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ercules
“青鸾真灵!”数十万里之外的六极殿中,以一缕神魂控制着腾蛇的韩竞惊呼一声,竟然是青鸾真灵!眼中惊疑不定,他役使的这条腾蛇,即使能化身应龙,也只能压下青鸾一头,如今更是没有匹敌的资格!虽然明知这异兽的变身状态必是不能持久,但是,他却有赌不起的理由!
果不其然,变身之后的青鸾神威大展,气势立刻飙升至最高点,青光连闪之下,竟是将本来旗鼓相当的腾蛇逼得节节败退,口中喷吐的寒冰和烈焰甚至未能将对方破防!长叹一声,看来这炼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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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自己是无法染指了。也罢,这真灵懂得谋定而后动,先骗取吴起信任,后示敌以弱,必是开了灵智甚至化了人形之辈,自己若是没有一举灭杀的把握,倒有可能招来传说中护短至极的真灵之族那可怕的报复,他可舍不得折了这潜力无限的双首腾蛇!
而更重要的是,自己另一道分魂正值境界之突破,阳无极阴谋已暴露,青冥魔君他们亦是有备而来,鹿死谁手还不好说,而自己此时最重要的应是确保能全身而退,以因腾蛇肉身损毁而妄自损了己身神魂,果断还是先行退走从长计议为宜!不过,长眸闪过阴沉之色,阳无极那该死的老匹夫,果然竖子不足与之谋!
眼见负伤的腾蛇败走,追击百里逼得对方施展了化形血影遁后,战意终于自青鸾的蓝眸中消退,俯冲到某处密林,就地一滚,竟是化为了一名俊秀的红衣少年。“哇”地一声呕出大口鲜血,甚至带了内脏碎末后,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已的少年方抬起头,竟是洛宁!
可恶!竟然被真灵之血反噬!早半月他静修时不小心走火入魔,真灵之血暴走,竟是一时失了神智!等他夺回身体的主导权时,体内真灵之血半数已失,竟变成了三不像的异兽,并正在悬星崖参与那场乱斗。幸亏觉醒及时,否则还极有可能伤了师兄!
而后,他也是因为灵血不稳而多次让那该死的腾蛇有机会偷袭师兄!虽然不明白师兄身后为何突然多了凤尾蝶虚影,但也看出了其受创颇深!极度激愤之下,周身的真灵之血终于再次全数激发,一段时间的凝练后,方在刚才勉强变成青鸾克敌,幸亏腾蛇畏死,否则再多一刻,他都可能支撑不了!
抹去嘴角鲜血,少年摸了摸储物戒指,他已确认是炼骨草无疑,否则擅于辨识天材地宝的腾蛇也不会穷追千里而不舍。呵呵一笑,没想到,这炼骨草最终竟是落到了自己手里!只是,为何师兄要将炼骨草交给了妖兽?自忖吴起绝不可能看出什么,看来是临机应变,不得已之举吧。
看了看手中这株不起眼的灰色灵草,洛宁心念电转,倒是很快了起来。师兄,对不住了,宁儿不能将它马上交给你。眸色转深,只要再等等,将真灵之血彻底炼化的自己便可以青鸾真身,破碎虚空,与师兄共同飞升了!到那时这灵药方可派上大用场,否则一向心急的师兄说不定会抛下自己独自飞升而去。灵界那么大,他又如何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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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星崖,山坳洞穴。
“子涯,小起儿他不会有事吧?怎么昏迷了这么多天还没醒来?”看着一向冷酷的好友将那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在悬星崖洞穴之内养伤的青冥教主眼中闪过复杂神色。勿乞的师父回来了,虽然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现下好友这个充满独占欲的姿态,却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叶宣心里也是有气,如果早知道吴起会来趟这浑水,他是说什么都要拦住的。心中冷哼,不过说到底还是韩竞那小子做得不地道。虽然魔道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毕竟他曾与小乞儿那么亲密,也不晓得这看似冷面无情的徒儿会不会暗地伤心这样也好,这样他才会知道谁是对他真的好。但是,子涯心急如焚地跳出来救徒儿的样子却也让他心里存了疑,只怕是这故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任子涯眼神暗了暗,只淡淡宽慰道:“大概是因为还未完全吸便运转凤尾蝶妖丹之力,所以遭到反噬吧,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靠他自己修复机体。倒是听闻凤尾蝶对五行灵力特别敏感,你,还是勿要抱着他以激化他伤势的好。”面色平静地说完,只有任子涯知道自己内里的私心。而叶宣闻言,以奇异的眼神看他一眼后,终于松开了环抱的双手,只与任子涯围着火光对坐,将吴起安置在一旁的干草堆上。
“子涯,你应该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叶宣的半张脸埋在阴影里,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惊异于好友的敏感,青冥教主顿了顿,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叶宣也不再多言,令人心神不宁的沉默之下,洞中便只余“劈啪”的火星喷溅之声。此间三人皆负重伤,不敢赶路,便只得留在此处。然本是同盟者又是至交好友的两人,此刻却因为那个静静昏睡的男人而心生罅隙。
蓦地,昏睡中的吴起溢出痛苦的呻吟,两人一惊,马上赶去把人扶起来,叶修让吴起靠在自己怀里,修为更高的任子涯则查探着他的内息。“你知道凤尾蝶后为何要与那么多不同属性乃至种类的异兽交媾么?”教主突然低声提出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叶宣低首,他知道好友会告诉他答案。“因为凤尾蝶后需要不同属性的灵力滋养妖丹,勿乞跟一般人不一样,没有气海能储存灵力,要吸便只能通过一种方式……”
“你是说……”叶宣皱眉,看了看任子涯那肯定的神色,脸色一下变得晦暗不明,竟是第一次痛恨自己这具身体是天灵根而不是混合灵根。用视线描摹着徒儿因为痛苦而紧紧蹙起的眉眼,良久,落云盟主方咬牙道:“我懂了……”任子涯一叹,如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三人的关系已经够乱了,今日之后,他亦不知要如何面对那两人。但是,比起那人性命,那个一心冲击天道,一往无前的男子的生机,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叶宣抱着吴起的手紧了紧,手上甚至冒出了青筋,却是最终慢慢放松。任子涯望着他,沉静的眸子看不出情绪。这并不是一个试探,但是他也想知道,这位徒儿在叶宣心中的位置意料之中的,故友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表情都有几分扭曲,但是意料之外的,叶宣那种默许的态度却令青冥教主心中一沉这位落云天君所抱有的并非是一种自私的独占。为了对方,即使要承受刀割般的妒忌和心痛,也愿意忍耐的话,那是真的爱惨了勿乞吧。
敛眸低首,心中不禁有些自嘲。那自己呢?活了将近千年,他早就明白自己的情感比寻常人淡漠,但是淡漠并不代表浅薄。也许勿乞对他而言,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过后,也并非谁没了谁便不可过活。心下苦笑,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吧,连前来营救都要改变形貌的自己,到底是在害怕些什么呢?
他欣赏这个男人的胆魄,甚至他的执着。别人说自己无欲无求,自在洒脱,其实是怕的,怕会失控,怕会受伤,所以压抑着,所以还是会感到寂寞。但是这个男人,他的心是那么自由,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妨碍他对天道的追求,仿佛永远不会受伤,也从来不会退缩。他可以揽着你的颈项求欢,可以低下他的头颅做口活,甚至可以坦荡荡地露出最私密的地方任人亵玩,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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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却在一个别人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冷眼旁观。
他不知道叶宣是怎么想的,虽然向往这个自由的灵魂,但是他从未想过捕获,如果可以,他只是想找一个人,一边追逐永生,一边在无尽的岁月中把臂同游,枕席相伴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那样的永恒太过沉重。勿乞应该可以吧?这个男人,就凭着这股执念,是一定可以飞升魔界的。他生命中还有谁并不重要,自己生命中,有这么一个人就好。叶宣遇见这个男人在前,但是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他就永远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
低下头在半昏迷的男人额头落下温柔的轻吻,任子涯垂眸低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不知是要告诉勿乞,还是告诉自己,闻言,蹙着眉的叶宣眸色倒是深了深,微微挑眉后,便同样侧头在男人耳边吻了吻说:“小乞儿,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还挑衅般看了任子涯一眼。
教主却没有理会好友幼稚的举动,在勿乞胸腔按压数下后,便径自伏下头拉开了男人的衣带,将略带潮红,不住起伏的麦色胸膛暴露出来。那宽衣的动作轻缓无比,更带着令人心悸的温柔专注。似乎是在昏迷中感到了不适,紧闭双眼,咬紧双唇的魔君微微蜷着,如同受伤的幼兽般呜咽出声,叶宣眼中闪过怜惜,在男人的肩头烙下安抚的亲吻,轻声说:“你先来吧……”
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心思百转之后,脸色十分古怪的任子涯还是咬牙说道:“恐怕我们还得一起来,现在单一的灵力输入会对他的身体构成很大的伤害……”不知是不是教主的错觉,他觉得叶宣的脸立刻铁青了,也许,比起看着别人抱勿乞,和别人一起抱喜欢的男人更令他无法忍受吧而他偏偏是往好友心头插刀的那人。
看着叶宣挣扎的神色,教主的心中却又很快泛起了别样的心思。暗暗叹息一声,无论被谁,多少人抱着,那个男人的心都是不可能被叶宣独占的。心下只觉连这种觉悟都没有的老友,恐怕是白活了千年了从以前他就觉得这人很矛盾,那么残忍又那么天真,以为残酷可以摧折一个人,又以为掌控可以征服一个人,实在是愚蠢。
将这种难堪的沉默视为无声的同意,似是要碰触无价之宝一般,任子涯轻卷衣袖,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双手,手指活动数下,似是准备要抚琴奏乐乃至即席挥毫一般,将灵活的指头贴上了勿乞胸前的肌肤,极富技巧的予以爱抚。而掌下光滑的触感却打破了指尖本来游刃有余的节奏,只在每一处都流连忘返起来听得勿乞的呼吸变得急促,紧实的胸膛也开始起伏,教主才满意一笑,那些坊间闲书所论述的技巧,看来也并非胡编乱造。
完全看不惯任子涯的故作风雅,叶宣“啧”了一声,那般风流意态也不晓得做给谁看!眼中有不屑闪过,又想到这些手段都是在自己的宝贝徒儿身上施展,不觉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便推了推那眼泛迷醉之色的教主,不满地开口道:“别做多余的事情……”话说这男人看似仙姿玉骨,相识数百年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死样子,却原来如此人品下流么……
随意一笑,“不让他情动的话,你觉得,我们一起进入,他能不受伤么?”能够看到从来不吃瘪的好友这无计可施的样子,如果不是在自己这样摸一摸就勃起了的状态下,他还是很想大方取笑一番的。挑开藏青色的衣襟,火光映照下的皮肤柔亮如锻,爱不释手一般,他一手捏住了男人一边的乳首轻揉慢捏,唇舌则给予另一边小小的乳豆温和而热烈的按揉舌尖所过之处,只觉那蜂蜜色的皮肤也如同蜂蜜般甜腻。
叶宣恨恨地看着吸啜有声,欲罢不能的任子涯,只恨不得用眼睛将人凌迟百遍,最终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将吴起的衣领往肩上褪去更多,半挂在手臂之上,热情的吮吻便从耳后、颈项、肩头一直落到凹陷的脊线,箍住对方腰肢的双手则开始抚上了男人的下体,隔着衣衫揉搓起来。那根他亲自改造的性器,一直是他的最爱,也只有自己,能给小乞儿最满足的高潮不是么?眼中闪过阴霾,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
吴起终于从无尽的虚空中醒来,却觉得自己的神智仿佛再度游离于天外,他低下头,看着近乎全裸的自己躺在两个男人怀中,那具肉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给出了情动的反应,而他则仿佛第四人一般,飘在半空观摩,迷迷茫茫的,神魂似被什么拉扯着,有些疼痛,似乎遗忘了什么,又似乎遗忘的都是毫无意义的。
那幽幽转醒的男人迷蒙地半掩眸,却是温顺地与教主交换了粘腻的湿吻,勾缠的软舌在两人的口唇间进出着,灵活卷动如长蛇,上下左右翻搅着,溢出的唾液在嘴角留下淫靡的痕迹。微微抬胯,让自己坐在叶宣的腰上,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准确抓住了落云天君挺立的阴茎,拇指和食指在凸立的龟头上描摹着,不是向下揉搓至浑圆的囊,激得叶宣呼吸越发粗重。而男人脸色潮红,似笑非笑的样子更让两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妖孽,玩够了么?快把我徒儿的神识还回来!”缠绵之中却有一声暴喝响起,叶宣的表情突然变得险恶,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脉门,而本来正浅浅呻吟着的“勿乞”则轻笑着张开了眼,竟是一双金银妖瞳,他用脚勾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声音中尽是媚惑:“我难道不够好么?我可以比他更淫荡更耐操,这个男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动情的,你们于他,只是尺寸不同的玉势而已,用过便轻易忘记。我却不同,我能给你们想要的……”
半空中的吴起因为叶宣的话震了震,蓦然发觉洞穴之中似乎漂浮着一股令人心荡神驰,神魂欲飞的异香,仔细一想,竟是与蝶后交尾时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而叶宣和任子涯两人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赤如滴血,似乎受着某种煎熬,扣着“勿乞”命门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吴起苦笑,强提未彻底吸的妖力为自己所用果然后患无穷,一旦势弱,竟被那蝶后夺去了身体的主导权,也不知还是否回得去。
“我们想要的,你可给不起,这具身体,也给不起!”吴起回神,听到的便是任子涯低沉的回答。这位青冥教主是什么意思,除了身体,他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我的小乞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摆弄他的身体,你,不配!”这次却是叶宣傲慢的答案,言不及义却又强词夺理,果然是他师父一贯的霸道作风。
用力捏了捏俏立的乳首,激得男人一声惊呼后方继续开口:“不过话说回来,你让这身体催发这种媚香,就不怕我们两个将你作死么?”叶宣邪笑着,眼底却俱是冷意,想要徒儿的身体么,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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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的男人肯同意!吴起一愣,现在那妖兽占着自己重伤的虚弱身体,两人必是投鼠忌器,但是师父这番威胁,却令他不由哭笑不得。而那眉目始终舒展着,神色温柔至极的任氏教主此时却是温声接道:“和他多说这些做什么,将它抓出来抽魂炼魄便是了。”手掌一抬,直接向着男人的下腹,似乎要将那妖丹生生拖拽出来!
“勿乞”眼角一挑,闪过惧色,却是风情无限地腻声说道:“可是我已经寄生在他的体内,强行将我剥出来的话,那个男人也活不了。”两个男人闻言神色皆是一凛,却是没有答话这个险,他们冒不起。吴起却在空中嗤笑,与其被这么个娘兮兮的妖物占去身躯,以后还要跟那些上古异兽交媾甚至产卵的话,还不如毁了这身体的好,大不了夺舍重生,再不练那害人的九幽天诀更妙。
“是么?那还要看吾是否同意!”一个陌生的声音蓦然从“勿乞”口中发出,场中各人同时一惊!火光映照之下,“勿乞”的背影竟然开始变形,在洞壁上浮现了九翼赤焰蛇的剪影。而那道剪影的头颈正不住动作着,一声声令人肝胆俱裂的皮肉撕扯之声从吴起的腹腔处传出,而剪影吞咽着什么的动作也越发明显!一声尖利的嘶鸣之后,勿乞的身躯则开始剧烈抽搐!叶宣和吴起对望一眼,即刻同时出手,压制了吴起不停扭动的身躯,却不敢往其体内输送灵力,只怕影响了两兽的拼斗!
良久,勿乞的身体一阵痉挛,竟是合着无数鲜血,从口中呕出了一个金红相间的血球!“九翼赤焰蛇的妖丹!上面的神识烙印,是韩竞那厮!”叶宣一声惊呼,正欲阻止那急速往外飞去的血球,任子涯却摇摇头,低声道:“韩竞在帮他。蝶后残留的神魂烙印终于被九翼赤焰蛇吞噬了。现在,只要好好炼化那些妖力,你的徒儿便会没事了,甚至有了大机缘可掌握凤尾蝶后的全部神通。”而说话之间,那血球已经带着血色的残影消失在了天际。
沉吟片刻,任子涯却是继续道:“不知这韩竞将自己的神识寄托妖丹,潜伏勿乞体内是个什么意思?对你徒儿是好是坏?我此前观勿乞已有准备突破化神之兆,悬星崖一役却又发现他的境界停滞不前,只不知道他冲击境界失败与这个妖丹是否有所关联,希望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我上次观勿乞身上有炎阳气劲流转,现下没有这妖丹化解却亦是麻烦。韩竞救了他一命,却也留下了一个大患啊,只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法顾及了。”
“估计是两者兼而有之吧。小世子对我这个竹马一直是又爱又怕,他已是半身化神,飞升之前是必然要解决我这个心魔的,即使不痛下杀手,起码也要留在人界,不能容我在飞升后继续纠缠他的心境。”此时却是吴起突然睁开眼回答道,嘴角还有血色残留,声音亦是虚弱无力,神智却已然清醒。
在那个血球飞出之后,吴起便感觉有一股巨大的拉力自肉身传来,很快,神识被一卷而入,再睁眼时便已回归肉身了。想来,小世子为了自己可花了不少心思,怕是那次冲击境界失败,也与那妖丹脱不了干系。也罢,即使有所防备,碍于要化解炎劲,自己也无从选择,而且最终,那六极殿主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被夺舍不是么?吴起为人自来恩怨分明,可以暂时不与这竹马计较,但,眸色转深,若下次再胆敢算计于他,就勿怪他九幽魔君翻脸无情,痛下杀手了!
回过头,看了看身后满脸惊喜叶宣和身前故作淡定的任子涯,魔君不知想到什么,却是淡淡开口道:“还做么?我觉得,你们那两种灵力我还是很垂涎的。”虽然没有被占去神识,凤尾蝶后的体质他的身体却是继承了,而眼前这两道灵力大餐,绝对是令自己伤势尽复的绝佳补药。
吴起舔了舔他其实想不通,为什么那两个人在方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下还能忍耐那妖的诱惑。洒然一笑,也许,自己可以做得更好,让他们真正失控也不错不是么?而且他有一种感觉,有了蝶后妖丹加上两人的灵力,这次他会真正突破。除此之外,无论承认与否,魔君的内心还是有些触动的自己,这一次,并没有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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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涯一震,嘴唇嚅喏数下,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说了一个“我”字,连叶宣都开始讶异于这个好友的反常。吴起却是长眉一挑,戏谑道:“怎么,来使大人上次将我灌醉狠狠占了个便宜,这次却是不敢了?”闻得此言,之前一直游刃有余的教主脸色青红交加起来,叶宣更是直跳脚:“好你个任子涯,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戏吗?我真真看错了你,当初将小乞儿托付给你真是瞎了狗眼!”
吴起转过脸去,却是似笑非笑:“哦,徒儿不知,师父什么时候还整了个托孤的戏码?还有,什么叫朋友妻?”这次轮到叶宣目光闪烁着说不出话来了。任子涯正欲取笑几句,吴起却突然撤去全身的力道,整个人挂在了叶宣的身上,汗湿的脸颊动了动,用湿润的眸子盯着教主说了句:“吻我。”那语调似睥睨众生的帝王般骄傲,青冥教主却是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开始以唇舌膜拜这强健的男体。
“起儿,不公平……”还没说完,吴起便转过头用唇舌堵住了犹自愤愤不平想说些什么的叶宣,激烈的唇舌交缠之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到了胸膛,很快被教主细心地舔去。而叶宣一边亲吻着甜腻的口唇,一边手却已不规矩地潜入了吴起的亵裤之内,抓着那依然软垂的性器把玩起来。“唔……”嘴角溢出一声呻吟,任子涯却是同时用手拧了拧那小巧的乳头,强健的胸肌抖了抖,针刺般的麻痒令乳尖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放开交缠的唇舌让吴起溢出甜美的呻吟,叶宣一边爱抚着那人的阴茎,一边在光滑的脊背舔吻着,甚至将吴起放倒在了草堆之上,让他侧躺着,身前是任子涯,身后则是自己。“都给我脱光了……”眼见两人还是衣着整齐,双眼已有些水光的吴起低声说了句。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笑意,叶宣更调皮地说了句:“遵命,我的王。”而任子涯则含蓄地点点头,宽衣解带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很快,三具赤条条的肉体便滚到了一起,白色与麦色叠加交缠着,被火光镀上一层暧昧的暖色,越发和谐又淫靡。
“子涯,帮小乞儿弄下前面,你舔肛的技术可比我差多了……”叶宣挤眉弄眼地说着,俊脸上尽是邪肆,却是掉转了个方向,让自己的脑袋正对吴起的臀部,而勃起的阴茎则顶在了魔君的脑后。任子涯闻言也不恼,同样学着叶宣转了个方向,含住了吴起经过叶宣抚弄而抬头的性器。吴起愣了愣,却是不甘示弱一般,双手向前握住了任子涯勃发的阴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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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微微向后扭,含住了叶宣翘起的肉棒。
舒服地呻吟一声,叶宣顶了顶胯,确定整个龟头都能被含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后,便伸手撑起了吴起一边的长腿,将头埋了进去,在穴口周围细细地舔弄起来,不时以舌尖向着那翕张的穴口试探几下,换来含住宝贝的口腔黏膜不住的紧。
而任子涯花样不多,但是足够耐心而专注,从囊到连接的韧带,从凸起的青筋到硕大的龟头,每一寸都细细舔过,虽然胯下激烈的快感不时令他闷哼数声,舌头的动作却依然灵活而沉稳,每一下吸吮的力道都恰到好处,吞咽不及的口涎混着马眼溢出的水,将吴起的股间弄得濡湿一片,却又为叶宣唇舌的进犯提供了更多的润滑。
前后都受到夹击,好几次,吴起都无法继续他的口活和手活。此时任子涯的性器已经变得十分粗大,一手都无法掌握,这个看起来欲望比较淡漠的男人却是十分激动,弄得魔君一手的荤腥。不知想到了什么,吴起心念一动,竟是以指掌摆弄数下后,将自己的乳头对准了教主的尿道口厮磨起来。
这一下,不仅任子涯全身一震,忍不住一口咬住了魔君的性器,吴起自己也是胸前如有电流通过,酥麻麻一片酸痒。“坏心眼的小子……把人勾引得发狂就令你这么得趣?”在大力吮吻的间隙中开口,任子涯的语气却不带质问,反而十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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