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第二天一早,府里的下人就听到正房里一阵噼里啪啦,只见他们风靡全城的将军衣裳还没穿整齐,就被轰了出来,一边捡着自己的鞋子,一边没操守地道歉,那脸上没半点不愉快,满是餍足后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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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酒后逞凶先生篇(h)
从侯府出来,萧承差不多是唯一还能站着自己走的了。及近书院,萧承便让侯府的小厮回去了,自己去叫门。
“表哥。”慕雨眠披衣出来,见他倚在大门一侧,离远就能闻到酒味,忙去扶。
萧承托着她往回走,不忘揽紧她的外衣,“怎么还没睡?华叔华婶呢?”
慕雨眠看他是真喝醉了,摇摇头,道:“你忘啦?华叔华婶今日去探亲了。”
“探亲?那就是不回来了。”萧承摸着下巴,黑眸闪烁,小声嘀咕着。
慕雨眠一手打着灯笼,一手又要扶他,走得不甚平稳,还得顾着不叫他摔了,不吃力,“表哥你看着些脚下!”
萧承贴着她娇小的身子,便起了坏心思,干脆将自己的重量全靠到她身上,感受着她颈侧凉滑的肌肤,舒服得轻叹。
两人成亲不足一年,每逢如此亲密接触,慕雨眠仍不羞赧,缩着脖子直躲。
萧承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越发喜爱,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悄声说了些什么,慕雨眠的脸一下子便红到耳朵根,樱唇微张,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罢了咬唇推了推他,娇声道:“表哥喝醉了,便又欺负我!”
萧承不置可否,只轻声笑着,恰路过书房,便强硬拥着她推门进去,一径将她抱在塌上。
慕雨眠待要跑,被他一拍臀部,佯怒道:“跑什么!上课了!”
这个人真是……慕雨眠捂着自己的臀,又羞又委屈地瞪着他。
萧承从榻下翻了本装的册子出来,好整以暇地翻开,“今日我们来学学这房中术。”
慕雨眠一看那上面赤裸相拥的男女,呀了一声捂着眼睛偏过头去。
萧承由身后拥着她,抓住她柔嫩的手,揉搓着放至唇边轻咬,一面看着那册子讲解,逐字逐句,无不细致,将一个好好先生的形象体现得淋漓尽致。
慕雨眠闭眼晃头,挣得浑身是汗,依旧不了那低沉的声音入耳。
萧承自顾自不停嘴,看得认真,翻过一页还不住念叨:“这个姿势我们好像还没用过,看着比前面简单许多。”
慕雨眠一爪子拍在册子上,不让他再看,他还不高兴了,将两只不安分的手牢牢圈住,从旁边的卷缸里抽了一只戒尺出来拍向桌子,“注意不集中,该罚!”
慕雨眠撅唇,秋水般的眼眸里凝着一股拗劲儿,才不信他会打她,还在那儿扭着身子。
“啧。”萧承皱了皱眉,戒尺抵到她的脚踝边,挑开层层裙摆,沿着笔直的小腿上移。
慕雨眠这下真不敢动了,慌慌去压裙子,眼里写满哀求。
慕雨眠心性单纯,未成婚前对男女之事可谓一穷二白,每每都被萧承想出来的花样弄得措手不及,如今又不知他要如何,心里便没底。
萧承平常里教学生也是半点不容情,这会把不正经当正经,做足了严师模样,无视慕雨眠可怜兮兮的眼神,冰凉的戒尺直划过她莹润的双腿,叫她忍不住腿抖,软语喊着“表哥”。
萧承也觉得受用,将戒尺退了出去,正当慕雨眠松一口气时,他却将脸凑过来,严肃道:“上课不专心,罚你把前日的功课做三遍。”
慕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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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什么似的,红着脸嘤了一声,暗暗抠着手指头数,三遍那得是多长时间呀……
“快点。”萧承拍着戒尺催促。
慕雨眠撇撇嘴,眼含幽怨,暗骂她表哥是个登徒子。
怕他再新折腾出什么,慕雨眠只好依言去温习那日的“功课”。半拧过身子,捧着他清俊的脸,将红润的小嘴贴了过去,伸出柔软的小舌,沿着棱角分明的唇线笨拙地描绘着,继而从唇缝间钻了进去,去勾弄对方的舌头。只是伸得舌根都酸了,就是逮不着那故意闪躲的长舌,不由撤出来,咬了下他的下唇,娇声抱怨:“表哥!”
萧承轻笑一声,抵着她纤细的后颈,低下头去。不过并没有给慕雨眠温习的机会,长舌径直穿过开启的牙关,长驱直入,将檀口堵得满满当当,霸占在其中勾卷舔舐,汲取着源源不断的甜蜜。
慕雨眠只能仰着头,张着小口任他索求,津液吞咽不及,沾湿了唇角。
“唔……”
慕雨眠喘息着推开他时,水眸中已是一片朦胧,脸颊轻晕着拖红。
萧承餍足地舔了舔她水亮的红唇,嗓音沙哑道:“功课不及格,还需加强教导。”
慕雨眠颇觉委屈地呜咽一声,压根说不过这个假装正经的登徒子。
“现在我们来学下一课。”
慕雨眠一听不妙,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便被他禁锢着两手,轻轻松松撩起了裙子,胡粉的绸裤半褪,露着雪白的小屁股,软乎乎得招人眼热。萧承忍不住覆手上去,缓缓揉捏着。
“表哥不要!”
慕雨眠羞窘不已,扭着身子闪躲,却是徒然,不但没脱离掌控,还招来男人不满地轻拍,“乱动什么!”
慕雨眠抖了抖,埋着头像一只小鸵鸟,脸蛋红得都快冒烟了。
“半榻清风,一庭明月,书斋幽会情难说。美人兀自更多情,番做个翰林风月。”萧承一字一句念着,起身站在榻前,动作轻柔却又十足霸道,将她衣衫缓缓解罢,抚着玲珑白润的腰身,猛然挺身,将早已肿胀的阳刚埋入花穴,自是惊起一片娇吟。一面款款摆臀,一面尤不停口,“回头一笑生春,却胜酥胸紧贴。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雨眠可记得,这是哪篇中的诗?”
慕雨眠自顾不暇,哪里晓得他念了些什么,低吟娇喘,全无招架之力。
“啊嗯……不……”
“真是个不乖的学生,一点都不体谅为师这半天的辛苦。”萧承惩罚般深深入了两下,将已浸湿的粗长蓦然抽了出去。
慕雨眠轻叫一声,被撑满的甬道陡然一松,慌忙缩着肩头往一侧爬去。
萧承握着自己的阳刚上下撸了几下,使之更形粗壮,握着根部在慕雨眠翘起的雪臀上轻轻拍打,“再不认真可要加倍处罚。”
炙热的温度和坚挺的触感,让慕雨眠忍不住心颤,不由自主地缩动着水淋淋的穴口,渗出汩汩蜜液。光溜溜的身子趴在桌上,泛着浅浅的粉红,散发着诱人的莲香。慕雨眠带些幽怨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咬着红润的唇瓣,觑了一眼摊在眼前的画册,匆忙移开,照着上面将一条玉腿抬起跪在榻边,便鹌鹑似的不动了。
“孺子可教。”萧承满意地摸摸那两瓣嫩滑的雪臀,握着蠢蠢欲动的巨阳,重新顶入水穴之中。
“啊!”慕雨眠被顶得身子随之往前晃了一下,忙抓住桌沿,承受着紧随其后的汹涌攻击。
或许因为喝多了几口酒,萧承比平日还添了丝霸道,一动起来便停不了,九浅一深地在水嫩的花瓣间肆虐,不多时便弄得花瓣一片嫣红,娇艳四散。紧小的穴口套着粗壮的肉棒,便是如斯颠簸进出,亦没有半点空隙,仿佛天生就是如此契合。
萧承紧盯着两人交合之处,渐渐的红了眼,箍着细腰的手劲下意识加重,啪啪的肉体击打声迭起,混合着彼此已经凌乱的喘息,意识也跟着沸腾起来,疯狂地想要抒发身体里的欲望。
“啊……啊……嗯啊啊……”慕雨眠站着的腿有些发软,变换了好几次姿势,最后要往榻上爬去,却被萧承紧紧箍住,一径往后拉着,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股后能接触到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啪呲啪呲,接连不断。
承接着身后高频率的抽插,慕雨眠弯着的腰开始酸软不堪,起起伏伏怎么也找不着惬意的姿势,不断出声哀求,软糯的嗓音仿佛快哭出来一般,断断续续不成调。
萧承俯身,薄唇寻着她颈后的馨香轻吻,双手扯着她的上臂,臀部依旧疯狂地耸动着,追逐桃源中的甜美。
慕雨眠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住,拧过潮红的小脸,引诱着埋在颈侧的人,带着讨好的意味,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弄嬉戏。
萧承沉着腰入了几下,终于大发慈悲,暂时鸣金兵。慕雨眠正待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瞬被翻了个身,堪堪搁在榻边,粗壮的阳刚重回战地,片刻没有耽搁地抽送起来。
慕雨眠张着小口急速喘息,根本来不及说话,被一阵颠簸送上了高潮,哆嗦着泄出一股春潮。然而站在榻边的男人稳如泰山,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犹自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慕雨眠绷着细白脚尖,瞠大的眼眸里像盛着两汪清水,几欲流泻。
萧承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充耳不闻她可怜兮兮的吟叫,一记接一记夯实的插入,看着交合之处捣弄地泥泞不堪,呼吸便愈显粗重。满室的麝香气味,埋没了两人的意识,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萧承撑着手臂捣弄了一阵,抚着夹腰侧莹润的大腿,以示安抚。蓦然将人一把揽起,托着雪白的臀瓣放在榻上的矮几上,适当的高度方便了他往前一站便能埋入水穴。
“唔……嗯啊……”慕雨眠抵着他的胸膛,却软趴趴地没什么力气,依旧被腰间箍着的大手,一下一下往回摁着,让甬道里的硕大一寸寸开辟疆域,毫无转圜。胸前凌乱的衣襟,掩着半个白生生的乳儿,随着身体的晃动一颤一颤,煞是勾人。
萧承未多考虑,摸索到裙子的边缘,两手一分扯,撕开一道口,沿着口子一路向上,将娇人身上一袭衣裙撕成两半,剥得干干净净。刺耳的裂帛之声,由不得让怀里的小兔子受了惊,缩着肩头美眸半闭,只有小巧的鼻头翕动着。
萧承一笑,压在她重重入了两下,直惊得她尖声叫喊,晕红了眼圈。
慕雨眠抽动着琼鼻,哀哀怨怨地看着身前这个故意使坏的男人,小心缩着腹,半点不敢刺激他。可还是没什么效用,这个男人野蛮起来,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吮着她的唇又舔又啃,胯下巨阳径直深入,恨不能将两颗卵囊也塞进去。
紧闭的书房里,呻吟喘息高高低低,间或有木头抵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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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笃笃声,一下接一下,与抵死缠绵的两个身影相合,造就出一副激情画面。
到最后,慕雨眠几乎是仰躺在矮几上承受萧承的深入,腿根酸得直抖,娇软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皆在反应着男人无休止的征伐。
“啊……不要了……表哥……”
慕雨眠摇着头,汗湿的额发黏着潮红的小脸,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萧承霎时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动作不减反增,抵着她小巧的胯狠狠研磨,猛然耸动几下后,才放开紧守的关,射出浓浊的阳,全身肌肉放松,趴伏在莲香四溢的娇躯上喘息着。
慕雨眠瘫软着四肢,任体内高潮冲击、痉挛,纵然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也提不起力气来推据,嘤咛一声后被脑海里翻涌的浪潮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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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慢点啊啊……"
"嘶……都憋了一天了怎么慢的下来!"
灯火闪烁的垂帘后,健硕的身躯怀着一团暖香,轻颠慢研,弄出一片莺鸣。
"啊……啊啊啊啊……"
颜兮娇软无力地伏在尚翊肩头,咬着指节承接又一波高潮。
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颜兮神思恍惚,只记得一进屋子,尚翊就逮着她纠缠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那么半褪下裤子入了进来,蛮牛一般怎么都不停,直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到甬道内充斥的巨物,依然坚挺如初。
颜兮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药了……
不待她完全平复下去,身上的男人又开始了律动,只深不浅,颠得她头昏脑涨。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了一层又一层,透着一股湿气,紧裹在肌肤上。颜兮伸手揽住尚翊晃动的腰身,小脸贴在他微裸的胸前,喘息呻吟,叫喊求饶,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怀疑说漏了嘴。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阵,接着桌子仿佛快散架一般摇动起来。颜兮颤着声儿,叫都叫不及。
"晾了我一夜还敢怀疑我!我需要吃药么?嗯?"涉及到男性的尊严,尚翊势要弄个明白,抱着粉嫩的臀用力往胯间摁,直顶得身前美人泪眼迷蒙,张着小嘴叫个不停。
昨夜本是良辰美景,尚翊正待提枪上阵,一展雄威,被甄软跑来搅和了。尚翊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找夏侯竺打一架。
夏侯竺急匆匆寻来的时候,也是黑着脸,几欲爆炸。要硬闯逮人,被甄软一句"脱光了"堵在门外。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你进去,我媳妇在;我进去,你媳妇在。怎么都不合适!
三伏天的夜风,生生吹凉了一身欲火。好不容易今夜没人打扰,可以一诉衷肠,偏还被怀疑磕了药,尚翊那个气啊,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将水淋淋的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
"我吃了药?我吃了药?"尚翊连问两声,身下跟着猛顶,捣出一团蜜液。
"啊!啊!啊哈……没、没有……我错了呜呜……"颜兮被体内的阳刚捣得慌不择路,手指蜷着,几乎要将他肩头的衣服抠个洞出来。
尚翊不肯罢休,摆动健臀,三浅两深地运送,将往日琢磨的技巧全搬了出来,还让颜兮一一品评,"颜颜觉得大不大?舒服不舒服?"
颜兮哪里还敢违他的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便是如此,依旧安抚不了这个男人。
尚翊捧着她圆溜溜的臀,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扣在胯间研磨。窄臀上依稀见肌肉紧绷、跳动,放任那根粗壮之物在桃源洞中肆虐不止。
颜兮一声声叫得可怜,伸手去推他下腹,却只触着边缘浓密的毛发,彼此肌肤相贴,不留缝隙,可以想象那根东西插得多深。
颜兮忍不住缩了下穴口,立时引得那巨物一阵胀大,整个人似着了魔一般,眼神放在那处便移不开了。眼见着它从红肿的花瓣间抽出,布满青筋,似一头巨兽,然后一瞬间便埋了回去,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颜兮觉得浑身似火烧,穴口翕动得厉害,努力吞咽着粗壮的肉棒。
尚翊见她好奇又羞窘的眼神,便止不住意动,欲望染得他俊逸的脸庞都显得有些狰狞。抽送了几十下暂时止住了瘾,尚翊抽开身,抱着人往床边走去,手下灵活地剥着她的衣服,扔了一路。
背部触到凉滑的锦褥,颜兮已是一丝不挂,白嫩的胸前,遍布玫红的印迹,似朵朵梅花初绽雪上。
尚翊捏着她纤细的后颈,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唇舌,将彼此的呼吸撩拨得更加凌乱,才拔身而起。
颜兮娇喘吁吁,待神志恢复一丝清明,便见尚翊将室内那面等身的穿衣镜挪到了床边,将她赤裸的模样清晰映照出来。
颜兮慌忙翻了个身,将滚烫的小脸埋在枕中,说什么也不肯抬头了。
尚翊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伏在她背后,指尖划过她玲珑的曲线,"颜颜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自己的身体还不敢看么?"
颜兮踢了踢脚尖,连身子都泛上了一层绯红,"快、快些移走!"
房事上,尚翊向来都是得寸进尺,不好说话的。此刻发现了有趣之处,自不肯罢休。将粉嫩的人儿从枕上捞起来,温柔又霸道地掰开她蜷缩的四肢,使之反身坐在他腿上,正对着光滑的镜面,将美艳的躯体一览无余。
"真美。"尚翊喟叹一声,双手沿着她圆润的肩头缓缓下滑,膜拜一般抚着每一寸肌肤。指尖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种引人战栗的魔力。
颜兮仿佛被他蛊惑一般,视线随着他的手指,一一掠过镜中映照的躯体,直没入平坦小腹下的阴影,犹带着晶莹的芳草后,饱胀的龙头跃跃欲试,仅是一截前端,便叫人心颤不已。
尚翊带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大开,探下一手握着自己的欲茎,对准穴口缓缓推进。
粗大一点一点挤开紧致花穴的销魂,引得两人同时吸了口气。颜兮亲眼看着那粗硕的男根埋入自己体内,深色的卵囊紧紧堵在穴口,太过刺激的感官,使她雪白的胸脯急速起伏着。
"颜颜可看清了?你是怎么容纳我的。"尚翊将她汗湿的秀发撩至一边,亲吻着雪白肩头,下身微微挺动,缓慢又深沉地重复着肉棒进出小穴的动作,仔仔细细地展示给她看。
每一下深入,都让颜兮颤着小腹宛转而叫,双手没处安放,只能抵着两侧男人的大腿,腿间的阳刚霸道地劈开白里透粉的秘密桃源,颠倒研磨,咕唧咕唧水声丰沛。颜兮香汗淋漓,东倒西歪,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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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尚翊箍着腰,早已软成一团。
镜中反射的影像愈渐迷乱,呼出的热气,将镜面蒙上了一层水雾。尚翊低首,吻住颜兮后仰过来的脖颈,大手罩着两团玉乳肆意揉搓,绵软嫩滑的手感叫他欲罢不能,不多时,便在上面留下一片红印。
"啊啊……嗯啊……"颜兮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玉臂向后勾着他的颈,身体凹出妖娆的弧度,挺起的胸脯尽数被男人掌握,传递着掌心里的温度。喉咙里像烈火灼烧过,炙热干涩,是以彼此唇舌一触,便再也分不开,饥渴地吞噬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尚翊抚过她的小腹,一径伸入隐秘的芳草从中,手指触两人交合之处,感受着自己的阳刚将穴口撑得大开,忽而扣紧她阴部,另一手护着她腰身调了个面,将人压趴在床边,提臀用力向前顶,挤压出声声娇吟。
"啊……啊……啊……"
颜兮觉得自己就像火炉里的一条鱼,被翻过来覆过去的烘烤。身体趴在床上,被壮硕的男性身躯紧紧压着,一下又一下顶弄,将两团绵乳亦压在变形。
"哦……颜颜……宝贝……再等我一下!"尚翊粗喘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背脊上,由不得加重身体的敏感程度。
镜中依稀映照着男人腹下压着白皙的小臀,一根乌紫肉棒急速地进进出出,不顾爱液四溅,贝肉红肿,噼啪噼啪入个不停,直到身下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哆嗦,才一个用力插进去,晃着腰发泄着守了许久的阳。
尚翊在她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记,餍足地伏在她身上,发泄过的欲望还深埋在她温暖的体内,依旧保持着可观的状态,似有蓄势待发的样子。
颜兮已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闭着眼放任思绪飘荡,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后面的事都开始模糊不清。只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浮萍,一夜颠簸荡漾,寻不着支点。床上,桌子上,妆台前,都是缠绵过的场所,留下激情的印迹。
直至窗棱透进熹微晨光,颜兮如梦方醒,满室的凌乱和腿间涩涩的胀痛,无不提醒着她昨夜的迷乱。
颜兮一动,腿根处就阵阵酸痛,不用看也知道下面肿成什么样了,里面尚有浓浊的液流出,染得臀下的锦褥湿漉漉的,不甚舒服。
颜兮轻轻的吸气声,惊动了身侧揽着她腰酣睡的男人。尚翊一睁眼,看见她柳眉颦蹙,忙撑起身来,"怎么了颜颜!"
激情褪去,头脑无比清明的时候,颜兮还是不习惯赤身裸体对着他,一面拉起薄被遮住满是吻痕的身体,曲着腿也不敢动。
尚翊瞅着一地狼藉,记忆迅速回炉,暗骂了自己一声,小心地去掰她的腿,"乖,让我看看,可是伤着了。"只见白生生的腿间,细嫩的花瓣肿得可怜,外面尚沾着自己射进去的液。尚翊吞咽了下喉咙,强忍耐住内心的兽欲,翻身下床,搜罗了平日用的消肿药膏,在指节上抹匀,向花瓣上蹭去。
"嘶……"
尚翊听到她痛得吸气,由不得心疼,可这药膏需抹匀化开才有效果,尚翊干脆埋入她两腿间,以温软的舌尖推抹着上面的药膏。
"啊……瑾瑜不要!"颜兮慌忙之下一挣扎,腿根便抽筋似的酸痛,一时竟没阻止住尚翊的动作。待清凉的药膏扩散至甬道内,颜兮也颤着声流泻出一股春潮,昨夜那灭顶一般的高潮快感,仿佛又回来了,生生掘走她全部的神志。
尚翊抬起头,啄了口她小巧的肚脐,声音沙哑:"好颜颜,可得快些好起来。"
只憋了一天就这样,如若等她能下地,起码也得三五天……颜兮忽然怀疑,自己还不能见着那以后的太阳。
(肾亏了_(:3」∠)_正好写下一篇剧情淡淡嘴巴,我们下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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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歆棋睡得正迷糊,只觉身上一重,压过来一具满是酒气的胸膛,唇上堵得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唔……”牧歆棋摸到身上的人光了的半个膀子,撑开双眼,声音里全是未醒的困顿,“什么时候回来的?雨儿诚儿呢?”
自有了儿女,因为怕他们夜里哭闹,都是放在一个屋里睡,夫妻俩亲热都不拘束。今夜卫希去侯府会友,牧歆棋就哄着两个孩子与自己睡了,这会被卫希弄醒,首要便是惦记他们,虽然孩子小不懂事,可也不能没羞没躁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呐。
“在里间睡着呢。”卫希啃着牧歆棋白嫩的下巴,解着她贴身的衣裳,声线已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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