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天气热,景铭没穿袜子,可一直吹着空调,脚其实还是有些凉。韦航湿热的舌头舔上脚底的一瞬,景铭舒服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一声鼓励了韦航,他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允弄,结果因为太兴奋用力过猛,牙齿磕到了皮肉,景铭一下把脚抽回来,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
“才几天没舔你这技术就退步了……”景铭往他的方向转了转,正想找这么个茬儿跟他玩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号码,接起来之前把桌腿上的狗链解开,示意韦航先出去。
韦航人是爬出去了,心里却好奇得很,十分诧异是谁来的电话。他想主人只让他出去,没说让他去哪儿,于是大着胆子跪在书房拐向客厅的角落,闭气凝神地想听听主人在跟谁说话。起初他没听懂,还以为是主人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又听了几句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在讲家乡话。
“……忙噻,啷个有工夫……啥子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嗯,晓得了晓得了……”
韦航不知道主人究竟在说什么事,但这个语调听得他忍俊不禁,咬牙硬憋着才算没笑出声来。
等景铭打完电话叫他时,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装作没听见的,可一瞟见主人的脸他就控制不住,忍得嘴角直抽抽。景铭其实猜到他听见了,自己也有些尴尬,故作冷淡地盯了他一会儿。韦航低着头一直在咬嘴,景铭一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果然还没过三秒,韦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他一笑,景铭也绷不住了,只好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家乡话:“笑个锤子!”
“对不起,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一面道歉一面还是忍不住笑。
景铭索性一连串扇了他七八个耳光,他才终于安静下来。
“还笑么?”景铭问。
“不笑了,主人。”韦航老实了。
“不笑就完了?”景铭拍拍他的脸,随后每问一句话就要扇他一巴掌,“刚才我让你干什么?嗯?我让你听了?”
“没有,主人。”韦航回道。
“没有你那狗耳朵瞎听什么?”又是两巴掌,景铭说,“长胆子了是么?嘴贱完耳朵也贱?”
“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忙认错。
景铭一听称呼变了,就知道小狗进状态了,他什么也没再说,甩手连扇了韦航二十来个耳光。韦航的脸红起来,身体也激动得有些发抖。
“躺下。”景铭的语气也变了,韦航得令后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随后胸口被主人的脚踩住了,“出去疯玩几天,你把规矩都忘了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踩得很重,韦航说话都有些吃力。
“错哪儿了?你说说。”景铭说,一面把脚往下移,移到韦航的小腹,拨.弄了几下他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唔……”韦航忍不住哼了一声,回道,“贱狗不该没经主人允许偷听主人讲电话……也不该笑……”
“还有呢?”
“还有……”韦航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火烧火燎一样的下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有”了半天没有下文。
景铭忽然把脚往上移了过去,整个脚掌覆上他的口鼻,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引着我扇你是想发.骚了?我早说过想发.骚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吧?”
韦航说不了话,被主人一训,憋着气也不敢“呜呜”,满心惶恐地闭着眼,等主人的惩罚。结果景铭按了他几下就脚走开了,韦航躺着也不敢乱动,过了会儿景铭拿了几捆麻绳回来。
“喜欢发.骚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发.骚发个够。”景铭一面抖开一捆绳子,一面命令道,“两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贴在腿内侧,手抓脚踝。”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按照要求开始摆姿势,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姿势想摆出来,腿得分开成m型。其实上次灌肠时主人要求他摆过这姿势,但那时是坐着,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正处在两个卧室门中间的走道上,对面墙上是一面穿衣镜,简直是把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难为情地并了并腿,意图把暴露的面积缩小一点。
景铭不满地踢了他两脚,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同侧手脚以现有的姿势绑牢,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在两个卧室的门把手上。于是韦航只能对着镜子大张着双.腿,动不了分毫。
景铭站在他头顶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问:“这姿势够你发挥么?”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韦航求饶。
景铭抬脚扇了他脸一下,“问你什么答什么,别给我废话别的。”
韦航只好闭了闭眼,说:“……够了,主人。”
“够什么?”另一侧脸也挨了一脚,“我看你今天想把规矩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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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一遍是吧?”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地说,“贱狗发.骚给主人看。”
“眼睛睁开,”景铭说,一面用脚垫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么?”
“……好看。”韦航支吾着说,脸颊烫得厉害。这还是他被景铭调.教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
“好看就多欣赏一会儿。”景铭把脚撤开了。没了支撑,韦航只能力地抬着头,他好想闭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边盯着他,他不敢。
“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阴.茎直.挺.挺翘着,连后.穴都不老实起来。
“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
“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
韦航咬了咬嘴,说:“贱狗发.骚了。”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贱狗发.骚给主人看。”韦航回道。
“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可真是骚到家了,自己发.骚给自己看,爽不爽?嗯?”
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
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儿什么进去?”
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只好恳求道:“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
“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不过依然很劲。
“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
“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乳.头。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
韦航的乳.头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乳.头,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
“……三十二。”景铭淡声替他数着。
屋里虽然开着空调,韦航还是出了一身汗。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下意识叫了声:“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跟乳夹作斗争。
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
“还行,主人。”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
“狗狗再开学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军训,狗狗得跟着去,能不能现在开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时候用集体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铭冲他挑挑眉,“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您说了算。”
“求我,我高兴了可能会同意。”
韦航一听马上恳请道:“求主人让贱狗这个月不剃毛。”
“你就这么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那别想了。”
韦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他用行动求。他看主人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伺候过主人,便想给主人口.交。结果手刚往前伸,脸上就挨了两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韦航闻声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准备用嘴去拉裤腰,可刚往前探了下.身,脸上又挨了几巴掌,景铭问他:“我同意了么?”
韦航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没见过主人,规矩全忘了,赶紧跪正,说:“主人,您能不能赏狗狗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说:“以后狗爪子狗嘴别老那么欠,记着点儿自己是什么。”
“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却依旧不让他碰,说:“你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赏你。”
韦航傻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无所适从。景铭问他:“会做俯卧撑么?”
“……会,主人。”韦航已经完全被主人弄懵了。
“趴下摆好姿势,”景铭命令道,又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头放到我脚的位置。”
韦航摆好姿势以后有点意识到主人是什么意思了。随后他果然听到主人说:“听我的口号舔,错几下待会儿抽几下。”
韦航不是健身达人,俯卧撑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现在还要跟着口号,更是难上加难。景铭的口号毫无规律可寻,时快时慢,他坚持了十几个胳膊就开始打颤,最后屁.股意料之中的挨了二十下手拍。可当景铭说出“现在赏你了”时,他还是满心欢喜地凑到主人胯下,卖力地伺候起来。其实他自己也是剑拔弩张,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伸手摸,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死死掐着大.腿外侧,丝毫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
“不准射在我之前,自己撸。”十几分钟以后,景铭总算说出了这句让韦航身心都解放了的话。
第13章【十三】
虽然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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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放了暑假正清闲,但因为景铭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工作日里两人的相处通常并不涉及调.教,也就是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有个周末调.教过后,景铭下厨,韦航跪在操作台旁边主动提道:“主人,狗狗给您做饭吧?”
景铭没理解他的意思,正切着菜,眼神都没晃一下地回了句:“你那胳膊腿又不打颤了?”
“不是,”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狗狗是说平时,狗狗现在放暑假时间多,主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狗狗可以给您做晚饭……您还没来过狗狗家……”
景铭这时垂眼瞟了瞟他,笑道:“你想让我在你家玩你?”
“主人您真是……”韦航瘪了瘪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
“你不用一直跪着,”景铭回完几条工作消息,扭过脸道,“我说了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可以随意。”
韦航摇头笑笑,“狗狗喜欢这样跪在主人脚边。”
“那随你吧。”景铭笑了句。
韦航又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主人能更尽兴。”韦航说着话把头低了低,表情有些发窘。
这些日子他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大概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淡淡的夹杂了一丝慵懒的语调说了句:“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是,主人。”韦航心口忽然“咚咚”擂起了小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地心跳加快,可是跟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其实不太敢认这种心情,只好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啊?”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韦航恍悟道,“狗狗经常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是黑着灯的。”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一看,是扣扣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你又清闲了最近?你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呦,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呢。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你不是吧,你俩到底谁是主?
拉斐尔:哈哈,我是把他当男朋友才这么说。
训犬师:都有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们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呗。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问韦航:“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忙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韦航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主人,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闻言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韦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没见过别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景铭说。
“是,主人。”韦航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同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等景铭离开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
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不是我,是我们家那个爱唱歌,而且人多我也怕他到时候尴尬,唱歌还热闹点儿。”
景铭一听好奇道:“去多少人?”
“十个。”拉斐尔回道。
“哪儿那么多人?”景铭更诧异了。
拉斐尔说:“咱俩是四个,影子两个,全职带仨,不正好十个?”
景铭有些无语道:“他带那么多干嘛?”
“你说呢?”拉斐尔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定下午,省得耽误他午夜场。”
“操,他也不怕玩废了。”景铭在电话这头连连摇头。
“年轻就是爱折腾。”拉斐尔哈哈笑了两声,“行,地点你知道了,下午见。”
下午景铭带韦航到了地方,刚从停车场出来就撞见了拉斐尔,身边跟着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拉斐尔先打了招呼:“又这么巧。”
景铭朝他点头笑了一下,又偏了偏视线,问年轻帅哥:“怎么称呼?”
“季轲。”对方笑着回了句。
景铭倒愣了一下,诧异他怎么说真名,不觉瞟了拉斐尔一眼,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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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也无奈地耸耸肩,“忘提醒他了……算了,你知道也没事儿。”说完转头冲韦航笑了笑,韦航见状索性也直报了名号:“你好,韦航。”
“他们俩倒放得开。”拉斐尔自嘲地一点头,“行,咱进去吧,全职他们已经到了。”
于是四个人一道往店里走。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包间,眼见一下子又出现六个陌生人,他有些紧张起来。虽然生活里脾气随和,但他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同类的聚会,今天是第一次,难有些不适应,跟在景铭身边不由得贴得更紧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枭神带人出来。”全职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打量了韦航几眼。
“嗯,”景铭领着韦航随意找了地方坐下,笑了句,“我倒是没见过你身边没人。”说完又跟另一边的影子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影子说,他身边的人也随着他点头笑了笑。影子跟他的奴在一起三年了,景铭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恋人,但一看就知道感情不浅。他们之间默契得甚至不需要言语交流:奴的注意力始终在主的身上,主一个眼神过去,奴就知道该做什么。这正是景铭一直十分羡慕的状态。
彼此寒暄的工夫,拉斐尔跟服务员点饮料酒水,季轲人虽然老实坐着,眼睛却没识闲,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流连了一会儿,最后绕到韦航身上,凑过去一些问他:“这儿的人你都认识吗?”
韦航因为提前听景铭说过几句拉斐尔和男朋友的事,自然知道季轲不是圈里人,闻言偏了偏头,回说:“名字我知道,但见还是第一次见。”
季轲“哦”了一声,没再说别的,随后拉斐尔隔空叫他:“宝贝儿,你喝什么?”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季轲随口回了句。
跟他的话一同传进拉斐尔耳中的还有几声抑制不住的笑。季轲没反应过来,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笑的几个人,等服务员出去后,拉斐尔自己也笑了两声,说:“我今天不是带奴聚会,这是我男朋友。”
景铭听见这话倒是没感觉怎样,之前跟拉斐尔聊天时他就已经看出来拉斐尔确实是喜欢季轲。韦航对此也很羡慕,找个bf主大概是每个奴都希望的,只是可遇不可求而已。影子跟他的奴都只是笑着没说话。全职笑得最厉害,说:“知道知道,你是模范老公。”
“去,少拿我寻开心。”拉斐尔笑嗔了一句。
不一会儿,服务员进来送酒水,再出去以后,全职身边有两个人都跪下了。虽然跪下的高度更方便倒饮料弄水果,但还是让韦航有点惊讶。那两人跪得太自然了,他不多看了两眼,回视线的时候正巧跟季轲对上了,他从季轲眼里看到了更大的震惊。
“点歌去吧,你不是喜欢唱歌么。”拉斐尔拍拍季轲的腰。季轲只好把想说的话又憋回去了,起身去了点歌台,点了几首以后,他回头问有没有人跟他合唱,他可以点对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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