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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斫染
向寒也紧紧环住他,一阵急促低吟,直到被放开后,仍沉浸在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许延泽此时也舒服的眯起双眼,恨不得永远连在一起才好。
但这个身体底子不好,尚未完全恢复。此时战了两个回合,小腿已然有些发软,无法再继续。
许延泽掌心紧贴着向寒,内心一阵暗恨,忍不住用力捏了捏。
向寒轻哼一声,目光仍然涣散,下意识抱住他蹭了蹭,像小猫一样。
许延泽倒吸一口气,但动了动还在打颤的小腿,又压下渴望,在他白嫩的耳垂上狠狠嘬一口,声音暗哑:“真是个妖,再不勤加锻炼,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第二天,向寒腰酸背痛的醒来,看见眼前放大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踢。
但许延泽醒的更早,一直在装睡而已。察觉异常,他忙紧紧抱住对方,顺便将腿也死死压住,故意咕哝道:“相公,你再缠下去,我怕是要……”
“缠你个头,还装?”向寒一巴掌将他推开,要是到现在还没发现许延泽昨晚是装的,他就白穿这么多个世界了。
许延泽终于睁开眼,好笑的看着他,顺毛道:“乖,怎么刚醒就生气,谁惹到你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向寒控诉的瞪着他。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许延泽笑眯眯的揉着他的头,继续顺毛。
向寒听了,心情不仅没好,反而郁闷起来。多完美的计划啊,没想到这厮居然扮猪吃虎,假装中计。
“以后不准像昨晚那样装醉骗我。”
“好。”许延泽拍着他的背,毫不犹豫的答应。
“要让我在上面。”
“好。”许延泽继续答应,不过总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单调了?哎不管了,先哄好媳妇再说。
向寒终于满意,但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刚才的话有歧义,忙强调:“我的意思是,以后我进去,你像我昨晚那样就好。”
“好……不好。”许延泽差点说错,好在改口及时。
向寒听了皱眉,问:“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是不好。”这还用问吗?许延泽理所当然的回道。
“为什么?”向寒并不气馁,商量道:“要不一人一次也行,这次是你,下次换我。”
此时的许延泽还有些‘瘦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还是不好。”许延泽继续摇头。
“为什么?你就不能让个步?”向寒气道。
靠自己本事做的攻,凭什么要让?许延泽微微挑眉,自信道:“我觉得这是天赋决定的,比如昨晚刚开始时,我已经让了,但显然……你还是更合适躺着享受。”
向寒很不服,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是吗?”许延泽眼睛发光,正好他小腿不软,力也恢复了。
但向寒翻身动作太大,腰身不由一阵酸痛,再对上许延泽吃人般的目光,顿时心生退怯,小心挪开爪子,支吾道:“那个……今天就算了,来日、来日再一决胜负。”
“别啊,择日不如撞日。”许延泽直接将他揽回,又压到床上,狠狠吻上去。
向寒被撞的浑身酸痛,顿时飙泪,呜咽着挣扎:“好痛!”
许延泽忙将他放开,紧张问:“哪里痛?”
“浑身都痛。”向寒眼含泪花控诉。
许延泽很快猜出原因,顿时有些愧疚,将手放在他的腰上,说:“我帮你按按,今天就别出去了,在房间多休息。”
向寒‘嗯’了一声,扭头再看向许延泽时,表情忽然变的委屈又可怜,故意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让吗?”
“呃……”许延泽顿时僵住,硬来可以拒绝,软的……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尤其是向寒眼含水雾,故意朝他眨啊眨,简直让他控制不住的想扑上去。
他勉强移开视线,说:“那就……各凭本事吧。”
向寒大失所望,这话跟没说有什么两样?要是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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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行,他还能失败这么多次?
他干脆转回头,颐指气使道:“怎么不按了?往下按按,啧,你没吃饭?用点力啊……疼疼疼,你要掐死我啊?”
许延泽一脸黑线,但想起昨夜的美好,顿时又春风得意。
由于耽误太久,许延泽下午才到镖局。正在偷懒的金大、金二看见他后,顿时打了个激灵,急忙起身站好。哪知许延泽不仅大度放过他们,还拍着金二的肩膀说:“很好,不错!”
玉凝露很好用,小册子也不错。
金二一脸懵逼,转身问金大:“刚才那个人真是姓严的?”
许延泽愉悦之余,忽然想起早上说出的那句‘各凭本事’,又有些忧虑。向寒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他却很当回事,原因无它,昨晚两场下来腿就软,实在太不像话。若是再不重视,只怕来日真有可能被得逞。
他稍一思量,决定以后每天都与众人一起训练。金大、金二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叫苦不迭。许延泽不在训练场时,他们还能偷会儿懒,许延泽一来,简直是噩梦。
金二:“大哥,今晚你掩护,我翻墙出去弄点小册子,贿赂姓严的。”
金大:“你当我傻?万一你不回来怎么办?”
金二:“……”说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向寒休息的这两天,三皇子常来叨扰。为了躲开这货,他干脆借故出府,忙的见不着人。直到皇帝决定辞行,他才怡怡然回府。
只是松了口气的同时,向寒难又开始忧虑。按原剧情,突厥很快会突袭金乌。若真如他之前所猜测,节度使与突厥有勾结,金乌被破是其借刀杀人之举,那皇帝离开金乌前,对方定会有所动作。
看来要有所准备了,向寒心事重重的回到府中,恰好遇见管家送程大夫离开,不由上前问了一句。得知是老夫人旧疾犯了,忙前去探望。
到了老夫人的住处,他才发现金父与两位伯父都在。上前关心了一会儿后,他忽然提议:“祖母,府中如今没什么事,您不如去山上的温泉庄子住一段时间。”
金父听了连连同意,金大伯、金二伯觉得老夫人留在府中,会帮金父、向寒揽权,于是也假意劝说。
老夫人本不当回事,但被他们劝了一番,竟有些意动,最终在向寒的建议下,带着儿媳、孙女一起去庄子。
送走老夫人后,向寒又请金父帮忙,带着商队和一些贵重物品前往南方。若是老夫人还在,定会觉得不对劲。但金父并未察觉,对科举的执念减弱后,他反而很想四处走走,因此十分乐意前往。
向寒本来还劝金大伯、金二伯也同行,但这两人觉得他不怀好意,死活不愿意。向寒只好作罢,安排好一切后,又打听皇帝等人的行踪。得知他们仍在金乌,暂时没有离开的迹象后,顿时松了口气。
许延泽隔天才知道这些,难得提前回来,严肃的看着向寒,问:“为何将人都遣走,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为何这么问?”
许延泽说:“以岳父大人的情况,与其说带商队,不如说是商队带他。你折腾那么久,第一次行商应该会亲自带队,忽然换成岳父大人,定是想支开他。尤其是,你之前还劝老夫人带着家眷去山中小住。”
“唉。”向寒忽略‘岳父’这个称呼,揉了揉额角,将他拉至内室,低声说:“我觉得金乌可能要不太平。”
“何以见得?”许延泽问。
“你不觉得边军最近调动很频繁?还有上次那个白姓富商,身上戴的玉佩是龙,还是五个爪子的。”
后面那句当然是瞎扯,皇帝再不谨慎,也不会把那玩意带出来。
“你亲眼所见?”许延泽也不太相信。
“呃,是拾房间的小丫头发现的。”向寒赶紧糊弄过去,又说:“最近形势这么异常,八成要有战事。”
“皇帝想对边军动手?”许延泽不太相信。
“是突厥啊!”向寒气道,接着又分析:“前几次交战,突厥总能来去自如,抢了人和粮食就跑,金乌很可能有他们的细作,万一白三爷的身份已经被细作知晓……”
许延泽听了却说:“白三爷的身份还有待商榷,另外,草原现今水草丰美,突厥不太可能南下,秋末或严冬可能性更大些。再者,金乌有十万边军镇守,他们就算来了,也只能滋扰附近的村落。细作这一点,倒是极有可能。”
“就怕万一啊!节度使那边,我们还是多盯着些比较好。对了……”向寒忽然想起一事,忙翻出锦盒递给他,说:“你要的神果。”
许延泽拿着锦盒,忽然有点舍不得,想让向寒吃下去。
隔天,送出神果后,许延泽忽然面色凝重的回来。向寒见状,忙挥退金翠,问:“怎么了?”
许延泽掩上门,蹙眉说:“你没猜错,金乌确实有突厥的细作。”
“哦。”向寒点点头,问:“然后呢?”
“如果消息无误,那个人应该就是薛节度使。”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在船上大战两回合后……
许延泽:不应该是两百回合?
向寒:哈哈哈哈!
第84章地主的傻儿子18
“你怎么知道的?”听了许延泽的话,向寒有些惊讶。
许延泽说:“安插在梅氏身边的人,有与突厥打过交道的,此人近日发现有突厥人假扮成行商,出入节帅府。”
“还有呢?”向寒又问,他虽然早有猜测,但仅凭这些,显然还不能证明薛庆林与突厥勾结。
许延泽叹了口气,说:“张勇将军及三万边军忽然被调至朔丰,据说是昨晚下的令,今天上午,队伍就开拔了。”
“这位张勇将军是……”向寒对边军不太了解,听到这有些摸不着边。
许延泽解释道:“他是薛庆林手下一员猛将,对突厥深恶痛绝,一向主战。”
“我懂了。”向寒瞬间了然,说:“三万边军一走,金乌便只剩七万人驻守。而且这七万人中,可能大半都是薛庆林的私兵,他做什么斗没人能阻止。还有,朔丰并无异常,忽然调三万边军过去,也很不对劲。”
“就是这个意思。”许延泽点了点头,又说:“若他真与突厥勾结,你昨天的猜测恐怕就八九不离十了。”
“嗯。”向寒假装若有所思,然后将自己的猜测又说一遍:“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肯定会在白三爷离开金乌前动手。”
“姓白的现在在哪?”许延泽问。
“还在金州,但我打听过,大概后天会前往乌城。”金乌镇下辖两州一城,金家主要在金州、乌城一带活动,金府则坐落金州。
“金州距边军最近,若动手,最好是在离开金州、前往乌城的途中。”许延泽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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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寒暗暗松了口气,说:“还好我爹没往乌城去。”
许延泽深深的看着他,片刻后,忽然说:“小傻,老夫人乍离府,可能会想你,你明天去看看她吧。”
向寒愣了一下,说:“你想赶我离开。”
许延泽握住他的手,轻声哄道:“若猜测为真,金州很可能被破,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许延泽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竟有些语塞。
是啊,他孤身一人,只有一个小傻要牵挂,完全可以一起走,可之前为何从没想过?许延泽不由沉思,或许,是想帮小傻守住金家的一切,又或许,是见惯了残酷,不想这一片祥和被毁。
向寒这时反握住他的手,目光带笑,语气坚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既然打算接手金家,就应该站出来承担,再说……”
说到这,他声音放低,垂着眼睑,有些别扭道:“我想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在安全的地方担忧。”
许延泽目光微微颤动,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将他拉入怀中,狠狠抱住,声音低哑的说:“那你要每时每刻都呆在我身旁,不准离开。”
“好。”向寒用力点头。
许延泽缓缓将他放开,凝视片刻,忽然轻柔的吻了上去。唇瓣相触即离,反复几次后,两人开始互相追逐,紧紧纠缠在一起。
许延泽看着瘦弱,但手劲却不小,很快又占据主导,引诱这向寒与他共舞。不知过了多久,向寒才被放开,双手抵着他的肩,气喘吁吁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正事要紧。”
许延泽的手仍搭在他腰上,闻言,有些意犹未尽的将他揽近,靠在自己身上,说:“这件事,其实也简单。首先,不能让张勇去朔丰,其次,金州要加强固防。至于乌城那边,就鞭长莫及了。”
向寒摇摇头,说:“只怕第一件就不好办。”
“放心吧,这事我来安排。”许延泽在他唇边亲了亲,看上去十分有把握。
许延泽的办法其实有些缺德,先用山石挡住张勇的去路,又将过河的桥砸了,然后神神鬼鬼的留下一些‘驰朔丰,金乌破’的话。
古人都有些迷信,所以张勇的手下搬开山石后,发现一块巨石上刻着这行字,顿时吓得两腿发软,慌忙回报。
张勇心中虽有疑虑,但却并不当回事。可再往前走,发现被断的石桥上也有这行字,心中难有些忌讳。但军令如山,该修桥还是要修桥。
许延泽得知后,不由皱紧眉,考虑要不要让人趁夜把粮草烧了。虽然缺德了点,可也是为了救金乌的镇民不是?
但赶巧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一场瓢泼大雨忽然降下。张勇一行顿时被困在中途,只能退不能进。
巧合如此之多,张勇不禁也有些动摇。加上外调这事本就蹊跷,他的一些手下也看出薛庆林有意打压自家将军,纷纷劝阻。
张勇再三犹豫,最后终于下令回转。
第85章地主的傻儿子19
因为消息迟缓,许延泽还不知道张勇已经回转,仍在犹豫烧不烧粮草。
向寒这一天也没闲着,先是提前租,把附近佃户的粮食都到金州城内。佃户们正沉浸在丰的喜悦中,转眼就被东家搜刮了近八成,个个都在背地里骂:“天杀的小扒皮,提前十天租不说,粮食倒进斛里,冒尖后还要踢一脚,真真的黑心眼。”
金大伯、金二伯也十分生气,租子这事,原本是他们负责的。两人以往没少捞油水,忽然被向寒抢了先,立刻都要找他理论。
向寒无暇理会,直接从镖局调人,把他们拦在金府不得外出。
完租子,又以看病为由,将许延泽的便宜爹接至金州城内的医馆后,向小扒皮寒才迈着步伐,悠哉悠哉的回府。
此时天色已晚,见了许延泽后,他先将自己表扬一番,然后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许延泽仍未下决定,正好也想听听他的意见,便将情况说了一遍。说完,他还有些忐忑,毕竟他这办法挺缺德,而且古人对‘神鬼’也比较忌讳。
但没想到,向寒听完就说:“烧啊,没吃的他们肯定回来。”然后又喜滋滋的说:“我今天把周边的租子全了,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粮食。”
许延泽有些无语,问:“你把租子那么高,不怕被打?”
“不是有镖局的人在?再说,你可别小看我,就算真出什么乱子,我也能自保。”向寒挺自信,但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粮食留在他们手里,万一出事,八成会被突厥人抢去。放在我这儿,等事情过了,起码能还一半。再者,他们这两天来交租,大多要在城内留宿,总归比呆在村里安全。”
“还佃户一半粮食?薛庆林向金家课税怎么办?”许延泽问。
“呃,这个……之后再说吧,先紧紧要的来。”向寒有些支吾,心里想的却是,等这事过去,你就当官了,可以除部分劳役、田赋。再者,薛庆林也不傻,百姓刚被劫掠过就课税,岂不是官逼民反?
“对了,如果出事,估计就是这一两天,张将军那边可不能拖。”说完那些,向寒忍不住又提醒一句。
许延泽也终于做出决定,点头说:“行,我马上给镖局的人传讯。”
因为白天事多,两人都无心缱绻,洗簌一番后,便相拥而眠。
深夜时分,屋顶忽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许延泽瞬间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向寒,然后轻手轻脚的起床。
到了屋外,他低声说:“下来。”
一个黑衣人很快从屋顶翻身跃下,许延泽蹙眉问:“什么事?”
来者低声道:“雁回关突然被袭,此时无人督战,到处乱成一团,随时可能被破。”
最坏的预料应验了,许延泽心一沉,忙问:“守关的将领呢?”
“薛府昨晚宴客,众将大醉而归。”黑衣人咬牙道,说完又补充:“张将军遇雨折返,最快要后日才能抵达。”
许延泽立刻吩咐:“金州太守是个胆小怕事的,你立刻去制住他,我马上过去。另外,派人去各村报信,开城门放百姓进来,不必管守门的将士。一个时辰后……不,派人紧盯情况,一旦突厥出现,立刻关城门。”
从雁回关到金州,骑马需一个半时辰,希望能来得及。
向寒迷糊中察觉身边没人,加上想如厕,便起床朝外摸索。听到许延泽这番话,他瞬间清醒。
许延泽很快回屋,见他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由吓了一跳,忙疾步走过去,握着他的手问:“你怎么起来了?”
向寒立刻回神,问:“突厥打来了?”
“还在雁回关。”许延泽将他




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分卷阅读132
牵入内室,按回床上,说:“距金州还有段距离,你再睡会儿。”
向寒摇摇头,挣扎要起。许延泽又将他按下,安抚道:“乖,别怕。我去安排一些事,你安心在家呆着,万一情况不妙,镖局的人会护你离开。”
向寒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没怕,我想如厕。”
许延泽:“……”
向寒说是如厕,但趁许延泽不备之际,很快穿的整整齐齐,出去安顿那些逃进城的村民。
许延泽阻止不了,只能派人紧跟着,然后前往府衙,打算安排守城事宜。
金州太守胆子小,被从床上揪起后,差点没吓晕过去。许延泽到时,他正结结巴巴的威胁看守他的人。
许延泽直接上前,恐吓道:“突厥人已经突破雁回关,正往金州来,赵太守有何打算?”
赵太守一听,直接从椅子摔倒地上,软着腿说:“无、无稽之谈,雁回关有五万兵镇守,岂、岂是说破……啊就破的?你们这帮反民……”
许延泽直接拎着他走到府外,看着外面的火光说:“百姓都往城内涌了,赵太守还不相信?”
赵太守瞬间慌了神,急忙说:“快关城门,不能让他们进来!”
许延泽亮出匕首,漫不经心道:“兵荒马乱的,死一个太守……大概也不会有人注意。”
赵太守顿时两股战战,欲哭无泪道:“你、你要干什么?刀、刀下留人呐,我可是朝廷命官,这么多人看着……”
许延泽笑了笑,不到半刻钟,便被任命为临时总指挥,可任意调遣金州五千守军,及府衙上下官员。
另一边,向寒也联络城中有名望者,将百姓组织到一起。
许延泽很快带着赵太守过来,命他说一些鼓舞人心的话,又将人押回去。
因为担心人手不够,他们又从百姓中编一部分人。随后,许延泽便带着人前去守城,向寒则安排后勤工作。
皇帝也在人群之中,看完后,侧身对三皇子说:“金家这位后生,跟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样。还有那个严氏,也是可塑之才,可惜了。”
三皇子勉强笑了笑,说:“父亲,您还有心情说这些?当务之急,是您得尽快离开金州。”
皇帝摇了摇头,说:“此事来的蹊跷,离开金州只怕更危险,不如以静制动。你去城上看看,能帮则帮。”
第86章地主的傻儿子20
凌晨,天色尚未破晓,马蹄声忽如雷声滚滚而来。
金州的四个城门此时已全部紧闭,城外是没来得及进入的百姓,正疯狂、绝望的拥挤城门处。城内是拖家带口的豪绅,叫嚣着要开城门,逃往更安全的地方。
眼见突厥人就快逼近,城下的百姓仍不愿离开,向寒不忍再看,匆忙走下城楼。
因为城外设有铁蒺藜、陷马坑,就在他转身不久,雨点般的马蹄声乍然而止,随后是阵阵嘶鸣。
天际开始发白,朦胧的夜色尚未退尽,城墙上忽然箭如密雨,没人再去关注那些要进城、出城的人。
向寒脚步微顿,听着城外阵阵惨嚎,又见那些豪绅仍在嚷嚷,脸色不由一沉,转身吩咐扈从:“把他们都押下去,再嚷嚷全部打昏。”
皇帝见了忍不住摇头,在他看来,向寒还是太仁慈。这种时候,对那些扰乱军心的人,就该斩立决。
薛庆林在城内显然也有布置,突厥人刚开始围城,便有守军欲开城门迎敌。但许延泽早有防备,每个城门都有镖局的人混在其中,发现异心者直接斩杀。
许延泽甚至亲自杀了一名士兵,冰冷的刀刃抽出时,血溅了一身。他目光如常,扫过眼前的尸体,又看向那些驾着云梯、疯狂攻城的突厥人。某个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穿越前。但这与砍丧尸不同,因为血还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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