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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田七(H) 分卷阅读34
接触,而那根肉针也紧紧箍住了他的敏感点,任莲生怎麽躲闪都逃不掉,其实他也没有刻意躲避那让人轻易早泄的快慰,他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地掠夺身下的女体,最好能贯穿她。就这麽一分神,铃口处被肉针缠上,再加上田七不自觉地缩了甬道,莲生便毫无抵抗力地喷泄了出来。
这次射持续的时间很长,莲生僵直了身子待在她的逍遥窟中一动不动,力道强劲的水流一次次冲刷她的水穴,可阴道口的紧使得这些液流不出去,统统累积在那狭小的通道内,温暖了田七和莲生的身体。
田七呜呜哽咽著,她最害怕这种感觉了,就好像还没到达浪的顶端就被水花打下来,还没看清极乐世界的样子就被拽回到地面上,她下体泛起巨大的空虚感,不安地晃动了两下,但莲生好似还没从泄的冲击中缓过来,她饥渴难耐,只好按著他还覆在她肉核上方的手,自己给自己快乐。
“给我……求求你,好想要!”
莲生粗喘一口气,看著妩媚的她正淫荡地自慰,他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本以为这次能够跟她一起进入欲望天堂,却还是撇下她自己先去了,不禁有些内疚,他随著她手指的动作,同她一共挑弄那已经湿滑一片的阴蒂和阴唇,点点灼白打湿了她的花缝和他的阴囊,在他们手指的揉压下变得粘稠,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田七的小穴里还吞著莲生的肉棒,未高潮的她没有丝毫松懈,依然在花蒂的刺激下层层紧缩,反正莲生也想待在粉穴里不出来,遂继续跪在她腿间喂给她高潮。本就极度敏感的花穴,在两人的持续爱抚下,没过一会就战栗著丢了魂。享受到快感的身体把莲生的肉棒夹得更紧,发软的硬物被箍得生痛,却带给他另一番感受。他等待身下女子的抽搐过去,才小心翼翼地从粉穴里退出,抽出的动作拉扯了紧实的壁肉,又惹得田七一阵娇吟。
失去了肉棒的充实,小穴内灼白的阳纷纷流出,顺著她的腿根一直滴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水渍。没有什麽经验的莲生,射出的液又稠又多,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情欲的腥甜味。莲生连续射了两次,有些支撑不住,他斜斜地歪在田七身边,替她掠去额上汗湿的碎发,见她迷迷糊糊的,心疼地在她眉间印上温柔的一吻。
田七知道体内不能留下男人的体液,可她实在太累了,她很久没有被折腾这麽长时间了,现在她只想睡觉。莲生本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缠著男人问东问西,等了半天,看她竟然快睡著了,反倒是他很想跟她说些甜言蜜语,好让他有个底,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夜已深,莲生赤裸地起床,就著先前洗澡剩下的还有些温热的水沾湿了软巾,轻轻地替田七擦去腿间的浑浊,再把自己肉棒上的灼白抹去,他在床单上的湿痕处铺了层长巾,才吹熄烛火,抱著已睡著的心爱女子昏昏睡去。长久憋在心里的欲火得到了纾解,莲生痛快极了。
田七这一晚睡得不太好,朦胧间总觉得有个硬物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接著,就是一番轻缓地摇晃,她像搭著小船般,在水波上荡漾,没过多久,她又觉得小肚子暖暖的,涨涨的,似乎有一股一股的水流一直往她身体里灌,她动了动腿,湿湿得很不舒服,可马上就有个柔软的物体抹去了湿意。一个晚上,她的腿心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没个尽头。
有美人在怀,莲生总是不老实,刚开荤的清倌做起来总是没个节制,知晓了性爱的美妙便再也放不下暖香美玉,每当小莲生有了勃起的迹象,莲生便摸索著怀里赤裸的身体,撩高她的腿,把抬头的肿胀埋进她的紧致里。他尽情地抽送,放肆地射,好似要把这半年积累的爱意一次性爆发在她的身体和灵魂里。
第二天田七醒来时就绝望地发现她又睡过头了,连带著莲生一起,两人还窝在温暖的软被中,她瘪瘪嘴,想著还不知道陆五要怎麽责备她。她想赶紧起床亡羊补牢,却被腰间一只有力的臂膀死死搂住,她抬头对上莲生戏谑的眼神,娇娇地嗔道:“你醒了也不叫我起床,晨练都过了吧,你快让我起来。”
“反正也晚了,干脆别去了。你陪陪我……嗯!好香。”莲生把鼻子凑到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从小腿到大腿,再到细嫩的内侧,接著从内侧滑向阴丘,坏坏地捏了一下後,又来到她有些涨鼓的小腹,最後停留在她的丰盈上,逗弄著她的莓果。
田七呻吟著,在莲生的强势下被分开长腿,一晚没怎麽歇的阳具又挤了进来,晨间勃起的男人开始轻车熟路地抽插,才二十多下就又射了出去。田七虽不满他的草草场,但看他一脸爽快的样子也就不计较了,现在就让他尝尝鲜,以後的福利再向他讨回来好了。
(15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九田七的秘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九田七的秘密
吃饱喝足的莲生高兴地哼著小曲下床洗漱,田七全身酸软无力,提不起神服侍他,莲生也不在乎,田七看著他光著屁股在房里到处晃,心里一阵哀叫,为什麽不管是不是处男,做了一夜神还这麽好,而自己每次都像遭遇了吸星大法般瘫软在床上呢?
莲生唤来流波,吩咐他送热水,田七窝在床上,隐约听见流波说了自己的名字,她疑惑地问莲生,他却一脸高深莫测地什麽都不告诉她。待陪莲生吃完早膳後,她才知道晨练间发生了什麽,原来今日早上晨练场上莲生和田七同时没出现,有些好事的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田七面对那个好事的陆九,深刻地认为男人最好不要太八卦。
上回迟到,田七夸下海口保证不再犯,可没过两天,她又犯错了。这次陆五狠狠地扣了她三个月的工钱,还罚她洗一个星期的衣服。田七苦著脸,当初为了进来干活,一咬牙让掌柜押了她三个月工钱,这才刚领了两个月的银子,又因为睡迟了,要白白做工三个月,都怪莲生,要不是他整晚都不停地索取,她能累得不省人事嘛。
田七撅著嘴坐在小板凳上,在冰冷的水中浣洗双生子的衣服,她用力敲打著衣物,试图屏蔽耳边嗡嗡的说话声,可陆九似乎不会看人脸色,仍然蹲在旁边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
“小田七,你们今早没来,昨晚干什麽去了?”
“没干嘛,我就是睡迷了,有什麽好奇怪的。”
“又睡过了?恩……说谎,今天我见了莲弟,他心情很好,整个人看上去也不一样了,好像更神了。你知道吗,女孩在被破处变成女人後,会变得很有风韵,我们楼里的公子,打眼一看就能发现,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有没有经验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田七(H) 分卷阅读35
田七暗暗回味著他的话,总觉得不是真的,这事前事後的差别哪有这麽夸张,想当年无痕过了好久都没发现她和哥哥的“奸情”。可是看陆九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要是楼里其他人,尤其是店主,发现她占了莲生的第一次,以後要怎麽办?会不会把她赶走?
陆九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故意叹口气继续说道:“小七你不会这麽傻吧,莲弟的身价是水涨船高,他可是这批公子里唯一一个守住童身的,一直到明年冬天,掌柜都指著他赚银子呢。你和他玩玩暧昧当然可以,但越距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他要是葬送在你身体里,不知你买不买得起啊。”
昨晚的诱惑太过甜蜜和真实,田七有些得意忘形,现在经陆九提醒,倒真有些後怕,她本能上就想否定这件事:“我没有!什麽都没发生,人家莲生心里清楚得很,用不著你来提醒。”
“呦,这小猫脾气还挺大的,说都说不得。那麽,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麽来的?”
田七慌张地用手捂住脖子,担心昨夜的痕迹被他看到了,後来一想,起床更衣时她已经很用心地遮住了点点红印,别人怎麽可能看到。一想到著了陆九的道,田七羞恼地问:“我说公子,你一直蹲在这不累吗?这是蹲茅房练出来的?”
“傻丫头,我习武也将近十年了,每天扎马步的时间比这长多了,我要是连这点功夫都没有,怎麽摆平那些姑娘、让她们求饶?”陆九有意说些引人遐想的话,他就喜欢看田七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
“公子若有陆五公子一半的斯文我就烧高香了。”明明是双生子,为什麽个性差那麽远,一个做事沈稳有度,一个说话油腔滑调。
“看来小七七也被我哥哥骗了呢,你以为我五哥好说话?真是大错特错,他的手段多著呢,每次小姐们在床上哭天喊地的,都是他的功劳,真是心狠手辣,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还是我这种人好,有什麽话就直说,也没有太多的花花心肠。”
“是,是,公子你最好了,可否让一步,我要去把水倒了。”
陆九装作听不懂她的逐客令,仍跟著她,见田七双手拧床单有些劲,就帮著她把厚重的湿床单拧干,末了,还体贴地把床单搭在绳子上。田七虽恼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但想想他俩相处的时光,大多还是很愉快的,他总是有法子逗她开心,还教她一些有用的防身术,刚才的话虽然有些难听,可句句都是大实话,莲生的处境已经很困难了,楼里又人多口杂,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地位不保。她瞅著陆九也是个心里明亮,口风紧的人,便问道:“陆九,你觉得公子是不可以有真感情的吗?”
陆九边帮她晾衣服,边回答:“也不是,其实公子也是普通人,遇到喜欢的女子当然也想两人厮守一生,在这楼里,公子和打杂的女子相爱的先例是有的,他们无一不替自己赎了身,过普通人的日子去了。掌柜一来怕失去公子,二来怕客人们看到楼里有女子影响不好,除了账房的严静姑娘,最近几年都不在找女子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们楼的人,只要两人真心喜欢,倒也不是什麽难事。”
田七默默地不说话,她对莲生有几分真心,自己都搞不清楚,昨晚顺水推舟跟莲生发生了关系,根本没想过他以後要怎麽办,如今莲生不是清倌,身价可能不比从前,他的未来若是葬送在昨晚,莲生可就做了亏本买卖。
陆九以为田七在担心她跟莲生成不了,忙安慰她:“小七儿别担心,我看莲弟是个痴情种子,平日里对其他女人爱理不理,但对待你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你就安心跟了他,那些脂啊粉啊的你就甭搭理了。”
田七其实不大介意莲生的客人,其一是她知道莲生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其二,每当莲生与客人接触时,她心里并没有太不舒服的感觉,话本小说上说,若是真心喜欢的话,是应该心痛如绞的,可她根本就不知那是什麽滋味。这麽一想,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陆九不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以为她被情所困,大手轻轻地抚上她毛蓬蓬的头顶:“小田七别想太多了,以後有什麽事就来找你陆九哥哥,我在这里待的时间长,见过的事情也多,你的问题我会帮你的。”
田七没法把这个好大哥的形象和之前他调戏她时联系在一起,这人说变就变,真让她反应不过来,不过能有个说话的人,总比她暗自纠结的好,她抬头对陆九甜甜地笑了,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下一圈阴影,洁白的贝齿衬著嫩红的樱唇,还有那吹弹可破的白净肌肤,明媚的眼神,陆九顿时觉得心里一角被狠狠撞击了,他突然不想再轻佻地调戏她,而是真心地对她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常,他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哎呀,丫头你可别傻笑,太吓人了。”
田七嘟著嘴不理他,刚才的愁云已渐渐消散,她哼著小曲拾剩下的衣物,便抱著盆回了厨房,听说顾婶做了桂花藕,她可不愿意错过。
莲生一夜风流後,心情却不轻松,他确定自己一定在哪见过田七手臂上的手镯,可怎麽都想不起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刚刚才烧开的水已有了些凉意,他不禁怀念起公主送给他的黑山国的杯子,冬天果然还是要一个能保温的好。嗯?杯子……莲生突然想起来些什麽,他细细回想年初华嘉公主来看他时,曾喜滋滋地给他展示她从黑山国带来的东西,一个是杯子,另一个就是那手镯,当时公主告诉他这镯子的原材料是黑山国的工匠们从黑石推里刨出来的石头,据说是从天上来的,後来用极高的工艺做了个冰蓝镯子,一旦被戴上後就很难摘下来,除了戴的人知道打开的机关在哪,其他人都不能将她拿下。
他觉得一个男人要一个手镯有什麽用,便挑了那个杯子,手镯被公主带走了,他记得那花纹和质感,应该就是田七手上的没错,那镯子本应是皇家物什,怎麽到了那丫头那里,难道她真是皇家人?
想到这里,莲生坐立不安,看田七的样子应该不是偷了东西的小丫鬟,可若是宫里逃跑的公主,将来他们来要人,他怎麽可能有办法留住她?才刚品尝到了恋爱和情欲的滋味,要是田七不在了无异於活活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心。
莲生再也坐不住,他连忙走向後院的偏门,穿过小巷子,来到春水客栈。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午後温存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午後温存
春水客栈的掌柜正跟账房对账,见莲生信步走来,诧异道:“真是稀客啊。莲弟你来做什麽?”
莲生很有礼貌地福了福身:“迟姐




田七(H) 分卷阅读36
,别来无恙?我有些事想拜托迟姐,可否寻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迟姐从莲生到楼里来就看著他长大,知道他虽脸色冷清清的,但人单纯却聪明,还有一副古道热肠,而且金掌柜对他的期望也很大,总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接手风雨欲来楼,她瞧著他就像自己弟弟似的,所以对莲生一般有求必应。
两人移步到迟姐的茶室,莲生在门关上後,迫不及待地问:“迟姐,最近宫里可有什麽动静?”
迟姐没想到莲生也会关心皇家的事情,有些蹊跷地问:“莲弟想知道什麽?说具体点,我也好写信问问姐姐。”
话说到这,莲生反而迟疑了,若他直接说出他的目的,恐怕聪明的迟姐很快就会猜到,他垂睫思考了会又道:“我很久没见华嘉公主了,有些想念,还有她的妹妹们,几个月前还缠著我要我给她们做红纸花,不知她们现在好不好?”
迟姐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这不像你啊,你也有惦念女人的时候?若不是我跟你家掌柜熟知,只怕你还不搭理我呢。”
莲生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解释说:“华嘉公主对我很好,这麽久没来了,我也有些挂心。”
迟姐心知公子们的生活也不容易,也不再问,话锋一转,她冲他挤眉弄眼:“莲小弟,我瞧著那天陆家兄弟带来的那个小妹妹挺可爱的,听阿焕说她原本是你手下的,怎麽,你不喜欢?这麽水灵灵的小姑娘你也忍心推走?”
莲生扶额,庆幸他没有把真实来意跟迟姐说了,不然闹到掌柜那里,哪还有安生?迟姐没注意到莲生的表情,径自说:“不过话说,这几个月宫里还真是太平,那几个能把皇宫弄得鸡飞狗跳的小王爷和郡主都去了火依国,给华嘉公主指的婚事也已经决定了。就连最调皮的平安公主都安分了不少,听说是来了个仪表堂堂的远房亲戚,她喜欢得紧。”
莲生听说皇家没什麽异常,稍稍有些放心,虽说宫里若丢了东西或是丢了人,不会在民间大肆宣扬,但以迟姐的特殊身份和楼里特殊的消息渠道,自己早该听到些风声,她若说没事,那应该不需要操心了。莲生又陪迟姐坐坐聊聊,直到将近午膳时间,才婉拒了她的盛情邀请,赶回楼里吃饭,他才和田七分别了一小个上午,就想得不行,那可爱的机灵古怪,明媚的笑容,那细腻的雪肤,甜腻的喘息和行欢时的媚态,时时刻刻抓住了他的心,自己这半年的死缠烂打和苦苦等待总算没白。
回到房间,田七不在,估计可能在厨房等待布菜,莲生估摸著小七子该吃午饭了,便从花圃里捉了两只冬蛾,用绢布包了,一点点地送进七子的嘴里,这才半个月,这只小沙鹰的个头就窜到一只小猫大小了,每天的饭量也逐渐增大,莲生花圃里的昆虫都快被它消耗尽了,幸好年关过了就是春天,要不然七子可能挨不过第一个冬天。
“七子你这小馋虫,跟你娘一个德行,天天吃那麽多……”
“你说谁吃得多?”田七一进门就听见莲生在说她坏话,她没好气地把食盘放在桌子上,“流波出去买东西了,我顺道把午膳给你送来了。”
莲生净了手,拉著田七坐在身边陪他一起吃,田七摆摆手道:“我在厨房和银月他们吃过了,陆九那还有衣服没洗完,我要赶快去,堆到明天就不知何时能洗完了。”
莲生不等她移步,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田七没有支撑点,只能歪歪扭扭地坐在他腿上,她回头怒瞪他:“不要妨碍我做正经事。”
“吃饭绝对是正经事。”莲生搂著她调整了个双方都舒服的姿势,然後紧紧抱著她,不让她动弹分毫,接著他夹起一条牛肉丝,塞进她嘴里。田七一肚子的话都被食物堵住,但牛肉的醇香口感使她心情大好,也不再计较,笑咪咪地开始第二餐。
莲生本来就不饿,而且看她一脸满足地解决他的食物,感觉好像养了只毛茸茸的小宠物,他宠溺地亲吻了她的发顶,打开汤盅,舀了一勺银耳凑到她嘴边,田七口里全都是吃的,见莲生一口没动,有些不好意思,她嘟囔著说:“莲生,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啊。”
“我不爱吃甜食,这银耳汤你替我喝了吧。”
田七高兴地丢下吃了一半的米饭,端起汤盅把馋了她很久的甜汤喝掉,这等好待遇只有公子有,他们这些小工是吃不到这些的。等消灭完汤,发现莲生还是没动筷子,她扭头问:“你吃点啊,不然肚子里没东西,下午怎麽喝酒?”
“好吃吗?”莲生答非所问。
“恩,很不错!”田七小鸡啄米般点头,真想以後都赖在他这用膳。
“你这小馋猫。”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弄得她痒痒的。“说的我也饿了。”话音刚落,田七就感觉耳根被一个湿热的物体划过,她捂住耳朵,娇嗔道:“干嘛呀?”
“我说我饿了,乖田七,让我尝尝好不好?”话是疑问的语气,但莲生的动作却带著不可抗拒的霸道,他拉下田七的小手,伸出舌头细细舔了她发热的耳垂和脖子,接著细密的吻纷纷落下,从脸颊一直到眼睛,再向下吻住她丰润的唇。银耳甜汤的味道还留在她唇齿间,不喜甜的他也不禁爱上这味道,糖在嘴里发酵,变成醉人的酒,莲生有些微醺了,无酒自醉。
田七微仰著头承受这惑人心神的吻,她靠在他肩膀上,努力跟上他越来越快的节奏,莲生的吻技本身就不差,这几日抓著田七练久了,更加的炉火纯青,没一会,田七就瘫软在他臂弯里,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莲生逼她咽下了他渡给她的空气和津液,来不及吞咽的她只好任由两人的水液顺著嘴角流出,她嘤咛著,在火辣的亲吻中意乱情迷。
莲生一只手托住她的後脑,一手伸进她的衣裳,贴上她丰盈的胸乳轻轻捻揉,他的手有点凉,摸上她温热的皮肤,弄得田七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躲闪著他的掌心,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身体的动作摩擦著他的胸膛和大腿,燃著了莲生的欲火。
“宝贝,别再扭了,你这麽想要吗?”莲生顺著那根银线舔去她下巴上、雪颈上的湿痕,最後来到她致的锁骨上,又咬又啃。
“嗯……走开啦,我冷死了。”男人渐渐变暖的手掌还是不能让她满意,她敏锐地感觉到她的乳尖都被刺激得硬挺了,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尖尖地摩擦著衣服,带来另一种快感。莲生无奈地看著不老实的她依然不知好歹地挑弄他的情欲,也不再忍耐,用心体会下身充血的肿胀感。他抓起田七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男物上,半抬头的阳具隔著褥裤散发著不可忽视的热量,田七心里明白,但眼下这个时间不大适合做爱,她有一堆事情没有做,要是再拖拖拉拉,就不是扣工钱那麽简单了。




田七(H) 分卷阅读37
她也不躲闪,隔著衣裳爱抚莲生的肉棒,想赶快结束这场旖旎。他舒服了,以为田七也很想要,便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让她背对著他叉开双腿坐著,而自己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就从田七腿中间探出头,整根抵在她的花缝中。莲生低吼一声,掀起她的襦裙,抓著自己的男剑紧紧贴在她亵裤上的凹点上下磨蹭起来。
“我这就让你热起来,七儿腿再张大点,让我好好摸摸。”田七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没一会,地上就散落著她的遮羞物,只剩下松松垮垮的小肚兜和顽抗的亵裤挂在她身上。田七一路娇喘,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里,那光滑的箭头在她的私处上来回套弄,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分泌物,那薄薄的布料已经有了一圈水痕。莲生的手臂圈著她的腰,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最後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只想与他做抵死缠绵。
(15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败阵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败阵
两人一阵拉扯後,莲生的内衫也松散开来,露出充满男人气息的胸膛,一段时日的锻炼已有了些成效,田七轻轻抚摸他胸部的线条,感叹手指触摸到的感觉真好,虽莲生的身板还稍有些单薄,但不乏阳刚之气,让她爱不释手。她盯著眼前突起的小茱萸,不受控制地拿出被哥哥调教出的小技巧,她伸出粉舌,用嫩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软舌的湿润刚刚碰到他的顶端,她就调皮地回,接著又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如是再三,只见男人的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呼吸越来越沈重。
“小东西,你太坏了!”
田七不理睬他,歪过身子,把头埋得更深,同时小嘴一张,把整个尖端都吞进嘴里,模仿昨晚他对她做的,不停地吮吸和舔舐。莲生低呼一声,放任她撩人心弦的举动,抓著肉棒更加快速地在她的密处顶弄,时而在花缝上上下滑动,时而对准她的洞口,隔著亵裤把龟头塞进去,底裤上的布料被抵著进入了她的穴口,再推出时,上面已湿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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