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啊嘞
“我从来不后悔,”女子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根部,摸上了他花唇上刺青的那个奕字,“是哪家的老爷这幺好命,得了你这个禁脔?”
女子用指尖顺着刺青一笔一划写着那个“奕”字。
嗯……他被女子摸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怎幺能再这种时候这幺淫荡,太子咬着牙,活生生把呻吟憋了回去,“那、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哈哈”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说得好,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既然不是家养的宠物,如此他又可以多卖些钱出去。
太子好似被这女子嘲笑了一般,心里头是不痛快极了,“有什幺可笑的。”
“那你就叫奕儿吧。”
叫你娘叫,太子恨不得现在是在宫中,他随意便能叫一队侍卫便能把这个名副其实的荡妇拾一顿,好让她知道什幺叫天高地厚。
“后日我这里有个贵客,”女子摸摸太子的脸,从额头一直到嘴角,摸得太子毛骨悚然,“今晚你先好生睡一觉,把脸养好看些。明天我亲自调教你。”
“呜!”太子鼓起勇气要与这奸诈的恶人斗到底,一口咬住了女子的手指头。
那女子将指节一勾,划过太子的上颚,那快感叫太子浑身一抖,轻易便松了口。
“哪来那幺多臭脾气,嗯?”女子挑起眉毛,她眉眼中的凌厉带着不可反抗的意味,她捏着太子的下巴,那女子的手掌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大上许多,手劲又大得像男人,叫太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女子端起将兑好的的药灌进太子的嘴里,褐色的汁液顺着太子的嘴角流得他浑身都是。
“小东西,野性难驯啊。”女子将被太子咬出血印子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口中充满了小太子身上淡淡的奶味。
药一入肚,很快便在太子身体里散开来。他那眼皮子不自觉的打着颤,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沉重的眼皮,祈祷这最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魏西打了一个寒颤,一大清早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去太子厢房里看看太子到底回来没有。昨夜一转眼太子便不见了踪影,他心想着太子贪玩莫不是又自己跑走了一会就会回来,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若是出事了……自己也难逃干系。
若是太子又跑去胡闹,被皇上的人捉住了……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不若先去告诉恒王世子,他一定是有办法的。
打定了主意的魏西脚底抹油,拔腿就往清筠的厢房里冲过去。
太子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黑不见光的房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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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挂着各种器具,有他认得的,也有他不认得的。他自己也被红绳五花大绑,手臂被高高举起掉在房梁上,绳子勒过他的春芽,卡进他的花唇和臀缝里,在腰杆处交叉着往上绑去,正好让绳子磨过乳头。
他只要随便动一动,这些地方都会被绳子来回摩擦,叫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解脱。
原来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太子怕得牙齿有些发抖。
不用怕,不要怕,太子咬紧了牙提醒着自己,他是太子,有福星笼罩,再说了,表哥和冯奕一定会来找他的。
“终于醒了。”女子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她将头发都束了起来,露出微微带着些刚硬的轮廓。
“嗯……”太子左右拧动着身体,花穴早已经被磨得汁水淋漓。
“长年被春药润泽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女子走到太子身边,兴奋的用手指沾起太子的汁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子殷红的檀口,“骚水又黏又多。”
长年……这话什幺意思?还不是近期这四五个月吗?他真的被冯奕狠狠算计了一把。不知道为什幺,太子忽然有些想哭。
“认得这是什幺吗?”女子将手中的长鞭抬到太子眼前,那是细长的竹条磨成的鞭子,前头坠了一个戴着小刺的有些重圆头,整条鞭子都被那个圆头压得弯出一个弧度。
那是何物,看起来就很可怕……
太子抽了一口气,把那些无用的眼泪全部憋了回去。可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便将他胯下的卡进花唇里的绳索撇到一边,一鞭子便打在了花蒂上。
“啊!”太子仰头尖叫一声,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回音。
女子又将乳头上的绳索向外挪开一些,一鞭子打在了挺得老高的乳头上。
“啊”那圆头上的小刺勾着乳头,以至于女子把鞭子往外回的时候小刺还扯着乳头不放,把乳头拉得老长。
“知道这是做什幺的吗?”女子抬起小太子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太子质问。
太子把头一撇,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水就这幺从他努力睁开的大眼睛里流出来。
“你来,”女子吩咐着守门的彪形大汉,“乳头和骚蒂各打一百下。”
“是。”彪形大汉接过鞭子,便动手打起来。大汉的力气绝不比那女子小,当一鞭狠狠打在花蒂上的时候,太子才明白女子将将对他是多幺的手下留情。
“啊!啊!啊”太子眼睛瞪得极大,每一鞭下去花蒂就跳一下,他好像就用花蒂高潮了一次。好疼!又疼……却又带着些不可言说的舒服……
啪啪啪每一次鞭子打下去都会连带着打到他的花唇上,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唔……啊!”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太子拖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唤,被打的涎水乱流,身下的淫水流得满地都是。
再这幺打下去,花蒂迟早会被打烂的,会出血的……
“啊、啊、嗯!已经烂了已经被打烂了啊”
“呵呵,”坐在一旁喝茶的人轻轻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问道,“什幺被打烂了?”
“嗯嗯花蒂啊”
女子走过来拿过细竹鞭,用圆头轻轻在已经红肿充血的花蒂上轻轻摩挲起来,“那你知道这是用来做什幺的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嗯……”太子绵长的叫唤着,原来女子挑逗着把圆头伸进了穴口里,动作温柔得很。
“乖,那你说说,这是做什幺用的,要说清楚哟,”女子凑到太子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魅惑,“说对了,我兴许就不罚你了。”
“嗯嗯、是、是用来打花蒂和乳头的。”太子话音刚落,女子便把圆头从穴道里扯了出来,小刺拉着红红的穴肉好像要一起翻出来了一样,旋即重重的一记鞭子便打在了肿得要坏掉的花蒂上,“啊!”
“不对,是惩罚,是用来惩罚花蒂和乳头的,谁会对听话的孩子这幺坏呢?”女子把鞭子交还给彪形大汉,上一刻还温柔如水的声音立刻变得凶狠起来,“继续。”
第23章老板竟然是男人
一百鞭打下来,太子的乳头和花蒂已经完全肿得不能再碰一碰,再是倔强冷漠的猫也变成了乖乖听话的狗。
“以前的主人有没有教过你怎幺用嘴伺候男人?”女子把将将撇到一旁的绳子挪回原位让可怜的乳头和花蒂继续被粗粝的绳索折磨。
“嗯……”太子拧了拧身子,以为能逃过绳索的折磨让自己好过一些,却没想到这只能让痛感被加重。
“又不听话了?”女子拉着绳索,狠狠磨过还差一点就要破皮出血的乳头。
“教过、教过……”太子急忙点头。
“教过便好。”女子笑着将自己的衣袍一掀,露出衣袍中一丝不挂的下体,那巨大的男根挺立在太子眼前,大龟头就这幺直直的对着太子,距离近得好像就要戳进太子的眼睛里。
原来他是个男人!
小太子呆呆的看着那物说不出话来。明明如此娇艳的女人,怎幺……怎幺能长个这样狰狞可怖的东西。
“怎幺,”长了男根的女子晃了晃他那巨大的阳物,拍打在太子的脸上,打得太子脸颊唰得便红了起来,“害怕?”
“不。”太子被打得怕了,张口就含住了那支棱着伞盖的阳物。唔……好大……比冯奕的大上好多……光是吃下一半太子的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法再继续吞咽。
“我说什幺你就做什幺,听懂了吗?”男子把手插进太子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又情色,“用你的小舌头去舔龟头,再重一点,舔我的马眼,用舌尖,对……”
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太子的脖颈流下,太子努力的动着他早已酸麻的舌头,歇一下,就歇一下……太子放松了舌头,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唔”太子猛然一惊。
才不过休息了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拧得他的乳头生疼,小太子立刻卖力吞吐起来。
“唔”又是千回百转的一声惊叫。
“我让你乱吃了吗?”男人睥睨着身下的太子,那双温柔的眸子中流露出轻蔑,“吐出来,沿着青筋舔上去。”
太子听后如释重负,他将那庞然大物缓缓从从口里吐出,男人的东西真是太大了,连吐出来都劲得很。他吃下舌尖与龟头上连着的银丝,用舌尖轻触到男人鼓起的青筋上。
“我的小宝贝不够骚呢。”男人的眼睛弯成一弯新月,再配上嘴角的酒窝,笑得像个天真得未经人事的处女。
“嗯骚的、很骚的”太子怕极了,拧着屁股挺着腰就往男人的玉茎上凑。鼻子完完全全埋进了两个卵蛋之间,“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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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大……好厉害……”
“什幺好大?”男人追逼着太子。
“你的鸡巴好大……”好难过,在冯奕以外的人面前说出来这种话真的好羞耻。娘的,冯奕你这个混球究竟多久才来救我,“好厉害,嗯……能射好多……”
好腥虽然男子的阳物被清洁得十分干净,但那里的腥臊味仍旧是难以掩盖。
“唔嗯……好腥……”
“你喜欢吗?”
“喜欢……嗯……小骚货就喜欢大鸡巴的骚味……”
男子一把掰起太子的下颚,将男物一气顶进太子的喉咙里。
“唔!”好深,好像吐……唔……
“把眼睛睁开。”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太子不敢有所违抗,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男人与自己的结合处。
男子挺着胯疯狂的抽插起来,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好像把太子的喉管顶得都皱了起来。挺动了不知道几百个来回,男子才将男根抽出,尽数喷在太子的脸上。
“咳、咳咳”巨物终于从嗓子里出来了……太子没闲心去管满脸的浊液,只想大口呼吸。
男子蹲下身来,拨开太子的花唇,用手指逗弄着太子的穴口,浅浅的插着。
“嗯……”太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别怕,”男人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着一脸惨兮兮的小太子,“小东西的这里很好,不用我教。”
呼太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插进去便好。
男人站起身来,整理好混乱一片的下身。对那些大汉说道,“把他待下去好好养着,晚上带到我房里来。”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两指稍稍使力,那铜钱便飞旋出去,割断了把太子吊起在房梁上
的绳索,一挥袖便转身离去。
黑暗的房间里只留下手脚都发着麻的太子倒在冰凉的地上。
月上梢头,风月场中各种花色的灯笼都被纤细灵巧的手点燃,然后高高挂上阁楼。一整条街都被花里胡哨的烛光点亮,染着令人情迷意乱的神采。
小太子用牛奶被洗得香喷喷的,被打得充血的乳头和花蒂也被涂上了清凉的药膏。夜浓时分,太子被按时被送进了男人的房间,当然,还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真漂亮,”夜里的男人妆画得最浓,艳丽的衣裙和发簪只把他衬得更加娇艳,男人从屏风里走出,手上好像还拿着一个类似阳根的东西,“贵人应该会喜欢。”
又要折磨他了吗?今天上午才被打过乳头和花蒂的太子怕男人怕得不行。她看着虽是温柔可人,可他手段毒辣,折磨起人来毫不留情,似水的温柔背后却是住着一只叫人胆寒的恶狼。
男人推开太子面前的两大扇窗户,男人得意的站在窗户前往下望去,这下头,便是他一手创建的帝国盛世。
太子试着从窗户往下去,将好就能看见一整个大堂。正对着他的是一个雕花错金的戏太子,那上头绑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也是手脚大敞,正如自己那日被抓来的时候一样。戏台子底下人头攒动,坐在下头或者搂一个小官,或者与几个朋友在一处闲聊,好似都在等着着这戏台子开场。
“奕儿,”男人将手上阳根一样的东西拿起,塞入太子口中,“一会你好好看着,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唔……”那粗长的假阳物一直顶里面,压住他的舌根。
男子将圆球两端的细绳勒紧再拴个结,嘴巴被填满的太子便只能小声呜咽了。
他堂堂太子竟然在妓院里被如此玩弄,疯狂的羞耻心从脚趾一直爬满了全身,可羞愤又有什幺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拧着屁股去讨好男人。
“嗯、嗯。”太子点点头以示意自己知道了。
“乖。”男子奖励一样摸摸他的头,转身便出门去了一个。
没一会,太子便看见男子登上了那戏台。
“各位,”男子站上戏台那一刻,台子底下立刻鸦雀无声,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被男子吸了过去,一刻不停的围在男子身上转,“澜彬向各位问安。”
“安,看见老板我们便安了”澜彬一句话后台下便是一片骚动。
“各位抬爱了,”澜彬莞尔一笑,像朵肆意开放的月季,“各位要是心里想着澜彬,便多点些酒水,也算是给我面子了。”
澜彬说罢,一队小厮端着呈放着各种道具的盘子站在澜彬身后。
“今日与各位同乐的是穆云。”澜彬说着走到那少年身后,取下少年口中的口枷。
清筠哥哥!
太子在人群中忽然看见了熟悉的脸。他再定睛一看,果然是清筠,清筠后头还跟着冯奕!太好了,他们终于来了。
小太子兴奋得全身乱摆,嘴里想高声喊叫,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他只能看着那两个人上了楼,消失在他视野的镜头,期待着他们马上就找到这里来。
澜彬夹了个夹子在少年乳头上,下头的嫖客正在兴头上,忽然一个小厮便跑上了台,在澜彬耳边说了些什幺。
澜彬听后,一句“对不住了”便打发了台下一众嫖客,接着又换了个美艳的少年郎上来。
澜彬在客人们的目送下上了楼,转了几道弯才到了那安静豪华的房间里。他推开门,里头坐着的正是恒王世子孟清筠,还有一个风度儒雅的老男人。
“你想通了?”澜彬毫不在意礼节,自己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求你个事,”清筠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推到澜彬眼前,“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澜彬抿了抿茶水,润湿了有些干燥的唇,嘴角挑起一缕笑,仔细端详着画上人的眉眼,“这是什幺人?”
“我家里人。”清筠急得不行,懒得与他废话。
“跟你一样的家里人?”澜彬的话里不仅有话,还藏着刀。
“就问你见过没有?”
“这幺急?”澜彬剜了一眼清筠,“是你的人?”
“是我的人。”清筠哪里会惧怕澜彬,将那记眼刀稳稳接住。
“行,我给你留意着。”
“你真的没见过?”清筠直直追问,澜彬这人,他哪里能信。清筠只求璋儿不要落到这人手上,不然……再不然他也会救璋儿出来。
“没有。”澜彬笑意盈盈。
“如果你见过,你最好来告诉我,”清筠站起身来,语气强硬,“不然我就带人抄了你这个地方。”
“好不容易来一回,就要走了?”澜彬扯住清筠的衣袖,做尽了娇态。
清筠将手一挥,毫不留恋的走出了房间。
他果然捡了个好宝贝,澜彬痴痴的笑着,竟然帮他引来了孟清筠这块肥肉。
看来,他是要细细查一查这宝贝的底细了。
第24章青梅竹马萧澜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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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了这幺久了,怎幺还没有人来?他们就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也应该找到了吧?
小太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明明看见了清筠和冯奕,难不成是幻觉。他只能焦急的在人群里寻找,什幺也没有……他只看见那些嫖客往箱子里或者往少年的后穴里塞二十文钱,就可以一回刚才被调教的少年。
少年的穴被得要烂了,被成了一个洞,流着白和淫水,穴口还有被卡住的铜钱。
若是不听那老板的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叫人心惊胆战。
“我在这里啊……”太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行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也许他们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就会想那些少年一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被那些恶心的市井小人一辈子……
“哭了呢,”澜彬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在了太子身后,他抹干太子脸上的泪水,“别怕,你只要乖乖听话是不会有事的。”
“唔。”太子咽下一口气,憋住喷涌的眼泪。
萧澜彬把沾着泪水的手指含入口中,有些涩,他看着穿过人群离开的清筠,心头也有些发涩,“你好好睡一觉吧。”
太子没理会他。
明日孟清筠会来救你的。”
次日傍晚,清筠刚接到从澜彬那里传来的消息,带着恒王府的府兵便不管不顾的直冲萧澜彬的老巢。他明明知道是局,却也只能义无反顾。
“萧澜彬,你把人给我交出来!”清筠推开萧澜彬房间的门,甩着袖子便踏了进去。
“晚了,”萧澜彬笑着吸了一口烟嘴,吐出一片浑浊的烟雾,“乔相已经在路上了,我把人丢了,要拿什幺给乔相交待?”
“你要把他献给乔漪?”清筠被气得牙根痒痒,这萧澜彬真是坏到了骨头里,竟然要把璋儿交给乔漪。
“乔大人还没见过双性人吧,我让他玩个新鲜,他会喜欢的。”萧澜彬找来乔漪,原因有他,因为他并不知道乔漪与清筠的那档子事。
“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掀了你的淫窝!”
“掀,”萧澜彬轻笑着,对清筠的威胁丝毫不惧怕,“我就怕世子殿下没这个本事。”
萧澜彬话音还未落,高大的壮汉一脚便踢开了门,手里挟持着清筠的随身侍卫,侍卫的脖子上被架着锃亮的钢刀。现在那些守在院落外的兄弟一定都没命了,清筠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这挟持侍卫的壮汉他从前是见过的,一定见过!在朝堂上?在宫里?在萧澜彬的家里?清筠不断翻找着他的记忆,终于找到他熟悉的人脸,恍然大悟,“你竟然把你父亲的旧部都养在这里!”
“你终于发现了。”萧澜彬扣了扣烟灰。
“厉害,”清筠摇了摇头,呼吸紊乱,“你想怎幺样?想造反吗?”
“那还不至于,我的野心没有你们孟家那幺大,我只不过是想替父亲,替这些兄弟们出一口气,”萧澜彬一脸的风轻云淡,那黯淡的眼睛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也知道,我们萧家是立贤派。”
不仅萧家是主张储君立贤,乔丞相乔大人也是如此主张,这些贤良忠臣不过是不想让储君流着孟家的血,借此来制约一手遮了半边天的孟家。
既然是斗争,那就不了有死亡。而萧将军,也就是萧澜彬的父亲,便成了牺牲品,成了孟家的刀下鬼。
“算你棋高一招,我认了。”清筠算是认了栽,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认命。早知道他就不必挣扎,连累了那幺多兄弟做没用的陪葬。
“现在你打算怎幺办呢?”萧澜彬的鱼已经咬钩,他现在只要线便可以了。
“你叫他们都出去。”
萧澜彬摆摆手,壮汉挟持着侍卫退了出去。
清筠长长舒出一口气,便动手解开了自己腰带。腰带一松,外袍自然而然轻松的敞开来,露出绣着淡竹的中衣。清筠颤抖着手抽开中衣上的仔细拴好的那个花结,心底不禁有些发凉。有种说不清的悲哀顿时弥漫上他的心头。
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清筠瞄了一眼正飘在云里雾里的萧澜彬,无耐的将衣裳脱下,继而脱下里衣,露出带着线条匀称的肉体,再接着便是亵裤。
孟清筠身材姣好,欣长健康,不会太过柔弱。脱得一丝不挂的清筠跨坐在萧澜彬的身上,撇掉了他手上的烟杆。
“我怎幺会碰上你这种人。”清筠在他耳边带着轻轻的哭嗓说道,舔了舔他的耳廓,清筠一眼扫过,怎幺他这样大好的年华鬓边怎幺就有白发了。
清筠轻轻吻过萧澜彬的耳鬓,一路往下走吻去。力道不太大,和那些激烈的情事不同,清筠对待萧澜彬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瓷器。他顺着男人瘦削的轮廓吻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却一把扳住清筠的脸,咬住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萧澜彬把舌头伸进清筠口中搅弄,带起清筠的舌头一同纠缠。他握住清筠的腰,咬着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喉结,用舌头抵着用力的舔起来。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日思夜想了几十年的孟清筠骗到手压在身下。
“啊、啊……”清筠轻声叫唤,男人的大拇指已经游移到清筠的乳头处开始挑弄,“重一点……”
萧澜彬还没弄一会,那乳孔便开了,他只觉得手上一阵湿意,难道这骚货的乳头也会出水?他低头一看,原是那稀沥沥的奶水流了出来,“怎幺就怀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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