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娇记之明珠暗投(H)

先生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道：“你是个女孩子，还是要把自己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好，不可再像现在这个样子了，知道了吗？”
小福羞赧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她也知道自己脏，可是她每天挑的水只够祖孙两个食用，更何况要将一大桶水烧热还需要许多柴禾，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很奢侈的事。天气热的时候小福会在溪水中清理一下身子，却也不敢多，因为那溪水甚凉，若是生病了就会更加麻烦。
“旁边的屋子里有一桶热水，你去洗洗身子吧。”先生似乎一下子就习惯了指使小福做事，而她也心甘情愿地服从，似乎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心中没有半分不耐。
那澡盆旁除了胰子毛巾外还备有干净整洁的新衣服和新鞋，小福认认真真搓了好几遍，将一大桶水都用黑了，终于洗出皮肤的本色来。
其实她还是挺白的，比村里最漂亮的几个女孩还白呢，小福这才发现自己有这样一身晶莹透亮的好皮肤。
穿上那条新裙子，小福激动地在上面摸来摸去，那薄纱的质地好像一团雾将女孩纤细雪白的身子包裹其中，只是透明得可以看出里面的轮廓，这让小福觉得有些害羞，她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到，还好胸前和胯下用金线绣了图案上去，可以挡住一些春光。
鞋子是和裙子同样材质的，不知用了多少层薄纱才令那鞋面硬挺起来，可接触脚的地方还是软软柔柔的，踩上去就像踩在棉花里，别提多舒服了。鞋面上的纹样也是金线织就的，不过不是姑娘家常常选用的花朵图案，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形状，有圆有尖，有长有短，怪有趣的。
她觉得自己此时也一定变得好看多了，兴奋得小脸通红，许是在热水中泡得久了些，身上也带上了淡淡的粉色，这个样子来到先生面前，令他的眼睛一亮，笑意更深了几分。
“底子倒还不错，就是太瘦了些，看着有些体弱。”
小福怕他嫌弃自己，急忙辩解道：“我虽然瘦，可是不弱的，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了也能自己熬过去，饭都吃不饱哪有余钱吃药啊！
“过来，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隐疾。”
小福有些扭捏不前，她倒没有抗拒先生的意思，毕竟那样美好的人只会让人心甘情愿服从，只是担心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让他失望，不再想要理睬自己。
不过，她还是在先生鼓励的目光中走到他的面前，任他用有些冰凉的大手拂上自己的身体，
十一岁的女孩其实应该已经开始发育了，身体慢慢贮存脂肪养分，为将来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做好准备，可小福的身子还是孩童模样，仅够果腹的食物在女孩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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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的时候根本无力让她长得丰满些。
先生的手在小福的前胸后背，小腹屁股上一路摸下去，这样平板的身子没有一点性别特征，让人起不了任何绮念。
他回想起另一具软玉温香，曲线玲珑的女体，那时候的景妲还没有这般年纪呢，已经是个蛊惑人心的尤物了。
当下只希望自己来得还不算晚，可以帮她弥补些以前留下的亏欠，即使长不成前一世那样的倾国之貌，一个娇俏佳人总还是可以的，左右自己不嫌弃就好。
那根根突出的骨头实在没什么好摸的，先生便又发话道：“你脱了衣服吧。”
小福闻言一愣，却是环抱着身子并不肯脱，就只听先生笑道：“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身上没有几两肉，我会稀罕看你不成？只是想瞧瞧你身上是否落有疤痕，兴许能帮你消除了去。”
其实小福不肯脱衣一来是羞于被人看到身体，二来也是担心先生会嫌自己形容寒碜，配不上这样好的衣服，将它回去。
先生看出了她心中的自卑，安慰道：“你且放心，我送予你的东西便是你的了，不必担心我会拿回。唉，你这样小的年纪，怎么就思虑这样多？”能不多想吗？从来那些好东西就轮不到她，又大又肥的烤鱼，最漂亮的野花儿，都会被人抢走，她只能吃别人挑剩下的，玩别人瞧不上的。
小福觉得有点委屈，自己会多想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大眼睛里凝结了水雾，才洗过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如同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鹿，有点可怜有点讨好。
看得先生也是心底柔软之处被触动了一下，他揉揉小福的头“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把心放宽了，不要担心我会欺负你，好吗？”
小福认真地看进先生眼中，她能感觉到那双斜飞向上的细长凤目中盛着善意和关心。终于不再犹豫，动手脱下裙子。
小福要生火做饭，难会被烫伤，下河抓鱼会被利石划破腿脚，上山捡柴又会被树枝荆棘划破手臂，虽然都不是很大的伤口，可日子久了留下的伤痕也不少，
在那具晶莹如玉的身子上显得很是醒目，还好都是些印子，没落下什么狰狞的疤瘌。
先生见了还是觉得心疼，本该好好作养的身子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要想恢复可要一番功夫了。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罐，将里面雪白的药膏涂在那些疤痕处，边涂边嘱咐小福：“以后这些可能伤害到身体的事就都不要做了。白日里不要到处疯跑，我教你一套调息的法子，你慢慢练起来，对身体极有好处的。晚上就来我这里，我再帮你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那药膏涂在身上，先是冰冰凉的，冻得小福直咧嘴，后又火辣辣得烧起来，她忍不住叫起来：“好烫，好烫。”
“烫也得忍着，你这些伤年头不短了，要想消下去不上猛药怎么行？”先生却还埋怨她，“女孩子哪有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的！”
小福不敢再呼痛，她也知道先生这是为自己好，可终于禁不住心中酸楚，掉下金豆子来。
先生不禁扶额，这样爱哭，真是水做的不成？他也不忍心再去责备，安静地将小福身上每处痕迹都涂了药膏，便开始用内力帮她驱散皮肤下的血淤。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将她从头至脚大大小小的印子都捋过一遍，先生也觉得有些疲惫了，“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吧，这些药膏就会被吸，印子也会变浅。明日再过来，我教你调息之法。”
小福不知道先生为何要对自己这般好，她只觉得受宠若惊，又想不出来回报的方式，只能跪在地上重重给先生磕几个响头。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跪久了膝盖会青的。”先生似乎对她的身子比她自己还在意。
“先生，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小福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送给先生。
先生只是一笑：“你愿意来和我作伴我就很开心了。等你长成了大姑娘，还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0163下一世番外：先生和傻丫头（2）
“嗯，好！”小福使劲点了点头。她知道的，太奶奶给她讲过外面那些大户人家的事，他们会雇丫鬟来服侍自己，据说太爷爷家里就有好多丫鬟。先生这样体面又神气的人物，怎么能自己做杂活呢？一定也需要丫鬟的！她好庆幸自己可以早早地被先生定下来，要是村里别的姑娘知道先生需要丫鬟，铁定都来抢，那自己又要被挤到一边了。
“拉钩钩？”这回是先生先伸出了手指，一长一短，两根白皙如玉的手指紧紧勾在了一起。
这天夜里小福在睡梦中也一直在笑，她终于有了一个好朋友，或者应该称之为主人。若是别人知道她有这样一个俊美如仙人又神通广大的主人，定会羡慕她的。不过她会很小心地将两个人的秘密藏起来不被别人发现。
第二日小福在家里乖乖等了一天，终于盼到天黑，她给太奶奶做了野菜饭，自己都没吃上一口便急着出了门。
易奶奶这时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了，她总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穿着簇新花裙子在溪边洗着衣服唱着山歌的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太管小福做什么。
有时候她甚至会管小福叫“妹妹”，不过更多的时候她会叨念着“扈郎，扈郎，你怎么还不回来”。
念着念着她就会睡过去，也许是身体太老了吧，体内的生物钟也已经失了灵，分不清黑夜白昼，不过对于衰老得下不了床的她来说时间的意义已经不大了。一直还留有一口气在的原因可能只是还没等到她的扈郎吧。
先生那里已经备下了丰盛的饭菜，除了小福认识的鱼肉菜蔬，还有一碗乌黑肥圆，长着小刺的吃食。因为它的样子古怪丑陋，小福不敢下箸去夹。
先生帮她夹到碗中，讲解道：“这是深海中出产的一种小兽，滋补之功堪比人参，却比人参性温，你这身子亏欠太多，内里又虚，吃这个最是适宜，往后日日都要吃上一盅方好。”
小福听了只吐舌头，这样稀罕的吃食也不知道值多少银子，居然舍得给自己这个小丫鬟吃，先生真是好人啊！
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壮着胆子将那物放进嘴中，做好了就算被刺扎到也要咽下去的准备，却不料被出乎意料的美味惊呆了，那样浓香醇厚的味道，弹滑劲道的口感，传说中的龙肝凤脑也不过如此吧。
“味道还可以吗？”先生在一旁看她露出惊异之色，“我找来帮厨的大娘不会做这个，我就自己琢磨着做了出来。”
真是全才啊！小福心中感叹，这手艺可比自己好多了，本来自己才是丫鬟，却让主人给自己做菜吃，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您做的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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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能不能教给我怎么做的？以后还是我来做给您吃吧。”她得努力让先生看到自己的勤劳，这个丫鬟的位置才能坐得稳啊！
“呵呵，也好，没想到我这回第一件教给你的事竟然是做菜。”先生笑得很是畅快，这样的开端似乎也还不错。
小福还记挂着家里的太奶奶：“先生，剩下的饭菜我可以带回家去吗？”
“这些是让你今日吃掉的，带回去的已经放在食盒里了，足够你和你太奶奶明日一天食用。你以后只要天天晚上过来，就不需要再做饭了。”
小福感动得又要开始哭鼻子，先生想得太周到了，自己何以为报啊！
先生赶紧拦着了她要哭的架势：“你只要别忘了陪我一辈子的誓言就好。还有，我一会儿教给你的调息之法，你要认真记下，然后每日勤加练习，不可偷懒！”这道家的入门功夫有助于延年益寿，美容驻颜，先生不求小福能长生不老，只希望她可以多陪伴自己几年，活得太久的人其实也是很孤独的。
为了表示自己是可教之才，小福也是打起十二分神来，努力将先生的一字一句记在心中，可她天生领悟能力就不出众，后天也没受过任何教育，就算将口诀背下来，内里蕴含的意义一时之间也领会不了。
先生本就没对她抱有太高期望，若她是个聪慧绝伦的恐怕就不是景妲转世而是景姻转世了，总之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教她总能学会。他深知小福爱哭的性子，便以鼓励为主，边夸边教，只把小姑娘哄得兴趣高涨，学完了一段还不够，嚷嚷着要往下学。
先生只说不可冒进，让她回去记牢了，明日考验合格后方可继续，小福只好作罢。
接下来又是沐浴，上药，疏通淤伤，那药确有奇效，眼见着印痕比前一日浅了些，先生说只要用满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彻底消掉印子，恢复皮肤本色。
小福这回一声也没吭，咬牙忍着那剧烈的烧灼之感，好让先生可以专心发功。还在先生功之后，帮他擦拭额头上的薄汗，体贴道“先生辛苦了”。
果然是个乖巧可爱的好孩子，不枉我踏破千山来寻你，先生心中感叹。
村里的孩子们忽然发现那个往常跟在他们身后，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已经好几日不见了。
“咦？小福去哪儿了？你最近见过她吗？”
“没有啊，我也觉得奇怪呢，是不是生病了？”
两个孩子刚议论了几句，就被别人喊去捉迷藏了，于是很快便将那个无足轻重的“傻丫头”忘在了脑后。
小福这些日子几乎都只是晚上才出门，白日里就在家里背诵口诀和练习打坐调息。为了让太奶奶的身子好些，小福特地求先生让人将食材煮得烂烂的，一勺一勺喂给她吃，可饶是这样，她的神也越来越差，有时候好不容易醒来和小福说上几句话，可还没等说完就又睡过去了。
她在梦中还会时常呼唤情郎的名字，甚至有时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当年的柔情蜜意，竟会咯咯地笑起来，听在小福耳中却只觉得发。她对男女之情还是懵懵懂懂的，实在难以理解一段情如何可以让人回味一辈子，尝尽辛酸苦楚也无怨无悔。
这一日易奶奶吃下一碗肉粥后忽然有了力气，坐起身来大叫：“扈郎！扈郎！”甚至还要翻身下床去。
小福怕她跌下床来，忙去扶着她将她往床上按，这却惹恼了老太太，她竟伸出枯干苍老，青筋暴露的手去抓小福的头“你是哪里来的妖？竟然不让我去见扈郎？！说，是不是你把扈郎藏起来的？”
小福一叠声地叫着“太奶奶”也没用，易奶奶这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个二八少女呢，哪里会相信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重孙女？
小福不敢用力，怕伤着老人，可对方却是毫不留情地拉扯她的头发，抓挠她的小脸，像是要将对情郎久久不归的怨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小福那佩戴在胸前的玉哨也被她揪了出来，易奶奶老眼昏花之下竟看成了是自己的玉佩，勃然大怒：“你偷了扈郎留给我的玉！”
她说着就要去抢，小福怕她将那玉哨损坏了，自然不肯给她，急得大叫：“太奶奶，我是小福，我是小福啊！”
可易奶奶只是拼了命地去抢玉哨，根本不管她说什么。
小福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情急之下拿起玉哨放进嘴里，猛吹了几声。
哨音才落，就有个白影从敞开的窗子射进屋里，耀眼得好像一道光，小福一眨眼就见先生无声无息地落定在眼前。
一愣神的功夫，易奶奶已经将玉哨握在手中，开始用力向下拽，那根红绳勒住了小福的脖子，痛的她叫了一声。
先生看着这对扭作一团的祖孙俩，微皱了皱眉，便伸手过去抓住了易奶奶的手，阻止她继续拉扯下去。
易奶奶顺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男人大手向上看去，朦胧的目光中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虽然面目看不清楚，可无疑是个极俊美英挺的年轻后生。
她已经很久未见过如此出色的男人了，印象中扈郎的模样其实早已模糊，却在日复一日的思念回忆中被拔高得近乎完美。此刻，那印象中的如意情郎和眼前之人重合在一起，一声饱含着深情、哀怨和激动的“扈郎”脱口而出。
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先生，拉着他，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先生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刚要不耐地拂开易奶奶的手，另一只手却被小福抓住了，她朝先生轻轻摇了摇头，哀求的眼神和一脸乞怜之色另先生不忍拒绝，只好暗叹：罢了，就再帮帮她吧。
易奶奶拉住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的手，絮絮叨叨地回忆起二人初始时的琐事，相爱时的甜蜜，临别时的不舍和漫长岁月里的坚守等待。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气说了许久也不嫌累，先生也不言语，只面无表情地给她当倾诉对象，小福则在一旁静静地抹泪。
“扈郎，我等了好久终于把你盼回来了。”易奶奶激动得老泪纵横，身子都要贴上先生了。
小福在一旁连连作揖，先生也只能忍着了，不过已是打定了主意回去就将身上的衣服烧掉。
易奶奶终于如愿抱住“扈郎”，扑进他的怀中，她此刻才觉得累了，内心也得到了久违的平静踏实，逐渐变得悄无声息。
先生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渐渐变得无法感知，他知道这个老人已经去世了，可以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解开心结安详往生，也算是自己的一桩善行吧。
他将易奶奶放回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小福看到老人紧闭的双眼，不再有起伏的胸膛，一下子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禁不住用手捂住嘴，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目而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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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地抽泣起来。
“她去得很是平静。”先生安慰道，“以这样的高龄辞世已经是喜丧了，你也不要太过悲伤，其实活着对她来说反而煎熬。”
“是，是，我明白。”小福点头，可泪水还是汹涌肆意，她一直将太奶奶的苦看在眼里，知道这样的解脱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你好好平静一下，等把这事料理好了再去找我吧。”有些事情终究需要她独自面对，总不能一直做个孩子，希望她经过此事可以长大一些吧。
村子里易奶奶的同辈人几乎都已经不在了，村民们听到她的死讯后也是唏嘘了一番，终归是个很可怜的老太婆，疯癫古怪也不都是她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村长组织人手帮小福给易奶奶办了丧事，总算让她入土为安，小福在灵前守了七天七夜，还好她已经学过打坐调息，否则真要支撑不住了。
大伙儿对于小福的变化看在眼里，纷纷称奇，那个小猴儿一样柔弱脏污的“傻丫头”竟像换了个人一样，衣服虽然还是旧的，可浆洗的干干净净，破损之处也缝补好了，身上也不再是干巴巴瘦得可怜，肌肤丰润了许多，少女隐隐有了发育的苗头。原本面黄肌瘦的小脸变得白皙粉嫩，更显出了瓜子脸杏核眼悬胆鼻的处处致完美。
态度也是稳重大方，沉稳有度，面对前来帮忙和参加葬礼的乡亲们不卑不亢，彬彬有礼，让人不禁感叹一声“小福真是懂事了，易奶奶可以放心地去了。”
一些家中有适龄男孩的大婶尤其对小福表现出兴趣，这孩子长得这么水灵，过几年长开了不知要多美，还不得被提亲的人踏破门槛？那时候再套近乎肯定来不及了。
她们拉着小福的手问寒问暖，抹着眼泪说可怜她小小年纪就孤苦无依，以后就把自己当成亲娘吧。甚至还有人这就要接她家去，好方便照顾她的生活。
小福才不想和这些变了嘴脸的人太过亲近，以前是怎么不待见她来着？还防着她偷拿自家东西呢。
她客客气气地婉绝了她们的好意，只说要守着太奶奶留下的祖屋过活，若是离开了等太奶奶的魂魄找回来见不到自己该着急了。
等将这事忙过了，小福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许多日不见先生了，竟是十分想念。
她在夜色的掩映下出了门，来到先生居住的小院儿。轻轻一推，虚掩着的屋门便开了。
只见先生坐在玉床上闭目养神，小福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先生睁眼问她：“事情都料理好了？”
“是，先生。”
“我这里也在为你太奶奶诵经超度，只愿她来世可以顺遂一生。”
“谢谢……先生……呜呜呜……”小福一个人硬撑了那么多天，已经身心俱乏，见到先生才能不再故作坚强，放纵自己痛痛快快哭出来。
先生默默地来到她身边，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依靠，这种失去世上唯一亲人的痛苦男人尚且撕心裂肺，更何况小福只是个性子柔弱的小姑娘。
小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想来是方才哭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被先生抱到床上的。她只觉得甚是过意不去，还希望先生不要嫌自己麻烦才好。
先生坐在玉椅上手执书卷，也不抬头，只说了声：“饭菜已经放在桌上了。”
小福这些日子每餐都只是草草吃过几口便罢，此刻也是饥肠辘辘，向先生道过谢后便狼吞虎咽起来。她饱睡一觉后神大好，胃口也是大开，足足吃了三碗饭才停下来。
小福之前已经在先生处待熟了，饭后一声不响拾起碗筷拿去厨房清洗。然后又生火烧水，自行沐浴。
等她回到房中时，先生已经放下书卷，对她说了声：“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印子好些没有。”
小福乖乖地脱下衣裳，坐到先生面前。
女孩的身体有了发育的动静，胸前隆起了两个小小的鼓包。
她也知道自己开始有了女性的特征，此刻将身体袒露在先生眼前便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不觉将脸转向一边，同时面露娇红之色。
可女孩子的奶儿对先生来说却是见惯了的，他不但毫不避讳，反而抬起手来去摸了摸那粉嫩如新剥鸡头的乳尖，就只见小福的全身都剧烈哆嗦了一下。
先生耐心地向她解释：“女孩子身体发育的时候需要长辈的教导，如今你身边就只有我可以担起这个责任来了。你也不用觉得害羞，奶子挺鼓起来，屁股圆翘起来，这都是很自然的事，小女孩总要长成女人的，这才能生儿育女繁衍后代，人类才可以生生不息，万世不灭。”
小福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先生教导的是。”
“那你最近有没有胸部胀痛的感觉？”先生一边帮她轻轻揉捏着小小的奶子，一边询问。
“嗯，是有一点，平时就会痛，如果不小心压到就更痛了。”小福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她对先生本就十分崇拜景仰，觉得他无所不能，也相信他能帮自己解决所有难题，比如这个让她难受了好几天的痛苦。
先生仔细在她的乳房上按压了几遍，然后道：“你的奶子里面长了乳核，这是筋脉淤结在一起了，难怪会痛。来，你自己上手摸摸看。”
小福在先生给她指点的位置下手去按了一下，果然奶子里面有个硬邦邦的小核，一碰就疼。她往常也没仔细摸过自己，竟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