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基佬室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休
我的老脸算是都丢光了!
125.
谁要是跟陈啸辰谈恋爱,那估计得幸福死!
真不明白当初那个许星有了陈啸辰这么好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出轨,脑子被门夹了吧?
陈啸辰出去帮我买了几条换洗内裤回来,路上还发微信问我早点想吃什么,然后他就带回了一屉小笼包、一杯豆浆、一杯小米粥和一套大饼夹一切。
我看着他手里拎着的小笼包,不由想起上学期开学初和陈啸辰夜宿快捷酒店的经历。
那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和陈啸辰才慢慢熟络起来的。因而尽管到现在我对于帮别人打飞机这件事还有心理阴影,但总体而言,我是感谢曾经发生在我俩之间的一切的。
吃完早餐,陈啸辰提议说:“先把阿姨约出来谈谈吧。”
提及此事,我本能地有些抵触,而且我并不觉得陈啸辰能说服我妈,毕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尝试,只是屡试屡败,到后来,我也就放弃了。我妈思想中的顽固和迂腐,有一部分源于我姥爷的家教,另一部分则源于她自身的性格和职业特性,她的冥顽不化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经由她多年的生活逐步固化的,那已经成为了她的行事准则,并非几句话便能说通的。
但是陈啸辰对此异常坚持,我看着他坚毅的神情,没来由地相信他。
陈啸辰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反正就算失败了,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希望我妈在陈啸辰面前能保持她良好的教养,至少不要再歇斯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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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虽然对于出来见一个陌生人有些排斥,但好歹是答应了。
我们在酒店附近找了一个安静的咖啡馆,坐在角落里等我妈。
时间约的是上午十点半,但我们等到十一点,都没见我妈的人影。
我有些着急,便打电话给她了,然而我妈却连电话都没有接。
我皱眉道:“我妈很少不接我电话的,而且她一般都很准时。”
“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陈啸辰也皱起眉头,“你再打一个。”
接着我又给我妈打了三个电话,也发了几条微信,但全都石沉大海了。
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从我家到这个咖啡馆,走路也只需要不到十分钟,而我妈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
“联系不上……”我有些着急地说,“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
陈啸辰沉吟片刻,安慰道:“别着急,去你家看看。”说着,他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大衣,开始穿。
我连忙也跟着起身穿外套,担忧道:“不会是我爸把我妈怎么样了吧?”
陈啸辰冷哼一声,未置可否。
“我爸他……打人可是不看对方是谁的。”我叹了口气,“除夕夜他可是连警察都打的。”
陈啸辰露出一个略显讥讽的笑容,“欺凌弱小罢了。”
可是……除夕夜来的警察也并不算弱小啊,而且当时民警还带了警棍之类的工具防身,陈啸辰赤手空拳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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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确实没什么问题。
我们匆忙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门紧闭着,好在我带了门钥匙,从外面打开进入。
进去后,才发现我妈竟然被我爸打晕了过去,而我爸则坐在一旁一边玩着手机里的麻将游戏,一边抽着烟。
他见到我和陈啸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将手中的烟扔到脚底下踩灭,骂骂咧咧地朝我走来:“小崽子,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我?”他说着,一个巴掌朝我扇了过来,我像往常一样不及反应,只是吓得紧闭双眼,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然而,与之前一样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文建国骂人的声音响起:“给老子放手!”
我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到的是陈啸辰宽大的后背,此时他的右手箍住了文建国挥向我的胳膊,而文建国似乎无法挣脱。
“这是老子的家事,你他妈算什么鸡巴东西,也敢来我家撒野?”文建国破口大骂,同时抬起左臂朝陈啸辰的脑袋挥去。
“小心!”我急忙喊道。
陈啸辰却临危不惧,只是微微动了下脑袋,闪过了文建国的攻击,随后右手发力,将文建国的右手扭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疼得文建国嗷嗷直叫。
文建国显然是许久没曾碰到像陈啸辰这样的硬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脏话不断,短短一分钟已经拜访了陈啸辰的祖宗十八代,顺带着把我也骂了一顿,大意是我这个不孝子竟然带人来家里打老子,简直是该天打雷劈之类的。
然而他骂的越难听,陈啸辰下手的力道便越大,到后来,陈啸辰干脆一脚踹了上去,让他站而不能,只得弯着两条长腿,想要跪在地上,但偏偏陈啸辰又控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的膝盖着地,那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虽然现在挨打的人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我却觉得浑身舒畅,直觉陈啸辰下手还不够重。
我有些激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面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
“思、思远……怎、怎么能让他打你爸?”
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后,大吃一惊,忙起身上前阻止,哀求道:“别打他了,别打了……”
陈啸辰看了我妈一眼,随即松了手。
他松手后,看了我一眼,我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文建国又抬起手,握紧拳头朝陈啸辰挥去。
我惊了一跳,在他挥手的同时喊道:“小心!”
陈啸辰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闪身躲过了文建国的攻击,随后转身挥拳,一拳打中了文建国的下巴,直打得后者吐了口血,还赔了一颗牙。
有了这一下,文建国总算老实了,不敢再对陈啸辰动手动脚,可口中骂人的词句却未停歇。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再去问候陈啸辰的家人,只是单方面地骂我和我妈。
陈啸辰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安静一会儿。”
文建国闻言,似乎是掂量了一番利弊,随后才讪讪闭了嘴。
他闭上嘴之后,家里就安静多了,只剩我妈还有些惊慌失措,在家里翻找药箱,给我爸擦伤。
我拉着陈啸辰进了卧室,随后有些无法抑制体内的激动之情,看着陈啸辰,崇拜地说:“你太厉害了!要是我能像你这样,也就没这些烦恼了,我爸要是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嘛!”有些人就是需要以暴制暴。
陈啸辰摸了摸我的脑袋,尤其在纱布处摩挲来回,而后说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唉,我没有觉得太辛苦,主要还是我自己太弱了……”我叹了口气,“如果之前我像你一样学些拳脚,也不至于把日子过成那样。”
“你已经很优秀了。”陈啸辰说,“真的。”
尽管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优秀了,但还是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128.
我和陈啸辰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主要对我的书柜比较感兴趣,看到某些书名的时候,还跟我聊聊对那本书的看法之类的。
这人真的是很喜欢看书了,几乎到了手不释卷的地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出去看了一眼,发现我妈已经给我爸包扎完了。
我妈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但是青一块紫一块是少不了的,不过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这些疼痛,因而在我们提议出去的时候,她没反对。
我们临走前,陈啸辰单独跟我爸说了几句话,但说的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能看到我爸的神情有明显的不屑,但可能碍于陈啸辰的武力值,只能点头答应了。
本来打算还去先前那个咖啡厅,但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快一点了,我们都还没吃饭,所以干脆在家附近找了家餐厅。
吃饭的时候,陈啸辰并没有说什么。
吃完后,陈啸辰跟我说:“思远,让我单独跟阿姨谈谈可以吗?”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陈啸辰有什么计划,虽然对此极度好奇,但他既然有此请求,我自然要配合,不然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我找了一个距离他们两张桌子的餐桌,坐下后就开始玩手机。
微信里有几条沈寒发来的未读信息,打开后发现依旧是在秀恩爱,而且此次的恩爱还秀出了新套路他可能嫌照片不够浪流量,竟然还发起了视频。
他俩出去爬山了,现在小可爱那边的温度也不算高,但毕竟是南方,即使是隆冬腊月,也是一片青山绿水的样子。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套浅粉色的运动套装,配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上一顶同样粉色的鸭舌帽,衬得小可爱白得发光,而那套高腰的运动装则显得小可爱仿佛脖子以下都是腿,羡刹旁人。
我回道:你们这是去哪了?
沈寒回了个定位,然后说:我老婆美不美
我:美美美!
沈寒:
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才竟然把沈少爷的脸p到了一个表情上,而且竟然毫无违和感。
沈寒: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a城?
我:还没定呢
沈寒:再有不到两周也该开学了
我:是啊,好快……
沈寒:你有想好新学期奶茶店的宣传方案吗?
……我特么还真忘了!年前我是想了一些方案,不过还没来得及细想,大部分只是刚刚有个想法而已。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老板知道呢?
我:想好了,老板放心吧!
我:话说老板,到时候能借老板娘的照片用用吗?
沈寒:贱人,
我:……
我:只是想用照片做宣传推广而已……
沈寒:那也不行
我:……好吧,那我再想想
这个事儿,主要还是得跟小可爱商量商量,只要他同意,让沈寒点头那不是轻而易举嘛!
这么想着,我又放下心来,开始百无聊赖地刷微博。
没多久,我便听到陈啸辰的声音:“解决了。”
我闻言抬头看向他:“解决了?”说着,我朝他身后望去,见我妈正在拾东西,似乎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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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
“我妈要回家了?”
陈啸辰点头:“她说让你这几天好好陪我玩玩,不要去打工了。”
金拱门的兼职我本来就不打算去了,说实话,在金拱门呆一周学到的东西都不如在沈寒的奶茶店待一天学的多,也可能因为我只是个炸薯条的……
昨天我问陈啸辰什么时候离开之后,就给经理打电话辞职了。我现在并不缺那几百块钱,只要下学期奶茶店能够像之前一样营业,我每个月的入足够负担自己的开销。而如果陈啸辰能解决我爸的问题,我还能富裕出来一些给我妈存着。
我对陈啸辰点点头,起身去找我妈。
“妈……”我看着最近仿佛苍老了十岁的女人,心里挺不是滋味。我见过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也算得上是个美女,而且她那时候气质好,看起来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笑起来温婉可人,即使是配我爸那个大帅哥,也毫不逊色。
“小陈是个好孩子,你好好招待他。”她说着,看了一眼远处的陈啸辰,“这几天我再好好跟你爸谈谈,你要是不愿意回家,就别回了,正好陪陪小陈。”
我不知道陈啸辰跟我妈灌了什么迷魂药,使她对他的态度在这不到二十分钟内产生了如此大的转变刚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妈可还不太待见陈啸辰来着。
我妈说完就拎着包走了,她的背影也沧桑了许多,只是这么看着她,我竟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
大约是因为我太久没有仔细观察过她了吧。
129.
“你跟我爸妈说了什么啊?”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陈啸辰笑笑,“其实很简单。”
“那你倒是说啊,别再卖关子了!”我催促道。
陈啸辰道:“说服你爸很简单,你爸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但当跟他对话的人比他能打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听了。主要还是在于武力值。”
我点头,这一点我举双手赞成。
“那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让他这两天拾拾衣物,过两天会有人来接他去部队。”陈啸辰道。
“去部队?”我皱眉,“可以吗?”
陈啸辰点点头:“这件事对我而言就是举手之劳,只是正式入编还要等今年的窗口打开才行。当然了,你父亲这个情况,也可以不正式入编,权当实习了。正好我哥就在隔壁市驻扎,把你父亲塞进去轻而易举。”
我听着,只觉得叹为观止,也是才知道陈啸辰上面竟然还有个哥哥。
“至于你母亲,”陈啸辰顿了顿,继续道,“其实她的症结你比我更清楚,说白了就是好面子,丈夫哪怕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也比去蹲监狱强。她显然对你父亲也有些感情,一开始我提出让你父亲去部队的时候,你妈妈并不是很愿意。但是我仔细给她分析了利弊,她也明白,目前来说,去部队对你父亲而言是最好的出路。
“而且你父亲以前有过从军的经验,再次回到部队,或许能对他产生一些积极的作用。即使没有正面影响,但至少他远在部队也无法再对你母亲实行家暴了。对你母亲而言,不管怎么说,出去跟人介绍自家丈夫的时候,说他去当兵了,总比说他在家赋闲来得有面子吧?”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陈啸辰这一招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对我爸妈的了解,仿佛比我对他们的了解还要深刻透彻,以至于短短两天内就将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解决了。当然,这也离不开他的家庭背景和他自身超高的武力值这两个大前提。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我问道。
陈啸辰道:“人类的心理其实并不难理解,而你爸妈的性格又算得上是典型中的典型。再加上我家本来就是军人世家,遇到事情总会下意识地往部队上靠。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么解决的。”
我想起陈啸辰之前跟我说过,他对心理和历史类的书籍比较感兴趣,想来他能轻易解决常人很难解决的问题,也并非偶然。
130.
几天后,有一辆军队的车来到我家楼下,将文建国接走了。
我看着那辆车飞驰而去,心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有一种对接下来生活的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来,我和我妈一直活在文建国家暴的阴影之下,如今阴影散去,我反而有些茫然。
尤其是我妈,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落寞,也有些无措,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把自己心爱的玩具送人了的小孩。
“妈……?”我试着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反应,只是望着车离开的方向。
“妈。”我又叫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问我:“怎么了?”
“爸去部队了,以后的生活……”我的话没有说完,我想我妈应该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
我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爸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好赖我不会再挨打了,一个人也好。”她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落寞和哀伤,这句话仿佛将她这悲哀的一辈子都道尽了。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妈这辈子这样也是活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大部分时候我是矛盾的,我还记得她每天早起给我做饭的模样,还记得她督促我练琴的模样,还记得高三的时候她陪我熬夜的模样……她可能在某些方面由于思想的禁锢而十分不称职,可她毕竟是我妈,是我过去将近20年的人生中,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想说些什么劝劝她,却发现此时此刻我连一句合适的安慰的话都找不到,只能陪她在冷风中站着,直到天色渐暗,我们才回家。
131.
送我爸离开的那天正好是正月十五,原本是个团圆的日子,我家却充满了别离的伤感。不过,主要是我妈有些伤感,我倒是觉得把这个老混球送走,真是功德一件。
正好陈啸辰跟他哥哥许久未见,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团聚一番,因此我们那天并没有一起吃饭。
晚上我在家陪我妈吃了顿晚饭,又好言安慰了她一通,之后就回房间拾行李了。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和陈啸辰打算这两天出发回学校,就看能买到哪天的票了。
我家离a城很近,车次也多,我们商量一番后,买了第二天下午的票回学校。
高铁行至a城,我和陈啸辰相继下了车。
下车之后,我忽然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在我家的时候,即使将文建国送走,我依旧觉得心中略有些压抑,虽然文建国已经不在家,可只要一回到那个家里,我依然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有时甚至会觉得文建国还在,只是出去赌钱了而已。
我知道这种情况一时间很难改变,毕竟我和文建国都在那个家里生活了十几年,而他对我产生的这些负面影响,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消除的。
但a城不同,对我而言,这是第一个我真正摆脱父母阴影的地方,我可以不用害怕忽然而至的暴打,也不用担忧在屋里看书或上网的时候听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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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咣啷的打骂声,是一个自由自在没有恐惧的地方。
所以,当我一只脚踏出高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轻了一般,不由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像我这样因为开学而高兴得要飞起的人,估计不会太多。
陈啸辰习惯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问道:“饿不饿?中午想吃什么?”
我脑袋上的纱布已经去掉了,只是那一块头发还没有长齐,所以还带着之前和陈啸辰一起买的帽子。
我已经习惯了陈啸辰三五不时的摸头杀,扭过头冲他笑笑,心情大好地建议道:“咱们去城西吃刘记酸菜鱼吧!”
132.
高铁站距离刘记酸菜鱼不算太远,我本来打算坐公交去,陈啸辰却坚持要打车。我腹诽这人家庭条件好就是不一样,去哪都打车,可又想起先前他送我到车站后回学校的时候,好像说是在地铁上来着,一时间也有些摸不准陈啸辰的习惯了。
刘记酸菜鱼是a城出了名的饭店,店面不大,就是一家位于居民楼一层的底商,有百八十平米,星罗棋布放了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熙熙攘攘地十分热闹。
据说他家的酸菜鱼是定量的,每天就那么几百条,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关店,几十年如一日,不曾变过。
我和陈啸辰到的不算晚,但店里已经是一片人声鼎沸的样子,我俩寻觅了一圈,才在靠墙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还没来得及拾的双人桌。我忙拉着陈啸辰在那坐了下来,请服务员过来拾桌子并点餐。
上次陈啸辰给我打包的酸菜鱼已经是我所吃过最好吃的,不知道这回在店里吃新鲜的,会不会感觉更好一些,我十分期待地搓了搓手。
陈啸辰好笑地看着我,说:“这么喜欢吃酸菜鱼?”
我认真地点头道:“是啊,莫名就觉得酸菜鱼的味道特别合口味,不过也难得吃到特别好吃的,咱们学校卖的酸菜鱼,简直是有辱酸菜鱼之名了。”
“那我们以后常来吃就是了。”陈啸辰道。
“唉。”我叹了口气,“咱们学校离这里太远了,早知如此,当时应该报b大的。”
b大位于城西,距离刘记酸菜鱼应该只有五分钟左右的车程,走路过来估计也就是十分二十分的事情,不过不论是知名度还是学校的实力都不如a大。
陈啸辰对此未置可否,只是笑我是个吃货。
服务员总算把桌子拾干净,拿了两本菜单递给我们,随后问:“现在点还是一会点?”
“现在现在,”我说,“先帮我们要一份酸菜鱼!”
“好嘞!”服务员热情道,“我先帮你们下单去!”说着,她转身去了厨房的窗口处。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店虽然又小又老,装修却挺新的,估计老板最近才给翻新过。
这里的客人什么人都有,有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也有三四十岁的白领,往上有大爷大妈,往下也有三岁小童,可以说这家店的口味十分亲民了。
我正看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随即心里一惊。
那个人我只见过两次,但由于两次见面都起了冲突,所以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刻。再加上对方确实长了一张令人深刻的俊脸,想忘都难。
正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
这他妈就尴尬了。
我忙回目光,重新看向陈啸辰,有些纠结,不知道是该告诉他还是该瞒着他,毕竟对于陈啸辰而言碰到此人应该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陈啸辰却好像长了一双能够看透一切地眼睛,他可能见我面色不对、目光游移,便扭头朝我刚刚看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得!
这回我不用纠结了。
他俩四目相对片刻,陈啸辰回了目光。
我正打算开口说话,那服务员已经回来了,笑盈盈地说:“酸菜鱼已经帮您下单了,再点一些别的吗?”
陈啸辰仿佛没事儿人一般,跟服务员报了几个菜名,又问我:“点这些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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