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键黑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了了花事
清澈的声音从他口中流淌出去,慢慢的包围了现场所有听到他歌声的观众。
仿佛时间也在此刻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半垂着眼睛,像是在看着何处,又像是在沉思,这个世界便如同只有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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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给自己唱歌。
最后一个音落下,台下静了几秒,响起了掌声,其中似乎还出现了惊呼声,岑今凉抬起眼睛,发现有一个人影从台下跨到了台上来,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望着这个高大的将他笼罩在一片黑影中的男人。
台下有人发出了“喔”的起哄声。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打量了他一下,嘴角忽然挑起了一抹笑,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台上带了下去:“你叫colin是吧,跟我走。”
岑今凉只觉疑惑,他动了动手臂,那人的手简直像铁钳一般牢牢锁在了他的手腕上,他说:“先生,我还有两首歌没有唱完……”
男人置若罔闻,只一个劲的将他往外面带,只是这个人生的高大,走起路来步子迈的又大又快,岑今凉跟的吃力至极,再加上这几日没怎么好好吃饭,眼前一黑便险些要倒下去,就听那人啧了一声,“怎么这么弱。”他一晃眼,已是被他横抱了起来。
期间他们似乎还在走廊碰到了他的经理,只不过岑今凉还处于被人抱起来的震惊之中,没有留意他们说了什么。
“先生……”
“颜其锐,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颜少就好了。”
“……”
岑今凉的吉他被拎到了副驾驶座上,而他则直接被扔到了车子后座上面,他还在软垫上弹了一弹,捂着脑袋没反应过来颜其锐已经压倒了他的身上,手臂跟柱子一样撑在他的肩膀外,岑今凉只能双手推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然而并没有用,很快两只手就被那人一只手抓住了手腕,一并固定在了他的头顶上。
那人的唇落下来,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他的。
岑今凉一瞬间睁大了双眼,发现面前只有那人仿佛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睛之时又刷的紧紧闭上了。
“唔……”
那人越亲越深,岑今凉刚动了一动脚,就被他用腿压的严严实实。
岑今凉有些喘不上气,眼前都开始冒星,拼尽最后的力气移动了脖子,那人以为他在反抗,亲的更加用力,把他所有仅剩的氧气全部抢光了。
他眼前狠狠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似乎也没过多久,岑今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眼镜男跟床前另一个人说着话:“……营养不良,我记得颜少以前不是这么亏待枕边人的人才对吧,怎么把人饿成这副样子了,一把骨头抱起来能舒服吗?真不懂你们有钱人在想些什么……”
那人没留意眼镜男的碎碎念,像是松了一口气,嘴里咕哝:“我想自己也没这么牛逼,根本没怎么亲呢怎么就把人给硬生生亲晕了……”
他往这边一瞥,正好对上了岑今凉睁开的眼睛,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眼镜男:“人醒了,阿新你再给他瞧瞧。”
岑今凉于是又被扒开眼睛瞧了瞧,看了看舌苔,摸了摸额头。
“没什么事儿,葡萄糖先挂着,”眼镜男离开之前叮嘱了他一句,“别再饿着人了啊。”
颜其锐应付完了人,再回头看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的几乎要跟被单一个色了,黑乎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有些诱人,他舔了舔上颌,想到此人的现状,脑子里又浮现之前亲着亲着,发现身下的人没有一点动静身上还凉的跟死了似的,当即吓出了一声冷汗……未再一次发生这种扫兴的事情,颜其锐艰难地忍住了这种冲动。
岑今凉还是第一次仔细看他面前的男人,上一回太赶太暗,没有看清楚。
原来这个蛮横无礼的人长着一张与他性格截然相反的脸,眉飞入鬓,薄唇微扬,俊美至极。
后来,慢慢的,他还发现此人家世显赫,能力卓群,想要什么身边的人都会争先恐后地为他奉上来,是一个真正的天之骄子,所以才会养成了他这般目中无人的性格。
这样一个人将他禁锢在身边,是看中他什么呢?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唱歌。”
那人按住他的后脑勺,恨恨地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厮磨,他产生了一种随时会被此人连皮带骨吞咽而下的错觉,情不自禁地便颤抖起来。
没有人知道,岑今凉渴望着这个人带给他他从未接触过的热烈的情感,无比的渴望。
可是他们虽然身处一室,同床共枕,却似乎天差地别,相隔万里。
岑今凉想要接近这个人,平等的站在他的身边,但他一切的努力都只是白用功,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远远不止一阶台阶,而是深渊与天堂的距离。
雀鸟在不断历经掉入泥潭之后,羽毛上沾满了泥泞,伤痕累累。
他可以一遍一遍的为他唱歌,就像是被锁在金丝笼之中的雀鸟,直到啼血失声。
可怕的高热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至极,几乎像是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音色,勉强说出话来,也如同从喉咙口挤出来的一般,令听者生厌。
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东西。
失去了歌声。
失去了站在舞台上的资格。
即将也会失去那个人。
岑今凉黯然的垂下眼,一只手捂着喉咙,他看到那人已经有了另一只更年轻,声音更动听的雀鸟,而自己将会被掩埋到深深的尘土之间。
而且他还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是被那人夺走的,只为了摆脱自己。
何必要如此。
他安静的出现,便也能安静的消失在他面前。
倒是这个人,如同烈日一般靠近自己,温暖自己,却原来最后的结局是他被这团团烈火烧为了灰烬。
音响里放着他曾经的歌,歌声静静地流淌过每一个角落。
他闭上眼无声的哼着,没有任何的声响。
鲜血从竖着的切口流入温水里,他的意识慢慢开始散失,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遥遥的天外呼唤自己的声音。
他的眼前晃过这一生的走马灯,竟几乎每一丝每一毫都充斥着那一个人的音容笑貌。
如果能够最后给他唱一首歌便好了……
他在心里轻轻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就不展开写了,本以为会写的很虐很压抑结果好像没有,开心。
话说写这个番外把我的恶趣味又勾起来了,我琢磨着啥时候再开一本娱乐圈或者mb文呢唉。
明后天休息,周日开始更《梅图》~
梅图篇
第64章梅图1
一场秋雨一场寒。
原本就阴阴的天飘起了小雨,绵绵细雨如同白雾笼罩在这个江南小镇上,伞也挡不住往身上扑的雨雾,令人忍不住用手掖紧了领子。
已近傍晚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嗒嗒的马蹄声划破了雨中的静谧,路上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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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的妇人将她的孩子揽得近些,在马蹄声最响之时把伞撑低挡住他们母子二人。
“娘,”在她臂弯里的小孩仰着头奶声奶气地问她,“最近镇子里怎么来了好多陌生的人?”
妇人微微偏开了一点伞,看向骑着马飞奔而去的那些人的背影,腰上大多都配着剑,她的目光移了移,落到了镇子远方连绵的山脉上,在烟雨之中宛如是丹青圣手笔下的一幅泼墨山水画,她说:“听说是那个山庄出了大事,宝儿这几日都待在家里不要乱走,那些江湖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可能会有吃人肉的呢,他们最喜欢吃像宝儿这种嫩嫩的小孩,所以要乖乖听娘的话知道吗?”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孩垂头丧气:“知道啦……”
客栈的门被推开了,一阵冷风携雨袭来吹得柜台上打瞌睡的客栈老板一个激灵,他抬眼便看到门口来了一群年轻人,皆是衣裳半湿,风尘仆仆,打头过来的那个一身青衫,饶是狼狈之下也掩不住那副皎如玉树的好相貌,他眉眼虽常年带着笑意,眉梢却冰冷无比,像是目空一切什么都放不到眼里。
只这一眼,,凭着他开店以来,人来人往之间练就很少错过的好眼力,老板便判断此人恐怕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那青衣人开口了:“店家,可还有单间?”
“有的有的,不瞒您说,这几日我们这山下小镇可来了不少人,整条街的客栈都满了,只有小店还留有空房,您可算找对了地方了!”他唤了个小二给他们带路,“客官往楼上走便是。”
青衣人看那店家低眉顺眼,抬眼偷偷瞥他的模样,却是一笑,将手里的一锭银子留在了柜台上:“送些店里的拿手小菜和热水上来。”
店家连连应诺,看着那银子眼睛直泛光,在他们走远之后忍不住放进嘴里咬了一咬。
待走上了楼,青衣人旁边的同伴开玩笑的说道:“行山,我怎么看着这店家好似有些怕你啊,”他拍拍他的肩膀,“看岔眼了吧,要知道你可是我们这一群师兄弟里面出了名的好脾气……”
秦行山有些无奈,只笑不答。
那同伴还想说什么,却被楼上的动静给打断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正对面的房间里冲了出来,踉踉跄跄地冲到他们这群人堆里,带起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幽幽笼了过来,几乎在场能够闻到香味的凸者都变了脸色。
“凹者?!”
而且闻着这股香的浓郁程度,分明还像是一个正处于花期中没有被采摘过的初凹!
那个年轻的女凹衣衫不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睁着迷蒙的双眼,凭着凹者的直觉抓住了其中能力最强的那个凸者的衣角,原本她是想直接扑过去的,不过敏感地意识到这么做会发生更为可怕的后果,于是改为了抓:“……救救、救救我……”
她求救的话还没能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怒吼!
“臭娘们!不知道爷是谁吗?!看上你个小贱凹是你的福气,竟然还敢逃,看爷爷今夜不把你入的花都散了!”一只大手拎住女凹的后领,重重的往后一扯。
她抓住青衣衣角的双手颤抖着,即将要抓不住了,但处在花期女凹眼中最为亮眼的那名凸者却仍似不为所动的模样,而且在她向此人散发花香之时也未曾有一刻感受到了回应,她的心中顿时绝望起来,看来注定要失身于这个残暴男凸了,若是成了结,那便连下半生也……她对不住她的爹爹……女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滑过她右颊上因为情动而若隐若现的花痕。
那花痕有些浅淡,是淡粉色,说明这一个凹者的资质并不是那么优秀。
但花痕的形态却极美,像是桃花、梅花一类的。
在浓郁香味中,青衣人一点波动都没有的冷漠双眸定在了那女凹右脸的花痕上。
正在把手里哭哭啼啼的女凹往房间里拖的马魁便感到肩膀被人拍了拍,耳边听到一声制止声:“兄台,等等。”
闻着小娘皮吃了药之后情动香味的马魁正烦躁着,只想到床上大干一场,好叫她尝尝自己的厉害!到底是谁这么不会看脸色!他不耐烦的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俊美的脸,见他望过去还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在此时感受到另一个凸者,还是比他强的凸者的马魁,只觉热血腾腾地往脑门冲。
“怎么小白脸?想跟你爷爷抢凹?活的不耐烦了啊?知道你爷爷是谁吗?听好了别到时候死在谁手上都不知道,你爷爷是扬州九罗刀马魁!”他把手里的女凹往旁边一扔,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来,脸色狰狞,“敢和爷抢凹?看你马爷爷杀得你爹娘都不认识!”
“看刀!”
在人高马大的刀客提着长刀,向他面前那个被映衬的有些瘦削的颀长身影砍过去之时。
青衫男子抬起那双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眸,气定神闲。
站在走廊那边,已经分吃了抑制药闻不到香味的少侠们看好戏一般瞧着这边。
而在楼下看到这一幕的客栈主人正长吁短叹,掰着算盘,盘算着今夜又要有多少银子流到木匠手里……
……
电光火石之间,几乎连同马魁在内的所有人都没能看清那青衣人是什么时候出剑的。
下一刻,那马魁瞪大着铜铃一般的双目,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从阑干上翻了下去,“砰”的一声落在了一楼地板上,在众人望去的时候血方才从他脖子上喷出来,溅了一地都是。
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片死寂。
那女凹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初次花潮折磨之下身体到了极限,白眼一翻就地晕了过去。
*
女凹吃了客栈老板娘那边要来的抑制花期的药已经醒转。
她的爹爹也被人从柴房救了出来,父女两个抱作一团,皆是泪目。
她爹爹放开床上的女儿,转头跪倒在秦行山的身前,还没跪下就被他扶起来了,嘴里仍不断喃喃:“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原来这一对父女是游唱到这家客栈的卖唱人,不料女儿在表演唱曲时被那入住在此地的无赖刀客看中,很是受了一番折磨。
那爹爹还表示出了愿意让自己女儿跟在秦行山身边的意向,不过他笑着婉拒了。
秦行山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那女凹的右颊,问了一句:“你是什么花种?”
女凹闻言一愣,在他的目光之中微微低了低头,摸了一摸自己的右脸,像是有些羞涩的模样:“奴是杏梅……因为这个,爹爹给奴取的名字也是杏梅。”
秦行山点点头,把目光移开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地方去。
他身后的师兄弟轻轻拍他的背,挤眉弄眼,暗地里道:“秦师兄艳福不浅啊……”
秦行山闻言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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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
*
这天深夜。
一间房间的门被小心推开了,两个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门外进去,发现他们要找的人影正坐在桌子前面,那人伸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灯,昏暗的烛光温柔的映出了他俊美逼人的侧颜。
由于烛火的晃动明明灭灭,竟有些诡异。
两人跪倒在那男子面前。
“参见少主。”
“参见少主。”
……
秦行山眉峰冰冷,一言不发,只是在探手拨弄烛灯。
两人均是冷汗津津,其中年长一些的人开口,举起的手摊开,是一个信封:“少主,这是主子给你的信。”
秦行山展信一眼数行,两人低头不敢多看,他看毕之后,将信纸放到烛火上点燃,火舌从边角蔓延,直至将这封信全然烧尽。
他垂下眼,揉了一揉眉心:“回去告诉他,我知道了,还有,”他继续道,“明日我们会去白梅山庄,你们一个都不要跟着我,听到了吗。”
年长的人抬头,欲言又止,最后道:“少主,主子的意思是让卯杏跟着您,她虽是凹者,但受过训练,这样出了什么事也能……”最后的话消失在了那人冰冷的视线中。
他身旁跪着的正是那个女凹杏梅,此时正在凸者的威压下战战兢兢,半点都不敢动。
“滚。”
那两人在话音落下之际就从房间之中消失了。
秦行山起身走到了窗前,将关着的窗推开,从这一处望去,正巧能够隐约看到那边遥远的山脉,最高的那一座山上似乎常年积着雪,从此地还能看到些许黑夜里的白色影子。
他就这么站在窗前,也不知看了多久。
直至黑夜散去,第一缕晨光散落,方才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作者有话要说:
秦男主:伪造的便是伪造的,永远及不上那个人半分。
*
【关于设定】:古耽武侠世界,性别和abo相似,有六种吧,分男凹女凹、男凸女凸和普通男女,情动之际会在身上显示出特殊的花纹,被称作“花痕”,每个凹者都不一样,越深说明资质越好,不管是体质、各方面天赋、生育能力之类的(不过这世界正文没有生子,因为温临毓的特殊身世,如果有小天使想看我可以在番外尝试一下……)
设定先说这些,写到再添吧。
温老师这个世界可被设定坑惨了,可以期待一下,哈哈。
下章就写到温老师了,明天继续~
第65章梅图2
白梅山庄乃是江湖上最赫赫有名的山庄。
据传闻所说,当年的白业松白庄主凭借一手独创的白梅剑法独步武林,却又在风头最盛之际与夫人双宿双-飞,回到夫人家乡建了一座山庄,听说那位庄主夫人沉疴缠身,回乡之后很快不久于人世,白梅山庄也如同它埋葬在白梅林之中的女主人一般,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不为人所知。
数年时光过去,犹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江湖中属于他们那一代人的辉煌已经逝去,如今新一代的后起之秀又撑起了武林的半边天。
这一回白庄主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是因为山庄之中所发生的多起杀人案,对象还都是凹者,死者的死状据闻皆极其的惨,惨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白庄主放出话去,若是能够将山庄之中的凶手绳之于法,让他不再作恶,最杰出的那一名少侠很有可能迎娶到他的女儿,并继承他亲手传授的白梅剑法,让剑法重出江湖,发扬光大。
不过,实际上大多千辛万苦、风尘仆仆远赴山庄的武林中人都不是为了解决杀人案或者继承剑法、迎娶白梅庄千金而来的,也许有一部分是,毕竟白梅剑法在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好剑法。
大部分人都是冲着那二十多年前就在江湖流传的一张神秘的“梅图”而来。
传说梅图之上是绝世剑谱,得之则能够称霸武林,打遍天下无敌手,也有人说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甚至使人长生不老的灵药配方。
似乎没有人真正见过这一张“梅图”。
甚至也没有人知道关于它的传言是怎么以滚雪球之势在江湖上越传越烈的。
有关于“梅图”的一切都如同是镜花水月。
但在这个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江湖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深壑难填的贪欲,举世无双的绝世剑谱、绝色的美人以及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每一样都吸引着深陷江湖中人去寻找。
传闻之中一个最有可能拥有梅图的地方,便是白业松的白梅山庄。
传说金盆洗手之后的白庄主当年在妻子病逝之后伤心过度,将梅图与他心爱的妻子共同埋在了白梅林之下长眠。
然而因为白梅山庄的神秘以及险恶的地理环境,没有人能够成功证实这个传言。
这一回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
众侠士在前来接引的山庄弟子的带领之下最终来到了目的地,踏上山庄的那一刻,众人也明白了为何那个接引弟子会说他们一开始可能会不太习惯这里。山庄上实在寒冷,因为常年的积雪,肉眼看去皆是一片白茫茫,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却仿佛让人更加感觉到寒冷了。
大部分功力深厚的人都运转起内功,这样周身运转一个大循环,倒一时之间也感觉不到寒冷了。
再看途中碰到的山庄中人,或是薄衣轻衫,或是厚衣厚袄,个个都面色如常,好似都对于这里的常年冰寒万分习惯了。
白梅山庄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
其中的房屋皆是按照江南园林的模样造的,假山、湖泊、亭子……应有尽有。
众侠士从安排好的自己的房间出去,往直前接引弟子带着他们去过一回的抱琼厅聚拢而去,去见一见将他们从四海八荒聚过来的庄主白业松。
“其实,我听说,还有一个人也在这座山庄之内……”
秦行山听到走在他们身后的人在轻声谈论的东西,他的步伐微不可见地顿了一顿,眉梢压低了,嘴角的笑却变得有些冷。
“而且啊,这个消息可比那个传闻中的‘梅图’要实的多!”
“谁?”另一人忍不住问。
那人清了清喉咙,凑到他耳边说了个名字:“惊鸿剑!”
另一人回想了一下这个名字,瞪大了双眼:“你是说……三雪公子里的那个,片雪惊鸿温临毓?!”
那人点点头:“就是他。”他继续说,“而且据说他已经武功尽废,在山庄之中寄人篱下……更有甚者,说他成了老庄主的禁脔了!”后两个字被他加了重音。
另一人眼睛睁的更大了,话里满是狐疑:“怎么可能?那样一个人……”
“是啊,那样一个曾经江湖上闻名遐迩的天之骄子,如今被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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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宛如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甚至委身在一个老人身下,怎么可能呢?”那人感慨,像是炫耀自己的博学一般继续说,“当年对于武林新秀极为重要的三雪宴,还尚不叫做三雪宴,是因为那一年接连出了三位轰动武林的武学奇才,使的剑分别为花间剑、胭脂剑和惊鸿剑,所以被举办宴会的红月奶奶安上了花间覆雪,胭脂点雪,片雪惊鸿的美称,也就是后来为人称道的三雪公子,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喜着白衣,又生得一副玉树风流的如玉相貌吧。”
“不过后来,这几位天之骄子,便真的如同他们的称号一般,像白雪一样在世间渐渐消融,最早销声匿迹的便是其中的片雪惊鸿温公子,突然之间就不在江湖中露面了,有人说是他成为了白梅山庄庄主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幕僚,不过谁都知道这个幕僚其实就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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