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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现在有了,”容漆撇了撇嘴,不甚在意地回答,“虽然我本来以为,你会顺着我的话继续往下说的。”
毕竟之前的那么多次,这个人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如今站在这里的这个家伙,和当初那个被他拉入不同世界的人,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了吧?哪怕季榆从来不肯承认,但那些所扮演过的角色,所碰上的人,终究还是会在他的心中留下痕迹,在他毫无知觉间,对他造成影响。
所谓的“人”,本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一点一滴地成形的。
“如果是以前,”季榆突然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的些微感叹,像极了那些拥有正常情感的普通人,“我应该会这样做吧……”
但是最近,他似乎越来越不想按照以前的方式来做事了。
即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愿,也总是想要选择与以往截然相反的做法季榆觉得,他可能经历了自己迟来的叛逆期。
要不是这样,他刚才待在原地,借着穆向苏和邹城之间的关系,留在那个人的身边,进而一步步地攻陷对方的心,才该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又要将自己曾经重复过数次的事情,再去原模原样地做一次,季榆就从心底感到一阵厌烦。
第264章第九穿(七)
并不知道季榆在想些什么,容漆沉默了一阵之后,忽地笑了起来:“至少现在看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是特别赞同,季榆用以往的方式去达成目的尽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的确是最为便捷省力的办法。
当然,容漆同样清楚,就算他之前表露了自己的看法,这个家伙也绝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改变自己的行事的。
“不过抱歉,”容漆继续说道,“刚才的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你。”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以后你会知道的。”
而那个“以后”,显然已经不远了。
伸手扯下了路边一棵看起来年份并不久的小树苗的叶子,放在手心看了看,季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话:“你突然正经起来的样子真恶心。”
容漆:……
如果这是个有好感度提示的游戏的话,容漆觉得,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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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边的屏幕上,肯定会显示出“好感度-100”的字样来。
……明明这个家伙就在不久前,自个儿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吧!?
容漆觉得,他有必要在这时候回槽一句,要不然自己每次都被这人的话噎得不上不下的,不是显得太没用了点?
然而,还不等容漆开口,季榆就抢先说话了:“我不知道。”
“……什么?”注意力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上,容漆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季榆话里的意思。
“我说,我不知道我身上有那个印记,”随意地将手里的叶子放回了原先的地方,季榆盯着那片与被他摘下来之前,看起来没有太大分别的叶片,开口补充,“我一开始,的确只是想勾-引他而已。”
容漆:……
在说出“勾-引”这种词的时候,这个家伙的语气,能不能稍微给点起伏?
发现自己的关注点貌似有点不对,容漆轻咳了一声,掩饰一般地开口问道:“然后呢?”
既然一开始是那样的打算,中途突然改变了想法,季榆肯定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吧?
“然后我发现,我没法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拽出来,”说到这里,季榆啧了下舌,似乎感到十分不满,“也没法把我身体里的东西塞给他。”
不仅如此,他还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无意识地散发出来的,对自己带有压制作用的气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腰上多出来的印记。
季榆不清楚那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名字的东西的碎片,是以怎样的方式融合在他和邹城的身体里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短时间内并没有办法将其取出。
这样一来,穆向苏保留了他的身体这么久,也就说得通了。
对方并非没有发觉他的异常,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将想要的东西拿到手罢了。
如今他从长久的昏睡当中苏醒,对这个人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消息也说不定。
想来对方会那样轻易地放他离开,本就存了借他找到那东西的心思。
想到这个曾经让自己狠狠地栽了一次的家伙,季榆略微眯起了眼睛,面上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他并不是个善于算计这些事情的人,尽管自己并不具备那些复杂的感情,但为了能够在恰当的时候,做出正确的反应来,他曾在这上面花过不少的心思,是以这反倒是他最为擅长的东西。要不然,之前的那些人,就不会那样被他牵着走了。
只是,无论季榆有多么善于牵引人的情感,在碰上一个从来不会将感情这种东西,摆在最前面的人,他的这个能力,就都失去了作用。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并没有想过去招惹穆卓阳的原因吧。
即便他真的成功地让那个人的心系在了他的身上,对于他所需要进行的事情,也依旧没有太大的帮助。
季榆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不会花太大的力气,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原本他是琢磨着想办法替邹城找齐那不知道被分成了几片的玩意儿的,但偏偏穆向苏和那个家伙待在一块儿
“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季榆开口说道。
穆向苏与向来守规矩的柳君迁不同,后者即便对他怀有什么心思,也绝对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做出什么越线的举动来,但穆向苏却是绝对有可能做出把他关进小黑屋里的事情来的。
早就经历过类似事情的季榆表示,他一点儿都不想把那种滋味再体会一遍。
但那个家伙对他的那份有增无减的占有欲,倒是一个可以尝试利用的地方。
在泛着波光的湖边停下了脚步,季榆凝视着湖面上破碎的月光望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这东西”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显然是在说那个藏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在哪里,你知道吗?”
然而,听到了他的问题的神明,并没有给出回答。
“不知道?”季榆歪了歪脑袋,唇边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一如与友人聊天的普通人这个表情,他平日里的确很少露出来,以至于容漆看到的时候,心脏都不由自主地重重跳了一下,“还是不能说?”
“也不是……”好半晌,容漆才发出了声音,“就是……”他停顿了一下,确认一般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大抵是季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向他求助过的缘故,容漆现在有点不确定对方这只是随口一问,还是真的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说实话,他一直都以为季榆是那种喜欢自己亲手找到各种答案,完成任务的类型,毕竟当初如果不是他死缠烂打,这个家伙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在休息的间隙之外的时候,和他进行任何交流。
似是有些意外容漆真的会给出正面的回应,季榆挑了挑眉,笑着反问:“为什么不?”
穆卓阳先前本就是借着他信息不足的机会,才坑了他一把,既然如此,他怎么就不能借着外挂提前知道试卷的答案呢?
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季榆将自己的点数默默地往“记仇”的属性上分配了一点。
容漆:……
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但光看这表情,他就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反正季榆针对的人又不是他,容漆表示,对于在边上看这个家伙坑人,他还是十分喜闻乐见的。
“其实,”如同宣布什么大事一样,容漆故意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你根本用不着花那个力气去找其他碎片,”见季榆稍感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卖关子似的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你自己就是那东西本身。”
季榆:……?
耳中听到的内容太过超出季榆的想象力,以至于他一下子都没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
穆卓阳一直都以为,之前他所做的,是以季榆体内流淌着的血脉为钥匙,解开了那处幻境之下隐藏的东西,但实际上,那幻境才是唤醒季榆体内沉眠之物的钥匙而季榆本身,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寻求的东西。
便是那破碎四散的东西,也根本与那埋藏于季榆血脉中的事物毫无干系。
在小说原本的剧情中,原主并未亲身接触过那个由死者构筑的幻境,自然无法发觉自己体内藏着的秘密,而他却由于错误的讯息,主动凑到了穆卓阳的计划里去……不得不说,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有趣得要命。
“初代主君啊……”季榆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感叹,“还真是让人好奇。”
单是那么一件被用来当做钥匙的东西,都能引得那么多人争夺,他实在是有些好奇,自己这具身体里那与血脉融合的东西,究竟能够做到什么。
比如……死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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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在月光下略显苍白的手指,季榆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既然我本身就是‘得之可得天下’的宝物的话,”略微弯了弯眸子,季榆止住笑声,面上浮现出些许玩味的表情来,“那么……我就算什么都不做,这个世界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虽说穆卓阳和邹城原本追逐的就是那被用作钥匙的东西,但既然这会儿真物出现了,他们自然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到。
“没错,”并未做什么无谓的隐瞒,容漆开口回答,“只要把你送到这里,目的其实就已经达到了。”
对于现今那不稳定的世界线来说,季榆的存在,本身就足以扰乱一切的发展。
季榆闻言,偏头思索了片刻:“那这东西,有什么办法能取出来吗?”
既然当初他那位神秘的祖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这玩意儿融入了后人的血脉中,那么肯定有将之逆转的方式吧?
与这种备受瞩目的东西同为一体,季榆还是觉得有些不方便。
“当然有,”容漆的回答没有在季榆的意料之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地觉得这个家伙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古怪,“只要让你真心地爱上一个人,并愿意将生命与他共享,这东西就会在你们肌肤相亲的时候,显露出实体。“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季榆最后还是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一句,“这是galgame吗?”
第265章第九穿(八)
不怪季榆生出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刚才从容漆口中说出的话,和某些恋爱游戏的设定实在是太像了。
不过,和那些游戏不同的是,在季榆这里,不管那些人走什么样的路子,最后得到的,都绝对是毫无疑问的be结局。
决定不去讨论当初定下这种规则的老祖宗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季榆沉默了良久之后,季榆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看来那东西是没有再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
他本来还想亲眼看一看,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来着。
容漆:……
总觉得槽点太多,他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起怎么办?
看着季榆那一副错过了一场好戏的遗憾表情,容漆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说不定还真的和那个不知道跑哪儿去的先祖有那么点关系。
瞧瞧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吗?!
明明这丫的最开始的时候,除了完成任务之外,基本不会去闹什么多余的幺蛾子,但现在……容漆表示,现在的小孩,真是一个不注意,就直接变熊了。
怀着看到自家小孩成长一般的欣慰与复杂的心情,容漆再次开口:“还有一件事,”他说,“在那玩意儿从你体内拿出来之前,你的修为是不会有任何长进的。”
就像压在了塑料瓶口的石头一样,在被挪开之前,瓶子里的水就没法倒出来分毫。
季榆:……
察觉到那在话音落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被掐断的联系,季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在那个家伙的眼里,他是会为了这种事而做出什么过激反应的人吗?
将手里被掰断的树枝插回了断裂的地方,季榆弯起双唇,露出了一个稍显甜腻的笑容。
他之前就注意到有些不对劲分明无论是穆卓阳还是穆向苏,都能够轻易地判定他的实力,可相比起这两个人,在某些事情上有着更敏锐的知觉的邹城,却反而像是摸不清他的底细一般,表露出一副谨慎戒备的模样来。
如此一来,这个问题也就说得通了。
他的修为并未消失,只不过是被那超出了他掌控能力的力量给压制了而已。
但这对于季榆来说,可着实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鉴于眼下这趣味性十足的局面,他并没有尽早找死离开的打算事实上,即便他真的想这么做,也不一定能够轻易做到。
抬起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季榆看着那在转瞬之间便愈合的伤口,忍不住啧了下舌。
过人的再生能力在没有受到致命伤的情况下,身上任何地方的伤口,都能在转瞬之间痊愈。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季榆目前还无法确定,这其中“致命伤”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要知道,当初在穆卓阳的算计下,离开幻境的那一瞬间,他所承受的伤势,早就超过了一般人的“致命伤”数倍的程度。
在找出这其间确切的界限之前,季榆就是想寻死,也压根做不到。
好在如果他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指尖无意识的划过手腕上的玉石,季榆轻声笑了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身后有一个能够凭依的外挂,确实是件挺不错的事情。
不过……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季榆看向面前被风吹皱的湖面。
在这样一个极度讲究实力的世界,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随意地行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有穆向苏那样一个虎视眈眈地,随时想要把他带走当做自己所有物的人的情况下。
想到之前那个家伙在陷入昏睡之前,面上浮现出的震惊与恼怒的神色,季榆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想笑。
好歹也是顶着魔主名号的人,那个人真觉得他在魔君的位置上坐了那么久,除了一身的修为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积累下来?
略感好笑地摇了摇头,季榆蹲下-身,轻轻地摸了摸在自己的脚边探出头来的浅色小花。
他体内的那件物体给他带来的,并不仅仅只有坏消息。
或许是接触到这东西的时候,他几近濒死的缘故,尽管这玩意儿有着许多作用,但唯有治疗这一面,被最大限度地激发了出来。
就这会儿待在他手里这朵看起来并不如何起眼的小花,都是许多天材地宝都比不上的愈伤良药,至于他自己的作用,更是这个小东西的数千倍。
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触碰,他都能让一只濒死的鸟儿重新振翅飞向天空。
换言之,季榆现在就是个完美能够治疗所有伤势的、移动的“奶妈”。
当然,这应该只是他无法敛体内事物的力量,导致其溢出的结果。
稍微努力一下,他应该可以做到控制这些至少让自己经过的地方,不会成片成片地开出花来这种事,他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更多的,却显然超出了他的能力。
这貌似,也算不上什么好消息吧……?
将眼前的状况整理完毕,季榆不由地抬手按了按额角。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世界,还真是他碰上过的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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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最麻烦的情况呢。
低笑了一声,季榆转过身,朝远处的群山缓步走去。
穆卓阳对他的生还本就抱有怀疑与探究的心思,时日一久,对方肯定能打探出事情的始末来再怎么说,这个家伙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种事情,对方还是能够做到的,如此一来,两人的交集显然无法避。
虽然季榆从一开始,也就没想过避就是了。但不得不说,此刻这种由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情况,着实比他预想当中要好了太多。
说实话,他还真是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唇边的笑容略微加深,季榆觉得,他有必要将这潭水,搅得更浑一些。
而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简单的事情。
在脑中将现有的信息翻阅了一遍,季榆很快就选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比起魔界那两个凡事都以自己为中心的家伙来,仙界那个在意别人的想法与看法的仙君,才是这时候更适合他的选择,不是吗?
更何况,季榆可没有忘记,当初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那个家伙还朝自己身上来了一下来着虽然正常情况下,那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后果,但托了穆卓阳的福,在那之后没多久,他就直接倒下了。
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柳君迁的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要知道,在某种意义上,他可是对方的救命恩人来着。
转头看了看身后跟了自己一路的鲜花小径,季榆略感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哪怕穆卓阳一开始没往他身上怀疑什么,就眼下这情形,对方都不可能什么都想不到。
轻啧了下舌,季榆突然就有点后悔,之前自己去找邹城的行为来了。
在和那个家伙接触之前,这种情况还没有这么严重要不然早在白日里他在城中到处乱逛的时候,他就该被人围观了。
去找柳君迁之前,他还是稍微想办法,把这些玩意儿处理一下吧。
脑中浮现出自己经历的第一个世界当中,听说过的一些用来封印法器用的小窍门,季榆蹲下-身,从脚边揪起了一丛花。
虽然两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有点不一样,但总归有一些相通的地方,他并不介意试上一试。
比起花大量的时间和力,去调用自己所能使用的那点微弱修为,来控制这压根不听自己话的东西,这种做法显然要更有效率得多。
更何况如果那些东西在这个世界同样有用的话,他的手里,可就多了一张别人没有的底牌了。
季榆表示,对于某些小说里那种“扮猪吃老虎”的套路,他还是有那么点兴趣,去尝试一下的。
在太阳的驱赶下,月亮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天幕,天地间的事物一点点地被拉扯进了光明的世界。
季榆睁开眼睛,结束了自己一整个晚上的实验。而他身边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摆着的嫩绿色杂草,则昭示了他所得到的结果。
唇角略微弯起,季榆起身站了起来。
他突然就有点期待起,见到穆卓阳时的场面了。
前往三界交战的地方,对于季榆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想要见到身份不那么一般的柳君迁,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即便几百年没有出现,他也依旧曾是魔界有名号的魔君。季榆可不觉得,仙界的那些家伙,会因为他和柳君迁之间的交情,而给他什么好脸色。
要知道,当初仙魔两界联姻失败,谈崩翻脸,还有他的几分原因在里头呢。
伸手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季榆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地扬唇一笑。
既然他没法混进仙界里去找人,那么,让对方出来见他就是了。
反正他本来就是那种肆意妄为的角色,不是吗?
抬起手,如以往一样,朝着不远处的防护结界用力地挥了一下,季榆听着耳边和记忆中没有太大差别的巨大声响,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被他弄出的动静吸引过来的,居然还是曾经的那个守卫虽然从对方的衣着上来看,这个家伙在季榆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身份和以前有了些许改变。
在看到站在外头的季榆的时候,那人愣了愣,继而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用力揉了揉,然后掉头就跑。
季榆:……???
这剧本,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按照正常的发展来说,这人难道不应该先确认一下他的身份和修为,然后大肆嘲讽一番,表示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怎样的提升,然后冲上来准备揍他一顿,结果最后被他反杀吗?
……好吧,季榆承认,他上个世界闲着无聊的时候,的确看了不少类似的小说。
就算是人造人写出来的故事,也总摆脱不了某些固定的套路。
但是不管怎么说,眼前的情况,也和他预料中的相差太大了点吧?季榆可不记得,自己除了曾经经常把这人揍一顿之外,还做过什么能够让对方做出这种反应的事情来。
纵然对方以为自己之前已经死了,在这个现在出现了役使魂魄进行战斗的人的世界,再看到他,对方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太丢人了些,那人在跑出一段之后,生生地止住了脚步,远远地站在季榆够不到的地方,朝他喊道:“你别过来!我是不会背叛仙界的!”
季榆:……
他觉得,这个家伙的脑子,很有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决定当做没听到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季榆伸手敲了敲面前那仙界特有的、跟个蛋壳似的结界,开口问道:“我找人,替我去喊一声柳君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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