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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记之明珠暗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空道姑
景妲想着给先生备件拿得出去的礼物,可又觉得人家走南闯北,怕是见过的好物件太多,自己手里没什么可让人入眼的东西。特别是这个世界的工匠们似乎也忙着情欲之事,那手艺比前一世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连景妲都觉得看不上。
好不容易找出套玉质的著筷调羹,造型工艺都不甚出奇,唯独那白玉质地晶莹通透,无一点杂色,极为难得。景妲想着先生人润如玉,若是将这玉筷玉勺执于手中,定然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临走时想了想又从自己绣的荷包中挑出一件白雪缎底,用银丝线绣了盛开雪莲,周遭勾勒了祥云纹的,想来颇衬先生飘逸绝尘,不沾浊物的气质。
景妲的绣功算不得十分出众,不过好歹有上一世二十多年的底子,在她现在这个年纪来看就足以令人称赞不已了。
到了学堂内先生休息的居室外,门口守着的书童说先生正在内里打坐练功,景妲本就是来躲清静的,也不在意,让书童给自己寻来几本杂闻游记看着解闷儿,安安心心等着先生召见自己。
读了大半本闲书,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便有小童来请。
先生的居室旁人是不让入内的,不过到景妲这里就开了个先河,她去书院之前已经被特准进去过一次,这回先生也就不再避她。
依然如置身冰雪洞中,饶是景妲有了准备特地着了厚衣而来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见着先生忙躬身施礼:“先生在上,请受学生景妲一拜。”
先生还是最后一次见到的模样,白衣胜雪,清冷出尘,他本在闭目养神,听见景妲的声音便微张双目向她投去一瞥,随后微微一笑:“看来你的书院之行获甚大啊!”
先生之声如玉石相击,清澈悦耳,直入人心。短短一句话就令景妲险些哭出来,旁人尽看见她表面上的光鲜,哪知道这内里的辛酸。自己一开始就误给李皙下了春药,惹来他的怨恨不满,后来处处加着小心,曲意逢迎,才终于换来他的喜爱。回想上一世哪里在男人身上花过这样多的心思和力?可谁知最后还被未来的小姑嫉妒,被公公觊觎,以至于无法和他们相处。还不知道以后嫁进国公府后该如何是好呢!
这几日都只能将苦水憋在心里,外人只道她鸿运当头,才不会相信她的忐忑不安,而娘亲那里她也没敢提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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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怕娘亲担心,二来是知道就算说了也没用,兴许娘亲觉得公公的不轨之心合理正当,至于和小姑间的龃龉娘亲就更加不会放在心上了,只会劝她说那是迟早会嫁出去的人,而且只要被相公和公公好生护着,小姑又如何敢造次?!
此刻见了先生才觉得见了可以倾诉心事的对象,她有些哽咽地说道:“多亏先生一番教诲,景妲受益匪浅,先生对我有再造之恩!”
先生何等样人,立刻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怎么?这是受了委屈?哪个竖子敢让我的乖徒不开心?”
一向清冷的先生语气中略带温情和戏谑,比往常多了不少人情味儿,此刻他对景妲的关怀如父如兄,让怀着满腹辛酸彷徨了几日的女孩顿觉找到了依靠,也不管自己的行为合不合适了,往前扑了几步,一头扎进先生的怀里。
先生这辈子还没和人这么亲近过,当然行房时不算。他本是无亲无故之人,此时却忽有一种为人父兄的凝重涌上心头,任景妲的泪滴湿自己的前襟。
将女孩从怀中挖出来,看着她盈湿的眼睫,微红的双眼和仍在抽动的鼻翼,先生不禁放柔了声音,“你心中若是有什么苦楚不妨对我一言。”
0130您有听说过一个人的魂魄附身他人之上的故事吗?
景妲早就将先生视作可以信赖之人,当下也不扭捏,将自己遇到的烦恼之事和盘托出。她也不好意思将那些淫污之事讲得太细,不过先生是何等冰雪聪明之人,立时便明白了景妲的困扰。
压在景妲胸口的大石到了先生这里简直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了,他面色丝毫没有波动,连眉毛也没抬一下。
景妲将心事一吐为快,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见着先生波澜不惊的脸,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可是公公都要强奸儿媳妇了啊!女儿都帮父亲拉皮条拐骗良家妇女了!这难道不算个事儿吗?
看着景妲对自己一脸期盼和信赖,先生微微启唇发问:“那冠信公的面貌可生得丑陋?”
“这……不丑。”景妲不解先生的意思,不过依旧老老实实回答。
“可是他的举止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你不舒服了?”
“这……倒也不是。”景妲不禁回想起来冠信公爱抚舔舐自己乳房,用大肉棒弄乳沟,在温泉水中逗弄自己小穴的情景,那就是个风月场中的经年高手啊,对女子的情欲感受了解得一清二楚,比李皙的本事高出去不少。任何女子到了他的手中无论心中情不情愿,身子定都被拾掇得无比舒坦,自己也毫不例外。
景妲的脸不禁发红,羞于自己曾在冠信公面前被他高明的调情手段勾引得放浪不端。
先生看在眼里,也就明白了。
“容貌堂堂,身份高贵,又熟谙取悦女子的手段,这样的男人你为何如此抗拒?”
景妲被先生的问话惊得一愣,一时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作答。
先生见景妲大睁着圆圆的杏眼,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微微一笑,又道:“你这样的经历换在其他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不但不是困扰,反而是梦寐以求的艳遇,可你却将之视作洪水猛兽。讲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呢!”
这……景妲也明白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担忧必然不为别人所理解,这也是她一直将其藏在心里的原因。见先生也这么说,她心里难过,觉得自己对他错付了一番信任,当下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答道:“我只希望和所爱之人相守一生,彼此一心一意,旁人就算再好,我也不会生出心思。先生若觉得我这想法奇怪便罢了,今日叨扰先生了,景妲就此告辞。”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且慢,你的性子怎么如此急躁,便是对着自己的恩师也要一言不合翻脸就走吗?唉,枉我将你视作得意爱徒。”先生轻叹了口气,这女孩的心思太过简单,喜怒都写在脸上,若不是相貌生得确实出色,轻易便可得到旁人爱怜庇护,还不知会过得如何艰难呢。
“你若有求于人,就该做出谦卑恭敬的态度来。别人帮你是你的福分,不帮是人家的本分,都在情理之中。”先生平素才懒得这么苦口婆心教人呢,可又真心喜欢景妲,怕她不懂事吃了亏,这才出言敲打,“你摆出这样一副倔样子难道是我欠了你不成?”
景妲也不是傻子,听出先生还是想帮自己的,忙从怀里掏出了准备好的礼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到先生身边,“先生对景妲的大恩大德,景妲无以为报,一点小心意还请先生笑纳。方才是景妲想左了,错怪了先生,还请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同我一般见识。”
说完主动跪在地上,将礼物双手举过头顶。
先生本就对她并无芥蒂,也就顺势而下,取过礼物打开观看。将玉筷玉勺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洁白冰润,手感上佳,造型算不得巧,倒也大方典雅,是件好东西。而那个荷包显见是下了番功夫的,就是不像个女童能绣出来的。
“这个荷包是你亲手所制,还是有旁人帮忙?”先生用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细密紧实的针脚,这图案配色都很讲究,绣功起码也需十年以上。
“孝敬先生之物哪敢假手他人,是景妲一人所制。”声音清晰响亮,无半点犹豫。
先生便有些疑惑,自己不至于看走眼,可景妲也不是个为了脸面欺骗师长的无耻之徒,那难道是她于女工一道上有过人的天赋?
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景妲这与众不同的生活态度更让先生好奇,“你得上天眷顾,容貌身材如今已是极为出众,假以时日长大成人,必将倾国倾城,令男人一见倾心,可享全天下男子的宠爱。又为何如此早早地便认定一人,宁可为他守身如玉,再不与旁人相好,这样的念头是从何而来?你难道不觉得一生只守着一个男人实在有负你的资质,是暴殄天物吗?”
若景妲没有上一世的经历,或许也会这样认为,可她脑中好女不事二夫的观念实在根深蒂固,李皙又是她苦恋许久的人,只是看着就心满意足,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只爱冠信公世子一人,今生能得他相伴足矣,只求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彼此钟情不移,白首相随。”她语气舒缓又坚定,说出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最大愿望,第一回在别人面前坦白自己的心意。
这样的深情痴意哪里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能拥有的?先生心中越发怀疑,“你与那冠信公世子可是有旧?若只相识了这月余,何故对他如此笃定?”
景妲紧咬下唇,心中天人交战,她也知道如果没有上一世的羁绊,她不可能这样执着地认定一生所求。
终于,景妲横下一条心,先生不是凡人,或许可以相信自己转世重生的奇遇。
“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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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一个人的魂魄附身他人之上的故事吗?”
0131坦白身世
若是旁人听了这样惊世骇俗的说法,怕是要笑景妲中了邪发了痴,可先生的见识超出寻常人不知多少,他只是微微一笑,“倒是听说过几件这样的轶事,怎么?你遇到了什么?”
景妲看向先生的眼睛,一字一句咬得清晰,“如果我说我其实已经是个过了世的人,您会相信吗?”
先生默了片刻,也望着景妲的眼睛,见她目光清澈,无半点游移闪避,心中一些疑惑也瞬间而解。他遇见的稀奇之事甚多,倒也不会惧怕什么,依旧淡淡一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凡事因果报应,有始有终。你若真是身已过世,魂魄未散,当是件大机缘大造化,合该感谢上苍予你新生之恩。”
景妲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地,她真怕被当成疯子,所以一直不敢对人说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难解之事,但任谁心中藏了这样大的一个秘密都会觉得困扰,她又是个心机浅的,更是忐忑难安,这回终于有个人知道了,并且欣然接受,立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先生说的是,我上一世临死前只觉得自己白活了,事事都不顺意,年纪轻轻已是暮气沉沉。没想到一梦一醒间来到了这里,重又从孩童做起,只是这里与我熟悉的世界相差太远。”
景妲有满腹的话想对人言,她从上一世开始说起,自己不堪的才艺,绝望的痴恋,将就的婚姻,难得的子嗣,都一股脑儿地说给先生听。说到动情处不呜咽泪下,这些都是她亲身所历,感怀至深;又讲到上一世的家教严谨,戒律甚多,男女大防,婚姻大事只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先生这才明了景妲娇怯保守的性格从何而来,被那样的清规戒律管了三十余年就算卸下枷锁恐怕也不知该如何自由行事了。
“所以你上一世还是景妲,你周遭的亲人也和现在一样,而你苦恋多年而不得的姐夫就是冠信公世子?”等景妲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先生问道。尽管景妲只是说自己一直暗恋的男子最后娶了堂姐景姻为妻,夫妻和睦,子嗣众多,又手握重权,官运亨通,而自己终其一生也没和他说上几句话。可先生一听就明白了,那人必是冠信公世子,这才解释得通景妲为何执意要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全天下男人的倾慕,放弃那将为她带来的巨额财富和无上权力,而甘愿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个男人。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景妲也就不隐瞒了,“正是如此,上一世他和堂姐是一对美满夫妻,而我这回先遇到了他,还使了手段让他早早决定娶我,其实一直心有不安,兴许如果没有我的介入他们本该会在一起的。”
“非也非也,”先生摇头,“他们的夫妻之缘也许只有一世,你或许是一片赤诚感动了上天,这才修来与世子的缘定今生,切勿妄自菲薄。”
景妲被先生劝导得略略舒怀,“现在您该明白我为何只求一人足矣了吧?我能重活一世,与心爱之人相恋已经是上苍格外开恩,哪里还会妄想什么全天下男人的倾慕?我自认资质平平,才能心性更是浅薄,担不起您这样重的期许。”
先生轻叹一声,他的确对景妲寄予厚望,毕竟这样好的资质可遇而不可求,也不知何年何月在何地才能再碰到一个,可既然她的心愿只是守着一个男人平静度过一生,那自己也只能遂了她的意,圆了这场师徒之情。
“你既执意如此,我也只能祝你求仁得仁,听你所讲,那冠信公世子也不是个好色贪淫之人,兴许你们真能一世相守,忠贞无二。不过,我有一言相劝,你的身世来历太过特殊,性情喜好与常人大异,此时你们尚在热恋之时,浓情遮掩之下,这些都被忽视,可是天长日久,这些一一显露在他面前,必会引起他的怀疑和猜忌,那时夫妻间的隐瞒必然有损感情。”
景妲闻言蹙起了双眉,她何尝不想对李皙以诚相告,可又担心自己这太过离奇的经历不被他所相信,若他认为自己患了什么癔症就更麻烦了。
“先生,我怕他不能接受我只是个离体的魂魄,甚至将我当做鬼怪,那该如何是好?”
“你信他爱他,若他不能接受真正的你,又如何担得起这份信这份爱?夫妻一体,当心在一处,彼此间毫无隔阂,这才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基础。你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能对别人推心置腹,若连枕边之人都不能绝对相信,全身心交付,难道不觉得孤独无依吗?”
这能和李皙同心一体的诱惑实在太大,景妲虽然没有立刻赞同先生的提议,不过还是开始考虑在适当的时机试试李皙的态度,若他对重生这事不太反感,或许可以向他坦诚一切,自己上一世对他的一腔苦恋也可见得天日。
“我的话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一时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何时想通都不算晚。”
“是,先生的教诲我必将牢记在心。”景妲毕竟有三十多年的心智,现在说开了一切也不用在先生面前装天真了,“能得先生的指教景妲三生有幸,这回来还有一事相求,望先生不吝赐教。”
“可是你一直担忧的被公爹觊觎一事?”先生的语气极为轻松,“这事处理起来其实简单得很,而且若是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挡去所有桃花劫。”
世间女子都希望自己桃花盛开,屏开雀选,可景妲真心不想这样,只觉得群男环伺太难处置,她闻言大喜:“我只要李皙一支桃花就好了,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快些教给我吧!”
“你且将衣裳脱去,背过身去。”
景妲一愣,这是什么办法?还要脱衣?她便有些犹豫。
“怎么?你还怕我强要你的身子不成?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就连你阴户内都是探进去过的,要真想欺你还会等到现在?”先生觉得好笑,哪个女子在他面前不是急着脱衣,偏就景妲还这样害羞,“你若还要防着我就算了,我也可省些力气。”他语气中已经显出不耐。
景妲哪里还敢有什么异议,她忙转过身去,手脚麻利地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露出白雪样晶莹的肌肤,从背后看起来骨骼纤细,肌肤滑嫩,惹人心动。
0132一辈子保持幼女般的阴户,让男人满足自己的淫欲
先生从背后抱住了景妲,一双大手直接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景妲虽然害羞,可是对先生毕竟十分仰慕,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也就没有任何反抗。
先生边揉搓着那两团爱人的雪肉,边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这里真是长大了不少呢,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可见这些日子没少让男人爱抚亲吻。”
景妲羞得耳朵根儿都红了,可先生说得是实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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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都没得好辩。
先生继续说:“他是你心中的挚爱,所以比别人爱抚的效果都要好,就连我恐怕都及不上。”
他说着,手下不停,用干燥温暖的大手向内挤压乳房,手法可比李皙的要专业多了,也让景妲觉得很是舒服。
先生继续解释道:“你在与他亲热的时候,心里有强烈的快感,这都有助于你的乳房发育。而且你破身后,有了男子水的浇灌,阴阳更为和谐,这里也就长得更好更大。”
先生用传道授业解惑的严谨态度,一丝不苟的专业神,清朗悦耳的男子磁性之声说着这些闺中隐私之事,只把景妲羞得面红耳赤,一颗心跳得剧烈,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而不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任人观瞧揉搓。
她鼓足勇气,才用蚊子大的声音求道:“师父,您别再摸了可以吗?”
换来的却是先生的一声嗤笑:“呵呵,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连我都防着了,难不成往后只准你的情郎一人碰你的身子?”
不过他也不继续按摩乳房了,而是将不知哪里来的一块透明轻纱覆上景妲的前胸,兜住了她的双乳,那纱便乖乖地服贴在双乳之上。
“这是南海鲛纱,极薄极韧,我将其覆在你的身上,你若是和心爱之人交欢,心随意动,这纱便能被取下来,男人才能触碰到你的双乳,否则他就只能摸到纱上。”
先生边解释,便又伸手去摸那乳,眼看着似乎摸到了,可景妲只觉得隔了层衣服似的,没有强烈的感觉。
这样却是不错,就算不小心被旁的男人玩弄了胸乳也不会直接碰到肉上,景妲觉得放心了不少。
先生又拿出一块鲛纱来将景妲的阴户兜住:“这里也是同样,只要你不愿意,男人就脱不下来,他的阳具自然也不能进入你的小穴了。此外,有这块纱挡着,你以后也不会长出阴毛来,下身会一直保持干净无毛,这也就是男人最喜欢的白虎了。”
景妲上一世就听说过白虎这种存在,可她一直觉得那就是传说中的,身边可从来没见过。她只道男人们龌龊,和下身光洁无毛的女子行房,心中好把她当做尚未发育的幼女,来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心理。
她可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白虎,一辈子保持幼女般的阴户,让男人满足自己的淫欲,真是羞煞人也!
身上敏感的部位都被严密保护起来,景妲这下放宽了心,她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先生!”就打算将衣服穿起来。
可先生忽然又摸到了她的乳上,还轻轻揉捏着。
“先生……”景妲不好意思地小手包住先生的大手,将它从自己的胸上拉了下来,“先生别这样。”她红着脸轻声说。
“我只是隔着纱摸摸都不行了吗?”先生轻轻叹气,“你可是我见过的对我最无情的小东西了。”
景妲愣了一下,因为听出先生的话中有些怅然,虽然眼见过先生行情欲之事,可因为他气质高华,周身清冷无尘,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似乎是无情无欲之人。
先生真的会因为自己只爱李皙不爱他而不开心嘛?为何那话中有些吃醋的意味?
景妲不敢去想先生这样只是因为没遇到过不爱他的女子,还是心中待自己和待别人不同。
“景妲啊……”先生缓缓道,“难道你以为我对别人会像对你这样吗?你可知道寒冰之玉和南海鲛纱是何等稀有之物?我将自己的珍藏用在你的身上,只为满足你的心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景妲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理解能力。先生是个男人,而自己是个女人,男人对女人好,这意味着什么?
“先生对我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日后若有需要我的时候定然万死不辞。”景妲努力向先生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就是语气有些不自然,像是在故意回避什么。
先生的手温柔地抚上景妲的脸颊:“我哪里会舍得你死?也不会让你报答,你是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
“先生,我……”景妲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既已经在先生面前坦白了身世,便不可能装成无知孩童了。一个心理年龄已是中年的妇人,两世情爱经历,面对男人的柔情温存,没有丝毫触动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不但不讨厌这个男人,还相当有好感。
“我曾经想过,等你长大一点,若你愿意,就亲自帮你破了身子,把我生平所学的绝技和多年积攒的灵药都用在你的身上,尽力栽培你,让你可以成长为天下最美最艳的女子,一举一动魅惑人心。”
先生的语气平缓,像是在诉说一件发生在很久远以前的事。
“那时候,全天下的男子都任你挑选,你可以尽情追求心中所想……”
“……不过我对自己还颇有信心,以为你就算见识过了别人,最终依然会留在我身边,陪我云游四海,伴我快意此生……”
“……谁知你竟然这样快就和别人定情,眼中再也容不下我……”
“……哦,错了,是你对他早已情根深种,缘定前世,那我也输得心服口服,毕竟晚到了几十年……”
先生用轻松的语气,静静道出自己的失落,只让景妲心中充满愧疚,她来到这个世上,心心念念中只有前世所爱的李皙,可忽视了一直对自己关爱体贴的先生。
若论容貌气度,先生绝不输给李皙,甚至谪仙之姿更胜一筹,只是没想到他会喜欢上自己,还想过和自己共度一生。
“若你在他之前遇到我,可会喜欢上我?”先生忽然发问。
景妲只顿了一刻就知道了答案,先生之姿令见者忘俗,哪有人会不仰慕?自己也只是因为心中早被旁人填满,执念甚深才会没有拜倒在先生的白衣之下,否则也定会如堂姐那样对先生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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