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宝
苏先生很少回老宅,据张妈说他在外面还包养了几个明星,被八卦杂志拍到过,韵伶听了暗暗自喜。
苏清生日快到了,这混世魔王每年都在家办大party,够张妈和韵伶拾两天的,碰巧学校刚刚换了新校长,狠抓学生的考试成绩,周考月考层出不穷,韵伶夜夜背书几欲抓狂。
夫人是从来不管这些的,前天就约了沈太去箱根泡温泉,苏澈刚升任分公司经理,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韵伶和张妈只能由着苏清闹,找了相熟的庆典公司帮忙打理。
生日前夜,韵伶趴在泳池边上擦地,累得头晕眼花。苏清伶了瓶啤酒仰在躺椅上欣赏韵伶不停动作的浑圆臀部,看着看着就勃起了。
韵伶瞥见苏清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泛起绿光,心里暗自叫苦。
“少爷,我今天好累,明天还要早起准备party,你也不希望明天搞砸吧。”韵伶试探着讲道理。
苏清转转眼珠子,“不弄你也行,不过我的生日礼物呢?”
韵伶被问个哑口无言,整个苏家连张妈都知道韵伶穷的叮当响,哪有钱买礼物。
苏清挑挑眉,“没准备啊,不如把你自己打包送给我吧。”
韵伶只当苏清耍孩子脾气,没当真。
第二天,韵伶早上四点就起床了,帮着庆典公司布置别墅,苏清的朋友们陆陆续续也来了,一帮年轻人,闹起来无法无天,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腻味在一起。
苏清一开始陪着他的一帮哥们儿在地下室打游戏,等韵伶再进去送酒的时候,一帮人竟然看起了毛片。
“哈哈,清子,这部是不是更劲爆?”一个看着略大些的男生勾着苏清的脖子闹。
苏清双眼发红,看着已经喝多了,只知道傻笑点头。
韵伶把酒放下就想出去。
“哎,给哥满上,哎,说你呢……”那个男生看见韵伶反而越走越快不由喊起来。
“韵伶,快给成哥倒酒。”苏清不高兴了,大着舌头囔囔。
韵伶对别人可以视而不见,却不能抹苏清的面子,青春期的男孩儿自尊心太强,回头有自己好受的。
韵伶只得折身回来,蹲下身子给男生一一满上。
“哎,清子,你不是说那套衣服有人穿嘛。”成哥瞅着韵伶挺翘的胸部用手肘怼了苏清一下。
苏清这才想起来,拍着大腿指挥韵伶:“对对,韵伶,成哥带了点好东西,你换上给大家看看。”
韵伶看看十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生,正想着怎么推脱,成哥已经迫不及待地从沙发后面的礼物堆里抽出来一个盒子。
“快,换上,苏清这小子刚刚口水都流下来了。”
其他男生也开始起哄,有人接过盒子把包装撕开,有人直接上手扯韵伶的围裙。
韵伶见推脱不了,索性主动抢过盒子,“我自己来。”
男生们笑闹着把家庭影院的音量调高,整个地下室都回荡着女优的淫叫声。
韵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兔女郎服,有毛茸茸的长耳朵发卡,金色的绸缎胸罩,黑色吊带丝袜和一只电动尾巴。
“快换上,让苏清插尾巴。”成哥说着发出下流的笑声。
韵伶咬咬牙,躲到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换衣服,男生们偏不让她如愿,打开手机闪光灯往这边照,最后大家都不看片子了,个个举着光源欣赏韵伶的脱衣秀。
韵伶把丝袜套在腿上,拿起胸罩才发现只是两小块三角形的布片,刚能遮住乳晕,细细的绑带从背部绕回来还能在胸前打个蝴蝶结。
男生们的腿间都支起了帐篷,韵伶把马尾辫拆了,戴上发卡,捂着自己的私处挪到苏清跟前,还没站稳就被成哥拽到怀里,膝盖顶着韵伶的小腹让她撅起屁股朝向苏清。
“来,清子,给这个骚货开苞。”
苏清嘿嘿直乐,得意地说,“早就玩透了。”
韵伶(H) 分卷阅读5
“那今天正好给兄弟们尝尝,刚还怕你舍不得呢。”一群男生听了嗷嗷叫起来。
苏清把按摩棒粗大的圆头伸到酒杯里浸湿,掰开韵伶的臀瓣露出阴穴就往里插。
韵伶一直高度紧张,被冰冷的酒水一激,浑身打哆嗦,穴肉绞死,苏清怎么也插不进去。
“来,哥帮帮你。”成哥拿起自己的啤酒瓶对准韵伶的穴口杵进去,接着瓶底朝天往里倒。
韵伶吓得开始挣扎,奈何被男生们摁住手脚动弹不得,冰冷的液体“咕咚”“咕咚”的朝小腹里涌了进来。
半瓶啤酒下去,韵伶整个屁股都是冰的,那根电动尾巴被轻易推进了宫腔,然后实实在在卡在了子宫口,尾部白色的绒毛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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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卡在臀缝里,恰如兔子的短尾。
008大劫难
荧幕里开始放兔女郎搔首弄姿的画面,韵伶被男生们扶起来站上茶几。
“快,跟着跳啊。”苏清兴奋的声音都变了音调。
韵伶只能盯着屏幕笨拙地跟着跳,撅臀露阴,色情不堪。胸罩很快松散,两个乳球在外面荡漾。男生们解开裤子对着韵伶打手枪。
韵伶想象自己是一只牵线木偶,听着男生们的指挥扭动着。突然穴里的按摩棒高速震动起来,韵伶瞬间腿软,整个人都摔在了地毯上。
按摩棒的频率太快了,韵伶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尿液像喷泉一样射出来。
男生们都疯狂了,跪在地毯上围着韵伶射,液糊满韵伶的胸部和小腹。
韵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软成一滩,只是随着按摩棒的扭动不停抽搐。
成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扒开韵伶的湿发露出小脸,人都已经翻白眼了,一群人这才慌了,拔出按摩棒后,纷纷逃离了地下室。
韵伶在地下室躺到半夜才缓了过来,全身滚烫,意识模糊,挣扎着起身走了几步,最后还是晕倒在楼梯上。
再醒过来的时候,田医生在给她打点滴,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年,只有睡眠能缓解疼痛。
韵伶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夫人来过一次,留下一叠钱,睥睨着破碎娃娃般的韵伶阴阳怪气地说:“这次就算了,再哄着清儿胡闹就和你父亲一起滚出去。”
韵伶面无表情,仔细观察那叠钱的数量,心里竟只想着下学期的学有着落了。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韵伶已经完全跟不上教学节奏了。马上又要周考,于晓伟有心给韵伶补习,时间也不够了。
韵伶只能动歪脑筋,她看了一下考场安排,前桌是何仪,后面是姜姗姗,一个尖酸刻薄的女生,左右离得比较远,看来只有何仪这一条路了。韵伶想起何仪那副贪婪的嘴脸就心生惧意。
下午,何仪去办公区交作业,韵伶守在楼梯间和何仪打商量。
何仪笑容明朗,大方说:“可以呀,友情价,一门一百块钱。”
韵伶脸色白了白,低声嗫嚅:“你知道我没钱。”
何仪故作惊讶:“那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别说以身相许啊,听说你在游泳队都打折了,还能买一送一呢。”
韵伶低着头,无言以对,她想不出其他说辞了。
何仪玩够了,慢悠悠地说:“好吧,咱们是同班同学,总得照顾你。上次兄弟们都说摸得不爽,今天晚上大家到大伟家复习,你也过来吧。”
韵伶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几个人?”
何仪冷笑一声,“你有的选吗?课业比较重,我让大家悠着点,别耽误明天考试。”
009奶油草莓
放学后,韵伶早早出了教室在后门等何仪,不一会儿,何仪和其他四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今天苏韵伶也加入咱们学习小组。”何仪冲着伙伴们眨眨眼。
“老大够意思。”其他四个男生心照不宣,完全没有理解偏差。
韵伶有些尴尬,虽然同窗两年多,但韵伶并不太认识班里的男生,一方面她不敢在班里发展援交对象,另一方面班上的学生非富即贵,一个圈子里没有什么秘密,韵伶很自卑,不敢高攀。
大伟家的别墅也在山上,他父母常年在国外做生意,家里只有司机和保姆。
一进门,大家把书包摊到那张巨大的餐桌上,韵伶有些拘谨,她第一次到别人家做客。
何仪看她愣愣的,笑着说:“洗澡去啊,你的职业操守呢?”
韵伶手里攥着书包带子,听其他男生开始商量待会儿的排位顺序了,屈辱感漫上心头。
“仪哥先上,我第二,你们随便。”
“操,凭什么你第二,你是最粗还是最长?”
韵伶听不下去了,扭头去了卫生间。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到何仪推门进来,“再不出来你一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韵伶裹着浴袍走进餐厅,几个男生正在吃东西。大伟递过来一个三明治,“韵伶来吃点东西。”
韵伶早就饿了,她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接,大伟却把三明治又缩回去了,“想吃可以,拿奶油草莓换。”
韵伶扫了一眼桌面,有披萨饼,薯条,还有一个白色奶油蛋糕,没看见有草莓啊,韵伶疑惑地看向何仪。
何仪右手转笔,左手端着一块披萨饼,下巴朝韵伶的胸部点了点。
韵伶一下子红了脸。她知道这不是一个三明治的问题,交易已经开始了。
韵伶攥了攥拳头,当着男生的面脱下一只浴袍袖子,露出红艳艳的奶头,接着用手抹了厚厚的奶油均匀的抹在乳房上,揽住大伟的脖子,将男生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裸露的乳房上。
大伟立刻用嘴将整个乳晕包进去,甜美的奶油配上韵伶软
韵伶(H) 分卷阅读6
滑的乳尖,简直是最高级的享受。大伟用舌头吮着韵伶的乳尖,用牙齿轻咬乳头,像小狗吃食一样发出口水“吧嗒”的声音,韵伶被咬的又麻又痒,咬唇忍耐着。
大伟吃上了瘾,将韵伶的浴袍整个褪到腰间,开始咀嚼另一只乳尖。
“行了啊,你弄得这么恶心让我们怎么下嘴?”男生们叫叫嚷嚷。
大伟这才恋恋不舍地将韵伶的乳房舔干净,灯光映照下鼓胀的乳肉泛着淫靡的光泽,嫣红的乳尖肿大若草莓。
韵伶拿起桌上的三明治送进嘴里,夜还很长,她要保存体力。
010轮(上)
韵伶吃完东西,也把书本拿出来,想抽空看两眼。
何仪看见了,嗤笑出声:“这么爱学习,过来我帮你复习。”
韵伶拿着语文课本走向何仪,何仪把课本扯过来扔回桌上,“考试要看重点,懂吗?就知道死背。”
韵伶眼巴巴瞅着何仪,对方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
“这样吧,我们每人负责一门考试,你每让我们射一回,我们就告诉你一个考试重点,你努力些,一晚上或许能混个及格。”
韵伶知道何仪存心耍她,可她不能反驳,明天全指望着何仪的答案呢。
何仪把裤扣解开,大大方方地掏出分身,“从我开始,咱们复习语文。”
“仪哥,你个数学课代表啥意思嘛。”
“不服啊,上次周考你们谁的语文成绩比我高?”何仪扯着嘴角环视,男生们都不说话了。
韵伶从书包里翻出避孕套给何仪戴上,然后撩起浴袍下摆跨坐在何仪身上,两手扶着男生宽阔的肩膀,惦着脚尖把半硬的分身慢慢吃了进去。
何仪把手伸进浴袍里抚摸着韵伶光洁的后背,沙哑着嗓子问:“花径不曾缘客扫的下一句是什么?”
韵伶立刻进入学习模式,绞尽脑汁地回忆,刚有一点点思路,何仪突然抬腿,韵伶脚尖够不着地面,失去着力点,全身重量落在何仪腿上,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戳进了韵伶的子宫口。
“蓬……啊……”韵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
“蓬什么?”何仪慢悠悠地问着,解开韵伶浴袍的系带,任其滑落地面。
男生们边看书边注意着这边,此刻都发出促狭的笑声:“仪哥,你太会玩了。”
何仪将赤裸的韵伶放倒在桌面上,挺腰狠狠顶弄起来,尽根抽出再捅入,韵伶小腹酸胀,忍不住高声媚叫起来。
“何……慢点……要捅破了……啊……”
何仪擎着韵伶的纤腰发狠,嘴上却循循善诱,“捅开了好,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
韵伶不敢恋战,慢慢缩宫腔,被何仪狠抓了两把乳肉,“别耍花招。”
不过何仪到底没再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韵伶松了一口气,大汗淋漓,躺在桌上哆嗦着小口喘气。
没喘息片刻,另一个男生就在桌面上把韵伶拖了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擦了擦穴口丰沛的淫水,在还没合拢的穴缝摩擦着龟头,就要挺抢入洞。
韵伶急了,用手护着阴穴不让男生进去,“别,带套。”
男生临门一脚被阻,很是不爽,将韵伶的书包整个倒过来,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洒了一桌子,光避孕套就有好几盒。
男生随手拿了一个套上,把韵伶拖到桌边毫不怜惜地操干起来。
韵伶上半身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腰部以下全部悬空,又被男生在桌上拖进拖出,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腹中无力,只能任由男生作为。
这个男生显然是个中老手,韵伶高潮了两回,他还硬如削铁,磨得韵伶的穴口火辣辣地疼。等男生射出来,韵伶已经软成了一滩。
011轮(下)
大伟眼馋了这半晌,心痒难耐,上一个人刚把阴茎抽出去,他就着韵伶的淫水就冲了进来。
“啊……不要……”皮肉摩擦的快感将韵伶惊醒,大伟没有带套。
韵伶的手在桌上摸索着,终于抓住一只避孕套,她推一推奋战的大伟示意他带套,大伟接过来又扔回了桌上,肉棒拼命往里闯。
“大伟……你戴上……不要射在里面……。”韵伶挣扎着要起身,这一使力宫颈缩,竟直接把大伟给挤射了,一股股的浊液喷洒在韵伶的花心深处。
“操!这么脏让我们怎么用!”排在最后的两个男生不乐意了。
韵伶已经惊呆了,她很少让人内射,一种玷污感席卷全身。
大伟软趴趴地阴茎滑了出来,带出乳白色的浓。
韵伶的小穴被捅开了口,糊满白浊,两个男生一脸嫌恶。
两个男生把韵伶从桌上弄下来放在地毯上,一个男生盯上了韵伶d罩杯双乳,抓了一把奶油抹在韵伶胸前,接着跨坐在韵伶的肚子上,两手各握一只硕乳向中间推挤,然后挺着阴茎在乳沟里插弄起来,龟头裹着奶油冲锋陷阵,频频顶上韵伶的下巴或唇角,戳得生疼。
另一个男生他跪立在韵伶的头顶让韵伶口交。韵伶的小脸被男生股下浓密的阴毛遮盖,呼吸不畅,随着男生的动作间歇性窒息,时间变得无比的漫长。时钟敲过十二下,两个男生商量好似的,齐齐射在了韵伶脸上,液糊在韵伶的眼睛和嘴上,黏黏腻腻,抹都抹不下去。
男生们都舒爽过一轮,开始认真复习功课,韵伶全身酸疼,挣扎了半晌也起不来身子。
半夜两点多,大家都有些困乏,又想起地上的玩具来。何仪让大伟和另一个男生架着韵伶去洗澡,韵伶全身被抹上浴液,用阴户,腋下,双乳给男生们搓澡,闹得太凶把另外两头狼也引了过来,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韵伶又被操了一轮。
之后韵伶不敢离大伟他们太近,贴着何仪才稍睡了两个小时,被叫起来的时候昏昏沉沉,吃了何仪的晨,一群人笑闹着去上学。
韵伶强打着神应付了两门考试,何仪言而有信,写完的卷子总是垂半张在桌下,韵伶原样抄在卷上,答了七七八八。
考完试,韵伶赶紧找药店买避孕药,她不敢在学校周围买,坐公交车去了市中心才偷偷进去询问。店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上下打量着韵伶,一脸鄙夷地问:“超过24小时了吗?”
韵伶算了算
韵伶(H) 分卷阅读7
时间僵硬地点点头,店员不客气地说:“那吃也没用了,要怀已经怀上了,小小年纪不自爱真是作孽。”
韵伶听得胆战心惊,她如果怀孕,不说肯定被学校开除,苏家也不会放过她。
不过韵伶没有担心太久,自上次被灌了啤酒,她的例假一直没有来过,这次许是被操得狠了,第三天考试的时候,她就腹痛难耐,忍到结束去洗手间一看,竟是例假来了。
韵伶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012养猫
韵伶腹痛难耐,没能参加考试后的班级活动,请假回了苏宅。
前些日子苏先生一直没有回来,今儿韵伶一进门就看到苏先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读书品茶。
苏先生近四十岁,保养得宜,根本不像有两个儿子的人,他穿着灰蓝色的羊绒衫,手上戴着佛珠,一幅恬淡安适的样子。
韵伶一时站在门口不知进退。
苏先生抬头见是她,招手叫她过去。
“太太带着张妈上老太太那儿表孝心去了,今天我带你出去吃吧。”
韵伶有些受宠若惊,除了车库的黏腻淫事,她其实很少和苏先生对话。
“我给你带了衣服,放你房间了,去打扮漂亮些。”
韵伶迟疑着走回房间,肚子有些坠胀,总让她不由想蜷缩身子,可床上的那件漂亮衣服依然让她兴奋起来。一件及膝吊带纱裙,层层叠叠如云朵般轻盈,她愿意为了穿上这件衣服而忍耐身体的不适。
韵伶换上裙子,把头发盘起来,露出天鹅般的长颈,整个人如同童话里的公主。
苏先生也很满意,让韵伶转一圈,之后搂着她的腰没再松开。
韵伶没看见父亲,苏先生自己开车载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私宅。外面看其貌不扬,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雪茄室里已经有几对男男女女,苏先生牵着她走进来的时候大家都看了过来。
韵伶也在暗暗观察,衣香鬓影,非富即贵,难道是苏先生的私宴?
有人迎上来和苏先生握手,一番寒暄后,苏先生左手揽着韵伶往里走去。
他们随意坐在沙发的一角,立刻有人递上来一只雪茄,苏先生一直没松手,韵伶只能乖乖坐在苏先生腿上做一只树袋熊。
“秉年,口味还是这么重。”一个穿着西服马褂的人凑过来攀谈,若有似无地瞟了韵伶一眼。
苏先生一脸淡然,专心品着手中的雪茄:“纯正古巴货,重点儿也好抽。”
“哈哈,前段时间刚大赚一笔,我可要向你道喜啊……”
两人聊起了生意经,韵伶过了新鲜劲儿,整个人无所事事,小腹的绞痛越发明显。
韵伶轻轻挣了一下身子,示意自己想去洗手间,苏先生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
韵伶蹲在马桶上蜷着身子,太痛了。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个就是苏秉年?听说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旗飘飘啊。”
“有钱男人都是这副德行,不过我可听说他偏爱幼女,今日一见,传闻不虚啊。”
“我还寻思呢,他怀里那个小女孩儿也就十三四岁吧……”
“肯定特别紧……哈哈……”
韵伶想起来自己刚到苏家的时候只有十三岁,父母离婚后,她就像皮球一样被双方踢来踢去,没料想有一天父亲突然很亲热的要接她回去,结果转手就把她卖进了苏家。名义上是两位少爷的伴读,其实是苏秉年的禁脔。刚开始例假都没有来,每次做都疼得死去活来,苏秉年却嗜她有瘾,几乎每日要操弄个几回,这些年韵伶长开了,苏秉年反而丢开了手,只是偶尔回来叫她去车库伺候。
韵伶回到房间里,男人们仍在吞云吐雾,她突然发现那些窝在男人们怀里的女孩儿年纪都不大,十几岁的模样,个个青春靓丽又洁白如纸。
苏秉年此刻在吧台处喝酒,韵伶走过去倚进他怀里,男人摸摸她的后颈喂她一口酒,那酒辛辣,韵伶皱起了小脸,逗得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秉年什么时候过来的?”一个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少女走过来攀谈。
“李先生别来无恙,我也刚刚到。”苏秉年站了起来,看起来对李生十分重视。
“秉年喜欢猫吗?”李先生盯住韵伶,眼神里有贪婪的光。
苏秉年愣了一下,似是没料到李先生突然转换话题是何用意。
“秉年要不帮我调教调教?”李先生突然将怀里的少女推了过来,少女一个不稳栽到苏秉年怀里。
韵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了一跳,她觉察到李先生正如毒蛇般盯着她,心里升腾里一个可怕的念头。
苏秉年也反应过来,一时没有说话。
韵伶紧张到全身战栗,手臂死死缠在苏秉年的腰上,眼睛盯着苏秉年的脸色,不敢漏掉一个神色。
许是韵伶过于紧张,苏秉年淡淡一笑,将跌在怀里的少女轻轻推了回去:“李先生说笑了,猫还是很恋家的,一般不会认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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