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样的动作代表了什么,那个初次见面的人就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扔到了一旁,随之一同褪下的,还有那稍显宽大的外袍。
“你……”不过是走神了一瞬,眼前的人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遮掩不住那纤细身形的内衫,邹城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确实对美人没有太大的抵抗力,但这种德性,是不是太丢人了点?
有些艰难地将视线从季榆的身上移开,邹城掩饰一般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饮尽,没有去看朝自己走过来的人。
说起来,貌似从刚才开始,他就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熟悉感并非出于对方的样貌,邹城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要不然,他根本就懒得应付这么一个目的不明的人。
脑子里不停地转着这些听起来像是借口的话,邹城又连着喝了三杯酒,才稍微定下心神来。
“我还以为你会阻止我的。”在距离邹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季榆拧起眉,脸上露出失算的困扰表情。
这个家伙,从某种程度来说,简直纯情得要命。虽然经常出入花楼这种地方,但事实上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纯粹就是觉得那些地方住起来比客栈舒服而已。
在原本的剧情当中,穆卓阳可没少因为这占这人的便宜各种意义上的。
季榆知道自己的长相不错,但到底是从未见过的目的不明之人,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和那些头顶光环的主角一样,让人一眼就直接一见钟情了。
“美人在前,”几杯酒下肚,邹城的心情显然平复了许多,唇边也挂上了一如既往的散漫笑容,“为什么要阻止?”
反正能问出这种话,这人显然不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做出某些举动来。
这么想着,邹城将手中的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然而下一刻,这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就呛到了他的鼻子里,让他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连脸都涨红了。
某个听到了他刚才的话的人,很是干脆地把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给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先前堆着衣裳的地方。
“怎么了?”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季榆稍显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带着纯然的无辜。
桌上的蜡烛忽地被风吹灭了,月光从这个人身后敞开的窗户里洒进来,为他镀上了一层柔白的光,看起来有种近乎圣洁的诱惑。
嗓子无端地有些干渴,邹城只觉得刚才的剧烈咳嗽让自己的胸口有点发疼,就连呼吸都似乎变得困难了起来。
将这个人的反应一丝不落地入了眼底,季榆弯了弯眸子,忽地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腰侧。
“你的身上,”像是要让邹城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他往前走了一步,“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东西?”
视线随着季榆的动作落在了他的腰际,邹城愣了愣,眼中浮现出惊讶的神色来。
即便不开口回答,他的反应就已经足够说明一些事情。
季榆觉得,他大概知道这个家伙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会这样了。
拥有特殊能力的物件的碎片,总是有着互相吸引的能力不是?
至少目前来看,这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消息。
垂下头扫了一眼自己腰上那曾经并不存在的印记,季榆低声笑了一下,转过身打算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却不想才转过头,就对上了一双混杂着震惊与怒气的眸子。
面上的神色不由地微微一怔,季榆感到有些意外。
他着实有些没想到,邹城今天晚上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432
等的人,居然会是这个家伙。
总觉得……事情貌似变麻烦了。
看着那人缓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季榆扬起唇角,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仿佛丝毫不觉得眼下的情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似的,季榆伸手拿过了跟前的热手中的衣物,“穆……唔……”
没能说完的话,被压上来的双唇给堵回了喉咙里。
侵入口腔中的舌蛮横地四处扫荡着,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极具侵略性的亲吻让季榆有片刻的失神。
身体被强硬地揽入了怀中,拿着衣服的手腕被用力地扣住,此时的修为不及以往十分之一的季榆完全无法挣脱这个人的禁锢,只能仰着头,承受着那过于激烈的亲吻,舌根被用力地拉扯吮吸的滋味,让他的腰都有些抑制不住地发软。
直到季榆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穆向苏侧过头,看向边上似乎还没有从这突发状况当中回过神来,一脸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呆愣神情的人,开口说道:“还请回避一下。”
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邹城险些直接点了头。
“我觉得,”注意到穆向苏有意挡住了怀里正大口地喘息着的人的身体的动作,邹城忍不住抬手按了按有点发疼的额角,“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也这么觉得。”听到邹城的话,几乎被穆向苏整个儿地埋在怀里的人探出头来,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家伙和穆向苏之间,有什么关联来着。
然后,他就再次被人按着亲到上气不接下气了。
季榆还是季榆第一次觉得,修为这玩意儿,在这个世界上,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想想以前自己随随便便逗弄某个家伙玩的情景,再看看现在自个儿被人抱在怀里,跑都没法跑的状况,季榆表示,他有必要稍微花点时间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了。
第262章第九穿(五)
穆向苏最后还是没有直接当场把季榆给办了虽然他的确很想这么做,但由于某个人当初突然倒下的场景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着实有些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导致什么太过糟糕的后果。
如那时候一样的心情,他实在是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将面前的人更用力地拥入了自己的怀中,穆向苏将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更何况,以这个人如今的修为,他若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对方也抵抗不了,不是吗?
张口在季榆的颈侧轻咬了一口,穆向苏低笑了一声,无端地感到有些愉悦。
尽管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身的修为,又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但至少对他来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消息。
被穆向苏的小动作弄得忍不住偏了偏脑袋,季榆看了看对面表情古怪地坐在桌边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被某个人当做所有物一般紧紧地搂在怀里的状况,面上不由地浮现出些许头疼的神色。
“我说……”伸手扯了扯身上那件不属于自己的外袍,季榆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能让我先把衣服穿好吗?”
里面什么都不穿,就套着一件尺寸和自己不太相符的衣服的感觉,真的不是那么好受来着。
说起来,他记得以前穆向苏的个头明明比他要矮上一些,怎么这会儿对方的衣服,他穿起来反倒显得有些大了?
视线在那拖到了地面的衣摆上停留了片刻,季榆在心里认真地思考起,是自己的身形缩水了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还是某个人趁他不在的时候长了个子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了。
把自己那不自觉地又发散出去的思绪给了回来,季榆轻啧了一声,把过长的袖子往上扯了扯。
将季榆的动作尽数入了眼中,穆向苏弯起嘴角,眼中也流露出些许笑意来。
“就这样穿着……”指尖贴着怀里的人的腰际缓缓滑下,穆向苏的语气里带着暧昧的暗示,“……不是挺好的?”
那种仿佛在这个人的身上,加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识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
“你确定?”听到穆向苏的话,季榆微微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我穿成这样……”故意停顿了一下,季榆将那本就松散的衣襟往下扯了扯,没有其他东西遮掩的腿也从衣摆底下弹了出来,叠在了深色的布料上面,显得过分醒目,“……你会更有兴致一点的?”这么说着,季榆还故意凑过去,朝穆向苏的面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嗯?”
注意到穆向苏那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邹城有些僵硬地又给自己灌下了一杯酒。
他算是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刚才那些举动为什么那么熟练了。
天知道这家伙对多少人做过类似的事情。
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邹城不由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分明对方只是兴致而致的逗弄,他却因此而乱了心神,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两位,”拿起桌上已经空了的酒壶晃了晃,邹城站起身来,“如果想要叙旧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反正他就算坐在这里,那两个人也视他为无物地腻歪交谈着,他还不如稍微识趣一点,把地方给让出来比较好。
看了一眼听到自己的话之后,略微偏了偏头的季榆,邹城转身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说实话,他原本以为,这个人会出声留下他的,毕竟就他看来,穆向苏的那份感情,似乎是单向的,这个脸上总是带着逗弄一般的笑容的家伙,从头到尾就没有给出过确切的回应。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是原本定在今晚和穆向苏商议的事情,看来得往后推一推了。
抬起头看了看天上那被云朵挡住了半个的月亮,邹城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打发一下时间在这种时候还开门,并且还有美酒佳肴的地方,似乎算来算去,也就只有那里了。
选好了自己接下来的目的地,邹城正要下楼,却不想身后才合上没多久的房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披散着长发的人换回了自己的衣裳,整理着衣襟走了出来。
邹城见状,稍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可不觉得,就穆向苏刚才的样子,会那样轻易地放过这个人。
“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呢,”像是没有看到邹城带着打量的神色似的,季榆笑了一下,面上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正经模样,“我是季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曾经魔界的魔君。”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433
于现在,他的头上是不是还有这个名号,他就不太清楚了。
之前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以至于他都没有好好地打听一下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魔界的具体情况。
当然,那些事情本来也就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唇角扬起一个有如确计算过一样标准完美的笑容,季榆公式化地朝面前的人点了点头:“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邹城:……
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肯定是个和刚才被穆向苏锁在怀中的人,有着相同长相的另一个人。
……不然怎么解释这种跟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态度啊!就算是演戏,这前后的转换,也得稍微有点迹象吧?!
邹城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灌了一壶酒的胃有点抽疼起来了。
“我需要介绍一下我自己吗?”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怎么接话,邹城抽了抽嘴角,干笑着问道。
当然,既然对方是自个儿找上门来的,想来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没有直接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季榆维持着自己彬彬有礼的形象,但由于见识过他之前的模样,这反倒让邹城感到更加别扭。
等了一会儿,见邹城没有开口,季榆弯起双唇,再次出声问道:“邹公子和魔主我是说向苏,”他笑了一下,“可是友人?”
本就是不喜拘束的性子,邹城被季榆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弄得格外不自在,好半晌才干巴巴地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吧。”
“那真是太好了,”听到邹城的话,季榆顿时笑了起来,“那么屋子里的人”他如同找到了替自己拾烂摊子的人似的,朝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睛,“就拜托你了。”
邹城闻言,心里立时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预感,但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面前的人给抢先了。
“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季榆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去哪儿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邹城做出什么反应,手中的传送符一燃,整个人就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还有点没能从这突发状况回过神来的邹城:……
他就是想告诉穆向苏这个家伙到底去哪儿了,他也做不到啊?
完全无法理解季榆最后那句话的意思,邹城小声地嘀咕了两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回身走回了房间。
好歹也是合作对象,他也不能就那样把人给扔在这里不管,自己玩儿去了是不?
看着仰面躺在床上,明显失去了意识的人,邹城略觉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之前看穆向苏那无所顾忌地对季榆为所欲为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个家伙有制住对方的必然信心来着,结果他这一转头,这人就被放倒了,这太过迅速的翻转,弄得他都有点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了。
视线在毫无动静的穆向苏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发间的花瓣上,邹城伸出手,捻起了那片还沾着些微露珠的花瓣,双眼不自觉地微微眯了起来。
尽管十分微弱,但他的确从这上面,感受到了与自己一出同源的气息。
想到先前季榆展露给自己的那个印记,邹城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
这件事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
指尖无意识地在左胸口划过,邹城起手中的花瓣,转身走出了房间。
难得有这种久违的好心情,他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一杯。
至于房间里躺着的那个家伙?堂堂一介魔主,难不成还能在这没有多少修行之人的俗世凡尘之中,受到什么伤害不成?
而且说到底,他本来也就没有应下那个自说自话地离开的人的请求。
想到这里,邹城撇了撇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出了门。他当初就是听说这边的梨花酿格外醉人,才特意跑到这里来的,这么大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第263章第九穿(六)
直到躺在青楼的雅间里喝得半醉,邹城才想起季榆离开之前所说的自我介绍来。
他自然是没有听说过季榆这个名字的至少目前无论是在仙魔人哪一界当中,都没有哪个引人瞩目的家伙叫这个名字但是“魔君”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他却还是知道的。
尽管不知道季榆口中的“曾经”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这已经足够邹城将他摆到需要警惕的位置上去了。
实力,永远都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条件。
偏过头看了看身边由于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醉到的女子,邹城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酒壶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混杂着梨花的清香与甘冽的液体顺着咽喉滑下,让邹城眼中的醉意又加深了几分。
作为一个懒得去招惹无趣的麻烦的人,他对三界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不感兴趣,但即便如此,他也曾听说过这场战争的开端。
相互争战了千年的仙魔两界难得生出了握手言和的心思,各自挑出了双方的年轻才俊打算联姻,却不想原本还能和平共处的两人为了一位魔君反目,反倒成了双方正式开展的导火索。
而得到了从未出现在这世间的崭新力量的人类,也在这之后被卷入了其中,为了争得更大的利益而与另外两方争斗着。
又灌下了一口酒,邹城忍不住笑了出来:“魔君啊……”
想到这会儿躺在他房间里的那个家伙的身份,他还真没有理由,不将那个说了一堆意味不明的话之后离开的人,和传说中的“魔君”联系起来。
那个人也的确有那样的资本。
想到先前季榆弯起双眸,缓步朝自己走来的模样,邹城忍不住啧了下舌。
说实话,他是个对美丑没有太大概念的人,即便是那些所谓的绝色,在他的眼中,也与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这个人的身上,却仿佛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一样,让他移不开视线邹城觉得,那大概是两人身上那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东西的缘故。
那种近乎致命的吸引力,着实让他有些难以抵抗。
又是半壶酒下肚,邹城觉得自己的头脑貌似有点不清醒起来,居然看到某个应该躺在他床上的人,正快步朝自己走过来。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之前季榆到底做了什么,穆向苏又会昏睡多久来着。
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让邹城稍微清醒了些许,让看着面前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人,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等等,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家伙去哪里了啊!!
总算是理解了季榆最后那几句话的意思的邹城,连剩下的梨花酿都没敢继续喝,趁着穆向苏还没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434
彻底恢复过来,连东西都没就赶忙跑路了,而狠狠地坑了某个人一把的季榆,则正坐在一间废弃的宅院当中,仰着头看着缀满了繁星的夜空。
并非没有其他更好的地方可去,他只是在路过的时候,突然想要进来坐一坐而已。这种荒凉而毫无人烟的地方,让他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宁感。
大抵是上个世界的时候,脑子里总是充塞着繁多而又杂乱的想法的缘故,季榆竟觉得像现在这样,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什么都不想,也是件挺享受的事情。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季榆忽地轻声笑了起来。
脚边原本歪七扭八地的杂草种,探出了一朵指甲盖大小的小花,浅粉色的花瓣,在月光下仿佛会发光似的,随着微风的吹拂微微地摇摆着。
拿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朵和之前铺陈在岩洞中的花海十分相似的花儿,季榆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那传说中无论走到哪儿,那儿都会下雨的雨神。
只不过,到了他这里,原本的雨就成了脚下的花了。
用两根手指捏住那细弱的花茎,季榆只微微用力,就将那刚刚长出来没多久的花朵给连根拔了出来。
“‘生’啊……”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季榆才露出了略显烦恼的表情,“真是麻烦……”
比起能够驱役死者的能力,他手上这种可以创造生命,促进生长的能力,显然要更惹人觊觎得多。
手指轻轻一捻,手中的花朵顿时就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周围那由于近日那过分炎热的天气而显得有些萎靡的杂草,则变得富有生气起来。
或许是文化传承的原因吧,生死阴阳这种玄妙而无法无法用具体言语描述的东西,似乎从一出生,就刻入了在这个国家出声的人的骨子里,这一点在小说这种在某种程度上作为文化载体的东西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听到穆卓阳说出那些花的来源的时候,季榆就大致猜到了那件对方所追求争夺的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
作为一个对八卦乾坤没什么研究的人,季榆对阴阳五行之类的东西并不那么了解,但想来若是去深究,之前岩洞中的那番景象,肯定能符合这其中的道理吧,说不定就连季榆能保下一条性命的原因,都在那里头。
没有兴趣去做学术一样将这里头的原理给弄明白,季榆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将那不知道碎成几块的东西给找完整。
不仅仅是为了干扰这个世界原有的剧情以如今这些世界的不稳定程度来说,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带着自己身体里的那块碎片四处晃一晃,就能起到扰乱剧情的效果还因为他想要亲眼看一看,那个被这么多人拼了性命去争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单是他身体里的那么一点东西,就能做到这种事情,想来若是能够拼合完整,能做到的事情,肯定十分有趣吧?
这么想着,季榆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离开了这个破败的宅院。
可能是在接连两个世界当中,都有一段太过长久的沉睡的缘故,季榆这会儿一点儿都不想睡觉。但是这被夜色笼罩的世界太过静谧,他又有些不忍心做些什么动静太大的举动,来打破这份宁静。
“陪我聊会儿天?”于是,季榆最后挑了一个折中的选项。
“想聊什么?”容漆那永远都十分迅速的回复,让季榆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其他需要忙活的事情,整天就守在屋子里,等着他的联络。
“聊……”季榆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要是到了现在,还相信这个家伙最开始所说的那一套“为了毁灭这些会影响到主世界的无用枝干”的说法的话,季榆这么好几辈子,也就白活了。
不说别的,单说如今某个人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干涉这些世界当中发生的事情季榆可不会忘记,自己身上那曾经被擅自加上去的绝症属性对方如果想要毁灭这些没有存在必要的世界,显然不需要这样大的周章。
听到季榆的话,容漆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才突然开了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会有那个印记的?”
这人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根本就没有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吧?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转移话题的能力很差?”没有回答容漆的问题,季榆有点好笑地反问。
1...134135136137138...1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