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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没有人知位曾经创立了魔界的那位究竟为什么会去研究这些自己无法使用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东西几乎在一夜之间,就颠覆了人界在三界当中的地位。
而对方的后人,则成了影响今后局势的关键。
说实话,邹城甚至觉得有些讽刺分明是最不在乎这些事情的人,却拥有着别人劲了心思想要争夺东西。
季榆没有再说话,略微拧起眉头的模样,像是在思索什么。
反倒是一旁的穆卓阳嘲讽一般地翘起了嘴角,好似觉得自己儿子的念头十分愚蠢。
他当然知道穆向苏为什么会去找邹城在被驱逐出魔界之后,对方无法再踏入那个地方一步,自然就无法与他交手,如若不然,他才该是那个家伙最想除去的对象。
只可惜,哪怕在魔界之外碰面,对方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自量力,才是这世上最为可笑的事情。
amp; 到了,”季榆的声音打破了三人间那有点古怪的沉默气氛,穆卓阳和邹城抬起头,顺着季榆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都没能从那个寻常的村庄里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这里是?”在季榆的示意下于村后的一块平地上落了下来,邹城扭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象,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用我父亲的说法就是,”从穆卓阳的怀里退了出来,季榆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这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对魔界的事情了解不多,邹城一下子没听明白季榆的意思,但穆卓阳却立即明白了过来。
他可没忘记,季榆的那位父亲当初消失的原因。
连接别处世界的裂缝吗……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将眼前景象无端地扭曲了几分的透明屏障,穆卓阳眯起双眼,面上浮现出几分思索的神色来。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就是季榆的父亲最后离去的裂缝若真是如此,之前季榆所说的,就不会是“能够安生地待一阵子的地方”了。
但不管如何,这东西后面,肯定有着十分有趣的景象。
要知道,穆卓阳活了这么久,见过不少以各种形式出现的缝隙,可无论哪一处所连接的地方,都从来没有超出过三界。
显而易见的,如若只是那样的地方,肯定不会让季榆的父亲说出那样的话来。
“你们想在这儿傻站多久?”看着边上两个好半天都没有反应的人,季榆忍不住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种在修真小说当中,该是最常见的手段,到底哪里值得这两个家伙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那就走吧。”回过神来的穆卓阳朝季榆露出一个笑容,那无比自然的样子,就仿佛刚在站在那儿发呆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在穿过那层薄膜一样的东西的时候,季榆感受到了些许与他每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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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漆的家中时十分类似的眩晕感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鸣笛声。
长久没有出现在自己耳中的声音让他愣了一下之后,才分辨出其所属的种类。
看着那只差几厘米就能撞上自己身体的轿车,季榆眨了眨眼睛,还有点没能从眼前的状况中回过神来。
见季榆好一阵子都没有动弹,车里的人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转了方向盘,绕过站在马路中间的人离开了。
季榆望着眼前那与自己之前所处的世界不相符的时代的景象,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过分真切的噩梦当中。
“怎么了?”邹城的声音传了过来,季榆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人,有种莫名的恍惚。
有车子呼啸着从两人的身边飞驰而过,那从未见过的事物让邹城不由地皱起了眉。
“没什么,”良久之后,季榆才总算是摆脱了那种做梦一般的状态,“只是……”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这不是我曾经来过的那个地方。”
而不是这个他曾经生活过的城市。
幻象……?
脑中一瞬间滑过了这个念头,季榆的视线落在了那与记忆中没有任何差别的、挂有霓虹灯的招牌上。
“这是又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bug了吗?”而想要确定是否如此,季榆有着最为简单的方式。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季榆想问什么,容漆开口回答,只是这个答案,一点儿都不符合他无所不知的神明的身份,“但这百分百不是幻境。”
但是同样,这也不可能是季榆原先所生活的那个世界。
“如果为了便于理解的话……你可以称这个地方为,镜像?”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用词是不是准确,容漆并没有用陈述的语气。
就如同季榆所穿越的那些,由小说为本源而衍生出的世界一样,这个地方的行程的原理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个地方所依照的基本,正是那个极为特殊的“主世界”。
当然,如果按照这个世界原有的规则,季榆显然是不可能见到眼前的景象的。
“所以,果然又是什么奇怪的bug吧?”季榆做出了总结。
第272章第九穿(十五)
侧过头看了看身边仅有的一个人,季榆弯起嘴角,朝对方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走吧。”
不管怎么说,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傻愣愣地站在马路中央,可着实说不上是什么有趣的场景。
至于另一个本来应该和他们在一块儿的家伙去了哪里,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
总归以那个家伙的实力和身份,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地死在这个地方的。
更何况,在这样一个绝大气多数人都没有什么具有杀伤力的武器的世界,季榆可不觉得他们会碰上什么危险。
视线在不远处光线昏暗的小巷子里,拿着水果刀威胁着面前的人的小混混身上停留了片刻,季榆略微挑了挑眉梢,抬起手正打算将那个看起来就不怎么顺眼的加厚好好地教训一顿,却在下一刻倏地察觉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
他无法攻击那个混混。
他的修为完好无损,体内的灵力也没有遭到任何压制,但当他试图对那个家伙出手的时候,却仿佛触碰上了一堵冰冷的墙壁。
如果他执意要出手,倒也并非真的没有办法动那个还无防备的家伙一根毫毛,但毫无疑问的,他受到的伤害,绝对要比对方大得多。
将口中溢出来的鲜血咽了回去,季榆微微眯起双眼,唇边弯起一个饶有兴致的弧度。
他想,这样的限制,肯定不止存在于那个小混混的身上他们这几个外来者,显然并不受这个世界的欢迎。
当然,更让他感到有趣的是,他刚才到的伤害,并没有如同之前的那些一样,在瞬间就得到修复。
他觉得,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本该是另一番模样的地方,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就连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一个知道自己即将遭到毁灭的世界?
季榆是不清楚这种东西有没有自己的意识,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这最后的一次机会里,对方的确想要做点什么。
哪怕事实上,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对既定的结局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至少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坏消息不是?
好歹季榆不需要再去千方百计地寻找死亡的办法了。
不管是一直陪伴着这个世界走到消亡,还是在中途请求某个家伙的外援离开,都不是季榆想要的结果,眼下的状况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
“怎么了?”注意到季榆的异样,邹城有些疑惑朝那条小巷看了看,开口问道。
“……没什么。”停顿了一下,季榆摇了摇头,没有向邹城解释什么,“我们走吧。”
说完,也不等在邹城反应,他就直接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邹城见状,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小巷里还在进行着的事件,迟疑了一瞬之后,终究还是没有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滥好人说实话,他反倒对季榆刚才想要插手那边的事情感到有些惊讶更别说这种明显只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之间的事情了。
尽管并不存在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但无论是三界中哪一方的人,都极少会在普通人的面前,展现出太过超出对方想象的能力。
或者更通俗一点地说,他们不会随意地去理会这些与自己生活在不同世界中的人的事情。
就如同人类不会无聊到向自己脚边的蚂蚁展现自己的力量,也不会随意地去干涉它们之间的争执一样。
邹城并没有将那些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形态的人当做蚂蚁的意思,但他同样不会为了这些与自己无关的家伙,浪自己的心力。
那种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这世上自然不少见,但他并不认为季榆会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
回视线,邹城加快脚步跟上了前方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人。
似乎从来到这个地方开始,这个家伙的表现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和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按下眼中思索的神色,邹城转头打量起周围这与自己曾到过的所有地方都不同的景象,面上浮现出些许惊异的表情来。
他无法理解那些写有店铺名称,该是和招牌类似的东西,时不时地跳动闪烁着的原理,也想不通那些寻不到丝毫灵力的痕迹的死物,为什么能在道路上飞速地奔驰这个他第一次来到的世界,充满了他从未见过的事物。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看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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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短裙的女人,兴高采烈地同手中一个方块模样的东西交谈着,邹城终于忍不住出声发问。
虽然边上的这个家伙之前说这里并不是对方曾经来过的地方,但邹城可不会真的觉得,季榆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
“这里吗?”季榆闻言略微偏了偏头,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邹城的这个问题,“应该算是……”他停顿了一下,“……普通人的未来?”
“即使没有能够移山填海的灵力,也没有驱神驭鬼的法门,但他们却依旧能够在眨眼之间铲除一座山峰,又或者飞上那高高的云端,肆意地俯瞰着脚下的风景”明明是在说着十分了不起的事情,可季榆的语气听起来,却带着些许显而易见的讽刺,“人类真是种可怕的生物不是?”
他看着邹城,弯起的双眸中不带丝毫的笑意,平静幽深得如同一潭死水。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邹城却无端地感到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有种心悸一般的恐慌。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跟着我一起过来,”像是没有察觉到邹城的异样似的,季榆转过头,看向前方一直蜿蜒着伸向天边的道路,“事情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身体里的那东西和我带着的这玩意儿相克相生,互为一体,”他笑了一下,“你甚至可以通过手里的东西,来借用我这里的能力。”
同样,他也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这还是季榆之前在来这边的路上发现的。
“所有的吸引,心跳,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都不过是两者互相追寻所造成的错觉而已。“季榆这么说着,语气平淡得如同吹过草丛的微风,“让人头疼的是,这两个东西,貌似都没有办法从我们身体里拿出来。”
路上不时地有人因两人那与所属时代不同的穿着而投来或好奇或古怪的视线,季榆弯了弯唇角,莫名地觉得这样的场景十分有趣。
他曾经尽了心思,只为了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人当中的一员,不显眼不出挑,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引来旁人过多的关注但事实证明,他的做法并不那么成功。
而现在,他处于所有人注目的中心,他却并不觉得与以往自己隐藏在人群中,有丁点的不同。
季榆已经有些记不清,当初被那个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的人开着的车撞到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又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就连当时他以为绝不会消退愉悦感,他都回想不起来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在未曾察觉的时候,变成了另一个人。
与原本的他毫无干系的、同样被冠以“季榆”的姓名的其他人。
他现在甚至连外表都不是自己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好一阵子,邹城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没有多少起伏的话语让人听不出他的想法。
“嗯?”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样,季榆歪了歪头,好似有些不解邹城的问题,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些许好笑的神情,“当然是为了不再招惹更多的麻烦虽然说欠债好像不太合适,但被太多的人喜欢,的确是件让人有压力的事情。”
尤其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那占有欲都实在让他有点头疼。
“毕竟……”季榆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蹲在角落里,观察着正在搬运食物残渣的,有着和被他锁在柜子深处的照片上的人同样容貌的孩子,“……我大概是没法离开这个地方了。”
那是季榆小时候的照片。
他突然有点想笑。
容漆的确说过,这个世界是以他原本所生活的世界为蓝本生成的镜像但对方并没有说过,这个地方所映照的时间,是他正在经历的“现在”。
看来这个世界,是真的很讨厌他啊……就连捅刀子的时候,都知道要往最疼的地方捅。
听到远远传来的女人的召唤的声音,季榆看着那个小孩站起来,小跑着进了家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的确是一件,太过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第273章第九穿(完)
“你以为只要这么说,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邹城想要揪住季榆的衣领将人压在树干上,这样恶狠狠地质问,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和这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些事”。
不过是他在对方一次试探性的逗弄之下,不停地否认与逃避那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罢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们两人之间,再没有其他什么能够拿出来说的事情。而
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告诉他,哪怕是他一直都不愿去正视的那一份关注与在意,也不过是因外物而产生的错觉罢了,与他自己的想法无关。
这本该是让他感到放松的消息才是他不必再去担忧自己会对这个家伙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也用不着再去心心念念地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去否认那种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然而,在从季榆的口中听到那些话的一瞬间,他却依旧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失落以及……愤怒。
所谓的错觉,真是种可怕的东西,不是吗?
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邹城将视线从季榆的身上移开,看向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小男孩的角落,好半晌才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有些古怪的沉默:“他是什么人?”
邹城并不是个迟钝的人,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身边的人在见到那个小孩儿之后,情绪的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年纪也不超过十二岁的小男孩,和魔界这位岁数有着对方几十倍的魔君,究竟能有什么干系。
要知道,这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季榆还该在魔界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沉睡来着。
尽管无法知道那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但这些情况,那两个人却显然没有隐瞒邹城的必要。
“他?”像是被邹城拉回了注意力似的,季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应该是……”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多少起伏的语气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我曾经最想保护的人。”
“曾经?”不属于邹城的声音突兀地在季榆的身后响了起来,他转过身,看向弯着双唇,朝两人走过来的穆卓阳,“那么现在呢?”
在季榆的身前停下脚步,穆卓阳唇边的笑容略微加深,眼中的神色带上了几分兴趣。
与这个人相识以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在意”这种情绪。
不得不说,这着实让他十分感兴趣。
“什么时候过来的?”没有回答穆卓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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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季榆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鉴于这个人之前藏在边上观察他的前科,季榆表示,这样的事情就是再发生一次,也没什么奇怪的说不定对方在进入这个地方之后突然消失,本来就是这个家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
“刚刚,”然而,穆卓阳的回答却让季榆感到有些意外,“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穆卓阳摊了摊手,表现得十分坦然。
即便他对自己的实力再有信心,在到达一个自己没有任何了解的地方,也不会鲁莽地做出一些没有任何把握的事情来,更何况……
“比起柳君迁来,”伸手指了指一边的邹城,穆卓阳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可要难糊弄得多了。”
或许是修炼体系的不同,人界的修士在探查方面的能力,比起仙魔两界来,要强出许多,就是穆卓阳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在邹城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跟在对方的身后。
季榆闻言,才想起小说里的确有类似的描述要知道,穆卓阳可是因为这个,在邹城手上栽过挺大的一个跟头的来着。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阵子,季榆有点恍然地发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少地去回忆这些世界原本的剧情了,他甚至都有些想不起,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见季榆没有对自己的话表示质疑,穆卓阳再次出声。
“嗯?”季榆愣了一下才想起穆卓阳刚才的问题,“现在吗?”他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忽地笑了起来,“现在他应该是”
“我最想杀掉的人。”从口中吐出的字句无比清晰,就连季榆都有些惊讶,这个念头在他的心中,竟然会这样分明。
眉梢不自觉地扬了起来,摸卓阳似乎有点无法理解季榆此时的情绪,看向他的视线当中带上了几分探究。
每当他以为自己能将这个人看得清楚一些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就又会再次浮现出迷雾,将其笼罩起来。
那种总是无法接触到核心的感觉,让穆卓阳都不由地生出些许焦躁来。
“所以,”压下胸口的那股情绪,穆卓阳翘起嘴角,露出一个与平日里无二的笑容,“你们所说的‘他’到底是谁?”
以及,既然季榆的那份杀意没有丝毫作假,对方又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
听到穆卓阳的问题,季榆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他伸出手,指了指刚才小男孩进入的房子,开口问道:“要去见一见吗?”
那个他真心实意地想要守护……又切实地想要杀死的人。
穆卓阳对此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不过对于对方口中所说的人,竟是这个世界当中的角色,他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毕竟就他刚才转悠时所观察到的情况爱看,这个地方的人,显然都与人界中的那些寻常人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
他着实想不通,这样的人究竟如何才能真正招惹到季榆这般的人物。
穆卓阳可不觉得,季榆会是那种对一只蚂蚁产生切实的怒气的角色。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这个人刚才表露出的情感,才会越加感兴趣。
跟在季榆的身后,一步步地走上那有些狭窄的楼梯,邹城看着前头的人,眉头无意识地拧了起来。
似乎从见到那个小男孩开始又或者更早,这个人的情绪就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尽管对方的言行看起来与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可他却无端地觉得,对方从一个真正活着的人,变成了一个早已死去的游魂。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如同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有种呼吸不畅似的沉闷。
这也是……那两件法器的影响吗?
视线在一旁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穆卓阳身上停留了片刻,邹城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那股没来由的压抑,抬脚跟上了季榆的步子。
“小榆今天乖不乖啊?”女人的声音传来,季榆在那扇被尘封在早已褪色的记忆当中的门外停下了脚步。
美丽,温柔,慈爱阳台上的女人看起来与人们印象中母亲该有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那被风扬起的晾在绳索上的衣服,更为眼前的这幅画面增添了一分温馨感。
“哪个?”看着那两个正在交流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的母子,穆卓阳开口问道。
他着实看不出来,这两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人,与季榆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注意到这边穿着特异的三个人,那对母子朝这边看了过来,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异与好奇。
只不过,一个是出自真心,而另一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表演。
“……我不知道。”和那个假装对周围的事情还十分在意的女人对视了须臾,季榆移开视线,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当初究竟有多愚蠢,才会将那张脸上虚假的关心与在意信以为真。
这个人的演技分明糟糕透顶,哪怕是一个旁观者,都能将其看得一清二楚。
邹城和穆卓阳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季榆这会儿却没有了去理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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