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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正如前几个世界一样,季榆这个搅乱了剧情的谬误,总会被以最自然的方式除去,他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因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季榆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我就要和百里承幸福快乐地一起生活下去了。”
毕竟他很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由于这一场瘟疫而死去的解决眼前的这一切的钥匙,已经被他交到了曲长歌的手里。
容漆:……
这话说的,他都差点信了。如果不是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事情都不可能发展到那个结局的话。
“下次待得腻了的话,找个更好一点的借口行不?”纠结了一下,容漆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地吐槽了一句。
就算这个家伙说他嫌弃百里承那一有空就黏在边上的举动太烦人,都比这个理由要更靠谱。再怎么说,“不喜欢”这种情绪,对方还是有存在的对不?
“好,我记住了,”无比干脆地应下了容漆的话,季榆再次问道,“所以答案呢?”
被季榆这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反应给弄得有点无语,容漆好一阵子才放弃似的开口:“剧情你不都清楚吗?”
想要找个合适的时候离开,对这个人来说,应该是件挺容易的事情才对。
不过,对方少有地找他帮忙了,这应该算得上是好事才是,虽然有可能季榆只是觉得自己去打算这些事情太麻烦。
想了想,容漆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点什么:“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话,我倒是有几个建……”
“哦。”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边的季榆在应了一声之后,就果断地切断了通讯。
容漆:……
再来几次信不信他真的会爆发的啊?!
将某个声音毫不留情地从自己的脑子里驱逐出去之后,季榆的嘴角几不可察地翘起了分毫。
看起来,那个自称为神的人,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于这些世界的干涉力度,极为有限呢。这对他来说,或许应该算个好消息。
至少不必担心今后他做些什么计划之外的事情的时候,遭到对方太多的阻力了。
第94章第四穿(二十七)
从染上疫症开始,到身上冒出黑色的疹子,再到病情恶化,无法起身,大抵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再往后,就只能成日躺在床上,靠着一些无法治根的药剂,延缓死亡的日期了。
百里承以为,自己将亲眼见证这个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年,一步步走向终点的过程,然而,直到曲长歌都发起了低烧,季榆的情况也丝毫没有加重。
那本该遍布全身的小疹子非但没有蔓延开来,反倒消退了许多,就连原本断断续续的低烧,也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若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与其他人身上一模一样的小点,便是说这个人只不过是染了一场寻常的风寒,定也不会有人怀疑。
“除了头还有些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感觉不舒服的地方了?”掩唇轻咳了两声,曲长歌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季榆的手腕上,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明亮光芒。
若是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或许他们就不必继续没头没脑地四处寻找能够医治疫病的药物了。
这世上的药材有千万种,在出现一种新的病症的时候,最为重要的,便是找出其中对症的那一味药材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自是不必去说什么药方了。
只是,不说他们没有充足的条件,去将所有的药材都给人试一遍,就是有,他们也绝对不敢这么做。
谁知道是不是会有哪味药,会起到加重病情的作用?
是药三分毒,这可不是什么用来吓唬人的空话。
“就是全身没什么力气,”听到曲长歌的话,季榆思索了片刻,如实地回答道,“而且没什么胃口。”
再多的,就没有什么了。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此时的情况有些不解。
他是亲眼见过那些患了瘟疫的人的模样的,他原以为,过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挪动一下手臂都显得无比艰难,只能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却无法传递到任何人的耳中。
季榆甚至都悄悄地在心里头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变成这副样子之前,就找个方式自己了断算了。
他倒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貌,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这个样子会落在百里承的眼中而且极有可能会成为对方对自己最后的记忆,他就感到有些无法接受。
就连季榆自己,都对这荒谬的念头感到有些好笑。
分明都是有可能一块儿入土的人,他却居然还去在乎自己最后在对方的眼中的样貌好不好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魔怔了吧。
季榆觉得,百里承就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躲过的心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然,也有可能是两人最后一起上了黄泉路。
而曲长歌,只是在途中出现的一个意外。
一个……他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去应对的意外。
“脾胃确实还有点虚,”又换了只手给季榆仔细把了把脉象,曲长歌眉间的褶皱松了些许,“肝火也有点旺,我待会儿给你开服药。”
见曲长歌只说了这么两句话,就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咳了两下,季榆的面上不由地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曲长歌给抬手制止了:“就算这会儿让我去休息,我肯定也是睡不着的。”
想来便是换了其他任何人,这种时候,也都是不可能有任何睡意的。
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眼前的人的气色,见对方比起前两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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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许多,曲长歌索性起身去拿来了纸币,在床边坐了下来。
“将你这一个月以来,所有吃过的东西,都告诉我。”对上季榆稍显困惑的双眼,曲长歌想了想,出声说道。
他觉得,或许让季榆染病之后表现出来的症状,与其他人有那样大的区别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季榆并不是个愚蠢的人,一听曲长歌的话,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面上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你是觉得……”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说道,
“我会把记下的东西都写下来的,不过,你最好还是问一问那边的厨子比较好。”
因着一直都和其他前去帮忙的人一起,住在粮仓的附近,除了百里承偶尔给他顺道带过去的一些吃食之外,季榆每日的伙食,也都和其他人差不了多少。
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病情恶化得那般迅速的原因,极有可能就在所吃的东西上的时候,季榆就控制不住地怀疑起,这么长的时间来,除了外头不断地被送来的病人之外,粮仓中再没有多出一个患者的缘由,是否也与之有关来。
“我也和你一起住在那边。”听出了季榆的言外之意,曲长歌笑了一下,并未表示出认同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伙食的问题,他这会儿也不该有任何染了疫病的症状或者应该说,季榆应该从一开始,就不会因此倒下。
“不过,”看了张口想要反驳的季榆一眼,曲长歌再次开口,“去问一问倒也无妨。”
毕竟这世上,意外总是不少的不是?
更何况,他也的确恰好在那一晚之前,离开了粮仓几日。
听曲长歌这么说,季榆脸上的神色顿时松了下来。
“对了,”盯着床边的人看了一阵子,季榆出声说道,“我会让百里也把这段时间里吃过的东西都列出来的。”
百里承对他所做的事情,可比曲长歌要过分得多了,就连曲长歌这会儿都染了病,百里承没道理还和现在这样好好的。
季榆相信,通过这些东西吗,曲长歌定然能够找出他想要的东西如若不然,那天晚上他的那一口药,可就白喝了。
至于那些近来变得暴戾起来的鸟雀,有了他手背上这一道伤口,只需要多花一些时日,这些人肯定也是会注意到的。
既然如此,他也该开始着手准备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第95章第四穿(二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的时间刚好赶上拔完牙第二天,可能因为这个有点严重,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吃了药现在好一点了,明天应该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谢谢蓝鲸*2、守石、宫商角徵羽的雷,么么哒~
有了季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原先都已经不抱多少希望的人,一扫早前的颓唐,再次变得斗志满满起来。
在这一刻,这个人所代表的,便是那原本虚无缥缈的希望。
那些前段日子里眼中都还黯淡无光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地轮流往季榆的面前跑,那嘘寒问暖的样子,简直比对待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分明是药材格外紧张的时候,那滋补的方子,却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开,以至于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后,非但没有消瘦下去,反倒变得圆润了不少,半点没有病人该有的样子。
看着又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先生替自己把完脉之后,笑容满面地侧过头,低声和边上的百里承说了句什么,季榆就不由地感到有些无奈。
有了将近半个月的休养,他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就连还病着的曲长歌都没有任何停歇地忙活去了,他却只要一表现出想要回去帮忙的念头,就连本来性情最温和的老人家,都会虎着脸瞪起眼睛,把他按回床上去。
“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季榆忍不住低声咕哝了一句,在发现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的老先生眉梢一扬,又准备瞪眼的时候,他立马摆出乖巧听话的表情,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尽管每天都只能在屋前的院子里走一走,过得挺无聊的,但只要听到那些不停地传入耳中的好消息,他便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是那样难以忍受了。
至少比起以前来,现在百里承有大把的时间,陪在他的身边了不是?
要不是这样,说不定他还真会不顾旁人的劝说,想着办法跑出去散散心来着。
有了能够活下去的希望,死气沉沉的城里似乎倏地就多出了一股生气,就连粮仓里的气氛,都不再是那般愁云惨淡了。那些畏惧死亡的人,不再拼了命的往城外跑,县衙里的人,也不必再用“每日去粮仓附近禀报近日的状况”来威胁百里承,把人留在县衙里头了。
纵然还未发现明确的缘由,但给粮仓那边提供伙食的那一帮厨子弄出来的吃食,似乎确实有着能够预防瘟疫的作用,这会儿城里所有的地方,都在用同一套法子做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季榆最近觉得,不管是什么人做的菜,吃进嘴里,都是一个味道。
只是,显而易见的,那方法对已经染了疫疾的人,没有任何作用。
要不然,这会儿躺在粮仓里的,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
当然,有季榆在一旁引路,找到那一味至关重要的药材,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剩下的,便交由这个医师大夫,去尝试最为合适的药方了。
而想要发现那些鸟雀在这场瘟疫当中起到的作用,在这个没有系统的传染病防治工序的时代,想来会花更多的时间但也仅此而已了。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眼前这场夺去了许多人生命的疫病,正一点点地被迫至末路。
然而,若是剧情一直这般平稳无波,小说,便也称不上小说了。
调用周遭的一切条件,将主角逼入绝境,继而观赏其的苦痛与挣扎,正是小说的惯常套路。
此刻无论是百里承还是曲长歌,都处于这座城中,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预料之外的状况,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在本该抵达的药材补给晚了一个月之后,朝廷终于停止了药物的供应。
这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人会乐意在见不到希望的无底洞上,耗太多的资源尤其是在今年刚经历了一场大旱,国库并不那么丰盈的情况下。
对于刚刚在瘟疫的医治上有所进展的那些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消息,可也正因为这些人此时刚好在劲头上,这件事也就没有那么糟糕了。
没有了朝廷的供给,他们自己去附近的山上采药也就是了。这儿本就不是那种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处,附近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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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迹罕至的深山,便是在这样的冬日,也能找到不少可用的药材,无非就是多花一些时间与力气罢了。
可就在他们商量好了接下来的对策,召集了人手,准备进山采药的时候,城外却多出了一队将城池团团包围的兵。那些人全身上下都包裹着铁制成的盔甲,从中透出的森冷杀气,便是几里之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听到这个消息,百里承和季榆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屠城。
在这个年代,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当盛行的瘟疫超出了能够控制的范围的时候,有些人就会做出一些决断。
将瘟疫肆虐的地方,所有染了瘟疫或没有染上瘟疫的人包括衰老到无法走路的老人与襁褓中的婴孩,一个不留地杀死,最后用一把大火,将所有的东西尽数烧毁,最后编造一个有关意外或山匪的谎言,将事情掩饰过去。
牺牲一小部分来,来保全剩下的一大部分多么悲壮而果断的决定不是?
事实上,在许多时候,这样的做法,确实起到了作用,至少在史书上有着明确记载的那三例,就是靠着这样的法子,制止了瘟疫的蔓延。
大概这也是为什么,发生了这种事之后,总会有人想到这样的法子的原因。
只是,那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反而让瘟疫更大范围地扩散开来的事例,却也同样不在少数。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记录在那些专门用以讴歌朝廷功绩的史书上的。
侧着头盯着神色凝重的百里承看了好一会儿,季榆没有说话。
这次的瘟疫虽看起来十分严重,但或许是由于冬日里留下来的鸟雀,都是些飞不远的种类的缘故,范围并不大。
比起在剧情当中那座繁盛的城市相比,这个偏僻的地方,只需百里承继续管控着,不让任何一人逃离出去,甚至不会波及到其他的地方。
显而易见的,眼下的情况,并没有超出可以控制的范围。
即便今后或许事情会发展得比现在更糟糕,但在停止了药物的供给之后,立刻便派了人来此清理,未也太过着急了些。
想到小说中那明里暗里提示的,朝中某些人对百里承的不满,季榆便是不必去对照原本的剧情,也能猜到此次事件的缘由。
只不过,这些东西,他显然是不可能去告诉百里承的。
但同样的,他并不认为百里承会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异样之处。
垂着眼思索了片刻,季榆突然出声说道:“我去粮仓那边看看。”
就算猜不到城外的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但在见到那些来者不善之辈的时候,那些做惯了救死扶伤之事的大夫,定然会感到有些恐慌与无措,要是有他这个出身将军府的人在,好歹能够安定下人心。
“不怕再被那些大夫瞪眼了?”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可是知道这一阵子,这个小家伙在府中待得有多么不耐烦,可出于对那些老者的敬重,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随着自己的性子乱来。
“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嘛!”季榆闻言吐了吐舌头,一副不讲道理的癞子模样,惹得百里承面上的笑意更浓。
“那你小心些,”略微想了想,百里承并未阻止季榆的想法,“别再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尽管有些病得了一次之后就不会再患,但也有许多病症并非如此,他们并不能确定,城里的这种疫病,究竟是哪一种。
“恩,我知道了!”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一下百里承的嘴角,季榆看着眼前这个人的双眼,笑着问道,“那你呢?”
他可不觉得在自己待在另一边的时候,这个家伙会安稳地待在府上,什么都不做。
“我吗?”顺势将面前的人给揽入了怀中,百里承笑了一下,出声回答,“应该会出城去最近的一处军营,调些兵马过来,护着城里的人吧。”
既然外头的那些人是冲着他来的,想来就是他拿出圣上所赐的令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而那些能够被派来做这种事的士兵,自然也不可能为了一些求情的话语,而有任何的心软。
“这段时间里,让张彦别开城门。”想到那个初次见面,就被自己怀里这个小家伙给毫不留情地教训了一顿的书呆子县令,百里承就不由地感到有点好笑。
他或许还得庆幸对方是这样的性子,否则他要接管这城里的事情,说不得还得碰上不少的麻烦。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中的权力给交出去的。
“好,”在百里承的胸前蹭了蹭,季榆的一双眸子弯成了好看的形状,“早点回……嗯……”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第96章第四穿(二十九)
对于季榆的到来,曲长歌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来。这会儿粮仓里的人都因着那些围在城外的人而显得有些惶惶的就算他们不知道那些人是来做什么的,可对方那明显来者不善的模样,却是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就是外头的人什么都不做,只是待在那儿阻拦城里的人外出,缺少需要的药材,这城里,最后可就真的不会有活人了。
比起其他情绪来,不安和恐慌总是蔓延得格外迅速,就连往日里最为稳重的长者,此刻都是满脸担忧,看着季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榆能够为这时候守在城外的那些人找出许多合理的借口,但最后,他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去说那些最后终将被拆穿的谎言。
纵然眼下还有城门将那家伙阻隔在外,但他依旧无法保证,在百里承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城里还有多少能干架的人,都召集起来吧,”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季榆侧过头,看向一旁还撩着袖子,一点儿没有县令该有的样子的张彦,开口说道,“你跟我回县衙去。”
他到底没有官职在身,即便其他人并不在意,可若是由他来接管这一切,总归是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而有了先前的这些经历,季榆相信,这个本来脑子里只有书上那一大堆没用的东西的县令,定然不会再和以前那样。
听到季榆的话,张彦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张口就想问百里承的事,但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改了口:“你说召集人手,是为了……”
“……希望用不上吧。”沉默了片刻,季榆没有否认对方的话。
比起到了最后,外头的那些人冲入城中大开杀戒,这些人都还蒙在鼓中来,他还不如让这些人现在就开始准备,至少这样,到时候还能有一点反抗之力。
想到这里,季榆突然感到有点想笑。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160
分明他是想着来此安抚其他人的,结果最终,他却似乎反而加重了这些人的紧张与不安。
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合去做这些事情。
头顶倏地多了一个重量,季榆愣了愣,抬起头去,就看到曲长歌弯着眸子看着自己。
“只要你在这里,”仿佛安抚沮丧的小动物似的,轻轻地揉了揉季榆的脑袋,曲长歌轻声说道,“对于许多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定心丸了。”
尽管曲长歌并不想承认,但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季榆在某种意义上,便代表了百里承。
而只要有这个传说中百战不败的常胜将军和他们站在一起,他们就还有勇气,继续抗争下去。
当然,这个小家伙自身那股奇特的魅力,也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如若不然,就算季榆的身份再特殊,这些人也不会去听一个这般年纪的人的指挥。
转过头盯着边上已然开始低声讨论起接下来该怎样做的人看了一会儿,季榆的手指动了动,忽地笑了出来。
他突然有些明白,百里承为什么总是那么看重这名为“信任”的东西了。
“行了别看了,走吧,”放下了撩起的袖子,张彦走过来,有点好笑地说开,“衙门里应该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吧?”
纵使季榆并未明说,他也能猜到百里承这会儿定然为了什么事而暂时离开了,否则对方就不必让他回去了。
季榆闻言略微挑了挑眉梢,回视线将面前的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一脸万分惊讶的表情。
“想不到几天不见,”直到张彦的面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季榆才停下了带着些许审视意味的举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居然变聪明了?”
要知道,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对方可是一口一个“书上说”来着。
听到季榆这么说,张彦非但没有气恼,反倒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色。这些日子里面,他着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深刻地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与行为有多么的刻板迂腐,是以季榆的这话,在他看来,还真不是什么挖苦之言。
“那当然!”一瑟起来,张彦的老毛病顿时又控制不住地犯了,“书上说了,做人要懂得……哎哟!”伸手捂住了挨了一拳的鼻子,张扬的神情不由地有点委屈,“你打我干什么?!”
“……走了!”看了看边上因为这边的动静而看过来的人,季榆压下唇边的笑意,转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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