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尘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案里都是骗人的
“误会?”官员冷哼一声,“我儿的腿都伤成这样了还只是误会?”
“是与不是待延寂来一问便知,若他果真伤害令公子崇国寺上下绝不姑息。”
“哼!本官等着。”官员一甩袖坐到家丁搬来的座椅上。
延寂被小和尚领过来:“见过方丈,见过师父以及各位师叔。”
“爹,就是他!他果真是个和尚。”轮椅上的公子叫道。
“延寂,你可认识这位公子?”方丈问道。
“不识。”
“胡说!在怡春院门口就是你将我打伤的!”话一出口众人哗然,延寂怎么会出现那种地方?官员也瞪向自己儿子,逛妓院这种事就不用大肆宣扬了。
“延寂这位公子说的是否属实?”
“弟子会出现在怡春院只是偶然路过,至于这位公子的腿伤是他一再挑衅弟子忍无可忍才出手并非有意而为之。”延寂的话里至始至终没提到楚宁浩。了空忍不住拍头,他说什么来着,那小子就是个麻烦,话出口才过几个时辰就真的搞出事来。
“这位公子所说的与你同行的年轻公子是谁?”其实寺里的众人都知道跟延寂一起出现的年轻公子多半就是楚宁浩,方丈会这样问无非也是想把小王爷搬出来,希望官员能看在小王爷的面子上放过延寂。
“是我!”没等延寂开口楚宁浩便跑过来拦在延寂面前,看到轮椅上坐着的人和周围围成一圈的官兵后轻笑一声,“哟,这是来抄我满门的?”
看到楚宁浩后想站起来的官员在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后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家丁急忙将官员扶起。
“小王爷说笑了。”官员推开家丁走上前行礼。
“小王爷?”轮椅上的公子和家丁错愕。
楚宁浩将官员上下打量了番:“原来是兵部王侍郎,刚刚那话可不是本王说的,是令公子说的,是不是开玩笑本王就无从得知了。”
王侍郎在心里将那个不孝子骂了千百遍,说什么混账话,惹谁不好偏惹这位祖宗,这小王爷朝里都知道是德纯太后和楚王爷的心头宝,跟太子又交好,皇上也是疼爱有加。先前虽听说太后带着小王爷在寺庙静住但为了太后的安全底下的官员并不知道是哪间寺庙,而且崇国寺并不是皇家寺院,谁能想到他们正巧就住这里?慌得双腿发软。
王侍郎的儿子王鲁也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主,听到楚宁浩这样说忙跪下:“说笑说笑,小王爷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楚宁浩走过去扶起王鲁:“少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先前将你打伤是本王的不是,你要抄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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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也是应该的。”楚宁浩这样说无疑是将打伤王鲁的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洗去延寂的罪名。
刚站起来的王鲁又扑通跪下去:“小王爷饶命!”
“小儿口无遮拦得罪了小王爷还望小王爷见谅。”
“王侍郎又说笑,不知令公子腿伤如何,要是落个残疾就是把本王的腿打折也弥补不了。”见王鲁能站能跪楚宁浩便料想他的腿伤应该不严重,先前坐轮椅也只是装模作样。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点皮外伤。”王鲁急急开口,王侍郎再次瞪向那不成器的儿子,这种时候不应该将伤说得严重点好博取同情吗?
“这样啊,那王侍郎此行的目的是?”楚宁浩坐到之前王侍郎坐的位置上一派气定神闲的问道。
“只是想带小儿来上香祈福。”王侍郎抢在儿子话前开口。
“这些人也是来祈福的?”楚宁浩指指周围的一群官兵。
“是是是。”
“香可上好?”
“上好了上好了。”
“既已上好还留在这边是想本王请你喝茶吗?”
“不不不,下官还有要事在身这就离开。”说完王侍郎急忙兵准备离开。
“慢着。”楚宁浩从座椅上站起。
“小王爷还有何吩咐?”
“王侍郎王大人,要是本王没记错的话这私自调兵可是重罪。”
话音一出,王侍郎直接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爹!”
“老爷!”
王鲁和随从忙跑下去将王侍郎扶起。
“小王爷误会了,这些都是下官的家仆。”
“哦,是吗?”楚宁浩看向周围一圈士兵听他睁眼说瞎话。
“若小王爷没什么吩咐下官就先行告退。”
楚宁浩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几日后楚宁浩听说王侍郎被发现在家中自缢身亡,不感叹为官做人都因谨守本分,不能太过张狂。如果当日王侍郎没有私自调兵这件事也就就此作罢,但他越矩了,犯了皇上的大忌,为保全妻儿不得不自缢谢罪。当然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加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o( ̄ ̄)d
☆、道是无晴却有晴
由于楚宁浩将所有的事都揽下,方丈也知道延寂的性格,并不是争强好斗之辈,并没有责罚他,训戒几句后便离开,了空看了眼两人,摇摇头没有说什么跟着方丈离开,寺里一众僧人也纷纷散开。
楚宁浩低头走到延寂面前:“抱歉,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差点被责罚。”
“小王爷言重,打伤那位施主的确实是我。”
“可你是为了帮我不得已才出手的。”
“事情已经过去无需再提,我还要去挑水先行告辞。”
从昨晚过后楚宁浩便发觉延寂在刻意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给他惹祸了还是因为......那个吻?
本来怕自己搞不定楚宁浩还特意去找德纯太后请她帮忙,没想到那个王侍郎这么没用,三言两语就被吓得腿软,楚宁浩心情愉悦地去找太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自己刚刚是何等的英姿。
房间里的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听得楚宁浩心都揪起来,加快脚步推开门:“皇奶奶,你怎么了?”
“太后太后......”一旁服侍太后的小宫女显然被吓坏想要告诉楚宁浩发生了什么事,被德纯太后抓住手臂制止。
“不碍事,都是些老毛病了。”德纯太后直起身,接过另一个小宫女手中的茶杯。
慌张的小宫女站起来,将手藏到背后:“奴婢告退。”
走到楚宁浩身边时福了福身子请安,却被楚宁浩一把抓住,拉过她紧握的拳头掰开,手中握着的条手帕,带血的手帕。
“皇奶奶,你咳血了!”楚宁浩慌忙跑到德纯太后身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太医医看过没?”
小宫女在一旁掉眼泪:“有几天了,开了药但吃了总不见好,张太医让回宫调养,宫里的药材齐全,太医也多。”
“皇奶奶病得这么重为何还要瞒着我?”
“乖宁宁别担心,皇奶奶没事,只是年纪大了,没事的。”德纯太后拍拍楚宁浩的手安慰他,示意他不用担心。
德纯太后的手瘦骨嶙峋,原本富态圆润的手仿佛一下子枯竭,楚宁浩握住她的手鼻子发酸:“皇奶奶,咱回宫,回宫好不好?”
德纯太后摸摸他的头:“宁宁真的愿意回宫吗?”
宫里没有延寂,延寂也去不了宫里。
“嗯。”楚宁浩点点头。
决定回宫后楚宁浩立即修书给楚宁旭,告诉他德纯太后病情加重,近日便会回宫,让他早作准备。
楚宁浩在崇国寺待了十一年,从他记事起就在这寺庙中,他对崇国寺远比皇宫要熟悉得多,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伴着自己长大,方丈,了空师父都是除了皇奶奶外最熟悉的人,一旦决定要离开心里千万个舍不得。
跟方丈道过别,楚宁浩出门便见到靠在门框上的了空。
“小王爷终于要走了?”了空依旧没副正经样,笑眼眯眯地看着楚宁浩。
楚宁浩双手合十对他行礼:“了空师父多多保重,以后不要总是一个人下山,将延寂扔在寺庙里,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每次师父离开的时候他都很难过,很想念师父。”
了空伸手给了楚宁浩脑门儿一个响指:“臭小子,居然还对我说起教来,赶紧回宫去,省得我看了心烦。”
楚宁浩嬉皮笑脸的:“我知道了空师父怕羞故意说反话,其实心里不知多喜欢我。”
了空抬手作势又要揍他,楚宁浩忙笑着跑开。
在菜园浇水的延寂却失了神,水瓢举在手里半响都没有浇下去。
昨夜分别后回到房中延寂久久不能入眠,在那个破庙里楚宁浩的吻一再浮现,连带着八岁那年被楚宁浩亲脸颊的情形也变得越来越清晰。驱不散,参不破。
今早楚宁浩处处维护,他的情真意切却让延寂难以面对,只能躲避。
从菜园回来,延寂在禅房打坐念经,师兄从外面进来说小王爷正在找他,延寂又起身去了后山砍柴,直到傍晚才回来。
做完晚课,延寂回房休息,点上灯,桌上趴伏着的人影让延寂想转身离开,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小王爷,小王爷,醒醒,回屋睡别着凉。”
楚宁浩睁开眼看到眼前人露出笑容:“延寂,你回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天色已晚,还请小王爷早些回去,太后担心。”延寂走到门边想要将门打开请楚宁浩回去,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小王爷请自重。”延寂挣扎却并没有挣开,以往楚宁浩也会这样抱住自己,但只要稍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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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就能挣脱,今日的楚宁浩却抱得紧紧的不肯松手,这样的楚宁浩很不对劲。
“延寂,皇奶奶病了,病得很严重。”楚宁浩将头靠在延寂背上轻声说道。
德纯太后病重?延寂没有再挣扎,手抬起想要握住楚宁浩抱紧自己腰的手却又放下:“太后宅心仁厚,佛祖一定会保佑她平安无事。”
“延寂,我要陪皇奶奶一起回宫了,你会想我吗?”
延寂没有说话。
“我会想你的,会像延寂做早晚课一样每天想你。”
“小王爷......”延寂转过身来,面向楚宁浩,楚宁浩的眼睛红通通的似要哭了,手指抚上楚宁浩的脸,“我会每天诵经替太后祈福的。”
“延寂!”楚宁浩扑上去抱住延寂,将他压在门上,“我舍不得你啊,你知道吗?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不能每天看到你,我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延寂再次抬起手,这次终是反手抱住楚宁浩:“我也会每天诵经替小王爷祈福的。”
“这是也会每天想我的意思吗?”楚宁浩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延寂。
“嗯。”
四目相对,有太多的话语太多的情愫。
楚宁浩环住延寂的脖子仰头,唇再次贴上唇。
延寂呆愣住,不反抗也不回应,他清晰的感觉到楚宁浩的舌尖描绘着自己的下唇,湿湿的,似春雨似清风。
楚宁浩含住延寂的下唇,吮吸,他的吻太甘甜让他舍不得松开,舌头刷过延寂的牙齿,想要敲开紧闭的门进去做客。延寂并不松口,楚宁浩轻咬延寂的下唇,延寂吃痛,楚宁浩的趁机溜进去,唇齿交缠。
环住延寂脖子的手渐渐松开,滑过延寂宽厚的背,摸上他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前面。
“小王爷自重!”延寂这才回过神来,推开楚宁浩,但他潮红的面色,喘着粗气压抑着的沙哑声音并没有说服力。
楚宁浩轻笑,靠到延寂胸前,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剩下的,下次见面我再向延寂讨回来。”
心不由狂跳,延寂慌忙推开楚宁浩,走到一旁,跟他保持距离:“亥时已过,小王爷请回。”
“等皇奶奶病好些,我就来找你。”楚宁浩推门离开。
次日清晨,方丈率崇国寺众僧给德纯太后送行,临别前,楚宁浩拉着延寂的手低声说着情话。
“延寂,每天要想我,不能忘了我。”
“我也会每天想你的,我的眼里只有你,绝不多看宫里的女人一眼,男人也不看,我保证!”
“等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楚宁浩压低声音凑到延寂耳边,“到时候再继续昨晚的事。”
延寂抽回手:“小王爷多保重,有空多陪陪太后,不回来也罢。”
楚宁浩笑道:“那样我怕延寂会耐不住寂寞进宫找我。”
“小王爷大可放心。”说着延寂从怀里拿出一串翡翠佛珠,“这串佛珠是三岁那年小王爷给我的,现物归原主。”
楚宁浩接过佛珠看了看,并无太多印象,将珠子又交到延寂手里:“原来我三岁就给了延寂定情信物,这你可得好生着。”
“你......”楚宁浩这样一说延寂更不能下,推辞要还给他。
“时候不早,还请早些上路。”随从来催。
楚宁浩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延寂:“我走了,保重。”
“保重。”
楚宁浩骑上马车对众人挥手道别,延寂手里握着那串翡翠佛珠,依旧没能还回去。
太后回宫后病情并没有好转,咳血更加严重,楚宁浩一直陪伴左右。
楚宁浩走后,延寂本以为一切会好转,没有了那人在身边,没有了那些荤话,自己一定能静心修行。但是他错了,那人走后他便有了心魔。
白日里只要念经就会想到楚宁浩,想到他说让自己要像念经一样想他;夜里,只要入睡就会梦到他,梦到他追在后面喊自己美人,喊和尚哥哥,梦到他买下被捉的鱼回来放生,梦到他故意装不敢过河牵自己的手......更多的是梦到那两夜的吻。
延寂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第一次破庙里是猝不及防,那第二次呢?他本可以推开,却为何没有?延寂对自己说那是因为楚宁浩要离开和太后病重的消息太突然,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事实的真相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延寂,延寂。”延寂睁开眼看到楚宁浩坐在床头对他微笑。
“小王爷不是在宫里吗?”延寂从床上坐起。
“皇奶奶的病好了,我就回来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延寂,我是回来向你讨之前剩下的债的。”楚宁浩凑近笑得诡异。
“债?”延寂不解,刚要询问便被堵住了口。
楚宁浩的吻来的凶猛热烈,将延寂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延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思念你,思念你的唇,思念你的吻,思念你的一切。”吻渐渐下移,耳边,脖颈处无不落下印记,楚宁浩的手伸进被子摸上延寂-赤-裸的肌肤,“延寂睡觉居然没穿衣服,是在引诱我吗?”
手向下,被延寂按住:“小王爷请放手。”
楚宁浩轻笑:“是延寂将我的手按住才是,为何叫我放手?”延寂低头,果然自己将楚宁浩的手按在-下-身,勃-起-的硬物吓得延寂松开手。
“和尚哥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你抱抱我好不好?”画面一转,不知何时楚宁浩已被延寂压在了-身-下,双手环住延寂的脖子,撒着娇。
延寂想要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俯下-身抱住楚宁浩亲亲他:“小王爷......”
“和尚哥哥......”
被压在-身-下的楚宁浩面色潮红,眼里泛着泪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延寂吻上他的唇,楚宁浩立即抱住他加深这个吻,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去,楚宁浩也衣衫不整露出白皙的肌肤,延寂吻上他的肩,一路向下,虔诚膜拜。
“和尚哥哥,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我......”延寂从床上惊醒,窗外漆黑一片,梦障。
梦里的内容真实清晰,下-身-的凸起惊得延寂一身冷汗,下床,推门走到井边,打一桶水从头浇下。心里的火依旧未灭。再重新打上一桶,从头浇下。他跟小王爷?不可能的,且不说两人都同为男人,就单单自己已入佛门这一条就早已断了两人一切的可能。
“延寂这是在作何?”了空师父的声音突然响起。
“有点热,想凉快一下。”延寂掩饰道,心里却在向佛祖忏悔,出家人不打诳语,又破戒了。
一阵寒风吹过,了空一阵哆嗦,深秋时节夜里还会热吗?
“师父在这边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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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要去茅厕。”说着了空便要离开,刚走两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下,“前些日子方丈师兄跟为师讨论过,延寂在寺里的时日也不短了,过些日子替你剃度如何?”
剃度?延寂没想到师父会突然提起剃度的事,本该一口答应的事却犹豫了,无法开口。
“不行了,为师真的要先去茅厕了。”说完了空便急匆匆跑开。
是夜,延寂并没有回房,在佛堂念了一夜的经。
独立小番外之立秋
篱落秋归见豆花,竹门当水岸横槎。松斋一雨宜清簟,佛室孤灯对绛纱。1
清晨楚宁浩躺在庭院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父王父王”小女孩儿提裙跑过来,跑到楚宁浩身边停下,推推他,“父王……”抽抽啼啼,似受尽千般委屈。
“冰儿怎么了?”楚宁浩睁开眼看到泪眼汪汪的女儿问道。
“父王,夫子家的穷小子居然偷亲我!”说罢女儿哇哇哭出声来,豆蔻年华的女儿正是朦胧懂事的时候,听说书人说了太多才子佳人的故事,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没想到却有个从未入眼的人将自己美梦的第一步就打破。
闻言楚宁浩轻笑:“冰儿是大姑娘了,有人爱慕了。”
楚冰抹抹眼泪,满脸的不开心:“我才不要那穷酸秀才,我是郡主,我的意中人一定要才高八斗,出将入相,貌比潘安。”说着眼神里满是憧憬。
楚宁浩敲敲她的头:“小丫头,人小要求还真不少。”
楚冰坐到楚宁浩旁边的凳子上,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父王取笑我……”摸摸楚宁浩凸起的肚子:“我刚听那酸秀才说今日立秋要吃西瓜,父王这里也是藏的西瓜吗?是爹爹藏进去的?”
楚宁浩轻抚自己的肚子笑道:“是你爹爹藏进去的不假,但这里面可不是西瓜。”
“不是西瓜是什么?”楚冰不解。
“等冰儿长大了,做了娘自会知道。”果然女儿长大了家里没个女人有些话真不好说。
“讨厌,父王又瞎说,我不理你了。”小丫头害羞红着脸跑开。
一会儿延寂从屋里出来:“你又跟冰儿说什么荤话?”
小丫头果然告状去了,楚宁浩从太师椅上坐起:“还不是你将西瓜塞进我肚子里,你女儿缠着我问。”
“西瓜?”反应过来后延寂蹲下身将头贴上楚宁浩的肚皮,一只手轻轻抚摸,“原来这里面是西瓜吗?”
延寂手上的动作让楚宁浩燥热悸动,握住他的手:“延寂,今日立秋我们难道不该做点什么吗?”
延寂也发现了楚宁浩的异样,挑眉问道:“做何?”
“我来教你。”楚宁浩起身拉着延寂回房。
楚冰敲门叫两人出来吃西瓜也没人回应。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注:1【唐】李郢《立秋后自京归家》
☆、一寸相思一寸灰
太后的病一直未见好转,盛帝派人来请方丈等几位高僧进宫为太后祈福,了空也在之列。临走前了空问延寂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进宫,太后对他也算不薄,祈福的人不会嫌多。
“是,师父。”答应下来后延寂便回屋拾东西。
皇宫内院延寂是第一次来,果然同传言中的一样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太后所住的慈安宫有半个崇国寺那么大,位于整个皇宫的西北部,是盛帝特意选的一处风水宝地。
方丈到时,太后靠在凤床上楚宁浩正喂她吃药。
“太后,方丈及几位高僧到。”听到宫女通报楚宁浩喂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勺里的药汁洒到碗里,转头看向走进来的人,延寂走在最后面。楚宁浩转回头,继续喂太后吃药。
“太后。”一行人向德纯太后行佛礼,太后虽身体不便,但还是在楚宁浩的搀扶下还礼。
“各位师父有心了。”一段时日不见,德纯太后消瘦不少,原本有神的双眼也变得浑浊暗淡。
“阿弥陀佛,太后吉人自有天相,佛祖会保佑太后早日康复的。”
“谢方丈。”德纯太后喝下最后一口药汁,将药碗推开,“哀家今日身子困乏恐不能与大师细谈。”
“太后凤体要紧,贫僧等在屋外替太后诵经祈福。”
“有劳各位大师了。”
“阿弥陀佛。”
楚宁浩扶太后躺下,领众人出去,只留下贴身宫女伺候。
“方丈以及各位师父好,许久不见近来可好?”门外楚宁浩向各位师父问好,目光扫过延寂又立即了回来。
“一切安好,劳小王爷挂念。”
“做法事所需的一切物品找善和即可。”楚宁浩出声,旁边叫善和的公公立即上前,“一切听从各位高僧的吩咐,不得有半点怠慢。”
“是,小王爷。”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各位师父了。”楚宁浩告辞离开,至始至终没有跟延寂说过一句话。
“师父,徒儿去去就回。”楚宁浩的疏离延寂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以为宫内等级森严,规矩繁多,不比崇国寺,楚宁浩才会这样,忙追了上去。
“小王爷,小王爷。”延寂从后面叫住楚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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