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斫染
许延泽摆摆手,说:“我去看看。”
金大、金二被堵住嘴绑了半天,一脸苦不堪言,见许延泽进来,都怒目而视。
许延泽微一挑眉,说:“看来还有力气,那继续饿着吧。”
“唔唔唔……”见他要走,金大、金二忙奋力挣扎。
许延泽转回身,说:“想松绑、吃饭可以,但要记住,进了镖局就得服从命令。”
金大、金二急忙点头,心中想的却是:大丈夫,忍一时之辱,立万世功名。爷还怕你不成,等回了金府……
绳子刚被解开,两人对视一眼,忽然挥拳朝许延泽打去。但许延泽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后,右腿一个横扫。两人顿时‘哎哟’一声,抱着小腿躺在地上呻吟。
“姓严的,你等着,等爷回府……”
“啪!”许延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皮鞭,状似随意的甩在两人之间的地上,溅起一道尘埃。
“回府后如何?”他嘴角噙着微笑,看的两人脊背一阵寒凉,瞬间闭嘴。
“不说话?”许延泽轻抚鞭身,片刻后,忽然冷下脸:“那就去训练场跑十圈。”
两人非常怂的缩了一下,小声嘀咕:“爷还没吃饭呢。”
“跑完再吃。”许延泽面无表情的说。
两刻钟后,兄弟俩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断断续续道:“我、我不行了,要死……”
许延泽一脸嫌弃道:“才八圈,这么长的时间,只要是个长腿的人,走也走完了。你们裹小脚了还是怎么的?”
要搁之前,听到这,两人只怕要暴跳如雷。但此时,他们累的连手都抬不起,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理都不理。
“行了,吃饭去。”
兄弟俩一听,顿时腿不酸、腰不疼,浑身都来劲,立刻起身问:“在哪吃?”
许延泽:“……”忽然觉得让他们再跑两圈完全没问题。
为了套话,许延泽特意让厨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兄弟俩饿了一天,拿起碗筷,简直狼吞虎咽,从没觉得饭菜如此美味过。
许延泽摆上两只白玉碗,斟满酒后推过去,笑吟吟道:“喝酒。”
“唔嗯!”金大端起一阵狼饮,然后说:“你小子其实还算上道,今天这事吧,也怪不得你,毕竟是祖母吩咐的不是?”
金二一脸茫然,抓着他说:“大哥,你怎么叛变了?”
“!你懂什么?”金大直接推开他,自己又倒了碗酒,端起来说:“来,弟妹,我金宝轩交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咱谁也不怪谁。”
“行。”许延泽端起酒碗一口闷掉,然后补充:“但别叫弟妹。”
金大顿时眉开眼笑,干了后又倒一碗,说:“行,那就严弟。既然是朋友,说不计较,那就真不计较了,哪怕是回了金府,我也只字不提。来,喝!”
说完,他又一口喝完,然后拍着桌子道:“严弟,你也给句敞亮话,能不能……放大哥离开?”
“大哥,你疯啦?他怎么可能会放我们离开。”金二气急败坏。
金大斜他一眼,心说:二弟,你毕竟还是年轻,道行浅。爷真正目的是把他灌醉,到时整个镖局,还有谁敢拦着我们?
许延泽端着酒,玩味道:“大哥,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你也不用生气,镖局十日一休,到时自然可以离开。但之后这几天,小弟只怕还要继续得罪,这碗酒就当赔礼。”
说完,他也一饮而尽,如玉的面容很快染上绯色,衬的身形愈加瘦弱。
金大以为他要醉了,心中愈加高兴,忙又找借口敬酒。然而喝了半天,许延泽目光依旧清明,金大却是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将酒碗塞到金二手中,大着舌头说:“二、二弟,你帮、帮大哥跟……严弟喝、喝一碗。”
金二此时再傻也能看出,他大哥是想把姓严的灌醉,于是豪情万丈道:“来,弟妹,二哥敬你一碗。”
许延泽嘴角噙笑,越喝越神,没一会儿又喝趴一个。
“就这点程度,也敢跟我喝?”他步履不稳的走过去,直接将酒泼在两人脸上,然后拍了拍,说:“起来,问你们一个问题。”
金大听完后,磕磕绊绊道:“直、直接扒了衣服sh……上!哪……那么麻烦?”
金二傻呵呵道:“弟妹,是不是三弟技术不行?这事我在行,告诉你啊……”
许延泽正听的入神,对方忽然就没声了,他一阵皱眉,忙泼了碗酒,又将人拍醒。
如此几次后,许延泽终于满意,金二很是崩溃,梦话都是‘别拍了,回府后哥送你一套册子……疼要润滑,玉凝露好,最好……前戏要足,九、九浅一深……”
许延泽的身体其实已经醉了,但神尚算清醒。回到承辉院时,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抱住向寒说:“小傻,我带了玉凝露,肯定不会疼,你……别怕。”
“什么跟什么啊,你在哪喝了这么多?”向寒被酒气熏的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后,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顿时一阵无语。
第79章地主的傻儿子13
因为酒气太重,向寒有些嫌弃,直接将许延泽扶到隔间榻上。随后叫来热水,但没擦两下,许延泽就难受的吐了他一身。
向寒顿时僵住,手中布巾‘啪嗒’掉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许延泽吐完后,还抱住他,埋在颈间呻吟:“头疼……”
疼死你算了!
向寒怕他再吐脖子上,忙黑着脸推开。
许延泽摔回榻上后,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十分不满的看着他。
向寒只想赶紧去洗澡换衣服,于是反瞪回去:“你还有理了?”
许延泽抿唇不语,半晌后,拉着他的手蹭了蹭,说:“媳妇,头疼……”
媳、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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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向寒抽回手,强调:“你是我媳妇!”
许延泽还想去拉,但被向寒瞪了一眼后,又缩回手,委屈道:“嗯,媳妇。”
向寒被噎了一下,但片刻后,又不怀好意道:“叫相公。”
许延泽盯着他不说话,向寒见了,又把手伸过去,强调:“相公。”
许延泽立刻抓住他的手,按在额上边蹭边说:“相公。”
“再叫夫君。”
“夫君。”
向寒顿时神清气爽,不仅帮他按了会儿头,洗完澡后,还吩咐小厨房熬了碗醒酒汤,亲自喂完。
第二天,许延泽在一阵头疼中醒来。他呻吟一声,下意识去搂身边的人。可捞了两下都没捞着,于是又翻个身再捞。但软塌不是很宽,这一翻身,直接‘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彻底清醒。
向寒昨晚折腾到半夜才睡,闻声哼了哼,说:“别吵。”
又眯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忙睁开眼,披上衣服走到隔间,问:“怎么了?”
许延泽正头疼的坐在地上,看见他,昨晚记忆瞬间回笼,脸顿时黑了一半,说:“你昨晚玩的挺开心嘛。”
“咳,有吗?”向寒矢口否认,辩解道:“明明是照顾你到半夜,还被吐了一身。”
这倒不是假话,许延泽‘哼’了一声,决定不予计较,毕竟这小子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
他很快起身,微眯着眼打量对方,心中一阵遗憾。为了洞房,他昨天特意从金二那顺了玉凝露,但没想到,这个身体实在不顶用,关键时刻总掉链子。
向寒被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转开话题:“那个……你头还疼不疼?用不用叫人再煮碗醒酒汤?”
许延泽想起昨晚按摩的情形,不由一阵怀念,直接说:“不用了,你帮我按按就行。”
说完,他还煞有介事的走到外间,在藤椅上躺下。见向寒站着不动,又催促:“快点。”
向寒嘴角微抽,嫌弃道:“你身上一股酸味,还是先洗洗吧。”
“……”许延泽瞬间僵住,努力掩饰尴尬,并自我催眠:其实还好吧,比之前砍丧尸的时候干净。
趁他沐浴之际,向寒赶紧叫厨房又煮碗醒酒汤。
用完早饭,向寒才终于问起:“你昨天去哪了?喝成那样。”
许延泽动作一顿,随后轻咳一声,正色道:“就在镖局,教育两位大舅哥。”
“教育……需要喝酒?不是,那时大伯哥。”向寒瞪着眼睛强调。
许延泽笑了笑,完全不当回事,继续道:“管教这种事,只严厉是不行的,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必须胡萝卜加大棒,一起上。”
“所以?”
“所以罚完后,我又让人准备酒菜,跟他们化解干戈、称兄道弟……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但套话的事,他只字不提。
向寒听了果然转变态度,不好意思道:“那……辛苦你了,其实也不必……”
“没什么,毕竟是你哥哥,我总要多上心些。”许延泽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又夸一通。
向寒:“……”
大概是刚被嫌弃过的缘故,许延泽并未趁势追击,再提洞房之事。而是闲聊一会儿,就去了镖局。
训练场上,众人早就按部就班的开始训练。许延泽转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问:“两位少爷呢?”
“还没起呢。”负责训练的师傅有些尴尬。
“没起?”许延泽玩味的笑了笑,说:“去,把他们拎来。”
“这……”
“出事我担着,快去。”
“是。”
金大、金二很快被两名武师拎到训练场,一路上骂骂咧咧。他们不像许延泽,还有人按摩、喂醒酒汤,此时简直头疼欲裂。
看见许延泽,金大火气瞬间冲上脑门,指着他的鼻子喊:“姓严的,你特么耍我是不是?告诉你,爷还跟你杠上了,我还就……”
许延泽直接攥住他的手指,往后用力一掰,笑吟吟道:“就怎么样?”
“啊唷,疼疼疼……”金大顿时疼的直叫唤,金二忙攥住许延泽的手腕,惊道:“你干什么?快放开。”
许延泽立刻甩开他,同时也放开金大,冷声道:“晚起罚跑十圈,加上昨天没跑完的,一共十二圈,跑不完不准吃中饭。”
两人顿时傻眼,片刻后,金大往地上一坐,不屑道:“我就不跑,你能把我怎么样。”
许延泽轻哼一声,转身对周掌柜吩咐:“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饭。”
说完又回头,补充道:“对了,下午还有站桩、扎马步,不做的话就积累着……”
“我就不信你能把我们饿死。”金大无所畏惧。
“当然不会。”
金大顿时得意,许延泽又补充:“每顿喝点粥,肯定饿不死,就是滋味不太好受。”
因为还要操心梅氏那边的情况,说完这些,他直接转身离开。
金大顿时傻眼,金二犹豫道:“大哥,咱……真不跑啊?”
“不跑。”金大十分硬气。
但到了晚上,两人饿的实在有些受不了。听说许延泽不住镖局,于是想偷偷溜走,但还没靠近围墙,就被巡夜的武师揪回。
第二天,见到许延泽后,金二有气无力的说:“弟妹,我的玉凝露在你那儿吧?看在这份交情上,放哥出去行不?”
“你说那个啊?没上交老夫人了。”许延泽撒起谎毫不脸红。
“什么?”金二瞬间跳起,震惊道:“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要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
“我是说正要上交。”许延泽气定神闲的改口。
“哦。”金二顿时松了口气,金大忙摸衣袖,确定没少什么后,也暗暗松气。
但许延泽忽然拿出一张纸,在他面前抖了抖,说:“欠赌坊五千两,啧,不是小数目啊,老夫人若是知道……”
金大目光一紧,忙上前强夺,但却扑了个空,随即怒道:“你想怎么样?”
许延泽将纸折好、起,微笑道:“只要大哥、二哥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为难你们。”
金大、金二一阵气闷,最后认命去训练场跑步、站桩。
十天很快过去,两人回府后,立刻抱着老夫人一通哭诉。老夫人打量他们一番,却说:“不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结实不少,也神不少。”
向寒暗暗偷笑,许延泽对镖局实施军事化管理,军姿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能没有站相?
金大顿时停下干嚎,不满道:“祖母,您不知道姓严的心有多黑,连饭不让我们吃饱。”
老夫人没理会,直接看向许延泽,满意道:“严氏,你做的不错。”
许延泽嘴角微抽,但还是不卑不亢道:“主要是大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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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努力。”
老夫人愈加满意,但隐隐又有些不放心,最后单独留下向寒,问:“小宝,你把镖局全权交给严氏,只怕不妥啊。”
“祖母,延泽有名字,您别总严氏、严氏的叫,多生分。至于镖局,我不是一直在忙商队的事嘛,而且他擅长这个,连大哥、二哥都能训服帖,没什么不妥。”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就怕他翅膀硬了,有异心。”
向寒忙摇头保证:“绝对不会。”
见他一心向着许延泽,老夫人更加沉默,片刻后,忽然转开话题:“对了,你那商队怎么样了?明天有个富商来府上拜访,听说是南方人,可能会小住几天。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多跟他们聊聊。”
“南方来的?”向寒确实有兴趣,忙说:“不如让我接待吧。”
老夫人听了却摇头,说:“你最近太忙,还是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向寒有些遗憾,但想到许延泽可能还在外面等他,便没多说什么。
等他离开后,老夫人又叹息一声,对李嬷嬷说:“这个严小泽,我看很不一般,只怕非池中物,金家留不住他。”
李嬷嬷迟疑了一下,说:“若真那样,也是好事啊。金家在他微末时帮了一把,他与少爷又琴瑟和鸣……”
第80章地主的傻儿子14
听了李嬷嬷的话,老夫人迟疑片刻,却说:“看着是好事,可也未必然。他们两个,又是弄镖局,又是折腾商队,好像还跟节度使身边的宠妾搭上了关系,打得什么主意,老身昨儿个才想明白。这事成了,金家跟着受益。不成,也得遭殃。”
李嬷嬷惊了一下,说:“哟,少爷该不会是知道了三奶奶的事,想替她……”
老夫人叹了口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其实她内心很清楚,镇民被边军剥削太久,早晚会爆发冲突。金家夹在两者之间,只会是替罪羊。所谓不破不立,她放任向寒、许延泽折腾这些,未尝不是寄望两人能借此改变金家的两难局面。
李嬷嬷见她不言语,顿时有些慌,惊惶道:“这、这……节度使哪那么容易对付?得赶紧阻止少爷啊。”
老夫人听了却摇头,金家现在是如履薄冰,不折腾,早晚也是个死,倒不如折腾一把,兴许还能有活路。就算失败,也可以护着小辈逃出金乌。她如今一把年纪了,倒是看得开。
只是,这万一成功了……严小泽太强势,小宝又一心向着他,到时还不一定是谁当家做主呢。再者,这男人一旦有了权势,哪有不朝三暮四的?尤其平时被压抑狠了的男人,一旦翻了身,还能不能看上她家小宝都不一定。
但严小泽又确实有几分能力,金家子弟,还真没人能及得上。
老夫人叹了口气,忽然问:“那神果,确定被吃了?”
李嬷嬷一愣,不明白话怎么转到这上,但还是恭敬回道:“确定,果核我都见着了。”
“那怎么会没动静呢?”老夫人忍不住嘀咕,想了想又说:“依我看,给小宝安排个通房吧。”
“他们才成亲一个多月,没这必要吧?”李嬷嬷有些迟疑。
老夫人摇了摇头,说:“吃了神果还没怀上,想必是不愿意,没圆房。咱们就别当恶人,强逼人家了。还有,也别再叫少奶奶,以后把他当咱家的少爷就行。孩子谁不能生?别因为这种事把人逼恼了。”
“这……是。”李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夫人又吩咐:“对了,你去挑几个漂亮、好生养的丫头,带过来瞧瞧。”
许延泽还不知道有人要威胁他的地位,跟向寒一起回到承辉院后,就开始表功:“那个梅氏,已经成功接触上了。胃口挺大,送了不少金银才答应。”
“难怪,听说节度使夫人昨天打压梅氏,被节度使当众下脸,背后是你指点?”向寒好奇问。
“要是连这种事都操心,我不得累死?只是在她身边安排了人,指点一二罢了。”许延泽好笑的摇了摇头,接着又说:“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只能让薛夫人一时受挫,无法伤筋动骨。她最大的仰仗是孩子,梅氏最好也得有个孩子才行。”
“可梅氏不是不能生了?”
许延泽轻咳一声,问:“所以,你们家还有神果没?”
神果这玩意,男子吃了可孕子,不孕的女子吃了也有效。
“呃,这我还真不知道,有时间问下祖母吧。”每次一提到神果,向寒就一脸苦逼。
许延泽不着急,说完正事后,又将他圈入怀中,轻声说:“我办事效率这么高,是不是该给个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向寒回头问。
许延泽轻咳一声,提醒道:“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补。”
向寒一阵黑线,都多久了,居然还念叨着这事。不过……想起许延泽喝醉后的样子,他又不死心的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我还没做好准备,等两天好不好?”他转着眼睛商量。
许延泽脱口就说:“没事,我准备了。”
“啊?你准备什么了?”向寒惊讶道。
“咳,没什么,我是说……这没什么好准备的,就……”
“不行,上次太混乱了,这次要正式。”向寒很快打断,然后斜视他:“还是说,你压根就不在乎这些,只想满足自己的需求。”
“怎么可能?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再进一步而已。”许延泽立刻否认,然后又有些遗憾的说:“不过,既然你需要适应和准备,那就等两天吧。”
再进一步?向寒一阵疑惑,许延泽连续两次说出类似的话,难道洞房那晚……没做到最后?
他有心想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纠结一会儿后,又觉得反正都过去了,问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作罢。
可没想到,他刚放弃,第二天就得知了真相。
因为有位南方富商要来拜访,向寒没去折腾商队的事,就留在府中。许延泽倒是一早就把金大、金二拎走,气的两位伯娘直撕手帕。
向寒在老夫人那敲了一上午核桃,得知富商来了后,忙拍拍身上的渣滓,起身说:“祖母,我去前面看看?”
老夫人有些欲言又止,迟疑半晌,才叹了口气,说:“去吧。”
向寒一离开,她就对身边的李嬷嬷说:“我思量着,还是先把两个丫头送过去,然后我再跟他说一声,省得他不接。”
“是。”
向寒不会想到,只一转身的功夫,自己院中就多了两个漂亮丫头。他此时刚至前厅,看见所谓的富商后,顿时怔住。
金大伯见他来了,忙起身介绍:“这是我那三侄儿,商队的事就是他在负责。你们若有需要,可直接与他商量。”
接着又对向寒说:“宝晗啊,这是乔州来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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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旁边这位是他的公子。”
富商此时正抬头看着向寒,目光带着些许试探。旁边的公子哥面带笑意,见了向寒后,笑中顿时多了丝轻视。
向寒表情略僵,朝他们拱了拱手,客气道:“两位好。”
好个屁,那公子哥不就是三皇子卫昭?至于富商,虽然易过容,可看卫昭那恭敬的眼神,什么身份还用猜吗?三皇子就罢了,皇帝居然也来金家。
等等,皇帝居然在金乌镇,莫非原剧情中也有这出?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何金乌近十万边军,却挡不住突厥区区五万兵马,任由他们长驱直入。
金乌本就是薛庆林的地盘,他八成是知道了什么,想借刀杀人。可怜金乌百姓死的死、伤的伤,连金家也一夕覆灭,若非皇帝后来扶持许延泽,薛庆林简直占尽好处。
自觉窥破真相后,向寒一阵胃疼,觉得薛庆林真不是东西。镇民吃不饱、穿不暖的供给边军,薛庆林却为了权势、地位和名声,放任入侵者在金乌烧杀抢掠,自己坐渔翁。而且,他这么做也不怕引火烧身,难不成是与突厥有勾结?
向寒脑洞大开,越想越觉得在理,顿时没心情再与皇帝等人客套,应付一会儿后就起身告辞。
晚上,皇帝一行果然借宿金家。一起用完晚饭,向寒正欲回院,卫昭忽然喊住他,笑道:“听闻金兄负责商队之事,在下正好想弄一些金乌特产回乔州,或许有合作之机,不如找个地方详谈?”
自从知道这俩人的身份后,向寒就没了合作的兴趣。加上不知是受凉了,还是吃太多的缘故,胃有些不舒服,只想回院睡觉。最好许延泽已经回来了,能帮他揉揉……咳嗯。
向寒正欲拒绝,李嬷嬷忽然过来,低声说:“少爷,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向寒眉一挑,忙假惺惺道:“哎呀,真是抱歉,祖母大概是有急事,还是有时间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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