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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修真[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世久
做这些事时,他神色一丝未动,好像被他一口一个儿子叫的苍苍子,不过是与他毫无相干的陌生人。
一女声在他耳边幽幽叹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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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元婴,哪怕有三足金乌道体,一不小心,一样会葬身在这太阳星心中,你何必如此严厉?”
“但他又能在这里呆多久,”太一道,“现在不多教一些,他以后拿什么和鸿钧拼命?”
“才是元婴……哪怕后世道统不兴,也总有修为比他更高的。你怎么一定要这年轻人去拼呢?”
“他若能活着从太阳星心出来,那我对他便有授业之实,师者如父,我妻子便是他母亲,我儿子便是他兄弟。弑母杀兄之仇,他不亲手将鸿钧后手一一消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这根本是强人所难。”女声道。
“女娲,你是人族圣母,我可不是。更何况,传他真正的太阳之道,还不能换他替我报仇吗?”太一不以为意,道,“你有骂我的功夫,不如说说鸿钧那边怎样……大战在即,这两个来自后世的人族后辈却已经告诉我们了大战结果。无论如何,鸿钧没有完成他消灭人族的目的,他定然不服吧。”
应泊若在这里,听到这样的话,两只耳朵一定全竖起来了。
他来到洪荒后,只觉得这一场殃及整个洪荒的大战莫名其妙,双方打得那么厉害,却没有真的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实在奇怪。
而他利用西坊市的掮客,打听到那么多事,一样没听闻过鸿钧与女娲掀起这场战争里,竟有鸿钧要消灭整个人族的说法。
话是东皇太一说的,那么消息应该为真。
鸿钧要消灭整个人族,只不过,这场天地大战里,不周山倒,天地破碎,他也功亏一篑。
应泊苍苍子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上古众神皆心有所感。
他们意识到,这里不过一段被打开的历史,而他们的真身,也要死于即将开始的那场大战中。
历史,已经确定。
这一段展开的历史就算改变,也影响不到真正的历史走向。
哪怕鸿钧做再多幺蛾子,他还能改变这一点吗?
女娲与太一不能确定。
他们只知道,鸿钧麾下,凤族巫族近日愈发蠢蠢欲动。
边境之地剑拔弩张,原本该开始于十年后的最终之战,恐怕要提前了。
而这些,与闭关于太阴星上的应泊……毫无关系。
他身躯端坐寒玉台上,寒玉台下环绕着太阴重水。太阴重水聚拢白雾般的寒气,对他而言,这本该是最好的修炼地点。
可惜他神识进入了寒玉球,被其中万千人念所化巨浪给拍倒,已是昏迷不醒,而寒玉球,则落入台下太阴重水中。
若是他清醒过来,肯定会要回神念神识。
神念神识从寒玉球中出来,一接触到太阴重水,就是被冻成冰块化为齑粉的下场。
至于应泊身躯,还在寒玉台上。
太阴重水聚拢的寒气越来越重,哪怕是应泊也无法接受。为了自保,也因为这么久的修行已在他身躯中留下记忆,当寒气快到达应泊身躯承受力的极限时,他经脉中的真,竟自发按照《先天太阴素元经》的心法,运转开来。
这一运转,便不曾停歇。
日夜相继,斗转星移,于经脉中奔腾的真流越发粗壮,色泽也从银白转为荧蓝,继而荧蓝越发深沉,融为暗夜般的漆黑。
忽有一日,漆黑之中,泛起月华般地点点金光。
金色愈发浓郁,慢慢地将漆黑取而代之。
等真奔流间不见一丝一毫的黑色时,应泊的经脉丹田,都已被真填满。
这是筑基圆满,再往前一步,就是金丹了!
可没有神魂神识配合,又如何再进一步?
水池底部。
黑暗的水下,寒玉球散发出淡淡银光,忽然之间,银光闪烁不停,仿佛出现了什么变故。
应泊终于醒来了。
他曾与苍苍子神交,双方互相在对方神魂中留下了印记,就在刚才,这印记突然发烫,唤醒了被千万人念压制在底部的应泊。
第144章同君千秋共一梦
应泊才醒来,差点又晕过去。
神识化为一道念头,被困于这寒玉球的滋味可不好受,想象一下不慎摔倒在地,然后一群野马从身上奔腾而去的滋味,再加强一百倍,皆知道是怎样了。
寒玉球中万千人念流转不休,对于压在最底下的应泊来说,他们动一下,就像是往他身上踩一脚。
踩得应泊龇牙咧嘴,恨不得一头撞死。
废了半天功夫,应泊才勉强适应了剧痛,然后一寸寸挪动,终于挣脱被万千人念压在最底下的境地,趁人念流转时露出的一道空隙,倏地钻进,混入人念之中。
可人念与神识神念并不相同,一者凝实,一者不过无根浮萍,虚无好似烟雾。压在底部时还好,应泊位置太低,更轻巧的人念却要争先上浮,哪怕时不时接触,两者也互不交融。等应泊混进人念中,那些虚无的人念就好像见了蜂蜜的蜜蜂,嗡嗡嗡嗡地攀附在应泊身上。
应泊还不知道寒玉球落入太阴重水,只想离开寒玉球脱身而去。可这些人念攀附在他身上,好像旋涡一般引着应泊下坠,稍稍挣扎一下,坠引之力更甚,仿佛流沙一般,又叫他不好拼命往上了。
遇到流沙,最好是躺平,如果可以,找根树枝垫在屁股下坐着,慢慢活动陷入流沙下的双脚,可以脱身。
遇到万千人念,应泊作为一道神念,想躺没法躺,想树枝,也没有树枝。
可他若不挣扎,又被万千人念拖着坠入寒玉球底部,只会重新陷入被脚踩啊踩的境地。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地方。
最要命的地方,是万千人念发出的嗡嗡嗡嗡声。
说是嗡嗡嗡嗡,其实万千人念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嗡嗡嗡嗡,或者说每一道寄托明月的浅薄人念叫喊的并不相同,但它们一起说话,无数声音混合一堆,若不仔细辨认,耳朵里能听到的就只有时高时低的嗡嗡嗡嗡。
这嗡嗡嗡嗡听的人烦躁,一般人处于这种环境之中,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想事。
应泊能静下心来,但他面对的却不比不能静心的人更好。
因为冷静下来,侧耳倾听,就能从嗡嗡嗡嗡里分辨出最靠近自己那一圈人念吐出的只言片语。
“……回家……”
“……阿爹……”
“……晚上了……”
“……不知道阿大现在在哪儿……”
初时只能听清一个字两个字,一个词两个词,注意力放在人念话语上后,隐约可以辨认出一整句话。应泊皱着眉听一女声哀怨叹息谁谁不回,正觉得这些言语好像没什么重要消息,要把注意力移开时,他眼前一花,视线一转,竟直接从寒玉球中来到一莫名地方。
这莫名地方乃是用木头和杂草搭建起来的简陋房……称不上房屋,只能算个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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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建筑样式,同应泊所知的石器时代古人类建筑的草屋他好歹算做假古董的册门出身差不多。而应泊所在的位置,正对草棚的一面小窗户,从中望去,能看见别家草棚的屋顶,还有天上一轮圆月。
窗外月亮正圆,大抵十五前后。
这是每月太阴星最明亮的时刻,也是最吸引注意力的时刻。若有人深夜无法入眠,抬头看向窗外,怕是不会被圆月之外的东西夺走注意。
屋中,应泊望着明月,长长一声叹息。
……不,不对,他为什么要叹息。
正这么想,他又叹息了一声。
叹息者声音应是女子,应泊意识到自己大概附身与某人身上。
女子望着月亮,幽幽长叹。
她丈夫离家数月,不曾传回音信,问部落长者,长者也不答她丈夫去了哪里。部落获得的粮食猎物,不出劳力就无法获得,哪怕长者吩咐,接济她家,这日子比起之前,也贫困许多。
“阿大……”
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的叹息满是愁绪,引得应泊也不禁思虑。
苍苍子现在该是如何了?
东皇太一……他觉得这位大神只是嘴上好说话,希望苍苍子莫要脾气犟惹恼了人家。
他一边想一边叹息,又看了看月亮。
不知为何,完全沉入愁绪之中的应泊,叹息与举头望月的动作,与草棚中的女子近乎重合。
本该敏锐的应泊却对此浑然不觉,心中只道,阿大……
阿大是谁?
他恍惚了一瞬,快要陷入混沌中的神念蓦地挣扎出一丝清明。
不对劲!
人念发出呢喃之声,竟将他拖入人念梦境之中。
一明白过来,以太阴传人之能,想从梦境中脱身而走非常轻易。可应泊才清醒过来,又听到耳边一道人念道:“不知多久,未曾归乡了啊。”
高耸山峰,顶部狂风若刀,一修士手负身后,站在云海之间,遥遥望向天边明月。
他感叹道:“曾何几时,我还是一小儿,夜夜在家,盼望父母归来。从窗边看到的月亮,和今日月亮,相差无几。”
“真的相差无几?我倒觉得常曦娘娘死后,太阴星黯淡不少。”
“说的也是,不过今日挺亮。”那修士也不在意,望向明月的目光已经远去,“多少年不曾回家乡,也不晓得当初的部落如何了。”
“道兄想回去,夜奔万里也可,何必在这里哀叹。”
“哪能这么说?既是女娲娘娘有令,那我等必须得好好守着这隘口。好在只是一年两年的事,等战争结束,我再回去看看吧。”
那修士道。
不行啊,这话可是flag……
应泊这般想。
那修士望着明月,也这般想若是身死道消……也无需提回去不回去了。
若是死于这秘境中,也不用管地球云梦泽如何了。
人念之中有七情六欲,一旦被带入其中,总会因为七情影响产生类似的心绪。下一刻应泊回到那修士小时候,作为一名出生在洪荒普通人族部落中孩童,漫山遍野撒欢。
他飞快地长大,成了少年。
小小少年已经有了随部落大人一起出门打猎的资格,这日,他们离开部落,打算消灭不久前迁移到部落西边泥潭中的一条巨蛇。
出发之前,已经有大人查明了巨蛇不过两三丈长,虽然是妖兽,但他们部落的人还是能应付来。不想,这回所有人上去,那巨蛇竟然变得有十来丈,腰围比两个成年人加一起还粗,一尾巴下来,就是地动山摇。
同少年一同前去的大人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剩下不被大人们允许靠近的少年。
杀完了所有人的巨蛇昂起头,毒涎从黑洞般的大口滴落在地,烧得死去大人尸骨无存。
巨蛇两条窄缝般的瞳孔盯住了少年,少年被吓得后退一步。
要、要死了!
少年心中念到,双脚却软得无法后退。
便是这决定生死的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上竟然倏地落下数道法术光芒。
熊熊大火在整个泥潭铺开,巨蛇在火中扭动的身影仿佛狂舞的神魔,少年一屁股坐在滚烫的地上,发出扑通一声。
半空一道人望下来,惊讶道:“怎么,还有凡人生还?”
少年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半空道人。两人对视片刻,少年反应过来,改坐为跪,咚咚朝道人磕下数个响头。
“上仙!请我为弟子吧!”
于是,少年被带走,便这样成了一名修士。
而不是在小巷被混混围堵,偶然激发了一张凡符,吓傻了混混,也吓懵了自己。
……等等,小巷是什么?混混又是什么?
一道灵光闪过,应泊惊恐地钻出这个梦境。
但他却遮不住耳朵,也断不了神念具有的六识。
万千人念便是千万个口上说起、心中想起月亮的生灵,它们的声音传到寒玉球中,应泊只要听到一句,就会被拉入梦境……拉进那生灵的一生。
从一个梦钻出来,又被拉进另一个梦中去,作为一普通人族、一修士、一妖族……或龙或凤,或大能,或刚开了一点灵智,懵懂着吸取月华的小花小草,在梦中渡过他们望月时记得最深,想得最多的事。而梦中千秋一瞬,应泊浑浑噩噩,偶然挣扎出,也再次被拉进,沉沦其中,一瞬渡过的何止千秋?
要是心思单纯的人,还不容易被梦中七情六欲引动。可应泊意志虽然坚强,却也偏多思多想,哪里能不受影响。
万物生灵梦海,足以洗去人的一切。
到最后,应泊的意志只让他记得要挣扎出,却不能让他想起他为什么要挣扎。
这次,又落入一个新梦境。
应泊轻车熟路地从附身之人身上挣脱出,两眼无神在自己无数次梦中人生记忆中探索。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等会儿要干啥?
苏格拉底哲学三问恒久持远,哪怕应泊已经忘了什么是苏格拉底,每次挣脱出梦境,询问自己的依然是这三个问题。
他如一道幽魂,正要离开这个梦境,突然觉得胸口一烫。
为什么会发烫?
应泊又想。
不管为什么发烫,应泊目前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发烫的印象。此体验非常新奇,或许是他找到自己的关键。
应泊没有立即离开梦境,而是打算转悠一圈,看胸口发烫和这个梦境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转远,就看到他刚才附身的人。
一个小孩子。
“这……”
应泊下意识停下离开的脚步,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
梦中是子夜,明月高悬,奇怪而没有屋顶的大殿中,一个小孩子缩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他鼻




全球修真[直播] 分卷阅读220
头泛红,眼圈蓄满了泪,时不时抽泣一下,却不敢大声哭出来,显得可怜兮兮。
以神念存在,没有脚宛如幽灵的应泊漂浮在小孩对面,但小孩看不到他。
而应泊愣愣,自言自语。
“是不是见过?眼熟,眼熟……是谁?我是谁……你是谁?”
你是谁后,等着一个虽不知道是谁,却牵挂到能脱口而出的名字。
应泊茫然呼唤。
“……苍……苍苍子?”
第145章哪来梅花扑鼻香
苍苍子又是谁?
眼前这小崽子吗?
应泊迟疑思考着,忘去过往并不会让人智商降低、本性改变,此刻的他,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怀疑态度。
但对眼前的小崽子没有,尽管他理智想保持怀疑,可这怀疑一触及眼前之人,就会迅速如阳光下的冰雪一样融化。
唔……这怎么回事?他是傻逼吗?把自己忘了还记得别人?信任他人更胜于自己?
应泊打量面前的小孩,纠结的眼神就是要从小孩身上挑出个看不顺眼的地方来。
然而,没有。
眼前的小孩,不,仔细一看,这模样应该小学毕业小学毕业又是什么?应泊想可以说是个少年了。眼前的少年五官清秀,如今可爱,长大后也该是个美人胚子。现在蜷缩在角落里,时不时小小抽泣一声,偏偏碍于骄傲,还在拼命压抑哭意,怎么看都又新奇又可怜可爱,叫人忍不住想在欺负欺负他。
要不是应泊无法对梦境做出改变,他恐怕已经动手了
而且被诱惑得想动手时,应泊又想起零星的两片记忆。
不该是这样,他应该……真没见过他哭。
这被回忆的碎片,打消了应泊关于这少年就是他自己的怀疑,他再检查他下意识便要做出的怪蜀黍行为,新的怀疑又在应泊心中产生。
这小崽子不会是他儿子吧?
不是?他有情人了?
应泊苦苦思索着,不多时,闻见少年抽泣声慢慢微弱,又有脚步声从殿外传来,他才抬眼一扫。
一扫之下他大惊。
哪里来的苦瓜?!
苦瓜是个人,是个小老头。他头发几乎没有,胡子也非常稀疏,脸上的沟回皱纹格外曲折,将眼睛鼻子嘴巴隐藏在一道道沟回挤出的细缝下,一般人猛地一看,只会把这老头当做衣服上戳了个肉色苦瓜,不会把他当做人,倒有可能把他当做妖怪。
老头貌丑,穿得还不低调一点,一身衣服金光闪闪的,霎时放大了老头容貌上的所有缺点。
但不能说老头不合适这金色,毕竟应泊眯着眼在脑中给他替换衣服颜色后发现,穿别的颜色,这老头貌似更丑。
穿金色,反而给这丑陋添上了一股霸气。
但还是好不顺眼,这金色,在他心中,更应该穿在……
穿在谁身上?
应泊再次迷茫,看着老头走向角落里那小崽子。
老头在小崽子面前停下,慢慢长叹一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小崽子的头。
头上温暖巍颤颤地覆盖,宛如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打破了小崽子好不容易铸造起的堤防。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决堤而出,小崽子抬起头,看着苦瓜老头,发出一声哀切的呜咽。
“对不起师父,”他凝噎道,“我不是故意……不是,都是我害得您……”
“什么害不害的,”老头叹息,“我不过是老了罢了。”
“您不老啊,您才一百八十多……”
“放在凡人之中,一百八十已经是想不到的高寿啦。”
“可是,可是您不是凡人……”
而是个金丹圆满的修士啊。
少年在心里咆哮。
寿元五百年的金丹修士,才活到一百八十多岁,可以说是极为年轻了。但苦瓜老头却已经变成老头,看模样,这变化还不是很久以前产生的。
应泊感兴趣地围着一老一少飘,见苦瓜老头慈爱地朝少年摇了摇头。
“怎么能这么算,你应该算你师祖的年纪。你师祖死的时候才两百岁,而我,资质可以说是历代东皇岛主最差,依然安安稳稳地活了一百八十多年,还不够长,不够老吗?”
老头的劝说显然不起成效,少年的模样怕是要大哭特哭。
可惜手机不在,无法拍照留念。
应泊遗憾地想,手机又是什么?
他无法看得全情投入,因为他已经半脱离了这个梦境,梦主人的七情六欲无法引起他的共鸣。他又不知道前情后果,是年少的苍苍子在外斗法台上打倒一元剑岛真传弟子后,那真传弟子口不择言,说了一通污言秽语,给东皇岛揭了短。
苦瓜老头,苍苍子师父,前一任东皇岛主赵构,给苍苍子讲解心法时,虽然提起过这些弊端,却只是一言带过,叫苍苍子以为这些弊端没什么大不了。元剑岛真传弟子的骂却不一样,叫认知不同的苍苍子极为吃惊,返回东皇岛,询问赵构。
此等大事,赵构原想等苍苍子成长一些在与他说。心法弊端又不能隐瞒,不然瞒来瞒去,留下什么后患就不好了。因此,面对苍苍子的质问,赵构支支吾吾,这打补丁,那做说明,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苍苍子当时年少,又因为在小一辈中打败天下无敌手,极为骄傲自满,哪里能接受这样的真相。他同赵构大吵一架,依然气不顺,要叛岛而出,离家出走。
才上路,还没离开岛,鬼蜮大封印突起波动,竟将路过的苍苍子给吞了进去。
苍苍子在大封印下待了一日一夜,终于被赵构救出。但为了救他,赵构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半身血。
前一日,赵构还是个手拿泥金纸扇风度翩翩的浊世公子,一夜过去,他就成了苦瓜老头。可谓少年不知愁的苍苍子第一次晓得什么叫痛彻心扉,却已经无可挽回了。
“师父……”他哽咽问,“东皇岛的心法,真的不能救吗?您……是不是,会不会……”
会不会要死了?
“你自己说了师父并非凡人,怎么可能像凡人一般,露出老态便是人生到头?”苦瓜赵构轻笑,“安心吧,我还能教你几年呢。”
只有几年了。
看着苍苍子眼泪哗的一下流出,赵构手忙脚乱。
“我又说错话了?真是……别哭啊,苍苍子,师父本来便资质不好,便是没有这一次,也撑不了多久。虽然不该这么讲,但以后,你得和师父一起大封印,不能像以前那样总是出门玩了。”
“我不出门玩了,打败那些人也没用。大封印我来守,师父好好休息,多活几年好不好?”苍苍子泪眼朦胧,“真的……真的没办法改变吗?我不要师父就这样……”
赵构皱起眉。
若他还是年轻模样,一皱起眉,就有女




全球修真[直播] 分卷阅读221
修蜂拥扑来。但他现在成了苦瓜,皱起眉,不过脸上一道沟回抽了抽,模样说不出的怪异。
然而苍苍子并未被赵构的模样吓住,依然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小孩子,在天塌下来之前,总希望大人能给出一个解决办法。
看他这样,赵构心中叹息,还是说出了那个东皇岛已经放弃了的希望。
他舒展眉头,笑了笑,道:“不过,要是能找到太阴一系的传人,万事都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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