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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12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十九不速之客
往事并不如烟之十九不速之客
萧浅和莫勇之小别胜新婚,在床上打滚好几个回合,当两人都疲力尽了,萧浅就静静躺在夫君怀里,想著莫恬和展渊的事。
“我这次回娘家,给展渊寻摸了个姑娘,我看著他们相处得挺不错。”
莫勇之打起神问道:“展渊还小吧,怎麽就给他说媳妇了?他还没有出去历练呢,说对象这事,等等也不迟。”
“你总说这个小,那个小,我当年嫁给你时,你也就比展渊大一点。展渊快13了,给说几个姑娘处处看,怎麽也要耽误两年吧,等他15岁时,正好娶媳妇了。我那几个堂妹的孩子都要娶亲了,你说我怎麽能不上心。”萧浅起身,给夫君倒了一杯茶。
莫勇之不再反驳,但他心底希望展渊不要那麽早成亲,莫家庄有个规矩,除了做後勤的,府里的男孩都要出去锻炼两三年,他原本想等展渊15岁再出去,如果过早成亲,他怎麽走得了?而且让人家姑娘守几年的空房,怎麽厚道?另外,他觉得现在的展渊还不够沈稳,毛毛躁躁,成家还是个问题。
莫勇之接过娘子递过来的茶,只听见她又说:“我瞅著恬恬也不小了,也想给她找个好夫家。”一口茶喷出来,莫勇之都来不及擦:“恬恬还小!8岁的女孩子你都不放过,你当真是亲娘?!”
萧浅撇著嘴道:“又来了……我只是开始暗中观察,先培养几个对象,等到恬恬13岁时接触接触,15岁及笄时正好嫁出去。”
莫勇之哭笑不得:“人家都盼著女儿在身边待的时间长一点,嫁出去都舍不得,你倒好,还把我们恬恬往外推。”
“你当我舍得?可是问题是,女子不像男子,这事操办得晚了,别人就嫌弃我们姑娘老了,你看镇子上刘大姐的姑娘,长得水灵,手巧贤惠,就因为今年18了,都没人上门说亲。要是恬恬成了老姑娘,一辈子待在莫家庄,你就高兴了?”
莫勇之没有回答,他真的在想这个可能性。萧浅也没再说话了,一方面她还在思考展渊对莫恬的奇怪的举动,一方面她的思绪转到了风无痕身上,原本她想和莫勇之说说那小子的事,但怕夫君因自己和他的护卫有过一段,而心里有疙瘩,要是他因此怪罪风无痕,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也没有多想,两人运动完了都有些累,没一会就睡著了。
展渊兄妹、他们的爹娘都睡了,风无痕却睡不著。他知道府里的规矩,男子要到外面去历练两三年,什麽时候出去没有规定,但前辈们都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出门。风无痕年纪差不多了,原本他就打算著,走完了萧浅娘家这一趟,就和莫老爷提了。
但无痕心中很是不舍,最近几年莫恬很粘人,每天都会找自己玩,就算平日里忙练武没有时间,莫恬也会找个吃完饭的时辰,陪自己喝杯茶。这本是好事,但是要说莫恬终究还是小孩子,谁对她好、谁空闲时间多,她的注意力就会在谁身上多一些。上个月他们在萧府,有一众小夥伴陪著莫恬,这小妮子就疏远了无痕一些,当真是有奶就是娘。
风无痕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莫家庄里不愁没有闲人陪著没心没肺的莫恬玩,实在不行,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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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找温蔓也可以,所以,当初风大帅下山时,她也仅仅是小小不高兴了一会,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有说有笑了。
第二天,展渊和他的爹娘睡得满面春风地出来了,倒是莫恬和风无痕无打采的。莫恬说不上来为什麽,昨天很累,很快就睡著了,可是总觉得不安稳,让她觉得很紧张,可是又无法抗拒。她自我安慰道,可能是换了地方,有些不习惯了。
展渊昨晚偷尝了一点甜头,心里大喜,对妹妹的举动更是有些肆无忌惮了,他会时不时地轻拂过她的脸蛋,有意无意地拉著她的手,若是有心人在旁边观察,就会很容易地发现,展渊看妹妹的眼神简直快甜出蜜了。
萧浅就是这个有心人,当亲娘的总是会注意到孩子的情况,去萧府的路上她就觉得不对劲,後来展渊和李沐沐走得近了,她还暗自埋怨自己多心了。但冲著现在这架势,怎能让她掉以轻心。於是,萧浅开始了漫长的盯梢,另一方面更加积极地给展渊介绍各种各样的女孩子。
“哥哥,我觉得最近来咱家的姐姐好像多了很多,我知道娘亲在给我说嫂子,可是哥你也表个态啊,你到底喜欢什麽样的,那些不合你要求的姐姐,就别白折腾人家了。”
展渊已经被这些女孩子弄得不厌其烦,娘亲还不知怎麽突发奇想,叫来一个八竿子打不著边的亲戚家的姑娘,称她家人外出做生意,放一个女孩子在家不安全,要来莫家庄小住。展渊自是知道娘亲的主意,但家里突然多出一个不相干的人,实在让他心里窝火。
“我喜欢年纪比我小一点的,不用太漂亮,看著舒服就行,性格要好,别太女孩子气了。其他的家事身份之类的,我都不在意。”展渊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莫恬。
莫恬似懂非懂:“哥哥你这要求看著松,但其实挺难的。什麽样才叫看著舒服?什麽样叫性格好?你要是说眼睛就要这麽大的,身高就这麽高的,反而容易些。”
展渊笑著摸摸妹妹的头,说道:“傻恬恬,你一个小孩子家哪懂这些。这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和娘亲好好说说的。
这回,展渊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原以为只要对这些姑娘冷淡一些,她们就知难而退了,但哪想到这个住进莫家庄的萧沫,却不是个省油的灯。
要说萧沫家族这一支,确实和萧大侠家离得比较远,後来萧沫家搬出了祥云镇,两家来往更少了。萧浅回娘家,无意中听姨太们说这个远亲的女儿快到了婚嫁年纪,就想著自家人也算知根知底,不如先拿了人家的丹青看看怎麽样。
百般周折,萧浅终於和这房远亲联系上了,看来对方这几年做生意做得挺好,小院佣人都有了。萧浅直截了当说明来意,对方又来莫家庄实地考察了一番,非常满意,当下就想直接把女儿嫁过来。但两家终是隔得太远,考虑到不方便两个孩子联络感情,萧浅干脆地拍板,决定让萧沫在家里小住,就算两人最後没成,对外人也好说是亲戚来探亲,不会坏了女孩子的名声。
萧浅自认为做了一桩聪明事,可她万万想不到,对於长时间未联系的远亲,印象绝对不能停留在儿时记忆里。萧沫家能把生意做起来,不算光明磊落,走了点歪门邪道的关系。有其父必有其女,萧沫也不能算是小家碧玉了,在富家子弟中混久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初夜是给了哪一个。由於在家乡名声不是很好,萧沫早就有了远嫁他乡的打算,这下见了展渊,长相、人品、家世,样样让她满意,於是也生了必嫁不可的念头。
☆、(14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萧沫进攻
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萧沫进攻
展渊没想到这个萧沫如此死缠烂打,吃饭的时候,她会主动给他夹菜;散步时,她会出现在小花园,说是“偶遇”;更甚的是,晚上睡觉时她还会端著甜品过来问需不需要宵夜。莫恬也觉得这个姐姐有些奇怪,本来她和哥哥相处的时间就不多,经常没和哥哥聊上两句,她就突然出现,每次的借口还都不一样。
展渊被萧沫弄得没法,跑到娘亲面前小小告了一状,谁知萧浅死活都不承认这是给他找的对象,只说大家都是亲戚,好不容易来这住几天,我们不能不好客,给外人留下话柄。
展渊无法,只好处处躲著萧沫,心想只要不理她,她总不至於扑到自己身上。
莫家庄里的一群佣人也很有眼力见,见少爷和小姐都不怎麽喜欢这个客人,心里也有了谱。所以他们只好茶好水地伺候著,做到随叫随到,尽到礼数,除此之外,也不和她聊天,庄里的八卦更是不会说给她听。
这天,展渊到了“尚轩品茶”的邀请。这个品茶会,是莫勇之扩展生意的地方,莫家几个兄弟、莫勇之的生意夥伴、外国几个大家族的当家都会不定时地去聊聊,有时候,皇家的人有了兴致,也来凑热闹,说白了,就是有钱有势人的私人聚会。莫勇之想著展渊也应该出来交际交际了,就和品茶会里的几个负责人商量了,让他出来混个脸熟。
展渊自是知道这个聚会非同小可,君临城里的几个大角色都会去,所以一点都不敢怠慢,一大早就起床净面漱口,挑选衣服饰品。或许是有了心事,他没发现萧沫破天荒地没有出现在今天的早膳席上。
品茶会设在君临城最繁华的地方,当展渊到的时候,茶轩的门口已经停满了马车,展渊不急不慢地从马车上下来,整了整衣服,大步进了茶轩。场面很热闹,很多宾客都提前到了,因为他们听说,今天华嘉公主也会到场,不知是公主贪玩,还是另有意图,所以都早到看看热闹。
华嘉公主明显还没到,莫勇之就趁这个空档为几个重要人物介绍儿子,外人也知道展渊是将来莫家庄的继承者,所以对他十分客气。
交谈中,展渊突然听到不远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他好奇地扭头看了,只见萧沫正和几个公子说笑著。展渊觉得奇怪,萧沫并不是君临城人,到莫家庄後,也不见她出去玩,她哪来的朋友,而且还能把她带进品茶会里。
展渊努力克制自己的八卦之心,但他还是没忍住,看她身边清净了些,就凑到她身边问道:“萧沫,你怎麽会来?”
萧沫眼里明显有种胜利的得意眼神,她上下打量了展渊一番说道:“怎麽?我在这就不能有几个朋友?难道展大少爷以为,在莫家庄没人搭理我,我就自生自灭了?”
“你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能多交朋友是好事,今天玩得开心点。”展渊不愿多和她交谈,客套了一下就离开了。
等待多时,华嘉公主还是没有出现,众人有些失望,不过也不至於扰了兴致,三两群地聚在一起聊天。展渊靠在屏风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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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著众人,试图把这些人和老爹名册中的一一对上号。正沈思著,突然听到身後有个女子和自己说话:“这位帅公子,晚上陪我玩好不好?”
展渊猛地回头一看,这不是华嘉公主是谁。只见她打扮得和端茶倒水的小丫头一样,一点都看不出公主模样,就是不远处几个神色紧张的壮汉暴露了他们的护卫身份。
“华嘉公主,你偷偷摸摸的干什麽?”
“嘘!”华嘉公主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松了一口气。“呆子,你喊那麽大声干什麽。我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才做了一番伪装。你看那些人,都听过我的名号,却不知我长什麽样呢。我转了一圈,没什麽有趣的,见你在发呆,就来找你玩啊。咱俩溜出去吧,我听说这附近有几个馆子里有好看的小公子,我们看看去吧。”
展渊哭笑不得,这个公主还是和上次一样,就喜欢美男子,真不知皇上把位子交给她後,这国家会变成什麽样。他摇著头道:“我哪敢带你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就在这陪著公主吧。”
华嘉公主刚要说话,突然被一阵笑声打断了,两人望去,只见萧沫和几个公子哥不知在聊什麽有趣的。
“哼,我刚刚瞎转悠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小妮子了。我还看见你和她说话了,你们认识?她什麽来头?和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展渊说了萧沫的来历,看著她站在男人群中游刃有余的样子,微微皱了眉头。
华嘉公主觉得品茶太无聊,就强行拉著展渊走了。临走前,展渊见老爹看著自己,就比划了几个动作,示意自己先走了。莫勇之当然乐见儿子和公主关系不错,就允了。
华嘉公主带著展渊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外表看著甚是素雅的地方,看著像是棋馆。展渊平时也喜欢下棋,以为公主是棋友,就高兴地进去了。
这个店确实是下棋的,华嘉公主挑了个座位,示意小二上棋上茶。可是当棋盘摆上来,她却很不专心,不知在东张西望些什麽。展渊下了一步棋,要麽迟迟等不到公主回应,要麽感觉她在随意糊弄,感觉很奇怪。他抬起头,见公主痴痴地朝著一个方向望著,他顺著她的目光看去,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原来公主又犯花痴了。
棋馆後院里有几个公子正在练功,正值夏天,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裳,白布料贴著胸膛,显出结实的肌肉。
“哇,你看,那是双生子呢。我都打探好了,那家兄弟姓陆,一直在这棋馆里打杂。我还知道这里面有好多小公子,我听说这个棋馆的老板喜欢留孤儿,个个都长得不错……哎,金叔,我和您说件事。”
展渊看著这个叫“金叔”的人,觉得他气质非凡,长相清秀,眉目见还有生意人特有的明。
华嘉公主不待金叔打招呼,直接说道:“上次那个小米哥哥,被我三妹要走了,气死我了,金叔您再给我弄一个拿得出手的吧。”
“公主,我这里还要做生意,今天给您一个人,明天再给一个,我这都要倒闭了。再说,您母亲同意吗?”
“哎呀,就不要管我娘亲了。我闷得慌,记得多送几个人过来给我解解闷啊。”
金叔算是默许了,这时他转头看向展渊,见他年纪轻轻,估计还没束发,但浑身上下透著一股英气,再看衣著,均是大户人家的物什,便知此人不俗。想想也是,和公主走到一起的人,非大富即大贵。展渊连忙站起来自我介绍,两人寒暄一番後,金叔飘飘然而去,估计是去给公主寻摸俊美男了。
这番相遇,待展渊十多年後想起来,依然觉得命运捉弄人,原来世间人物的缘分要就由老天爷指出来了,只不过一般人难以参透罢了。
剩下的时间里,就是华嘉公主对著美男流口水,展渊在一旁叹气。转眼到了戌时,华嘉公主在护卫的生生催促下回宫,展渊也打道回府了。
马车行到莫家庄口,展渊下了马车,刚打算整整衣裳去和娘亲道晚安,就听见有男子调笑的声音,还夹杂著女子的哭腔。展渊想著,这附近竟然有登徒子,好大的胆子,於是打算移步救人一回。
展渊走进一看,那女子竟是萧沫,那几个公子是品茶会上的。此时的萧沫,已经没了平日於算计的模样,而是楚楚可怜。“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该回家了。”
“小沫沫,别这麽无情嘛,今天出去玩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让我们摸摸怎麽了,你要是高兴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玩,今天就别回家了。”说完,手还顺势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萧沫很害怕,她拼命挣扎著,但哪敌得过几个男人。
展渊本不想管这破事,萧沫的死活和自己无关,可是看著她被人欺负,而且还是在莫家庄门口,也起了恻隐之心,就想著,毕竟都是亲戚,还是搭救一番好了。
☆、(13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一心机女布局
往事并不如烟之二十一心机女布局
“你们住手!”展渊走上前,冲那群登徒子喊道。
为首的一个小公子哥斜著眼睛打量了展渊几眼,觉得此人眼熟,想了一会,好像是今天品茶会上,爹暗地里说的,他是莫家庄的继承者。小公子心里盘算了一下和展渊作对的利弊,举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而和莫家庄的少爷作对,於是停下手,非常恭敬地对展渊说:“原是展公子,失敬。公子别误会,萧沫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正闹著玩呢。刚刚才想说,今天不早了,让姑娘回去歇息呢。”说完示意手下放开萧沫。
萧沫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低著头走到了展渊的身後。展渊见对方无意纠缠,也就就此作罢了。
待一群登徒子走了,萧沫一反常态,没有热情地凑上前和展渊搭话,只是匆匆地对展渊行了个礼,小声说了句“谢谢公子搭救”,就灰溜溜地进了莫家庄。展渊感觉奇怪,但也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时候她再示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展渊跟在萧沫身後,两人都没说话。萧沫走得很急,有好几次差点被裙角绊倒,路上还配著隐隐约约的哭腔。展渊也没想著去扶一把或是安慰什麽的,只是跟著走,确保她安全回到房间。
萧沫可能真的是被吓到了,难得有史以来,展渊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这麽长,她也没顾得上搭讪,进了房间,一句话不说,关门就睡觉了。
展渊见萧沫没啥大碍,就转身去了莫勇之的房间,毕竟是和皇家的人一起出去玩了,有什麽情况是必须向爹汇报的。莫勇之听了过程,也没觉得华嘉公主是生性放荡,倒是对她的婚姻大事开始感兴趣,华嘉比展渊小一点,本不著急谈婚论嫁,可是毕竟是宫里的人,有些人出生就带了娃娃亲,华嘉这样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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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早了。
莫勇之听闻,圣上拟了好几个人选,有朝廷大臣,有商家巨贾,也有文武状元,依他看,皇上迟迟没有做决定的原因,是想再观察观察,谁更能为他所用。华嘉公主打小就喜欢美男,估计好色只是一部分原因,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机会挑选喜欢的人当夫君,所以不如潇洒几年。
几天之後,莫家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萧沫的异常,吃饭的时候,她能推脱就推脱,有时候抹不开情面,上了餐桌,也是吃了没几口就回房了。萧浅估摸著姑娘是想家了,就催促著展渊赶紧去安慰一下。
换做以前,展渊压根不可能去安慰她,但他知道萧沫变得沈默寡言的原因,想著,不管萧沫以前表现得再怎麽开放,毕竟还是女孩子家,说不定她只是比较喜欢和人打交道,但在娘亲别有用心的用意下,才让自己觉得反感。而且,一般姑娘被别人调戏了,应该都会不舒服的。
於是展渊打定主意,还是去看看萧沫好了。他敲了敲她的房门,小丫头秋芳开的门,这个丫头是萧沫从家里带来的,平常很少和莫家主人们打照面,似乎很低调。
“少爷,您来了。是找小姐?”
展渊点点头,秋芳就开门示意他进来。展渊跟著她,绕过了前厅,踏进了萧沫的房间。萧沫背对著展渊,他不知道她在干嘛,似乎是听见了动响,萧沫转了身子,露出半个裸肩。
萧沫“呀”地叫了声,低声对秋芳说道:“你个小蹄子,少爷来了怎麽不通报声就带进来了。我……这……”萧沫脸涨得通红,赶紧把衣服穿好。
小丫头很委屈,嘟著嘴道:“我……小姐我错了,我本以为小姐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少爷也不是外人,我就让他进来了。”
萧沫挥挥手,让秋芳退下了。她有些尴尬,让展渊坐下,并倒茶给他喝。展渊不想承认,但他刚刚确实看到了人家姑娘大半个肩膀,只要衣服再往下一点,就能看见女子的酥胸了。他注意到,萧沫的锁骨处确实有一片红肿,为了证明自己刚刚什麽都没看到,他问道:“我听秋芳说,你受伤了?”
萧沫似乎很为难:“我早就告诉那丫头了,这点小事没有必要拿来瞎嚷嚷,这可倒好……”
“是那天晚上……”展渊欲言又止,怕戳中姑娘的伤心事。
萧沫默默点头,语气有些无奈:“那天让公子看笑话了。他们之中,我只认识一个,我和我爹刚来君临城时,爹爹找了一位旧识叙旧,那个梁公子就是他家的公子,我们就这样相识了。品茶会之前,他曾来找过我,说茶会很热闹,让我多交朋友,我也没多想,就去了。本来大家开始还聊得好好的,谁知晚膳喝了几口酒,就……就变成那样了……他们弄疼我了,手腕、脖子,还有一些记不起来的地方。”
萧沫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公子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平时是贪玩了点,但还是洁身自好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展渊见萧沫一副可怜相,也觉得有些於心不忍,语气也没有往常那样生硬了,他安慰了她一阵子,见天色已晚,不再方便待在人家闺房了,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还承诺一定让大夫过来开点好药。
萧沫起身将展渊送到门口,看著他走远了。待萧沫回房,秋芳则一路小跑追上了展渊:“少爷请留步,秋芳也知这话本不该我一个下人说,但实在是忍不住了。”
展渊自然不会为难一个秋芳,便让她有事就说,秋芳道:“我打小就和小姐在一起,因为萧府人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没什麽人陪小姐玩,她过得很是寂寞。平日里不管什麽人接近小姐,小姐都只想著有人陪了就好,女子该有的规矩也忘了。不过小姐人是好人,来到莫家庄後,秋芳也看出来了,小姐不是很开心,这回被人欺负了,她表面上不说,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少爷若是有时间,就赏脸多来看看小姐,也当是做个朋友。”
展渊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让秋芳先回去了。
展渊路过莫恬的房间,见烛火已经熄了,知道她已经睡了。今晚,他头一回觉得不应该和妹妹一起睡,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事放不下。回了房躺在床上,展渊思绪翩翩,一会想到萧沫含著泪的眼,一会想到秋芳说的话,想著想著,突然萧沫光裸的肩出现在他的脑海,展渊吓了一跳,赶紧蒙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过了一会,又生出一点怜悯之情,若真如秋芳说的,萧沫从小不缺衣食,但过得确实孤单了点。像莫恬,从小就有一竿子人陪著玩,难怪神经这麽大条。自己喜欢莫恬,那丫头竟然一点都没察觉,情窦初开得也太晚了些。
这边厢,秋芳正向萧沫回话,“话都说了吗?”萧沫用手指敲著桌面问道。
“回小姐,一字不漏。”
“嗯,他有什麽反应?”敲桌子的手指停下来,看得出萧沫很是紧张。
“没看出来有什麽反应,只让我回房。”
萧沫微微地笑了,似乎并没有不开心,招手让秋芳去歇息了。没反应就对了,以她对展渊的了解,这个闷声男不会这麽轻易表露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对今晚有意露出的一点香肩和为自己可怜加分的话语很有信心。她站到窗边,朝著展渊房间的方向远远地望著,喃喃自语道:“我萧沫看上的男子,还从没有失手过。既然明目张胆的示好,对你来说不管用,我只能绕点远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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