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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终于有几个认识的研究生学姐跑了过来,赶在宿管叫来保安之前,将刘莹钰拉起来,将她劝住,林绿才得以脱身,又被那几个学姐数落几下,进入低落情绪,转身跑入公寓锁上了门。
无法入睡!还是无法入睡!从十二点躺到床上一直到早上九点,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林绿,气得拿拳头猛砸墙。
一下又一下直到砸出血来,才稍稍冷静下来,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因为前天睡得太多了,也许到了今晚就好了。
然后他也没有出门去上课,不曾下过楼去吃过一次饭,他将自己关在公寓里整整三天三夜,任刘莹钰怎么砸门也好,在外头哭诉也好,一直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恨不能就这么死了。
第四天一大早,俞连来债了。门前被林绿搬了无数家具堵住,有钥匙也推不开这门?
没关系,这位直接叫了一堆保镖来硬砸,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静得可怕,白水泥漆面墙上干涸着一道又一道暗褐色的血迹。
俞连一把拉开蒙住乔坚安头脸的被子,就看到一双无神干睁着的双眼,眼球里全是血丝,可见这人一直是醒着的,也知道外头的动静,就是不肯搭理而已。
“喂!考虑得怎么样了?”俞连伸出手重重拍了拍那还没他巴掌大的脸,可用力,差点没一下把那张脸给拍肿了起来。
凶神恶煞的道:“你说你要考虑,我让你考虑,你就是这么考虑的?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去自杀算了?这个样子是在搞什么?”
林绿没动静,任他拍任他骂,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
他现在是完全绝望了,连俞连在说什么都根本无法听清,一脑袋的幻觉。
俞连骂了一会,气消了点,又转成心疼。
一把将乔坚安身上的被子全掀开,就想把人抱回别墅,叫已经候在那里的专家给看看。
被子被全掀开的那一刻,俞连倒吸了一口冷气。
乔坚安的肚皮上,横七竖八,整整几十道划痕,深深浅浅的交错着,有如一个蛛网趴在了他的肚腩上。
肚皮旁边就是一把带着血的水果刀,特显眼的落在床上,将那一片被单弄得全是血块,更别提他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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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肿得像面包,胳膊上有许多牙印的这种小事。
他放这个人考虑三天的行为,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做出过的最错误最失败的决策!
俞连猛地扬起胳膊,恨不得给乔坚安一巴掌,然而,摔到那张脸前还是及时回手,他告诉自己,这不是这个人的错,他只是病了,他只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行为。
是他自己不对,全忒妈的是他自己不对,他就不该让这个人回来,什么怕一下子将他禁锢在别墅里把他刺激得发病了怎么办?
再怎么个发病法,他看着,也不可能让这小子发病到这种程度。还想着让刘莹钰闹,闹得乔坚安腻歪死了她他再出手拾,这一巴掌该打的是他自己。
一把将人捞起来,俞连抱着乔坚安就往楼下跑,叫人赶紧的开车过来,这种情况还回什么别墅让专家检查?先带去医院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才最要紧。
还有乔坚安的这病,也不能再拖着想什么温和的治了,就这小子这病情必须得住院,啥时候正常了他啥时候才能出院!
出了研究生公寓楼,直愣愣睁着的眼睛被外头大阳光一刺,林绿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从幻觉中挣脱出来。
看见许多人在对他指指点点,乔坚安吓得捂住自己的脸,埋到了俞连的匈口。
研究生公寓这边是不能停车的,校内有许多地方是不让车通行的,俞连抱着乔坚安从公寓楼那边往外走,见到他这模样,急忙叫保镖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盖到他头上,为他营造出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柔声跟他讲:“没事啊!谁知道你是谁啊!大不了咱们休学两年,等你病彻底好了再来上学,谁还能记得这么点小事,他们都是在看我呢!”
嘴上很柔,眼珠子瞪着那些围观的学长学姐们,恶狠狠的就跟要吃人一般的德性。
抑郁
一番检查治疗做下来,俞连旗下私立医院里头外伤科的首席医生说:“发烧到四十度,已经感染了破伤风,致使肺部水肿,再晚一点送来就休克了,现在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神科的老专家跟特意从国外请回来的大拿说:“病情已经到了晚期,再受不得一点刺激,我们会尽力治疗,但是家属和朋友也要配合,另外还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病是没有办法完全治愈的,即使看起来好了,还是随时可能会复发。”
俞连穿了厚厚的隔离衣进特护病房去看乔坚安,因为打了镇静剂的缘故,躺在床上的小子睡得很安稳,白白净净的一张脸露在被子外头,闭着眼没有半点血色的状况下,依然致漂亮得可以。
看着就赏心悦目,谁知道里头的芯子全是坏的呢?
他觉得自己真倒霉,好不容易挣扎着从书都读不起的穷小子,混成了个即有权又有钱还读了一流学府变成个文化人,眼见着日后的小日子注定是春风得意,事事圆满了,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人!
忒妈的还是明知道是这样的一个麻烦得要死的人,仍然睁着眼让这麻烦把他往泥潭里拉,以后啊,恐怕还是得过心虑神的苦日子。
咋就享不了福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一旁护士进来给乔坚安挂药水,扎针的时候没找准血管,连了三次才扎进去,顺利带出血珠来,那头俞连看着眼睛就瞪了起来。
心疼得不要不要的,他媳妇儿已经身上够多伤的了,以后摸起来大概都是坑坑洼洼,怎么能还给往上添?
出了病房就找院长,让他赶紧给乔坚安换个年纪大点有经验的护士负责他那个病房,问他给医院招护士的时候是不是净看脸去了?技能没有考核吧?
林绿慢慢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只大手在面前不停的晃,然后就是俞连的那张痞气十足的大脸压了下来,就剩下一个特高的鼻梁顶在他眼珠子上。
“好像不怎么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呼吸顺畅吗?身上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进来给你打止痛针?饿不饿?我给你煮了冬瓜花蛤汤,医生说你肺部发炎,可以吃点这种海鲜,来点?说起来我多年没下厨了,没想到手艺还在!”
俞连贴着他的额头探了探,感觉好像不怎么烫了,直起身来就开始吧唧吧唧的说个没完,听得林绿烦躁。
他动了动手指头,只动了个指节,就懒洋洋的放弃。
虽然觉得俞连嗦得叫他烦躁,又根本没有力开口叫他闭嘴,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俞连问了不少专家关于抑郁症的状况,知道乔坚安这样是属于病情的正常反应,也不介意,自顾自的从保温杯里倒出汤来,拿着汤勺就往乔迁安嘴里硬塞。
林绿有过五天没有进食了,闻到汤水的味道,依然觉得厌恶,转过头避开那只汤勺。
俞连立马捏着汤勺绕着张病床,再次将汤勺凑到乔坚安面前,林绿再次转头,俞连就笑了,跟玩游戏一样,又绕。
来来回回几次,林绿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张开嘴,将那只汤勺咬住。
俞连赶紧将汤倒进他嘴里,把空了的汤勺从他嘴里拉出来,道:“小样,爷治得住你吧!”
林绿有气无力的哼哼:“你烦死了,走开!”
“不敢走啊!我要走了,你就得活活饿死!”俞连又舀了勺汤,这次带了小块的冬瓜,快准狠的趁乔坚安闭嘴之前,倒到了他嘴里。
洋洋得意的道:“爷日后就是你生命里头扯不掉的狗皮膏药,你还是趁早接受现实,乖乖的服从爷的领导吧!”
小半桶冬瓜花蛤汤,喂了大半个小时,俞连绕来绕去,硬是逼得林绿没办法,全让他给灌到了胃里面之后,倒是觉得神状态好了一点。
那汤也确实跟俞连自吹的一样,手艺不错,全喝下去也不怎么反胃,反而慢慢的将他的身体变得暖和,感觉舒气。
喂林绿喝过汤,俞连就按铃叫医生,做过身体的常规检查,进来一个学者一样的女士,之前俞连在医生给他做常规检查时跟前跟后的,这位女士一进来立马退出了病房。
女士没有穿白大褂,身上的衣服颜色搭配非常和谐,戴着副眼镜,气质非常的温和。
进来就跟他打招呼,自我介绍,如同是他的老友一样,有一种亲切感。
大概是心理医生吧?虽然这位女士并没有问他什么问题,而是不停的跟他聊一些很平常的话题,林绿还是觉得猜测这是位心理医生。
因为每每听她讲话心中就有种要回答的冲动,而他不愿意也不可以回答。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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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来者,他不认为自己的心理有问题,会这样全是这垃圾身体的错。
杨医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一言不发的病人,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在她接近两个小时的努力下,一句话都没有回应的患者,连个最细微的表情回应都没有。
这位俞连从m请来的著名心理学专家,出了病房之后,表情立即变得很凝重。
本以为这是一个常规案例,实际情况却完全出乎意料,她怀疑乔坚安的生活经历并不如俞连提供的档案资料上讲的那么简单。
对方的防备心很重,一般这种人都是受过严重创伤的,完全不像是那种纯粹因为身体原因,导致的对自己的认知偏差,实际上生活中还是非常安逸的人,不是简单的重建他对自身的认识就可以改善状态的。
她建议俞连,让她对乔坚安进行催眠。
比起神科医生建议的电休克疗法,这种会让乔坚安丢掉至少半年的记忆,完全不记得他这个人这种他认为有点过分,而且也不是很安全的纯物理治疗方式,俞连是将很大希望放在这位杨医生身上的。
这位杨专家的非常高,完全是按分钟赚钱,但在配合药物上进行心理治疗,对抑郁症患者的康复有过许多的成功案例,他犹豫了几下,就选择了同意。
林绿发现这位杨女士还是天天来,哪怕她每次来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他完全都不搭理的情况下,仍然天天来。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听这位女士讲话也是件蛮舒服的事情,不论是语调还是她聊的话题,都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慢慢的也放松了些许戒备。
这天晚上,他又被俞连逼着喝下了整整一碗的水果粥,吃过药后,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杨女士又一次准时来报道,他抬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对这位坐在自己病床头的杨女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因为对方每天来跟他讲完两个小时的话后,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受到幻觉的困扰有所减轻,会跳转到对方提起过的内容上,变得相对容易入睡。
杨女士对于他第一次表示认可的表现也很开心,非常大方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开始聊起今天的话题时,语气变得轻快少许。
讲过一个小时,时钟整齐的响了九下,表示现在是晚上九点,杨女士正好在讲个小故事,也随着时钟开始一二三四的数数。
林绿突然觉得眼前开始变得模糊,眼皮不停的往下搭,扬女士亲切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累了,你需要休息一下,放松,慢慢的深呼吸,你有没有听到……”
林绿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重重捏了下自己腹部的伤口,冷冷的盯着杨女士:“你想催眠我?”
杨女士遗憾的站起来,眼看就要催眠成功,她还没来得及引导对方,乔坚安就清醒了过来,可见这位的防备心实在重得可怕。
她曾经为一位有抑郁症的教父做过催眠,也不曾如此迅速的失败,哪怕是那位教父也在她的催眠下,打开了一部分的心防,可见乔坚安的问题和过往绝对不是俞连提供的资料里说的那样,必定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被遗漏了。
她怜爱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大男孩,温和的说:“我只是在帮助你。”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也不想再看到你!出去!”乔坚安用一种非常坚决的语气,冷酷的命令,气场全开的状态,呈现出了完全不是一个生活单纯的大二生能够产生的威严气势。
杨医生对这位的真实经历越发的产生了兴趣,但她知道此时绝不可以与对方产生争执,所以依然用怜爱与惋惜的语气和神情说一句:“我是真诚的想帮助你。”,就配合的出了病房。
俞连就呆在病房外头,他听说有些厉害的心理医生,会在催眠时给人做心理暗示,所以很不放心。
事实上,每次杨女士进去跟乔坚安聊天,他都在病房外偷听来着。
看到杨女士出来,不需她讲,他也知道催眠失败了,只问:“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我建议你接受电休克疗法。”杨女士开口第一句,就是要俞连彻底转换治疗方向。
她说:“你也许应该更深入的去探询下,乔先生表现出来的状态很复杂,也许他身上有一些非常可怕的经历是你不知道的,他的身上像套了一层厚壳,是有漫长的心理创伤经历患者的表现。同时他的意志也非常强,所以电休克疗法可能并不能夺走他的记忆。另外你应该通知他的父亲过来照顾他,我看资料里说他与一个小孩交好,最好也请来,这些都有助于他恢复。我能做的只有到这里了,乔先生已经对我起了警戒心,你需要换一位心理医生。”
抑郁
乔坚安的事俞连一直都没有通知他的父亲,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见岳父大人。
坦白讲,他还没有确定是不是一辈子就这个人,只知道现在不愿意放手。
但现在这位杨医生这么建议,俞连就不得不认真考虑,是不是要定下来?
送这位杨医生出医院大门,让助理为这位女士定好返程的机票后,俞连返回了病房。
林绿正在看电视,放的是周星星的唐伯虎点秋香,屏幕里头的四大才子正摆出风骚的姿势,衣袍半解的站在桥头迎接美女们.
林绿记得以前自己看到这里的时候都能哈哈的笑,如今却觉得很无聊,完全不明白以前的自己为什么能觉得可乐?目光之中全是厌倦与郁气。
俞连走进来,看着这样的乔坚安叹了一口气,将电视关掉,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放到床头柜上,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说:“我给你擦个身。”
林绿看了他一眼,坐了起来,伸手解开病服的扣子,露出腹部缠了一圈纱布的上半身,又把裤子脱了,然后才站起来,在俞连面前站直,一点表情都没有,半点不见羞涩。
俞连都习惯了,竟然觉得这样配合这样淡定的乔坚安,与他之间有一种脉脉温柔的拉力。
绞了毛巾,烫着手就覆到乔坚安的背上,轻轻擦拭他惨白的背时,下头就有了反应,待蹲下去,给他擦两条细瘦的长腿时,更是反应起得厉害.
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禽兽,对着一个病人,对着一个骨头架子,也能反应得这么厉害,俞连问乔坚安:“你给我下了蛊了吧?”
林绿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给予他回答。
俞连讪讪的,蹲在地上遮掩自己的鼓包,道:“你要没给我下蛊?我咋一看到你




快穿之心魔 分卷阅读110
就兴奋得厉害?你忒妈的是好看,我也不是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啊!比你好看的我也不会一眼就有兴趣,更不会被亲一口就跟被电了一样啊!”
这人真是烦起来没完没了!林绿被伺候着擦完了身,自个将病服穿好,躺回病床上,直接将被子蒙住头,表示你今日的价值已经到头了,赶紧给小爷麻利地滚走,小爷不搭理弱智。
气得俞连一把扯开他的被子,挤到病床上,侧抱住了他,将反应得厉害的大鸟,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被乔坚安连踹了七八脚,也继续坚定不移的磨蹭着。
“我们的事你跟咱爹讲过了吗?咱爹知道我这个人吗?”俞连蹭得欢乐死了,鼻子跟狗一样能从药水消毒水味里搜索出乔坚安的体味来。
闻着这一丝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体味,就兴奋得跟吃了药了样,越蹭越欢乐,说着就变成:“医生说你再过两天取纱布拆线了,你还欠我一百块没给,算上利息得两百了,我看干脆你就拿身体抵债好了!”
林绿又踹了俞连一脚,被他抱出公寓时还是没带钱包,不然非得拿钱砸死他不可。
“一脚一百块啊!你现在欠我一千了,等你拆了线我就是要债的,来来,赶紧的再多踹几脚,爷不怕你欠得多!”俞连挑眉弄眼的,按住乔坚安,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大鸟在他的大腿上蹭得更猛。
蹭得林绿觉得自己大腿皮都快给他蹭破了,气得他拿拳打。
俞连蹭了出来,拿床头柜的纸巾擦擦,特无赖的说:“你看看,爷就是来治你的,这会儿多神?你一对着爷我就这么神,肯定你对我也是很有感觉!咱两就是天生一对,凑合着搭伙过日子是正好,爷我明天就去找你爹下聘提亲去!”
林绿一脚踹到他腰上,非常有神的怒骂:“去你的天生一对!嘛的你烦死了!赶紧滚!”
“不滚!爷就不滚!爷今晚还要抱着我媳妇儿,你,困觉!”俞连一把将人抱住,按回床上,翻着身,将他两只冰冷的脚塞到自己的腿间,然后跟他额头贴着额头,大眼瞪小眼。
这熟悉的姿势,与上个世界的十几年是那么的重合,林绿骤然就安静了下来。
缓缓闭上眼,额头上和身上传来的热度,令他仿佛回到那个古代。
他叫陆绪做父亲,不单纯仅仅是为了拉到他的感情值做的设计,也有着实实在在的陆绪与理想中的父亲形象重叠的缘故,每每被他那样护着宠着,心里都很安定。
撇开所有的虚伪和计算,对于陆绪他得承认,他对他是有感情的,虽然这份感情依然不能让他为他停留,不那么的真实,也依然是感情,足以让俞连做出一样举动时,让他柔软几分。
意外的巧合,让林绿本打算今晚将就着让俞连在他床上过一夜算了,他也累得很,没啥力气跟他闹了。
不想俞连这个贱人安静不过三秒,就把他的脚背使劲往上抬,空出的那只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腹下三寸之地乱摸,气得他脚背一弓,就要叫他断子绝孙!
“你够狠!”俞连反应飞快的在那一记断子绝孙脚踢到之前先跳下了床,指着乔坚安黑着脸怒叫。
林绿冷哼一声正要转身不理他,俞连忽而一变脸,从床头柜里翻出指甲剪,谄媚又讨好的捏住乔坚安的脚道:“我看你脚趾甲长了,我给你修修啊!”
林绿扯了几下扯不回来,干脆闭上眼,任这活宝在他脚上揩油。
且看他能闹腾到什么时候?
有两天没见俞连来病房里闹腾,林绿只当他是集团里有事在忙,毫不在乎,完全没想到他那晚上说去找他爹下聘提亲这话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看到俞连带着乔坚安的父亲进来的时候,他是有点愣住的。
偏这货带着乔坚安他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宝贝儿,有没有想我?我把咱爹给你找来了,感不感动?有没有觉得你老公我很伟岸?”
林绿跟乔坚安他爹听完他这话,都有一种迷之尴尬,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逗逼的大猩猩。
尤其是乔坚安他爹,那尴尬简直是能突破天际去。
谁突然被一个小伙子找上门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岳父大人,我跟您儿子睡了,睡完觉得我们两个就是天生一对,特意上门来给您看看,我有多少多少家产,什么什么优点,您看完要是觉得还满意,就把您儿子嫁给我吧!
都会很尴尬很迷茫的吧?尴尬迷茫到抄起扫把,就要把这神经病小伙子扫出门去。
他儿子有女朋友的,女朋友还自个到家里来过,给他厂里拉了不少生意来,绝对不可能跟这个神经病小伙子睡了!
乔坚安他爹直到被拉进这医院大门前都是这么坚定的!
然而此刻对着儿子那张羞恼得,恨不能生撕了神经病小伙子的脸,还有神经病小伙子看着他儿子那一脸宠溺的表情。
又突然觉得,可能这神经病小伙子之前说得,根本不是玩笑话!!!
可乔坚安他爹尴尬完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小安你咋瘦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没吃饭啊?”
俞连立马抢话:“可不是!不吃饭,跟他前女友分手后整整五天没吃饭,岳父大人,要不是我最近天天督促他吃饭,您看到的样子绝对比这还恐怖,那就是一骷髅,也就我不嫌弃了!”
“俞连!你给我滚!”林绿抓过身后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俞连立马躺到医院特护病房上,那干净得能照出人影来的地板上滚了一个圈,然后捡起枕头屁颠屁颠的凑到乔坚安跟前,将枕头又塞到他背后,非常诚恳的说:“媳妇儿,我滚完了。”
林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喘完,没忍住看着俞连依然在他面前戏很足的,眨巴眼加挤眉弄眼的一脸我这么乖这么听话,你咋还这样啊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
乔坚安他爹傻看着,觉得这不是挺好的嘛,他儿子还能笑,神经病小伙子怎么跟他讲他儿子病得很严重?
什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往身上划了几十刀,如果他不是救得及时他儿子就交待了的?
这不是挺好的吗?会生气会笑,比以前在家里还生动活泼来着。
觉得神经病小伙子是在骗他的乔坚安他爹,一声不吭的就出了病房,跑到医院的前台,叫小护士给他调下乔坚安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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