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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嘿嘿,我就是想带她瞅瞅,田七丫头她对这里了解得实在可怜。”陆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一只有力的大手搭上莲生的肩膀,“莲弟,我知道你护犊子心切,但既然在这楼里干活,好歹应该多知道些东西,田七也是嫁过人的,可以不必这麽避讳。不过今天是九弟行事莽撞了,我会说他的。”
莲生看前辈让步了,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他笑道:“其实前辈对我和七丫头都是极好的,是我太激动了。”
“你这小子刚才那杀人的表情真是吓死我了。我们帮你照顾田七是小事,你什麽时候主动出击才是正经,这楼里男人这麽多,你就不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陆九见气氛有所缓和,又恢复了不正经的语调。
说到这个,莲生也颇为头痛,那丫头一见自己就跑得飞快,哪还有机会下手?陆九的话倒是提醒他,田七身处如狼似虎的男人周围,难保没有人发现她的可爱之处,要对她下手。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恼羞成欲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恼羞成欲
莲生拎著田七的领子把她拽回自己的房间,还没等她站稳,就劈头盖脸道:“你一个女子,跑到那种地方去,羞不羞?”
跟莲生交手几次後,田七已不像初来时对他又敬又怕,她知道莲生本质上就是个无赖,所以现在也不再怕他。她学著陆九那副不在乎的样子,抖抖腿,摇头晃脑地答:“你管得著吗?我现在是跟著陆家兄弟,该干什麽是他们说了算。”
莲生气得呼呼出气:“别告诉我你手里握著那个东西也是陆九教你的!”
“怎麽了?又不是没摸过?也不知道是哪个骗子骗我做过那种事!”田七一想到莲生曾让她为他手淫,口气更硬了,她双手抱怀,撅著嘴瞪著莲生。
莲生眯起眼睛,无奈地望著眼前这个不知感恩报德的丫头,他不希望她对风雨欲来楼了解得太多,知道的越多越难脱身。她一个女子,在一个满是欲望的风月场是很容易迷失的,他本打算尽量不要让田七接近那个肉欲横流的客栈,但才把她交给别人几天,他之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偏偏她翅膀硬了,还敢跟他顶嘴。
心思千回百转,莲生不怒反笑,他转过身俯视著田七,单臂撑在墙壁上,田七被他圈在角落,不禁有些紧张,後悔刚才没有顺著这祖宗的毛捋。
“七丫头你说的没错,你摸了我的兄弟,所以……你也让我摸两下好了……哦对了,我摸过的,上次我是这样摸你的吗?”配合著他邪佞的话语,双手抓紧了她的手腕。
“别!嗯……”田七双手抵著他的胸膛,却不能动他分毫,莲生蛮横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腿,粗鲁地摩擦她柔软的腿心。田七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只觉得他的力气好大,膝盖好硬,褥裤磨得她下体有点疼,她不安地动了动大腿,本能地调整姿势让自己更好受些。莲生趁机而入,她略微分开的双腿正好夹住他的腿,前倾的下盘使他能更好地碰触她的腿心,他动得愈加欢畅,心里很得意又有些紧张。
大手慢慢下滑,撩起田七层层的棉裙,因为是冬天,她穿了很多,莲生暗恼这繁复的衣料,下手更加狠厉,以接近撕扯的力度拽去碍事的装束,当他的手指摸到那单薄的亵裤时,他终於松了口气,指节放慢进攻速度,开始在裤裆处的布料上轻挑慢捻。
“我那次应该是摸了你的小妹妹,她高兴得哭呢,她想不想我?嗯?”
田七知道应该推开他,可男女有别,她始终敌不过他的蛮力。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看了各式性爱房间和春宫画还是她的身体寂寞了很久,她竟有些期待如汹涌潮水的高潮再次将她淹没。她欲拒还迎般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终是在自己春心萌动的对象前妥协。一条腿弓起抵在墙面上,另一条颤巍巍地承受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莲生不敢大意,怕她有点清醒後又会推开他。他继续加大攻势,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架在臂弯上,整个人伺机与她的嫩胸贴得更近。而对於他手指下的猎物,他并不急著给她洪水般的快乐,邪恶的中指只是沿著底裤的边缘来回骚弄,时不时地逗弄一下被包裹的小花核。田七双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剧烈起伏的胸脯偶尔碰到莲生的胸膛,又引来一阵悸动。
莲生微微勾起唇角,大手不再撩拨她,改成整个大掌紧紧覆在她的阴户上用力按揉,田七感觉自己下身的热源被一个更具有热度和力度的侵略物占领,她不自觉地扭动起翘臀,让花瓣和手掌更加紧密贴合。莲生大力的搓揉虽没有细微照顾到她的阴蒂,但下身柔软的地方被男人覆盖住的感觉也很不错。
她低著头咬著下唇,不敢与他灼人的视线交汇,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莲生也不急,继续手中的活,直到他的掌心感受到了一点湿滑,他才大胆地从亵裤上方伸入,让两人的肌肤无障碍地接触。她比想象中还要湿呢,莲生激动地吻了吻她的发顶,仍然用掌心摩擦她的娇花。
“七丫头,抬头看著我,七儿……看著我……”
田七羞赧地摇头,不敢让他发现自己涨红的脸,可他犹如恶魔般的声音一直诱惑著她,把她往地狱深处拉去。她失神地抬头,顿时掉进了他深情的眸子里,她定定地看著莲生,忘记了羞涩和躲避,两人视线胶著,交换著火热的欲望。莲生趁热打铁,手掌慢慢上移,中指顺著花缝一直挪到她的小蜜豆上,接著就是一阵疯狂地搓揉。
“啊!”田七仰起脖子,眯起双眼,娇红唇吐出的气息越来越火热,她激动地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呻吟著,娇蕊也不受控制地乱颤,小屁股一上一下迎合著他的爱抚。莲生专注於抠弄她的小珍珠,在脑海里想象著他正盯著那迷人的女性私处,灵活的手指一会绕著它转圈,一会两指夹住它细细碾磨。
比起上一回,这次田七能更好地配合他的节奏,她不知在何时,被他圈紧的大腿渐渐缠上了他的腰,并牢牢勾住了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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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阴户大开,更加方便莲生的抚弄,而他也没让她失望,就著黏滑的爱液按揉那可怜得充血的小花核,他能感觉到田七的呼吸愈加急促,双臂在紧,小腿也勾著他让他更靠近些,他知道她快了,於是大胆地肆虐她的敏感处。
“嗯嗯……莲生,我好像……呜,太快了!”
莲生一言不发,最後一击把她送上了绝美的巅峰,她蜷起脚趾浑身酥软地靠在墙上,他则心潮澎湃地看著他怀里的宝贝在高潮中陶醉的表情,上回在昏暗的衣柜里他只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其他的并没看清,这次他把她极乐时的神情尽眼底,只见她双眼紧闭,从微微张开的樱唇中露出两颗可爱的贝齿,脸上隐隐可见两抹酡红,额头上的细汗沾湿了几缕头发,更添几分小女人风情,真是太美了!
莲生凑上前舔舐她娇嫩的下唇,心疼地抚慰她被咬出的齿痕,最後终是没把持住,演变成了一个深情霸道的热吻。
田七小猫似的依顺在他的温柔里,身体深处还在战栗,她的下体还被他紧紧贴著,暖暖的很舒服。忽然,密处一凉,又马上挤进来一个灼热的物体,田七一惊,马上从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她死死抓住莲生的阳具,不让它再靠近自己一步。
“乖女孩,我们做一次吧,你不想要吗?”莲生红了眼,握著他的凶器拼命地想捅进那个据说能控制男人的神秘甬道。
“不行,莲生,我们不行!”田七放下腿站稳,态度坚决地护著那片三角地带。
“为什麽?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麽要拒绝?”
“因为……你是清倌!我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莲生头顶泼下,虽他经常嘟囔著自己很清白,与田七的接触都是第一次,但自己说与从在意的女子嘴里说出口意义完全不一样,前者有些引诱和卖乖的意味,後者就像在告诉他:你是个雏,你没有经验,你不行。
小莲生有了软化的迹象,他心里把陆九骂了一圈,早拜托了他不能跟田七说闲言碎语,也不能带著田七做太出格的事,这些他完全都没有理会!莲生做了几个深呼吸,阴著脸回阳物,径自喝茶。
田七的本意是怕采了这朵花,莲生的身价要下跌,到时候不光莲生会怪她,掌柜的一定会把她轰出去,她也没他的弯弯肠子,只当是莲生忍住情欲有些不高兴,便远远地站著安慰他道:“我是为你著想……清倌不容易啊……以後肯定有好处的……不能被我……”她理不清思路,只能想到什麽说什麽。
莲生顺了口气:“以後你还在我手下干活,陆家兄弟那不要再去了。”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一两人的拉锯战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一两人的拉锯战
田七嘟著腮帮子,十分不满莲生的安排,她觉得陆家兄弟人很热情,又肯把她视为楼里的一份子,不像眼前这个臭流氓,天天糊弄她还对她动手动脚,但凭自己之力肯定说服不了她,所以她赶紧去找双生子,希望在莲生之前跟他们打好招呼。
“所以说,你还是想跟著我们干活?”陆五一脸深意地问。
田七点头如捣蒜,满怀希望地希望他答应。
“可是莲弟来跟我们讨人,我们也不好不给啊……”
“以後我一定天天在你们准备晨练前起床,然後把早膳送到房间,你们接客时我在外面候著,随叫随到,不需要我时我决不出现,客人给的小碎银我也可以上交。只要别赶我走,一定让你们满意……”
“那要是我们要对你做那种事呢?你也答应?”陆九突然窜进来笑嘻嘻地冒出这句话。
“你们不会的……吧?”本来很笃定的田七看到陆九故作淫邪的笑突然有了女性的危机感。
“别听他瞎说,田七你身上半点银子都没有,我们才不稀罕。”陆五说破了弟弟的恶作剧,陆九听了则在一旁可惜地撅嘴。
田七松了口气,看来有时候穷也是件好事。
陆五扶额,本来田七就是莲弟特来拜托他们“留”的,他来要人的话,自己也没理由不给,可是这丫头赖著不走,实在让她很头疼,他拿不定主意,觉得不管怎样问问当事人比较好。“你先去忙,马上就到上工的时辰了,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
田七没法,一步三回头地往厨房走去。
“哥,我倒觉得留下她也没什麽,有人让我们取乐也挺不错的。”陆九关上门,一脸热切地劝道。
“多一人少一人的确无所谓,可是莲弟那脾气你也知道,看上的东西从不轻易放弃,我瞧著他对田七丫头上心得紧,你也不老实点,偏让他逮著你领丫头去客栈,只怕没那麽容易打发他。”
“你们要打发谁?”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莲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双手抱怀盯著兄弟俩。
“莲弟,既然你来了,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是来要回田七的?不是我不同意,而是那丫头她自己不答应,你要能说服她,她随时都能走。”
“为什麽要说服,她本就是我的人,我把她直接绑回去就行了呗。”莲生不以为意地说,径自走进房间,找了个软垫凳子坐下。
“嘿嘿,莲弟,亏你还是楼里的红人,在女人堆里打滚这麽多年,竟然这点经验都没有,对女人,要软硬兼施。现在这种情况,你用强的,田七肯定不高兴,一定会跟你闹别扭,你不如就放她在我们身边,一来很安全,二来她会觉得怅然若失,没准还会盼著你天天去找她,以你的相貌和技巧,哪个女人会不依?”
莲生食指敲打著桌面,考虑了一会陆九的话,渐渐面有笑意,微微点头。
“莲弟,你若追求一个楼里的小工,我没意见。我听说田七逃出来是因为忍受不了丈夫嗜赌成瘾,要卖了她,可我总不大相信,虽说楼里每个人的来历都很复杂,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弄清楚点比较好,要不派个白组的人去田家庄查查?”
陆五的这番话说到了莲生心里,他以前随性惯了,那晚看见田七悲惨地哀求掌柜,再想到银月晋升成了公子,他身边少个干活的人,便鬼斧神差地了田七,关於身份、来历什麽的,他根本就懒得考虑,可是若想把田七变成自己的女人,为了以後著想可能还是谨慎点好。可是,莲生转念一想,只要她不是皇族的人,有什麽状况是那老奸巨猾、神通广大的店主摆平不了的?何必自己来操心。
想通了心事神清气爽,他站起身道:“没关系,她若真是普通人家的妻子逃了婚,任谁来也没办法带走她;若她的身份另有隐情,还有掌柜顶著呢,他当初答应田七留在这,应该已经让白组的人调查过了。多谢前辈肯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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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马上要上工了,我回去准备了。”
待莲生的衣角消失在门口,陆五摇摇头道:“莲弟真是被田七弄昏了头!”
“哥,既然掌柜都默许了,应该没什麽问题。你也知道,店主最忌讳身份问题带来的无果恋爱了,他不定不会容许有这样的可能存在的。既然现在相安无事,也许是我们多心了。”陆九难得正经了一回。
“哎,希望是我们想太多了,看到莲弟受伤,我也不好受啊。”
就这样,田七继续留在双生子身边做小工,生活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只是田七自己心里清楚,她和莲生的关系有了变化,具体什麽样她说不清楚,因为她没有遇见过话本里描述的那种恋爱,哥哥没经过她同意就直接把她占为己有,要好的玩伴风无痕下山历练了几年,她也忘记了当初暧昧心跳的感觉,莲生跟哥哥的风格如出一辙,态度强硬且霸道,目前两人的私密部位都被对方碰过,可是心灵上的交流却很少。
以前的莲生,都会睡到厨房把早膳准备好的时间,可听了陆家兄弟的建议後,也开始早起去晨练,一来为了创造跟田七见面的机会,二来他听银月说过现在的小姐们都喜欢较为健壮的男人,瘦弱的白弱书生只有年纪大些的夫人和老太太们才欣赏。以流波为例,就因为他有一副健壮的双臂和有劲的胸膛,出去买菜时经常惹得小姑娘脸红,他觉得以田七的眼光,应该与年轻小姐们的差不多,遂忍著严寒,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一次次在夫子的训导下练习上身力量。
店主请来的夫子先生们,平时也会聚在一起闲话公子们,教武术的江先生经常听别的夫子说这一批的小工里有个叫莲生的,相貌非凡,天资聪颖,领悟力强,诗词格律、古筝长笛、天文地理、男女情事、房中秘术等等课业都学得有声有色,可见了真人第一面,他便知他不是学武的料,今天怕把指甲摔断了,明天怕在身上留疤,他教得很痛苦,莲生忍耐得也很辛苦,可马马虎虎学了两年,倒也有些成效,只是不比其他人优秀。
小工晋升到公子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考试,莲生为了通过身体条件和外形这一项,曾早起贪黑集中锻炼了半年。江夫子看这孩子皮相生得极好,学习态度不错,再加上掌柜交代过,每个公子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不用太强人所难,所以他便让莲生轻轻松松地通过了。现在看他又来回炉重造,惊讶的同时还带点感动,教的时候巴不得把一身本领倾倒在他身上。
田七总会在他们晨练时偷看莲生,虽然他的招式都很简单,但田七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要好看,每天她都看得热血沸腾,巴不得也脱了外套冲上去舞弄一番。田七小心露出的小脑袋,莲生当然看得见,可他一反常态,不管是练武中还是在回房间的路上,都对她不理不睬。别说毛手毛脚,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於给她。田七一开始莫名其妙,几天後便被磨得没了脾气,时时刻刻都盼著他能找自己说上几句。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风雨欲来堂依然满室欢歌笑语,田七在厨房传菜时听小公们说前段时间闹得很火的李小姐今天又来了,据说这回是真的要重新选公子,现在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前堂里等著被她挑选。田七一听,心里小鼓咚咚乱响,她希望李小姐能再选莲生,得他的名次不保,可是私心里又不喜欢再多一个女人能跟莲生共处一室。她满心矛盾地凑到前堂,定睛一看,莲生还没来。但人满为患的大堂让她大吃一惊,楼里有这麽多公子吗?平时他们躲在哪,怎麽一根人毛都没见著,而今天,就因为大主顾要换人,他们便花枝招展地早早列席等待了。
(14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二小醋坛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二十二小醋坛子
田七望向站在第一排的公子们,果然是星灿和他的小团体,那些不服从他的人,则被挤到後面,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银月打她身边路过,她赶紧拉住他问:“莲生呢?”银月摇摇头,端著食盘匆匆走了。
又等了一会,李小姐才如天神下凡般出现了。田七从没在这个时辰来过前堂,自然不知道风雨欲来堂的前门是何等壮观,今日一见,更确定自己以前就是个土包子。楼前不甚宽阔的空地上停满了四驾马车,车如流水马如龙,宝马雕车满路,车厢上尽是雪柳黄金缕。一个个不知哪家的小姐夫人都站在门口暗中较劲,可是一见李小姐便偃旗息鼓了,果真是大人家的女儿,穿的就是不一样,她上穿沈香色水纬罗对衫,下著白湖光娟挑线裙子,裙边大红光素缎子白绫,把整个人都衬著格外亮眼。
田七撅著嘴,这些衣裙自己也曾有过的,当初哥哥天天往她闺房里送这些东西,要不是嫌逃走带这些东西太麻烦了,她现在也能有这麽一身行头。
李小姐如翘尾的孔雀般目中无人地进了大堂,星灿等人皆鞠躬行礼道:“小姐,我们候您多时了。”李小姐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店主飘飘然地踱到李小姐面前,笑容可掬地说:“欢迎李小姐今晚大驾。您看,我们楼里的公子都在这了,您可以随意挑选一位。”
李小姐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什麽人,突然她脸色一亮,双眼露出欣喜的神色,田七顺著她的目光向後看,就见莲生好死不死地一脸风情月意地站在梅旁,檀口轻盈,双目含情,妖娆地勾唇一笑,目不斜视地朝李小姐走去,待在星灿身边站直,才盈盈福身,整套动作形如流水,落落大方,整个大堂的人都看呆了。李小姐微张著嘴,目不转睛地看著这个拒绝了自己好几日的男人,她欣喜若狂地冲上去搂住他的胳膊:“金掌柜,我还要选莲生。莲生,我们不吵了,和好行不行?”
众人满心期待的好戏就这麽毫无悬念地落幕了,主角们走了,他们也纷纷散去,只有星灿握紧了拳头,沈著脸一言不发,他的小跟班们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上前捋老虎须。过了小半晌,星灿才恢复正常,面带笑容地迎接他的客人。
田七瞪著莲生和李小姐的背影,心里涌起阵阵酸意,这狗男女勾肩搭背的算什麽啊,有银子了不起啊……莲生这个人也真没品,竟然还跟那个花孔雀示好!清倌,清倌,我看你在那女魔头的手下能清到什麽时候!
一晚上田七都气鼓鼓的,干活的手脚也不自觉重了些,双生子不知其中原委,以为莲生又调戏她了,皆捂嘴偷笑,瞧她的眼神中还带点暧昧的揶挪。
田七照双生子的吩咐,端了一盆热水从厨房出来,走到拐角处突然被一只大手拉到阴暗的角落里,田七好不容易稳住盆里摇荡的热水,抬头一看,莲生正勾勾地盯著她,她想起他对李小姐那如春风般的笑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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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没好气,她把盆卡在腰间,冷冰冰地问:“干什麽?没看我正在忙啊?”
莲生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田七衬裙里面,田七双手不便,不能拒绝,便问道:“这是什麽?”
“好吃的,给你补补,别生气了。”莲生状似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蛋,趁机吃了口嫩豆腐。
“谁生气了?”田七心里暖暖的,但嘴上不饶人。
莲生又露出倾城的笑容,开心地见田七看傻了,才悠悠飘走了。田七虽不知衬裙里是什麽东西,但见莲生在接客时还能惦记自己,著实高兴,她忍不住地把羞涩的笑挂在脸上,直把双生子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她一会生气一会开心,到底是怎麽了。
田七把空间留给陆家兄弟和客人,自己溜到外堂,她掏出裙子里的油纸,层层打开,一阵香味扑来,她定睛一看,是油亮亮的水晶虾丸子,她赶紧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嗯!又鲜又香,还很有嚼头。在这楼里,公子接客时的食物与平日里小工吃的大不相同,单是一个简单的烧茄子,就要先在熬了一天的鸡汁中过水,再配上十几种香料腌制一时辰,最後才是混著鸡汤大火快炒,而小工们只能吃家常做法的茄子。田七每次送菜时都被这些菜色馋得不行,但碍於周围总是有人,不然早就偷吃了。
田七幸福地把最後一个丸子嚼碎,体会著美食带来的幸福感,这几天莲生总是悄悄塞给她点小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玩的,她本以为李小姐的光临使得莲生顾不上她,可他还是不忘溜出来,自己之前生气真是错怪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打烊,田七疲惫地锤锤肩打算回屋睡觉,一到门口就发现柴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她以为有贼,後来一想自己房里什麽值钱的都没有,哪能有贼惦记,於是大胆地推门进屋。一个人影坐在床榻上,虽然没点火烛,但田七一眼就认出是莲生,她边擦著火石边问:“这麽晚了,你来干什麽?”
“小七儿,你今天可是醋了?”
“我为什麽要醋?”
莲生站起身,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道:“可不是醋了?我在老远就闻见了,酸得很。不过,我喜欢,你是为我吃醋呢。”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少自以为是了。”田七受不了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连忙错开头,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莲生紧追不舍,大掌不容分说地横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并朝著自己的胸膛拉去,田七猝不及防,前身的柔软猛地撞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心里小鹿乱撞,她下意识不想让莲生发现,连忙悄悄向後退。但莲生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拉进两人的距离,还坏心地把唇贴在她耳廓上,一张一合的动作把心跳的悸动从她的耳朵一直传到心里。“掌柜交代过我,对待李小姐切不可怠慢,我也就应付应付她而已,还是你比较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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