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林绿不敢把自己的脚从司黎的肩膀上拿下来,艰难的维持着洞门大开的姿势,怕得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为什么男主老是一生气,就要将他的肾掏空?
他宁愿被这丧尸男主咬下几块肉来,因为屏蔽了痛觉其实也没啥,就是不想再感受一次那种空虚得跟几万只蚂蚁在身上咬的难捱,脑子跟脱轨一样的乱转,吱吱唔唔的小小心虚抱住司黎,在他耳边哀求:“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再用我?我尿,尿急……”
司黎懒得理会这个变得狡猾得很演技也变得超棒的疯子,掰开那两瓣肉,冷笑着:“我不介意你直接尿出来,反正你等下也一样要失禁。”
林绿惨叫一声,死死趴在司黎的肩膀上,跟八八八对口型:“让我内出血快点!”
淅淅沥沥的声音,司黎感觉到啥喷到自己的小腹上,眉头一皱,将巫清烁死趴在自己身上跟个丧尸一样冰凉的身子拉开一点,低头看了一下,赶紧将人抱举了起来,软得非常快。
这疯子喷的不是尿,出来的直接是血,怎么能虚到这个地步?!
“我是不是要死了?”林绿捂着嘴里也开始往外冒的血,气若游丝的继续给司黎泄火。
啪的一声,司黎重重一巴掌抽到怀里人的屁股上,怒哼到:“说什么呢?想死?你以为你能死得这么容易,赶紧的给自己治愈,不然老子立马把你的肉撕下来喂狗!”
好冷血好无情!林绿羞耻的捂了捂自己肿起来的屁股,哀怨得又开始嘤嘤嘤。
超想念温柔护崽的陆爸爸,哪怕是俞连那个牢头,跟这个丧尸男主一比,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你还哭!”司黎扬起手又要给这疯子一记,吗的,从他再见到这疯子开始,这疯子就丢了温柔的面具,变成只哭包,嘤嘤嘤的有如魔音穿脑,肯定又是在演!
林绿不敢再哭,麻利的在那只巴掌落下之前,给自己施治愈异能。
他自从在陆爹的世界里杀了主角受后就开始走霉运,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巫清烁已经把司黎推进丧尸堆里头变成丧尸了,为了日后不至于混成巫清烁那样比自己动手割个万把刀还惨的后状,他只好把司黎捡回去养了。
吗的,爷什么时候付出过这么多,这么无辜的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被这样对待,又不是真的爷把这男主推进去的,为什么这个锅也要叫爷背!
磨磨蹭蹭的用白光治愈了自己的内出血,林绿又开始怯怯的看男主,自觉的把红肿的地方抬起来给司黎看,小小心的问他:“要不要接着用?”
“用个屁!”司黎一把将他捉起来,放到床上,冷哼:“天大的兴头也被你一泡尿给浇没了,你简直比我手下最低级的丧尸还恶心!脏死了!”
林绿看他拿了衣服进洗手间,趴在床上脸埋到枕头里,嘤嘤嘤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小童鞋地雷的加更
疯魔
司黎这个澡洗得特别久,因为他不想出去面对嘤嘤嘤。
哄着捧着他不甘心,骂着虐着他又舍不得,简直不知道要拿巫清烁这个疯子怎么办?
反正就是很纠结。在浴室里纠结了半天的司黎出来,没看到巫清烁,就在楼上随便走了一走,刚好走来走去走到了巫清烁呆着的厨房,他憋了巫清烁一眼,就愣住了。
巫清烁手里拿着一把沾着血的刀,另一手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两大块新鲜的肉,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腿间和腰上全是血痕,对着他柔柔一笑,轻声细语的说:“司黎,开饭了。”
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落到他耳里的刹那,让他的心脏像被荆棘刺入一样,痛得紧缩成一团。
“你这个疯子!”司黎捂住自己的心口,愤怒的咆哮出声:“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哐当一声,巫清烁手里的盘子摔到了地上,他慌忙矮下身去捡,恰好露出被削了一大片后,扁平得陷下去的屁股,那双手直接去抓那些碎瓷和刀子,很快就被割得鲜血淋漓。
司黎仓惶的一把将这个疯子抱起来,掰着他的手指,命令他松开扔掉那些被他捉得紧紧的利器,有眼泪一滴滴的落到他掰着那些手指的手背上,烫得丧尸冷感的皮肤灼痛。
“你为什么又哭?!”司黎一把捏起这个疯子低垂的头,看他难过得泣不成声的样子,痛苦的问他:“你为什么总是哭?!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吗?我不跟你计较了还不成吗?”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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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不要赶我走!”巫清烁使劲的在他手心里摇头,泪流满面的尖叫着:“我会很乖的!我,我洗干净了才切的,我的肉不脏!可以吃的!”
司黎看着这接近疯癫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手上一松,让这疯子从自己手里挣脱开。
巫清烁捡起摔到地上的两片肉,抱着他的腿爬上来,将那肉往他嘴里塞,一边哭一边颠颠的说:“吃啊!求你吃啊!我养着你,我给你当储备粮,我有用的,你吃好不好?”
那种叫做难过的情绪跟藤蔓一样缠满了司黎的整个身体,他张开嘴,咬了一口,却恶心的反胃,但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将那两片从巫清烁身上割下来的肉给吞了下去。
看他吃干净的巫清烁终于不哭了,他趴在他身上,温柔的笑了,眼睛里闪着光,一副满足的样子,很乖巧的拿那双全是血的手给司黎擦他嘴角的血迹,越擦越脏。
司黎不敢再刺激这个人,静静的任他给自己擦嘴,可是这个疯子,手里拿着手术刀在自己的胳膊上比划,问他:“司黎,你是不是没有吃饱?我再给你切两块好不好?”
“我他吗的艹死你这个变态!”被逼到末路上去的司黎,一把将巫清烁按到厨房台面上,伴随着疯子的低泣声恶狠狠的威胁:“你他吗的要敢再发疯!我就艹死你!艹得你下不来床,让你切!我让你切!”
玩脱了的林绿捂着自己不堪重负的腰子,又一次哭成了只死狗。
被打了七八炮之后,林绿腿软得直接滑到了厨房的地面上,可他背上的司黎仍然没完,这一回不用八八八帮忙,林绿就被弄得尿出了血水。
“救命。救命啊!”低低的喊声从失去意识的人嘴里发了出来。
司黎顿了顿,然后更加凶恶的冲了进去,恨道:“你还知道叫救命?嗯?你他吗的不是不想活了吗?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真的已经被这个疯子逼到了末路,理不清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他错了,到底是他负他的多,还是他负他的多,只知道匈口愤怒和恐慌得像要炸裂开,心脏痛得缩成了一小团。
抽抽噎噎的呜咽声,就像是连续不停的阴雨天,简直让人烦闷得要死,恨不得拿手将这哭个没玩没了的人的嘴给捂住,好让自己的耳根子得个清净。
司黎额头的青筋都崩了出来,一脚将卧室的墙面踢出了个大洞来,转身,却又将那吓得僵硬的作死的人给抱住,柔声劝解:“我不找梁守益了,我就跟你过还不成吗?”
“真的?”巫清烁动作灵活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亮闪闪的眼珠子盯着司黎,仿佛他那张帅脸上有花一样的亮闪闪的盯着,小小声的问他:“你真的不找梁守益了?只要我?”
司黎刚要点头,就听这疯子继续小小声的说:“就算梁守益被关在研发中心的秘密实验室里,当做实验品被切片,你也不能找喔,不会去救他?”
司黎一把将巫清烁推得一个翻滚,要杀人一样的怒瞪着头晕眼花的他:“巫清烁!你好样的!”
小桥流水人家,青树黄花奶狗。
他跟梁守益是自出生就因为两家交好比邻,贴在一起长大的兄弟。
从手牵手一起上幼儿园的稚童,到大学时一起旷课逃查寝出去打架泡吧的好兄弟!
撇开他曾暗恋对方十几年,梁守益就是他发现自己性取向的起点,两个人还有那么一夜这些不谈,单单说兄弟感情和亲情,他也不可能坐看梁守益被关在实验室里折磨不管吧?!
巫清烁真的是一把好心机演得一手好戏,把他糊弄到这般的地步,就为了在这里等着他吧?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看到了梁守益那个正身肯定就不要我了,再不会看我这个替身一眼!”巫清烁往床上一趴,脸埋到枕头里面,又开始了嘤嘤嘤。
司黎冷眼看他作态,且看这疯子能演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把自己一双眼哭瞎了?
他怎么就入了迷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这疯子牵着鼻子走的?吗的!使得一手好苦肉计!
果然,他不搭理他,这疯子哭了一会儿自己就了,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爬到他面前,摇着他的手笑得特温柔:“你别生气,我帮你救梁守益出来怎么样?”
这是苦肉计不成,改玩美人计和攻心计!司黎一把将手抽出来,站起来就要走,他不需要这疯子帮忙,随时随刻立马就能召集几千万的丧尸,将这个基地移成平地。
巫清烁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直叫:“你别走!我可以帮忙我有用!”
“谁要你有用?!”司黎扯了扯,没将腿从那双抱得死紧的手上扯出来,其实他若踢他一脚,一脚就能将他踢昏过去,可他想都没想到过这个选项。
只能拖着他走,不耐烦地骂他:“放开!老实点放开!我用不起你!你心眼子多得跟毒蜂巢似的,我不敢用。”
“我发誓我不会搞鬼,你自己去救怎么救?我知道你有控制丧尸的本事,但我也知道你不想灭绝人类,跟人类全面开战的,我知道你,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喜欢那样!”巫清烁死死抱住他的腿,抬着头,一副我真的懂你信你的模样,那么真诚的跟他讲。
司黎还真的没到那种随随便便就召集丧尸,灭了里头近百万正常人类的丧心病狂的地步,而且一旦他这个丧尸王的身份暴露出来,幸存的人类会立即进入恐慌,与他不死不休,拼了命也会要灭了他这个威胁。
到时候真的就跟巫清烁说的那样是全面开战,他,丧尸与人类之间只能存活一方,他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装成一个普通人,混在人群里面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可是巫清烁这个疯子,为什么能这么了解他?
有时候,就连跟他一起长大的小益,也会把他当成一个没有丝毫底线的坏人,误解了他的想法而做莫名其妙的质疑。
司黎住了脚,看巫清烁立即顺着他的腿抓着他的衣服往他身上爬,然后一把趴到了他怀里,将一具温热的身躯跟他冰凉的贴在一块,把他的热度也传导给了他。
又把下巴挂到他肩上,歪着头对他得意的一笑:“我计划过的,本来我就想拿把梁守益救出来让你同意我还跟着你。那个廖以宁,是研发中心秘密实验室里的博士,我吊了他好久,他已经对我完全动心了,答应我会带我去研发中心参观秘密实验室的位置,研发中心里头的情况我这两年开诊所,也从廖以宁和别的科研人员那里探听到不少,我去找廖以宁,假装你不要我了,要跟我分手,让他带我进研发中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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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到时候我再趁机偷偷把梁守益救出来。”
“你老实讲,这些年,你背着老子到底红杏出墙了几次?勾引了多少人?”司黎捏住巫清烁的小鸟,微笑的看着这个一脸我很聪明吧的人,手上一用力。
嗷的一声,巫清烁惨叫一声,额头上冒着冷汗,拼命摇头:“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那穆远洋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你带他上过楼,他还吻了你,你经常跟他出去做任务,一去就好几天,说!你跟他在外头有没有睡过?!还有那个廖以宁,你吊了他很久?嗯?你给过他多少好处?让他占了多少便宜才能叫他对你死心塌地的地步?那种拿人做实验的博士,是那么随便就能被你给吊上的?你给我讲清楚!讲不清楚我就把你这个捏下来喂狗!”司黎还是笑得一脸温和,手上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
“真没有!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绝对没有绝对不会被别的男人弄脏,我知道脏了你就更不会要我了!”巫清烁吸着冷气,卖力的表忠心。
“你最好不要骗我!被我发现你说了谎,我会叫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下来受罪!”司黎被这个疯子几句话说得心里冒开了花,松开手,在他惨白的脸上亲密的拍了拍。
虽然我这具身体没有,但我的灵魂已经污得看不出本色,不信你有本事将我灵魂里的污都给查得出来!林绿暗暗的在心头腹诽。
疯魔
巫清烁戳着盘子里的鸡腿盖饭,戳啊戳,就是不往嘴里送。
司黎还记得这人嘴里说要多长点肉,结果就啃点青菜叶子骗他的事,微笑的看着他:“吃啊!怎么不吃?等着老子喂你是吧?真要让老子动手,我就整盘给你倒进去!”
巫清烁苦着张脸,将鸡腿叉进嘴里,就撕了一点点鸡皮进去,立马就放了下来,歪着头看司黎,特腻歪的问他:“真的只吃晶核就可以?我的肉比晶核补的,给你切点好不好?”
“你坦白跟我讲。”司黎捏住那张脸,将那张抹了蜜的嘴给捏得嘟了起来:“为什么不愿意好好的吃东西?你就喜欢瘦得跟个骷髅架子的模样,倒我胃口是不是?”
“我长胖了,就不像梁守益了,你不喜欢的。”巫清烁垂着眼皮,艰难的动着唇舌。
司黎松了手,拍拍他的头问他:“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很欣赏小益那皮包骨的身材?”
“你没说过,我就是知道。”巫清烁一脸的难过,眼眶里开始冒水雾,一看就是又要嘤嘤嘤的节奏。
司黎立马脑袋大了三圈,急忙讲:“我不喜欢的,我喜欢胖一点的,抱起来有弹性的,你不知道我多嫌弃小益的身材,就喜欢胖胖的,你。”
“你骗我!”巫清烁一点都没被安慰到,金豆子吧唧吧唧往下掉:“你以前让我减过肥!”
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狗屁倒灶事,司黎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虎了脸:“你再哭我就艹你!”
巫清烁一秒回了水雾,眨巴眨巴乌黑的眼珠子,表示自己一点都没有在哭了。
“你很怕我艹你?!”司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就往卧室冲,哼道:“以前见天缠着老子的妖艳劲儿,你以为你现在装一装就能全抹掉?少给老子玩这套清纯把戏!”
这就是污蔑了!林绿表示他从来都不是妖艳贱货,一点都不喜欢被啪啪啪,就算有爽到也还是不喜欢,因为他比较喜欢啪啪啪别人!
虽然他每次有机会可以啪啪啪别人的时候,就会犯心理洁癖,然后临阵脱逃,一次也没真的上手过,他也还是坚定自己喜欢啪啪啪别人!
这件事事关一个男人的人格,不容更改也不容扭曲,必须咬死了!
“你就是拿我当替身!舍不得碰梁守益那个正主,就使劲的作践我这个替身!”巫清烁疯样的捶打司黎的匈口,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擦,大声的尖叫。
司黎不愿意承认,他现在已经完全对梁守益没了那种感觉,反而对这个疯子上心得很,他心里始终还是过不了那个坎,觉得自己犯贱可笑才会被这个害了他的人迷惑。
“是!我就是拿你当替身怎么了?你不愿意?!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你当初不是明白得很?咱两本来就是玩玩的关系,你自个儿硬要往我身上凑!现在才说你不愿意?那你当初宁肯把我推到丧尸堆里的时候,怎么不早点清高起来弄清你不愿意?!”司黎满面恶毒。
“我不管!你别碰我!”巫清烁抓了他脸一把,从他怀里跳了下来,砰的一声甩上卧室的门。
“我今天还就是要碰你!”司黎气得直喘气,一脚将卧室的门踢飞走了进去,抓住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人,一把撕开他的裤子,就铤了进去。
“司黎!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巫清烁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大声的喊。
“你没资格恨我!要恨也该我来恨!”司黎一点都不温柔的,看他发出吃痛的吸气声,感受着他的血一缕一缕的溢了出来,恶劣的勾唇笑得畅快。
互相伤害,中间隔着一道鸿沟,又有本能在偷偷相爱,这就是他与巫清烁之间的现实。
扭打,互骂,哭泣与嘲笑,恶劣完又可以带着伤痕对坐着吃晚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日子就这么循环的过,整整七天,两个人都没有下过楼。
不做那种脖子以下不可以描述的事的时候,巫清烁会拿一本书坐在窗台前,读给司黎听,中间总要掺杂着一些他自己的评论和看法,寻求司黎符合。
司黎会抬头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有时阳光好,照得窗台前读书的人,皮肤好似透明,身上带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司黎抬头不置可否看他的时候,那人总会歪头笑得极温柔,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个思维错乱的疯子,反而像个干净的小天使。
有时酸雨天,天气阴沉,那人低低的男中音一句句飘来,见他看来对着他低头浅浅一笑,又有种斯文的雅致感,仿佛岁月静好,一切的过往只是云烟小事,可以就这么简单的放下,现在的艰难败落亦是一种调味,让他生出幻觉,幻想着能就这样一直走到末世终结。
兴致和心情好的时候,司黎会要求巫清烁给他唱首歌,巫清烁会要求他拿让他给他换装来做条件,司黎有时答应有时不答应。
答应的时候,就皱着眉听巫清烁哼着他没听过的轻松欢快的小调和歌词,让他在自己身上和头发上折腾。
不答应的时候,就压着这人艹一顿,艹到他求饶听话,一边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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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哽咽的唱一些跟他自己的倒霉状况相符的悲惨曲目,诸如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或者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爸爸,还有,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每每总能唱得司黎额头冒青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
也会一起做饭,巫清烁做蔬菜沙拉,司黎做各种肉菜,在厨房里你推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最后司黎会将一起做出来的饭通通都塞到巫清烁的嘴里,塞得这个人翻白眼那种的量。
挤在一个浴缸里面泡澡,泡着泡着就擦枪走火,玩角色扮演游戏,玩着玩着还是擦枪走火。
巫清烁愿意陪他玩,愿意顺着他,七天里不曾提起过梁守益,司黎竟然也就忘了那个他暗恋了十几年,跟他青梅竹马的兄弟还在实验室里在凄惨的等他去救,被他占据了一切视线与思维。
第七天的下午,巫清烁把司黎推出厨房的门,拿布将玻璃窗遮住,说是要给他个惊喜,在厨房里折腾到了晚上,司黎一下子独处空白之后,才恍惚的记起来还有这么件事情等着他去做。
坐立难安,忽然发现自己又被那疯子牵了鼻子走的司黎,阴着张脸等巫清烁从厨房出来算账。
结果巫清烁从厨房里捧出了个蛋糕来,蛋糕上点着三十七根蜡烛,烛光里他笑得灿烂,灿烂得一张脸跟蜡烛一样在发光发热,对着他撅着嘴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司黎恍惚了一下,完全不记得今天原来是自己的生日,他什么时候告诉过巫清烁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现在的他,做为一个丧尸的他,还可以过生日吃蛋糕吗?
原来,还有人愿意为一个丧尸过生日,愿意记得一个丧尸的生日,认为有庆祝的意义与必要。
“我们一起吹蜡烛好不好?”巫清烁拿手肘顶了盯他的腰,有些羞涩的说:“其实今天也是我的阴历生日,你的阳历生日与我的阴历生日竟然在今天重合,好浪漫是不是?”
“你真无聊!”司黎看着这人长长的睫毛有如一把小扇子,因为羞涩微微的煽动着,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低着头在偷笑。
他心脏的血管就那么不顺的堵塞了起来,板着脸冷哼。
巫清烁的脸一僵,抬起头看他时却仍笑得若无其事,只催他快点吹蜡烛。
司黎让他三催四请,才不甘不愿的鼓起一口气将蜡烛吹灭,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疯子,在他低头吹蜡烛时,小小心的往靠他那边的一根蜡烛上吐了小小的一口气,然后就仿佛是他们一起吹了蜡烛,心愿得偿所谓的浪漫成立了那样,笑得眼睛都咪成一条缝。
“司黎,我可不可以请你答应我一个生日愿望?”蛋糕奶油的表层之下,是丧尸可以食用的生牛肉和晶核拼出的底胚,巫清烁蹲到他脚边,抓住他进食的那只手腕,摇了摇。
“你先说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
“你可不可以对我说一句我爱你?骗我的假的也可以,我只是想听你说一遍。”
“我,不,爱,你!”司黎冷酷的看着脚边的疯子惨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巫清烁,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啊!巫清烁尖叫一声,站起来抓起那剩半边未切的蛋糕砸到了司黎的脸上。
啪!司黎一巴掌重重摔到这个发巅的疯子脸上,顶着一头一脸的奶油看着那疯子偏着脸,顶着指印,一行长泪滑过那些通红的指印落到下颔角,残忍的愤怒的在这个疯子身上再插一刀:“巫清烁,我告诉你,我要永远都拿你当小益的替身!我不爱你!”
“呀!我知道的啊。”巫清烁将脸转正,对着他笑得嘻嘻哈哈,欢快的说:“现在我们分手完成,你赶紧出门去兰华街那去找个卖的小鸭子过夜,我也好去廖以宁常出没的酒吧买醉,然后骗他带我去研发中心帮你把梁守益救出来,你要记得在城门口等着接人喔。”
“你故意设计我打你?”司黎疑惑的看着这人笑得轻松,说得简单,下巴上挂着的那道水滴被这疯子抹去之后,就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是真哭假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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