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他面前的是一张长条凳,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边,现在竖在他跟景铭中间,上面正依序从细到粗放着三个吸盘假阴.茎。
景铭坐在长凳对面,此时已经把鞋子脱掉了,他把右腿横着架在左腿上,晃着脚问:“想.舔么?”
“想,主人。”韦航盯着他的脚看,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想就好好表现,”景铭说,“从最细的那根jb坐过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舔。”
“是,主人。”韦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两腿分开刚跨到长凳上,又听景铭道,“这么急着发.骚?怎么玩我说了算,先坐到第一根jb上,别乱动。”
韦航手背在身后,只能从后面力地扶着假阴.茎,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坐。虽然扩张过了,假阴.茎上也涂了润.滑液,但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自己插自己了,动作有些慢。景铭倒也没催他,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开口叫了声:“韦老师。”
“主人,求您别……”
景铭没搭理他的请求,打断他问了句:“韦老师,你们学校一个班多少个学生?”
韦航只好回说:“四十八个,主人。”
“动吧。”
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只好认命地上下插.弄起来。幸好这第一根假阴.茎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动起来没什么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阴.茎绑起来拉高了,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阴.茎在他体内是如何抽.插的。
“韦老师,”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怎么发.骚犯贱?”
“主人……”韦航说不出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韦航赶紧抬头,小声回了句:“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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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都干什么?”景铭问,“你主人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骚。”
“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骚给谁看?”
“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
“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
“写……韦航是主人的狗……”
“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骚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
“……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
“让你停了么?”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贱狗不记得了……”
“那就从头数。”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性笔过来,说,“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儿。”
韦航不敢乱动,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
“你猜写的什么?”景铭调笑着问。
“主人的贱狗?”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贱狗猜不出,主人。”
景铭笑了笑,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在照片里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欠操的骚.逼。
“看清了么?”景铭问。
“看清了,主人。”
“写的什么?”
韦航抿了抿嘴,说:“……欠操的骚.逼。”
“你就这么当老师?”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讲课都讲不清楚?”
韦航只好又说:“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还不够清楚。”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闭着眼说:“贱狗韦航是欠操的骚.逼。”
景铭终于满意了,“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
“是,主人。”
“这个课背得还凑合,”景铭转身坐回丹麦椅,“往前,换一根jb。”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下一根假阴.茎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韦老师,你平常教几班?”景铭又开始提问。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说:“主人,贱狗教三个班。”
“哪三个?”
“四班五班六班。”
“韦老师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来,插十五下,自己数着。”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后一个假阴.茎,也是最粗的一个,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缓着气不敢立马动,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
“韦老师,”景铭又开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
“主人?”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动一动,最后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这根,主人。”其实这根最粗,动起来自然最力。
景铭却很不满意,说:“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再好好体会一下。”
韦航只好继续插.弄,腿抖得厉害。因为长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阴.茎就会滑出体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从刚才起,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答案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因为喘得急,又没法用手扶着,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景铭舒服得直叹气,“贱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
韦航十分配合地说:“主人想在哪儿玩贱狗都行。”
“真乖。”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吩咐道,“现在给我舔jb。”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性.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几分钟过后,忽然按停他的动作,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性.器,一面问他:“刚说过的你的身份,还记得么?”
韦航反应了一下,答道:“记得,主人,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对,你就是欠操。”景铭说着,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阴.茎开拓过的后.穴,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杆到底。
“啊……主人……”韦航一时不适应,大口倒着气,但这个姿势呼吸并不顺畅,他的呼吸声显得急促又力。
景铭却不管他,一边操.他一边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骚.逼,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
“啊……啊……”韦航被顶得呻.吟连连,说,“主人,贱狗还没认出……主人的时候……就……就想过……”
“你可真他妈骚,”景铭停了停,把阴.茎退出来,在韦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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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缝间磨蹭着,“来,发个骚给我看看。”
其实景铭刚进来的时候,韦航很有些疼,但现在后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马上被填满,扭着腰往后蹭,说:“主人,求您操贱狗……贱狗的骚.逼好想让主人操。”
“怎么操?”景铭用阴.茎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
“狠狠……操……”韦航满心羞耻,回答得断断续续,“求主人……用大jb……狠狠操贱狗的……骚.逼……”
“操.死你。”景铭抬手把他的腰压得更低,一面把阴.茎重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十来分钟以后,景铭突然把阴.茎拔了出去,摘掉套子,绕到韦航身侧单膝跪在地上,自撸了几下,随后.液全喷在了韦航脸上。他缓了几口气,把短裤提好,又把韦航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地毯上,解开他性.器上的束缚,抬脚踩了上去。
“骚.逼,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好好记着这滋味。”
韦航双手仍被压在身下,两腿曲着往外大大张开,尽管眼睛紧紧盯在景铭脸上,整个人却是神情恍惚的,连最后怎么射.出来的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没这么爽过。
第8章【八】
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半晌没反应。景铭也没说话,稍微给他翻了下.身,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回回神。”景铭站起来,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
韦航脸上还挂着.液,一偏头,滑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他赶紧起身跪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马上弄干净。”说着就要去.舔。
“不用,待会儿再拾。”景铭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问道,“疼么?你两年多没被.操过了吧。”
韦航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起来,点了下头,说:“还行,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了。”
“操开了就剩爽了是吧?”景铭笑了一声,“我本来准备了rush,但还是觉得那东西尽量少用。”
“狗狗闻那个会头疼,主人。”韦航老实道。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儿。”景铭说,一面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续问了句,“感觉疼,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是不是?”
“……是,主人。”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虐的“变.态”。
“去洗洗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韦航更难为情了,扯扯嘴角应了句:“狗狗去了,主人。”
“去吧。”
韦航洗干净出来以后,发现茶几上又摆着一杯插了吸管的水,愣神儿的工夫,身后传来景铭的声音:“你不用一直跪着,坐下歇会儿。”说罢又故意调笑了句,“哦,坐不了是吧?”
韦航一听,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操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低头抿了抿嘴,没作声。景铭却又走开了,再回来时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
“主人……”韦航接过药膏,神情有些意外又感激地抬头看看他。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主人,我……”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怕他,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在调.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感受,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韦航默默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什么呢?”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他一抬头,看见主人正一身清爽地往沙发上坐。
“想您。”韦航实话实说。
“想我你撅什么嘴?”景铭挑挑眉。
韦航呆了一下,支吾道:“……没噘嘴吧……”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淡声道:“规矩第三条,重复一遍。”
韦航反应过来了,赶紧跪正身体,说:“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嘴角,往前探了探身,胳膊架在大.腿上,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现在再说,刚才想什么呢?”
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感,下意识想往后躲,又怕躲得太明显,只好低了低头,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狗狗刚才想……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话音落地,屋里静了下来,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他有些紧张起来,没成想半分钟以后,他听见景铭说:“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再猛一抬头,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景铭没说话,点了下头。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谢谢主人,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听话就好。”景铭往前伸了下腿,脚尖戳戳他的脑顶,“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
夏天日落晚,房间里一直很亮,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拾好一道出了门,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跟着他,也没问他要去哪里。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
“有话就说,”景铭突然出声道,“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
他这么一说,韦航倒语塞了,讷讷道:“……没有,主人,狗狗就是想看看您。”
“下午没看够?”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看不够,”韦航摇摇头,嘴角一咧,“您真帅。”
“是我帅,还是你主人帅?”景铭笑问,一面打着方向盘,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看起来更严肃一些。”
“不喜欢?”景铭故意了笑容。
“喜欢,喜欢的!”韦航连连点头道,“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么?”
“狗狗不挑食,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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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辣。”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景铭说,一面开门下了车。韦航也跟下车,有些惊讶道:“我以为您是北方人。”
“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景铭说,“咱俩正好长反了。”
“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
“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景铭摇头笑笑,“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我就想,啊,难怪呢。”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景铭注意到了,一脸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骚.逼,不扇你两巴掌,你特不习惯?”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电梯里刚好没别人,韦航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您别在外面这么说……”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
“主人,求您别说了……”韦航低头道,手下意识拽了拽上衣,徒劳地想遮挡一下。
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有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儿,现在开始不用那么称呼我,随便聊就行。”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嗯,”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那倒挺方便……”景铭说。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这张嘴可以随时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服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么?”
“大学时候谈过。”
“圈里人?”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儿问他:“怎么开窍的?”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其实我知道sm,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您说的对。”
“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了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
“蛮狠的,”韦航说,“开始不太适应,没少挨罚,后来才习惯。”
“之后怎么没再找了?”
“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找过,没有特别合适的。”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看向景铭,“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
“我也没想到。”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又把话题绕回最初,问,“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
“没有,”韦航摇头道,“我就谈过一回恋爱,那时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讨厌他,就在一块儿了,其实感情也挺好的,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也忙,就没再谈过恋爱,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直到接触了这个……”
“一心读书的好学生。”景铭笑了句。
韦航看他一眼,挪回视线,过会儿又看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景铭知道他想问什么,干脆主动道了句:“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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