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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
“是,主人。”
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
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
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
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
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
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
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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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
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
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
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
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回复道:主人,狗狗真的很想您,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了句:我知道了。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
-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景铭回道。
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
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
韦航回过神,什么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
-主人,您在忙吗?
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么了?
韦航说:狗狗想您了。
景铭笑了句: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
景铭看了下日历,后天正是周五,他回了句:可以,我回家了会告诉你。
-谢谢主人。韦航心满意足地起手机。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
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
第16章【十五】
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拾干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
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儿?”
“对不起,主人。”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说:“自己戴上。”
“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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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头套,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感。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儿。”
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额头马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韦航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
“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么?”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
韦航愣了愣,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回道:“……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
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
“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了回去。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
“主人,贱狗想不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你自己回忆一下。”
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
“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不满意的话……”
“……一个月不能射。”韦航回道。
“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从今天开始算。”
“贱狗知道了,保证不射。”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
“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
韦航赶紧跪趴好,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
“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腿再打开点儿。”
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于是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儿咬紧嘴,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射,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
“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感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
“往前爬。”
韦航还没来得及琢磨太多,狗链被拽了两下。他赶忙跟上,但手脚都带着镣铐,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最关键的是,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根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而且特意调整过长度,韦航爬行的时候,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半点不会拖地。
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否则调.教过程中玩什么,怎么玩,全凭他的心情。
“主人,主人……”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韦航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您停一下……”
“这才十二斤,你就爬不动了?”
“主人,求您了……”
韦航并不是走不动,虽然累,但完全能忍,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没给他戴护膝。而且更要命的是,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阴.茎,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弄得他很是想射。
“受不了了?”景铭问,“想射?”
“您别蹭了。”
“你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
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韦航连连摇头道:“啊啊……求您别踩……”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乳.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
“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
“累?”景铭明知故问。
“……不累,主人。”韦航回道。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嘴张开,保持张着别动。”
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么,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么……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不有些激动起来。
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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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
韦航一听,直在心里叫苦。这哪是赏,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果不其然,他根本用不着接,反正也看不见,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全看景铭的心情。几轮游戏玩下来,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十三下鞭子。
“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一面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进嘴里。
“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
韦航鼻翼动了动,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
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谢谢主人。”
“喜欢么?”景铭问。
“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
“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
“是,主人。”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重新跪到主人跟前。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手。”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
景铭绑好后,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命令道:“手举起来。”
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待手被绳子拉高,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景铭再次命令道:“站起来,右腿抬高。”他仍是不明就里。
不过单腿站立难不稳,韦航小幅度蹦了几下,景铭扫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继续把麻绳拉紧,尾端刚好在他抬高的右脚脚踝处绑了个绳结。
“这个姿势很适合你。”景铭站到他身侧,从镜子里打量他,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向镜子,“来,自己欣赏一下。”
韦航此刻宁愿还戴着头套,他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镜中人的淫.荡姿势,简直让他不忍直视:两手被吊高,一条腿也高高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手腕和脚踝用一根麻绳相连,他随便动哪一处都会牵扯另一头,他想把腿稍微放下来一些都做不到。这个堪比体罚的姿势让韦航苦不堪言,不自觉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一边探手向前揉.捏他的乳.头一边问道:“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姿势操.你么?”
“……不……贱狗不知道,主人。”韦航刚才因为洗澡稍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又挺翘.起来。
“这样能让你全方位见证自己有多骚,是不是?”景铭笑了一声,又道,“当然这只是一小方面,最重要的是……我喜欢。”
话音传入韦航耳中的一刻,后.穴也被塞进了两根手指。景铭转着方向找了一会儿,韦航突然忍不住抖了一下。
“看来是这里。”景铭说,一面用指腹朝着那处不间断地刺激,韦航的腿直打颤,哼出口的呻.吟也愈发控制不住。
“你不是硬不起来么?嗯?”景铭另一只手向前拨.弄着他的阴.茎,“这是谁的jb?”
“啊……啊……”
“说话。”
“……是,是贱狗的jb……”
“它怎么现在这么硬了?嗯?非得让人盯着它才能硬是么?”
“啊……主人……求您别……贱狗忍不住了……”韦航想躲开主人揉.弄龟.头的手指,可刚往后一撅,后.穴里的手指又让他腰.腹一阵酥.麻。若不是景铭在他身后抵着,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忍不住也给我忍着。”景铭的回复十分残酷,“你要敢射.出来,我就这么吊你一晚上。”
韦航只好死死咬着嘴,意图减轻一点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好在没多久景铭就放开他了,后.穴的手指被抽走,穴.口处换了根更粗的东西。
景铭比韦航高半头,他要把腿稍微岔开一些站,才能让自己的阴.茎抵住对方的穴.口,打着圈磨蹭了几下,问:“骚.逼想挨操么?”
“……想,主人。”
“往后坐。”景铭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后拉。韦航看着镜中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吞进主人的阳.具,生理和心理都被刺激得不行,呼吸越发急促灼热。
“记住,你不能射,我.操你不是让你.爽的。”言罢,景铭便没再碰过韦航的阴.茎,只掐着他的腰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弄起来。
其实以这个姿势操.弄并不能顶到g.点,韦航算是真切体会了一把做主人玩具的滋味。虽然不能射,但强烈的被征服感依旧让他爽得不行,控住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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