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牧歆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外间的榻上,忍不住去推身上猴急的男人,“嗯……喝到这么晚才回来,别闹了。”
卫希仗着酒意,比平日还霸道,充耳不听她的话,急匆匆褪下她的绸裤,触了几下还未湿热的穴口,倏然滑进被子里,举着她两条玉腿用唇舌加剧着她的快感。
“嗯!卫希不要!啊……”牧歆棋被他一舔就酥了半截身子,想阻止都来不及,拧着身下的床单急喘着,体内的快感骤然攀升,不多时便将她送上高潮,紧接着便被男人箍紧腰肢,灼热的巨物猛然顶了进来,开始深深浅浅的颠簸。
“嗯……啊……”因为还顾及着里面安睡的孩子,牧歆棋不敢出声叫,被男人越来越大的力道顶得闷声直喘,一张锦被将两人光裸的身体紧裹在一起,不住伏动,床榻跟着砰砰直想,掺杂着不堪承受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牧歆棋忍不住夹紧了夹双腿提醒,“慢点啊……啊……”
横冲直撞的阳刚被她的甬道一裹,卫希全然没了理智,听了她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律动起来,床榻的响声顿时频繁起来,细细的呻吟流泻而出,将室内熏染上一片激情旖旎。
即便成婚生子,牧歆棋依旧赶不上卫希的没皮没脸,见他蛮牛一般埋头苦干,窘得直捶他,又换来一阵猛捣。
“啊啊啊……”
牧歆棋猝不及防,险些叫出声,忙侧过头咬着自己指尖,承接着身下一记又一记猛攻。因为还在哺乳两个孩子,散乱衣襟里的绵乳依旧饱满浑圆,正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似玉一般瓷白无暇。卫希一下红了眼,抓着一只绵乳便大口地舔吮起来。
牧歆棋觉得胸前一阵阵酥麻,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继而觉得乳尖一湿,残留的乳汁皆被男人吸走了。色情又令人羞窘的举动,让牧歆棋两颊滚烫,都不敢去看那淫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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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希食髓知味,轮流将两只玉乳的汁液压榨干净,不解其渴,反愈加欲火燎原了,手里的力道忍不住加重,牧歆棋不舒服地哼出声。
卫希这才松了松手,唇舌挑逗着嫣红的梅蕊,激起娇躯一阵又一阵战栗。越广阔透过纱窗,将室内裹上一层朦胧,也许正因看得不甚真切,肌肤相触的感觉才更为刺激。卫希不管不顾,放开腰身狠抽猛插,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隔着被子闷闷地响起,被中的旖旎已无需多言。
牧歆棋愈喘愈急,几乎要压抑不住体内累积的快感,忙勾着卫希的腰,一个巧劲儿将两人的姿势换过来,趴在他身上低吟:“啊哈……让我歇、歇一会……”
“你歇你的。”卫希扔了一句没诚意的话,挺腰入了两下,豁然坐起身,双臂挽着她的腿弯,托着凝白的臀一下一下套弄着自己怒张的昂扬。
牧歆棋绷着脚尖连床榻也够不着,只能门户大开地任他侵略,细嫩的花瓣被摩挲得发热,也不知红成了什么样。黏腻的爱液不住往外渗,阴户一片湿哒哒的,男人的卵囊拍击过来啪呲啪呲地响,直挺挺的粗大肉棒冒无阻碍地深入着柔软花芯。
牧歆棋差点背过气去,慌乱又无措地扣着他的肩头,咬唇急喘,心中暗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又吃错药了,三更半夜还要这般折腾。本想去看他脸色,方一动,花穴里的肉棒抵着深处一刮,一阵酥麻自脚底窜上来,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犹有一股股的春潮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唔……”
牧歆棋始料未及,颤颤的呻吟之声不小心溢了出来,下意识便去吻住卫希,指望将欢愉的声音湮没。
卫希从善如流,张唇裹着她粉润的小嘴,表示热烈的欢迎。长舌将檀口霸占,堵得满满当当,吞咽着她喉中涌上来的呻吟,一一化作灼热的喘息。
卫希抚着已经汗湿的娇躯,待她不再哆嗦了,顺势将人放倒在榻尾,握着已然抖擞的阳刚便要再接再厉。
灭顶的高潮才将将平复,牧歆棋见状,吓得忙合上腿,一骨碌翻过身,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回头控诉他:“不带你这样的,大气不喘就知道做这事!老实交代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又中招了?”卫希慢条斯理地撸着自己硬挺的巨物,对她的话不甚赞同,“你是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我?我不够卖力么?”
月色中,依稀还能看见他手中的东西长度可观,牧歆棋由不得缩了缩臀部,心里发颤,骂了他一句厚脸皮,折起腿欲起来。
卫希伸手轻压着她肩头,将圆翘的臀移向胯间,阳刚的顶端剐蹭着闭合的穴口,重新找寻着旧路。
牧歆棋忙往前缩了缩,连声叫着与他商议:“别啊……都这么晚了,你明日不上衙了?”
卫希现在是全靠下半身思考,压根不领她情,拍了下她软嘟嘟的粉臀,问:“闲话少说,特许你做选择,正面还是背面?”
“混蛋!”
牧歆棋忍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粗硬的龙头挤了一寸进来,持续缓慢地向里拓张,娇喘一声连忙叫停:“等等等……嗯……你是等一下啊!”
卫希依言停下,小半个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一下一下的夹裹,语带威胁地催她:“再不选,本官就要行刑了!”
这个道貌岸然假正经真流氓的臭男人!牧歆棋暗暗将卫希骂了个狗血淋头,感受着被撑得胀胀的穴口,半晌也下不了主意。正还是反,不都一样……
“我能选右面么……”牧歆棋垂死挣扎,胡诌了一句。
“准了。”卫希言罢,暂时撤退,将她身子一揽,侧躺着面朝右,自己贴到她身后,掰起她一条玉腿挺腰入了进去。
牧歆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快进快出颠得头脑晕乎乎,至于喘息的份儿。被抬起的腿根没一会便发酸,加上体内喷薄欲出的情潮,逼得牧歆棋不得不再次求饶,“啊……啊……停、停下……不要这样了……”
卫希自顾不停,一边挺动,一边寻着间隙问:“那要怎样?嗯?”
“嗯啊……你先出来……啊……”
卫希紧着插弄了两下,才蓦然拔了出去。牧歆棋浑身酥软地半趴着,在卫希挺着凶器的威胁下,委屈巴巴地翻过身,自觉岔开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想来想去,还是躺着不力……
卫希笑了一声,满意地抚着她曲起的膝头,俯首亲了一口,“棋儿真是深得我心。”
牧歆棋撇撇嘴,正欲刺他两句,被突然的深入捣得失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啊嗯……轻点儿啊……啊啊啊……”
“轻点儿得弄到什么时候。”卫希语含不赞同,抽插的动作越发卖力了。
牧歆棋忍不住翻白眼,便是如此也不见你少一时半刻,虚伪的男人!
枕头、被子早已被扫到地上,榻上只余两具交缠的身体,不住颠簸研磨,肉体之间厮磨,不时发出“唧唧”的水声。
牧歆棋咬着唇瓣,不时地央卫希轻些慢些,换来他一阵咬牙懊恼:“明日就让那两个小家伙单独睡!”
牧歆棋顾不上与他反驳,被他加快的捣弄吞噬了神志。高潮一波接一波,也不知何时才让这个男人满足撤退的,只觉得合眼没多久,就被里间孩子的嘤咛声吵醒了。
牧歆棋动了动被男人箍紧的身子,又酸又软,翻身都难,眼皮也困得睁不开,嘟囔道:“孩子醒了……”
卫希托着绵软的娇躯,觉得比冬日起床还痛苦,眼也未睁,一边探手找着衣衫,一边不满道:“找奶娘!今日就找奶娘!”每日找媳妇亲热还得寻时间,想多搂会儿都不行,太折腾了!
“唔……”牧歆棋听得迷迷糊糊,听到他起身的动静,又沉沉睡了过去。
(完全把卫大人抛在了脑后,明明每个故事都里出现的人,就是没想起来_(:3」∠)_我有罪。正好新的篇章又卡了,来调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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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连云赌坊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
7连云赌坊
连云赌坊盘踞锦阳,分号遍布各地,做得可谓如火如荼。今日却闭门谢客,场子里不见摇骰发牌的动静,齐刷刷跪了一地人,个个弓腰低头,不敢出声。
须臾,珠帘一动,露出一张桃花面,柳眉杏眼樱桃口,端的是娇俏。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连爷是个女的?”
“闭嘴!那是舞姑娘,连爷身边的人!一会小心说话,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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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儿闻言,抿唇笑了笑,对当前跪着的汉子道:“爷说了,念在丁管事你在连云赌坊多年,你兄弟的事这次就不计较了,但那家人的医药钱,该赔还得赔给人家。”
“谢连爷!谢姑娘!我丁大胆对天发誓,往后绝不让他再犯事!”丁大胆一边磕头,一边扣着弟弟丁二虎的脑袋往地上摁。五大三粗的一个人,生生被先前的等待熬出了一头汗。
“行了,各人去干各人事,今日照常迎客。”
“是!是是是!”
众人听到轻盈的脚步声远去,才松了口气,赌场中瞬时喧闹起来。
丁二虎摸着自己磕红的额头,不明就里,“不就一个丫头片子,给你们吓成这样,至于么!”
话音刚落,兜头就挨了一锤,丁大胆瞪着虎目道:“要管不住你这张嘴,我给你缝起来!”
“本来就是……”
“你懂个屁!连云赌坊的人都知道舞姑娘是跟着连爷打下这江山的,说是婢女,那也是心腹之人,她的话就是连爷的话,以后只管照做!”丁大胆见弟弟不甚服气的样就心累,叹了口气,“这次好在没出人命,不然连我也保不了你。在江湖上混,你自己也长点心,明知故犯,你这不是打东家的脸呢!”
“说起这事来我就纳闷!这赌坊不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么,偏偏又有个什么三禁,身无分文的不要,拿东西抵押的不要,还不让出老千,这还是赌坊么!”
“你懂个屁!开赌坊就是要赚钱,你既身无分文,我就是要了你的命又能做什么。难道都像你似的,追着一个穷酸秀才剁两根手指?白人力还要惹官司!”
丁二虎被一顿训,缩着脖子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来这赌的都是有钱人了,拿东西抵了还怕他赖账不成?”
“既有钱,哪用的着东西抵。你也是别的赌坊混过的,那些抵了东西的有几个赎回去过?砸锅卖铁倾家产也是有的,这跟第一条不冲突。”
丁二虎耸耸肩道:“那这不是全凭运气?那啥时候才能发大财!”
“你懂个屁!都有钱来赌了,还指望这发财?人家都是来消遣的。扣扣掐掐的,你也就这点眼界了!”
丁二虎摸着脑袋瓜,是真不懂这么奇怪的赌坊了,他自来就只听说过赌坊的东家叫“连爷”,却也未见其人,今日也是头一次听说了这个“五姑娘”,“你们这赌坊主事的不会还有什么四姑娘吧?”
“什么四姑娘,是舞姑娘!”
“那不还是五姑娘么?”
丁大胆懒得跟这个棒槌解释,摆摆手把人轰走了。
舞儿穿过后堂,进到内室,见连祈歪在榻上,闭目捻着一串绿玉佛珠,边从食盒里往外摆着饭菜,边道:“我看也不用给你吃五谷杂粮了,每日上三炷香算了。”
连祈凤目一开,幽光流转,比腕上的玉珠还通透几分,此刻正笑盈盈地锁着桌边的身影,“要香也是女儿香,别的不要。”
舞儿听出他话中深意,睨了他一眼,笑嗔道:“你这个花和尚,可别再侮辱佛祖了,小心雷劈!”这人就是个假弥勒,脸上笑眯眯,腹中黑乎乎,就如他说要信佛吃斋,却顿顿少不了肉,酒色财气无一不沾,还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话,反倒害得她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素食者,想来就亏得很!
舞儿盯着桌上荤素分明的菜色,有些气哼哼地夹了一筷子东坡肉,刚一近鼻端就觉得一股腥膻味,压根下不了嘴。
连祈见状,撩着袍子坐到桌前,笑道:“怎么我的舞儿又想吃肉了?”
什么叫又想……舞儿夹着那一筷子肉,有些遗憾地端详了一阵,放到他碗里,“才不稀罕你的肉!”
连祈听见这话,略一挑眉,眼里的笑意深了一分。
饭间,舞儿问起那丁二虎犯了规矩的事,颇有些奇怪,“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还叫人留着?”
连祈不停筷,一本正经道:“懒得管。”
舞儿嚼着根豆角,缓缓点头。她差点忘了,这尊弥勒佛已经懒出了境界,有时候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懒得偏一下头。
“你知道的,男人嘛,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不爱管那闲事。”连祈拧过头来正视她,忽然一下凑近,咬掉她唇外半截豆角,回味地细嚼着。
舞儿眼也没眨,对他这种行为习以为常,蠕动着粉唇将剩下半截菜咽回自己肚里。翻着眼想,这要遇到闰月,一个月到头不是都不用管了。
“味道不错。”
舞儿觑了他一眼,又夹了一筷子豆角给他放碗里,未想连祈却不甚满足道:“你喂我。”
“懒死你算了。”舞儿嘀咕了一句,重新加起来往他嘴边送。
连祈依旧不满意,盯着她粉嘟嘟的嘴巴,意图明显,“要你嘴巴喂。”
舞儿对他光天化日耍流氓的行径报以一记白眼,自顾自地吃起来。连祈故技重施,凑到她唇边一口下去,无赖地贴着舔了舔,才一脸餍足地退开。
一顿饭吃得洒了满桌子,最后在舞儿愤愤的眼神控诉下告终。
连祈吃过饭就歪回了榻上,舞儿见状忍不住犯嘀咕,这人平日吃了睡睡了吃,能坐着就不站着,偏生不该长的肉半点不长,掐他都嫌手疼,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连祈听到她的嘟囔,懒洋洋的声音里全是不正经:“晚上动没动你又不是不知道。”
舞儿默了默,把怀里刚回来的衣服兜头朝他扔了过去。
连祈拣出来混在自己衣物里的轻薄肚兜,挂在修长的指间揉搓,感慨道:“舞儿长得真快。”
对于他的没羞没躁,舞儿都没放在眼里,娇娇媚媚地伏到他胸前道:“那得多亏了爷。”话落抽走了自己的肚兜,旋身要离开。
连祈一把将她拽过来,揽着不盈一握的腰肢轻抚,见她还挣扎着不安分,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一下,“乱动什么!蹭得人一身火!”
舞儿轻叫一声,嘟着嘴道:“我就是不动,爷不还是色心不改!”
连祈就喜欢她这实诚,被戳穿脸色也没变,着脸笑:“知我者莫若舞儿。”说着两只手就沿着腰肢上移,直攻舞儿鼓鼓囊囊的胸前。
正待天雷勾地火之时,门外有小厮来报,别地分号有信传来,只能偃旗息鼓。
舞儿起身,笑嘻嘻地按了下连祈已然撑起的裤裆,翩跹离去。
连祈深吸了几口气,燥热得浑身都要冒火星子,静坐了片刻才出了房门。
连云赌坊遍布其他地方的分号,连祈不可能尽眼底,通常都是栽培可信之人过去监管,但终究相隔两地,不能事事俱到。这不洛阳分号近日就出了岔子,因有人想多盈利,私自入股当地一些粮布生意,引起一些本地豪绅不满,日日针尖对麦芒,闹到官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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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
连祈一直以来都严谨赌坊另谋财路,尤其不可因赌债之事与官府牵连,只图赚个你情我愿的省事钱。
“看来这新上掌柜是个经世之才啊,我这小庙怕是不够他施展。”
锦阳几个总管事,见连祈温润的神色,心中并没有松懈下来,相觑一眼,小心翼翼道:“丁卯能如此行事,怕是在洛阳已培植了亲信,连爷您看要不派人过去将他押回来发落?”
“丁卯?”连祈一听这个名字,目光下意识转到一旁的丁大胆身上。
丁大胆虎躯一震,竖着手指头发誓:“我娘就生了我和二虎两个!没有别人儿了!那个丁卯跟我老丁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连爷明鉴!”
丁大胆一顿竹筒倒豆子,惹得连祈失笑不已,“不过就是注意了下你们同姓,如何就把你吓成这样。”
丁大胆抹了把汗,还觉得两腿打颤。在连云赌坊多年,他岂不知“连爷一笑,阎王招手”的话,可不敢大意。
“行了,我亲自去一趟,洛阳那边暂时不要声张。”
“连爷,舟车劳顿的,还是派小的们去吧。”
“洛阳的牡丹应该快开了吧。”
连祈忽然说了一句前后不着的话,众人都有些发懵,见连祈望着窗外,不由跟着瞧了一眼,顿时了然。
连爷这是要带着舞姑娘顺道散心呢。得,他们也不凑热闹了。
“此去也不需人多,丁管事你就带你兄弟一起吧。”
丁大胆一听,这是连爷给他将功折过的机会呢,连连应下,拍胸保证。
(新故事来啦!总算没卡到过年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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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
启程
四五月的天,不会凉也不会太热,正是出游的好时节。
舞儿喜欢出门,却也不喜欢出门。只因连祈这个人,毛病太多。
从坐上马车离开锦阳时,连祈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背也疼腰也酸,就跟坐月子的媳妇。
“我看咱还是回去算了。”舞儿觑着连祈到处嫌弃的样子,耐心都快磨破了。
连祈牵着她的小手搁在肩上,让给揉揉,边享受边道:“走这么远了,回去怪累的。”
走着嫌颠,回去嫌累,就没见过这么事多的男人!舞儿由不得加重力道,像和面团。
“嗯哼……再用力点……嘶……嗯……”
“……”舞儿顿了顿,忍不住翻白眼,“你再叫大声点给人听见,人还以为大名鼎鼎的连爷给我糟蹋了呢!”
连祈闭着眼在那儿笑,“还用给人听到?我不早被你糟蹋了。”
“爷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过奖。”
舞儿觉得,这人的脸皮要厚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很无敌了。
马车骨碌碌前行,猛地偏了一下,跪坐在连祈身后的舞儿差点一头飞出去。连祈揽住她,掀帘一看,半边车轱辘已经陷进了之前雨水冲刷的地沟里。
“连爷和姑娘无碍吧?”在前头开路的丁大胆匆匆下马过来,转而训丁二虎,“怎么连个车也驾不好!”
丁二虎委屈又不敢说话。这条路上全是泥沟,他已经尽量避开了。
连祈瞧了瞧,没说什么,跟舞儿下了车,站在一侧等他们将车轱辘抬出来。
车板一抬,整个车轮子还嵌在里面没出来,空气陡然安静,连祈的脸色也开始不耐起来。
“怕是……得修好才能走了。”丁大胆说话的时候,将求救的眼神投向舞儿。
这种小意外,谁也算不准,舞儿也没当回事。见路上头飘着个酒幌便推着连祈往前走,“我们先去那里坐坐,等车修好了再走。”
连祈终究没说什么,却也足够两兄弟心里打突了,忙不迭找工具修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一窍不通,摆弄了好一顿,最后还是托酒馆老板帮忙修好了。眼见阴云压到天际,时间也不早了,只能就地歇下。
荒郊野岭,资源也不多,酒家内的吃住都比较简单。连祈的脸阴得差不多都快赶上头顶的阴云了,眉心都能夹死苍蝇。丁家两兄弟大气不敢喘,吃过饭急忙躲走了。
晚上安歇之时,外面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昏暗的房间终究不抵在自己家,可以惬意地窝在榻上。
“出来就将就些吧!”舞儿见连祈杵在当地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好笑,将从家里带的床单被套换好,叫他上床休息。
连祈摸着硬邦邦的床,直皱眉,“这怎么睡?这是人睡的么?”
“你不是人么?”舞儿睨了他一眼,帮他将外衣折好放在一边。以前苦的时候,一瓦遮头的破庙也睡过,这日子好了就开始身骄肉贵起来了。
连祈抓着枕头被子一一嗅,还是嫌弃得不行。舞儿一把抓过来放好,将他按到枕上,哄孩子般拍着他的肩膀,“行了我的爷,赶紧睡吧!颠了一天你不累啊!”
连祈一边抱怨,一边蹭过去,贴紧香香软软的娇躯,才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熨帖。
早上起早,又赶了一天路,舞儿早已觉得疲力尽,不多时就睡沉了。连祈念念叨叨,见没了回应,低头蹭她红润的小脸,“舞儿?”连祈叫了几声,没叫醒,紧了紧手臂也合上了眼。过了一阵又睁开了,毫无睡意。两只手闲不住,轻轻拨开舞儿胸前的衣襟,抚着静静挨在一处的嫩白,一条长腿压在她身上,下面充斥欲醒的巨物直挺挺抵在她腿边。
“舞儿,舞儿……”连祈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叫着,奈何舞儿只是呓语一句,全没有清醒的迹象。连祈一个折腾许久,觉得没回应怪无趣的,不满足地叹了口气,拉着纤细的小手草草解决了一下欲望,在辗转中睡去。
翌日一早天放晴,连祈的脸色依旧沉着,隐隐带了丝幽怨。丁家两兄弟只顾缩头赶车,生怕一个不小心点炸了这尊弥勒佛。
不日抵达洛阳,连祈直接住进了之前置办的别庄,还未与分号那边的人接洽,就有人自发上门了。
连祈笑了笑,同舞儿道:“看来我们一进城就成了瓮中鳖了。”
舞儿见他还有心情说笑,就知道这事他自有成算,便不甚担心,“那今晚这鸿门宴爷是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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