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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平凡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空影子
几头牛在河边树下趴着,甩着尾巴休息。张霖和牛对望一眼,牛咩地叫了一声,地上好多干牛屎,张霖的饼吃不下了,包起来放回兜里。这个小河被叫着小溪还更贴切,因为很多地方都是很浅的水流,河底并不是泥巴,而是大小不一圆滑的鹅卵石,水在上面流过的声音很清脆。
张霖沿着河走,不一会走到水潭边了,意外地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岸边石块上抽烟,是三哥。
三哥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是他,眼睛里也没什么情绪,回过头去抽自己的烟。
张霖走过去,地上还有几个空酒瓶,“三哥,你怎么在这抽烟啊?”
三哥以前不抽烟,一是烟贵,他没钱抽。二是就算他的小弟给他孝敬烟,四哥也不准他抽,说抽烟不好,会得病。
三哥把烟熄灭了,抬头看他,“小六,你来这干什么?”
张霖看他的眼神有点涣散,一说话空气里都是酒味。
张霖说:“三哥,你喝醉了?”
三哥嗤笑一声,“没有。”
张霖想那就是喝醉了,没喝醉的三哥只会当他是空气。
刚吃了饼,他的手油乎乎的,张霖踩进浅水里洗了洗手,又顺便洗了把脸。洗脸的时候想起四哥就在这个水潭里挣扎着没了命,又觉得有点怕。
他赶紧上了岸上。三哥像是看出来他的害怕,眼神里都是嘲讽,“你怕他?你怕他做什么,家里也就他把你当个人,你有什么资格怕他。”
张霖有点生气,“大哥也对我好。”
三哥不说话了,看着水潭出神。
张霖在旁边坐下,捡起一个石子丢水里,扑通一声,一个正用尾巴点着水的水蜻蜓惊吓地飞走了。
张霖随口问:“你也觉得四哥是自杀的吗?”
这话一出,三哥的神情突然就扭曲了,嘴里骂骂咧咧的,一会说四哥是白痴,一会说他是孬种,为这么一点事就自杀。
张霖只好说,“我觉得四哥不是自杀的,有人把他害了。”
三哥的骂声戛然而止,侧头看他,眼睛瞪着,“你什么意思?”
张霖淡定地站起身,“你比我了解四哥,你觉得他有那么脆弱吗?就为了考不上大学就去自杀?考不上继续复读就是了,他成绩那么好,复读的话肯定能上的。”
三哥呵呵笑了,“那天下午,他说他心情不好,去外面转转。我跟他一块出来的,他在这里坐着,我在上面的地里拔花生。”
三哥说到这里,指指水潭上面不远处的花生地,“我就在那上面,只需要他喊一声,我肯定听得到……只要他喊一声……”
三哥的拳头突然握紧了,眼睛通红,瞪着张霖,“你还觉得他不是自杀的吗?就算有人害他,他喊我就是了,我肯定听得到的。”
张霖惊讶,“那天你就在上面地里拔花生?”
他抬头去看,上面是竹林,隐约可以看到上面的花生地。怪不得三哥从来没怀疑四哥是自杀的,因为他觉得不管四哥是不小心掉水里,还是有人害他,只要喊他,他肯定听得到。但是四哥无声无息的,不是自杀是什么?
张霖想了想,“三哥,我上上面的花生地去,你在这边叫我,我听一下能不能听到。”
三哥不置可否,看了他一会道,“小六,我不知道你能一口气说这么长一句话呢?以前有次七妹说你偷爸的钱,爸把你打的半死,你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张霖把地上一块圆石头踢进水里:“我说不说话,都改变不了我要挨打的事。”
三哥讥笑:“也只有他会去拦着爸,你知道吧,钱是小五偷的。我知道,我也没说。”
张霖不想听他怎么描述自己的冷漠。只说,“你别在这阴阳怪气了。我上去,听不到你叫我的声音,那四哥就有可能喊你了,你没听到。白白淹死了。”
三哥脸色刷地白了,“不可能,他要是喊我了,我肯定听得到的。”
张霖说,“这可说不准,这里水流声这么大。况且人掉进水里,就算喊了,声音能有多大呢?”
张霖说完,又沿着河走到桥上,从另一头上了花生地。花生地的地势比起水潭高很多,边上都是竹子,张霖站在上面,只听得到下面哗啦的水流声,况且这上面又有一条灌溉的小河的,小河边上开了一个口往下面的潭里放水,所以有一个小瀑布。人站在这上面,最大的声音就是水声。
张霖在竹林的缝隙里看到三哥坐在那里,他张口喊:“你听得到我声音吗?”
三哥看着他,说了句什么,张霖什么也听不到。这是意料之中的,四哥可能当时喊三哥了,三哥根本就听不到。
张霖折了回来,三哥僵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霖说:“我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
三哥神情痛苦地抱住了头。张霖继续说:“那他要么是意外掉进潭里,要么有人把他推进潭里了。他不会游泳,挣扎着喊你,而你听不到,他淹死了。”
三哥的酒彻底醒了,似乎在思考张霖话里的可能性。冷汗沿着他的鬓角往下流,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的,他咬着拳头呜咽了一声。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张霖皱皱眉,走开了。凭着三哥对四哥的了解和在乎,四哥不是自杀这件事,三哥会去查,肯定比自己去查有效率的多。
果然这天之后的三哥,像是突然从四哥自杀的事件中走了出来,也不再半夜喝的烂醉了,一有空就经常往外面跑,张霖跟了他几次,发现他要么去水潭边,要么在村里转悠,还经常看见他跟一些村民搭话。
看来三哥在查,张霖试探着问了他几次。可惜三哥酒醒了之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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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什么也问不出来。
事情的进展不大,张霖开始有点焦躁了。
77安慰他:“张先生,别着急,功夫不负有心人。”
张霖叹气:“但愿吧。”
唯一能让张霖觉得没那么郁闷的是,这几天开始下了几场暴雨。暴雨天气,不用去田里热火朝天地干农活,就在家里呆着,张霖感觉轻松多了。
张霖房间的窗户是破的,雨水从外面飘洒进来,他不得不去找了一个蛇皮袋把窗户遮住了。
四哥正坐在桌边看书,几滴水从屋顶掉下来,桌上的书都湿了,他喊“小六,快去拿盆来,这里在漏水。”
张霖只好去外面拿了个盆进来,放到桌上漏水下来的地方。水滴在盆上,啪嗒啪嗒的。桌上放了盆,就没地方放书了,四哥只好到了张霖的床上坐着了。
四哥说:“天晴了,让小棋把屋顶补补吧。”
张霖说:“我可叫不动三哥。”
四哥尴尬地笑笑,他了解三哥的脾气,除了他确实谁叫他都虎着个脸的。
四哥在床上坐着没多久,几滴水又从屋顶漏下来,他的书又湿了。张霖傻眼地看着滴答滴答掉在床上的水,四哥叹了口气。不看书了,“你还得再去拿一个盆。”
张霖又去外面拿了个盆,放在床上接水。
四哥安慰他,“要不你晚上去我房里睡吧,我房里不漏水。”
张霖撇撇嘴,三哥跟四哥一个房间,“你觉得三哥会让我进他的房间?”
做晚饭的时候,陈素娴找盆子洗菜,张霖只好把桌上那个盆先拿出来用了。
一场暴雨,本来都是水花的电视,更是全花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一家人吃着晚饭,菜全是素的,只一个蛋花汤算是荤菜,张霖感觉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他用勺子去捞汤里的蛋黄,七妹把汤碗往自己那边拨,就是不让他捞。
大哥眉头一皱,拿过张霖的碗,给他捞了一大块荷包蛋,张霖喜滋滋地吃了起来。
陈素娴一边吃饭,一边问二姐:“刘婶介绍的那个徐家村那个男的,你去见了没有。”
二姐低头吃饭,“人家没看上我。”
陈素娴说,“我怎么听刘婶说,那男的挺喜欢你的,是你说两人不合适?”
二姐淡淡地道:“我没那个心思。”
陈素娴把碗重重地搁在桌上,“你没心思,要什么样的你才有心思?”
二姐不说话了。饭桌上的气氛不好,张霖认真吃自己的。
吃完晚饭,张霖洗了碗,外面的雨没停,张霖进房里看,床上的盆都接了半盆子水了,还在滴答滴答往掉水珠子。他拿衣服洗了澡,经过大哥的房间,房里有灯,男人正在桌前捣鼓着什么。
张霖走进去,“大哥,我房里漏水?”
大哥正在修一个坏了的影碟机,灯光下桌面散落的都是零件。他把一个螺丝拧紧了,头也没抬,“等天晴了,大哥就把屋顶修修。”
张霖点点头,又说,“都漏到床上了,没法睡。”
大哥拧着螺丝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他,“你想跟大哥睡?”
张霖的头发都还没擦干,往下滴着水,“可以吗?”
大哥是和五哥一块睡的,他们家房间不多,二姐和七妹一间,三哥四哥一间。他自己睡在杂房里,也只有他的房间随便一个暴雨就要漏的到处都是水。
大哥皱眉,“你把头发擦干净,睡里面,睡觉不许乱动。”
张霖点点头,回自己房间把头发都擦干净了。
他爬上大哥的床的时候,大哥还不准备睡,还在桌子前面捣鼓他的影碟机呢。张霖老老实实躺在墙角抱着薄被,窗外是呼呼的风雨声,他听着屋顶有节奏的哗啦水声,打了个呵欠。
屋里明晃晃的灯光,他难以入睡,“大哥,你开着灯,我睡不着。”
大哥说:“哦,那你晚点睡吧。”
张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意识挣扎着就是不沉下去。他抱着被子朝着墙壁,过了一会,他又翻了个身,“大哥,你别整了,关灯睡觉吧。”
大哥停下手里的动作,忍耐似得闭了闭眼,“要么你回你房里睡,要么就闭上嘴。”
张霖不说话了。
过了二十分钟,他爬起来下了床,往外面走。
大哥把手上的螺丝刀往桌上一拍,“上哪去要睡赶紧睡!”他说着把床边的灯绳一拉,屋里陷入了黑暗。
张霖重新爬上床,在床上滚了个圈,靠墙躺好。
大哥把两边的蚊帐一扯,把蚊帐放下了,因为这两天在下雨,夜里倒不热,但是蚊子还是多。‘啪嗒’一声,黑暗的空间里,一族小火苗点燃了大哥嘴上叼着的烟。
张霖看着大哥黑暗中模糊的轮廓,“大哥,你小心点,别把蚊帐烧了。”刚刚灯光太亮睡不着,他数着蚊帐上有6/7个被烟头烫出来的洞。
大哥叼着烟说,“你再多嘴,我就把你丢出去。”
等大哥抽完烟上床,张霖已经睡着了。
他一个人睡习惯了,窝里多了个人,总觉得睡的拘束,手脚放不开。心烦气躁地翻了好几个身才睡着。
简川做了个梦,梦里他抱着一个人,窝在一张沙发上,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抚摸着青年白皙细腻的脊背,窗外是漫天的紫霞。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我们去床上吧,这里好冷啊。”
简川顿了顿,他没听错,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惊吓似得去看怀里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轮廓,因为看不清,他着急了,用力地睁眼。
眼前一片白光,他低头一看,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大哥,你醒啦。你别压着我了,好重。”张霖在他身下有气无力地说。
一大早醒来,他觉得身上重的很,屁股还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挣扎了,却被身上的男人用力地压紧了。屁股还被用力地戳了几下,别提多尴尬了。
大哥还在愣怔中,等他反应过来,刷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张霖不慌不忙地坐起身,坐在床边找拖鞋。他把在床底下的一个拖鞋用脚划拉过来,他打个呵欠,明显没睡好,“大哥,你该找个媳妇了。”
大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找个屁,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张霖不置可否,穿起拖鞋就出去了。回了房间,他发现床上的水盆都装满了,他把水倒了,重新把盆放回去。
不知道还要下多久的雨,他抓抓手上被蚊子咬的包,张霖想了想。蚊子肯定是从被烟头烫了的洞里飞进来的。他一边想着要么晚上拿块布缝上吧,外面陈素娴喊他起床喂猪,他擦了擦惺忪的睡眼,出去喂猪了。
第18章谁锁了我的门
暴雨还没停,第二天晚上,张霖还是在大哥床上睡的。他用一块旧衣服剪下来的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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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帐上的几个洞一起缝上了。
大哥说:“你事情怎么这么多,这么小的洞,蚊子飞不进来。”
张霖没听他的,把洞堵上了,闭上眼安心睡了。
他是睡的熟了,大哥却是转辗反侧,怎么睡都不对劲,一闭眼脑子里就出现一个男的,光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本来雨天很是凉快,他躺在那里却全身燥热的难受。
真是疯了,他不睡了,起身到堂屋的椅子上躺着才好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屋檐的雨滴在芭蕉叶上,啪嗒啪嗒的响着。张霖醒过来的时候旁边没人。起了到堂屋才看到长手长脚的大哥窝在椅子上睡着。
张霖走过去拍拍他的手臂,“大哥,你怎么在这睡啊?”
大哥不耐烦地被吵醒。眼底青黑,瞪着张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椅子太硬,他凌晨才好不容易睡着的。
张霖说“你到你屋里睡吧,我起了。”
大哥这才黑着脸起身:“天都亮了,还睡个屁。”
一大早吃完早饭,雨彻底停了。张霖就见大哥去秋生家借了个长梯子爬上屋顶,把他房屋顶上的瓦全部掀了,碎的烂的全丢掉。把好的瓦重新码了一遍。
天放晴了。太阳烤着地上的水,空气中一股湿热的气息。
张霖去喂完猪回来,看到三哥和陈璐正站在大马路上说话,距离有点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三哥的表情看的到,张霖惊讶地发现三哥竟然没有冷着个脸,虽然不明显,但是神情里确实比以前和善多了。
张霖装作随意地走近两人,听见陈璐说:“那说好了,我生日你一定要来。”
三哥好像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天晴了,工地又开工了。
陈璐站着看了一会三哥的背影,转过了身,心情很好的样子,张霖想了想,装作用揶揄的口气问道:“陈璐姐,你跟我三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陈璐嘴里还哼着歌,听见张霖的问话,很大方地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很开心了。”说完也不回答张霖的问话,哼着歌走了。
张霖拎着猪桶进了院子,陈素娴正在院子的篱笆上晒被单。下了2天的雨,被子有些潮。她看见小六进来,就喊道:“小六,把你屋角那两个柜子搬出来晒晒,我看漏了点雨水,别泡坏了柜子。”
张霖哦了一声,进了房间,房里角落里堆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杂物,一个高木桌上面有好大一滩水,他之前没注意没拿盆在上面接水。
张霖看就这个木桌被淋湿了,就偷了个懒,只把这个木桌拖了出来。桌子有点重,张霖随手拉了一下没有上锁的木箱子,里面一大把陈旧书本纸张之类的东西,还爬出几只蟑螂。
张霖皱着眉退开了些,正想眼不见为净把箱子推回去,却见散乱的纸张里,一张泛黄的照片夹杂在中间。张霖把那张照片拿起来看了一会,在心里召唤四哥,“四哥,妈以前当过老师?”
照片是一个大合照,已经有点模糊,但是还是看得出来陈素娴的样子,她穿着的确良白衬衣,站在一群小学生中间,嘴角是自信的笑。照片背景是一个学校,在小六的记忆里,他没在这个学校上过学,因为在他上学的年纪,这个学校已经不用了,村里的小孩都转到河对面新修的小学去上学了。这个废旧的学校现在已经杂草丛生,小六不大的时候还在里边的院子里放过牛。
四哥站在他身后弯腰看他手里的照片,“这不是山窝脚下那所小学吗?咦,这是妈?”
看来四哥也不知道。张霖看着照片里的露着白牙笑的年轻女人,圆润的脸蛋,自信的神采,跟现在蓬头垢面整日上山下田干活的陈素娴也只有眉宇间有点相似了。
张霖把照片放回去,桌子被他弄到院子里晒着了。陈素娴晒了被子,又开始在院子里洗衣服,她黑瘦,脸上是岁月留给她的沧桑皱纹,在小六的记忆里,陈素娴脾气不太好,总是爱骂他,但是她又是真的勤快,家里的、田里的全靠她一个人张罗。
张霖在小六的记忆里还看过她在早些年身体好一些的时候,常常三四点钟就起床下地去干活了,家里的男人不管事。只顾着赌博,她只能把自己当男人使。张霖很难想象这样的陈素娴还曾经当过老师。
张霖房里的屋顶已经修补好了,况且已经不再下雨,他也就不需要去大哥房里借地方睡了。
只是大哥好像仍旧没睡好的模样,每天早上脸色都很臭,特别是看见张霖的时候,没事都能被他挑出刺来发一通脾气。
没过两天,大哥在饭桌上说,让陈素娴给他找人相亲。
陈素娴说:“隔壁的王大姐给我说过好几个姑娘了,我以为你不乐意,都没跟你提。你要有想法了,我下午去问问。”
大哥“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还说了等过一两个月,可能就出去外面了。他一个大男人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外面机会多,要是一直待在村子里,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张霖沉默地扒饭,因为饥饿,平时大白米饭他也能吃的静静有味,今晚却有点食难下咽。
吃完饭张霖洗碗的时候还不小心摔了一个碗,被陈素娴逮着骂了半个小时。他左耳进右耳出,看着陈素娴尖酸刻薄的骂相,口水还满天飞,心想的却是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只能把平日里从各处积攒的怒气往自己不喜欢的小孩身上撒。但是她可怜,小六又做错了什么呢?
大哥从房里出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妈,只是打了一个碗罢了,你不要总是这样骂小六。村里几个跟他同年的都快要讨老婆了。”
陈素娴嗤笑一声,“别人是别人,他呀,讨老婆?这辈子是别想了。”
大哥皱着眉不说话,张霖看了他一眼,垂着头回房间了。晚上他没睡好,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是那个叫陈昊的男人,这还是张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梦见他,醒过来的时候心里闷闷的。
过了两天,大哥要去镇上相亲了。张霖一大早后面的菜园里拔萝卜。萝卜种的太多吃不完,陈素娴让他把萝卜都拔了,回来洗洗切成丝晒干成干萝卜。
他把萝卜洗干净放在一个大框子里。坐在屋檐下认真地给萝卜切丝。
大哥从屋里出来,张霖抬头看了一眼,见到大哥难得的没穿他的白背心,终于穿了一件有领子的衬衣,下摆扎进裤子里。张霖看着像是在外面工作的时候穿的,反正在家里从来没见他穿过。
大哥眼睛和他对视了一眼,又移开了。
张霖却是看的发愣,看着大哥的身形想起这两天总是梦见的陈昊。
大哥在张霖的眼神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这两天他们成了陌生人,大哥不再有事没事找他说话,张霖感受到他的排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




快穿之平凡人生 分卷阅读32
规规矩矩退回到自己的壳子里,安静地干活、吃饭、睡觉。
院子外面响起了自行车的铃铛声,秋生的喊声传了进来:“小六,在家吗?”
张霖看向院门口,秋生把自行车踩进了院子里,笑着对张霖道,“去不去镇上?我爸给我买的新自行车,我们去试试车去。”
小伙伴的眼神期待,张霖犹豫。他的活还没干完呢,陈素娴虽然不在家,但是回来要是知道他又跟秋生出去野了,不了一顿挨骂。
大哥在院子里拿着水管子冲摩托车轮胎上的泥巴。他看到秋生就烦,“小六,你在家呆着。哪里也不准去。”
张霖闻言,不犹豫了。把菜刀丢进萝卜框子里。叉着腿跨在秋生的自行车后座上,“走吧。”
大哥呆了一瞬,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水管口子,水流变细有力地射到轮胎上,反射回来,贱了满裤腿的泥点子。
秋生自行车骑得很溜,单着一只手也骑得飞快,一边骑还一边哈哈笑着按铃铛。
张霖拍了下他的背,“你慢点,我要被甩出去了。”
秋生不仅没减速,下坡的时候还一边踩一边往下冲,下完坡一个减速,张霖的脸撞上了他的后背,手死死地抓紧了秋生的衣服才没被甩出去。他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答应跟他去镇上。
走到岐山弯的时候,因为这里车流比较多,是几个村里的交汇口。所以地上的土因为被车子碾的多了,都变成了细细的泥土,随便一走粉尘就特别多。所以秋生都减速了,不想吃土。
没想后边开来了一辆摩托车,听声音还开得特别的快。‘呼’地在两人身旁飞过去了,瞬间尘土飞扬,两人吃了满嘴的土,都快睁不开眼了。
秋生呸呸吐掉嘴里的土,“那不是川哥吗?他去哪啊。干嘛开那么快!”
张霖拍拍头上的灰,心里有点想骂娘。
镇上跟小六记忆里的差不多,今天是赶集日,道路两旁蹲满了卖东西的村民,很是拥挤。秋生把自行车锁在专门停放自行车的棚子里,两人随着人流逛了起来。
逛着的时候,张霖才想起自己走的太急没有带钱,来镇上没带钱不就等于白来了。虽然他总共也就存了几十块,都是大哥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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