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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斫染
许延泽听了不住点头,却毫无表示。严小江则坐立不安,似乎有什么心事。
严二婶暗暗咬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小泽,婶娘知道你在金家不容易,可家里这么艰难,你看……能帮就帮些。”
许延泽点点头,说:“我明白。”
严二婶面上一喜,忙说:“那……”
许延泽假装没听见,直接转身询问严小江:“堂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啊?”严小江忽然被点到名,先是愣住,然后踌躇。
他刚才给三皇子送饭,忍不住说出今天的事,想让对方彻底死心。没想到三皇子得知后,竟要见许延泽一面,这让他顿时为难起来。
一方面,他希望两人见一面,让三皇子死心。可另一方面,他又怕两人死





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分卷阅读117
灰复燃。
向寒这时恰好回来,严小江眼睛一亮,忙说:“哥,你们难得回来,不如我带你们四处转转?”
许延泽急于摆脱严二婶,当即点头:“好。”
严小江顿时松了口气,起身后,又神情复杂的看着向寒,说:“哥……夫也一起吧。”
哥夫?向寒忍的脸颊酸疼,差点挠墙大笑。
严二婶见他们离开,一阵欲言又止,想到许延泽的‘保证’,才略松一口气。
三皇子卫昭躲在村子尽头的破庙里,三人一出门,严小江就急急往村头走。
向寒有些奇怪,朝许延泽咬耳朵:“不是说转转,怎么走这么快?我以为是散步消食呢。”
许延泽‘嗯’了一声,任由他在耳边吹气,神情还……颇为享受。
卫昭透过破庙的窗户,恰好看见这一幕,脸色顿时变的有些难堪。
到了庙外,严小江忽然止住脚步,向寒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许延泽看见破庙,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表情顿时有些玩味。
严小江大概有些心虚,嗫嚅道:“哥,有个人……想见你。”
向寒哪怕不知道卫昭藏在哪,此时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还是假装不明所以的看向许延泽。
许延泽本来觉得见一面也没什么,正好把事情说清楚。可被向寒看着,他忽然有些不舒服,下意识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还有‘前任’。
他目光一阵巡视,最后落在不远处的麦田。
向寒顺着视线看过去,想起随行管事的介绍,忙说:“那些都是我家的田。”
许延泽嘴角扬了扬,说:“嗯,你去帮我折一株麦穗来。”
这是要支开他?向寒顿时有些失望,还以为能围观一场分手、撕x的好戏呢。
“好吧。”他瞄了眼严小江和破庙,凑到许延泽耳边叮嘱:“你小心些。”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许延泽心中一暖,注视着他走远后,才缓缓走进破庙。
卫昭虽然落魄,但周身气势不减,加上此时憋了一肚子气,见到许延泽后,立刻冷下脸嘲讽:“我之前还以为你是被逼的,现在看来,倒是乐得其中。”
许延泽皱了皱眉,语气平淡:“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卫昭脸色十分难看,咬牙道:“你以为你有资格说这种话?”
无论男女,从来就只有他不要的,哪有还没到手就被别人抢去的?尤其是被一个傻子抢去!卫昭气的口不择言。
许延泽听了这话,仅剩的那点歉意瞬间没了。他本来以为,严小泽跟此人是两情相悦,可现在看来,此人自大又狂傲,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两人感情八成不对等。
严小泽被逼嫁到金家,他不问缘由就罢了,还一见面就冷嘲热讽。最重要的是,严小泽才嫁三天,他跟堂弟关系就这么好了?这种人,不分还留着过年?
许延泽对原主的愧意也少了一半,心安理得的棒打鸳鸯:“随你怎么想,我只是通知一声,后会无期。”
说完,他气定神闲的弹了下肩上落灰,看也不看两人,径直离开。
卫昭没想到向来温柔的‘严小泽’会这么对他,一时怔住,半晌才回过神。
严小江却是松了口气,上前假意劝慰:“公子,我哥他……跟金少爷很好,许是、许是……”变心了。
卫昭对严小泽感情还不深,此时羞恼多于难过,当即冷下脸道:“无知村夫,目光浅陋,只知贪图眼前富贵。总有一天,他会为刚才的选择后悔。”
第74章地主的傻儿子8
向寒在田埂溜达一圈,然后望着青青麦田叹气。这麦子刚拔节,到哪揪麦穗?
他捧着下巴扫视,忽然看见一片金黄,忙兴冲冲的跑过去。
那是一小片油菜,淡黄色小花攒聚在茎端,随风摇曳,煞是可爱。
向寒有些手痒,忍不住伸出罪恶的爪子。田间除草的农人恰在此时起身,吓的他忙又缩回。
农人见了他,神情顿时有些局促,搓了搓手上的泥,躬身道:“少东家。”
向寒闻言,忙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矜持道:“没事,我就来看看,你继续忙。”
农人迟疑应声,神情依旧紧张,恭敬的站在一旁,生怕向寒会把地回去似的。
向寒见他迟迟不走,终于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花?”
“回少东家,这是芸苔花……”农人额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芸苔?”向寒重复一遍,然后问系统:“不是说战乱吗?百姓居然有闲心种花,而且……这花看着挺眼熟,名字怎么没听过?”
系统:“就是油菜花,前几个世界见过。可食用,一般用来榨油。”
“哦。”向寒恍然,有点想起了。
农人听了愈加紧张,去年田里成好,家里有些余粮,他才敢种这一小片,打算榨些油。金家租向来高,少东家看见这些芸苔,会不会认为佃户成好、余粮多,趁机提高田租?
“咳,我能……摘一株吗?”向寒询问。
“当然。”见他没提租子的事,农人也松了口气。
向寒闻言一喜,忙挑了株瘦小、花少的摘下。
农人见了仍十分心疼,许延泽恰好过来,看见后不由问:“你摘人家的花干什么?”
“呃。”向寒忙起身,悄悄把花递过去,说:“这不是没找到麦穗,见这花挺好看的……”
许延泽心情大好,下意识接过花,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直到余光瞥见一脸痛心的农人,他才起笑,轻咳一声说:“那也不该乱摘,庄户人,伺候土地不容易。”
装!叫我揪麦穗时,你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向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农人听了忙诚惶诚恐道:“哪里,要是少东家喜欢,多摘些也无妨。”
向寒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掏出一角碎银递给他,说:“这株是我买的。”
农人听了更加惶恐,连连推拒:“使不得,使不得……”
“给你就拿着。”向寒强行塞过去,然后又问:“对了,你们种这些地,每年交多少租?”
农人手一抖,碎银直接掉在地上,人也跪了下去,焦急道:“少东家,田里成不好,您千万不能涨租啊!这芸苔、这芸苔……”
向寒和许延泽同时愣住,见农人急的面红耳赤,向寒忙扶住他:“你先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涨租了?”
农人见他神情不似作假,这才勉强起身,但仍不住弯腰:“多谢东家、多谢……”
“行了,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继续忙吧。”向寒见他这样,也不好再问,直接拉着许延泽离开。
走到一半时,许延泽忽然说:“金家的田租……是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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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小泽的记忆,在许延泽看来,算很高了。尤其是经历过末世,人对粮食总有种莫名的占有欲。
“七成?”向寒也十分吃惊,不敢相信道:“那佃户一年的成,岂不是大半都……交给我们家了?”
“不止。”许延泽皱眉道:“实际交时,是按正常年份的成,先规定好每亩交多少粮。比如正常年份时,一亩地产200斤小麦,佃户租种时,无论成多少,都要交140斤。遇上成不好时,可能所有粮都不够交租。”
向寒张口结舌,终于明白农人见到他后,为何战战兢兢了。
回到严家,他没再多呆,很快就催许延泽离开。
许延泽也没心情理会二叔一家,进屋向严老爹道声别,又交代被留下来伺候的小管事几句,才和向寒一起离开。
严二婶本指望许延泽能给她许多好处,但见小管事只分一部分白面、黍米等给他们,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小管事见她要撒泼,忙告诫:“临来前,老夫人交代过,若是亲家贪心不足,佃的那二十亩地,明年就别种了。”
严二婶顿时哑声,不敢再多说什么。实际上,老夫人并未交代过这些,是许延泽故意叫小管事这么说。若不是严二叔家今日张罗了饭菜,他连这点粮食都不想给。
许延泽坐进马车后,手中仍捏着油菜花,越看心情越愉悦。
向寒听了他那番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将随行的管事叫到马车旁,问:“张管事,金家佃出去的地,每年都要七成租?”
张管事只负责严家村这一片,闻言忙恭敬道:“回少爷,严家村这片确实如此。”
许延泽闻言,也放下花,问:“为何这么高?”
“是啊。”向寒连连点头,附和道:“这么高,佃户交完租只能勉强不挨饿,要是遇上灾年……”这不是要把人逼反吗?
许延泽说话时,张管事并不在意,听了向寒的话,他才苦着脸说:“少爷,这是老夫人规定的,我们也做不了主啊。”
“祖母?”
“嗨,要小人说,这也怪不得老夫人。”张管事忍不住吐苦水:“咱金乌镇是十税六,别看金家七成,可有六成都交给节度使了。老夫人也要养活一大家子不是,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六成?”向寒有些皱眉,忍不住说:“税的这么高,节度使就不怕百姓造……反吗?”
张管事听的脸一变,左右瞄了一会儿,才凑近了说:“少爷,节度使手握十五万重兵,他哪会怕?再说,金乌时常被突厥骚扰,老百姓也知道要靠谁保护,不敢乱呐。”
正说着,马车忽然硌到石块,剧烈一晃。向寒没坐稳,直接扑到许延泽身上。
许延泽忙伸手接住,但自己也身形不稳,直接被撞倒,向寒则压在他上方。好在车夫及时稳住,两人均没掉下去,但因为惯性,都滑到了车外。
张管事一惊,忙上前扶住向寒,紧张道:“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向寒劲把紧箍着自己腰身的手拽开,然后勉强爬起,朝许延泽伸出手:“你没事吧?”
许延泽抬起空落落的手,然后摇了摇头。起身后,他在车内找了一圈,又探身出来,终于在地上找到已经蔫了的油菜花,眼中不由露出笑意,直接跃身下车。
张管事紧张道:“少奶奶,可是摔着了?哪里不舒服?”
向寒也奇怪的探出头,许延泽将张管事挥开,然后弯腰捡花。就在手快碰到之际,一只脚忽然踩在花上,用力碾了碾。
许延泽眼中笑意顿时消失,缓缓抬头。
马车恰好停在一家酒楼前,来者是个喝的醉醺醺的校尉,身旁跟着几个步卒。见许延泽抬头,校尉淫笑一声,抬手朝许延泽伸去,磕磕绊绊道:“哟,你就、就是给金家傻、傻……嗝,傻子冲喜的小、小媳妇?长的倒是清秀,别、别跟傻子……嗷!”
许延泽忽然挥拳打过去,直接将其撂倒,然后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眼含杀意道:“谁准你踩花了?”
正急着下车的向寒顿时傻眼,严小泽身形单薄,许延泽也不过才来三天,怎么忽然……这么有爆发力?
校尉身后的步卒也慌了神,边冲上去挥拳边喊:“小子,知道我家大人是谁麾下的吗?”
许延泽直接将校尉踢到一边,轻松避过攻击,在校尉欲起身之际,又一脚踩上去,比之前更叫用力,冷笑道:“我还真不知道。”
校尉顿时疼的眼泪直流,抱着他的腿呜咽:“疼疼疼,快住手,都住手……”
步卒忙止步,紧张的看着许延泽,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大人可是陈将军麾下的,他可是节度使的小舅子,就、就是你家老夫人来了,也得礼让三分……”
“陈庭鸿?”向寒刚下车,听到这不由咬牙重复?
张管事神色惊惶,忙拉住他苦劝:“少爷,您快叫少奶奶把人放了吧。他们是节度使的人,咱得罪不……”
向寒直接把他挥开,皱眉道:“张管事,你怎么净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这……唉。”张管事一跺脚,忙叫人赶紧将此事回报老夫人。
向寒凑到许延泽身旁,见校尉已经被擦出一脸血,忙缩回脑袋,低声问:“你不会想把人弄死吧?”
“那倒不至于。”许延泽轻哼一声,将人又踢回去,捡起已经被踩稀烂的油菜花,扔掉校尉脸上,冷声道:“吃了。”
校尉顿时双眼怒瞪,正欲开口大骂,许延泽忽然又抬起脚。校尉见了一阵瑟缩,认清形式后,忙捡起被踩烂的花,囫囵塞进嘴中,然后讨好道:“这样行了吧,少奶……”
许延泽冷眼一扫,校尉连忙闭嘴。许延泽这才满意,离开时还‘好心’建议:“嘴这么不干净,以后记得多吃些,清火解毒。”
当着媳妇的面被调戏就够跌份了,更恼火的是,这货居然敢踩媳妇送他的花。许延泽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太久了,刚才竟分外手痒,忍都忍不住。
第75章地主的傻儿子9
回到马车上,向寒搓搓手,眼睛晶亮的看着许延泽,问:“延泽,你怎么……忽然变这么厉害?”
许延泽十分享受他的目光,微眯着眼道:“略施巧劲而已。”
“哦,这样啊。”向寒想起洞房那晚被反制,顿觉全身发麻。
张管事在车外苦着脸打断:“少爷,您还有心情说笑呢,咱们这回可是闯大祸了,那节度使的小舅子岂是好惹的?”
向寒有些无奈,忍不住说:“一个校尉而已,咱家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可他是陈将军麾下……”
“陈将军怎么了?就可以目无王法、当街欺人?”
“嗨哟,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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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所不知。”张管事一脸愁苦,压低声音道:“咱们金家跟那陈将军……有些过节,少奶奶把他的麾下打了,若是被陈将军知道,指不定认为咱们金家心存报复,故意削他颜面呢。”
向寒摇摇头,说:“一个喝醉酒的校尉,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吹嘘?再说,你们谁听见他说自己是陈将军麾下了?反正我没听见。”
“这……”张管事顿时哑口无言。
向寒的这番话,让许延泽一阵身心舒畅。他第一次觉得,被维护也是一种享受,尽管他并不是很需要。
向寒见他眼帘微垂,不知是喜是怒,下意识就安慰:“不用担心,那个校尉不会闹事。”上马车前,他特意施加了神暗示,基本能确保那家伙不会胡说八道。
许延泽抬起头,朝他笑了笑,说:“这件事,主要得看金家的反应,那个校尉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什么意思?”向寒下意识问。
许延泽朝他招招手,说:“坐近些,我慢慢告诉你。”
向寒:“……”
虽然很无语,但他还是起身,扶着车壁想挪过去。但车身微晃,加上许延泽伸手捞了一下,他又摔到对方身上。
许延泽抱了个满怀,忍不住捏了捏,又将他搂紧几分。
向寒忙挣扎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许延泽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说:“需要人工呼吸吗?”
向寒一滞,偏偏还要假装茫然的问:“什么……人工呼吸?”
许延泽终于忍不住,直接吻了上去。向寒顿时一阵‘呜呜’,更加喘不上气了。直到憋的面色通红,他才被渡了口气,勉强缓过来。
许延泽帮他顺了顺气,眸色越来越深,忍不住低声说:“刚才的动作不标准,等回去后,我多教你几次。”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学?”向寒奋力挣脱,然后坐在一旁瞪他。
许延泽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道:“金家鼎盛时期,整个金乌都是金氏的封地。后来虽然落魄,但仍是一方大户。可自你母亲……那件事后,颜面算是彻底扫地,尤其是在边军眼中。比如刚才,一个小小校尉也敢轻视金家。打他一顿不是得罪,是扬威。”
“另外,金家每年为边军提供大量军饷,节度使手握兵权,敢与朝廷抗衡,必不是头脑简单之辈。此前得罪金家,是因为陈庭鸿是他小舅子。如今区区一个校尉,孰轻孰重,他想必分的清。但金家若继续软弱,别人还没说什么,就先跑去请罪,以后只会更被轻视。”
向寒支着下巴听完,然后不住点头:“不错,打个架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许延泽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我这是教你等下如何应对老夫人。”
向寒抬手挥开,说:“人是你打的,为什么叫我解释?”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酒楼临窗的桌旁,一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回目光,问身边随从:“方才那个校尉说的金家,可是金国公的后人?”
“正是。”
富商闻言叹道:“金国公当年随太祖征战天下,立下赫赫功勋,没想到后人竟如此不济。”
随行默不作声,片刻后,富商又问:“昭儿还没下落?”
随行忙躬身回道:“刚得到三皇……三少爷的消息,已经派人前去接应。”
“嗯。”富商点点头,说:“你去安排一下,等昭儿回来,一起去金家看看。”
金家这边,老夫人听说向寒和边军起了冲突,忙叫人前去接应。金大伯、金二伯得知后,很快也赶到正厅,神色焦急。
“母亲,儿子刚打听过,那校尉确实是陈将军麾下。二弟妹不久前才得罪将军夫人,晗哥儿就来这出,这下是真闯祸了。”
金二伯一听,立刻急道:“这可怎么办?咱家跟他本来就有过节……”
“安静,再嚷嚷都给我出去。”老夫人捻着佛珠,沉声喝到。
两人顿时不敢吱声,忙在旁坐下。
向寒和许延泽刚下马车,李嬷嬷就急急上前,让他们赶紧去正厅。
向寒闻言,警告的朝张管事看了眼,张管事忙缩了缩头。
两人刚进正厅,金二伯‘唰’的一声站起,但还没开口,就被老夫人扫了一眼,又讪讪坐下。
老夫人仔细看了一圈,见向寒无事,这才放下心,倾身询问:“听说你们回来时,跟陈庭鸿的手下起了冲突,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寒不好说出真正缘由,半真半假道:“祖母,是那家伙喝多了,看见我们金家的马车就上来挑衅,还说……说我娘……”
后面的话不必说,只需假装难过就行。老夫人果然十分气愤,拍着扶手怒道:“欺人太甚!我金家常年给边军供应粮草,到头来竟被一个校尉欺辱,真当我金家无人?”
“是啊,祖母,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向寒忙附和几句,再将许延泽的话重复一遍,然后强调:“祖母,这件事上,咱们千万不能再软。”
金二伯忍不住插嘴:“晗哥儿,你说的轻松,怕是不知节度使有多少兵权,又养了多少私兵。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将我们全碾死了。”
许延泽听了正欲开口,向寒却止住他,兀自道:“薛庆林兼任金乌、朔丰两镇节度使,统帅十五万边军,至于私兵,应有万人吧?”
金二伯哼道:“足足五万人。”
向寒点头道:“也就是说,区区两镇,要养二十万边军。听闻御史大夫吴晏兼任三镇节度使,也不过统军十万。难怪咱们薛节帅要把税这么高,马上夏,他想必更担心粮草问题,而不是某个校尉被打了。”
金二伯顿时被噎的没话说,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让众人都下去,单独留下向寒。
许延泽并不想走,但被向寒瞄了两眼后……唉,这该死的身份。
“小宝,你跟祖母说实话,方才那些是谁教你的?”
才清醒三天,哪可能知道这些?必是谁教了什么,老夫人十分肯定。
向寒有些郁闷,虽然是许延泽分析的,但他也想到过啊。
“是……延泽告诉孙儿的。”
“严泽?”
“咳,就是娘子。”向寒不好意思道。
老夫人沉默片刻,然后叹息:“他倒是个聪明的。”说完又叮嘱:“明天开始,你就跟赵总管学管事吧。晚上到祖母这来一趟,有什么不懂的,祖母给你说叨。”
向寒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说:“祖母,我今天听说了田租的事。咱们将租这么高,万一遇上灾年,激起民变……”
老夫人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那件事后,金家除了要交六成税,还要供养节度使那五万私兵。不七成,金家也维持不下去啊。”
向寒想了想,问:“不能按每年的实际产量七成




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分卷阅读120
租吗?这样无论年景好坏,佃户都还剩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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