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经年之朱砂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顾青微微皱眉,沙哑着嗓子道,「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
「没什么,我走了。」乔希恒指了指桌子上的药道,「这些药记得准时吃。」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顾青见乔希恒走到门口,就来不及欢天喜地地把人送走。
穿好鞋子的乔希恒抖了抖脚,突然想起他的外套留在了顾青卧室便道,「我的外套在你房间,能不能拿一下给我。」
顾青无打采地走进卧室取过还残留着体温的外套扔给乔希恒道,「快滚吧。」
「现在倒是挺有神的。」乔希恒临走时还不忘揶揄一把顾青。
「你一走,空气都新鲜了,我能没神吗?」顾青挤兑了韩远尧一眼,不耐烦得挥挥手道,「你怎么那么嗦,还不快走,大男人搞得跟女人似的。」
乔希恒看到顾青现在还有力气讥讽几句,瞬间也安心了不少。比起刚回到家那会儿死气沉沉,现在顾青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生气。就在顾青以为乔希恒要离开,走到门口准备关上门时,却被乔希恒拦腰抱在了怀里。又被这个该死的乔希恒强吻了,他妈的,满脑子上了虫的男人。顾青愤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淡粉色的唇瓣,乔希恒凑近顾青通红的耳根道,「顾部长,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顾青脸色一沉,一把推开乔希恒道,「自然是记得,随时等候乔总大驾光临。」
「你记得,自然是最好不过。」
乔希恒说的意味深长。跟顾青保持着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是因为他想搞清楚那份心中的疼痛到底是因什么而起。为什么看到顾青时会泛起莫名其妙的心疼。自从那一晚过后,有些东西开始变得模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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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他需要搞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送走了乔希恒,顾青不由得轻松下来。想起刚才韩远尧难看的脸色,不由担心,便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一路沉默的车厢里两人一言不发。韩远尧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微微暴凸,拼命抑制的怒火因楚之怀的沉默而变得更加暗潮汹涌。顾青的电话打破了沉默,韩远尧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楚之怀,接起电话便道,「顾青啊,怎么了?」
楚之怀听到顾青的名字,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刚才看你走的时候,好像有点脸色不好。之怀怎么样,还好吗?」
「没什么。只是有点误会而已。」韩远尧的口气很平淡,好似确实没有什么事发生。
顾青也放心了不少,捏着电话,还想跟韩远尧聊几句,总感觉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楚之怀出现到现在,他们之间的话变得越来越少。
「我一会儿再打给你,现在在开车。」
「好。」
「好好照顾自己。」
滴
顾青呆呆地看着被切断的电话,刚才韩远尧关心的悠然耳畔。好像萎靡不正的神都因为韩远尧的一句话变得欢呼雀跃起来。人真是可悲的生物。
走进家门,楚之怀一声不吭地走向在他和韩远尧还没在一起时居住的房间。韩远尧紧随在后,在楚之怀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怒目圆睁。岌岌可危的怒火波及着韩远尧即将崩溃的理智。
「你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分房的意思吗?为了乔希恒?
「只是觉得你现在不太冷静。」楚之怀说得云淡风轻,面色上也没有显露不满,只是显得有些疲惫,「等你静下心来我们在说话。」
「我不冷静?」韩远尧失笑地看着楚之怀道,「我哪里不冷静了?」
「你该去照照镜子。」楚之怀瞥了一眼韩远尧,躺倒床上道,「我要休息了,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吧。」
「之怀,不要让我生气。」韩远尧看着楚之怀一字一顿地说道。
刚刚躺下的楚之怀因为韩远尧的这句话又重新坐了起来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跟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说话。」
「之怀,我实在太宠着你了。」韩远尧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你一次又一次拿乔希恒试探我。」
楚之怀猛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还是要反过来,是你拿我去试探乔希恒?」韩远尧的语气阴森刻薄。
楚之怀被韩远尧的话气到发抖,又说不出半句骂人的话,只有冷冷道,「出去,你给我马上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韩远尧以为楚之怀是被他戳到了痛楚,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被我说中了?你还爱着乔希恒。」
「韩远尧!我看你是疯了!」楚之怀眼里透着无尽的失望和难过,一时间韩远尧忍不住想抱住眼前的人去安慰,但是不可以。
「如果我还爱着乔希恒,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你有相信过我吗?有吗?只要一见到我和乔希恒在一起,你就会莫名地竖起刺。所以你想我怎么样?我有我自己的生活,难道我现在和什么人交往都要受到你的限制?」
「你既然那么担心,那么不相信我,干脆分开」
伤人的话如鲠在喉。清晰的字音落在耳畔。韩远尧那双暗藏深情的黑眸瞬间冷得冰冻三尺。流动的空气好似一瞬间停滞。时间一分一秒地挪动着。楚之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咽回去却已经来不及。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
那句话一瞬间将韩远尧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也扑灭得一干二净。他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楚之怀,半响之后,他笑了。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随便你。」
走出房间。四下寂寥无人。
第二天在公司的时候,职员们都是人心惶惶。每个送文件进总裁办公室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骂得狗血淋头,韩远尧今天跟吃了炸药似的处处找人麻烦。平时还能指望他们副总帮忙送进去,可今日好似连他们好说话的副总也显得闷闷不乐。大家心里都猜想着总裁应该跟副总闹不愉快了。倒霉的却是他们。
熬到了下班,大家都像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飞似的整理好东西下班回家。仿佛在公司多呆一秒都会被韩远尧的怒火给殃及。顾青是最后一个离开韩远尧办公室的,就在出门前被拦了下来,「顾青,今晚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顾青发现韩远尧和楚之怀似乎在冷战,谁也不愿意理睬对方。问楚之怀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肯说。
「一起去喝一杯吧,我们很久没一起喝酒了。」
韩远尧有些烦躁地合上文件。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见到楚之怀出现在他面前。早上出门前也是各管各的。昨天说出那句话他就后悔了,明知道楚之怀是被自己气得才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可是那一刻他竟然也想将那人伤得体无完肤。他告诉自己,只要今天楚之怀出现在他办公室,他就不再生气,哪怕让他道歉也可以。但是楚之怀没有,这让他心灰意冷。难道他在楚之怀心里这么不重要。为了一个乔希恒他情愿跟他冷战也不愿意低头?
他跟楚之怀到底算什么。
第八章烂醉如泥
酒吧里纸醉金迷。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得人眼花缭乱。一杯一杯的烈酒灌进肚子,从腹部开始灼热地燃烧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神智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说是找顾青喝酒,其实从头到尾韩远尧就是想来买醉。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得喝酒。喜欢的人在面前,他不快乐,顾青坐在对面也是食不知味。欲言又止,喝酒伤身这个道理韩远尧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有时候酒能醉人,亦能醒人。
「远尧。」不知为什么顾青的声音在震天响地的音乐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韩远尧黑眸微微一瞥。
「你跟之怀到底怎么了?」韩远尧会变成这样,唯一的理由也不过是楚之怀。爱的人在身边,心里想着的却不是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我跟他……」
烈酒入腹。痛彻心扉。
「谁知道呢。」
在微弱的光线里,棱角分明的俊脸变得无限柔和。一时间,亦真亦幻,顾青忍不住想伸出手,但又被很好地克制住了。眼前的人注定跟他只能是朋友、是兄弟、是竹马,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午夜万籁俱寂。楚之怀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灯光,只有皎洁的月光跃入室内。时钟上的时针指向12,韩远尧还未回家。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甜蜜。空间里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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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令人颤抖的寒意。这是他跟韩远尧在一起之后,一个人的深夜。
下班之后,楚之怀看到韩远尧跟顾青双双离开。擦肩而过的瞬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落在他身上。他从不知道韩远尧对他也能这般铁石心肠。或许真像是韩远尧说的,他太宠着他了,以致于他快忘记了原本独身一人的模样。开始不习惯孤独,开始忘记了夜深人静之时在寒冷的床铺里睡去的感觉。习惯一旦深入骨髓,便是无所遁逃。
深夜的酒吧达到了一天里前所未有的高潮。人们脸上疲惫的神色因为动感的音乐而渐渐迷失在这场盛大的纸醉金迷里。韩远尧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嘴里却能准确无误地喊着楚之怀的名字。
楚之怀。楚之怀。楚之怀。楚之怀。楚之怀。
如果没有楚之怀,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韩远尧就会爱上他,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让这个人脸上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窒息的感觉是爱的另一种形式。这一刻,看到韩远尧俊逸的侧脸,顾青竟是痛得无法呼吸。在这样下去,不是在沉默的爱里渐渐死去,就是变得发疯失心。
乔希恒走进酒吧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坐在吧台上的顾青,那张致的脸庞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显得若隐若现。
「怎么了?」
乔希恒是跟朋友一起来的。一进门男人就注意到,乔希恒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漂亮的男人身上。虽然知道乔希恒在床上男女不忌,但总感觉那个漂亮的男人不是乔希恒可以掌控的类型。
「看到熟人了。今天恐怕不能跟你喝酒了。」乔希恒有些抱歉的说道。但目光至始至终不曾离开顾青。
男人轻笑了一下,俊脸上带着几分揶揄道,「看来你是春天到了?」
「哦?怎么说?」
「目标不是那个男的?」男人白净修长的手指指向顾青的方向道,「不过他应该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乔希恒低头看看西装革履的自己道,「我很差?」
「不。」男人微微摇头道,「因为那个男人爱的是他身边的人。看到了吗?他的目光从没有从他身边的人身上离开过。从我们进门到现在,都是如此。还是不要去招惹心里已经有心上人的为好。」
乔希恒微微挑眉,「温亦尘,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感同身受吗?」
温亦尘瞪了乔希恒一眼,一双桃花眼里尽是闪烁不清的愠怒,「乔希恒你这喜欢戳人痛处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物。」乔希恒整了整西装,两手插进口袋,笑得一派恬然自得。
「你这性格说得好听是为了寻找真爱。」温亦尘不屑地看了一眼乔希恒道,「说的难听就是贱。现在不流行说,贱人就是矫情吗?喜欢你的你偏不要,非喜欢去招惹那些对你没意思的。乔希恒,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你不说,我倒还不知道。」乔希恒也没有生气,温亦尘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他也习惯了他这幅模样,倒是比商场上那些笑里藏刀的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随便你。别到时候哭都没地。」温亦尘瞥了一眼乔希恒道,「既然酒不喝了,我就回家了。真是浪我时间。我时间可是宝贵得很。」
「怎么?回去继续跟你的梦中情人纠缠不休?」乔希恒轻笑了一下,「刚才不是还教育我别去招惹有心上人的人吗?怎么这会儿又迫不及待地去倒贴了?」
温亦尘这次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很平淡地看了乔希恒,眼里既是同情又是怜悯。乌黑的眼珠转了一圈,才缓缓道,「乔希恒,你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非他不可,如果不是那个人,宁可孤独一身也绝不委曲求全。你有过吗?」
乔希恒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温亦尘难得正经地说话。
「对我来说,不是秦风就不行。」温亦尘提到秦风时,那双璀璨的桃花眼里透着不经意的柔情,「即使他心里有喜欢的人,即使不择手段,也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东西。不够光明正大又怎样。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把秦风软禁起来的原因?」
温亦尘脸色一寒,「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秦家的人找秦风就快找疯了,连警察局的人都上过乔家门来做过笔录询问了。」乔希恒低头,「温亦尘,你觉得你能藏秦风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秦风爱上你了吗?你锁住他的手。绑住他的脚。可是他的心呢。他的心不在你这里。」
「温亦尘,你还清醒吗?」
「清醒?」温亦尘冷哼了一声,但儒雅俊美的脸上却是一往情深的模样,「我根本就没有醒过。乔希恒,等你爱上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先别说我会不会爱上。秦风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早晚有一天,警察会查到你头上。你爸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打断你的腿。」
「算是替我担心?」温亦尘微微勾起唇角,一笑置之道,「他能对我怎么办?他只有我这个儿子。」
「你还真是知道你爸弱点在哪里。」
「谢谢你替我保密。」
「你搞错了。」乔希恒淡淡道,「不是替你保密。而是乔家不喜欢插手多余的事情。温亦尘,你好自为之。」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温亦尘留下虚无缥缈的一句话,转身离去。乔希恒转头的时候,看到顾青微微低下头,双唇凑近喝得不省人事的韩远尧。一瞬间。心狠狠在半空中跳了一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抬起双脚冲了过去,一把拉开顾青。
只差一点点。
被乔希恒一把拽开的顾青好似一瞬间清醒过来。刚才他准备做什么?趁着韩远尧喝得不分东南西北的时候,想要跟他亲近,想要亲吻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心底尽是凉意。
「顾青,你在干什么!?」乔希恒的大声质问让顾青回过神。
顾青不知道乔希恒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而且还是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又被这个男人瞧了个彻底。
「你为什么在这里?」
「顾青,你疯了吗?」乔希恒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怒火来自哪里,「他是韩远尧,他是之怀爱的人,你跟他已经不可能了。他们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你刚才那么做就会被冠上第三者的名号,你不懂吗?」
第三者?原来他的感情从来不是他想的那么光明正大。乔希恒不说,他差点忘记了。这个眼前的男人,他已经跟他最爱的人结婚了。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应该是咫尺天涯。
那他该怎么办?他无处安放的爱恋应该怎么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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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居无定所那般流离在外吗。
「我只不过是想靠他近一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就好。不被楚之怀发现就好。
「我没有想过破坏远尧和之怀。」
爱得那么卑微。低到尘埃里可以开出花来。
顾青呆在回忆里出不来。而韩远尧的回忆里尽是楚之怀的身影。越是喜欢一个人,越不敢说出来,因为那样的话,有生之年还能继续看着这个人。看着这个人和别人相爱,看着这个人慢慢离开自己,看着这个人活在别人的回忆里。
瘦弱无骨的手腕被乔希恒捏在手里,目光情深似海,这一刻顾青的眼里依旧没有倒映出乔希恒的身影。手腕处的疼痛比不上心尖上的隐隐作痛。
「送韩远尧回家。」
乔希恒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扶起喝得酒醉不醒的韩远尧将他扔进车子,顺便将顾青也压在副驾驶上。一路上。沉默不语。
到了楚之怀家,按下门铃。坐在客厅里的楚之怀,一听到铃声便冲到门口,看到乔希恒面色不善地拖着喝得烂醉如泥的韩远尧。
「你的人。」
简单的三个字,将主权还给楚之怀。这是你的人。
「远尧不是跟顾青在一起吗?」楚之怀扶着韩远尧。
气息里是熟悉的味道。韩远尧一把抱住楚之怀,嘴里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楚之怀一见势头不对,立马跟乔希恒道,「谢谢你,有空再跟你联系。」
第九章和好如初
刚刚关上门。楚之怀就被烂醉如泥的韩远尧压倒在地上,炙热的吻胡乱地落在他脸上,啃着雪白的脖颈,喃喃自语,「之怀,之怀,之怀……我错了……」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只是一天的分离,就好像将他的心脏跟身体生生分割了一般。直到亲吻逐渐变得湿濡泛滥,舌尖上弥漫着咸咸的味道。顿时昏迷的神智好似清醒了些,才发现楚之怀的眼眶里涌出泪水,但是死死抿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的承诺是什么?不会再让楚之怀流泪。不会再让他难过。会护他一生一世。可是他现在做了什么?让他伤心。让他难过。让他一个人呆在空无一人的公寓,自己却去酒吧买醉。
口口声声说爱着楚之怀的是他。但是伤他最深的还是他。
搂紧楚之怀。感觉到脖颈出传来疼痛。楚之怀咬在他的脖子上。但是手却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被逼到绝境,即使是楚之怀也会害怕。害怕一个人。害怕黑夜。害怕没有韩远尧气息的公寓。
「之怀,疼不疼?」在楚之怀松口之后,韩远尧亲吻着楚之怀哭得红肿的眼睛亲昵的问道。
楚之怀不说话。
「我错了,都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早应该知道的。伤到楚之怀,最痛的是他。
「跟我说说话吧,之怀。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开口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们和好了,以后再也不吵架了。」
「乔希恒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原以为能喝个烂醉如泥,结果楚之怀的眼泪一下就让他清醒过来了。这到底是折腾谁。
「以后你愿意跟他说话,愿意跟他出去,都随便你,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求求你,你跟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
韩远尧感觉自己快疯了。怀里的人一声不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莫名地手足无措。
吻住柔软的双唇,勾过麻木的红舌,用力地吮吸。身下的人却毫无反应。一把脱下楚之怀的裤子,微凉的指尖戳进温热的入口。一瞬间,楚之怀开始剧烈地反抗。胡乱抖动双腿,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韩远尧死死压住。
下一秒灼热的坚挺冲进身体。楚之怀顿时僵直了身体,熟悉的快感蔓延全身。放开被吻住的双唇,楚之怀沙哑着嗓子毫无底气地吼着,「混蛋……韩远尧,你就是个混蛋!混蛋!」
「嗯,我就是个爱你的混蛋。」
娇嫩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刃。楚之怀伸出手搂着韩远尧,主动分开双腿,後穴处的凶器进得更深,「远尧……」
「嗯?不生气了?」韩远尧亲亲楚之怀哭花的脸,舔舔他的红唇道,「以后我再对你凶,你就直接打我,赶我出去也好。」
「就是。」
「不要再哭了。」
男人温暖的气息在耳畔吐露着。
「笨蛋……」楚之怀搂着韩远尧低声骂道,「我不是说过我爱的是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这种事我只会跟你做啊……啊啊啊啊啊」
动人的告白犹然耳畔。肿胀的欲望瞬间胀大得更为炙热。好似连穴壁都要被撑裂了。抬起楚之怀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压在胸前,高速抽动的性器将内壁摩擦得火热。
「啊啊……慢、慢点」刁钻的龟头在肠道底部用力戳刺着,只差一点点好似就要捅入禁地,楚之怀被干得搂不住韩远尧,双臂弯曲地垂落在地上。晶莹的律液从嘴角滑落。
韩远尧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楚之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或许是酒作祟,今晚的欲望似乎特别亢奋。手掌抚过平滑雪白的小腹,稍稍抬起楚之怀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致,低下头吻住喘息的双唇,一口气贯穿柔软的身体。淫乱的尖叫全部没入这个炙热的吻中。
欲望推进得更深。在肠腹内肆无忌惮地捣弄着。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韩远尧才好心地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刚刚放开,楚之怀媚人的叫声回荡在宽大的客厅里,「好深远尧……好深……不、不行的……」
「之怀,再放松一点。你可以的……还可以更深一点。」
韩远尧咬着楚之怀泛红的耳根,凶器不断顶弄着。长时间的摩擦,连肠道都禁不住地痉挛。悬挂在两侧的小腿抖得像筛子一般。紧窄的甬道被巨根塞得满满的,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无一遗漏地顶弄着。
「别进来了……好奇怪啊啊啊啊啊……不、那里」傲人的凶器伴随着楚之怀淫媚的叫声进入到柔软的肚腹内。又涨又热。惊人的深度几乎让楚之怀失了理智,难耐的瘙痒在深处叫嚣着,「用力……快点用力呜呜呜……还要……远尧干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啊好棒……」
欲火焚身的快感让楚之怀彻底沦陷在这场窒息的爱欲潮流里。粗圆硕大的龟头在肚腹内轻轻摩擦着,细窄的甬道早已无法合拢,热火朝天的後穴依旧紧箍着肉刃,每次抽出时会不由自主地吸住,插进去时又会变得极为柔软。两人的结合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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