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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基佬室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休
如果有“花式虐狗大赛”,沈寒绝对能拔得头筹。
这种秀恩爱的信息我是可以不理会的,但奈何此人是我老板,在我妈把我的经济来源掐断之后,这厮算得上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要是哪次没回复,一定会得到来自老板的终极威胁。他的威胁也没什么新意,不是扣工资就是解雇,然而这两点对我却都屡试不爽。于是,我只能屈服在老板的淫威之下,每次都谄媚至极地夸赞老板和老板娘之间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每当此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文盲中华文化博大深,我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夸赞这两人深刻的感情。
不过,最近沈寒几乎不怎么骚扰我,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和小可爱也分隔两地,没得恩爱可秀了吧。
然而,这有十天么?
我看了一眼跟沈寒上次的聊天时间,还是大年初一送祝福的时候了。
刚刚好十天。
赶上我爸出狱,沈寒仿佛也被从牢笼里释放出来了。
再看他发来的照片,全是和小可爱的合影。一共十三张照片,小可爱生生换了三套衣服,一套男装、一套lolita、一套御姐。
要说我老板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是享了齐人之福。就我们的小可爱,可萝莉、可御姐、可正太、可绅士……总之是扮啥像啥,可以想象这两人的日常生活,一定是没羞没臊没下限的。
咳。
上学期期末被陶学姐带着,好像有些过多接触某种文化了,现在随随便便脑子里就都是各种颜料,实在不好。
再看沈寒的微信,难得没有完全秀恩爱,而是在十句狗粮中,夹杂了一句“听说老陈去找你了,胜利会师了没?”
我例行吹了一波老板和老板娘真是天作之合,然后回答道:嗯,现在正在酒店呢。
沈寒:哦哟哟,在酒店呢?你俩进展不错啊!
还没等我回复,就见沈寒继续说:可是我在小然家呢哟~
随即还发了一张照片,一看就是在家里,照片里还有一抹残影,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就是俞然,而且还穿着一身粉色的小裙子,貌似还有兔儿……?
卧槽我老板真会玩!
我给沈寒回了一个表情:
沈寒回了一个笑到模糊的表情,然后问我:羡慕吗?
我要说不羡慕,绝对会被扣工资啊我日,于是我狗腿地回复:羡慕!
沈寒随即发给我一个某宝链接,说道:自己买去!
我:……
我特么买了给谁穿啊?
……陈啸辰吗?
啊呸!我为什么会想到陈啸辰?
问题是,我开始无法抑制自己去想象陈啸辰穿上粉红色兔女郎衣服的照片。
正此时,陈啸辰洗完澡从卫生间里推门出来,问道:“你洗吗?”
我抬头,正对上陈啸辰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一些,此时还在滴水,有些顺着头发流到脸上,有些则滴到他赤裸的胸膛上。
尽管他用浴巾包着下半身的重点部位,但我依旧能顺着腹肌和人鱼线依稀看到他那一簇茂密的森林和森林下蛰伏的巨大……
119.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陈啸辰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咳了一声,将我从龌龊的想象中拉了回来。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边起身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我、我先去洗澡。”
我没敢看陈啸辰的表情,估计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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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自己之前的推论,越发觉得陈啸辰这个人真的是好到没边。平心而论,如果我和陈啸辰身份互换,而陈啸辰要是对我做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恐怕早就拉黑他了,又怎么可能在他困难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么想着,我又有些犹疑。我真的会因为陈啸辰那啥了我而跟他一刀两断吗?
我总觉得陈啸辰是不一样的,虽然他和沈寒两个人,对我而言,都属于那种高高在上的层级,可我总是不自觉地想要亲近陈啸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这种感觉,尽管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尽管他好像对任何人或事都漠不关心,尽管最初我还会担心自己的某些出格行为会遭致他的一顿暴打……可我依旧觉得陈啸辰是一个温柔的人。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正确的。与他的外表不符,陈啸辰是一个极端温柔的人。
他能在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的情况下,依旧对我温柔以待,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不会抛弃我,他是如此的温柔,以至于我现在光是想想,都要落泪。
我不想再哭了,今天我已经哭得够多了,但我无法控制。一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个我认为他高高在上的人,在乎我、关心我,我就觉得胸口溢满了不知名的情绪,可能是感动,也或许是温暖,总之这种柔软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流泪。
好在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不然这样狼狈的我再被陈啸辰看到,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一边哭着,一边冲澡。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陈啸辰熟悉的声音:“思远,我能用一下卫生间吗?”
120.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那他要么耳朵不太好,要么就是针对我。
毕竟我上一秒还在想,好在我哭的时候陈啸辰不在,下一秒他就来敲门?
直播打脸都没我这来得快。
陈啸辰也不是进来看我洗澡的,主要原因是他肚子疼要进来用卫生间。
说起来,这个也怪我,下午我俩在小吃一条街吃得那叫一个嗨皮,就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如此之迅速。
我常年吃路边摊,早已练就了一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胃,然而,陈啸辰不一样,我估摸着他过去十几年吃得路边摊加在一起,都不如今天一下午吃得多。
在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吃了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垃圾食品”,拉肚子是必然的。
我能怎么办?我难道让他憋着吗?
我只能让他进来。
陈啸辰进来之前打开了抽风机,而后抱歉地看着我,说:“不……你哭了?”可能本来想道歉的,但看到我眼睛发红,硬生生地转了弯。
我慌忙又擦眼泪又擦鼻涕,摇头说:“没有,刚水有点太热。”谁会因为水热流眼泪鼻涕啊,我恐怕说了有史以来最蹩脚的谎言。
陈啸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脱掉裤子在马桶上蹲了下来。
好在这个淋浴跟马桶是平行的,而不是面对面的,不然我真是要尴尬致死了。
陈啸辰的到来打破了我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些情绪,我的眼泪自然而然也就止住了。只是,我依旧忍不住用余光去看陈啸辰他正在看书,是电纸书,看那个样子貌似是kindle。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是他似乎看得聚会神。
我匆忙洗完澡,想赶紧离开这个空气中都充满了尴尬的地方,可却发现浴巾还在洗手盆上,而洗手盆就在马桶的斜对面。
很好,很六。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八成是被老天爷玩死的。
现在的情景比刚才更尴尬,我火急火燎地冲完澡,准备赶紧离开,却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和浴巾都在洗手台上摆着,而要去洗手台,就必须经过陈啸辰。
呵呵。
而且因为着急,我洗完就立马关上了花洒,然后,在花洒下站了足足两分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并没有思考出什么所以然,陈啸辰大概发现水流声消失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他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尴尬到想钻进花洒里面啊,有木有!
可此时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捂住重要部位,然后对陈啸辰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陈啸辰道:“快出来擦擦身子,别着凉。”他说着,伸手将洗手池旁的浴巾拽了过来,然后递给我。
说真的,我在陈啸辰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邪念,他的目光清澈而正直,这反而显得我像一个龌龊的流氓。
我打开玻璃门接过了浴巾,“谢谢……”
陈啸辰没说什么,只是也有些尴尬地跟我说:“抱歉,味道……”
我忙摇头:“没事没事,都怪我带你吃之前没考虑那么多!”说完,我也不等他回应,裹着浴巾就跑出去了。
等擦完身体,我才发现,我又把衣服落在卫生间了。
真的是……
佩服我自己。
121.
一切都拾妥当的时候,时间还早,陈啸辰便郑重其事地让我给他讲我家那些糟心事儿。
虽然之前在吃生煎的店里,我已经向他坦白了一些,而他也说了那样的话,但真让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陈啸辰却好像看出我的犹疑,这次他没有再冷脸,只是默默地坐起身,对我说:“你起来。”
我们本来是一起躺在床上的,此时听他这么说,我便也坐了起来。
下一秒,我被拉近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愣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就听陈啸辰的声音自我耳边传来:“你别害怕,慢慢讲。”他的声音还有些僵硬,好像不是很习惯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样。
我默默地有些想笑,明明是个那么温柔的人,却不太懂怎么温柔地讲话,陈啸辰真是一朵奇葩。然而,我却又因为这样一个蹩脚的人的怀抱,而倍感温暖。
我慢慢离开陈啸辰的怀抱,觉得两个大男人这么抱在一起实在是有些怪异。不过我大概能理解陈啸辰这个动作的原因,他毕竟是基佬,用拥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我也并不排斥他的怀抱。
对方这么认真地关心着我,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以回应,于是,我便将家里的那摊子烂事讲给了陈啸辰,从小到大,没有任何隐瞒。
我从没有将这些事情说给别人听过,更不要说如此详尽了。
以前我也想过,会不会有一天我能够敞开心扉,将自己过去的经历对另一个人坦诚相待。我想象中,对方可能会是一个温婉的女孩,不说知书达理,但至少要是善解人意的,毕竟很多经历说出来,对我而言,就仿佛是再经历一次,哪怕身上没有伤痛,可心里终归是会难受的。所以,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或者不能够理解我的感觉,我又如何放心将自己的过去和盘托出呢?
但是,后来我渐渐明白,感同身受这件事是不存在的。哪怕对方和我遭受过一模一样的事情,我们的感觉都不见得是一样的。就像同一杯水,有人会觉得凉,有人觉得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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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会觉得烫。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要求别人完全理解自己的感受,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那么,对方是个怎样的人,我才能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过去呢?
一直以来,这个人选都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他的全貌。
他的外形如何帅气如何高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至少在面对我的时候,这颗心是如此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沦陷,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看着陈啸辰坚定温和的目光,一直到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完,我都很平静,仿佛刚才诉说的那些都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一般。
陈啸辰这个人大概是有魔力的吧。
122.
在这个社会上,就是会有些人气得你牙痒痒,你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很显然,文建国就是这种人的一个典型。
他家暴我和我妈,抽烟喝酒赌博,可我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十天前,我天真地报警,企图通过法律的手段来制裁这个混球,却发现目前我国的法律竟也奈何不了他。
经过这次事件,对于如何应对文建国,我真的很绝望。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只有无尽的恨意,恨不得能亲手杀了他。可我不可能真的去杀了他。然而,不杀他,我该怎么办?我妈又该怎么办?
退一步讲,就算我妈能够忍受他三五不时的殴打谩骂,我能忍么?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打我妈么?那毕竟是生我养我的人,将近二十年来,我虽没有得到一个普通的孩子应该得到的爱意和关怀,却也健康地长大成人。从这一点上来讲,我妈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所以,我才会感受到万分的无力。仿佛整个人都掉入了泥沼之中,我多次挣扎,想要找到一丝一毫生存的机会,却发现这个泥沼广阔无垠,而且,竟然连一颗能够抓住的树木都没有。我只能看着自己被沼泽缓缓淹没,整个人慢慢窒息而亡。
“像你父亲这样的人,恕我直言,”陈啸辰说,“即使你说服你母亲搬家,他也能寻着蛛丝马迹找过去,之后你们的生活又会回到原点。因为,他确实是一个无赖。”
对于陈啸辰的话,我未置可否,文建国何止是无赖,他简直是世间罕有的流氓混球。用我所知道的一切贬义词去形容他都不为过。
“抱歉,”陈啸辰有些歉意地看着我,而后他抬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懊恼地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些。”
你为什么要感到歉意?我想这么问,可终究没有开口。大概像陈啸辰这样温柔的人,即便无法对我感同身受,也会因我的不幸而感到难过吧。
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笑容,“别这么说,你能听我说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
陈啸辰半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乌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激烈的情绪,隐忍许久未发。
过了好久,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你放心,我绝对给你和你母亲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可是……”我犹疑道,“我和我妈的想法本来就是两个极端,她希望维持现状,只要我爸不再打她就行……但我不这么想,有句话叫‘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即使我爸真的能不再打我妈了,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觉得,只有让我爸彻底远离我们的生活,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明天能不能把阿姨约出来聊聊?”陈啸辰问,“我想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需要得到阿姨的首肯。”
“什么办法?”我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能够完美解决我家目前这种状况的办法。
但陈啸辰却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边在包着纱布的地方轻轻摩挲着,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很简单,但现在还不能说。”
“为什么啊?”我纳闷。
陈啸辰看着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而后抚摸我脑袋的手稍微下移,捏了捏我的脸颊,道:“别那么多为什么了,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先睡觉。”
他说完,从床上下去,去了卫生间,留下我一个人摸着刚被他捏过的脸,心道,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些太亲昵了?一般朋友之间会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吗?
光是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我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别问我怎么知道自己脸红了的,我都感觉到热气上腾,天灵盖都要冒烟了,能不知道嘛!
123.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晚上的梦,还是那种带颜色的。
梦里,我好似躺在云端之上,周围雾气朦胧。有一个人躺在我旁边,但由于雾气太重,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于是,我便朝他凑去,想看清他的模样,却在还没看清对方的样子的时候,被他一把拥入怀中。随后,不等我反应,对方已反身将我压住,接踵而至的便是一个绵长而又激烈的吻。
我反应不及,被他轻易撬开唇齿,他的火舌长驱直入,在我口腔中恣意搅动。
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跟人亲吻的经验,尤其是这样火热的舌吻,所以在对方舌头伸进来的那一瞬间,便开始不知所措。可那人却仿佛不满足我的反应一般,硬是卷着我的舌头与他互动。
不得不说,对方的吻很有技巧,没多久我便已缴械投降,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后者的脖颈,想要与他更加亲密一些。
原本安静的空气中开始泛起因唇齿相交而产生的渍渍水声,我紧紧搂着身上人的脖颈,后者的手则在与我接吻的同时,在我的后背上抚摸来回,由肩胛骨慢慢向下,抚摸着我脊柱的每一块椎骨。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但却有一层薄薄的老茧,摩挲得我后背有些发痒,不由想要躲开。可对方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大手一路向下,在我的后腰处停下,接着便用力揽住我的腰身,让我们贴得更加紧密。
与此同时,他加深了这个吻,火舌的动作越发激烈,不断吮吸着我口中的津液,仿佛要用尽浑身的力气一般。我被他这个吻弄得浑身发热,腹部不知何时蹿起了一股无名火,随之两腿间的兄弟也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顶在我们的腹部之间。
我来不及思考自己怎么会赤裸着身体,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半硬的性器更是提醒着我,我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对方好像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于是便抽出一只手覆上了我半硬的阴茎。
他手上的老茧在我龟头上摩擦,那种细微的刺激仿佛微电流一般,瞬间袭遍我的全身,接着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更加粗硬起来。后者感受到变化后,便不再只在龟头上做文章,反而用整个大手包裹住我的性器,而后有规律地上下套弄起来。
不知道是他套弄得实在舒服,还是因为我经验匮乏,不久我便因为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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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短促而淫荡的单音。
大约是听到我的喘息和浪叫,对方的嘴巴总算依依不舍地离开我。我舒服地眯起眼睛,想要好好看一看身上人的真面目,可对方却已直起身子,脸藏在浓厚的雾气之中,无论我如何仔细看,都看不清楚。
他手下动作未停,另一只手抚摸上我的卵蛋,将两只睾丸拿在手中把玩。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者说,我的性经验为零,哪里受得了对方这样的玩弄?只能跟着对方的动作扭动起腰肢,恨不能让他快一些、再快一些……
感受到了我的急切,他反而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哼唧着央求:“再摸摸它……”
“怎么摸?”他明知故问。
大约是也被挑起了情欲,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让我觉得有几分耳熟,可一时间实在想不起到底是谁,而现在我正一柱擎天,身下的粗大急需得到发泄,也顾不得去猜对方的身份,只是带着哭腔说:“撸一撸啊……像、像刚才一样……”
然而不等我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忽然一凉,而后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我低头看去,却见对方的脑袋正在我两腿之间,他的脑袋上竟然长着两只洁白的兔耳朵,而他口中正含着我怒胀的性器!
这幅画面太具冲击感,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下,之后仿佛有什么明亮而又美好的东西在眼前炸开。
我知道我射了。
在还没来得及感受对方口腔的温度和触感的时候,单单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画面,就已经刺激得我达到高潮。
124.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里粘粘的。
这种情况对于一个年龄20岁左右的青年男性而言,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太久没有发泄过,夜里做了春梦,早上起来发现梦遗了,多正常啊!
可我对梦中的场景实在是记忆犹新,尤其是那两只兔子耳朵。
所以我现在对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我想吐槽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
做春梦也就算了,梦里竟然是跟男人在翻云覆雨?我怕不是有病吧!
而且男人还带着兔耳……我真不希望自己还记得自己昨晚在到沈寒微信的时候,确实肖想过陈啸辰穿兔女郎装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我觉得我要完蛋了!
如此崩溃地想着,我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应该是跟陈啸辰同睡一床来着……老天爷,我没有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禽兽之事吧?
我机械地转过头,发现和每次跟陈啸辰同床共枕的情形一样,一到早晨就看不到人。
话说陈啸辰的作息真是谜一样的准,好像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头天晚上发生什么事,第二天早上他都是六点半准时醒之前我打工的时候起得早,发现的规律。
这要是谈恋爱出去跟人开房,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他人不见了,真有可能气得吐血三尺谁想跟这种拔无情的人谈恋爱啊!
啊呸!我想远了。
陈啸辰不在也是好事,我忙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我这一内裤的黏腻。
然而,我太过惊慌,也就忘记进卫生间前先观察一下,也就没注意到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所以当我只穿着一条湿了半截的内裤推开卫生间的门,然后看到坐在马桶上蹲坑的陈啸辰的时候,我石化了。
我俩四目相对良久,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那啥的臭味就是尴尬。
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能扯出一个笑容,道:“呃……早、早上好啊!”
陈啸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我的内裤部位,吓得我立马化身“捂裆派弟子”,他却似笑非笑地说:“你去床上躺着,等会儿我去给你买条新的。”
新的什么还不明显吗?
我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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