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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以前的展渊也以为,以莫家庄的财力,完全可以隐居于江湖,但是皇家和江湖并不会因为莫家庄的无争就放过他们。现在皇室见莫家渐渐脱离掌控,于是想到了联姻。
可笑,什么联姻,无非是应急之策,怎么可能是长久之计。
展渊又看了看从四面八方搜集来的信息,慢慢合上书简,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打,沉思着。片刻,他停下手上动作,踱步到窗边,望着明月,暗道:终是该行动了。
一队七八人组成的队伍借着夜色,从莫家庄出发,狂奔了两个时辰,停在了后山脚下,这里有一片村庄,自然也有驿站。展渊算了算时间,如果再往前走,在天亮之前就没有驿站了,还不如在这里歇一歇,第二天晚上再启程。
他让风卫一一通知下去,先在这里歇息,晚上再赶路。
展渊一行人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大家夜间骑马,本就很疲倦,风卫们马上都睡下了。展渊则辗转无眠,算了算时间,现在是申时,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于是悄悄爬起来,牵了马朝着山上奔去。
都说正人君子进入姑娘家闺房,应当在光天化日之下,身边也至少有几个随从,以避嫌。那些偷偷摸摸爬进姑娘房间的,肯定是歪门邪道的采花大盗。
然而,在外人面前盛气凌人的展公子,此时就像偷鸡贼一般,悄悄地潜入了山腰的一出老宅,他栓好马,几个跟头翻进了院子,他瞥了一眼靠在树上的一名风卫,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风卫听着声音,发现了来人,刚要制止,却发现是大当家的,马上闭嘴不吭声了。
展渊翻身跳下,用一块竹片撬开了房间的窗户,跃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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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卫看着自家少主偷偷摸摸的样子,有点无奈。看来今晚还是躲远一点吧。
展渊站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丘,他慢慢把外袍、外衣脱了,只剩下内衣,然后悄悄爬上床。
身下女孩睡得正香,展渊钻进少女的被子,山里晚上冷,但是从莫家庄带来的绒被非常舒服暖和,她很喜欢皮肤和被子接触的感觉,所以身上只穿了肚兜和亵裤。
少女的馨香包围了展渊,这个味道实在太怀念了,是妹妹沐浴后特有的香味。展渊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用舌尖慢慢描绘她可爱的唇形。
展渊见莫恬没有醒来的意思,突然想起在她及笄前,他也曾每晚悄悄钻进她房间,对她做各种色色的启蒙之事,正是那的禁忌又隐晦的男女之事,慢慢开启了妹妹的味觉。
舌尖沿着内裤边缘游走,莫恬似乎觉得有点不自在,微微动了动。展渊轻轻压住她的双腿,直接隔着亵裤吻上她敏感的小核,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做着吸允的动作,偶尔还伸出舌头,重重地舔那块已经有点湿润的地方。
展渊再也忍不住了,双手脱下她的亵裤,见中间一块地方已经有点粘稠,他暗道,妹妹比及笄前敏感多了,只微微弄了弄,就已经有感觉了。
展渊的手托着妹妹的臀,温热的吻印上了她的阴户,那种软糯又柔润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展渊几乎要为这久违的触感发疯。
就在男人舔上她的那一刻,莫恬猛然惊醒,她迷迷糊糊觉得身下有点异样,但熟睡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只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吓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一只大掌捂住了莫恬的嘴,她的尖叫都憋回去了。莫恬正要挣扎,一个低沉的声音“别怕,是我”却把她惹哭了。
莫恬早就不害怕了,只是许久没听到哥哥的声音,有些五味杂陈。她赶忙起身,也顾不上下身光溜溜的,抓着展渊的胳膊问:“哥哥怎么来了?莫家庄怎样了?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大半夜的过来?这些天路过这里的逃荒人越来越多,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小嘴被堵上,莫恬被狠狠吻了。
“现在不说这些好吗,这是我们俩的时间。”
肚兜被甩在床边,紧接着是男士的内衣,再来是亵裤。莫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乖乖闭了嘴,任由哥哥把两人剥光。
说不想哥哥,绝对是假的。莫恬平日里没有半点旖旎之想,非常老实地吃饭睡觉,现在见到了哥哥,突然感觉身体空虚了很久,热情的亲吻让她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那种想要被填充的疼痛。
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有重重的喘息声,两人都有些急迫,以往莫恬总是悠然自在地让哥哥做,现在格外主动。不等哥哥的唇舌进来,她就急切地和他纠缠在一起,配合着她的娇喘,乳房颤巍巍地晃动着。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我等不了了,先让我射一次。”今天的前戏时间比较短,但是这么长时间分隔两地,一见到她,展渊满心的爱意再也按耐不住,下身忍得快要爆炸。他也害怕前戏不足,冒然进入,妹妹会疼,但手指勾过她的花瓣,湿漉漉一片,哪像是准备不足的样子。
展渊低呼一声,连忙掏了肉棒抵着妹妹的下身,顶端马上沾染上了她的爱液。滑滑的,黏黏的,略微一滑动,还能听到水声。
莫恬被哥哥压在身下,往常她还会稍稍抵抗一下,紧闭着双腿等着哥哥分开,今晚她也不知怎么的,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这个男人疼爱,想要缓解下身的疼痛,想要紧紧包着他。
没有语言,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展渊瞄准洞口,挺身而入。虽说妹妹的内里一片湿滑,但是依然紧致,没有办法一捣到底,他慢慢挺进,终于整根埋入。
莫恬大口喘气,以前都要一些功夫才能让哥哥完全进去,今天却省了事。
谁都没有动,分身被包裹带来的紧致感和快感一阵一阵冲击大脑,久违了的感觉,他真想一直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再也忍不得,展渊按住莫恬的细腰,突然将肉棒全部退出,只留顶端在她体内,然后又重又狠地插进去。
“呀!”莫恬忍不住叫出声来,突然想起虾米和管家还在隔壁,马上抓了身下的被子,捂住了嘴。
“嗯……嗯……啊……”一下一下,哥哥的肉棒像是一根赤铁,就这么毫无技巧却无保留地插入她的小穴,莫恬被顶撞得失了神智,娇喘一声大过一声,又被被子捂着,闷闷的声音反倒增加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抽插了几下,展渊突然感觉妹妹的桃花洞深处有异常的突起,像是有生命的触须,不停地刺激他的顶端。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一时间迷了心神,只想狠狠地操弄她,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干她,操她,让她心里满满都是自己。
展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力度之大,让两人腿根贴合的地方都有些红了。他又像是和她小穴里淘气的反应作战,想要战胜对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会不会让妹妹承受不住。
一小块突起碰撞到了铃口,展渊再也忍不住,一把喷射在鱼鳔里。
“你这个小妖,是要弄死哥哥吗?缠得那么紧。”
小别胜新婚,展渊也料到第一次做,会比较快射出来,但是这样的意犹未尽,却是前所未有。
我这个好妹妹,恐怕会让天下男人发疯。展渊趴在莫恬身上,若有所思。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八 别离
温热的粗长又回到了湿润的甬道内,这回展渊把动作放得很慢很慢,他盯着妹妹的表情,她歪着头,小口喘气,虽然能感觉出她有点累了,但眼底仍有一丝清明。
恐怕刚才她还没有高潮。
展渊已经射过一次,眼下便不再着急,他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开始调情。明明肉棒已经塞进妹妹的桃花穴里,他却不动作,只是轻轻地啄吻她。
“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展渊故意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莫恬明知哥哥支开自己,一定有理由,在床上的亲密时刻却想撒娇。“人家每天都很忙,累都累死了,哪有时间想你……啊……”展渊惩罚性地用力顶了她一下。
“没想我,刚才是谁那么热情?自己就把腿分开了?”挑逗的吻停在了她的鼻尖,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的女孩,似乎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就要再惩罚她一次。
“那,那是某人使用蛮力。”莫恬移开视线,不想看他得意的样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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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我不用蛮力,看看是你这嘴犟,还是下面的小嘴老实。”
莫恬面色潮红,很清晰地感觉到听完哥哥的话,她下身不争气地流出了一股热流。床上的哥哥和平常判若两人,早就见识过他下流的样子,谁知多月不见,功力又有所长进。
“嘤……”莫恬刚打定主意抵抗,就破了功。男人突然吻上了她的乳房,蜻蜓点水般用舌尖逗弄着早已立起来的嫣红。身体先做出了选择,她抱住了他的头,上身微微弓起来,将更多的凸起送到他口中。
展渊顺势整颗含住。第一次只顾着操弄小穴了,都没好好感受她嫩白的胸乳。他双手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拱起腰,一面让肉棒更加深入她的嫩穴,一面吞下更多乳房。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她的尖端划着圈圈,她的乳头早就硬硬地挺着,嫣红的蓓蕾像是两颗小樱桃。
展渊的吻没有一点规律,一会宠幸她的侧腰,一会又跑到她的耳边,一边对着她呵气,一边轻咬她的耳垂。莫恬白润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腰肢越来越软,纤细的双腿慢慢紧,夹住了男人的后腰。
展渊感觉自己那处敏感之地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一吸一允,贴合着他的肉棒,简直舒服得要令人发疯。他发泄般地再次狠狠亲上她的唇,也顾不得谁先缴械投降,直接耸动跨部,凶猛地攻夺城池,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肉棒进入蜜穴,速度飞快,同时又扎得很深,抽身的时候还能看到棒身上沾染着丝丝粘稠,没一会,女孩的洞口也溢出了白色的液体,来不及擦拭,便直接流到了床单上。越积越多,很明显能够看到两人交合处下方,湿漉漉一片。
第一次做的时候,展渊射得快,莫恬并没有尽兴,之前则一直被哥哥挑逗,心里和身体早就痒痒得难耐,这回好好被他操弄了一番,体内的欲火得到了很好的舒缓,多日不见而积攒的欲望,平日并没有发觉,现下抑制不住,直接迸发出来。
她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让小穴尽可能多地吃掉那根粗长,偶尔还主动抬起小屁股,让两人的耻骨撞击,发出更加清晰的“啪啪”声。她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哥哥,这么长时间没见,虽然猛一看感觉有点陌生,但是那熟悉的宠溺眼神那么令人怀念,她一刻都不想错过。
两人目光交汇,下身则紧紧贴合,除了喘息声和下体撞击的声音,再无其他。有那么一瞬间,莫恬神智有点恍惚,感觉又回到了莫家庄,那个充满了两人回忆的闺房,哥哥总是半夜钻进她的被窝。她不敢让周围人知晓,抱着一种偷情的心态和哥哥亲热,就像现在一样。
“哥哥……我……想你……”兴许是回忆起两人生涩的样子,莫恬突然很想好好取悦他。“啊!嗯……啊……”
展渊没想到会突然得到告白,心里一甜,感觉像是千多万多花在心头绽放,再也顾不得其他,将妹妹的一条腿抬高,放在肩膀上,让她的阴户大开,他半跪在她腿根处,用力地抽插。
“啊……不要……不行……”莫恬有点受不了这般猛烈的进攻,哥哥的眼神很暗很深,望着她的眸子里滚烫的情绪在波动着。莫恬心里一颤,一阵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地又呻吟出声。
“不准你不要,乖妹妹,我也想你,每天都想,简直要发疯。”展渊确实疯了,她的味道清香娇甜,那羞红的脸,迷乱的眸,朦胧的眼神,就想让人狠狠欺负她,最好哭出来。
木床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交欢,发出轻微的抗议声。莫恬娇喘着,不敢让隔壁的虾米听了去,将头埋进了枕头。展渊却故意和她作对,扭着她的下巴,给了一个深长的吻。
莫恬不知自己被插了多久,只知道在哥哥九浅一深的进攻下,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只是被捅到的内里有了些酥麻,后来这种酸麻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
就快了,莫恬在心中默念。
从缩得越来越频繁的肉洞中,展渊也得知妹妹应该快到高潮了。这一次,他又感觉到了那莫名的碰触,逼着他赶快交出华。因为已经射了一次,展渊有的是力和耐力和她耗着。
随着阴道内的一阵痉挛,莫恬终是败下阵来,快感来势汹汹,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男人: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小穴则夹紧了他的人。
多日没有尝到情欲滋味的身体终于喝足了甘露。
两人都很热,没有盖被子,展渊的手在莫恬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突如其来的平静,让展渊开始思考要怎么和妹妹说。
“哥哥,”倒是莫恬先开口,“我上次写给你的那封信,你到了吧,你一直没有回复我,是应该有什么办法了吧。”
“嗯?你在说什么?”展渊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一个多月前,我让风卫送给哥哥的信,说有人来找我,和我提了无痕哥的事,我觉得他很可疑,不像是朝凤国的人,倒像是个外乡人……”
“什么?”展渊起慵懒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紧张地注视着莫恬的眼睛,让她说得详细一点。莫恬也紧张起来,她尽量回忆那天的细节,一一说给哥哥听。
展渊陷入了沉思,看来修罗阁那边确实出了问题,难怪风无痕最近的动态少了,想必是被拖累住了。展渊和风无痕曾经约定,如果修罗阁有异变,会危及无痕的安全,就立马按照计划撤回来,不可恋战。
无痕不是有勇无谋之人,如果他真的暴露了,一定会按照约定回到莫家庄,但他一直没有动静,也没有传话,只有两个可能:
无痕被修罗阁控制住了;
情况并不危险,无痕还不想轻举妄动。
看来出师不利。展渊有点左右为难,自己将要做的事,和修罗阁有点关系,如果此时放弃,那么就要等上多时……
“乖妹妹,本来此番我不打算告诉你,但是现在觉得你知道会比较好。我这次来,只是路过,只能待一个晚上,天不亮我就要离开,我要去黑山国,莫家庄的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不知道要在那边待多久,但是可以确定,短期内我不会回来,书信往来也会有些困难。”
“这段时间你会听到各种流言,但是我要你相信,这些都不是真的,你只要记住,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想要你是真的,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是真的。你在这里很安全,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一起回到莫家庄的时候,就是我们无需再顾虑他人的时候。你会等我的,对吗?”
莫恬并不是完全蒙在鼓里,从她再次见到蒋三里的时候,她就察觉到,现在的生活就是暴风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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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她知道哥哥为了将她保护好,付出了很多,所以她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让他担心。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莫恬小声说道。
“噗……哈哈哈……”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展渊的一笑缓和了:这个丫头在想什么,自己又不是去战场,干嘛弄得要去火拼一样,这么伤感。不过,虽说不是动刀动剑,艰难程度应该不会逊于战场。
“我一定活着回来,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犒劳我。”展渊说完,再次吻上她的唇。天快亮了,再不抓紧抱她入怀,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再次响起男女交欢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展渊毫无保留的进攻让莫恬再无力思考其他,只想着,至少现在,这一刻,要好好地记住哥哥的温柔和霸道。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九 再至黑山国
当展渊又一次发泄完斜躺在一边,莫恬在心里默念:哥哥天不亮就要走了,一定不能睡着,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看到他。
然而,莫恬终究是累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没过多久就陷入了黑甜中。
展渊看了看天,预估时间差不多了,他不敢多作停留,赶紧起身穿衣。他悄悄溜进耳房,果然见炭炉子上温着一壶水。这个虾米倒是细心,展渊暗道。
展渊拎着热水回到妹妹闺房内,莫恬仍在熟睡。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果然腿根处一片浑浊稠白,他并未射在她体内,可见这是妹妹自己流出来的。展渊用热水浸了毛巾,细心地替她擦拭了阴部外侧,或许是太舒服了,刚刚白净如初的小细缝,竟然又流出了透明的汁水。
血液马上聚集到下身,展渊能感觉到自己硬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狠狠插进她的小穴,激烈地交欢。
草草擦拭了几下,展渊不敢多做停留,忙潜身而出,赶回客栈。
所以毫不奇怪,当莫恬醒来时,展渊早已不在身边。莫恬很是懊恼,埋怨自己何时睡不好,偏偏要浪昨晚来之不易的时间。眼看天色不早了,莫恬打算起身洗漱,却看见胸上、腰部两侧都是些青红的点子,瞬间有些羞赧,以前哥哥顾及外人的眼光,很少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昨晚却……
下面肯定也是一塌糊涂,莫恬朝两腿间摸去,以为会一手粘稠,实际上却很干爽,她心里泛起了小小的甜潮,赶忙抓了衣服穿好。
两条腿酸得不像是自己的,刚下地时还能感觉到花穴里有东西流出来,更让莫恬觉得狼狈不堪的是,床单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皱皱巴巴,还有好几处可疑的湿痕。莫恬一把卷起了床单,突然从边角出掉出来一个小罐子,上面什么都没写,莫恬打开一看,只有哥哥的手书:“外伤药 一日两次。”
脸瞬间红了,她把小罐子藏进了衣柜,抱着床单冲到泉边,一顿搓揉。
忙活到了下午,莫恬才得了空下山。才坐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她就明白哥哥说的“我要你相信我”是什么意思了。
“朝凤国边境不太平,早些年就有传闻,为平定边疆,我国华嘉公主要和黑山国联姻,本是一桩利国利民的好事,最近却黄了,弄得黑山国灰头土脸,到手的媳妇跑了,能不遭人笑话嘛。现在两国边境频频闹事,估计就是咬着我们不放。”路人甲说。
“咱朝凤国为啥突然反悔了?这桩婚事我可是五六年前就有所耳闻了。”路人乙问。
“公主哪有婚嫁自由,还不是头顶上的说了算。听说皇家最近有意拉拢莫家庄,那个大当家的,虽然年纪轻轻,也被列入了招婿之列,还有胡家,最近也和皇家走得比较近。说不好,未来的驸马,就在这两家中诞生呢,两家公子真好运,能娶个公主。”
原来是婚事,难怪哥哥和风卫们总是瞒着她。莫恬心里忿忿的。虽说哥哥的意思是让她不要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但她实在拿不准和天子对着干,哥哥的胜算有多大。
心烦,莫恬了小板凳,招呼小虾米回家了。
莫恬听到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
朝凤国人皆知,黑山国和朝凤国长久以来有交往也有牵制,朝凤国商业、军事、农业强盛,长期处于优势,但是黑山国有“黑金”和各类矿石,这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双方互惠互利,所以即便边境地区偶有纷争,多数情况下仍是太平的。
当然,太平局面是需要稳固的,于是便有了两国的联姻。华嘉公主自幼便知自己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所以有些玩世不恭,喜欢出入花柳场所,便可以理解了。
近两年,黑山国力有所增进,对联姻有所不满,其间一方面是翅膀硬了,另一方面缘于朝凤国的开国皇帝和先皇都是女王,虽说当朝皇帝是男的,但皇家多少对女娃更重视,华嘉公主以后可是女皇人选,所以两国联姻,必须是黑山国的皇子入赘过来。
偏生黑山国王的正室只得一位皇子,侧室的儿子,朝凤国又不,双方就为这事扯皮多年,谁也不肯让步。
以上是朝凤国人的认知,那么在两国交界处,又是什么情况呢?
“这枣子怎么又贵了?前两天可不是这个价钱。”
“我有什么办法,内陆运过来就是这个价,我都没好意思往上抬。”
“奸商,坐地起价,你们朝凤国的商人就是狡诈。”
“你说什么!”
两个小商贩吵起来了,不远处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他带着兜帽,看不清脸,只有拿着茶杯的手透露了它的主人是个习武之人。他放下两枚铜钱,看了眼正在争吵的商贩,闪身出了茶馆。
男子翻身上马,在两国交界处通了关,进入黑山国。他似乎对黑山国地形非常熟悉,一路策马狂奔,朝着黑山国首都术赶去。
术总督察任家连正小憩,突然有信来报称,朝凤国来人了。他立马神,细细盘问了一番,更加一头雾水。反倒是在旁边练字的女儿喜形于色:“展公子来啦!”
不过多时,任淇淇就见到了她芳心暗许的人: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不变的是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任淇淇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只按照礼数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躲回房间了。
“上次一别,快有两年时间不见。展兄可还好?”任家连问。
术的总督察任家连,是展渊出门历练时,李沐沐的好友石蕾介绍的,当时两家为了玉石生意,走得很近。展渊回到莫家庄后,两




田七(H) 分卷阅读183
家做生意只限于书信往来,此次展渊突然现身,虽让任家连有些意外,但是以往在任府小住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任家连又联想起莫家庄被血洗一事,心里有些唏嘘,于是挽留展渊在家中做客,展渊一开始有所推脱,表示只是路过,住客栈也方便,但是拗不过任家连的热情,便大大方方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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