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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系列3 恶之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洛
“是,二叔公。”纪孝森颔首应道。
不管心里有多么厌烦,他稳重恭顺的表情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英文呢,有二十六个字母,来源自拉丁语,我今天先教你前面五个字母,等你把全部的字母记熟了,再教你简单的英语对话。”
吃完早餐后,纪孝和就叫林婶在圆桌上铺上宣纸、笔墨砚台,教桐音英语。
拿小楷毛笔书写英文字母,是怪异了一点,不过桐音很好奇,这奇怪的三角符号,中间再画上一横,就是外国人的文字了么?与其说字,更像窗棱上的雕花似的,桐音还是喜欢汉字多一些。
他第一个学会写的汉字,就是桐音,之后是纪孝森和纪孝和的名字,虽然不想和哥哥们发生过于亲密的关系,在书写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心底还是涌出浓浓的暖意。
不敢奢望自己能和哥哥们平等地站在一起,桐音常感到深深的寂寞和空虚,他多么渴望哥哥们能真正地爱着自己,可实际上,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恨……
为什么他要意识到这一点呢?像以往那样,拼命说服自己不要去深想原因,不是更好吗?桐音痛苦不已……
“怎么了?小音?”
纪孝和愕然地停笔,坐在圆桌旁的桐音,两颊滚落下露珠般晶莹的泪水,薄红的嘴唇紧抿着,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真是太容易哭了,好像小孩子一样呢。”纪孝和苦笑了一下,放下笔,走到桐音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一边揉搓着他的头发,一边哄着,“又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好啦,不学洋文了,我抱你进去休息吧。”
纪孝和弯下腰,温柔地抱起桐音,就像抱着什么贵重的宝物一般,步履稳健地走向卧室,“你再哭鼻子的话,会变成小兔子哦。”
“对不起……”桐音垂下眼帘,睫毛上也沾着泪珠,让人觉得既可爱,又可怜。
“傻瓜,我没有责怪你啊。”纪孝和叹了口气,小心地把桐音放在床榻上,拉起里侧的锦被,为他盖好。
“二哥……”
“什么?”
“大娘她……真的是病死的吗?”桐音细弱地问,泛红的眼睛望着纪孝和。
“是啊,母亲她有哮喘的毛病,很难治好的,你怎么突然想起她了?”纪孝和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轻柔地问。
“没……”桐音敛下视线,不知该怎样回答。
大娘想毒害他的心,其实他一直有察觉到,还觉得只要大娘高兴,就这样死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从未得到过爱,被父母遗弃、被大娘怨恨,一直是被抛弃的对象,可是他只有第一天有中毒的迹象,一个月后病逝的,却是大娘。
桐音从林婶那里知道,那些天,在厨房里把早餐拿给她的,是纪孝森。
“二哥,你恨我吗?”桐音又抬起头,喃喃地问道。
“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是我的弟弟呀。小音,别想太多啦,乖乖睡觉吧。”纪孝和深茶色的眼眸流动着深切的关怀与柔情,是那么迷人,桐音多么希望,这是纪孝和真正的感情啊。
“睡吧,昨天是我太勉强你了。”纪孝和弯低上半身,柔柔地亲吻桐音的唇瓣,“你只是累了,好好睡一觉吧,你一直很乖的啊。”
在纪孝和细心地抚慰下,桐音闭上了眼睛,不过他并没有睡着,心里乱得很。大约一刻钟后,纪孝和站起身,轻轻地走出去了,桐音也睁开眼睛,慢慢撑坐起来。
不知道二哥去哪里了,桐音暗想着。从八步床正对的花窗望出去,可以看到白雪皑皑的庭院,在一座八角凉亭旁边,一株山茶花正静静绽放着。
在几乎所有的花都枯萎的冬季里,山茶花的大红色令人感觉格外温暖而生意盎然,桐音记得纪孝和说过,山茶花在洋人那里的含义是理想的爱。
可是他今生却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爱情,不,他连什么是爱也不知道,他的周围没有爱,而一味向哥哥们摇尾乞怜的自己,也根本得不到爱。
桐音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是那么渴望哥哥们的爱,又不断被良知谴责着,唾弃自己,桐音觉得禁园就像一个逼仄的笼子,迫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华丽的鸟笼里,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庭院望着庭院,沉静地思忖着。
夜幕降临,在禁园的大门口,纪孝和指责着纪孝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桐音发烧了,大夫刚刚来过,给他吃了药,才睡着。”
“二叔公硬要我吃了饭,才能回来,我有什么办法?”纪孝森也一脸不满,瞪着弟弟,“桐音怎么样?严重吗?”
“是风寒,大夫说是上次伤寒的后遗症,休息几天会好的,但是我不这么想,大哥,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纪孝和认真地说。
“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纪孝森背过手,神色凝重地望着黑漆漆的屋檐,说道:“我想……带桐音去上海。”
“带小音去上海怎么样?”
兄弟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彼此都有些讶异,在微弱的灯笼光线中,注视着对方。
“我原本以为,禁园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现在看来,我们似乎是把他逼得太急了,小音有十一年,没去过别的地方。”纪孝和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桐音他不是个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二叔公那边,逼婚也逼得很紧,我担心他趁我们不在时候,对桐音做出什么事情来,”纪孝森浓眉紧锁,担忧地说:“他和爷爷一样,都看不起侍寝,要是再发现桐音的身份,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
纪孝森倒不是害怕倚老卖老的纪鸿廷,他忌惮的是家规,把桐音一个人留在禁园太危险了,如果桐音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让整个纪家陪葬!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买火车票,再通知上海的佣人,开车来接。林婶怎么办?”
“给她一笔钱,让她先去乡下住着,她要是敢对桐音的出身说三道四,不必对她客气。”纪孝森冷冰冰地说。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对了,大哥。”迈步离开前,纪孝和问道:“纪家没有了桐音,你还会回来吗?”
纪孝森望着古色古香、宛若致鸟笼的禁园,没有回答。
“我就不会。”纪孝和顽皮地绽开笑脸,走出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对桐音的占有欲,使他们彼此之间,也开始抗衡了呢?
“冬天最美的花,是山茶。”纪孝森突然想到这句话,在微弱的星光下,沿着石子路静静走到凉亭旁边,凝视着红色的山茶花,良久。
桐音从未离开过禁园,也不敢妄想出身卑微的自己,能够离开纪家,可是纪孝森和纪孝和却把他带到上海来了,一座被现代工业文明熏陶着的繁华城市,他第一次搭乘火车、第一次看到人头攒动的月台,也第一次坐进福特汽车,惊奇得不得了。
他脑袋里有太多画面,太多问号,就像看着会转动的西洋画片一样,任何一个人、一件东西都是新奇的。
纪孝森坐在汽车副驾驶位上,向司机交待着什么话。纪孝和与桐音坐在宽敞的后座,座位是真皮的,为了桐音,还特地垫上了白色羊毛毯,因此舒适又暖和。
桐音望着玻璃窗外川流不息的马车、小贩、商铺,还有各种各样的吆喝声,留声机播放出来的,懒洋洋又诗情画意的音乐,应接不暇。
看着桐音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异好奇,又有些胆怯的样子,纪孝和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语:“喏,那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西式蛋糕点啦,很甜哦,到家后,我叫下人买给你吃。你从没见过这么多人吧?别害怕,没事的。”
桐音转头看着纪孝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的样子,给哥哥们丢脸了,愧疚地低下头。
“别露出这种诱人犯罪的表情啦,我会想抱你哦。”纪孝和呢喃,优美的手指逗弄着桐音绯红的耳垂,滑到颈项的位置。
桐音穿着深色立领云锦长衫,纹样是传统的缠枝莲,婉转流畅的缠枝莲有如月晕,又好似光环,衬托着桐音姣美的面庞,使他的五官更加清丽秀气,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少年呢?纪孝和冲动地吻着桐音的脸颊。
“二哥!”
桐音面红耳赤,慌张地望向前面。四十岁的刘姓司机头也不回地开车,他是纪氏兄弟的心腹,就算看到什么,也会牢牢闭紧嘴巴,不对外透露一句。
纪孝森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注视着脸蛋羞红的桐音,和架着修长的腿,一脸坏笑的纪孝和,说道:“别闹了,孝和。”
纪孝和耸了耸肩,不再逗引桐音,可还是亲切地揽着他,向他讲着街道的名字、商店的招牌和从他们旁边驶过的有轨电车。
经过这么一闹腾,桐音心里的紧张感烟消云散了,他静静听着二哥的讲解,注视着每一样他未曾见过的东西。“东方巴黎”的繁华程度,在桐音的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澜,同样的,看到那些衣衫褴褛的,行气的孤儿,心里也激起不小的感触。
“嘟、嘟嘟!”
黑色福特轿车鸣按着喇叭,穿过商店林立的接到,沿着数不清的里弄、小巷,疾驶了半个多小时后,拐入租界区。这里是洋人、军阀和富贾的天下,中心区建有大花园和喷泉池,酒店戏院也更多,沿街看不到乞丐。
轿车继续往前行驶,又过了十多分钟,桐音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宏伟的西洋住宅。
黑色铸铁大门和黄色石头砌成的围墙,将住宅与街道分隔开来,大门上方立有柱头灯和雕花装饰,看门的下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往两边拉开大门。
福特轿车只停了一瞬,就往里驶去。宽阔的坡道两边种满松树,主屋的前方矗立着一座带喷泉的花坛。
桐音惊愕地望着面前的纪公馆。这是一栋砖式三层洋楼,红色屋顶、土黄色砖石墙面。整体建筑呈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兼有英国韵味。正门的古典门廊尤其致优美,门檐上方凿刻着繁复的石膏花草。年迈的管家和全部的佣人整齐地站在门廊下,迎接主人的归来。
黑色轿车驶进拱形门廊后停下,两名女佣立刻上前打开两扇车门。纪孝森先下车,稳步走到后座,牵住桐音的手,像对待淑女一般,扶他下车。
“小心脚下。”
“哦。”
坐了近两个小时的汽车,桐音的双脚有些发麻,踩在水泥地上,也有一瞬间的头晕,不过纪孝森很快就抱住了他,纪孝和也下车了。
“欢迎回来,大少爷、二少爷。”
白发苍苍的管家穿着英式西服,对两人毕恭毕敬地鞠躬道。女佣和园丁的头,也都深深低了下去,异口同声地欢迎,整个纪公馆有三十九名佣人。
“嗯。这位是桐音,从老家来的,你们以后就叫他三少爷,谁敢对他有一丁点冒犯,就拾东西,从这里滚出去。”纪孝森冷面无情地说,他向来把丑话说在前面,一旦谁做错了事,就严格地按规矩处罚!
“是!少爷,我们听明白了。”三十几名佣人齐声回答,抬起头,看到三少爷桐音后,都吃惊地瞪大眼,呆住了。
一个好似陶瓷娃娃一般白皙细腻的美人儿,被纪孝森牵在手里。那又弯又浓的眉毛下是一双水润灵秀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们,有一种令人震动的清澄美感,好似江南古典淑女,他们在上海从未见过如此轻灵剔透的少年。
难怪大少爷会事先警告在前面,这么美丽的少年,大家为了能服侍他,就抢破头了吧。
“小音,这位是游总管,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他说,我先带你参观一下房子。”纪孝和在桐音耳边说道,为了不让他太紧张,有力地握住他的右手,带他往里面走进去。
纪孝森就松开了手,站在原地未动。桐音像初次离巢的雏鸟一样,不安地回头看纪孝森。
“别这么担心啦,”纪孝和轻轻一拽桐音的手,“大哥他有工作要做,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这里是我们的家哦。”
“家……?”桐音看着前方的地毯和华丽得犹如宫廷的大厅,这里是他的家吗?不是软禁他的地方,而是真正的家?因为纪孝和的一句话,桐音一瞬间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三月初春时节,薄薄的积雪化了,褐色花坛长出新绿,空气中也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桐音已经在上海住了二十多天了,完全适应了新居,和佣人们也相处得十分融洽。他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文静可爱的主人,所有下人都喜欢他,亲切地叫他“小少爷”。
纪孝和每天上午都陪着桐音,教他怎么正确地使用西洋刀叉、系领带、以及交谊舞的舞步等等,把桐音教导成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纪孝森则深陷繁忙的公务中不可自拔,每天六点就出门,十点以后才回家,可他还是不忘给桐音带礼物回来,有草莓蛋糕、巧克力、画册等等,其中最多的就是衣服,光是装在礼盒里的黑色丝质西服、手套和礼帽,桐音就有了二十几套。
纪孝森喜欢把桐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在深夜,亲手为他脱掉。三楼的主卧室是佣人们的禁地,一到晚上六点,就不能再上去,所以兄弟间的禁忌关系,从未被人发现。
游总管是纪家的老管家之一,惟有他知道桐音侍寝的身份,他非但没有轻视桐音,反而更尊重他,处处关照着桐音。
四月初,席卷全国的罢工潮终于退去,纪孝森也能提早回家了,桐音很高兴,因为这个家没有阴暗、可怕的感觉吧,他越来越依赖哥哥们,伸出手拼命想抓住,这山茶花一般渐渐凋谢的幸福。





侍寝系列3 恶之华 第六章
四月的周末,纪孝和再次拒绝了侯爵夫人的邀请后,留在家弹钢琴给桐音听。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犹如行云流水,李斯特的乐曲时而铿锵有力地划破长空,时而温情脉脉地萦绕耳际,就像温暖的风吹过茂密的森林。
桐音出神地听着,感受着西洋乐器激荡人心的渲染力,纪孝和英俊潇洒的演奏身姿亦映在他乌黑的瞳仁里,有这样出色的哥哥,桐音心底敬佩不已,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学习,也不可能像孝和那样,弹奏出如此优美的音乐吧。
手指的灵巧度就差了一大截,桐音也尝试弹过钢琴,可是他纤细的手指,无法使钢琴发出如歌如泣的鸣响,也完全看不懂那些全英文的乐谱,只能坐在沙发里,羡慕地看纪孝和弹琴。
咚!一曲毕,耳边还回荡着激昂的音乐,纪孝和越过三角钢琴,朝桐音爽朗一笑,双手利索地合上琴盖,说道:“小音,过来这里坐。”
“是……”桐音站起来,走到纪孝和身边。
“把衣服脱了,坐到琴盖上。”
“哎?”桐音蓦地抬头,一脸的愕然。
“听话,我不会插入的,昨天晚上不是很乖吗?”纪孝和亲密地搂住桐音的腰,在他耳边甜蜜地低语,“只是帮你口交而已,好吗?”
桐音的面颊泛起羞涩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抖。虽然这个时间,下人都不会到二楼的琴房来,可是大门敞开着,要是被路过的佣人看到,该怎么办呢?
“没事的啦,不会有人上来的,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不准靠近琴房了。”知道桐音在想什么,纪孝和亲切地说,指尖轻抚桐音的耳际,“如果你不脱的话,我会在这里……立刻插入哦。”
“不要……”桐音露出畏惧的眼神,想要把纪孝和推开。
只有当他说的话,或做的事惹纪孝和生气的时候,纪孝和才会不做任何爱抚,就直接插入,虽然那并不至于让他流血受伤,可是做为承受的一方会非常辛苦,桐音害怕那犀利的肉刃强行侵入身体。
“那就照我说的做吧,把衣服脱掉,坐到钢琴上,小音也会很舒服的,不是吗?”纪孝和用蜜糖似的言语煽动者,深茶色的眸子柔情似水,桐音无法拒绝,被困在那掺着剧毒的蜜语中,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唇瓣,纤细的指尖颤抖得厉害,桐音动作生硬地坐到光滑又狭窄的琴盖上,双手难堪地抓住钢琴边缘。
纪孝和平静地注视着他,晌午的阳光十分明亮,就算桐音想遮掩也没有办法,琴房正对着钢琴的一面墙壁是落地镜,桐音尴尬地看着自己在纪孝和面前,赤身裸体。
“把腿张开,张大一点。”
“……”颤巍巍的双腿向两边稍稍打开了一点,就算闭着眼睛没有去看,桐音也知道自己的私处完全落入了纪孝和的眼中。
“很可爱的花芽哦,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做?是从下面的花囊开始舔呢?还是用力吸前面的蜜口?哪一边你都很喜欢吧?”
桐音满面通红,羞惭地低着头,没有说话,纪孝和催促着他,“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啊?你不说的话,那我就从花蕊开始舔哦,你想被我插入手指吗?”
纪孝和的指尖,轻轻碰触着那双丘之间狭窄的花蕊,做出即将要插入的样子。
“不、不要!”桐音吓得全身一哆嗦,慌张地答道,“下、下面就好。”
“下面呀……”纪孝和邪魅地笑着,左手扳住桐音的膝盖,弯下腰,头部埋进桐音的双腿之间,“在我说可以之前,你不能射哦,要好好忍住。”
“是……”桐音欲哭无泪。
炙热的舌头轻舔着底端可爱的玉囊,湿嗒嗒地绕着圈,然后牙齿也啃咬着玉囊的皮肤,将整个囊袋含进口腔里吸吮。
“啊……啊……”
底端好像通过电流一样地刺激,桐音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纪孝和得意地笑着,舌尖更卖力地舔吸着玉囊,发出吧唧吧唧的淫乱声响,桐音的腰部不自觉地抽搐着,双膝也瑟瑟发抖,虽然前面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粉嫩的玉茎却在纪孝和的眼前生动地挺立起来,香艳至极。
纪孝和近距离注视着挺立的玉茎,嘴唇一次又一次用力吮吸着玉囊,好像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甜点一样,把整个底部都舔得湿漉漉的,桐音白皙的手指紧扣着钢琴盖,头往后仰,痉挛似的哀求着,“不,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哥哥!不要……住手啊……!”
亢奋的前端,开始溢出半透明的蜜汁。
“就这么舔你几下,就受不了啦?上面都湿透了,”纪孝和移开嘴唇,手指缓缓揉搓着桐音硬起的分身,一边说道:“你看你下面的肉穴,拼命在缩呢。”
晶莹剔透的唾液润湿了淡蜜色的体毛后,滴到双丘深处,淡红色的柔嫩窄穴急剧缩着,由于唾液的润泽,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花蕊一样色香诱人。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纪孝和还当着桐音的面,使劲地扳开双丘,让秘蕾充分地暴露出来,仔细凝视着,“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前面被舔,后面就想要东西插进去吗?好啦,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奖赏你的阴茎的啦。”
故意大声说着淫亵的词语,满意地看着桐音轻咬唇瓣,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脸,纪孝和说道:“双脚再张大一点,把腰挺起来,我要全部看清楚。”
“……”桐音无声地照做了,在宽敞明亮的、铺着实木地板的琴房里,桐音就像西欧雕塑一样袒露着自己的身体。
纪孝和修长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似的,在桐音屹立的分身上搓揉游移,勾起溢出来的蜜液嬉戏。
“唔……”
鲜明的快感遽然窜上脊背,被爱抚的地方涌出一波波甘美的感觉,舒服到快要融化了,桐音的鼻息炽热无比,受到刺激而淌下来的蜜液把纪孝和的双手,都弄得潮黏黏的。
纪孝和用指甲拨开顶端湿透的蜜口,面不红气不喘地问道:“小音的这里是什么颜色?”
“呜……”桐音被迫睁开眼睛,望向自己亢奋不已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的沙哑地说:“红、红色……”
“错了,是接近红色的樱粉色,你没有仔细看喔,要给点处罚才可以了。”纪孝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桐音,嘴角的笑意让桐音不寒而栗。
“别这样,哥哥……”
“不是说了,要乖乖听话才行吗?”纪孝和责怪道,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银雕小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别致的,顶端镶嵌着钻石的银针,针杆的粗细如火柴棒差不多,末端呈小球形,长约十公分,可以说是为桐音特别定制的,调教尿道用的器具。
“不、不要这样,哥哥……我听话……别……”桐音吓坏了,用力摇着头。纪孝和取出心打造的银针,无视桐音的抗议,将末端的小球对准异常敏感的蜜口,缓慢地插进去。
“二哥,求你了……啊……”桐音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毫无商量地挤进蜜道口,下腹一阵剧烈的痉挛,源源不断涌出快感的地方,被银针残酷地堵住了,而且纪孝和还捻动着银针,尿道被摩擦着,这几近折磨的强烈快感,使桐音急促地喘着气,仰头哀鸣。
“不……二哥……饶了我……啊……里面……在、在动……!”
纪孝和面不改色地将银针压到最下面,使桐音的坚挺完全吞没了银针,只留下钻石在上面,纪孝和的指尖一边摩挲着私处底部的玉囊,一边欣赏着桐音苦苦哀求,又意乱神迷的模样,说道:“坚持五分钟,我就按照约定,帮你口交。”
这个不是约定而是胁迫吧?桐音心里哀怨地想,可是他只有咬牙忍耐着射的冲动,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纪孝和抬头,啃咬着桐音红润的唇瓣,伸入舌头与他热吻。
“唔……嗯……!”
每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桐音茫然地回应着纪孝和的吻,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好像飘在云端之上。终于,时间到了,纪孝和瞄了一眼手表,两根手指勒紧根部的玉囊,慢慢地抽出银针。
酸酸麻麻的刺激贯穿下腹,从蜜道酝酿出来的快感强烈得令人发狂,银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一股热流就透过射管喷射而出,桐音尖叫着,汩汩喷射出的白色蜜液,溅了纪孝和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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