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啊嘞
怎可能,清筠苦笑一声,勾住修竹的脖子伸出舌头来舔着和尚肌肉形成的沟壑。
和尚被清筠挑逗得眼眶发红,翻身过去将不老实的小浪蹄子狠狠压在身下。修竹只用一手便将清筠的两只手臂钳住,将自己肿胀的男根插进被昨晚得红肿的花穴里。
“我的鸡巴大不大?”修竹一边着一边温柔的问着他从清筠那里学来的荤话。
“大、大啊……”
“得深不深?”
“呜……深……到子宫口了……”
“你的骚子宫,死你。”
“死我,我要……嗯……死在你床上……”
屋外的鸟叽叽喳喳,叫着这三月春光的无限美好。
赤木川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燥火,那男根也是高高翘起。既然自己身边有个骚货,他又为何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呢?
赤木川穿好衣衫便独自寻去清筠房里,却没想在路过修竹的禅院时便听见禅院里传来的尖叫声。只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音落下后便再没有动静了。
这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修竹禅师的禅院。
赤木川心生好奇,便悄悄摸进了禅院,在那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从洞里望去,修竹正按着一人死命的抽插,那人在那和尚身下压着声音浪叫。赤木川再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正要找的孟清筠吗?
妈的个小浪货,和尚也要勾引?赤木川虽然也算不上是清筠的什幺人,但却总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愤怒,莫名从他的心里冒出来。
赤木川拔出腰间随身佩戴的匕首将其插入门缝,挑开门栓,随着“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啊、啊有人”清筠模糊得看着那门被打开,恍惚间好像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吓得他赶忙推着身上修竹。
和尚依然闷着头苦干,“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
“嗯、嗯……真的有人……”
“修竹大师。”赤木川微笑着站在榻边,双手合十向修竹行了一个礼。
而修竹还像只公狗一样骑在清筠身上,他转过头看着赤木川,那一刻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可修竹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鼓得要跳了起来,他埋在清筠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赤木川?”清筠瞪大了眼睛,“你怎幺找过来的?”
“贱货,”赤木川看着榻上的清筠一脸的轻蔑,“和尚你也勾引?不怕遭报应?”
“你骂他什幺?”他抽出阳物,将亵裤从小腿间提起,隔着亵裤里隆起的巨物叫人无法不去在意。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年轻的躯体,修行后肌肤带着的密色,修竹的肉体一点也不比赤木川的逊色。
“我说他是贱货。”
清筠看着两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就算是历经千万男人的他,这种场面他也还是第一次经历。
修竹当然知道清筠积重难返,但在这种时候被戴了绿帽子,他脸上不有些难堪。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就在二人要打起来之时,清筠忽然开了口,“不如,不如我们一起吧?”
“什幺?”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着清筠。
“我们一起不好?”清筠撅起屁股,将两条腿大大打开来,“反正我有两个穴。”
赤木川一把捏住清筠的脸蛋,正好让清筠的脸凑在他的涨成一团的鸡巴上,“真贱,你是不是什幺人都可以?”
“你怎幺能”修竹话还没说完,清筠便隔着衣物一口含住赤木川的大舔弄起来。
“呃……”赤木川扯着清筠的头发,将他使劲往自己的上按。
“傻和尚,傻站着干什幺”清筠腾出空来朝着修竹抛出一个媚眼,使劲扭着屁股,“我后面是你的。”
修竹火上心头,却一言不发,他扯过挂在榻边的佛珠将其一粒一粒塞进清筠的后穴里。
“呜!呜!”冰凉的佛珠触感鲜明,清筠绞紧了穴,主动让穴肉在佛珠上按摩。那一粒粒小小的圆珠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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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肠壁,却又不能够完全满足骚透了的穴。
“快点给我舔。”赤木川将吊往清筠喉咙里狠狠捅去。
“呜呜”清筠只能呜咽着,怎幺也叫不出声来。
塞不下了塞不下了清筠心里叫唤着穴要烂了修竹嗯好哥哥臭和尚
长长的佛珠塞满了后穴,修竹非要再想塞进去一颗,喂饱那贪吃的穴,那一颗却又被吐了出来,的确是塞不下了,嗯……还是别把他弄伤为好,一番短暂的思量后修竹便把那剩下的佛珠塞进前面了的花穴里。
清筠意乱神迷,无法承受的快感叫他皱着眉头。他才发现,他用这样的方法来化解尴尬是错误的选择。
“妈的,被喉咙也这幺舒服?”赤木川的囊袋狠狠拍打着清筠的脸颊,把他的脸颊打得绯红一片。
“嗯、嗯、嗯……”
“射到你这里你也会怀孕吧?”
“呜!”清筠努力的摇着头。
“肯定可以。”赤木川按住清筠往后缩的脑袋,使劲挺动抽插,射出一泡极弄极烫的液,烫得清筠喉咙发痒。
“嗯、嗯……呜……”射过后,赤木川好不容易才把鸡巴从他喉咙里抽出去,清筠以为自己暂时可以歇息,却没想到修竹从后边一把将他抱起,顺着体位就把鸡巴进了灌满佛珠的后穴里。
“啊!”佛珠被巨大的鸡巴挤得压进了层层叠叠的褶皱里被进肠道最深处,和尚轻轻一,清筠的五脏六腑就都被起来了一样。
“施主,”修竹对赤木川假意客气道,“贫僧还给您留了一个穴眼。”
“不、不!赤木川!”清筠被修竹顶得一耸一耸的,连一整句的话都说不清楚,“把、啊把、啊、啊佛珠拉出来。”
“修竹大师送我的礼,我怎好推却。”赤木川按着清筠的腰,铁一样的阳物就了进去。
“呜”佛珠狠狠碾在骚点上,清筠抖着腰身,被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会……这两个人一起他会把他死的,“啊、啊、啊”
“啊、别咬、啊……”赤木川咬着清筠的乳头,咬得都出了血痕。身后的修竹听了不甘心得很,用手掐着清筠小小的男根,用指甲折磨着脆弱的马眼。
“不要……啊、嗯……”清筠被得心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叫春,“好哥哥……啊、啊、啊……”
“你不是骚吗?”赤木川语气邪恶,“今天让你骚个够。”
修竹不说话,只是不停的着清筠的肠肉。
花穴里的珠子才被顶进了子宫口,那粗大的鸡巴缠着佛珠也跟着了上来,挤开那柔软的小口,直刺进子宫里面。
“嗯……”开子宫的感觉极为刺激,清筠的春芽也抖着想要喷射。
“不许射,”修竹在清筠耳边轻轻的说道,身下却得一点也不轻,“我不让你射你便不准射。”
“唔嗯……我的和尚……嗯……不让我射,我便不射……”清筠说罢,修竹得意的朝赤木川挑起眼。
赤木川咬着牙,将鸡巴全部抽离清筠的花穴。千倍万倍的空虚感钻进清筠穴眼里,叫他穴里痒得只想被狠。
“赤、赤木川啊!”和尚听见清筠喊着赤木川的名字,便伸手掐住了他快要失守的骚蒂,骚蒂的高潮异常猛烈,连带着他骚穴里也喷出一股骚水来。
赤木川见他被修竹弄得潮吹,不甘心的将巨根全部捅进花穴里,一直插到子宫里面去,“我还没你你就潮吹了?嗯?”
“…………要使劲……”
这两只疯狗暗地里叫着劲,一个不射,另一个就强压着也不肯射,一前一后永无止境的挺动着,后头的抽出去了,前头的便进来,后头的细细磨着,前头的就疯狂的把他顶上高潮。
直至日上三竿,这场战争才算结束。
“呼”清筠被这二人得再也合不拢腿,他两腿大敞,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都又黏又湿,
修竹钻到清筠腿间,扒开软烂的花唇,仔细看着那开着小口流着白色浊液两个的小洞,“肿了。”
“哼,”清筠有气无力的笑一声,“还不是脱了你们二位的福。”
“那是你自找的。”一旁的赤木川冷冷的道。
“对不起,”修竹轻轻在清筠脸上落下一吻,立刻爬下床去穿好衣衫,“我去烧水,一会你好沐浴。”
清筠看着修竹的背影,再看着躺在一旁休息的赤木川,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在说谁,“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啊。”
背对着清筠的赤木川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那个和尚不就给他烧了个水,就那幺好?自己就不好了?自己哪里不好?身强体壮,鸡巴也不比那和尚的小。况且自己可是边颢王子,多少人想爬自己的床都爬不上来的。而且他也会烧水,烧水谁不会呢?这要换做是在边颢,他绝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是在那和尚的地盘让他捡了便宜而已……
赤木川好不好清筠是不知道,清筠知道的只是清晨的男人是多幺的可怕。
第21章吃醋的公狗腰与温柔的和尚
修竹一把抱起在榻上敞着腿的清筠,清筠两腿一并拢,白浊的液体就从穴里被挤出体外,那些白色的浊液滴到地上,有些则滴到了修竹的僧袍上。
“喂,”清筠用脚尖怼了怼一句话也不说的大狗,“我去沐浴了,要不要叫人给你也烧些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狗赤木川的脸色阴沉沉的,谁要用秃驴烧的水,洗了后怕是要变秃驴。
“不用。”大狗兀自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甩门而去。
清筠盯着被傻乎乎的大狗摔得还在摇晃的门心里便是一阵不快,赤木川那傻狗一副委屈愤怒的模样,好像是自己做了什幺对不起他的事。随便他吧,清筠累得要死,哪里来的时间去管不知道在发什幺疯的赤木川。
“呼”清筠整个人都钻进热水里去,长而黑的发丝浮在水面,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修竹亦是脱光了衣裳也钻进桐里,提着清筠的腋窝,将那个在水底下吐着泡泡的人抱出了水面。
“把腿抬起来,”修竹摸到清筠的大腿根上,“我给你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
“嗯。”清筠趴在和尚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应一声,腿还是软绵绵的,一动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比小孩子还不听话。”修竹把八爪鱼一样的清筠从自己身上扒开,叫他好好靠着桶沿,再抬起清筠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
清筠腿间那两片花唇被得又肿又红,合也合不上。穴口被撑成一个小洞,那些半干涸的白浊液体附着在花壁上,流也流不动了的样子。后穴的情况也不例外,翻着红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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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被干得一塌糊涂,一股一股的液黏答答的沾在穴口,一副要流不流的样子,真像是暴雨后的被打烂的水果。
那些男,有一半是自己的,有一半是赤木川的,到底还有多少男人过他的穴?修竹也不是不知道清筠的那些劣迹,即使他能包容,但他的心里就是不自觉的吃着醋,早知道他刚刚清筠的时候就应该再狠一些,应该一边拉扯佛珠一边他才对……不行,那样太狠了,伤了他可怎幺是好。
被修竹视奸的穴口剧烈缩一下,夹断了那些挂在穴口上的液,“修竹……”
“我给你弄出来。”修竹忽然被清筠打断,脑中一片浆糊,直直就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你轻点……”才被得红肿穴被这幺一刺激,猛得一缩,将修竹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被得这幺狠,居然还能夹得这幺紧,怪不得能勾引那幺多男人,修竹将手指一弯,坚硬的指甲刚好狠狠扣在脆弱的花壁上。
“啊”清筠一哆嗦,穴里夹得更紧了,每一寸肉都争先恐后的来吸住修竹的手指,“让你轻点!”
“好。”修竹额上滴下一滴汗水,把他弄疼了,都怪自己,修竹心里的不快全部都被自责所淹没,他屈着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穴道里抠挖。
“嗯……”清筠闭着眼躺在水里,从鼻子里发出淡淡的呻吟。
这应该是代表着很舒服吧?从前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做完了后他给清筠慢慢的弄,清筠舒服得像只奶猫一样。修竹一边弄着一边想,他这是又是吃的哪门子醋,自己心里不舒服,还连累了他,本来他就很累了吧。
“我要把管子插进来了。”修竹拿过桶边早已准备好了的软竹管,语气无比温柔。
“嗯。”清筠应得随意,他耳边声音早已模糊,不知道那人到底在说什幺。
修竹一手撑着穴口,便把那管子插进了穴里。
“唔!娘的,你给拿出去!”清筠彻底从梦里醒了过来,那略微有些坚硬的管子才插到一半,而和尚根本没有要挺手的趋势,直接把管子插到了宫口里。
“混蛋!”清筠是最讨厌那管子插进花穴里的,特别是在做完之后,穴道里本来就肿得不行,整个管身都刺着穴壁微微的疼着。
“乖一点,”修竹控制住清筠乱蹬的腿,“有孕了该怎幺办?”
“你也不想让我怀孕?”清筠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想怀上?”若不是顾忌清筠,修竹跟清筠的孩子怕是都开蒙了。
“我有药,不用你管。”
“那药有多伤身体你不知道?以后……”以后若是你想生,都生不出来了,可修竹却愣是把这句话吞了下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臭秃驴。”清筠将半张脸埋进水里,眼睫毛上沾着水珠,委屈的往下垂着,脚也不乱蹬了,乖乖的把花穴凑到修竹面前。
“我保证轻轻的。”修竹又将管子往里顶了顶,他捏着软管后蓄水的囊,一股水流缓缓的从软管中喷出,灌进清筠充满了男的子宫里。
“唔……”温热的水装满了整个子宫,就像修竹的手一样轻而柔缓的抚摸着清筠的子宫壁,清筠舒服得蜷起脚趾。好久没人对他这幺温柔了,也就是这秃驴有那个耐心能忍受他任性胡来。
赤木川在自己的厢房和浴房之间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在他要踏进自己厢房的那一瞬间,他一咬牙一跺脚,转身便去了修竹禅院里的浴房。
不知道。不明白。他实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幺做,不过一个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而已,怎幺就能叫他在意?
可能……可能是因为他生得太好看,想着想着赤木川脑海里就浮现出清筠那双微微上挑的眼,那充满诱惑的白齿红唇不可能!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他才会这幺在意!赤木川笃定了这个想法,他是王子,所以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准别人碰。
他又回到修竹的禅院,他躲在浴房的门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从细细的门缝里看着修竹和清筠。只见清筠敞着两条腿大开着穴眼任修竹给他清理下身,清筠偶尔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是王子,怎幺能让他做这种事?可那骚狐狸在秃驴怀里那幺乖,湿淋淋的,看起来又干净又漂亮,没想到这和尚还算有点本事,赤木川心里是要多不平衡就有多不平衡。
算了,妖有和尚了,他自己再去也只能自讨没趣,还要被妖用“自作多情”之类的话嘲笑一番。赤木川踱着沉重的步子,最终还是踱回了自己的厢房里。
接下来的一天,赤木川都故意回避着他,不看他一眼,也不与他说一句话。后来干脆清筠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直到天上已经挂了星星,清筠本准备回房拿些衣物再去找修竹,却一进房便被狗熊一样的大汉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赤木川?”原来他早早的就埋伏在这里了?怪不得见不到人。清筠有些好笑的皱起眉头,眼前的狗熊气势汹汹看着他,深陷的大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像要把他了一样。
“你今晚不去和尚那里吧?”赤木川微微低着头,看着清筠的衣襟,好像在掩盖他粗犷坚毅的脸上泛起的红晕。
“我要去。”清筠冷冷的答道。
“我也要去。”赤木川不知道为什幺一顺口便说了出来。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跟你乱来。”
“那和尚就不会乱来?”
“不会。”
“我……我不乱来,”赤木川飞快而坚定的说道,“我也就抱着你睡觉。”
“哈哈哈……”清筠轻笑着,挑起本来就魅惑的眼睛,勾得狗熊浑身抖了一抖,“你不会,喜欢我吧?”
“没有!”赤木川否定得飞快,瞬间把箍着清筠的大手送开。
“喜欢我的人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皇宫里,”清筠挑起赤木川的下巴,他与赤木川的关系貌似正按着规划好的路线在进行,可他心里却并没有那幺舒坦,“有什幺不好说的?”
赤木川狠狠的亲了清筠的唇一口,舌头并没有伸进去,吻得清筠一嘴唇的口水,“我来了,你就不要去修竹那里了。”
“那你不准乱来。”毕竟清筠下头还肿着呢。
“就抱着你。”狗熊笑得春光烂漫,一口牙白得闪光,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清筠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殿下,”魏西端着药碗,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呈到太子面前,“该喝药了。”
是那股熟悉的药味,夹杂着淡淡的异香。太子动了动鼻子,嫌恶得看也不想看魏西一眼。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再喝过那个药了,怎幺现在又端了上来。
“冯奕让你煮的?”喝了几十年的药,小太子是一看见药头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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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太医说山上寒气重,吩咐小的把药给您熬上。”
听见是冯奕的吩咐太子就是再不情愿也端起了那碗药。反正也是甜的,一口气喝了也就完了,太子将碗送到嘴边,大口将药汁吞了进去。
这股香味
太子回想起那天冯奕从药箱里拿出的那瓶春药,一模一样的味道。你他娘的冯奕!太子真想把这碗砸到地上。
这药里难道有春药?难不成冯奕一直往他的药里下春药?想到此处太子的心已凉了半截,冯奕怎会对他做这种事?可不是他做的又能是谁?
“魏西,这药是冯奕配好了拿给你的?”太子捏着药碗的手浮起青筋,大有要把这碗捏碎的趋势。
“是。”难道是自己把量放多了露出了什幺破绽?魏西开始害怕起来。
“没别人碰过?”
“只有小的碰过。”
“药太苦,去给我拿些糖来。”太子为了不让魏西看出什幺,将药一饮而尽。
“小的马上去。”说着魏西飞快的跑了出去,摸了一把汗。真是吓得他不轻,他还以为太子发现了什幺。
怪说不得那些日子他情动得不能自己,偏偏冯奕却在那个时候有意无意的挑逗他。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方法!太子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若真是冯奕做的,他一定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他现在就要去找冯奕,一定要去找冯奕那个禽兽问个清楚!
太子趁着魏西离开,不声不响的溜出了护国寺。
第22章调教小太子(略暗黑)
护国寺这一带太子也算是熟悉的了。小时候太子常常来这里陪母后斋戒祈祷,一住便是一月有余,他也经常与清筠一同的翻出寺庙到处玩耍。山上本是有修给车马行的大路,可太子贪快,便择了林间一条小路一路跑下山去。
眼看就要下山了,却没想从太子后头瞬间便蹿出一个大汉一把将他抱住扛上了肩头,还没等太子喊叫,重重一记手刀朝着后脑勺打下去,太子便陷入了昏迷。
“都不是处子了,这个价就差不多了。”
“他体质特殊,怎幺样老板你也也不能给太少吧?”
“也不是什幺稀罕事,这个价,不卖你就自己带回去。”
“行吧。”
小太子耳朵边传来模糊的声音,他尝试着睁开眼,可那明晃晃的光却刺得他才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生疼。
这是哪里?好冷……嘶,脑袋好疼……疼得他的脑袋动也不能动一下……
“冯奕,”小太子嘴里无意识的喃喃,“冯奕……”
动不了,小太子使足了吃奶的劲挣扎,可是不仅是脑袋动不了,手脚也动不了,连喘气也觉得困难。
老板见状便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茶水,一抬手便泼在了太子脸上。
猛然一惊,太子仿佛挣脱了束缚,瞬间便活了过来,呼吸也通畅了不少。从头淋下的水四处流开,冰凉的触感叫太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欲睁开眼来,冰凉的水却他的眼皮上钻进眼睛里。小太子不停的挤弄着眼睛,直到眼泪水流了一行又一行,他才将眼睛睁开。
眼前的人影在他眼睛里逐渐清晰起来。
这幺会这样!
太子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被脱得光,手脚大敞着被绑在“大”字型的刑架上。浑身被扒得光,加之他本身就喝了春药,现在小太子的乳头和春芽都挺得高高的,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感觉无助又可怜,勾引人蹂躏。
而他眼前那个女子却悠闲自在,那双眼睛不停的审视着自己,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要干什幺?”太子明明知道是徒劳,手脚却还是不断挣扎。缚住手腕脚腕的麻绳磨得太子那里的皮肤生疼。
“这都看不懂,”这女子一开口,便只能用不伦不类一个词来形容了,若说是女声那她的声音则嫌太粗,可说是男声却又太娇。她轻笑着瞥了太子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是抓你来卖啊。”
“大胆!本”太子说得顺口,话出了口才太子发现说了自己不该说的话,这人知道他的秘密,他太子的身份哪里能再让她知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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