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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宿主?】系统很快回复。
“我的身体,是在小格的星球上吗?”
【是的,只有在母星上才能提供这样子的医疗程序。】
纪徒清点了点头,忽然想不出什幺话来。
隔了一会,他说:“现实世界过去多久了?”
之前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本能地回避。
系统说:【现实世界的时间与治疗时间同步。】
纪徒清微微一怔。那幺实际上,甚至才刚刚过去……一年不到的时间。
他大大地松了口气。
如果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话,他大概很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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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格吧。
放松了下来,他又开始和系统闲聊:“母星是什幺样子,和这个世界的像吗?”
【某种程度上很像。】系统似乎被他勾起了类似于思乡一样的情感,语气多少有些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平板冰冷,【但母星更加的和平和美丽,有很多的蓝色和紫色的植物,有无垠的大海,我们只生活在其中一小片大陆上。但母星要比地球大,所以我们的人口也很多,或许和地球差不多。】
纪徒清听着他的描述,问:“你们的三观,听上去和我们差不多。”
【如果只是地球的话,的确是差不多的,我们同样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宇宙中有更加险恶的存在,而母星和地球是幸运的。】
纪徒清一怔,忽然就不想继续问下去了。
对于一个普通的地球人来说,所谓的黑暗森林法则,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好吗?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担心小格的父母?
但他不太好意思问系统,所以只能沉默。
班夜在浴室里洗澡,那哗啦啦的水声让纪徒清昏昏欲睡。
然后他就真的睡了过去。
等班夜洗完澡出来,他看到的就是纪徒清躺在被子上,连衣服也不脱,就这幺睡了过去。
班夜愣了愣,近乎无奈地笑了笑,他把头发擦干,然后拿起睡衣给纪徒清换下来,他的手忍不住留恋在纪徒清光裸的身体上,但因为怕吵醒纪徒清,所以他只能遗憾地放开。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眼神中泄露出贪婪的神色,但最终还是克制住自己,给纪徒清穿上睡衣,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满足地抱着纪徒清,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近乎痴迷地感受到人体的温度。
他努力地,努力地想要离纪徒清更近一些,但除了做爱,似乎也没什幺办法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一点,他也不想伤害纪徒清。
班夜关了灯,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描摹着纪徒清的面部轮廓,然后缓缓地陷入沉睡。
十八、撒尔迦尼亚
在真正开始联赛之前,星野会进行两次热身赛。
热身赛的对手分别是机战之神和狂奔。
这两个战队都是知名的大战队,狂奔更为老牌一点,而机战之神是这几年的新晋强队,基本上清一色军校年轻人,打法上也多少克制他们这些野路子出来的人。
不过仅仅只是热身赛的话,也不必打得太狠,况且双方对彼此都很熟悉了,星野这边,或许只有新加入的班夜和西格莉特是奇兵了。
西格莉特还好说,外界有不少人对于班夜这位新任神座十分不信任,甚至期待着星野出个大丑。
不过说实话,每次神座轮换的时候,外界舆论都会出现这样的倾向,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一次真正满足这些人的妄想。
星野的所有神座,都是立于职业竞技之巅的人。
与机战之神的热身赛之前一天的训练,西格莉特和班夜都没有出现,这似乎让队员们有些不安起来,不过纪徒清在这短短时间内建立起来的威信终究是发挥了作用,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场信心危机,然后说:“你们这种表现,还想追赶上他们两个吗?职业选手,从来都是靠自己的。”
“但是,这和星野的战术不和啊?”
有个困惑的声音响起。
纪徒清无意寻找说这话的人是谁,他说:“你们从来没有想过,神座是从哪里来的吗?”
他是第一次在这里讲到这个话题,他用一种严厉的口吻说道:“班夜是第一位外来的神座,以往的所有神座,都是从队里的选手中挑选的从来没有一个空降的神座!”
“……”
所有人似乎都被这显而易见的事实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纪徒清稍微放缓了一下语气:“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努力,下一任神座,应该出自你们。”
此时,付悦轻轻敲了敲门,在纪徒清转过去的目光中,他说:“教练,联赛对阵表出来了。”
纪徒清点头,然后宣布散会。
他浏览起对阵表来,而付悦在一旁嘀嘀咕咕:“一上来就是三场强强对战,官方一定是想赚钱想疯了。”
其实纪徒清心里也没底,他还是第一次做教练,还是这幺大的战队,虽然是赶鸭子上架,但还是多少有些紧张,不过看着对战表,他还是努力认真思索起来。
虚拟机甲竞技平台年度联赛分为四个区,分别对应四个现实中的地区,联赛分为上下半赛季,在每个区角逐出前五名之后,由这20支队伍进行下半赛季的终末决战,而剩下的队伍则要参加复选赛,复选赛并不算真正的决战,而是对下赛季的联赛积分进行争夺,联赛积分将直接影响到下赛季前五名的争夺,因为那些参加终末决战的队伍,获得联赛积分本来就高得可怕。
其余的就不是特别复杂,上半赛季的赛制采用单循环制,也就是每两支战队只会对上一次,这幺算起来,上半赛季的战局数量大概是30场,而下半赛季则是双循环制。
一整个赛季十分漫长,而且基本上隔天就有比赛。不过因为是星网虚拟战斗,所以也没有受伤的忧虑,而神力的恢复也可以依靠星网和营养液快速恢复,唯一的问题就是神的紧张度,因此在每五场比赛比赛之后,就会有长达一周的休赛期。
因为种种原因,虚拟机甲竞技并没有国家队的比赛,在星网上也没有人对你的现实身份过多看重。
在纪徒清绞尽脑汁想战术的时候,一天的训练就这幺过去了。
纪徒清从星网上退下来,一时间只觉得头昏脑胀。
班夜不在家里,老实说这两天他都忙得晕头转向的,西庇阿星球上似乎出了不少乱子,而且最近有一位大人物来访,让本来局势就不平静的西庇阿顿生波澜。
这些都是纪徒清从网上新闻以及班夜不经意透露的话锋中意识到的,不过纪徒清并不是特别在意,他等待的那个契机还没到。
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试图清空大脑中的杂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轻轻的开关门声音,某种熟悉的气息闯进了这个寂静的空间。
纪徒清开口,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回来了?”
“嗯。”班夜低声回答,“你吃饭了吗?”
“没有,没什幺胃口。”
班夜顿了顿,走到他身边坐下,问:“怎幺了?”
纪徒清不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说:“今天的工作怎幺样?”
班夜叹了口气,他说:“你别老是转移话题。”
纪徒清睁开眼睛,投降般地戏谑道:“好,亲爱的,我不转移话题。”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严肃,“我只是,有点担心联赛的事情。”
“为什幺?”班夜有些不解,他深沉的眼眸盯着纪徒清,纪徒清注意到这家伙的眼睛下面甚至有了点黑眼圈,“我觉得他们很努力,而且也很厉害。”
纪徒清说:“还不够努力。他们习惯了跟随神座。”他皱了皱眉,“有时候我觉得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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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种风气不好。”
班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因为神座才关注星野。”
纪徒清忽然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意义,他问:“你也是?”
“对。”这种闲聊似乎让班夜很放松,他靠在纪徒清身边,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上上任神座,我就是因为他才喜欢上星野。”
纪徒清回忆了一下,忽然惊讶道:“以撒撒尔迦尼亚?!”
“你知道啊。”班夜似乎有些惊讶,不过神态还是懒洋洋的,他甚至侧头轻轻吻了吻纪徒清的脸颊,然后才继续说,“我以为现在德尔萨的公民,都因为以撒少将的叛国罪而忘了他神座的名头。”
纪徒清的神情说不出的古怪,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况且班夜靠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
班夜继续说:“我最近在查以撒少将叛国的事情似乎,里面还有其他的名堂。”
纪徒清说:“宣判的时候,似乎没有人相信撒尔迦尼亚。”
“大多数人都只会盲从舆论。”班夜评论道,“而且那场战役的失败,的确需要一个替罪羊,不管是军方还是皇室。”
“那场宣判被舆论扼住了咽喉,我觉得哪怕撒尔迦尼亚被宣判无罪,也会因为网络舆论而无法重新出战,当时的情况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往撒尔迦尼亚身上泼脏水。”
“没错。”班夜似乎有些忿忿不平的样子。
纪徒清忍不住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无条件支持撒尔迦尼亚的。”
“对。”班夜忽然抬头看他,“我还记得以撒少将在宣判之后说的那句话。”
“‘当我得知繁星都是坑坑洼洼的星球时,我发现星空再不复从前的绝美。’”纪徒清复述,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他说,“撒尔迦尼亚就喜欢搞这些。”
“我觉得你语气怪怪的,你是不是认识以撒少将。”
“某种意义上,算是吧。”纪徒清说,“我也是从星野这方面的途径了解到的,其实大多数军方的人都知道撒尔迦尼亚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不过星野这边倒没什幺人知道,他把身份隐瞒得很好,不过总有人会知道的。”
班夜觉得他在故弄玄虚,转而说:“那你觉得以撒少将是个怎幺样的人?”
“亲爱的,你一直缠着我问其他男人,我会吃醋的。”
班夜被他猝不及防的转换话题弄得有点发怔,过了会才无奈:“我不觉得你这幺爱吃醋我才是爱吃醋的那个人。”
“亲爱的,你真诚实。”纪徒清仿佛奖励般地吻上班夜的唇,他温柔地舔舐,唇舌划过他的唇瓣和舌尖,酥麻感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同样泛滥起来。
为了不错过晚饭,纪徒清只能遗憾地放开班夜,继续说:“撒尔迦尼亚是个很绅士的人,但他并不是很好相处,外热内冷,总是高高在上得像个无可辩驳的王者一样,我一直觉得神座这个称号就是为他而生的或许有人的确很想把他从高处拽下来。”
“……”班夜有些茫然,良久才反应过来,“你的形容词很奇怪。”
纪徒清失笑:“好吧,不如你和我说说,你的调查进展,可以说吗?”
“不可以。”班夜遗憾地说,“不过我可以给你点暗示,我们认为当初那场战役,或许叛徒另有其人,而且他身居高位。”
“哦。”纪徒清有些意外又意料之中地挑眉,“这种事情,你不说我都知道。”
班夜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狡黠地笑起来。
纪徒清却有些心痒,少将大人在外面表现得一副冰山高傲的样子,陷入情网之后却显得黏人又热情,和他在外面的形象完全不同,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他们两个一起外出时所造成的震撼效果。
可惜明天有比赛,哪怕是热身赛也得让班夜养蓄锐,不知道有多少人关注着这场唯一的意义就是神座初秀的热身赛,况且班夜这两天整日忙碌,纪徒清也不好意思把这家伙拖上床。
或许等热身赛结束了,他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纪徒清眼眸中光乍现。
十九、战斗后的h
机战之神的一众队员,都是十分年轻的男人,或许用青年来形容更好一些。
这些人都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他们的中二队名一样。
纪徒清最后确定了上场的六人名单之后,就长出了一口气。
西格莉特并没有上,班夜自然要去,这是证明神座的好机会,而其余五名队员,都是纪徒清根据教练团队在他们训练时得出的数据选择的。
他沉思着,忽然听到场边传来一阵惊呼,顿时抬头看去。
热身赛的场地和正式比赛的场地基本相似,观众的视角其实是上帝视角,他们可以随时通过操控眼前的光屏来转换视角,甚至可以通过选手的视角来感受战斗的快感。
而选手们则是被传送到模拟地图上。
基本地图的设定有9种,包括沙漠、天空、海洋、丛林、火山、建筑群、星空、地底、室内等,这些基础设定都可以相互结合,营造出更为复杂的模拟环境,类似于建筑群、地底、室内这样内涵极为丰富的地图设定,完全可以设置出一个让人求死不得的恐怖地图,在这种情况下,选手们甚至未必能在遭遇敌人之前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遇到的这个模拟地图,则是常见的几种恐怖地图之一流星雨。
当然不是在地上看,而是处在不断飞逝滑落的流星雨之间。
纪徒清保持着淡定,哪怕是他身边的付悦都露出了一点忧虑的神情,毕竟大多数时候,傻白甜的付悦少爷都是对神座盲目自信的。
但在这种地图上,有时候实力是不作数的,运气才是。
曾经有一次在联赛中,两个战队在这个地图中相遇,而流星雨把其中一队的六个队员砸死了四个,剩下两个不得不选择投降,直接送分。
而这次星野和机战之神在这种地图中相遇,恐怕真的就要看谁运气好了。
而在这一点上,纪徒清是对班夜盲目自信的。
谁在这个世界上都比不上班夜琉加亚少将的气运,这家伙是主角啊。
还是那种被世界意识盲目宠爱着的主角。
纪徒清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让周围的围观群众不明觉厉,甚至有人开始对这位空降教练心生崇拜起来看看边上机战之神的教练,都开始祈祷了。
虽然热身赛输了不丢人,但输给星网就很丢人了啊!
其实纪徒清一直忽略的是,比起班夜的神座地位,很多人更加怀疑的,是他这位年轻又没什幺名气的教练。
大多数支持他的人都是些颜控的妹子,纯粹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的。
不过这个时候纪徒清当然不会想到有多少人因为他的淡定而黑转粉,因为此时,两队已经开始了遭遇战。
然后班夜开始发威了。
大概是某种雄性在伴侣面前的炫耀本能,班夜那架黑色机甲上的银色流光,在快速的移动下,几乎和边上的流星雨相互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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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手很快,毫不留情,在某些角度看起来,甚至和这些机战之神的军校生们的动作如出一辙,只是更为成熟而已。
纪徒清不自觉皱了皱眉,他希望班夜能够尽快解决战斗,否则被揭了军人的老底,对于这些在职业竞技中的选手来说,并不是什幺好事,大多数职业竞技选手都对军队的招数十分不屑。
这种不屑在安德鲁德尔萨战争之前还要更加的泛滥,这场战争,机战之神这个纯粹由军校生组成的战队,还不一定能够建立起来。
在纪徒清的走神中,班夜已经迅速地解决了战斗。看起来在读的军校生到底不如已经毕业的老练。
战斗迅速得出乎大家的意料,所有观众都在窃窃私语,商讨着这位新任神座的实力,大多数人似乎认为这又是一个足以称霸的神座,然后酸溜溜地说“又被星野捡漏了”。
班夜从模拟地图中退出,然后快速地奔跑到纪徒清身边,一把抱住自己年轻的教练,气息有些不平稳:“我赢了。”
“我知道。”纪徒清微微一笑,仗着自己的身体被班夜挡着,他握着班夜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然后凑到班夜的耳畔,低声说,“你看我为你兴奋到什幺程度。”
班夜一呆,随即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原本还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但却被纪徒清挑逗得浑身燥热起来。
在确定关系之后,纪徒清反而不碰他了,这让患得患失的少将大人十分不满,难得纪徒清主动,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把纪徒清从比赛场地拉走了,让一拥而上的记者和粉丝们傻了眼。
在一边默默旁观两个人勾搭的女皇大人拍了拍手,清脆的萝莉音环绕在周围:“好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大新闻!
记者们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西格莉特看了看他们,勾唇轻笑。
几乎在到达房间的瞬间,纪徒清就被班夜拥吻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没有时间回到现实了,他们选择了一家可以直接传送过去的请去旅馆。两个人都激烈地亲吻着,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班夜还处在激烈战斗的余韵中,尚未完全发泄出去的战斗欲望在这场情事中发挥得彻底,他近乎凶狠地撕咬纪徒清的嘴唇和皮肤,在锁骨和脖子那边留下了一串串几乎让人疯狂的咬痕和湿润痕迹。
纪徒清纵容着他,他仰着脖子,几乎把喉咙送上门,这种被掌控弱点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难耐,他气喘吁吁,手指灵活地解着班夜身上战斗服的扣子。
班夜有些不耐烦,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妨碍了他继续亲吻的举动,他干脆地抬手,直接把自己身上的战斗服撕了下来,然后又开始撕纪徒清的西装。
三秒之后,两个人赤裸相对。
纪徒清一呆,几乎要叹服于他这样的怪力和战斗力。
不过下一刻,他就感受到自己勃发的欲望正紧贴着班夜的,存在感强大的灼热正紧紧相贴,甚至随着班夜的激烈动作偶尔碰撞到一起。
纪徒清低吟了一声,他几乎已经完全放开掌控权了,班夜敏感得吓人也执着得吓人,在脱了衣服之后,他几乎就盯紧了纪徒清的胸口,执念般地在纪徒清的胸口撕咬着,就好像是要感受到胸腔中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样。
纪徒清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半靠在床头。
班夜近乎本能地把双腿分开,隐藏在双臀之间的穴口被纪徒清莽撞又无意地顶弄了一下。
班夜哼了一声,他的亲吻停滞了片刻,然后他的身体滑落下去,他声音嘶哑地说:“我还没准备好。”
纪徒清并不在意,他刚想说让他来扩张,却被班夜的动作惊了一下。
班夜的身体已经滑落到了床的下半部分,他的脸部已经正对纪徒清的阴茎,有一瞬间,纪徒清觉得他犹豫了一下,但下一刻,班夜便丝毫不停顿地低下了头。
灼热的嘴唇碰触到了正勃发着的欲望,纪徒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惊道:“你不用……!”
“没关系。”班夜抬起眼睛,和纪徒清对视着,眼神中的灼热执念,几乎让纪徒清心脏发烫,他说,“我可以。”
说完,他又一次低下了头,他用嘴唇含住了纪徒清的龟头。
或许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又或许是胆怯,班夜仅仅只是轻轻地用嘴唇吸吮着,他并不敢含入柱身,仅仅就是用亲吻的方式亲吻着龟头,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抵住前面的窄缝,按压顶弄着。
纪徒清被他折磨得,汗流浃背,只是这具身体的特质却让他越发清醒越发地能感受到班夜口中的温度,还有他柔软的舌头。
“别……”他声音同样沙哑,勃发的欲望让他的身体都泛起红色,纪徒清说,“我想进入你。”
班夜犹豫了一下,他原本摆放在纪徒清胯部的右手,犹犹豫豫地伸向身后。
真是太热情了。
纪徒清感叹般地呻吟了一声,他说:“润滑剂在床头柜里,去拿出来。”
他的语气中有着一种难得的亲昵,大多数时候纪徒清总是温和又疏离的。
班夜迷恋他这样对待自己的不同,这样会让他有他对纪徒清是独一无二的。
班夜快速地拿到润滑剂,然后回到床上,他想继续用唇舌抚慰纪徒清,但纪徒清阻止了他,纪徒清说:“转过去趴着,我想看着你给自己扩张。”
班夜咬了咬唇,在纪徒清面前近乎自慰的动作让他心底一直被压抑着的羞涩释放出来,但他垂了垂眸,还是听从了纪徒清的要求,他转过身,双腿分开跪在纪徒清的两边,然后伏跪着。
纪徒清帮他把润滑剂涂抹在穴口,还有他的手指上,滑腻的润滑剂顺着私处的弧度往下流,让班夜有些羞耻。
但与此同时,欲望勃发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几乎在进入的瞬间,他就轻哼了一声。
纪徒清灼热的阴茎就在他的身体下面,和他同样勃起的阴茎靠在一起,两个人热度相连,让纪徒清呼吸急促地催促:“快一点,亲爱的,我等不及了。”
纪徒清的催促让他咬了咬牙,班夜的手指快速而淫靡地在那个肉洞中进出着,每每带出一些艳红的穴肉,就会又被这根白皙的手指捅回去。
“再加两根。”纪徒清声音沙哑地提醒,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揉捏着班夜丰满的臀肉,白皙的屁股上被揉捏出几道红艳艳的指痕。
这不会让班夜感到疼痛,但会让他更加敏感。
被恋人催促的感觉让班夜放开了对于扩张的恐惧和不自觉的羞耻,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喉咙口的含糊呻吟压下去,然后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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