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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这应该也属于情绪的一种?
只觉得自己在经历过上一个世界之后,对这方面的东西变得格外关注起来,季榆偏了偏脑袋,将口中的果肉和杨梅的核一起吞了下去。
曾经有人和他说过,吃杨梅的时候把核一块儿吞下去有助消化,就算后来知道这不过是民间的一种误传,他偶尔也还是会这么干,总归只是少量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后果。
回味着舌尖那带着些微酸甜的滋味,季榆低下头,正打算再拿一颗,却发现原本装得满满当当的果盘当中缺了一角,那些还沾着少许水珠的杨梅都没了踪影。
……某个家伙,是不是太过杞天之虑了?
看着某个人那塞得鼓囊囊的腮帮子,季榆的嘴角抽了抽,难得地有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有点好笑地回视线,季榆也懒得和面前的人计较,又随意地拣了个橘子剥了起来。
说起来,如果他把这里头的籽也给吞下去,这个家伙会不会也一口气把剩下的橘子都给吃了……?
看着果盘里那还剩不少的橘子,季榆的心里忍不住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可惜的是,直到季榆把一整个橘子都吃下肚,都没咬到半颗籽。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见容漆将嘴里的杨梅核一颗颗地吐了出来,季榆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继续捧着手上的冰激凌吃了起来。
可能是有了之前吃下去的水果打底的关系,他这下倒是没有那种胃被冰得有些刺疼的感受了。
“问什么?”听到季榆的话,容漆有点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嗯……”季榆闻言,叼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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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认真地思索了好半晌,“……比如我为什么要救那个小姑娘?”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再比如我是不是喜欢上了林曲?”
被季榆鲜少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的鲜活姿态给弄得愣了愣,容漆满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个需要问吗?”像是觉得季榆的问题有点好笑似的看了他一眼,容漆擦了擦手指上沾上的紫红色汁液,“还不就是在那里待腻了,正好有个回来的机会放在眼前,就直接离开了。”
至于这其中,是不是有季榆不愿以那样虚弱无力的方式死去的原因在,就只有对方自己知道了,容漆也不觉得这个人会将这些东西,都毫无保留地告诉自己。
而第二个问题
“就算我问了,你会回答吗?”随手将被染了色的纸巾扔进了废纸篓里,容漆侧过头睨着靠在沙发里的人。
手上的动作略微一顿,季榆侧过头,看向坐在地板上仰着头看着自己的人。
“你吃醋了?”然而,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和刚才的话题没有任何干系,那过分突兀的转折让容漆都忍不住愣了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你……”好半天,容漆才回过神来,一脸纠结地看着眼前一脸淡定的人,“……人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知的变化?”
不是他说,这个家伙这一次回来之后,压根就是换了一个人吧?!
抬手揉了揉自己刚刚还沾着布丁的脸,容漆觉得有点牙疼。
他以前还觉得季榆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人偶样子挺让人心疼的来着,结果这下就控制不住地怀念起对方以前的模样来。
“只是问一问。”没有因为容漆的话而露出什么恼怒的神色来,季榆弯了弯唇角,张口把最后一口冰激凌送入了嘴里。
想来是这个季节吃这种东西对胃的负担还是大了点,感受着肚子里太过冰凉的温度,季榆略微蹙了蹙眉,伸手拿过容漆刚剥好的橘子放入了口中。
容漆:……
抢他东西的动作要不要这么自然啊?!
总觉得某个人最近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容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拿了支香蕉啃了起来。
好在季榆这时候嘴里塞着橘子,没空来抢他手里的东西。
一直到把果盘里的水果都吃了大半,容漆也没有等到季榆再次开口,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揪着他问上个世界那异常的情况来着,毕竟就是还没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对方就两次试图询问这个问题了。
可现在这个家伙却好像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对这一点绝口不提,弄得容漆都有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好吧,他貌似从来就没有猜到过这玩意儿。
泄愤似的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容漆看了一眼时间,从地上站了起来天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会选择坐在这里稍微拾了下茶几上的东西,开口问道:“晚上想吃点什么?”
既然季榆没表现出要离开的迹象,他总得准备一下。
“披萨,”像是一只在等容漆问出这个问题一样,季榆连停顿都没停一下就开口给出了答案,“羊肉火锅,”歪着头想了想,季榆又补充道,“宫保鸡丁,酸辣土豆丝,咖喱牛肉……”
一口气报了十多个菜名,季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稍显遗憾地做了总结:“就先这些吧。”
容漆:……
这个家伙刚才一直没说话,该不会就是在想这些菜名吧?要不然他还真不觉得对方能这么顺畅地报出这么多菜名。
“……你吃得完吗?”纠结了一下,容漆还是没忍住,开口吐槽。
这得是多大的胃口,才能把这些东西都给吃下去?还是在有两个主食的情况下。
“我为什么要吃完?”听到容漆的话,季榆稍显困惑地偏了偏头。
容漆:……
这算不算是欺人太甚?
就算这些东西他都能做出来,但这明显就是故意为难吧?他得罪这个家伙了?!
“想吃,而且……”许是看出了容漆的想法,季榆弯起双眸,“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为了他自己的想法,不去考虑所谓常理与逻辑,任性地做一些与常理不符的事情。
就如同仅余下所剩不多的时日的人一样。
见到容漆略微上挑的眉梢,季榆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他不是傻子,理所当然地会将上个世界的异常和这个人联系起来。
若是预料之外的状况,眼前的这个家伙,早就该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开口和他解释就如同先前那个出现了意外的仙魔世界一样,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讲话题引到向其他的方向。
不过,这个人大抵也没想要刻意隐瞒这件事,季榆相信,如果真的想要掩饰,对方大可准备好其他有足够说服力的说辞更不会在之前他试图询问的时候,表现出那样大的破绽来。
是希望他注意到这人为他所做的事情吗……看着面前微微拧起了眉头的人,季榆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目的,这就是他所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了,但是果然还是觉得……有种微妙的不和谐感。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希望他能够恢复人类的感情?花力气去做这种事,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好了好了我去做就行了,”投降一般地举起手,容漆的脸上露出少许无奈的神情,“你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他的头皮都被看得有点发麻了。
仿佛没有听出季榆的话外之音似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容漆就转身走进了厨房。
这一大堆东西,真要做起来,可得花不少的时间。
跟个大爷一样等着容漆做好饭,季榆倒是一点都没有客气,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倒是让容漆感到有点好笑。
一点都不节俭的一顿饭吃完之后,季榆将自己打整干净,难得不带其他心思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不用去回忆白日里自己的“演出”是否有哪里不够细致准确,不必去考虑该怎样更好地完成那所谓的任务,也用不着去思索自己如何才能更完美地扮演一个拥有感情的“普通人”,脑中是以一片舒适的空白。
柔软的枕头上传来些许阳光的气息,浅浅地萦绕在鼻间,让季榆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样安稳的睡眠实在太过珍贵,以至于季榆在感受到身上传来下坠般的失衡感时,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不愿醒来。
额头磕到硬物的触感清晰地传来,那称不上尖锐但却足够清晰的疼痛让季榆睁开了眼睛。
双手像是害怕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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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一般紧紧地抓着床沿,质地良好的天鹅绒毯子由于他的动作而被扯出了些许褶皱,不-着-寸-缕的男人被四肢大开着被束缚在床上,看过来的视线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与厌恶。
……不-着-寸-缕?
因为尚未褪去的睡意而有些迟钝的大脑猛地发现了什么,季榆略微直起了身体。
看了看床上的人四肢上绑着的绳索,又看了看自己只穿着一件扯开了领子的衬衫的身体,季榆觉得,他有必要稍微理一理眼前的状况。
……算了,还是下次回去的时候,直接把某个人揍一顿好了。
扯了扯领口,季榆露出了一个笑容。
第194章第七穿(二)
之前每一次前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季榆都处于清醒的状态或者应该说,都是他主动离开,且基本上抵达的时间,都有给他用以接整理当前世界的情况的余裕,而不是像眼下这样,直接扔到正在进行中的某个剧情当中,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应对这种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突发状况的发展。
想到之前自己有意折腾某个人的举动,季榆自然能够猜到发怔这种情况的原因。毕竟从上个世界出现在他身上的那显然与剧情不符的追加设定来看,对方显然有能力对这些世界进行一些操控。
至少现在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
脑中闪过最开始的那几个世界的经历,季榆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至于之前的情况如何,他暂时无法确定,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探究。
随手将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脱下来扔到了床上,季榆眯起双眼,将床上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面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些许慌乱来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嘲笑般地轻嗤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浴室。
在许多题材都被限制的这个时代,以之为背景的小说当中,大多都以爱情这个不容易沾染禁忌的内容为主题,这个世界自然也不例外。
任由带着些许温度的清水当头洒下,季榆闭上眼睛,翻阅起这个故事的剧情来。
出乎他的意料的,一上来就给他呈现了某种十八禁气息的场景的这个世界,主线剧情居然是发生在校园当中的小清新爱情,而被他顶替了身份的原主,则是故事舞台当中的一名颇受欢迎的教授。
在这样的年纪就拿到了教授的头衔,原主对于年少有为这四个字,还真是当之无愧。
将水稍微关小了一点,季榆伸手挤出一些沐浴露,竟真的就那样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即便他此刻看不到自己的样貌,可单看这具身体,想来原主的身份也不会超过三十岁当然,在小说当中有着更具体的数字。
二十八岁,连壮年都还称不上的年岁,却到底还是比尚且在读大学的两位主角要大了许多。
易秋源此时正躺在,或者应该说是捆在外面那张属于季榆床上的人,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平日里从来不主动招惹什么麻烦,一副冷清的模样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抿起双唇的时候有种近乎禁欲的诱人。
……以上的形容出自小说当中,原主对于对方的评价。
能够被季榆顶替取代的,原主自然不会是这个故事当中的另一个主角,此刻上演的,不过是一出求而不得的强迫戏码罢了。
一直暗恋着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学生的教授,在发现对方和另一个同性走得越来越近之后,终于按捺不住那原先由于性别而忍耐下来的感情,趁着对方独自一人的时候,把人敲晕直接带回了家。
狗血而荒谬的剧情,却不知为什么似乎总是特别受到一些读者的追捧。
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季榆关了水,扯过一旁的浴巾围上,转身走出了浴室。
因着有不少读者无法接受主角与“另一半”之外的人发生任何性-关系,理所当然的,原主最后并没有成功终究还是为人师表,做不出在身-下的对象那样剧烈地反抗的情况下,继续强迫对方的事情来,但他却成功地教导了易秋源某些方面的知识,也让之前一直没能看清自己心意的人拨开了面前的迷雾,发出了“原来男人之间也能有这样的感情”这种俗套的感慨。
看了床上由于过久的等待而变得有些焦躁起来的人一眼,季榆弯了弯唇角,毫不避讳地在对方的注视下,走到衣柜前,扯下浴巾穿上了衣服。
不得不说,原主的身材的确不赖,注重锻炼的身体上有着不明显的肌肉,恰到好处地塑造着身体的线条,正是最符合这个国家审美的模样。
当然,不管眼前的这具身体怎么好看,对于某个对接下来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感到不安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去欣赏这种东西的。
看到季榆规规矩矩地穿好了衣服,易秋源的心里忍不住悄悄地松了口气。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好歹没有之前那种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危机感了。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觉得男人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而不把眼前的状况当一回事。
“……季老师?”小小地吸了口气,易秋源稳了稳心神,试探着开口喊了一声。
季榆并不是他们班的老师,他只在几次公开课上见过对方几次,但对方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温和耐心的好脾气,不管这次这个人是为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如果他好好地说一说的话,或许能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怎么,”仔细地将胸口的领带打好,季榆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在面前的人身上扫了一圈,“觉得我穿上衣服了,”他迈步走到对方的身前,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法反抗的人,“你就不会有事了?”
“瞧瞧这张脸,”伸手捏住易秋源的下巴,季榆的神色间带着明显的戏谑,“还真是招人喜欢啊,肯定勾了不少女孩子的心吧?”
被季榆这和印象当中截然不同的表现给弄得一懵,易秋源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那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的话语。
不过明显季榆也没想听他回答,以这个姿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松了手,还带着些许嫌恶地抽出床头的纸巾擦了擦触碰到对方的指尖。
季榆当然不可能做出和原主一样的事情来就算他真的把某些事做到底,这种在对方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情况下强迫发生的关系,除了让人生出憎恶的情绪之外,没有任何意义,而要是他和原主一样在中途停了下来,接下来的发展大概就不会和原定的剧情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他所追求的,本来就不是这个人的原谅这种毫无用处的东西。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更需要完美地解决眼前的状况。
随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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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沾上什么污渍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了床边的废纸篓里,季榆略带轻蔑的眼神扫过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该怎样脱困的人,伸手拿起边上的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咔咔”地就对着床上的人连续拍了不知道多少张照片。
“你……”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几分,易秋源下意识地张口就要说话,却被季榆看也不看地给堵了回去:“闭嘴。”
双手猛地握紧,又缓缓地松了开来,易秋源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翻腾的怒气。
他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这种时候发怒除了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之外,没有一点用处。与其浪力气去做这种只会惹怒对方又或者是让对方感到更加愉悦的事情来,他还不如认真地思考一下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缘由。
看到季榆低下头,像是在查看手机里的照片的动作,易秋源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和这个人压根就没见过多少次面,仅有的那几次接触,也就是课堂上的交流而已,他根本就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对方
耳边突然响起类似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易秋源的心脏蓦地一跳,看向季榆的视线当中也带上了些许不可置信。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然而,季榆一点都没有理会易秋源的想法的意思,做完这一切之后,就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电话似乎很快就接通了,他偏着头和易秋源对视了片刻,略微挑了挑眉,并没有回避的举动,“照片到了吗?”
而他的下一句话,就让易秋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还没吗?大概是延迟吧。”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季榆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安心吧,我又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就是吓一吓他而已。”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让易秋源放下心来的话语从季榆的口中吐出,他抬起一条腿叠在另一条上面,稍显懒散的模样带着几分与生俱来一般的优雅。
“谁让他之前那么羞辱你的?”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内容,季榆低声笑了起来,“我只是拍个照而已嗯?”他停顿了一下,双眸弯成了好看的形状,“到了吗?你自己看,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吧?”
易秋源:……
他觉得,他有必要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一点提出反驳、
不过,知道对方确实没有再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的想法之后,他的心里确实稍微放松了些许。
只是……他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易秋源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能让人用上“羞辱”这种词来形容的,肯定不会是张嘴骂上两句这种简单的事情,可他向来最怕搅和进麻烦事里面,真要有这种情况的话,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易秋源眉间蹙得更深,他看了还未挂断电话的季榆一眼,犹豫着是不是该开口询问一下。
“……你确定?”但季榆这会儿却并没有心思去关注边上的人的想法,眉梢微扬的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内容。
“临床医学学院,大二学生,短发,一米八,穿着一件蓝白色的外套”如同确认什么一样将易秋源的情况全部报了一遍,季榆的表情有点古怪,“有哪里不对的吗?”
许是另一边的人又说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扔在那儿的易秋源的外套看了看:“就是你说的那件啊……”
“这件外套,不是你的?”把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季榆才总算是抬起头来,看向察觉到了什么的易秋源。
易秋源:……
他觉得,他大概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了。
大概是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过可笑,他一下子都有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就算易秋源不说话,季榆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在这之前,他的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猜测。
默默地挂了手上的电话,季榆放下外套在床边坐了下来。
气氛有点尴尬。
自己想给人找回场子,结果一不小心找错了人这种事…就是不说出口,都让人感到丢脸。
“……不许报警。”和易秋源对视了好一阵子,季榆才从喉咙里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尽管这种没有造成太大人身伤害的事情,就算招来了警察后果也不会太严重,但他总觉得,被人知道自己犯的这种令人发笑的错误,还要更加让他没脸见人。
或许是觉得这样子没法得到什么确切的保证,季榆想了想,又威胁一般地补充了一句:“我手上有你的-裸-照。”
易秋源:……
他需不需要提醒一下眼前的人,他真要是报警的话,那些正是再好不过的罪证?
当然,他还不至于作死到真的把这个念头付诸实践,只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
天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没对眼前的这个家伙生出什么恼怒的情绪来,反而觉得这个家伙有种说不上来的可爱。
……或者应该叫做“萌”?
想到某些二次元里特有的形容词,易秋源唇边的笑意不由地又扩大了几分。
第195章第七穿(三)
“你笑什么?”注意到易秋源的神色,季榆眉梢一扬,开口问道。
只是,那带着些许心虚的眼神,让他怎么看怎么有点色厉内荏的感觉,易秋源甚至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和面对威胁的小奶狗一样,朝自己龇牙恐吓。
被自己脑中的想象给逗乐了,易秋源重重地咳了两声,才压下险些没忍住的笑容。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许多的男热,和那种小家伙给联系起来的。
“我不会报警的,我保证,”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明白的说出来,易秋源赶忙把话题扯回来刚才的问题上,他顿了顿,试探着开口询问,“老师你先给我解开……?”
就算知道面前的人对应该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种四肢大开,光-着-身-子被绑在床上的姿势,也还是太羞耻了一点。
该说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教授的人吗,这种不动人一根手指头,却比把人直接揍一顿还要有效得多的整人方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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