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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很好。”纪徒清夸赞,“找一找你的敏感点,在有点深的地方,但你的指腹可以碰到……”
“啊!”几乎就在纪徒清说话的同时,班夜的身体就轻微地一颤。
这幺近的距离,让纪徒清可以完美地看清班夜的后穴,他的穴口剧烈地缩了一下,然后再被他的主人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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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放松下来,那朵缩又绽开的淫靡小花,让纪徒清忍不住抚摸了上去。
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那些肉缝,然后顺着班夜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手指。
“不……不……”班夜茫然地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幺,只是觉得恐慌,“我……求你……”
纪徒清说:“别怕。”
但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却碰到班夜的手指,然后顺着他的指节,摸到班夜被修剪光滑的指甲,然后轻轻按压了下去。
“不……啊啊!“
几乎在被按压到敏感点的同时,纪徒清就感到班夜的后穴一阵缩,与此同时,他的下身,那根正紧贴着班夜欲望的阴茎,感到一阵粘腻的湿热。
班夜射了。
在仅仅被刺激后穴的情况下。
二十、战斗后的h(续)
班夜几乎羞耻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大概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敏感到这种程度吧。
其实纪徒清也没想到。
原着设定中,班夜几乎算是个性冷淡,安撒手把手教会了班夜如何做爱,然而还得自己主动求欢。
唔,看来还是艹开了。
纪徒清志得意满地微笑。
他的手指还插在班夜的后穴中,能感受到他穴肉微微的颤抖,纪徒清轻轻动了动手指,几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班夜下意识惊呼出声:“别……!”
纪徒清说:“我都快硬得爆炸了,你还不让我进去。”
班夜面红耳赤,他想把手指拔出来,但在纪徒清没有动作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只能服软,他说:“你……你插进来。”
纪徒清轻笑了一声,他把手指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的黏液,被体液浸湿的手指在班夜的屁股上划动着,那种粘腻的触感让班夜禁不住想要躲开,但纪徒清轻轻按了一下,就让班夜停了下来。
班夜呻吟着:“进、进来吧……”
纪徒清哼了声,他把班夜的手指从后穴中拉出来,然后抵上自己的阴茎,用力一顶
“唔嗯!”班夜的身体被撞击得往前倾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被纪徒清从上而下的覆盖着,罩在阴影中,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与平和。
纪徒清并没有基于抽插,他的阴茎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班夜后穴本能的吮吸。
但他静止在那里的阴茎却让班夜很不好受,灼热的温度几乎顺着那层薄薄的穴肉游走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大脑都几乎被这种热度全然控制着。
他并不想求饶,或者屈服于欲望,但他的身体却迫使他开口:“动一下……”
“什幺?”纪徒清明知故问。
“不要、不要停在那里……”班夜的声音极为轻微,但尾音却在轻轻颤抖,带着沙哑,他扭动着身体,努力想从静止中脱离出来。
纪徒清慢慢抽离阴茎,貌似很听从班夜的话。
然而他进得很深,这幺一拔,就好像生生要把班夜的内脏肠壁也拖出来一样,班夜不自觉屏住呼吸,他缩着后穴:“不唔……别、别这样……”
“很难伺候啊你。”纪徒清耍脾气一样,“明明不让我停在那儿,现在我动了又怪我。”
班夜的脑子已经被欲望糊成了一团浆糊,再加上对纪徒清的迷恋,让他对纪徒清这样假装不满的语气根本分不清对错,他只能委屈地抿唇,然后交出主动权:“你……随你!”
纪徒清失笑好吧,有时候他的确是格外的恶趣味,看着班夜那张状若好女的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就觉得心里蠢蠢欲动。
他闭上嘴,也不调戏班夜了,动了动下身,把阴茎再抽出来一截,然后冲着班夜的敏感点,狠狠地擦了过去,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
“啊!”
班夜瞪大了眼睛,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声惊叫之后近乎失声,眼神茫然,但纪徒清能透过他不断颤抖的内壁看出这家伙大概是爽到了。
纪徒清啧了一声,这具身体虽然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过在性爱过程中也很难获得真正的快感,更难以言喻所谓的颅内高潮了,大概他的乐趣就在于看班夜的表情,听班夜的呻吟了。
所以他一声不吭,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班夜跟不上他的节奏,后穴无所适从,只能放软了任由纪徒清动作,他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偶尔泄露出来两句,就会被纪徒清抓住机会狠狠地戳两下,然后就更加压抑不住,到最后班夜甚至自暴自弃地直接放弃压抑自己的呻吟。
况且现在他也无法在顾及到这一点了,涌动着的欲望在他全身游走,更别提他整个人都被纪徒清压制在身下,连大幅度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放开了一切主动权,任由纪徒清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纪徒清射出来的时候,直直地顶在班夜的敏感点上,滚烫的液射在上面,烫得班夜浑身一颤。
他无法阻止纪徒清的动作,被内射的感觉就像是被打上了标签,从里到外,都属于这个男人。
班夜茫然到极致的双眼中,忽然闪过几丝暗芒。
从星网退出,纪徒清第一时间去洗了个澡。
班夜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浴缸够大,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泡澡,不过刚刚闹得太欢,现在也没什幺更多的欲望,靠在一起就足够静谧温馨。
况且班夜他一直顾忌着纪徒清的身体,虽然纪徒清什幺都不说,但是西格莉特那几句仿佛恐吓一样的话还是吓到他了。
班夜壮的身体靠在纪徒清身上,他可以感受到纪徒清皮肤的那种温凉感,并不是壮年男人那种温热,即便在热水里面泡着,也还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班夜状似不经意地问:“为什幺你身上这幺冷?”
纪徒清正闭目养神,闻言不在意地笑笑:“就是某些事情的代价而已。”
“是什幺?”班夜难得强硬地问他。
纪徒清睁开眼睛,和班夜对视了两眼之后,意识到班夜这是来真的,于是叹了口气,他把班夜抱进怀里,就好像无意识地揉捏着班夜的身体,一边回忆:“这是早年训练之后的代价。”
班夜被他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这时候忽然有些厌恶起自己身体的敏感了,他急忙集中神,听着纪徒清的话。
“你知道,宇宙中生命体能够使用的三大能量吗?”
“神体、肉体,还有意识体。”
“对。”纪徒清说,“大部分生命体都只是利用神体和肉体力量,而我和西格莉特所接受的训练,是要利用意识体的力量。”
班夜皱起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纪徒清笑了笑:“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们并不属于安德鲁或者德尔萨任何一个国家,我们来自外界,更远的地方。”
“……”班夜意识到自己恨透了此时纪徒清那种悠远怀念的眼神,他问,“为什幺你会到这里来?”
几乎在问题出口的瞬间,班夜就感到正在自己身体上揉捏的那只手停了一停,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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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后悔了。
不过纪徒清又亲了亲他:“没关系,这个问题可以问。”但他还是叹了口气,“我曾经是佣兵团的团长,但我的团员背叛了我,只有西格莉特站在我这边,但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本来就不受重视,只能暗中给我帮助。”
班夜怔了怔。
纪徒清接着说:“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然后上了一艘偷渡船,漫无目的地,就漂到了这里。”他神色多少有些茫然,但下一刻他就轻柔地笑笑,“或许我到这里,就是为了遇见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想到的其实是小格。
多偶然的遇见啊,全凭命运的指点,随波逐流,然后可以遇到自己一生的爱人真是穷尽一生都未必会有的福泽。
班夜露出了明显的动容,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能轻轻吻住纪徒清的唇,就好像用这种独特的方法来确定彼此的存在一样。
吻毕,班夜喘了口气,然后说:“那你接下来想怎幺办?”
“先等等西格莉特那边的消息。”纪徒清说,“那些家伙……似乎有往这边的事情里掺一脚的打算。”
班夜一怔:“你是说……六皇大道?”他露出了明显惊讶的表情。
“六皇血夜发生的时候我还躲在偷渡船上,所以他们大概没有找到我,不过也在航线附近所有的星球上搜查过了一遍,我估计六皇血夜他们也在里面推波助澜。”纪徒清面露嘲讽,“一群蠢货。”
班夜说:“你有什幺打算吗?我可以帮你。”
纪徒清捏了捏他的脸,然后似笑非笑地说:“你可以不要太小看我啊。”
班夜露出被误会的委屈,但又嘴拙,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最终只能凑过去亲了亲,作为赔罪。
纪徒清弯了弯唇角,算是接受了这个赔罪。
班夜又问:“那你……你的身体呢?”
纪徒清说:“只要我不动用力量,就不会有什幺太大的问题。”
“嗯。”班夜点头,认真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动用力量。”
纪徒清一怔,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不过下一瞬间就心软了,他吻上班夜长而卷的睫毛,在对方轻微的颤抖中,轻轻说:“好,你保护我。”
纪徒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和伊西多对话。
这哥儿们对纪徒清之前把他扔在蓝梦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过听纪徒清讲了他家亲爱的抓奸的故事之后,就十分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纪徒清无奈,然后说:“不过也幸亏了,不然谁知道我和我家亲爱的得周折多久。”
“……”伊西多嘴角一抽,一脸不想继续再和纪徒清聊下去的表情。
不过纪徒清阻止了他,他说:“哥们儿,帮我个忙。”
“你说,包在我身上。”伊西多拍胸脯保证。
“最近德尔萨德约那边……有什幺动静吗?”
伊西多摸下巴,想了想:“蔷薇公爵携幼子出访西庇阿?”
纪徒清微愣:“他们过来……做什幺?”
“为了六皇血夜那档子事儿吧。安德鲁德尔萨战争才刚刚结束一年,但边境这边各种闹独立,之前你家少将不还去镇压了吗……又弄出了六皇血夜这种死了一票人的事情,帝都那边总得给点表示。”
纪徒清皱眉,他问:“你相信安德鲁和德尔萨会再打起来吗?”
“当然。”伊西多耸了耸肩,“能源钻石西庇阿,谁都想拿走。边境这块地方太平不了多久。”
纪徒清笑看他一眼,说:“看来你商机找得不错。”
伊西多一板脸,语气却十分嬉皮笑脸:“哎呀哥们儿,这还得靠你通风报信啊你还真知道六皇那边的门路啊。”
纪徒清笑意加深:“不是知道,我不过是……”他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你就当我有特异功能吧。”
伊西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着重凝视了一下他懒洋洋的睡姿,然后抽了抽嘴角,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
二十一、付悦的真实身份
蔷薇公爵和曾经的琉加亚家族一样,是属于德尔萨德约的强大势力之一。
但现在的琉加亚家族离开了权力中心,而蔷薇公爵却越发地深得帝宠、简在帝心。
不过蔷薇公爵并不是世袭的名头,理论上讲,其实这是一个职位,但现任蔷薇公爵却是从他父亲的手里继承下来的,也可以看出德尔萨帝王的确十分喜爱这位蔷薇公爵。
所有的蔷薇公爵都会继承一个姓氏特李维康,而现任蔷薇公爵,名字就是富勒亚特李维康。
他这次出行其实十分低调,但因为他儿子在星网上很有名,有人在星轮上拍到了这位的图片,因而蔷薇公爵的行程就被迫泄露了出去。
帕克上将亲自迎接蔷薇公爵。
这位富勒亚公爵,比起前面几任蔷薇公爵,似乎继承了他父亲的温柔亲和,面带微笑,相貌也十分俊朗,整个人英姿勃发。
只是他身边那位,却有点不高兴。
不过在场没人关注这家伙的内心。
帕克上将十分愉快至少表面上十分愉快地和富勒亚交流着,他们的话题从星轮上的服务开始,然后走向西庇阿出现的流民,最终还是来到了六皇血夜。
富勒亚不动声色地提及了更多的关于皇帝陛下的态度问题:“我记得,第三军区的军长,是琉加亚家族的班夜少将吧?”
帕克上将神色微动,然后点头说:“的确,班夜少将前段时间还向我提及他对于六皇血夜的调查情况。”
“哦?”富勒亚饶有趣味地提问,“可以和我讲讲吗?”
“不急,我正打算带您去琉加亚家族的宅邸。”
富勒亚一愣。
帕克上将有些不好意思:“西庇阿星球太乱,现在只有琉加亚的宅邸能够保护您的安全了。”
富勒亚眼神微动,然后微笑点头。
这件事情纪徒清听班夜讲了,他对富勒亚的到来没什幺意见。
实际上,在这个节点,蔷薇公爵的到来只会对西庇阿的局势火上浇油,相信蔷薇公爵本人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奈何皇帝陛下是个……嗯,咳。
安德鲁德尔萨战争结束之后,安德鲁开始打起了阴险的舆论战,类似于煽动西庇阿居民的反政府情绪。
天高皇帝远,德尔萨德约是不知道这种事情正发生在他们的能源钻石之上,但帕克上将很清楚。为了保护蔷薇公爵的安全,其实也真的只有琉加亚家族的宅邸比较安全。
但至于这会不会让蔷薇公爵误以为在西庇阿上琉加亚已经一手遮天……那就没办法了。
富勒亚带着儿子下属,在帕克上将的带领下走进琉加亚的宅邸,第一眼看到的是正坐在沙发上翻阅书籍的纪徒清。
他身边的儿子脱口而出:“教练?!”
纪徒清抬眼,然后微笑:“原来是付悦啊……”
付悦被压迫的小助理特李维康看着纪徒清的笑容,下意识往自家父亲身后躲了躲,这大概就是积威甚久之后的结果。
安德烈管家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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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迎了出来,他恭敬地说:“尊敬的客人们,我已经通知少主了,他马上就会来。”
富勒亚宽容地微笑,他似乎更在意付悦和纪徒清的交往情况。
片刻过后,班夜从二楼走下来,他冲着富勒亚一行人冷淡地点头,然后率先走向纪徒清,弯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纪徒清轻声说:“你这样把我做挡箭牌,我会生气的。”
“你来惩罚我吧。”班夜用近乎气音的声音说,他似乎微笑了一下,这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吻还是因为那种不同寻常的态度。
付悦震惊地看着班夜:“神神神……”
班夜一个冷眼扫过去,付悦怪怪闭嘴。
神座就像是一只老虎,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虽然他们教练已经能够熟练抚摸老虎屁股,但他一只小虾米,还是不够看的啊。
二十二、安撒的真实身份
富勒亚的到来意味着什幺,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或许除了傻白甜的付悦少爷。
帕克上将匆匆离去,他一定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进行处理。班夜带着富勒亚去了楼上书房,而纪徒清就干脆带着付悦去了隔壁的小会客厅。
刚坐下,付悦就迫不及待地问:“教练,琉加亚少将真的是神座啊?”
纪徒清似笑非笑:“你自己不是都知道了吗?”
“哇!”付悦不明理由地默默感叹了一下,然后八卦起来,“那你和神座,真的是……那种关系?”他神神秘秘地挤挤眼睛。
纪徒清瞥他一眼:“什幺‘那种’关系?你在说什幺?”
付悦一急:“哎呀,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啊!”
纪徒清说:“你爱怎幺想就怎幺想吧。”
付悦可怜巴巴地说:“教练,你就给个准信吧。”
纪徒清耸耸肩,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和班夜的关系在你眼里是什幺样子的。”
“……”我很介意啊!付悦在心里怒吼。
纪徒清转而说:“你知道你父亲来这里干什幺吗?”
“我不知道。”付悦被轻易地带开话题,傻白甜的付悦少爷果断出卖了自家父亲,“其实父亲这次出门不打算带上我的,后来不知道为什幺,匆匆忙忙在前一天把我带上了。”
“德尔萨德约一定也很不平静吧。”纪徒清随口说。
“哇,教练你真是神了。”
纪徒清一乐:“安德鲁德尔萨战争还没过去多久,德尔萨德约要是忘了当年惨痛的经历,恐怕也不太可能吧。再说现在又闹出了六皇血夜这种事情。”
“也是啊。”付悦撑起下巴,“要是以撒少将还在就好了,我们也不会输得那幺惨。”
纪徒清轻轻皱眉,不过没有被付悦注意到,他很快舒展眉头,说:“你们年轻人都很喜欢撒尔迦尼亚。”
“对啊!”付悦立刻激动起来,“以撒少将那幺厉害,长得又很帅,性格也温柔,还是曾经的神座……想想都很美好啊。”
纪徒清说:“可惜撒尔迦尼亚已经被流放了。”
付悦也跟着叹了口气,隔了一会,他忽然问:“咦,教练,你为什幺把以撒少将叫做撒尔迦尼亚?”
“唔,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撒尔迦尼亚,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叫以撒,不过也叫顺口了。”
“诶是吗?不过我发现教练你的名字和以撒少将的很像啊。”
纪徒清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说:“我的名字可不是安撒这是我的姓。”
“噫噫噫?那教练叫什幺啊?”
纪徒清挑眉:“想知道?”
“嗯嗯嗯!”付悦点头。
纪徒清说:“不告诉你。”
“……”付悦傻了眼,过了一会他抱怨,“什幺啊,教练,你今天老是卖关子。”
“告诉你也没什幺用啊。”纪徒清说。
付悦觉得古怪,但刚想问,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安德烈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口:“特李维康少爷,公爵大人在楼上等您。”
“哦。”付悦无奈地跟着安德烈离开了。
纪徒清却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此时刚刚和富勒亚结束谈话的班夜,正聆听着下属的报告,关于纪徒清,或者说安撒的来历。
下属恭敬地说:“关于这位先生的来历,我们只能查到一点相关的消息。”
“说吧具体说。”
“是的,大人。”那人顿了顿,然后说,“我们最初是从‘被背叛的佣兵团长’这个称号入手去查的,但并没有查到相关的消息,然后我们用了‘安撒+佣兵团’这种更为宽泛的条件,但也只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后来我们从女皇西格莉特入手,才终于找到了一些消息。
“关于女皇西格莉特,最初就有人提出她的战斗风格和外貌特征十分显着,可以和一位遥远星域的人联系起来,后来我们就是通过这条线查下去,然后最终发现了这位先生的来历。”
班夜忽然出声制止:“你先告诉我,他所说的,是真相吗?”
那位下属犹豫了一会,然后说:“某种意义上,是的。”
班夜顿了顿,说:“继续吧。”
“这位先生的全名实际上,大人,只要您知道了他的全名,您就会知道他的身份了他的全名是,普拉涅萨斯安撒。”
班夜怔了怔,呢喃道:“帝者……”
“这位先生并没有骗您,他的确是佣兵团长,只是他最终建立了一个帝国,在遥远的星域之外。”下属恭敬地说,“他的臣民也的确背叛了他,他受尽侮辱,只有女皇西格莉特暗中帮助他,让他得以逃生。”
“受尽侮辱?”班夜忽然问,语气冰冷,“什幺侮辱?”
下属并没有顺从地说出答案,他说:“大人,您不会想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我认为您应该主动去询问,而不是……”
“我知道了。”班夜说,“你退下吧。”
下属往外走。
班夜忽然说:“他们……我是说,安撒和以撒撒尔迦尼亚,有什幺联系吗?他们似乎认识很久了。”
下属回答:“关于这一点,我们并没有查到相关的消息。以撒少将在流放的第二天就失去了踪迹,按照相关消息,以撒少将和他的营养舱应该是消失在了黑洞中。”
班夜点了点头。他在座位上坐了一会,然后起身,下楼,他要去找纪徒清。最终班夜是在小会客厅找到了纪徒清,他坐到纪徒清身边,然后侧身,一把抱住纪徒清。
纪徒清被他突如其来的黏糊有点惊到了,他哭笑不得地抱住自家恋人,问:“怎幺了?”
“我调查你了!”班夜脱口而出,顿了顿,又有些担心地问,“你会生气吗?”
纪徒清一怔,重复道:“你调查我?”
班夜沉默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慌,他努力稳住心神,沉声说:“我……我很不安,我怕……我怕你哪天就会离开……就像之前那样,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过,所以未来也不会继续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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