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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斫染
向寒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用力想挣开。可一拳砸在盔甲上,顿时又疼的泪眼汪汪,只能委屈的瞪着他。
偶尔路过的小丫头见了,顿时面红耳赤,悄声离开。
向寒此时被吻的舌根发麻,嘴也酸痛,气的将手伸进头盔,用力揪他耳朵。
许延泽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仍不松手。向寒缓过神后,朝他气道:“你要谋杀亲夫?”
许延泽心情很好,闻言捏了捏他的鼻子,说:“缺乏运动才会喘不上气,走,我陪你运动去。”
说完,他将手横在向寒腰间,转身就往承辉院走。
向寒边走边挣扎:“等等,现在事多着呢,你回住处干什么?去京城后,皇帝怎么说的?还有你那些兵呢?怎么安置?”
正好金大、金二此时也匆匆赶来,金二一见他就激动地说:“弟妹,你那些手下可真威武,连陈庭鸿都敢押。嗳,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在你那混个校尉当当?”
金大则绕着他打量一番,然后‘啧啧’道:“可以啊兄弟,我都不敢认了。”
许延泽只好放开向寒,无奈道:“去前厅说。”
到了前厅,金大伯、金二伯都在,见许延泽来了,都有些拘束。
金大伯搓着手说:“晗哥儿家、家的……”
金二伯忽然踢了他一下,金大伯忙又改口:“不是,是……小泽啊,这回真是多亏了你。”
金二伯也说‘是啊是啊’,然后又关切道:“听说你现在也是将军了,手下有多少人啊?对上节度使的话,能赢不?”
向寒无奈道:“二伯,事情没到那地步呢。您要是没事,不如安排人给将士们做点吃的。”
两边只是私底下不合,既然没闹到明面上,就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哪会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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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薛庆林能不知道许延泽领兵进城的事?让陈庭鸿围住金府,只怕就是想来个下马威。没对许延泽动手,估计是另有打算。
劝走金大伯、金二伯后,向寒便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陈庭鸿?听说你把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兵全押了?”
许延泽笑道:“先关起来打一顿,至于其他的,等薛庆林上门再说。”
见他这么有底气,向寒不由惊讶,问:“你手下有多少人?”
“五万吧。”许延泽漫不经心的说。
金大、金二瞬间睁大眼,表情夸张的看着他。
向寒也一时无言,半晌才问:“皇帝不是只给了你两万人?”
许延泽说:“两万人太磕碜了,路上遇到一些流民、山匪,想到咱家不缺粮食,就都留了。”
金二忍不住说:“弟妹,你看看我,我能当个校尉、统领个千把人不?”
许延泽勾起唇角,说:“叫弟夫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金二忙说:“成成成,别说弟夫,叫哥也成啊。”
此时他万万没想到,许延泽后来让他做伍长,统领四个小兵蛋子。
向寒再次无言,五万人,加上镖局的人,差不多可以凑个五万五了。金乌驻军十万,但被皇帝弄了一万送给许延泽,加上上次的事,张勇与薛庆林也有些不合。如此算来,薛庆林在金乌只能调动七万军队。但这七万人中,还要留一部分人守关。
这样一来,薛庆林若想对付许延泽,势必要从朔丰调兵。但闹出这么大的内乱,皇帝或其他藩镇很可能会来插一手,风险太大。也难怪许延泽会如此有底气,他手下那些兵,质量虽然参差不齐,但若调配得当,未必不能痛击薛庆林。
不过,薛庆林估计并不知道许延泽有这么多兵,所以才敢放他进金州。至于打的什么注意,向寒一时却猜不出。
薛庆林此时确实另有盘算,他这个人,向来贪心的很。得知皇帝将一万禁军送给许延泽后,忍不住就打起了注意。
区区两万人马,哪能与他的七万大军对抗?何况领兵的还是个毛头小子,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块肥肉,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第89章地主的傻儿子23-24
薛庆林正琢磨之际,忽然有下属来报,说他小舅子陈庭鸿被抓了。
薛夫人不知从何得知,也前来哭诉。薛庆林顿时一阵头疼,撵走夫人后,问下属:“谁这么大胆子,敢抓他?赵太守呢?”
“禀节帅,是定远将军下的令,赵太守派人送的消息。说是定远将军带了五万人马,他无力阻止,这才来向节帅求救。”
“五万人马?”薛庆林神色不由凝重,问:“他哪来那么多人?”
“这……属下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还不赶紧去查?”薛庆林忽然朝他吼道,吼完又喊:“等等,叫张勇过来。”
若是五万人,那他就得思量一下了。这皇帝还真是大方,不遗余力的给自己添堵。不过,张勇想必比他更堵得慌,毕竟一万人说没就没了。
薛庆林想,若是五万人,不如叫张勇一起分食。一来,可修复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二来,拉他入伙,自己也能减少些损失。
但他万没想到,有人动作比他更快。
许延泽回到金府后,凳子还没坐热,就带上礼物,与向寒一起去拜访张勇。
张勇见到他们,脸色不是很好。毕竟三分之一的兵力,说送就被皇帝给送了,搁谁心里也不会舒服。
许延泽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早早就来拜访张勇。在他看来,这一万人还不如不要。要的话,得罪张勇,万一张勇与薛庆林联手,自己就要面对九万兵力。
但若借花献佛,趁张、薛不合之际,将这一万人还给张勇,说不定能将他拉到同一战线,到时就是七万兵力对七万兵力,薛庆林绝不敢轻易动手。就算拉拢不了张勇,至少可使他不与薛庆林联手。多了张勇这个不确定因素,薛庆林仍不会轻易动手。
两人到了张家,很快说明来意。张勇一听,差点打翻茶杯,问:“兄弟,你没开玩笑?”
“当然。”许延泽点头说:“这一万人原就是张将军的手下,我本不该。只是人在京城,皇命难为,会下这一万人,也是权宜之计。既然回到金州,自当归还原主。”
张勇是个大老粗,但并非头脑简单之辈,闻言仍有些谨慎:“那你现在就不怕被陛下知道?”
“这……”许延泽故作迟疑,然后苦笑道:“张将军,想必你也知道在下的处境。唉,当初只是想守住金州,不料竟卷入这些争斗中。此番来贵府拜访,无非是想图个安稳罢。”
说完,他用余光看了对方一眼,又斟酌道:“再者,金州毕竟不是京城,有些事……也是无可奈何。”
张勇瞬间了然,也对,这小子被皇帝插在金州,同时对上他和节度使,处境想必艰难。此番拜访,看来是想拉拢自己。反正金州山高皇帝远,就是发生什么,皇帝也没办法。
他本就挺欣赏许延泽,只是被皇帝一搅和,才有些意见。如今许延泽愿意归还兵力,他自然高兴,客气一番后便欣然接受,顺便还大方表示:大家以后都是同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许延泽也不客气,假装苦恼道:“说起来,在下还真有一事比较棘手。”
接着,他就将金府被围,自己一气之下,抓了薛庆林小舅子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为难道:“节帅对在下可能有些误会,听闻将军与节帅乃是好友,希望能帮忙斡旋一二,化解误会。”
说是请张勇帮忙,其实就是探口风,暗示他表明立场。
张勇得了好处,自然愿意给个人情。何况薛庆林最近做得太过,他也有些看不顺眼,于是当即表示:“嗨,这算什么大事,我劝劝节帅便是。说起来,也是陈庭鸿那小子做的太过,给他些教训也好。”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帮薛庆林。
许延泽和向寒这才满意,但为防出现变故,起身告辞前,向寒又补充,为感谢张将军,那一万人的粮草,金府包了。
毕竟归还兵力是私底下的事,名义上,张勇手下还是两万人,只领两万人的口粮。忽然多出一万人,吃饭就有些艰难了。
听了向寒的话,张勇心情大好,亲自将他们送出府,回去后还忍不住跟夫人嘀咕:“这两个后生不错,能懂形势,会做人。”
这之后,张勇算是上了金家的船。不说那一万兵力,光是粮草,就足以让他心动了。以往在薛庆林手下讨食吃,因为对方要养私兵,每次分派粮草,都要克扣许多。
这回能搭上金家,张勇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人金家连薛庆林那五万私兵都养得起,还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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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那群人?
所以薛庆林的手下前来拜访时,他干脆称病,连门都没让进。
薛庆林此时麻烦不少,除了小舅子被抓,张勇态度不明,突厥也来找他麻烦,说是大王子丢了。
薛庆林差点被气笑,朝下属骂道:“直娘贼,他们的大王子丢了,关我甚事?”
旁边谋士提醒道:“节帅,上次攻打金州,就是大王子率的兵。”
薛庆林在上首坐下,憋着气说:“去问问张勇,人是他抓的,看牢里有没有。要是没有,那八成是死了。娘的,早干什么去了?尸体都埋了,现在问我要人。”
谋士小心道:“节帅,听说破城之时,那位定远将军抓了一名暗杀陛下的突厥人。”
“人呢?”
“陛下并未声张,只怕被带回京城了。”
薛庆林顿时气道:“你他娘的不早说?”
谋士苦着脸说:“在下也是刚刚得知……”
薛庆林气的一阵胃疼,偏偏薛夫人又来哭诉,说她弟弟在许延泽手下如何受苦。薛庆林烦不胜烦,干脆去梅氏那静一会儿,得知梅氏竟又怀孕,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梅氏早被许延泽买通,趁他高兴之余,小心吹了些枕头风。
薛庆林思量一番后,觉得梅氏说的确实在理。他跟金家有什么过节?还不就是他小舅子当年干的那些缺德事?
如今木已成舟,许延泽手握五万兵权,张勇又不跟他一道,周围还有皇帝、其他藩镇虎视眈眈,若真打起来……啧!
再说,许延泽原本只是个乡下农人,走了狗屎运才有如今地位。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许延泽败了,大不了逃出金乌,再找个地儿伺候庄稼便是。
可他不一样,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多少代价?可不能为个不成器的小舅子,误判形势,自毁前程。倒不如让金家出口气,先稳住他们再说,毕竟军队还需要他们提供粮草。
薛庆林打定主意后,立刻点了些人,亲自去金家拜访。
许延泽此时刚安置好那些士兵,正拉着向寒回房,想一慰相思之苦。听说他来拜访,脸顿时一黑,放开向寒,郁闷道:“真是煞风景。”
向寒逃过一劫,忙推他:“快去看看,说不定是来捞陈庭鸿的。”
“说的也是。”许延泽起身理了理衣服,说:“陈庭鸿大概关不了多久了,你想报仇的话,尽量趁早。对了,最好别弄死,咱们现在还不宜跟薛庆林闹翻。”
“放心,我有分寸。”向寒也跟着下床,等许延泽走后,独自去见金学礼。
很快,向寒和金学礼一起前往关押陈庭鸿的地方。陈庭鸿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见他们,立刻破口大骂。
尤其是对着金学礼,一会儿骂他‘乌龟王八’,一会儿嘲他‘你媳妇在我身下如何如何……’,金学礼浑身直哆嗦,忽然拿起鞭子冲上去,紧紧勒住陈庭鸿的脖子,气的双目赤红:“我杀了你!”
向寒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发病了,忙上前用神力安抚,等他冷静下来后,又劝:“爹,咱们现在还不能跟薛庆林翻脸,您千万别把他弄死了。再说,像他这种人,死了是解脱,还不如活着受罪。您看,咱把他阉了好不好?”
金学礼冷静下来后,也明白他的意思,很快松开鞭子,点头说:“好,就把这祸害人的东西切了,让他再苟活一段时间。”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他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陈庭鸿早被勒的昏厥过去,直到下身一凉,瞬间痛醒,被吊在那‘嗷嗷’直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金学礼的心结解了一半,离开关押之地后,拉着向寒的手说:“小宝啊,有些事,你奶奶都跟我说了。是爹没用,竟让你背负着仇恨。”
向寒忙摇头说:“其实也不全是为了报仇,金家这种处境,不破不立,总要走出这一步。再说也没什么,有延泽帮我呢。”
“唉,他是个好孩子,你莫辜负他。”金学礼叹了口气,又说:“但到底还是爹无能,让你奶奶撑着金家这么多年,又让你……唉。”
向寒有些头疼,不知该如何宽慰。
好在金学礼并未消沉太久,很快又说:“不过,虽然晚了点,可爹到底还是清醒了,就想也分担一些,总不能把事都压在你们小辈身上。”
向寒松了口气,忙点头说:“好啊,爹,我发现您特别擅长算术,不如就帮我们管账吧。尤其是粮草这块,还是交给自己人妥当。”
前厅中,薛庆林见了许延泽后,先是摆出长官架子,居高临下的慰勉一番,肯定了他之前的功劳。接着又说,大家以后一起共事,要和睦相处才是,我那小舅子是个不成器的,听说竟带人围了金府,实在是不像话,就任你处置吧。只是贱内闹的厉害,还请老弟给薛某人一个面子,消消气就行,别弄死了。
许延泽也惶恐道:“哪里,也是在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否则哪敢绑节帅的人?绑完后,我也是非常后悔,可又不敢去向节帅请罪,只好请张将军帮忙斡旋,没想到节帅竟为这事亲自登门,在下实在惭愧。”
薛庆林没兴趣听这些,他来主要有三个目的。一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挡箭牌,拉拢金家;二是拉许延泽的人去守关;三是打听大王子的事。
许延泽正愁没处练兵,闻言欣然同意。至于大王子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说那人后来被皇帝带走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他还是帮忙分析道:“若人真被陛下带回京城,只怕突厥要变天。”
“哦?”
“大王子在陛下手中,无非就两个用途,一是做谈判筹码,二是……”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扶持他?”薛庆林瞬间明白。
“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突厥与不少藩镇接壤,陛下未尝不想靠他们牵制藩镇。”
薛庆林也想到了这点,忙起身告辞,匆匆回府与谋士商议对策。
突袭金州这事,说起来也是他提议。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了突厥王,只怕第一个要找他算账。
许延泽将他送出府后,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庆林大概还不知道他那五万人中,有三万是流民、山匪,一万要归还张勇。此时将其注意力转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机练兵,等姓薛的回过神,只怕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许延泽心情愉悦的回到住处,却发现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还想表一表功,然后酱酱酿酿呢。
不过,见向寒睡的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扰。
到隔间洗漱一番后,许延泽轻手轻脚的钻进被中,然后将向寒小心圈入怀中,满足的闭上眼。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境后,向寒忽然睁开眼,笑的有些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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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挪开许延泽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翻出小瓶,倒出清凉中带着些许香味的液体,悄悄探向许延泽下身。
“以前就是前戏太多,才总是失败,这回直接上垒,就不信成功不了。”向寒暗暗念叨,眼睛紧盯着许延泽的睡颜,见他忽然拧起眉头,顿时被吓一跳,僵住动作。
许延泽奔波了一天,确实比较累,加上是睡在向寒身边,警惕性降低不少,此时并未清醒。
向寒这才松了口气,盯着他默念:“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怪我。”
许延泽在梦中忽然有种便秘感,四处找厕所,找着找着……就醒了。
向寒瞬间傻住,许延泽很快揪出他的手,黑着脸问:“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向寒傻了半天,不知那根弦搭错了,忽然豪情万丈的说出那句无数小攻都说过的话:“干你!”
许延泽瞬间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拍拍小脸说:“气势不错,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
后面的话消失在缠绵的吻中,向寒‘呜呜’挣扎。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许延泽才拉开距离,喘息道:“本想让你好好睡觉来着,可没想……哎,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寒劲翻到他身上,喘着气说:“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耍赖。”他可是只差临门一脚了,这回必须成功。
但可惜,还没有所动作,手就先被对方制住。
许延泽将他拉至胸前,嗅了嗅空气中的淡香,又看了眼向寒指尖的液体,了然道:“玉凝露啊,可别浪了。”
说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的手上又倒了些,然后在向寒杀人的目光中,送至他身后。
向寒脸瞬间绿了,咬牙切齿道:“拿出去。”
“什么拿出去?”许延泽假装不明所以。
向寒脸渐渐潮红,忽然闷哼一声,喘息几下后才说:“……手。”
“诶,我手就在外面啊。”许延泽一脸无辜。
向寒气的说不出话,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许延泽疼的‘嘶’了一声,含住他的耳垂,一阵轻咬吮噬。
向寒上下被攻,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松了口,在牙印处舔了舔。
许延泽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忽然放开他,自己亲自动手。等差不多后,双手紧紧握住向寒的腰,缓缓往下按压。
向寒此刻神情迷离,忍不住急喘起来。许延泽待他适应后,忽然如暴风雨般侵袭。
沉沉浮浮间,向寒似乎听见谁在问:“这样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多试试,嗯?”
向寒大概是被快控制了,周身似有电流在流窜,阵阵酥麻,忍不住环住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喜、喜欢……”
许延泽动作稍顿,目光一阵暗沉,随后更加凶猛,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向寒不知道这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被放开时,向寒一阵轻喘,然后震惊的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一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了蹭,说:“我倒是想,但真那样的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了口气,但某处传来一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一声,推拒道:“我、我不行了,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的人,怎么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我睡着……”
许延泽亲他一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一‘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的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了没几句,就将许延泽拉至角落,苦着脸说:“弟夫,我对你也算不薄吧?玉凝露、小册子……只要是我有的,哪样没送过你?说好让我当个校尉,怎么变成伍长了?”
许延泽拍拍他的肩,说:“你也知道,张勇那些手下是要送回去的,京城里来的都心高气傲,至于其他人,大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谁也不服谁。你贸然去当校尉,容易吃暗亏。放心吧,伍长只是暂时的,先在底层历练,日后自然会提拔。”
金二狐疑道:“你不会又骗我吧?”
“当然不会,咱俩是什么关系啊?”许延泽立刻保证,说完瞄了向寒一眼,又带着金二往远处走两步,低声问:“金二哥,你来的刚好,我正有事想向你请教。”
金二一听,顿时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说:“问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是这样的,那个……ooxx后,总会腰酸腿疼,还有……那个不适,有解决办法没?”
“这个啊……”
“小点声。”
“哦哦,这个腰酸腿疼没办法,叫三弟下次动作轻点。那个不适的话,可以请大夫配一些清热、消肿的药膏。”金二偷偷瞄了许延泽一眼,内心一阵了然。
难怪那些士兵闲的发慌,弟夫也不管,原来是身体不适。
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金二忙在衣袖中掏了一会儿,很快掏出一个玉盒,悄悄递过去,说:“呶,这是我刚请回春堂的大夫配的,用的都是上等药材,送你了。”
许延泽接过小盒,打开看了一眼,问:“没用过吧?”
“当然没,盒子都是新做。”
许延泽这才放心,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二哥。”
“哎,这算个啥?那个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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