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键黑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了了花事
这丝怪异之后不仅未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发现殿内黑一片,越走越是暗,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模样。
“殿下……”他试探着轻轻叫了一声,却如同一颗丢入深井中的小石子,连半点声响也听不到。
凤月点亮了火折子一照,空无一物,脸色难看至极。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嘈杂声,伴着火光,殿门被推开了,一群身着靛青劲装的羽林卫一拥而入,凤月还来不及闪躲,便被人团团围住,若是此时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是掉进了一个局里,那便说是傻子也不为过了。
“殿下不见了,定是此人将殿下藏走,然后再来毁尸灭迹!”
“快说!你将殿下藏去了哪里?”
凤月能说什么,他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想知道四殿下在哪里。
“将他交给大理寺,他们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凤月被五花大绑的押走,脖子上还架了一把冰冰凉凉的刀,完全无法动弹。
对于自己的处境,他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反倒是殿下的安危像是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刀,随时可能会落下,他想到这里,垂下了焦急的眼眸。
殿下……到底在哪里?
*
温临毓是被冻醒的。
这种冷像是能渗到骨子里去一般,冷的他一双手都同身下那两条没有知觉的腿一样感觉了。
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迷迷瞪瞪的,看清了周围之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什么鬼?
一个巨大无比的笼子罩住了他,笼子还是由冰雕雕作的,玲珑剔透,致无比,甚至还在几个夜明珠犹如白昼的光中肆意闪耀着,光芒璀璨,令在场任何一个有审美能力的人都无不为这种致的工艺所惊叹。
但欣赏的前提是站在这艺术品外头,而不是被关在艺术品里面。
是的,温老师发现自己正躺在冰雕笼子正中央的一个冰床上面,难怪冷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住了,他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被四条从冰床延伸出来,长短粗细相同的冰链子扣住了,此时完全处于一种敞开身体献祭的状态之中。
这种全身仿佛都被束缚着的诡异感觉让温临毓有些无语。
他盯着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把他关在笼子里,还用狗链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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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人肯定有强迫症,不然就是脑子有毛病,要不怎么会连他没法动弹的脚也给栓了,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不知躺了多久,温临毓竟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还是那种十分舒服的由内而外的热,冰床融化的一些些水沾在他的身上,他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被冻伤了,否则怎么会感到了热。
热的太舒服,他又有些昏沉沉了,迷迷糊糊想着些东西,一边觉得自己像被冻起来的生鲜,随时准备要被人扒皮抽筋吃掉了,一边又在琢磨,上周目他有解锁过这一个看起来就挺让人印象深刻的情节吗……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叮,恭喜任务者获得二进笼成就!]
温老师:……?
*
文名一键黑化不仅仅是指攻略对象可能黑掉,还有一切和温老师接触过的配角炮灰等等,不一定会都写出来,但是肯定都有黑掉的潜质就是了_(:3」∠)_
下章小山跑断马腿后终于要粗场了,跟我一起站稳小山,小山是正攻,铁打的正攻,流水的男配=3=
第11章春秋11
“我们的人没来得及截下四殿下……”
温远山面上古井无波,一双眼睛黑的似要滴下浓墨来,传讯人被他这般盯了几息忍不住打了个冷噤,见他风尘仆仆,未歇上一歇又转身上马,连忙想要阻止,嘴里说着:“主子就这样去会打草惊蛇的,待全部布置好了再……”得到的却是今日立刻行动的命令,再抬眼,刚刚回来的主子转眼又踏马而走,只留下扑面烟尘。
许是要为他洗一洗满身风尘,天边轰雷阵阵,大雨伴着晃人眼的闪电“哗啦”落下,砸在身上就像是无数从天而降的小石块。
他的视线也渐渐的被雨水给迷住了,周身刺骨的冰冷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身死前的那日。
也是这样大的雨,这样阵阵的电闪雷鸣。
但路的尽头,却再没有一个屋子,屋子里藏着酣睡的那人。
此一程他也不是去到那人手中寻求一个了结。
他不愿相信重生一世以来做的所有事情、所有心布置的打算都形同虚设,上辈子横亘在自己心上多年的疤痕要再重演一遍,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否能够再一次的承受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心中小心藏起的那人的影像,凭空落下无数污泥腌一点一点将他掩埋,微笑着的面容,熟悉的眉眼……渐渐的都模糊了。
温远山抬眼望向远处的玄武宫殿,乌云密布笼罩在那之上,像是一张血盆大口要将整个城池尽数吞没。
他的手紧紧攥住了手里的缰绳,闭上了双眼,雨滴飞扑在脸上,似刀似剑,如同在他脸上划开了数千的口子,连同他内心最为不可触碰的记忆也一同被划开了,数不清的情绪顿时倾巢而出……
……
册立太子的大典之后,四皇子便无故失踪,偌大的皇宫都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仿佛整个人都被人从这个世上抹去了,除了下了一半的棋盘,篦子上的发丝,书房里的幅幅丹青之外,只可在记忆里找寻。
因为玄武帝缠绵病榻,整个朝政的担子都落在他的身上。
温远山从没有停止过对那人的寻找,甚至因为一日一日的过去,犹如一只脚踏入了泥潭之中,毫无挣扎的愈陷愈深。
四哥会去哪里呢?为什么会毫无预兆的就丢下他走了?
凭着他不良于行的双腿,四哥自己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离开很远,除非是身不由己……温远山不知为何有一种预感,四哥没有走,他还在这里,在皇宫的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在等他去找到他,然后把他追回来。
那时的他不知道,这一切的痛苦都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直到一点一点的剥开所有掩藏在这个深宫高墙之内的东西,一切都浮到水面上之后,温远山的恐慌也到了极致。
一步步走过那条密道,刺骨的黑暗侵袭中只有面前的一点光亮在指引着他。
到了,到了。
从黑暗中出去乍见光亮,他忍着刺眼的疼痛睁着眼睛,从此至死也无法忘记自己看到的场景。
不透风的密室里却亮如白昼,墙上放置着数不清的夜明珠,每一颗皆是拳头那般大,光芒映得一点黑暗死角都无处在此处藏身,光是这里的珠子,大概都可以买下两个玄武城。
密室里每一处都在这样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所以正中央放置的硕大冰床之上的人身体每一丝的细节,让人不管身处哪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冰室里也不知是如何做到,全由冰雪雕作,床上雕着龙凤祥云的花样,无一处不致,但是若与床上那人相比,一切都沦为了陪衬。
那人许是因为常年未见光的缘故,一身雪肤白的透明,躺在哪里,削肩窄腰,比之其他更像是被冰雪心雕制而成的完美藏品。
他的墨发极长,也不知是多久未剪,或是故意留得长了,铺散在大半冰床上还犹不够,不少滑落在了地上,乍一眼望去犹如一朵开在冰雪里的巨大墨莲。
那人便是这盛世墨莲莲瓣所簇拥着的花心。
然而这莲心躯体之上却有着明显人为污染过的痕迹,那平坦胸前的两点红-缨被两个软夹夹住了,夹上的流苏垂下来,扫在他的如玉胸膛上,极为惑人眼球,那人的四肢都被四条冰链给扣住,细细的链条圈在他的腕上,如同缠在枝丫上的藤蔓,他整个人便像是被人献祭在祭坛之上的雪白牡牲。
温远山心下一跳,狠狠漏跳了一拍,接着脑子空白,胸膛之中却狂跳起来。
他的身后忽然有了声响,他方才忆起什么,横剑而过,血箭飞溅到冷凝的面容上,两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横尸当场。
温远山抬手抿掉了脸颊上的一行血珠,玄衣墨发,眼神狠厉。
再转回头,接触到他的人形逆鳞之时,又化作绕指柔。
却见那人似乎是听到了一些响动,缓缓抬眼朝这边看来,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好似酝了好些雾气而十分茫然,脸颊之上攀着两抹异样的红晕,像是两朵桃花绽开在了冰雪里。
“哥哥……”他喃喃着,然而被他呼唤的人却完全听不到他的呼唤。
温远山小心将那人扶起抱住,那人只是没有什么知觉一般靠在他的肩上,双眼尚还半睁着,他只靠长发微微蔽体,如今入手便是一片温凉,触手滑腻至极,让人忍不住想要屈指多触摸一会儿,然而他只是捏紧了手指,一只手小心拦住那人,另一只持剑去砍那冰链,谁料这冰链细虽细,牢倒是牢得很,好歹砍了一会儿才算是全部砍断了。
他将那人拦腰抱起,耳边却不知为何响起了两声清脆无比的铃声。
是从那儿传来的,温远山把头一低,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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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股下耷拉下一个致无比的小铃铛,他下意识探手去摸,却意外触手一片湿腻……
他将那巨大物什从那人体-内轻轻抽-出,那人眉心蹙了起来,不舒服的呜咽了一声,眼睛在刚刚他将他抱起的时候便阖上了。
温远山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双手不自觉捏成了拳头,青筋毕露,又很快松开。
他更恨的是自己,竟早在看到冰床之上的哥哥便一夕起了可怕的念头,现如今已是烈火燎原,每烧过一处地方便是一番焚烧至成灰的痛楚。
隔着一层他披在哥哥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掌也烫的惊人。
所有的意志在碰到这个人之时都开始摇摇欲坠。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只抱紧了怀中的那人,宛如嵌入了自己缺失了的一部分。
一想到他的哥哥是怎么被如同牡牲一般缩在这儿,又是如何被用上了那些恶心的物什,他的双眼就开始冒红充血他誓死要将那个给予哥哥千般痛苦与侮-辱之人碎尸万段!
*
这一世的温临毓并不知道此时正有一个狂化的小狼狗男主穿雨破雾,奔马而来。
现在的他正在打起神对付面前露出真面目的隐藏boss怪。
一觉刚醒过来的温老师心有点累:人生艰难,全靠演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山:嗷呜呜~
温老师:乖(摸头摸头)
*
明天终于解放,我的暑假啊啊啊没剩多少了也(哭晕古七)这两天等我调整一下状态,再开始日更,说实话,学校比家里效率高,起码三倍吧……以前肝一把还能日六千的,瞧瞧这两天短的不忍直视(心塞)
第12章春秋12
实际上,温临毓也挺茫然的。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见系统在他脑子里“叮叮叮”个不停,那原本进度条跟黏了502一样的指向任务刷的窜了几窜……发生了什么?他一头雾水。
有人。
温临毓撇头看向刚刚有些动静的门口,可惜的是,因为密室里太亮,那人几乎隐在了黑影之中,只能大概看到个轮廓。
感觉到那人紧紧盯着他的视线,温临毓有点不自在,实在是被囚禁在冰笼子里,还被人捆成这样,是个人都会不自在。
“是谁?”
除了几声空旷的回声,温临毓没有得到回应。
温临毓:不信你能一直在门口不进来。
然后那人不仅没进来,之后还走了。
温临毓:……
温临毓把这世界的人物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甚至把某个男主都拎出来想了想,还是没啥进展的,他总觉得上周目到这周目后自己好像缺了一点什么,可惜暂时没能从系统嘴里撬出点东西。
不过这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更加紧迫的问题。
……为什么这几天躺尸在冰块上,他一点吃喝拉撒的欲-望都没有???
而且腰不酸背不痛,长年累月的旧疾都好转了不少,感觉自己还能再躺个十几二十年。
温临毓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不知不觉中换到一个新世界里去了,他可还记得上周目系统信誓旦旦的说这个世界没有□□具……
[叮,此世界确实没有□□具,系统从不透露虚假讯息给任务者(^)]
温临毓就感觉额心一热,眼前有些晕乎,迷糊间听见系统电子音的最后一句话:[叮,任务者已触发主线,归还春秋痣传承中……10%……26%……45%……64%……100%!]
……
“小灵君的头发越来越好看了……”老妇人轻轻的为坐着的小少年梳着发,这一头青丝长极,黑得像是宣纸上的一片泼墨,她噙着笑弯腰看向有些闷闷不乐的小少年,目光落在他眉心那颗尤其红艳的朱砂痣上头,眼中笑意更深,“小灵君的春秋痣也是婆婆见过最红的,所以都说小灵君是有史以来的几代灵君中资质最好的一位。”
“定是能给我族带来光明的。”
小灵君自出生时满天数里霞光的天地异象起便是被这般夸着、宠着长大的,被宠的不谙世事,还从未踏出过族里一步,然而现如今却要让他离开,而且一离便是极远极远,书信也难至。
小小的少年早已烦恼许久了。
他既暗自向往着族外的世界,但又更加不舍得离开从小相处到大的族人。
偏偏这并不能由他来选择,每一任的灵君作为辅君都是要待在主君身边辅佐他,终生直至羽化都要帮助他梳理一朝之气运,一国之经纬。
小灵君饶是再不情愿,也不能误了族里代代而传的使命。
但是这不妨碍着他没有见到那传言中的小主君,就给他打上一个极差的印象。
导致那个小少年走马在族门口停下的时候,小灵君连正眼都没看他一次。
“婆婆,我不想离开你们……”他轻轻的扯住了老妇人的衣角,细弱蚊呐的道,眼里闪着泪光。
老妇人也是无言,只握住了他扯住自己的手,然后放开,盯着他白皙姣好的脸看了半晌,颤抖的轻轻在他额心印了一个吻,口中道:“小灵君要听话……”转头将他牵向那边,那边马上的玄衣小少年早已利落无比的跨马而下,正盯着小灵君瞧,盯得十分认真,眼睛一眨也不眨似的。
太没有礼貌了,小灵君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至极,老妇人却将他牵到了他身前,所以只好冷漠的移开脸,假装自己看不见他。
竖着的耳朵里听见婆婆说了一堆将他交给他、要照顾好他的话,更加不想把头转回来了。
所以也没有看到那个玄衣小少年非但没有生气,嘴角还勾起了笑:“我会的。”
“你就是我的灵君?”小少年骑在马上,看着马车帘子里露出来的那张冰冰冷冷的致小脸,朗声问道。
什么叫他的?小灵君生闷气,没有理他,只自顾自的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匹黑马,黑曜石一般的双眼滴溜溜的随着那马的移动而移动着。
小少年发现了他的兴趣所在,眉梢一扬,让马车停下了,然后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拍了拍身下的马驹:“你想骑一骑吗?”小灵君的眼睛顿时亮了。
片刻后。
小灵君:……
他也没说是要和他一起骑啊!
小灵君别扭的往前伸着脖子,后头的人简直像个移动的火炉,热腾要把他也烧着了,然而马一加速,他便要破功,整个人都被风吹的倒在了那人身上,小少年就顺势把头搁在了他香香的肩膀上,动作十分的自然。
这么一来一去,小灵君的脸越来越黑,便只听到身后那个玄衣小少年轻轻的爽朗的笑声。
被风吹着远了。
……
“……全都烧没了,只留下这一大块冰,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烧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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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
宣忽闻噩耗,眼前一黑,风尘仆仆的玄华双手一揽将他稳住了,他好半晌才缓过来,貌似平静的盯着那冰块看了许久,口中喃喃道:“这是族里的长生石,这些年被外头传的神乎其神,好似能活死人肉白骨,实际上却是个鸡肋物什,只对极少数人起作用,自有了这石头至今,春秋族还没有发现过那‘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他不敢置信,就是为了这块石头,曾经的族人全部消失了……
看出他的哀莫大于心死,玄华心惊胆战的抱紧了他,口中道:“儿,你要想,这世上便只有你一个春秋族人了,你要好好活着!”话毕,忽觉宣安静的过分,再看他已是涕泪满面,眉间的春秋痣却在此刻红似桃花,玄华喉结动了一动,低头将唇印在了他沾满泪被泪水浸透的睫毛上,轻轻吮-吸掉了水珠,涩涩的。
“儿,你还有我。”玄衣少年已比不是当初小小的少年,如今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肩膀宽阔,稚气皆褪了,又熟通文韬武略,是最被看好的一代玄武帝。
这位未来的帝君放柔眉眼的俊秀模样让人一时之间移不开眼。
他道:“你是我的辅君,也是玄武国的灵君,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与你一同看这巍巍河山……”
“阿玄……”他唤他,戚哀的闭上了双眼,默认他的唇渐渐从脸颊滑下,滑下……
宣尝到了他唇中些许涩味,大概是他眼泪的味道,满是冰天雪寒的心里却竟悄悄的酿出了一丝暖意。
……
然而一个帝君尚年轻时的誓言,终是如同阳光下转瞬即化的飞霜。
下一刻便可能化作最为伤人的冰霜利剑。
“下一代的玄武国不能没有灵君……”
“儿,这是你作为这一代灵君的责任所在……”
“我不在乎这一些,在那之后你还是我的儿……”
都是他满足己身欲壑的借口罢了,宣心里清楚的很。
他没有再做争辩,却是委屈了那个嫁与他的女子。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你也不用都说给我听,留些神秘色多好,”那女子一扯头上的红盖头,眼神肆意的上下扫了他一眼,啧啧道,“你长得这么好,就算跟玉器瓷器一样摆家里头看看,我也完全没亏到啊。”
“从了我吧!”一双贼手伸过去。
宣话一梗,拎开那两只爪子,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那女子还在他手心刮了刮,忽然从他身后看到了什么,一个劲的朝他挤眉弄眼:“哎,便宜夫君你瞧门口杵着的是你老情人吗?”
宣:“……”
他转身看去,果不其然有黑影映在门上,他想了想,敛了神色,将门开了。
门前一身玄衣的男子一怔,双眼落在尚还来不及换了婚服的那人身上,逆着屋内的烛光,面如冠玉,霞姿月韵的模样,嘴里脱口而出:“这身……极为衬你。”
宣无言。
“陛下无事便回吧。”他道,说着要将门重新阖上,却被人阻止了,宣看着那只手,觉得自己没装作没看到干脆夹上去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儿……”
宣一万个不想听,无意间一回头却发现新娘子趴在那儿听得津津有味。
“我有些悔了,”帝君艰难晦涩的继续说道,“若是我现在带着你走……”
宣:“晚了。”
啪的将门在那人眼皮子底下阖上了。
看了一场好戏的新娘子在那儿唉声叹气,瞧上去似是比他还要愁。
宣靠在门上歇了半晌,拭掉了眼角不自觉滑落的东西,心道:这将是他为他流的最后两滴泪。
作者有话要说:
温老师壳子他娘:(啧啧不停)有情人终成怨偶啊,有情人终成怨偶!不对,那我算什么……接盘侠女?!
*
没揭完,还有一点下章继续,接下来不出意外都是日更,不过大概会磨蹭的比较晚。
宣和玄武帝算是这世界的副西皮,宣不是温老师,玄武帝也不是小山噢。
第13章春秋13
“该给他取个什么名?”江琳琳挠了挠脑袋,看脸色似乎头大的很想在原地蹦上一蹦。
转头一看那一位即将上任的爹爹还在那边气定神闲,见她看过来,眼波流转,眉梢霜化,那姿色差点让她看呆了去,只听他道:“吃块糕点?”
江琳琳:“……”
她都往横里长了还吃?这段时间一直喂猪一样的喂她是何居心!虽然腹诽着,她仍是被美色所惑,美滋滋的叼走了宣葱白指间的糕点。
嚼着嚼着,江琳琳想起了什么,转头看身后站的笔直的护卫道:“江叔你家那小子是不是也快了?”她挤挤眼睛,“名字想好了吗?”
江叔:“禀小姐,想好了,是男孩便叫江夙夜,是女孩便叫江夙情。”
她点点头抹了把嘴角的糕点屑,又把视线投给了旁边安静的美青年。
美青年:“……”
他道:“……男孩便唤作宣临毓吧,登临的临,钟灵毓秀的毓。”
“那女孩呢?”她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临毓,音同江琳琳的琳,和宣的,她挺满意的。
“……”没听到回应的江琳琳便感觉自己的肚子上一热,一只手覆了上来,她暗自比了一比,含恨发现自己的手都没他的白。
“是个健康的男孩。”
她听了这温柔的一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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