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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荞西
“爸爸。”周想想抱住了周昱时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深与江承依次把花放在了棺木之上,
他们三年没能踏进纽约,就如同朱棠三年没能去过昌城。
只是在这个时刻,他们与朱棠彼此都默认与妥协,终于前来送朱砂的亲生父亲最后一程。
棺木被放下,葬礼已经完成。
朱家的上一代已经彻底结束。
送葬的人群离开了这个墓园。
走在最前面的是朱家的掌舵者,她的身后跟随的是五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那是她的男人们。
他们从生命的尽头离开,前方的生活,仍将继续。(全文完)





朱砂痣(H) 番外一 周昱时
周想想,两岁半,大部分时间是天使。
朱砂刚从昌城出了个不算长的差回来,在办公室待到五点准备按时下班,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直接看到了朱棠。
朱棠看着朱砂已经是下班的装束,知道今天是留不住了,他跨出了电梯扶着朱砂往旁边轻轻推着后退了两步抱住了她,“就一会儿。”
朱砂看了看时间,“三分钟。”
朱棠抬起头讨价还价,“五分钟。”
朱棠在工作时会带上眼镜,隔着镜片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一些朦胧,朱砂摘掉了他的眼镜,然后亲吻了他。
朱棠抱紧了朱砂把她抵在墙上加深了这个亲吻。
其实朱砂也没走多久,一个星期,可他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朱砂现在一年中纽约昌城两边呆的时间各自一半一半,顾廷泽和周昱时从来畅通无阻,有时时间允许了会陪着她一起出差。
但江深江承下手真的是非常黑了,他只和朱砂去过一次,被海关卡的没能出机场。
朱砂根本不救他。
朱棠十分守时,这个亲吻卡在五分钟的时间上停了下来,但是他多少有点痛苦,抱着朱砂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缓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吧。”她已经一周没见过她的女儿,所有的人都要排在想想的后面。
这醋没法儿吃,朱棠有一点郁卒。
“把想想带回来。”朱棠抬起头又亲了亲朱砂的唇角。
人人都爱想想,就是不能加姓氏。
朱砂下到地下车库,周昱时正抱着想想靠在车边等她,一向守时的人今天也提前下了班。
朱砂一走过去想想就伸出手要妈妈抱,朱砂心都要化了,她从周昱时怀中接过想想,亲了她半天才把她放进了后面的儿童座椅。
关上门,朱砂想要绕到副驾,周昱时拉住了她的胳膊,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于是朱砂使用了亲想想的方式亲了亲他。
周昱时闪了一抹笑,然后揉了揉朱砂的头发。
想想的语言系统还在发育,几种语言交织在一起,但她很爱说,一路上都在用相当支离破碎的词汇控诉着关于她的爸爸坚持让她吃芹菜的故事。
朱砂和周昱时听得非常耐心,直至回到公寓。
周昱时的公寓已经不复朱砂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冷硬,比起之前更显得空旷,客厅中的家具除非必要已经全部移走,一切只为了想想的活动方便,但却多了更多的生活气息。
尤其在房间中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的时候。
周昱时把想想放在地上,然后拉着她走到了桌子上,上面摆着一群想想的涂色画,都是小猪佩琪,他指着中间的一个空缺,非常淡定地询问了想想一个问题,“乔治呢?”
一家人总是要整整齐齐的,佩琪后面出现了个缺口,她的弟弟乔治不见了。
“乔治。”周想想重复了这个词汇。
“嗯,想一想。”
“乔治。”周想想继续重复。
朱砂换下了大衣走过来,“怎么了?”
周昱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想想,从包中抽出了一个文件夹,“今天跟克尔是第三轮谈判。”
朱砂知道克尔是个并不好合作的男人,周昱时为了一个项目已经拉锯式地和他谈了半年,效甚微。
然后周昱时打开了文件夹,乔治被平平整整地夹在第一页上,“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份文件他昨天还在客厅里看,大约也就是离开了三分钟的功夫,周想想就把刚涂好色的乔治夹了进去,掰开了夹子,然后原封不动的放好。于是今天在面对克尔的时候,他一翻开文件夹就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猪。
朱砂抿了抿唇,忍下了笑,“那怎么办。”
“翻过去继续讲。”周昱时和克尔看着这张图都微怔了一下,周昱时淡定地翻过了这一页,把原始的页面重新展示给了克尔。
“要不要批评她。”朱砂看着周想想,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趴在爸爸的腿上显得非常开心。
“不,要表扬。”周昱时把文件夹合上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想想抱起来举高高,想想咯咯的笑,“克尔那么严肃的人,看见小猪和我聊了一个小时的他的小儿子。”
聊天聊的气氛很不错,这个会已经是这段时间的扯皮以来推进最多的一次了。
他的想想真厉害,已经知道帮助爸爸了。
周昱时对于周想想是无底限的宠溺。
持续到入睡之前。
周昱时今天给想想的保姆放了假。
周想想在躺在朱砂身边听完了三个故事之后被周昱时坚定的抱回了她的房间。
周想想有一点不满意,她自我感觉很久没有见妈妈,还要被他爸爸阻拦,丝毫不顾及父女情谊,躺下去的一刹那眼睛里就开始蓄泪。
周昱时就败了,他弯下腰靠在床边,哄着想想直到她彻底睡过去,才悄悄离开。
周昱时回到房间的时候朱砂刚洗完澡出来坐在镜子前,认真端详着。
他亲了亲朱砂的眼睛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欺身压下去,“走了一周,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打了。”朱砂并不承认周昱时的控诉。
“然后接通之后你就问我想想呢。”
朱砂回忆了一下,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她搂住了周昱时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唇角。
周昱时看着朱砂的眼睛,想想的眼睛很像妈妈,很黑,湿漉漉的,像一个无辜的小动物。
“刚才在镜子里看什么?”
“皱纹。”
“在哪里?”
“好的,我知道了。”朱砂对于周昱时的这个问句有一点满意。
周昱时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朱砂有了想想之后,时不时也带着这样莫名的琐碎的想法。
他的手从朱砂睡裙的下摆伸了上去,然后渐渐滑到了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慢慢的触摸着。
他低下头吻住了朱砂。
朱砂正在被周昱时唤醒情潮,她的身体正在逐渐酥软,周昱时在中间的细缝儿上挑逗了一会儿,布料上就沁出了水,手指稍稍一挪开就感觉到牵出了一条丝。
朱砂抱紧了周昱时,“不进来?”
周昱时没说话,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边缘,伸进了一只手指,慢慢滑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朱砂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周昱时的手指停了一下,开始缓缓的进出,大拇指同时在朱砂的阴蒂上揉捏着。
朱砂的身子弓了一下,像是触电了一般。
周昱时的嘴唇逐渐向下,然后隔着睡衣咬住了朱砂的乳头,唾液把衣服打湿,露出了中间的一点粉嫩。
自从想想断奶之后,周昱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那种快感了。
他忍住了没把想想的食物吸光,和女儿夺食这种行为确实是太可耻了。
可是他无法控制。
他的舌头在朱砂的乳尖上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着,可是什么都吸不出来,那种甘甜已经不复。
有点遗憾。
他已经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朱砂的小穴,进出的过程中已经喷溅出了水珠,大拇指之下的阴蒂已经是圆圆硬硬的一粒。
朱砂抓住了周昱时的肩膀,她的腿在逐渐绷直。
他已经太懂得她的身体里,知道在哪里是她的敏感,知道用什么频率进出她,他只需要手指就可以送她攀上云霄。
周昱时听到朱砂的呻吟声已经高高低低的在起伏。
他微微弯起了手指,在朱砂的体内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朱砂的身体忽然猛烈地拱了起来,在周昱时的手中猛烈的颤抖起来,她按住了周昱时的手,“先别停……”她的声音已经有一点扭曲。
周昱时一直抚慰着她直到她平息下来,朱砂放平了身体喘息着。
周昱时已经快要涨裂了,他脱下了裤子,巨大的肉棒径直弹了出来,他用膝盖分开了朱砂的腿,准备褪下她已经湿到滴水的内裤。
门被怯生生的推开了,“妈妈。”
两个人的动作僵了一下,周昱时飞快地翻身下来的时候朱砂跟着推了他一下,周昱时顺势一路滚下了床,然后回忆着自己刚才是不是没有锁门。
朱砂急急地披上了一块毯子走到门口,周想想光着脚站在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她有点委屈,突然睡醒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翻下了床一路摸索着来找爸妈。
朱砂把想想抱了起来,“周昱时,想想是睡她房间里的么。”
“是。”周昱时没从地上起来,遥遥地回答着,他摩挲着手指上朱砂的液体,思索着想想是怎么从带着护栏的床里面出来的。
朱砂把想想抱回房间后都哭笑不得,想想真是个天才,她已经学会把枕头垫起来,然后踩着枕头抓着围栏落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再爬下来,只是太危险。
朱砂把想想重新放回去,周昱时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过来见证想想的壮举。
朱砂点了点两个枕头,又点了点桌子,给周昱时演示了一下想想的逃离路径。
周昱时点点头,然后决定给想想换一个床。
确保了这回想想真的睡着了之后,走出门朱砂就被周昱时抱了起来,一路抱回房间。
周昱时关上了门认真检查了一下然后把灯也关上。
朱砂再次被放在床上,被周昱时剥了干净,她的腿间还是刚才溢出的液体,周昱时贴紧她就插入了进去。
一点一点挤开朱砂穴内的嫩肉一直插到深处的感觉让周昱时叹息了一声。
朱砂配合住周昱时的动作挺了下腰,“想想已经大了,以后小心一点。”
“嗯……”周昱时含住了朱砂的舌头开始挺进着,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听到没。”朱砂咬了下周昱时警告他,只是声音已经如同娇喘。
周昱时直起身子扶起了朱砂的腿,按到了她的胸前,“嗯……”
只是他的动作已经变得猛烈,不停地撞击着朱砂,明明是回答里面却只有满满情欲。
朱砂已经想不起来关于避开想想的问题了,她夹紧了周昱时和他追随着身体的本能。
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拍打得人意乱情迷,
周昱时在快要射出的边缘抱着朱砂换了动作,延缓了一下自己速度。
来回换了三次之后,周昱时再也无法控制,喘息着喷射在了朱砂的身体里。
周昱时没有急着拔出来,趴在朱砂的身上,朱砂身体还有轻微的颤抖,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挣扎。
“再来一次,嗯?”
朱砂声音里带着笑意,“恢复这么快?”
周昱时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就一起听到了周想想撕心裂肺的哭声。
“快去。”朱砂今夜第二次把周昱时从身上推了下去。
周昱时飞快地系上了睡袍的带子去向了想想的房间。
周昱时今晚终究没做成第二次。
不过算了。
他侧过身,搂住了朱砂的腰,中间躺的是他们的小女儿。
周想想这次终于睡安稳了。




朱砂痣(H) 番外二 江深/江承
一前一后两辆车的时速都到了一百二,甩了个尾停在了一个山坡下面,激起了一片尘沙。
昌城向着西北行车两个小时,明明没出地界却已经是荒无人烟。
江深解了安全带,下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朱砂抓住了江深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有什么用。”江深此时远比朱砂镇定,他强行解开了朱砂的安全带抱下来,朱砂在挣扎着,他按住了她,江承已经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副驾的门,江深直接把朱砂塞了进去。
朱砂一直在挣扎,“你放开我。”
江深把朱砂按到座位上,他的语气和动作貌似是平静的,“孙伟这个人我很了解,懦弱又无能,他想杀我怎么都杀了,他就是下不去手才抓了想想和天天,他儿子跟想想一样大,只要我上去,遂了他的愿,他不会伤害他们。”
朱砂似乎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说为什么我不能送上门被他杀了反而连累想想和天天?朱砂,我是天天的爸爸,我也看着想想长大,我舍弃自己的命也会让他们回来,你就在这里等着。”江深也十分痛恨自己,他宁可孙伟直接冲他来。
“不是连累孩子,只是你为什么当初不把他赶尽杀绝。”朱砂开了口。
江深忽然笑了一下,朱砂远比他狠戾,却也比他想的柔情。
他们终究在一起这么多年。
江深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他面对着江承,“看好她,孩子下来就让警察上去。”
“你自己注意安全。”江承无法再说更多。
“如果有什么岔子,照顾好他们。”江深的语气已经像是诀别。
事到临头,他只能把一切托付给江承。
江承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是以江深之死作为告终,“带想想和天天回来。”
江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向着山顶而去。
山顶只有一间屋子,四处空旷,背山贴路,可防守可逃逸,是一处绑架的好场所。
江深把车停在开阔的地方,用车尾对着窗户,打开了后备箱,是满满的纸币。
江深对着屋子的窗户转了一圈,示意自己身上没有武器,然后靠近了大门。
“孙伟,咱俩的事情不要祸及孩子,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里面的人声音嘶哑,“江董知道自己危险,保镖从不离身,那就不要怪我向孩子下手。”
江深小心地靠近了门口,屋内的景象让他咬紧了牙关,想想紧紧的抱着天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背后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拿着刀抵在想想的脖子上。
想想的神情木然,死死地搂着怀里的弟弟,在看到江深的一刹那,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江深对想想摆了个安抚的手势。
他对孙伟说,“我过来了,一个人,钱在后备箱里,你从窗户里应该能看见,现在把孩子放了。”
屋子的中间梁上吊着一根绳子,下面还摆着一个凳子。
“江深。”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你现在走进来,自己站上去,把凳子踢了,我就放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朱砂看着前面的道路,面上是平静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
她第一次感觉是这样的无力,自己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抗,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件事情谁也怪不了,不是江深母亲带着想想和天天出门照顾的不经心,也不是江深没有斩草除根留下的祸患。
这种无谓的怨怼都没有用,她只是想要她的孩子。
他们还那么小。
“如果想想和天天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朱砂忽然在江承的电话间隙中开了口。
江承来回联系着警方,确定了最后的地点。
还有周昱时,想想出事的事情他们不能瞒着周昱时,朱砂已经半崩溃了,江承紧咬牙关挺着去协调,周昱时声音的冷静掩不住他的颤抖。
“江深已经去交换孩子了。”江承告诉了周昱时。
周昱时眼前是一片血红,他深呼吸了一下,“我现在过去。”
江承挂了电话,转眼看见朱砂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他一把抢了过来,刀在手心里划出了一道血口子,“朱砂。”他的语气里有隐匿的暴怒。
朱砂扫视过江承,“我是说如果。”
“他们不会有事,江深会带她们回来。”
朱砂细细的看着江承,“你很冷静,我不行。”
“冷静?”江承冷笑,事实上他也快疯了,“朱砂,那是我儿子,那是想想,他要是冲我来我现在也上去。”
可他不能,他不能承受一点激怒对方导致孩子受伤的风险,这不是逞孤胆英雄的时候。
事实上天天到底是谁的儿子,还是一个谜团。
除了姓氏可以确定之外,江天天的生物学父亲到底是谁并不明确。
可他和江深都没有去测,不想测。
江天天的到来是个意外,也是一个惊喜。
他们深知,只会有江天天一个了。
这就够了,上一辈的恩怨不要延续到第三代去,有一个孩子就够了,所有的一切,江氏、承衍全都会是江天天的。
还有想想。
没有人不爱想想,想想这么些年一直跟着朱砂两地往返,他们是真真切切地看着想想长大的,他和江深为了想想对于周昱时的嫉妒,甚至不能以江天天的出生而告终。
想想始终是想想。
可是想想和天天,现在都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朱砂作为一个母亲充斥了无助的疯狂,而江深孤身去饲虎,他除了含血镇定下来,又能怎么办。
朱砂转过头看着前面抱住了手臂,“抱歉。”
江承也软化下来,他搂了搂朱砂,“不会有事,至少,想想和天天会回来。”
至于江深……
朱砂闭上了眼。
“好。”江深垂了下眼,走进了房间,“想想?”
周想想继而警惕的看了下周围,小声的叫了一声,“江叔叔。”
“这丫头不是你孩子?”孙伟眯起了眼。
江深没理会他,踩上了椅子,“让孩子走。”
“套进去。”
江深看了看房梁,“你胁迫我自杀,同样是故意杀人。”
“少废话。”
“你真的有本事,就从正面来,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你的公司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江深侧着耳朵去听警察有没有开始到位,不过什么也听不到。
“江深,你逼的我妻离子散。”
江深笑了笑,“正经说,我觉得你妻离子散是因为你烂赌又滥情。”
“你准备往哪儿逃?”江深拽了拽绳索。
孙伟沉默不言。
“朝北吧,我知道你可能想去金三角,这几年在那边的赌场里扔了不少钱吧?不过这一路太不好走,你不如先北上去出境潜逃了再说。”
孙伟听出来江深再拖时间,不客气地把刀尖向下压了压,周想想哀泣了一下又忍了下来,坚强的让人心疼。
江深住了嘴,他看了看想想,想想坚强的让人心疼,然后他看着天天,天天傻了吧唧的睡的一脸都是口水。
没什么可争辩的,这就是他的儿子。
他把绳子挂在了脖子上,“我不动,你过来踩着凳子,孩子一下去你就可以踢了。”江深把手背在后面。
孙伟脸色变换,显然在犹豫。
最后他还是踩住了凳子,然后抓住了江深的双手,他的刀尖一偏离,江深就对着想想说,“跑。”
周想想毫不拖泥带水,抱起天天就跑,她自己就小小的,天天即使只有三个月对于她来说也显得太沉重了些,可是她死死地搂住了天天朝着山坡下而去。
“抓紧了,等着孩子跑远点再说。”江深被孙伟抓牢,无法反抗,他盯着想想跑出去的背影。
“我只要你死。”
“那谢谢了。”
下一秒,凳子就被踢了出去。
江深感觉到喉咙一紧,眼睛开始迅速地发黑了起来。
时间开始变得漫长,他的人生开始在他的眼前流转,传说中的跑马灯。
看到他12岁的时候,他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看到20岁的时候,他听到车子向下而去。
看到27岁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在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之前,江深冷笑了一下,他还是有救的吧?
快点,他快要勒死了。
就如他想得一样,孙伟确实难成大事,他的公司被江氏击垮不是毫无理由,甚至逼到绑架这种绝境他都见不得血,还选这么个自缢的死法,要是交换一下位置,他在有人进来的时候就在他的胸口插上两刀。
警察怎么还不进来,是不是真的来不及了。
不过,为了想想和儿子一死,也罢,不亏。
无人机已经在山坡上盘旋过几圈。
在想想抱着天天跑出来的时候,警方就从背后的悬崖,和侧方的树林里迂回包围了这里,将准备驾车逃窜的孙伟击毙。
山坡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小点,朱砂捂住了嘴开始朝着上面跑过去。
江承、警察全部向上而去,江承抚摸过了想想的头,冲进了房间。
还好,孩子没事。
可江深呢?
朱砂抱住了想想的时候已经满面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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