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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又或者你想说柳君迁?”提到这个甚至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家伙,穆卓阳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表情,“他……”
“容漆。”不等穆卓阳把话说完,季榆就出声打断了他,“他的名字是容漆。”
那是穆卓阳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他应该就是那些故事中,‘改变了我的一生的人’吧,”看到穆卓阳蓦地怔住的表情,季榆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碰上那个自称神明的家伙,他这会儿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吧?
季榆可从来不相信那见鬼的转世轮回的一套即便这些东西真实存在,对他而言,那个有了新的生命的人,与他也没有任何干系。
“你没有见过以后应该也不可能见到,”想要让这个人对自己的话生出哪怕一丁点的相信,季榆自然得往自己故事当中,添加一些真实的成分,“毕竟他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穆卓阳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无法判断眼前的人刚才所说的,究竟只是又一个临时捏造的故事,还是对方真实的经历。
“还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季榆弯眸笑了起来,“你刚才的样子……像极了那些为情所困、心生嫉妒的人,”他凑近了面前的人,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刻意压低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暧昧的气息,“……我很喜欢。”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中陡地变得清晰了起来,穆卓阳看着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缓缓地直起了身体,朝自己露出了笑容的人,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去然后,他所触碰到的,只有对方从山顶跃下时被风扬起的、从自己的指缝间划走的衣摆。
有如没有回过神来一样站在那里,任由季榆的身影被金色的光芒所吞没,穆卓阳感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那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生出了些微的无措,以及更多的期待。
凡事都在自己预料当中的生活,着实有些太过无聊了,不是吗?
微微眯起双眼,望着季榆消失的方向,穆卓阳没有起身追上去。
既然对方想暂时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他也没有必要步步紧逼,总归只要他想,他总能找到那个人的所在。
穆卓阳知道,季榆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穆卓阳低声笑了起来。
他可是很想知道,那个人的脑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呢。
深深地看了季榆离去的方向一眼,穆卓阳站起身,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从林中穿过的风挟起落下的树叶,打着旋往前方匆匆而去;流淌的小溪中有鱼儿跃出水面,激起一阵透明的水花;颤动的树枝上结伴的松鼠在嬉戏玩耍,抖落些许夜的尘埃。
清晨的林间,带着一股别处没有的清新与安宁。
“我说……”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这幅画卷的宁静,季榆略微偏了偏头,伸手驱走了在自己身侧蹦跳的鸟雀,示意自己有听到声音,“你刚刚说的,”像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对方的语气显得有些迟疑,“……是真的吗?”
不是容漆矫情不管是换了谁,突然听到那种话,肯定也都会吓一跳的吧?
他可不觉得,季榆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会认为他会单单漏了这一幕。
呼吸不自觉地屏了起来,容漆感到自己的心跳有些过分迅速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假的。”然而,不知道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别的什么,季榆给出答案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那仿佛在回答询问是否吃饭的平常语气,无端地让人有种牙根发痒的感觉。
“或者,”话锋一转,季榆翘起嘴角,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在期待什么别的回答?”
容漆突然想起,这个人曾经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只不过当时,对方不过是借着这个话题,来对他进行一些可有可无的试探罢了。
他又怎么知道,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不是这个人的另一番试探呢?
总归这个家伙的心思,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
容漆突然就笑出声来了。
明明真要计算起来,他才是和季榆相识最久的人,可他却连像某些人一样,预测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都做不到,还真是有点可笑。
季榆听到了叹气声,他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个人烦躁的拧着眉头,靠在沙发里的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位神明大人,可比他要容易读懂得多。
“如果,”好一会儿,季榆才再次听到了容漆的声音,“我说‘是’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少许季榆无法清楚分辨的□□,以至于季榆一下子有点无法确定,这只是对方对自己的一次“反击”,还是包含了什么特殊意义的询问。
然而,不等他弄明白这其中的分别,肩上突然传来的疼痛感,就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思索这个问题。
目光落在自己开始渗血的肩头,季榆的眼中浮现出些许尚未回过神来的愣怔。
耳中有破空声传来,季榆翻身想要躲避,但他此时低下的修为,却让他无法成功。
将穿透了自己腹部的剑刃拔-了出来,季榆伸手擦去唇边溢出的血迹,抬起头看向那个浮空站立的、穿着仙界服饰的人。
只须臾,他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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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那样大摇大摆地跑到仙界去和人谈心,就是想要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吧?
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季榆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样的行事,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是与送死无异。
“我听说你的修为下降了,”抬手将自己的飞剑召了回去,那人没有再出手,也没有下落,就那样立于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跌落到地面的季榆,“但我实在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弱成这样。”
别说还手了,就连挡下他的攻击,这个人都无法做到。
季榆闻言抬起头,看着上方神色间带着几分嘲讽与愤恨的人,略显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那什么……”像是小学生提问时一样举起一只手,季榆很是认真地发问,“……我认识你吗?”
丛刚刚这人的话里来看,这个家伙应该是认得他的,但季榆把脑子里属于这个身份的记忆都给翻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任何与对方有关的信息。
当然,也不排除时间相隔太久,他想不起来的可能。
季榆毕竟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能够把几百年的时间,都当做弹指间一般短暂,即便将他所经过的所有世界的寿命都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些家伙有时候睡一个觉的时间来得要长。
或许没有料到季榆会是这样的反应,那人沉默了片刻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抬起手,控制着飞剑朝他的胸口刺了过来想来在这个人的眼中,季榆刚才的话,是带了轻视侮-辱的意味在其中的。
作为一个曾经有着吊打对方的实力,现在却连十分之一的修为都用不出来的弱鸡,季榆当然看得出来自己现在完全不可能避开这一击,索性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来记录一下实验数据。
托了上个世界的原主的福,他现在对这些东西,倒是有着无比特殊的敏感。
然而,在那闪着寒光的剑刃刺入季榆的胸口之前,一把短匕凭空飞射而来,硬生生地将那剑尖打得偏到一旁,擦着季榆的手臂刺入了地面。
眉毛略微扬了扬,季榆转过头,朝匕首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有些在他的意料之外的,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并不是从道理上来说,与他距离最近的穆卓阳,而是一早就已经离去,本不该在此地出现的柳君迁。
“以前连与人正面交手都不敢,现在却只能趁着别人修为下落的时候逞威风,”柳君迁眯起双眼,看着上方的人的视线中,带着刺人的冷意,“这么多年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只简单的两句话,就道出了这个人曾经与季榆之间有过的纠葛也让季榆明白了,自己并不记得对方的理由。
哪怕有着再过人的记忆力,那种只在自己的手下败了一次,再没有任何交集的角色,也不会有人让其浪自己脑中的位置。
歪着头看了看笔直地站在自己身前的柳君迁,又看了看半空中与对方该是曾经的同伴的人,季榆忽然觉得眼前的画面,简直有趣极了。
“一个仙界的叛徒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许是被柳君迁刚才的话刺中了痛脚,那人的眼中浮现出些许阴戾来“我”
没有说完的话被擦着面颊飞过去的飞剑给截断了,那人面上的表情又惊又怒,瞪着柳君迁,好一会儿都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
握在剑柄上的手紧又松开,那人看起来像是在权衡自己与柳君迁之间的实力差距曾经能够被称为“仙君”,柳君迁所拥有的,可远不止那张好看多了脸蛋。
至于最后的结果,从对方那垂下的手就能看出来。
“你们给我等着!”扔下一句有如败家之犬的狠话之后,那人转身飞速离去,迅速在视野中变小的身影,看着有种滑稽的狼狈。
季榆顿时就理解了柳君迁刚才所说的话的前半句。
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他大致也能想象出那个家伙在看到他之后,径直转身,落荒而逃的模样。
忍不住摇着头嗤笑了一声,季榆回视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一下的人。
“我以为,”他放开按在自己腹部的手,扶着边上的树干站了起来,“你并不觉得我是你认识的那个‘季榆’?”
第269章第九穿(十二)
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柳君迁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向腹部被鲜血浸透,靠着树干勉强站立的人。
他知道他不该将这个不知道来路的家伙,当做记忆中的那个人但只要想到之前这个人与自己对视时的双眼,他就抑制不住地动摇了起来。
分明心里再清楚不过,所谓的死而复生,到最后定然也只是一个滑稽而荒谬的谎言,可他却仍旧忍不住希望那样没有任何可能的事情,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这样愚蠢而可笑的想法,甚至让他在发现了曾经的同族的踪迹之后,选择跟在了对方身后。
双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柳君迁盯着季榆看了好半晌,终于还是没有说话,上前捡起自己掉落的匕首,就转过身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吗?”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柳君迁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那与记忆中无异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令他的胸口无端地生出一股沉闷的感受,“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我会死的哦?”
对于一个修为低下的人来说,刚才的伤势即便不会致命,却足以让其丧失行动能力更别说这附近或许存在的、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想要对方性命的人了。
将这个人就这样抛在这里,与亲手取了他的性命无异。
柳君迁十分清楚这一点,但是
手腕蓦地一转,柳君迁转过身,手中握着的长-剑,分毫不差地抵着季榆的咽喉只需再往前半分,就能穿透那脆弱而没有丝毫防御的地方。
既然他无法将这个和季榆有着同样容貌的人弃之不顾,那么为了不让对方死在别人的手下,也为了不让自己再到对方的影响,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在这个地方,亲手将一切了结。
然而,分明是这样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情况,季榆却忽地低声笑了起来,那眉眼间落满了笑意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让柳君迁有些发愣。
他想起当初在离开幻境之后,这个人见到他的时候,脸上也是这种随意而散漫的表情甚至对方此时受伤的地方,都和当初被他所伤的部位无比接近。
柳君迁最后还是没能下手。
那个他以为早已从他的生活中消失的人,对他造成的影响,远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大。
见柳君迁起了手中的武器,季榆略微弯了弯唇角,那仿佛对所有的事情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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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了然的样子,看着让人有种想要往他的脸上来上一拳的冲动。
“你知道吗,”看着柳君迁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来,打算查看自己的伤势,季榆突然弯了弯眸子,“其实这个”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吓人的血迹,“和当初在幻境中‘累到睡着’一样,”对上柳君迁带着些许愕然的视线,季榆抓住了他的手腕,“……都不过是为了勾起你的歉疚与怜悯的谎言。”手上微微用力,季榆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至于目的……”他垂下头,缓缓地凑近了似乎还没有从这突发状况当中回过神来的人,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脸上,“自然是……”
一片擦着季榆的面颊飞过的树叶阻止了季榆的动作和没有说完的话语,他偏过头去,看着站在那儿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魔界主君,略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忍不住牙根发痒。
“我以为你之前所说的喜欢的人的名字,”视线在两人看起来过分亲密的姿势上停留了片刻,穆卓阳微微眯起双眼,“并不是‘柳君迁’?”
听到穆卓阳的话,柳君迁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在意这些事情,可脑中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两人被困在幻境中的那个夜晚,季榆否认着穆向苏对自己的感情的模样。
“你见过那种喜欢着一个人的眼神吗?”哪怕是现在,柳君迁也依旧能够清晰地回想起,这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被月光染上了柔和的双眼,“那种执着的、专注的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的眼神。”
那或许是第一次,柳君迁对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生出那样浓烈的探究的欲-望。
然而,直到最后这个人在他的眼前倒下,他也依旧没能得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季榆他……果然有过那样喜欢的人吗?
胸口有种难以形容的憋闷,柳君迁直起身子,挣开了季榆那其实并没有多少禁锢作用的手。
他试图说服自己,既然眼前这个家伙的来历和当初他所经历过的那个幻境有关,对方会知道他和季榆在那其中发生过的事情并不奇怪,但与此同时,他的脑中却不停地提醒他,他的眼前还存在着另一种可能。
如果只是见到了表象,这个人应该和他一样,不知道季榆当时的想法,不是吗?
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起来,柳君迁有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相信什么。
“我也以为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季榆的声音打断了柳君迁的思绪,他转过头,看着这个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受到什么影响的人,“你会在我碰上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季榆看着穆卓阳,尽管是表达不满的话语,可那语气听起来,却如同提起自己在散步的路上,碰上了一只飞奔而过的兔子一样散漫与随意。
纵然刚才这个家伙由于他兀自离开的举动而没能待在附近,但季榆并不觉得对方会在察觉到他被攻击之后,无法迅速地赶过来他可不觉得,之前对方将他揽在怀里那么久,会不在他的身上动任何手脚。
反正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这些就是了。
穆卓阳没有说话,并非他想不出能够反驳季榆的内容,只不过他并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确切的意义罢了。
毕竟季榆所说的,的确就是事实。
就算他对这个人有着切实的感情,但这种东西,却同样不妨碍他在不伤到对方性命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必要的试探。
对于那个暂时不可能落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他的了解,再怎么说也有些太少了不是?
但柳君迁会在这时候出手,却是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这位曾经备受仙界尊崇的仙君,虽说当初的确是不留丝毫余地地判出了仙界,但这么多年来,对方却也从来没有和仙界有过直接的冲突。
想来对于这个人来说,那个曾经是自己的归属之地的地方,还是有着不小的特殊意义。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仙界也从来没有为难过这位摆在明面上的“叛徒”。
然而,之前柳君迁所做的举动,可是直接将自己放在了与仙界的对立面离开的那个家伙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无谓的添油加醋,只需将自己碰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仙界对待柳君迁的方式,都会出现截然相反的变化。
目光在柳君迁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穆卓阳轻笑了一声,径直迈步朝季榆走了过去。
能够在那并不算长久的时间内,让一个人对自己生出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感情,的确是只有这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作为被影响的受害人之一,穆卓阳丝毫不怀疑季榆的能力又或者应该叫做“魅力”?
嘴角无意识地扬起,穆卓阳伸手抬起季榆的脸,像是想要观察什么一样,仔细地将他端详了一番,然后才开口问道:“伤势重吗?”
“……我不觉得我有伤到自己的脸。”扭头避开了穆卓阳的动作,季榆对某个人那与现状不太相符的举动表达不满。
他又不是那种因为长得太好看,惹得别人嫉妒的绝世美人,哪有人一上来就先朝他的脸招呼的?
这个家伙只不过是趁着这个机会,在占他的便宜罢了。
“我也这么觉得,”听到季榆的话,穆卓阳顿时笑了起来,“只不过我想,既然魔君还有力戏弄旁人,想来身上的伤势应该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才是。”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戏弄”这两个字被加重了读音,落在柳君迁的耳中,有种没来由的刺耳。
“既然你的护卫回来了,”瞥了边上贴得有些太近了的两人一眼,柳君迁回视线,面上的表情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分别,“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有穆卓阳在,他显然不必再去担心季榆的伤势相信比起他来,这位魔界的主君,要更清楚该如何处理自己同族身上的伤。
没有给季榆再次出口挽留的机会,柳君迁转过身,几个起伏之间,就消失在了挤满了树木的林间。
“不试着让人留下来吗?”略微直起身子,穆卓阳看着不知怎么的,又突然笑了起来的人,开口问道。
他相信,如果这个人真的有这样的意愿,那位曾经的仙君肯定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离开,季榆把握人心的本事,有时候就连他都不由地感到惊叹。
只不过,他从来都美誉想明白过,这个家伙做出那些举动的原因。
如若真的只是为了玩乐,穆卓阳并不觉得对方有特意选择穆向苏和柳君迁的理由。
在这个人的眼中,这两个人的身份,本不该是什么特殊的东西才是,哪怕他们被选为了两界交好的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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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人来说,也应该没有太大的差别。
“为什么要?”听到穆卓阳的问题,季榆歪了歪脑袋,脸上浮现出些许不解的神色来。
倘若说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修为更高的穆卓阳就算这个家伙有时候可能会做出一些不那么符合“护卫”身份的事情来,但季榆相信,这个家伙还是不会放任他在对方的面前死去的;柳君迁的修为的确不弱,但他现在在对待季榆这件事情上复杂而不稳定的态度,与之比起来显然要更加麻烦。
而且……如果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的话,刚才柳君迁完全可以不发一言地离开,而不用在离去之前,多说那两句没有什么意义的废话。
人的心思,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有的时候,就连一个人自己,都无法完全弄清自己的行为所代表的含义。
唇角的弧度微微加大,季榆眨了眨眼,像是真的听不明白穆卓阳的意思一样。
见到季榆的样子,穆卓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季榆的面前蹲了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先前那个仙界的人下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留情的意思,要是换了其他人,在挨了那样一下之后,这会儿应该连站起来都无比艰难了,也就只有这个家伙,还有闲心去撩拨别人。
想到刚才这个家伙差一点就能吻上柳君迁的双唇的情景,穆卓阳忽然有种无端的气闷。
这个人对于他,可从来没有那么主动过。
看了一眼没有对自己的话表示什么异议的人,穆卓阳伸出手,小心地解开了由于之前的攻击,而出现了一道口子的衣服。
然而,那被包裹着的、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的皮肤上,却见不到任何伤口。
眉梢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穆卓阳擦干那尚未干涸的血迹,如同在寻找什么一般,一寸寸地在季榆的小腹上摸过去,那过分细致的模样,看起和治疗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你再摸的话,信不信我叫了啊?”见穆卓阳的动作越来越得寸进尺,季榆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开口警告了一句。
他又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小孩,这个家伙,真以为他察觉不到对方手上带着的挑-逗意味吗?
季榆表示,他要是真做起这种事来,绝对比穆卓阳要来得熟练得多。
虽然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感到骄傲的事情就是了。
听到季榆的话,穆卓阳不由地弯了弯嘴角,饶有兴致地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人:“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配合地说点什么?”
比如某些话本当中,经常出现的那句“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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