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假面的盛宴
不过阿夏也就坐起来了一会儿,很快又轻手轻脚地躺了下来。不多时,小宝就听见玉蝉推门而入的声响。
对于这个阿夏,小宝觉得挺好玩的,平日里见她天真烂漫叽叽喳喳,可有时候见她某些行举,又不像会是这种性格的人。
屋里再度安静下来。
想了一会儿,小宝就不再去想了,他觉得他上辈子的毛病没变,大抵是因为身子弱,哪儿都不能去,所以特揣测人心。其实转念想想,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人心,即使有什么心思,一根指头也足够将之摁死了。
隔壁,瑶娘长发披散,半伏在晋王怀里。
晋王玉雕般的脸,隐隐还带了点红潮,这是极乐之后的余韵。瑶娘也是气喘吁吁,直到现在呼吸都还不能平顺,甚至浑身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晋王要得太厉害,以前瑶娘还将将能应付,现在一场下来就是整个人去了半条命。下面倒是不疼,就是木木的,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骨子里那股潮颤依旧还在回荡,却是极致之后又被极致了好几遍,整个人都失控了。
到了最后,瑶娘甚至失禁。
瑶娘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过,又羞又窘,再加上身心不能承受,当场就哭了出来。
见她这样,晋王眼中浮现一抹懊恼。
他也知道他方才是过分了,似乎一碰到她,潜藏在他心里的那股兽欲便不能受控得都翻涌了上来。什么淫邪的花样都敢往她身上使,什么淫秽的言语都敢说,事后晋王有时回想,都忍不住会怀疑那是他自己?
可他也知道有些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就是和平时不一样,他倒也没放在心上,可今日……
“别哭,以后本王不这样了。”
瑶娘没有理他,还是埋着头哭,哭得一抽一抽的。
晋王睨着她,见她一头乌发披散,其下的如雪肌肤红痕点点,甚至隐隐透着青紫,心顿时被揪了一下的疼。将她抱起来看,她还是垂着头,他伸出大掌挑起那巴掌大的小脸。
就见芙蓉面上一片泪痕,眼睛都哭肿了,整张脸染了一片霞色。眼角嘴角甚至面部肌肉都在克制不住的颤抖,显然是被他方才折腾狠了。
可偏偏晋王又感觉体内升起一股火焰,特别想再疼她一次。
狠狠地,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疼她!
他闭了一下眼,掩去其中的血光,再度睁开时,却是一片幽暗。他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又将她抱在怀里,用大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脊背,帮她平缓那股控制不住的抽搐。
瑶娘终于感觉牙齿不打颤了,那股颤抖的紧绷感也消失了,这才哭出了声。却又顾忌着小宝就在隔壁,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地哭。
“你怎么能这样!”
瑶娘只要一想到方才玉蝉来拾残局,看到被褥上那样的痕迹,就有一种不能呼吸地羞耻感。尤其,他太过分,本是将她抱到屏风后拾,可偏偏玉蝉进来,他又来了兴致,竟顶着又来了几下,她控制不住,当场叫出了声。
只要一想到这一切,瑶娘就恨不得死了。
“都是本王的错,以后再不这样了!”这大抵是晋王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父皇,晋王也从未这样过。
可瞧瞧她,这么的可怜,他偏偏狠不下心,甩不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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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段时间,晋王也算是摸透了小奶娘的性格,就是个面团似的人。可面团似的人儿也有脾气,她心里愿意了和她面上愿意,完全是两码事。
瞧瞧自打把那小崽子弄进府,她多么的可人儿,有时候晋王甚至想将她揣进怀里,走哪儿都带上,闲了想了就拿出来摆弄摆弄,哪怕不干那事,就是看她小意地服侍自己,他心里都觉得畅快。
所以他何必让她心里含着怨。
对,就是这样。
晋王在心里这么对自己道。
于是,面色软了下来,口气也软得很:“本王跟你保证。”这已经是晋王能做到了极致了。
反正瑶娘很诧异,且也信了。
“真的?”她睁着红肿不堪地眼睛问道。
“真的。”
瑶娘终于安下心来,又伏了回去,在晋王一下一下的抚摸下,困意涌了上来,陷入梦乡。
确定她睡熟了,晋王将她在榻上放下。
见她没醒,睡得很沉,晋王悄悄下榻,套上衣裳,打开房门走出去。
一直到了小跨院外面,他才沉道:“去把刘良医找来。”
隐隐有树枝被风拂动的声音,晋王向朝晖堂行去。
第58章
晕黄的灯光下,刘良医花白的眉毛紧皱,时不时抚一下胡须。
室中安静得吓人,福成面色沉凝地立在一旁,仿若有什么不解郁结。
半晌,刘良医才回为晋王把脉的手。
“殿下最近可是觉得目不能视光,光线一旦太甚,就会有流泪的冲动?色欲上心,时刻刻都有绮念?且一旦沾了女色,便欲罢不能,欲根肿胀,不能消泄?”
刘良医这连着三问,俱是直击晋王最不能示人之事,可偏偏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却是不能不据实以告。且刘良医也不是第一次为晋王诊治了,倒是没什么不可说的。
晋王点点头。
见之,刘良医眉头皱得更紧,他叹了口气:“照如今这看来,却是那毒即将深入骨髓之兆,若是一直无法得到解药,也许三月也许半载,殿下便会陷入目不能视,挞伐不休,直至脱而亡!”
好狠的毒!
起初,晋王中了这毒,也只当是中了春药,顶多比普通春药更为烈性一些。
可之后他身体的种种征兆,却是显示这毒的不同寻常。也是这刘良医医术超群,涉足极广,倒是认出此毒乃是那早已失了踪迹的极乐散。
这极乐散乃是许多年前一江湖淫僧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研制而成,对男女皆有奇效,男子服下,便会让与之交合过的女子,对其产生不可抵挡地冲动。
而女子也亦然。
当初靠着这极乐散,无数女子成为此人的禁脔。此人胆大包天甚至动了朝廷命官家的女眷,因这朝廷命官位高权重,布下天罗地网,终于擒下这名淫僧。此人被遭凌迟,而这极乐散的大名也流传于世。
连刘良医也没想到晋王会中此毒,可症兆无一不符,初中时目不能视物,欲火焚心。后,会回归正常,可淫欲大增,每逢到了月圆之夜,便不能自控。到了后期,此毒发作更为频繁,直至内边虚阳脱而亡。
可这毒并不是不能解的,因为这药本就是淫僧满足自己的淫欲研制而成,他自然不可能坑害自己。与之相辅相成还有一种药,服了之后却是可以抵消此药所有的负面作用,并对男子有不可描述之妙效,可夜御十女不疲软,发自如。
当初晋王中此毒后,命人四处搜罗关于极乐散的消息,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当初那名朝廷命官遗留下的手记。据其上记载此人年逾八十之,老当益壮,七十那年还让自己第十八房小妾诞下一子。
可惜只找到了这册手记,却并未找到其他,这人的后辈子孙也早已流落不知何方。
听完刘良医所言,晋王还是一贯的不动如山,倒是福成失去了惯常的冷静。
“老奴这便给暗一递信,问他是否找到了解药。”
晋王颔首,福成匆匆下去。
等福成离开后,晋王问道:“可有延长之法?”
刘良医沉吟片刻,犹豫道:“若是与初次那名女子交欢,可延长一时,但治标不治本。”
他之所以会犹豫也是清楚晋王的癖病,要不晋王身边熟知内情的人,怎么会说此毒很毒呢,俱因给一个对女子厌恶不已的男子下这种毒,无疑是阴损至极。
“好了,你下去吧。”
刘良医点点头,便下去了。
晋王阖目靠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椅子扶手。
半响,才道:“给京城那边递话,全力扑杀!本王就不信他没有在乎的东西,有一样毁一样,留着最重要的那样,换药!”
“是。”
一夕之间,王府后院又变天。
殿下竟然往留春馆赏东西,当晚还留宿在留春馆。
顿时,后宅里的人议论纷纷。
对于一些明眼的下人来说,这似乎并不意外,毕竟小郡主还在那儿,尤其最近胡侧妃使出浑身解数借着小郡主刷存在感。但凡殿下还在乎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就不会放任胡侧妃不管,瞧瞧这不就是。
留春馆的下人终于挺直了腰杆,一改早先低头做人之态。所以说这下人有没有脸,还得看主子有没有势,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早先帮着王妃踩留春馆,大厨房那边已经许久未准时准点为留春馆准备膳食了,梦儿去催,大厨房那边自有借口,这儿啊那儿啊总有事儿。
也不过是一日之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大厨房里的人看着梦儿,狗脸都没笑出花儿来,好话一句句往外冒,还往她手里塞果子点心。
梦儿提了食盒,出了大厨房,离了老远,才呸了一口,骂道:“狗眼看人低!”
等回到留春馆,梦儿满脸春风得意,一面摆膳,一面对胡侧妃描述大厨房里的人是如何巴结她的。
“这些下作的东西就是欠教训,非得娘娘打她们的脸,她们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也不看看,就凭咱们小郡主,娘娘也不可能受了殿下的冷落!”
胡侧妃勾唇一笑,艳丽的脸上满是得意的高傲。
可不经意间,又有一抹怔忪浮现,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小跨院,后罩房那处,小厨房门前坐了几个丫头婆子正在说嘴。
大多都是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子说,小丫头们嘴皮子不如她们利索,听的多说的少。
关于胡侧妃复宠的事,小跨院这边也到了消息。提起这件事,说话的婆子就是连连咂嘴:“婆子我就说,那边不可能就此沉寂下去,怎么还有那位杵在那儿呢。”
“可不是,那位可是独苗苗,若是哪天那一位能生个出来,还是个带把的,说不定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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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彻底压下去。”
这些婆子说话看似在打哑谜,实则在座之人都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是下人不好直言议论主子们,所用的代称罢了。
几个小丫头听得津津有味,其中也包括坐在一旁的阿夏和小宝。
说得口沫横飞的赵婆子,见小宝一脸若有所思样,笑指着他对别人道:“瞧瞧这小东西,他好似也听得懂似的。”
大家顺着瞄过去,顿时笑了起来。
作为小跨院里唯二的奶娃子,小宝在一众丫头婆子中很是受欢迎。小郡主因为是主子,胡侧妃看得娇,穆嬷嬷看得重,自然不能深入下层。
相反,小宝作为一个奶娘的儿子,因为身份贴合老百姓,大家便要肆意许多。寻常拧拧小脸蛋儿,摸摸小胖手,那是家常便饭。还有些不讲究的婆子,甚至会稀罕地亲上一口胖脸蛋儿。
谁叫孩子可疼人呢!
对此,小宝深受其扰,烦都烦死了。可惜他说不能说,又不敢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只能苦森森地受着。
那一腔苦水真是倒都倒不完。
一个婆子走上来,将小宝抱了过去,先咧着牙笑,顺手拨了拨他破裆裤外面的小鸡鸡:“瞧瞧咱小宝这小鸡鸡长得多好,带把的!”
小宝直接呆住了,小眼神呈呆滞状。
几个婆子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道:“让我来说,那边就该抱个带把的去招招,说不定能招来。”
当即就有人接腔:“光招能有屁用,没种子,那田也不能长苗啊!”
这群婆子开起荤腔,可真是让人受不住。几个小丫头听得似懂非懂,有的懂了,小脸泛红,有的不懂,还是一头雾水。
小宝自然懂了,觉得羞耻不已,当即忘了自己被人弹小鸡鸡的事。可这话也让他得知了一个信息,父皇不喜徐氏。
不过父皇本就不喜徐氏,这并不能让人意外。真正让小宝意外的是,所谓的昨晚上留宿留春馆的父皇,其实是来找了他娘。
别问小宝怎么知道的,一般人他不告诉他。
父皇到底在弄什么?
小宝拧起自己的小眉头。
晋王连着五日留宿在留春馆,已经不能让王府的下人惊奇了。
因为他们知道,就是没有第六日,也会有另一个第一日第二日。
晋王妃倒是对此并不意外,在下面丫头报上来时,她除了冷笑还是冷笑。甚至会忍不住地想那人怎么还不到,这两人倒是可以斗上一斗,而她坐山观虎斗。
自此,晋王妃终于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她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只要她对那个人屈服,总不至于让自己失了王妃的位置。
可想归这么想,到底意难平。
就在这个时候,朝廷的赏赐终于到了,而随着这一批赏赐而来的还有数个美人儿。
关于晋王无后之事,这些年一直是弘景帝的心病,时不时就要发作一下,毕竟晋王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儿子中较出类拔萃的,堂堂一个亲王,连个儿子都没有,像什么话。
可晋王却对此事一直不上心,偶尔受召回京,对弘景帝想赏他女人这事,也是能推就推,能挡就挡。
这不,最近京中有风闻流传,晋王之所以多年无后,俱是因其本人好男风,不近女色。好男风没啥,京中不少王公贵族也没少养个小倌啥的,可好男风好到一直没儿子,就是大问题了。
弘景帝琢磨着这么下去可不成,这不就折腾着从京中贵女中挑了两个赏了下来,另有数名美人儿也都赏给晋王的。
而这两名贵女是以侧妃的名义赐下,一个是汝阳侯家的嫡女柳妍儿,另一个则是徐国公家的庶女徐月茹。
侧妃是上玉牒的正经妻妾,尤其又是弘景帝指婚,按理说晋王府这边要张灯结以示庆贺,所以两人到后的当天晚上,晋王府就挂了红,府里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还给下人们赏了酒菜以示同喜。
是夜,凌波轩和皓月居一片灯火通明,两名侧妃贴身服侍的人俱都翘首以盼。
这次一同进门的可是两名侧妃,虽是没有八抬花轿,也没有什么拜天地入洞房,可明儿能不能在去给王妃请安时,在殿下身边的妻妾面前长脸,可全都看晋王今儿歇在哪儿。
若是换在京城,是绝不会发生两个侧妃一同入府的事,可偏偏这里不是京城,而是晋州。为了怕其中生变,册封使前面宣完圣旨,后脚就将两人塞进了王府。
两位侧妃可是狼狈至极,若不是身边陪嫁的人和物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几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所以能不能挣回这个面子,可就看今晚晋王歇在哪儿了。
毕竟是圣上下旨,晋王哪怕再不愿也是要做几分样子的,且二人在来晋州之前也打听过了,晋王并不是不近女色,只是因为常年忙于战事,才会有所疏忽。
这晋王府可是有一位正当宠的侧妃,还有一位小郡主,晋王不近女色之言,根本就是谣传!
第59章(捉虫)
府里有喜事,上面也给下人们赏了酒菜。
小跨院这边也少不了。
圣上一下子给殿下赏了这么多女人进门,还是拒不得的那种,王府下人堆儿里可是炸了锅,纷纷议论从今往后这府里的局势可就看不透了。
后罩房门前的院子里摆了三桌席面,小跨院里能来的下人都来了。
瑶娘也在。
旁人都在喝酒,她喝不得,就坐在那里吃菜。小宝很听话,老实的坐在娘的膝盖上。
今儿小宝听话得出奇,早先也听话,可从没有安静过。凝着一张小脸,显得心事重重的,看了让人想发笑。
他总是忍不住偷眼看瑶娘,生怕在娘的脸上看到了伤心。即使瑶娘明明一脸平静,偶尔还和人说话,可他就是觉得娘很可能会伤心。
毕竟都会伤心的吧,父皇一下子多了那些个妾室,以后大抵可能就会很少来找娘了。
其实小宝很想对瑶娘说,不要怕。等他再大了一些,一定想办法查明真相,就算他真是那个货郎的儿子也不要紧,他一定会很有出息的,让娘诰命加身,享一辈子福。
夜幕降临,弦月高悬在空中。
席面已经撤了,大家手搭手拾残局,而瑶娘则抱着小宝回了房。玉蝉惯性想接过小宝,瑶娘却是摇摇头:“我今天带着他睡,让你们也睡个安稳觉。”
“小宝其实很听话,晚上也不闹人。”玉蝉迟疑地看了她一眼道。
阿夏站在玉蝉身边,附和道:“是啊,苏姐姐,还是我带小宝睡就是。”
小宝似乎怕娘把自己给了玉蝉,忙伸出小胖胳膊搂住瑶娘的颈子。
见此,瑶娘笑道:“你们瞧他这样,今晚还是跟我睡。”她似乎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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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说,却是顿了顿没说出来。
于是小宝很成功地和瑶娘回了房。
阿夏帮忙提来了热水,瑶娘去了屏风后洗漱,阿夏则帮着小宝洗。等洗干净帮他换了衣裳和尿布,瑶娘也拾好出来了。
屋里只亮了一盏灯,搁在床头的小几上,将床上照得一片亮堂。
小宝躺在那里,看着乌发随意挽在脑后,只鬓旁低垂几缕,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温柔的娘,心里一阵软绵绵的暖和。
虽然自打重活回来,变成了不能说话不能走路的小婴儿,心里不了会有憋屈。可小宝却是打心底的感激上苍的,因为给了他这么一个好的娘。
所以娘,你真的不要怕啊,还有小宝呢。
见瑶娘靠坐在榻上,小宝屁股扭扭磨到她身边来,瑶娘诧异地看着他:“小宝真厉害,都会爬了。”
小宝小屁股一个使劲儿,翻了过来,肚皮朝天的喘了口气,心想:这叫什么爬,明明叫蹭。可瑶娘已经高兴得不得了,将儿子抱起来,亲亲脑门,又捏捏小胖手,直到把小宝逗得面红耳赤害了羞只拿小手推她才算罢。
瑶娘又和他玩起丢布球的游戏,小宝知道他娘在等什么,遂打起神和瑶娘玩得很开心,两人的笑声隔壁屋都能听见。
听到旁边传来的笑声,玉蝉终于松了口气。
苏奶娘是个好性子的人,虽她是被殿下安排来侍候她的,可若是让她撇除一切的外在因素去选,她却是站在苏奶娘这一边。
阿夏则是目光一闪,垂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母子二人玩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小宝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瑶娘才反应时候不早了。
“快睡吧,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奶?”
小宝当即吓得一个翻身滚到床里边,用小屁股对着她不理她了。瑶娘想着之前吃饭的时候喂了小宝一碗稀粥,又喝了半碗奶,应该是不饿了,这才放弃要给儿子喂奶的想法。
瑶娘去吹了灯,来到榻上躺下,却一直没有睡意。
感觉有个小人儿滚了过来,她当即伸手搂住,借着月色依稀能看见儿子睡得酣甜的小脸,瑶娘忍不住摇头笑了笑,抛去所有胡思乱想。
其实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想这些,她不是他的什么,他也不是她的什么,他幸不幸那两个新进门的侧妃与她又有什么关系!还是因为知道自打他有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所以忍不住有了贪念?
苏瑶娘,你不该去想这些的!
轻抚着儿子热乎乎软绵绵的小身子,瑶娘渐渐陷入梦乡。
朝晖堂,福成一直拿眼睛瞅晋王。
只差冲上去问,殿下你今晚到底去不去凌波轩和皓月居?
福成之所以会产生这种不确定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两位侧妃是陛下赏下来的,哪有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官不出现的。
可惜晋王一直老神在在地看着案上的卷宗,甚至时不时拿起笔在上面批阅着什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真是王爷不急,急死太监!
好不容易到了亥时,晋王终于站了起来,却并没有出去的意思,而是去了后寝房。
更衣,沐浴,一通弄罢,福成想:好吧,殿下这是打算哪儿都不去了。哪知晋王却又套上了衣裳,福成顿时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振奋起来,恨不得掀开哪个女人的被窝,将自家殿下送进去。
晋王出了房间,福成还要跟,却被晋王喝止:“别跟上来。”
这下不用说,福成就知道晋王这是打算上哪儿去了,这是又要去找苏奶娘呢。也不知今晚那两个侧妃该如何安眠,大抵要空等一整夜了。
可谁叫人家苏奶娘得宠,殿下真是一晚上都不愿意空下,即使偶尔空一晚,也能一直惦记着,第二天恨不得天不黑就去。
瑶娘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亲醒了。
来人不改往日秉性,一面吸咬着她的唇,一面手下揉搓着。搓着搓着就不耐地将衣襟给拽了开,探进了里面。
瑶娘睡得有些迷糊,下意识环上对方颈子,甚至给予回应。两人唇齿交缠,呼吸越来越重,对方的薄唇渐渐往下移去,在她玉颈上啃咬着。
“殿下……”瑶娘发出无意识地轻唤,身体愉悦地直冒泡泡。
晋王嗯了一声,一手撑在她后颈处,一手往下摸索。
他兴奋得不能自抑,扯了腰带就想覆上去,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怎么旁边有个东西。
黑暗中,脸红红的小宝恰如其分地啊呜了两声,两人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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