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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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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
“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结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
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
“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你有资格么?”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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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说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
“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知道,主人。”
“说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说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
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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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好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怎么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说:“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液同样没有赏给他。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
那天是个周六,韦航已经放了暑假,上午他本来是在家吹着空调看书的,结果突然到主人的消息,让他下午三.点去到一家酒店等着,房间已经开好了,要求里还说:上衣和袜子穿着,只脱下面,戴好你的狗尾巴。
第11章【十一】
韦航把消息读了三遍,满心雀跃地回复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回复完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忍不住在家里来回转悠。他还从没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想想就兴奋得不行,身上也跟着有些发.痒,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只喝了瓶运动饮料。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带上了皮手铐、麻绳、润.滑液和安.全.套。
等坐上车跟司机说地点时,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有些纳闷主人今天是想起什么了,又担心主人破,胡乱琢磨了一路。进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对方打电话核实完身份信息,把房卡给了他。
上楼以后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俯瞰下去,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入眼一片绿色,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他心里更愧疚了,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主人还对他这么好。
韦航心绪复杂地洗完澡,把自己里外拾干净戴好尾巴,已经是两点半过了。他跪到门口等着主人来。没有等太久,三.点整的时候,景铭推门进来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抬头,可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他呼吸一窒:主人竟然穿着西裤皮鞋。他从没见主人这样穿过,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有些激动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锁好门,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这才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一面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
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纯属是突来的主意。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于是心血来.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让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
在调.教方面,景铭向来舍得花钱,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也正是因为这点,跟他玩过的奴,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带绳子了么?”景铭问。
“带了,主人,”韦航不敢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在狗狗书包里。”
景铭走去沙发边,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把绳子拿出来,又看见皮手铐,也拿了出来,问他:“眼罩呢?”
韦航一愣,“这个没带,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说:“手背过来。”
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根据触感,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
“快点儿,少给我磨蹭。”
韦航看不见,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不由停住了,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外面待着去。”
他没有准备,往前扑了一下,膝盖马上触到硬硬的地砖,他一下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正在落地窗边,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虽然这是酒店的最高层,周围也几乎没有建筑物,不会有人看到他,但韦航还是羞耻紧张得不行,尤其是黏.腻的热风拍在身上的感觉,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
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却停在门口傻愣着,过去给了他两巴掌,“狗该怎么待着,这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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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跪坐好。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因为室内铺着地毯,也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调.教半点不沾边,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阴.茎越发挺翘.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上半身穿着t恤,脚上套着袜子,下.身却是光.裸的,后面还戴了狗尾巴,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门虽敞开着,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连动一下都不敢。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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