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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居然觉得季榆这样子,有种无端的可爱?
莫名地感觉自己的萌点在不知不觉间就跑歪了的林曲表示,这一定是自己对这个倒霉的家伙无比同情的缘故。
“更改投资商的事情,我回去会和其他人说的,”又和季榆随意地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林曲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站了起来,“别的还有什么事情不?”
他倒是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但因为某些想贪便宜的家伙,他接下来需要处理的事情还真不少,不可能在这里耗太多的时间。
知道这件事当中需要牵扯到的那繁杂的手续,季榆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不悦的情绪来。
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季榆开口说道:“替我请三个月的假吧。”
反正这段时间里,除了刚才所说的那个项目之外,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情了,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处理那些零碎的事件。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最后的时间了,他总得找点和自己平时不同的事情去做一做。
“辛苦你了。”想了想,季榆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在让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那些工作基本都是分给下头的人去处理的,但林曲作为秘书,所需要做的,绝不仅仅是传达他的意思。
听到季榆的话,林曲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272

对于季榆的选择,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换了在这种时候,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想要休息一阵子实在太正常了。
要林曲来说,就算季榆不打算休息,他也会想个理由让对方在家里多呆两天或者直接在医院里住上一阵子也行。要知道,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家伙好像还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休息的日子。
就是他实在是有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说出“请假”这两个字。
那一整个公司都是季榆的,他还想到谁那儿请假去?
不过,这种说法,还真是符合这个人的性子。
“行了,我知道了,”笑着应下了季榆的话,林曲出声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林曲才转身离开病房。
说句实话,他还真有点担心,没有自己守在边上,这人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头脑一热就又去找陆南柯了。
只要苏景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种情况就有可能发生。毕竟感情上的事情,从来都没那么容易受理智所控制。
然而,想要让苏景阳离开季榆,又哪里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真的想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季榆早就这么做了,而不会直到现在,都没让苏景阳察觉到任何异样。
一想到苏景阳现在都还不清楚季榆的情况,林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爱情这玩意儿,只要沾了,一个弄不好,就是伤心伤神的结果,麻烦得要命。可偏偏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够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碰这东西。
关上驾驶座的门,林曲看着前方已经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的路面,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果然还是觉得……替季榆有种难以形容的憋屈。
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儿,林曲终于还是没忍住,从手机里翻出了某个人的电话号码。然而最后,他还是没按下拨号键。
其实,他并不觉得苏景阳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只是,人心毕竟不是长在正中的,他不了要偏心和自己关系更好的人。
但这种和感情有关的事,像他这样的外人,还是不要随便掺和得好。
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林曲好手机,发动了车子。
第161章第六穿(十二)
陆南柯并不是很喜欢咖啡,这种带着少许能够让人保持清醒的饮料,对他而言,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入口基本都带着几分甜味的酒水的。
但不得不说,这东西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醇厚的芳香,确实有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端起那杯已经加了不少方糖的咖啡轻啜了一口,陆南柯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拧,又很快地松了开来。
比起那股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的醇香来,这点微不足道的苦涩,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起来。
从白色的瓷杯当中溢出的白色雾气缓缓地升腾而起,带起些许与窗外漫天的飞雪当中,有些相似的朦胧感。
苏景阳有些出神地望着那不停飘落的雪花,稍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有些秀气的眸子。
“怎么了?”注意到苏景阳的走神,陆南柯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声问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榆所在的那家医院,离苏景阳的学校格外的近,从那边绕道过来,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没兴趣再在回去的时候再被堵在路上,陆南柯理所当然地就选择了另一个更好的选项。
“……没什么,”听到陆南柯的话,苏景阳回过神来,略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就是有点累了。”
新春汇演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们这些需要上台的人,排练得自然越来越紧就连这种本来该是休息天的日子,都抽不出多少休息的时间来。
然而,对于苏景阳这种将唱歌当做一切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与之相反,要是换了以往,碰上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更应该乐在其中才对,只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苏景阳放在膝上的双手无意识地紧了几分。
昨天晚上,季榆没有回来。
这是在苏景阳拦下了那个人的车之后,对方第一次夜不归宿。
尽管季榆事先就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这件事,可一直等到天色渐明,都没有听到楼下大门的锁被打开的声音,还是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发愣。
就连苏景阳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明明还是同样的那个地方,在少了一个人之后,竟然会显得那样空荡。
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苏景阳的双眉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
或许是胸口那股无法形容的烦躁的感觉,就连平时他还挺喜欢的这家店的咖啡,他这会儿都觉得有些难以入口起来。
“是吗?”没有错过苏景阳的眼中,那掩饰不住的焦躁,陆南柯的手指动了动,轻笑了一声。
“嗯,”并未察觉到陆南柯的异样之处,苏景阳低低地应了一声,“昨天晚上没睡好。”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了的缘故,他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着,一直到事先设定好的闹钟响起,他都还有些恍惚着没醒过神来。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吧,他今天就连排的时候,都有点不在状态。要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在接到陆南柯的电话之后,就立马扔下那边的事情来这里。
在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情的情况下,与唱歌有关的事情,在他的心目中,永远都排在其他事前面。
这一点,陆南柯当然清楚,心里也很明白,眼前的人此刻那心不在焉的状况,并不是由于对方所说的,没能睡好的原因。
要不然,在一开始就知道苏景阳在排练的前提下,他就不会在这个地方等着对方的到来,而是直接去学校里找人了。
他可不像季榆那样,总是担心自己在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就会将苏景阳拖入棘手的境地。
陆南柯从来都不觉得,恋爱这种事,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情哪怕深陷其中的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性别。
不过,他本来也就没有季榆那样引人注目就是了。
认识那个商界传奇一般的角色的人,肯定要比认识他这个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的人要多得多。否则当初苏景阳选择的交易对象,也就不会是季榆了。
想到之前自己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人的模样,陆南柯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思索的神色来。
他忽然有点不确定,眼前的状况,是不是那个家伙有意设计之下造成的了。
毕竟,如果把自己换到季榆的位置,陆南柯可不觉得,他会那样轻而易举地放任身边的人离开。
“注意休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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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没有点破苏景阳的谎言,陆南柯笑着说道,“就算是为了演出,也更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凡是聪明人,都懂得不应该以任何的理由,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提起那个被称之为情敌的人。
更何况,苏景阳此刻根本不知道季榆和陆南柯两人,已经知晓了彼此的存在。
“平时记得多喝水,要是嗓子难受就别忍着。”想了想,陆南柯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薄荷糖放在桌子上,朝对面的人推了过去。
看到陆南柯的动作,苏景阳愣了愣,突然就有点想笑。
他好歹也是上了大学的人了,这个家伙却老是拿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就连给他准备的东西,也都时常带着孩子气。
忍不住又想起了上次自己生日的时候,到的那个限量版哆啦a梦的钥匙扣,苏景阳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少许。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眼前的这个人说过,自己直到现在,都还喜欢那个没有手指的机器猫的事情。
陆南柯似乎总是能够从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菊东篱,看出他的喜好。
而这些,都是季榆从来都无法做到的。
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苏景阳只觉得刚才因为陆南柯的话而稍微减退了许多的烦躁感,又再次涌了上来。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总是会抑制不住地拿坐在对面的人,和那个昨天晚上在外头过了一夜的人作比较。这是他以前从来不会去做的事情。
双唇略微抿了起来,苏景阳顿时感到胸口那股没来由的焦躁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平时如果他这时候没有待在家里,季榆早就该打电话给他了。尽管两人并不会如真正的恋人之间那样,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可以聊,在不方便的时候,苏景阳甚至会直接挂断电话,但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们相处之间的惯例,从来没有打破过。
“家”?
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地方的称呼,苏景阳的嘴唇微微用力。
他只不过是……找不到其他更为合适的词来形容罢了。
不愿在这件事情上深想,苏景阳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那至今没有到来自季榆的任何短讯和电话的手机上。
公司里的事情……真的有忙到这样的地步吗?
想到上次见面的时候,季榆那还带着些许病容的样子,苏景阳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担忧的神色来。
将苏景阳脸上的那细微的表情都尽数入眼中,陆南柯轻轻地啧了下舌,忍不住在心里佩服起某个在医院里的人来了。
对方那什么都不做的选择,起到的效果,却比其他任何举动都要来得好。
当身边习以为常的事情,发生了改变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因此而生出不安与惊惶来,而若是加以刻意的引导,想要将这些情绪,和其他的一些感情混淆起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只要在事后让苏景阳明白发生了什么,对方肯定会因此而生出歉疚的心情来,就是为此而答应一些过分的要求,也并不奇怪。
这个人的性子,实在是太过柔软了,柔软到陆南柯甚至曾经有过迟疑,是否应该任由对方触碰娱乐圈这个过于鱼龙混杂的大染缸。
没有人说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少见地沉寂了起来。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瓷质的咖啡杯与底座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拉回了苏景阳的心神,“要我送你回去休息吗?”
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苏景阳的神情有些微的恍惚,好一会儿才有点愣愣地点了点头:“嗯。”
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回去了,也不可能唱出自己该有的水平来,还不如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觉,整理一下自己那莫名烦乱的心情。
“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顿了顿,苏景阳蓦地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了一句。
“好,”并没有对苏景阳的话感到有多意外,陆南柯笑了笑,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我送你上车。”
这个人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住处,虽然那对他来说,并不是多么难以知晓的事情。
目送着苏景阳坐的出租车缓缓地驶出视线,陆南柯插-在口袋里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的边缘。
他接下来,或许该找个机会,和季榆好好地聊一聊了。
正好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刚谈下来的合作项目,不是吗?
第162章第六穿(十三)
有白色的雪花落在车子的前玻璃上,又被那机械地来回摇晃着的雨刷给推到一旁,在两侧堆积成细长的形状,好似替那块透明的玻璃,增加了一个白色的框架。
苏景阳望着窗外,没有焦点的目光落在道路两旁那被落雪遮挡得有些模糊起来的建筑。
季榆的身上没有太多有钱人会有的坏毛病,但这个年纪其实并不大的人,在某些方面,倒是和一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有种说不上来的相似,就连住处,挑的都是那种离市中心远远的,经常好半天都看不到一辆车子经过的清净之地。
住在这种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苏景阳不必担心自己和季榆之间的关系,会被别人知晓,自然不可能对此有什么不满,可现在,他却没来由地觉得这附近的环境,有些太过荒芜与凄清了。
在出租车停下之后,苏景阳付了钱之后又坐了一小会儿,才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顿时,那与车内的暖气截然不同的寒风钻进了衣领当中,冻得苏景阳不自觉地抖了抖,往不远处的房子走去的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掏出钥匙开了门,迎接他的,依旧是那满屋的冰凉与寂静。
感受着指尖的金属传来的冰凉触感,苏景阳的双唇动了动,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
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会生出了在打开这扇门之后,会见到某个人一如往常那样,靠坐在沙发上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和他打招呼的景象。
然而,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苏景阳略微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了开来,那其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迷茫与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心情,到底应该称作什么,但他心底对季榆的那份担忧,却是切切实实的。
就算是没有感情的死物,用久了也会舍不得丢弃,更别说有血有肉的人了,在那样亲密地相处了一年之后,即便不是恋人的关系,两人之间产生一种类似亲人的感情,苏景阳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再去做过多的犹豫,苏景阳从通讯录里调出那个自己极少主动拨打的号码,指尖轻轻地在屏幕上点了一下。没多久,耳边就响起了悠扬悦耳的音乐声。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274
这并不是苏景阳昨天听到的、那首他最喜欢的曲子。
面上的神色有些微的愣怔,苏景阳一时之间竟有点说不清,自己胸口涌上来的这股感受,到底是什么。
该说人果然都是犯贱的吗?在以前这个人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的时候,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察觉到,可一旦对方表现出冷漠与疏离来,以往那些从未留意过的细节,就不可抑制地一点点浮现了出来。
苏景阳并不是个迟钝的人,透过季榆这有所改变的态度,自然意识到了什么,就是不知道对方这会儿是单纯地厌倦了自己,还是找到了其他更合自己心意的人。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至少今后他和陆南柯相处的时候,不必再抱有那种有如背叛一般的罪恶感了。
这么想着,苏景阳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坐在沙发里的身子略微蜷了起来。
“季榆?”电话没多久就接通了,苏景阳抢在另一边的人开口之前出了声,语气中带着一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急切。
人啊……总是这样的贪婪,哪怕是自己先前毫不在意,甚至是鄙弃的东西,可只要对方在自己之前先一步离去,就会让人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其留下就仿佛这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物一样。
如苏景阳这样单纯而又带着少许矜傲的人,对于季榆来说,要掌控起来,实在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
视线不甚在意地扫过跟前将抽血用的针头插-入自己手臂的人,季榆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嗯?”
他不太清楚这些检查里面的门门道道,但既然那些医生说,想要进一步确定他的病情,需要再做些更为细致的检查,他自然得去配合。
哪怕是那仅剩不多的时日,他也还是无比珍惜的。
“你……”听到季榆那过分简单的回应,苏景阳反倒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去质问对方一夜未归的立场与资格,最后苏景阳从口中说出的,只是这样一句带着些许试探的话语。
比起为了那过于忙碌的工作,以及真正让自己倾心的人来,为了避他担心,而有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对于苏景阳来说,显然是一个更容易接受的理由。
“嗯。”然而可惜的是,季榆这个时候,可一点都没有顺着苏景阳的心意来的意思。
看着那细长的试管被粘稠的血液一点点地注满,季榆伸手按住传来些许刺疼的针孔,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公司里碰上了点麻烦的事情,”没有去和苏景阳多说什么的心情,季榆径直说出了对方最关心的事情,“我过两天再回来。”
无论是他,还是“季榆”,都显然不可能做出长久地待在医院里,依靠着无止尽的药物与手术,来维持性命的可悲举动来,那除了将他仅剩的尊严毫无保留地踩在脚底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季榆的观点,和之前那个年轻的医生以及上个世界许清容的母亲,还是有那么些许相近的。只可惜,负责他的病情的医生,并不是那个年轻人。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身份毕竟特殊,医院也没那个胆子,把他交给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新人去负责。
尽管他或许更喜欢这样的决定,却也不会浪那个口舌,去特意要求换人。
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刚刚才劝过自己住院手术的人,季榆没有去理会电话另一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的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女朋友?”因为季榆的身边没有人陪伴,而特意和对方一块儿过来的中年医生见他把手机放回了兜里,忍不住笑着问了一句。
“男朋友。”没有丝毫停顿地否定了对方的话,季榆明显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感到羞耻的事情。
医生闻言,这才响起曾经听过的,有关这个人的传言,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倒也谈不上什么厌恶或歧视,只是这种事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终归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了点。
好在季榆也不在意这些,随手将沾了血的棉花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就转身走出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中年医生见状,嘴唇下意识地张了张,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劝对方再在医院里多住两天的想法。
见的人多了,他自然也看得出来哪些人是劝得动,而哪些人又是压根不会去理会旁人的话的人。
更何况,这个人的出院手续,这会儿估计已经差不多办好了。
比起那些得自个儿在边上等着的普通人不同,这种随手就能给医院捐个几百万的有钱人,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特权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中年医生抬脚跟了上去。
季榆本来就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林曲给拖到医院来的,就连换洗衣物都没准备,离开的时候,自然也要方便得多。
化验的结果过两天大概就会出来虽然季榆对这种估计除了更着重地强调自己病得有多严重的东西没有多少兴趣,但为了治疗方案的确定,还是少不了得跑那几趟的。
而在这之后,他所需要做的,就只是按时吃药,以及定时检查了。
和其余大部分的病都是差不多的流程,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除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画下的句点。
懒得去打电话给自己难得休息的司机,季榆随手拦了辆车,朝自己的家里开去。
这场难得的雪下得很大,不过是一个上午过去,周围的一切就都裹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在那朦胧的雾气中,有种近乎圣洁的美好。
据那极少有准确的时候的天气预报说,这场雪会一直持续到明天上午,也不知道到了那时候,这个城市,会变成什么模样。
盯着身侧的玻璃窗上,那由于内外的温度差,而蒙上的一层水汽,季榆移开视线,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起来。
也不知道是高烧刚退,还是那个他如今依旧没有太多的实感的绝症的原因,他此时感到有细微的疲惫,就如同熬了一宿的夜,却没有咖啡这种能够提神的东西支撑一样。
稍显轻缓的音乐在车子里不大的空间内响了起来,让本就有些困倦的季榆不由自主地就一点点地睡了过去。
第163章第六穿(十四)
或许是在摇晃的车子里睡得不太安稳,没一会儿季榆就倏地惊醒了过来,望着窗外昏沉的天色,恍惚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在医院里陪了人一晚上?”透过后视镜看到季榆的样子,年过中年的司机笑了笑,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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