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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修真[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世久
这笔灵石不算多,还是十年一交,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个岛交不起。但一千多年前,云梦泽大世界生了一场大道劫,当年的第一仙岛直接化为水下废墟不复存在,其他仙岛过得也非常困难,唯有东皇岛因为作用特殊被几位真君护着,没被波及,安稳渡过。
当时那位东皇岛主深记这恩情,直接给整个云梦泽大世界的所有岛了一百年的鬼蜮税。那一百年没过完,那位东皇岛主就羽化了,他徒弟接任岛主,百年之期过去,依然没其他岛的鬼蜮税。
这笔十年一花的灵石仿佛被整个云梦泽大世界遗忘,唯有东皇岛岛主代代还记着。
苍苍子师父就这么对他说过:“那一笔灵石不多,初代先祖却为何一定要定下这规矩?因为你不找他们灵石,他们就会觉得守护大封印本该是你做的事,而绝不离岛、功法残缺、寿元不全……更与他们无关。”
当时年幼的苍苍子问:“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呢?”
苍苍子师父:“百年之期过的当时没提,如今再提,就像笑话一样了。”
已经过了快一千年,便是当年出手的元婴真君们,不是身死道消,就是更上一步后离开了这方大世界。曾经有鬼蜮税要交的事都没人记得,这个时候再提,灵石不得到两说,叫人觉得东皇岛差那么一点钱仿佛笑话是肯定的。
东皇岛的传承日渐式微,苍苍子的师父和师父的师父和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他们想维持往昔的尊严,宁愿自己受气也不肯说话。但苍苍子性格和他们不同,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话的。
他们守鬼蜮大封印这么多年,点灵石有问题?
苍苍子觉得,没问题。
那这笔债其他岛欠了近千年,他要求还,是不是天经地义?
苍苍子觉得,当然是天经地义。
更别说他找到道侣了,为了道侣,他必须变得更富有才行。
苍苍子离开东皇岛就上了最近的千乘岛,却没想到近千年的债务累积下来,不是千乘岛轻易能给出的,千乘岛还想赖掉这一笔灵石,苍苍子直接和元婴境界的千乘岛岛主做过一场。
苍苍子赢了。
云梦泽大世界人人都知道修炼东皇岛的功法能以一当十,然而东皇岛的人过去从不在外面出手。苍苍子过去倒是经常在鬼蜮大封印暴动时开直播,次次表现出的杀伤力惊人,但那是功法克制,与人动手又不同了。
一直说东皇岛的金丹圆满境界与元婴无差,但那到底是金丹,终归不及元婴的吧?
大家秉持着这样的想法,直到苍苍子这次离岛出手。
举世大惊。
哪怕是不在云梦泽大世界的应泊也通过一些八卦直播知道了。
领着一百多云麓岛弟子拦下苍苍子的领头人对乾坤镜垂涎无比,到底还是忍住了。道:“我们岛主已知晓真人的来意,只是那么大一笔灵石,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岛上诸位长老都要商量一下,真人请回去吧。”
“商量多久?”苍苍子将神识从直播玉简里抽出来问,“一日?两日?十天半个月?还是干脆再来个百年之期?”
云麓岛的方向,领头人请的救兵在来的路上,已经能看到黑点般的身影。
苍苍子不等领头人拖延时间,正色道:“我喜欢干脆一些。”
话应落下,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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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身上两件法宝,空手出拳。
一大一小两枚“太阳”齐放光芒,滚热的气浪伴随着向四面八方排开的沸腾水浪一起前冲,所过之处,之前逃过一劫的五十多人同样被扫进水里,和之前的五十多人一起,猪一般烫得嗷嗷直叫。
救兵云麓岛岛主一脸阴沉,化为遁光落到苍苍子。而苍苍子脸色不变,道:“所以,我输了,之前一千年的全。”
他顿了顿。
“我赢了,还钱。”
【小荷才露尖尖角:你的话,真打起来,不用什么花巧,直接动手就好。】
【鹰不泊:( ̄_ ̄|||)你对我的信心真足啊。】
应泊回过去一句私信,把手机放下在旁边,对着董夫人笑了笑。
他正坐在餐桌边,和董家五口人以及孙朋兴、张天师一起,等待意大利洋厨师上菜。
最后一个到达董家老宅门前的董相林应泊一行停车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加上在山脚下耽误的时间,如今已经中午一点多,所有人都饥肠辘辘,急着和“孙大师”打好关系的董德彪当然不敢耽误,直接带众人进入餐厅。
大家纷纷落座,董家人坐一块,三位“大师”也坐一块儿。
孙朋兴的位置自然在董德彪旁边,这五十好几的老年男人一改之前的阴沉脸色,口里什么年少英才英雄出少年的马屁话不带重复,拍得孙朋兴一脸不加掩饰的舒坦,根本没注意自己的信息被董德彪套了去。
应泊和张天师则像是席间的隐形人。
哦,也不算隐形,董大少和董三少时不时要来刺他们几句。
对一般人来说,这样的气氛可算煎熬。应泊却怡然自乐,开开心心地等菜上来。
自从阎唧唧管了他一日三餐,应泊嘴里就淡出鸟儿来了。今天意大利名厨上菜,不吃一顿好的都对不起自己。
因此,菜端上,礼仪上的事做完,应泊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
刀叉还没落在据说是正宗意大利北方口味通心粉上,一道诡异的声响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第26章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声音尖锐至极,连续不断又凄惨无比,好像邻居家的小儿在应泊耳边哭嚎一样。哪怕应泊十分镇定,往通心粉下手的刀叉依然一顿。
下一刻,他听到孙朋兴喊:“什么声音?!”
围着长桌坐的另外七个人面面相觑,连应泊也配合地装作茫然模样。
“什么声音?”董大少说,“没什么声音啊?外面风声倒是大,朋兴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真的听到了。”孙朋兴比他们更加茫然,“不过现在又没有了……”
“呵呵,”董三少插嘴,“爷爷的遗体还停在后堂呢。”
“老三你乱说什么话,”董夫人嗔道,“可不要对爷爷不敬。这山上的风声有时候听着的确叫人发慌,不过只是风声而已,孙大师饿了么?开吃吧。”
董德彪也道:“开吃吧开始吧。”
直男大学生孙朋兴一脸疑惑,用非常不标准的姿势持起刀叉,不过在场人没一个纠正他,看着他叉尖落在小羊排上。
啊哇啊啊哇啊
一道更加凄惨的婴儿啼哭声炸响在应泊耳边,孙朋兴显然听到了一样的声音,被吓得直接跳到凳子上。
也是寸板头不明显,不然在场人都要围观一下他寒毛直竖的场景。
孙朋兴举目四望,看到的却是一双双更加茫然的眼睛。他还是有点智商的,既然已经知道别人听不见那声音,自然也晓得告诉这些人无用。之后应泊刀叉从通心粉上移开,叉起一只小羊排到自己面前,动作伴随又一道凄厉婴儿啼哭声。
孙朋兴看上去快要炸毛了,他从凳子上下来,屁股下仿佛钉着一排大头针,左动动右动动,一边怀疑地打量这间以土豪金为主题色的豪华餐厅,一边下手切羊排。
应泊也在切。
婴儿啼声呼应着他们切羊排的动作,要不是知道人肉质感不是这样,他简直要以为叫声是怨魂作祟了。
孙朋兴倒是没想到这个怀疑,他的胃口被叫声搅了搅,依然比大多数人要好。全肉显然符合雄性年轻人对能量旺盛的需求,他吃了一块不够,又叉上了一块。
董夫人不断给孙朋兴添菜,注视他的目光溢满了母性的慈爱,连亲生儿子董大少也没能在她这里得到这种待遇。
托孙朋兴吸引注意力的福,应泊成功偷梁换柱。
今天某骗子依然穿着一身西装应泊有很多套西装,廉价的、品牌的、手工定制的,搭配各种规格的皮鞋衬衫领带,足以应付绝大多数场合。不过袖扣什么的都被卖掉了,手表也是不是普通西装,而是专门请人改过的。
因为第一站要上高铁的缘故,他只携带了一把削笔刀,文具店一块钱一把的那种,现在就藏在西装下摆处的夹层里。还有画好的凡符,按顺序塞进了衣袖暗袋中。一些零碎东西则各有各的安家之处,比如说,一卷厚实的垃圾袋。
防水,坚韧,无论在哪里都用得上。
此刻,出现在他餐盘里的各种菜就被装在一个垃圾袋中,塞在应泊胸口。
他低头瞧了瞧,觉得没什么破绽,再抬头,发现张天师正看着他。
或者说看着他面前只剩下酱汁的盘子。
“味道很正宗,香港便只有几家大餐厅才做得出这种味道,”应泊笑眯眯和老人推荐,“前辈食斋真系可惜了。”
是的,张天师根本没动面前的菜。
董三少不知道张天师的这个习惯,见他在餐桌上提出来,觉得自己丢脸,还讽刺了几句。
“心体虚明,无所染着,”张天师低吟一句道家三要,转而又说起孙朋兴,“故而五感敏锐,能见常人不能见,能听常人不能听,能言常人不能言。”
“孙生境界很高。”应泊也正色道。
这两通马屁可比董大少他们的水平高一些,可惜孙朋兴受叫声之扰没能听清。
那婴儿啼哭声一阵高过一阵,神哭鬼号一般,哪怕外面乾坤朗朗,屋里灯光辉煌,依然被成功营造出了一丝阴森的恐怖片气氛。
孙朋兴胃口再好,也耳朵疼得吃不下去。他怀疑就是山上出没的妖邪在恐吓他,干脆放下刀叉,对董德彪说:“这山上妖物还真是大胆,董叔叔,我们早点动手办事吧。”
他话音刚落,婴儿哭啼声突然停了。
这停得简直莫名其妙,但仔细一想却又有点道理。
如果婴儿啼哭声是在山上乱挖洞的妖物所发出,想要恐吓他们的,那孙朋兴被烦躁得没心情享受美食,一门心思要把这敢打扰他吃饭的妖物抓住泄愤,正说明恐吓没有作用。
它若能听懂人话,自然晓得该停下来嚎叫,得准备和孙朋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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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硬杠了。
面对不嚎的妖怪,孙朋兴很想坐下继续吃,可惜话已出口,不能违反。
董家现在正急切地想讨好孙朋兴,听闻他对自家事如此上心,高兴地不得了。原本安排在饭后的休息环节也被取消了,董德彪对着三位大师发表了一通大概意思为“好好干活,面包会有,牛奶也会有”的即兴演讲,一行人便离开老宅,继续上山。
竹城的小潇山,并不出名,和湘府众多名山大川相比,只是个小透明般的山丘。
董家老宅原本在这座小山丘不远处的村子里,后来董德彪发达了,干脆在山腰修了一栋别墅,就是现在这座。
别墅所在的山被董家违规包下来,不开发也不种地,而是修了一座祖祠,打算学国外,搞一片家族墓地。
董老太爷本该作为第一人享福躺进去,没想到死了半个月,依然没能下葬,叫孝心大大的董德彪如何不悲伤欲绝?
这些是董德彪在路上和孙朋兴介绍的,违规包山和孝心大大等形容是应泊听完后替他添上去的。一行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很快走到了最开始那个风水先生给董老太爷指的“宝穴”前。
当年那位风水先生给这个地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祖先埋进去多子又多福,后代不仅发大财还能做大官,反正脱不了福泽后代,荫益子孙这一套,似乎不把阴宅建在这里就是董家的损失。
董德彪文化层次不高,本来就是十分迷信的人,见这个宝穴就在老宅后山上,距离近价钱低又方便,当仁不让地把董老太爷的坟定在这里,还给了那位风水先生一大笔钱。
现在,这个“宝穴”狼藉一片,只有一个比山脚下松树倒塌的坑更大的大洞留在这里。
和山下的洞一样,洞底是平的,没有别的出入口。橘红色的泥土大大咧咧暴露在外,底下已经积了一层浑浊的水。
孙朋兴被簇拥着来到这里,左顾右盼片刻,下了定论。
“灵气断绝,不是个好地方。”
“果然是个骗子!”董德彪说,“骗了我五万!还有十万的风水法器,可恶!”
他这么说的时候,董大少和董三少都不怀好意地回头,扫了应泊和张天师一眼。
首先出马的是董大少,他看应泊不顺眼很久了,特别是应泊还和他更看不顺眼的董相林搞在一起,对他来说真是出奇讨厌。
“鹰大师不发表一下意见吗?”他说,“您看这里的风水怎么样?”
应泊落落大方道:“好,我睇睇。”
说完,他抬头四顾。
小潇山比较低矮,它后面的山每一座都比它高,两边的山如同鸡妈妈张开翅膀保护小鸡一样将小潇山环在中间,前面是丘陵间的洼地平原,田野间阡陌交通,零星点缀瓦房一座座。几年前那个风水先生选的宝穴就位于这群山环抱之间,坐北朝南,宽敞通亮,要应泊这个研究骗术多过研究风水的半吊子评价,此地算是很好的阴宅了。
而作为一个半吊子修士,他也能感觉到,此地灵气绝断,的确是事实。
说起来,阴宅的风水和灵气有关系吗?
又不是在找养僵尸的养尸地。
“小潇山做阴宅系好地头,位前辈选地头唔错,”应泊说,“眼下这景象,大抵系妖邪所做,乱了灵脉,当年位前辈唔能预知未来,点晓得呢?”
“哼,”董大少说,“既然这是好地方,怎么会招来妖邪?”
“董大少这话说得唔了,”应泊摊手,“对你这系好地头,对妖邪这也系好地头,它唔识得呢度叫董阿生买下,点知道自己唔该唔请自来?”
董大少还要反驳,那边董德彪听到了应泊的话,竟然若有所思点点头。
“说得有道理。”
他没有上当受骗。
董大少的表情仿佛被自己亲爹抽了一耳光,捂着脸沉默下来。
董德彪则回过头,对孙朋兴问:“大师可要再看看别处。”
孙朋兴一心想要找到那个妖邪,这里没有,当然要去别的地方找。他飞快地点点头,看起来恨不得甩掉这一帮子累赘一个人去。
这一帮子人,的确是累赘。
青石路只修到曾经的“宝穴”前,继续往上走,就没有路了。小潇山上竹林生得密密麻麻,仿佛一只只长矛指向天空,刀山剑海之中几乎容不下人通过的道路。孙朋兴本人一马当先,身手敏捷,但挺着啤酒肚的董德彪想紧跟他身后,根本不容易做到。
娇生惯养的董夫人直接放弃,返回老宅,董德彪的三个儿子却不能放弃表现机会,必须跟着。
董德彪还有保镖扶着,一身肥肉的董大少不想在亲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体虚,只能甩掉保镖坚持一个人。他很快就落到后面,看着他三弟飞快地超过他,还转头朝他做鬼脸。
小兔崽子!董大少在心里骂,没意识到和兔崽子做兄弟的自己会是什么。
又一个人超过他了,是和三弟一样讨厌的鹰博。
这家伙长得帅就算了,走在这山林间竟如履平地,脚下生风一般,那些把董大少抽得痛的枝条仿佛成了一样避开他。不,是他轻松避开这些枝条。
没练过的人走不出鹰博这个模样,董大少心道。
“旧时也周时上山睇风水。”鹰博注意到他目光,解释道。
那语气十分揶揄,明显是觉得董大少这气喘吁吁的模样好笑。
董大少气不打一处来,浑身脂肪猛地燃烧起来,迸发出一股力量,让他前冲几步,一把抓住了鹰博的西装下摆。
便是此刻,异变突生。
地动,山摇。几声尖叫划破满山竹叶潇潇声,保镖助理慌成一团,董大少只感到脚下一空,接着浑身汗毛陡然炸起。
他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呼呼风声里,他像石头一样往下掉。
这石头还会叫。
“哇啊啊啊啊啊啊爸爸”
董大少想喊救命,但他知道,没人能反应过来救他。
他死死攥住鹰博西装后摆,但他知道,攥得再紧也没用,鹰博和他一样会往下掉。
董大少用力闭着眼睛,生怕看到自己啪叽变成一团肉泥的惨状。但痛苦尚未袭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调侃在他耳边响起。
“哎,儿子。”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但说话的却是鹰博那个香港佬。
董大少在狂风中睁开一只眼睛,透过朦胧泪花,他看到他不敢置信的一幕。
那西装革履的鹰博凭空一跃,竟然踩着风,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翻译一下。
1,“小潇山做阴宅是好地方,那位前辈没有选错,”应泊说,“眼下这景象,大抵是妖邪所做,乱了灵脉,当年的前辈又不能预知未来,怎么晓得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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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少这话说得有问题,”应泊摊手,“对你来说这是好地方,对妖邪来说这也是好地方,它又不知道这里已经被董先生买下,怎么知道自己算不请自来?”
3,“以前也经常爬山看风水。”鹰博注意到他目光,解释道。
第27章烦恼皆缘强出头
异变突起地动山摇的时候,董家这一行人在青竹林上分成了三拨。
第一拨是一马当先的孙朋兴,后面跟着董德彪、董三少,还有所有助理保镖。
这些都是因为害怕若离大师太远,妖邪来到时候大师来不及出手救命怎么办的人,所以才紧紧贴着孙朋兴。第二拨是落后几步的应泊和董大少,第三拨则是张天师以及不紧不慢的董二少董相林。
地面大洞裂开,第一拨正好在中间。孙朋兴原本能逃出去,结果七八个人挂在他身上,变成了七八个沉重的包袱,连累他掉进大洞中。
这个洞比之前出现在山上的其他洞要深,也比其他洞更大。孙朋兴了老牛鼻子劲才保护好身上挂着的这七八个包袱……不,是人,安全着陆后一看,他们掉下来的那个洞口竟然迅速地合拢,一丝可以透光的裂缝都没给他们留下。
洞底黑暗一片,一群大老爷们在进行嗓门高分贝竞赛。
孙朋兴好不容易挣脱了这群人死死抓住他全身各个部分的手,摆起架势,脚跟在地面柔软的泥土里旋开,落下一个扇形的深深脚印,接着,他纵身一跃,整个人仿佛火箭一样,举着拳头直直冲入洞穴顶部。
但在他一拳破开洞穴顶部之前,两点青蓝的亮光闪过。
孙朋兴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仿佛一根钢棍,伴随着腥臊气,狠狠踹中他的胃部。婴儿啼哭声在他耳边嘹亮高呼,而他整个人被这股大力摔到地上。
黑暗中轰然一声,勉强镇定下来的众人重新陷入慌乱。
好半天,他们才想起自己的脑子,各自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寻着之前那道声音的方向照去。
只见,光束重合之处,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可不是影视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夸张特效,而是现实中,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人被打得陷入地底。董德彪看得冷汗直流,连忙命令助理保镖们把他围住保护好。等确认了那暗中的妖邪绝不能直接靠近他,才颤抖地靠近了那个人形大坑。
“孙孙孙、孙大师!”他冲着坑底喊,“您您您还好吗?”
其实董德彪想问的是孙大师你还活着吗?不过他的情商直觉阻止了他说出这句话。
这个直觉是对的,孙朋兴其实毫发无伤,只是出了个大丑。
应泊对他的直觉形容也没有错,孙朋兴的确是个还没出校门的大学生,直男不直男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谈过恋爱。
孙朋兴今年大四,上的一个二本学校的二专业,刚通过答辩不久,还没有拿到毕业证。
不过,对他来说,能不能拿到毕业证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他已经渡过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转折。
别误会,不是毕业。
孙朋兴和大学室友一起出门毕业旅游,误入某个岩洞景点的不开放区域,被困住了两天一夜的同时,获得了一个远古修真门派的传承。
如此桥段在某个男性向商业文学网站也会被批恶俗,然而它就是这样发生了。
旅游归来的孙朋兴已经脱胎换骨,自觉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家在农村,周围都是山山水水,各种生灵众多,于是他先教训了后山一只因为灵气复苏而灵智渐开的小妖,了第一个小弟,然后……
然后被父母赶出来,以断掉生活这种经济制裁方式强迫他找工作。
孙朋兴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想把全部力投入修炼中,可他不愿意并没有什么卵用,哪怕他修行的是金钱大道,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生活来。
孙朋兴只能到处投简历去了,运气非常好的是,董家下面的一家公司通知他去面试。而他在面试当天,为到下面公司巡视或者叫示威的董大少解决了一件大事,并显露了少许本领。
这就是孙朋兴出现在董家老宅的原因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孙朋兴一直把自己当做种马文主角附身的气运之子,解决一个到处挖坑的小妖怪这种支线剧情,绝不可能把他难倒。
却没想到,上山不到一个小时,他便惨遭打脸。
这可着实叫人气愤。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孙朋兴从坑底爬出,狼狈抹掉脸上的红泥。他运行真汇聚眼眶周围的穴道,泛着青绿光辉的瞳孔在黑暗中也如光亮下一般,能分毫毕现地看清周围。而那作祟的妖邪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他很快发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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