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心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染水中天
楚河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亲子鉴定证明推了过去,背上自己的运动包,跟孤儿院的院长握手:“那我就先告辞了,过两天再来找您看结果。”
院长点点头,送了他两步,楚河澜忙说:“不敢劳烦您,您坐您坐我自己走就行。”
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时感觉门好像有点变重,力气就略大了一点。
咚地一声,正准备踢门的楚何就被那个猛然甩出来的门板,给打了个半跌半坐。
“楚何!你又带头调皮捣蛋!”听到动静的院长,探出头来一看,挤着眉头就喊。
楚河澜听得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将地上的楚何给半抱了起来,立正放好,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原来你就是楚何啊!你好,我是楚河澜。”
楚何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那张清秀斯文的脸,待那人的手放到他头上的时候,待那人温柔的话语钻到他耳朵里的时候,心脏一缩,眼角一抽,突然就觉得很想哭。
他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想要对这个人表达。又有一种莫名的欢乐,欢乐得更加的委屈想哭。
然而不等他的眼泪哭出来,楚河澜跟他说了句:“过几天咱们再见。”,就走了。
楚何慌忙擦了擦自己红红的眼眶,抬腿就想跟上去。
没跑两步,不等他捉住那个大哥哥的衣角,就被拦住了。院长提着他的耳朵,捏着他的小胳膊把他给夹抱了起来,捉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进行思想教育。
楚何在院长的咯吱弯里使劲的仰头挣扎,盯着那人不回头的背影看,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还回不了头,眼巴巴的盯着门板,就想着那个叫楚河澜的大哥哥能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忽兀的没有根由的,非常非常的喜欢那个叫楚河澜的人。
“楚何!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院长再次提起了他的耳朵,强迫楚何的眼睛对上他苍老的面孔,严肃的说:“你六岁了!这一次可由不得你再瞎胡闹使坏!”
“刚刚那个楚河澜你也见过了,他说他是你亲生父亲,要把你带回去!这一次就不是领养,不是你使坏胡闹就能混过去的,你可给我乖一点吧!”院长把那份亲子鉴定放他面前晃了晃。
“我跟他走!”从来一听有人要领养他就情绪激动,带着院子里一堆儿小弟给孤儿院的工作人员闹事,对着想领养他的男女恶言相向拳打脚踢的楚何。
“我跟他走!我愿意跟他走!”一把抱住了孤儿院院长的手臂,激动得如果他背后有尾巴,能飞快的摇成幻影既视感的,对着老院长一边笑一边叫的狂呼。
“奇了怪了!”老院长有点失落的拍了一把楚何的脑袋瓜子:“你小子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真格就是父子天性?一个对眼你就受到了血脉召唤,了你这混世魔王的心?”
才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呢!楚河澜最多比我大十几岁,绝对不可能是我亲爹!
躺在孤儿院的架子床上的楚何瞪着天花板,捂着耳朵隔绝开下下左右的小伙伴们的打呼声。
我就是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叫楚河澜的哥哥,随便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可以,我就是想到能跟那个哥哥一起生活就好开心好开心,嘴里像是有喝不完的甜水一样的。
甜滋滋个不停的甜到心脏和脚底板那种的,好喜欢好开心。
笑成花的楚何乐滋滋的想着,怎么都睡不着,巴不得天一下子就亮起来,又一下子就黑掉。
林绿靠在孤儿院的大门边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来,吸一口,再吐出来,板鞋边上已经有了四五个他抽完扔掉的烟头。
所谓的亲子鉴定什么的,当然是他伪造的了,找了做假证的,又黑了亲子鉴定所的系统给做出来的假货,为防老院长多事要他跟楚何再做一遍,他还给了院长一点催眠暗示。
他现在获得的这具身体,是个中二,愿望就是让这世界的男主楚何,跪下来叫他爸爸!
傻里吧唧的活到三十几岁人了还追星,追星就算了,还忒么的是脑残粉!
为了给他心爱的让他脑残一样迷恋的小明星讨个公道,这货抄着硫酸水往男主身上泼,结果被踹了一脚没泼着,把自己给折腾进监狱去了。
要他说,那小女星跟男主楚何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明知道楚何有众所周知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等等,还要拼着命发了骚的往楚何这个男主床上送。
一个吧觉得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吃完了觉得味道不咋滴,便不想发展成第十八个小老婆,吃完了就不管不问不理了,任这傻逼小女星在外头炫耀。
结果小女星惹毛了大老婆和三老婆,被执掌一个家族的大老婆和混黑的他三老婆联手拾了,拾得挺惨,那也算是自作自受,有什么公道可以讨?
偏偏原主这个死宅脑残粉,要去英勇的教训男主。男主是你个无权无势的小脑残能教训的?
没教训成人把自己脑残进监狱去了,进监狱去了,就你那长得白面大眼的俊模样,又弱鸡得连个老吸那个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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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打不过,你不被抡谁被抡?
所以说做人最要紧的是:忒么的长点心,长点脑子啊亲!
惨遭被抡,刑期漫漫人生无望的中二脑残粉,一个想不开就自杀了。
但这样了也还是没有长脑子和长心,跟他的契约竟然是:让男主跪下来给他叫爸爸?!!!!
于是,林绿就过来养还没有狂霸酷拽帅的,纵横世界的男主来了,先让他把爸爸给叫了。
至于跪下来叫爸爸?逢年过节发红包的时候,他能让男主跪下来甜甜的叫声爸爸再给发么?
八八八说这是最后一个世界,让他这个世界尽量在不打乱世界线的情况下,把原主的愿望完成了,它就把他送回他原来的世界,回去的时间点任他选。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不能随便儿搞事。不能搞事的人生就是一条没滋没味的咸鱼,一点意思和乐趣都没有,无聊得他一天都快能抽上两包烟了!
咔咔几声,孤儿院的大门打开了,老院长提着个旅行袋带着楚何出来了。
“你真是我爸爸?”端着自己内心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面前人大腿的楚何,板着一张脸,强行维持着自己阴沉沉的常用威吓人表情,抖着嗓子问他。
林绿上去接过老院长手中楚何的行礼,回头对楚何一笑,非常诚恳的:“我真是你爹来着。”
“你长得这么年轻!我看你还是大学生吧?有没有满二十岁?生得出我这么大的儿子吗?”楚何偷偷摸摸的挪着脚,纂住了楚河澜的衣角。
只要纂紧了,管他是不是,他都别想甩掉他!哼!
“我没生你,生你的是你妈,我今年二十二,你妈今年可能有二十八了。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应该能把你养活,放心啊!”林绿滕手揉了揉男主的发顶。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把我给扔了?”楚何改成抓住楚河澜的手,一大一小无视了孤儿院大门背后,乌压压的小朋友们热泪盈眶的呼喊声和不舍的老院长,开走了。
“这个问题嘛,你妈告诉我怀了你的时候我十六岁,所以,大概你十六岁的时候就能明白,我为什么吓得扔了你妈你妈再把你扔了这个复杂的因果了。”林绿随口胡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碾作尘童鞋的地雷和一直以来的支持。
二懒
此时正是腊月二十九,隔一天就是除夕夜,街上商场里挤挤攘攘的都是赶着置办年货的人。
又因为打工仔都返乡的缘故,城市其实又有点空旷和寂静下来。
林绿牵着楚何小男主,提着个旅行袋,轻易的就在公交车上找着了空位坐了下来。
楚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河澜,就是头发有点长,遮住了几乎大半个眼睛,所以很难发现他盯着人,盯得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林绿摊公交车座位上发了会呆,拍了拍大腿:“一会先带你去把头发剪了,然后明天除夕,给你买两套新衣服鞋子什么的怎么样?好像别的什么东西也要买咱们列个单出来?”
楚何睨了他一眼说:“你有钱吗?实在太穷的话不给我买也是可以的。”
这糟心的男主,这么小就嘴这么欠!林绿不搭理他,并决定中午只带他去吃兰州拉面!
林绿如今租住的那条街就有兰州拉面馆和理发店,此时已过了饭点,兰州拉面馆里并没有其他客人,他带着楚何小朋友往面馆里一坐,开口就叫:“两碗牛肉面,加蛋不加香菜。”
穿白袍子带帽子的□□老板看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后头的厨房。
林绿急忙在他后头补充:“千万不要加香菜啊!加了香菜我不吃啊!”
楚何看他一眼,暗暗记下这个人是不吃香菜的,嘴里却道:“我肯吃的啊!香菜那么香为什么不吃?我那碗给我加香菜吧?”,站起来就要奔后厨去让给加香菜。
“别!”林绿一把拉住了楚何,着急的道:“一碗加一碗不加的,到时候给记错了,两碗都加了咋办?香菜有什么香的,叫我说那味儿跟臭虫一个样儿!”
“你这人真麻烦!”楚何顺势就在楚河澜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由对着座变成了并着座,小手顺势捉住了楚河澜大手的手指头,哼道:“院长伯伯说过,挑食会长不大的。”
林绿并不想搭理他,由于手上没有翔,所以无法向他扔出一堆。
过七八分钟,老板送上了第一碗面,林绿探头一看,就瞪大了眼睛,愤怒的道:“说了不加香菜的!为什么还给我加!全天下最讨厌的事就是吃饭时碰到香菜了!”
老板大概不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龟毛的客人,淡定的说那我给你把香菜挑掉?
林绿依然很愤怒:“就算挑掉了,汤里面还是有一股香菜味,恶心!这一碗你给他吧,下一碗千万不要加香菜了!算了!我去看着你放下一碗的作料!”
盯着老板加葱加汤的林绿,捧着面碗回到座位上时,坐的是另一张桌子。
他表示,同桌的人面碗里有香菜,那味儿飘到他鼻子里头,也依然叫他恶心。
六岁小孩楚何觉得有意思,抱着碗又坐到了楚河澜那桌去,对着他脸挑着香菜往嘴里送。
林绿皱着鼻子躲了开来,勉强忍住自己再次换桌的幼稚冲动,夹起荷包蛋,把荷包蛋里的蛋黄给分了出来,扔到了楚何的汤碗里,道貌岸然的:“多吃点蛋补补!”
“挑食!”楚何不屑的撇了眼楚河澜,冷哼:“你其实是讨厌吃蛋黄吧?装什么大人!”
是的!就是挑食!原主这个中二脑残,还忒么的非常挑食,自杀的原因有一小部分是对监狱里头,可怕的伙食,而愈发的觉得生无可恋。
林绿承袭了原主的身体,于是也承袭了对方龟毛的挑食毛病,好多食物都是臭虫!臭虫!
被一个幼稚园小朋友看穿了一切真相的林绿,艰难的坚持食不言这个非常好的原则。
吃完面去理发,理发店不比饭馆,这时候又是年边,人人都需要理个发过新年,里头人就多了。
林绿一看七八个人在排队,就掏了二十块钱给楚何:“你在这边排队等着,我先上去把这个旅行袋提家里去,整整,整完了再来接你。”
“不行!”楚何一把捏住了他的手,喝道:“你要一去不复返,把我扔这儿了咋办?!”
“哪儿能啊!这家店的老板认识我。”哄他,老板表示小伙子有点面生。
“反正我不管!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家,要么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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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排队!”楚何咬死了不松手。
拉拉扯扯的忒引人注目,没办法林绿只能抽着烟陪他一起排队,好不容易轮到,心烦气躁的报复张嘴就来:“老板!给他理个光头!直接拿推子推干净!”
楚何踢了他一脚,自己跟理发师说:“叔叔好,给我理个像那个杨洋洋一样的发型吧!”
吗的!不愧是男主,才六岁就知道要模仿当红小鲜肉的发型,耍帅骗小女生!
不愧是长大了能开后宫的男人!果断是三岁就能看老啊!一样能开后宫,但并不想开的洁癖,枉顾事实坚持自己就是直男的林绿,对男主的选择表示鄙视。
然后他就趁着楚何被理发师按到座位上的时候,溜个空撒脚丫子跑了。
等他将旅行袋扔到租屋,再回理发店,就得到了楚何的连环十八转肉指的礼遇。
爷们,一个爷们,是能为一个小孩几下轻轻的捏着软肉转转求饶的吗?
不!不能!林绿坚强的承受住了小孩对他的虐待,带着楚何去逛商场了。
这一大一小,颜值都挺高,虽然楚何有点拽,但耐不住他长得正,所以是个很拽的小帅锅,进了童装店,立即受到了店里的营业员的热烈招待。
其中一个看上去像个高中女生,皮肤白嫩的小女孩上口就是:“你弟弟长得真可爱啊!哥哥是大学生吧?你是哪个学校的?我是xx女中的,在这里兼职。”
楚何小朋友感觉遭受到了莫大的威胁,对着人喊:“那是我爸爸呢!什么哥哥?他十六岁就跟我妈乱来有了我!姐姐你千万要小心点,我爸爸他非常的生活混乱!”
场面一时寂静,整个童装店的店员都眼神怪异的看着楚河澜和楚何,完全没看出来啊!看上去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居然是个十六岁就搞大女孩子肚子的禽兽?!!
这就有点尴尬了,林绿灰溜溜的拉着楚何随便选了两套衣服就赶紧结账跑了。
但也没提醒楚何别随口乱说,虽然有点尴尬,但是男主不是管他叫爸爸了不是?
等到除夕发红包的时候,说不定就能骗男主跪下来喊他爸爸了呢?这么一想,真是前途光明。
除了童装,林绿带着六岁的男主又逛了逛超市,给他买了套洗漱的牙刷牙杯小毛巾什么的,然后再提了两包速冻饺子,就打道回府了。
打开租屋的大门前,林绿已经做好了承受小男主的吐糟和鄙夷的准备。
就是一个一室一厨一卫的小间,在极偏的便宜地段,所以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能租得起。
打开大门就是房间,靠着门边摆了个布衣柜,布衣柜边上再摆一张一米五的木板床,然后屋里就剩一个既能当电脑桌书桌也能当饭桌的可折桌子和几把塑料凳。
房间大概只有十几平方大,到头是个小阳台,卫生间和厨房并列,晒衣服就得上天台去。
条件不好,他也确实挺穷的,但是这只是一时的。
就算不凭他自己的本事,按着原主本来的路线走,再过几年,他也会是个名下有小车有商品房的成功男人!
然而没想到,楚何竟然没有吐糟他,反而高高兴兴的扑到了那张木板床上:“只有一张床,那晚上我们两个是一起睡吗?好像被子也只有一床,所以只能一起盖一床被子吗?”
林绿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感觉才六岁的小男主这话问得有点荡漾,和充满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色汽的感觉:“那我现在下去再给你单买一床?好像还差个枕头?”
“算了吧!”楚何挥挥手,自我感觉非常大气的说:“看你这么穷!我还是给你省点吧!”
所以,到底还是吐糟了他很穷对吧!林绿感觉有点不爽,然而并不能跟一个小孩比傲娇,发出冷哼声做为对抗和表达,只好深呼吸将那一口怨气咽了下去。
到了晚上要准备睡觉的时候,做为大男人的粗糙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洗澡的浴球没有给小孩买,小孩用了他的,洗完澡的浴巾没有给小孩卖,只好拿自己的t恤给擦,然后小孩的睡衣也没有给买,小孩又不愿意穿孤儿院带出来的……最后是胡乱拿自己的大睡袍给套住的。反正就是突然啥都缺。
就连晚餐吃速冻饺子,都少一个碗,只好自己用茶杯盛,筷子也少一双,于是顽强用勺子。
乱七八糟,一沓沓的缺这少那,林绿烦得又抽了半包烟,才算折腾完,关灯睡觉。
“你给我讲个故事听听呗!”跟楚河澜共用一个枕头一床被子的楚何,幸福的深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小身子又往旁边本来就紧贴着的人,身上挤了挤。
“叫声爸爸来听听,就给你讲。”林绿又去摸索烟盒,反身趴在床上,将烟点燃了,深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其实他更想说:你跪下来叫声爸爸,我就给你讲!
“爸爸!”楚何半点都不带犹豫和含糊,立马大声的就喊了出来。
林绿被他那突然的在耳边那么大一声,吓得手抖了抖,差点没把棉被点着了。
“你想听神马故事?!”他又吐了口废气,弄得整个屋子全是烟味。
楚何并不觉得满屋的烟味不好闻,他兴致勃勃的趴到楚河澜的背上:“给我讲你是怎么在十六岁的时候,跟我妈搞姐弟恋的故事吧?”
并没有什么姐弟恋的故事,林绿恶声恶气:“给你讲个小红帽!爱听不听!”
“从前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但最喜欢她的是她的外婆……”
狭小拥挤的屋子里面,大男孩清越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伴随着烟草的味道,还有手机屏幕里的亮光,一大一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盖同一条棉被。
楚何慢慢的闭上了他的眼睛,他对现在的自己的生活,非常的喜欢,没有任何一点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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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就是除夕,c国人每逢除夕都会准备盛大的一餐,用来辞旧迎新。
然而林绿并不想折腾着煮饭,他穿到这具身体之后,完全继承了原主懒癌晚期的特色,能躺着就不想坐着,能坐着就不想站着,所以,他准备的除夕宴是:麦当劳全家桶……
麦当劳全家桶好啊!提供外卖送货□□,有鸡腿有鸡翅有鸡块有汉堡,香酥咸嫩,老少皆爱。
再配上一大瓶果粒橙,有吃有喝,林绿自我感觉不能再棒!
楚何小朋友对此表示深深的鄙视,虽然他一次都没有吃过麦当劳,也坚持认为他这个便宜爹不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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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家桶,就想把他梦想中的温馨丰盛的第一个团圆节给这么糊弄过去。
于是两父子开始闹别扭,楚何小朋友单方面的拒绝跟楚河澜讲话,看到他凑过来就把脸撇过去发出冷哼声,楚河澜哄了两次没有见效之后,表示爱吃不吃,爷就只提供全家桶!!!
身为一个抛弃了自己六年才认回来的老爸,竟然一点都不愧疚不想着给他点补偿,对自己这个被抛弃的儿子就这种态度?楚何小朋友感觉好心塞好心酸。
陷入深深的自我怜悯的苦情戏中的楚何小朋友,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眶,把楚河澜堆了十几天的脏衣服,拿了个小盆一件一件的洗了。
一边洗一边在脑袋里头循环播放:一个饱受虐待的小孩,是如何隐忍又温顺的努力在大人的冷待中,艰难存活的电视剧情节。
二十几岁当爹的自己翘着二郎腿玩电脑,六岁的儿子拿个小盆蹲地上洗衣服,林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莫名的就有点心虚,于是他站起来,走到楚何的身边。
“儿子!辛苦你了!爸爸刚刚在桃宝上买了个洗衣机,过完年就会到货的。”楚河澜深情的给了楚何小朋友一个拥抱,并对着他的脸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爱的亲亲。
所以,你这个当爸爸的就看着六岁的儿子给你洗衣服是吧?!!所谓的过分心虚的反应就是,桃宝上买个洗衣机而不是把自己的衣服拿回去自己洗了是吧?!!
楚何小朋友再一次的深切觉得他这个爸爸半点都不靠谱,然而还是被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亲给买了,脸颊红红的越洗衣服就感觉越欢乐,脑袋晕乎乎的想的全是他亲我了!主动亲的!
身上自带漫天红心飞舞的光晕效果的小朋友,越洗越带劲,连擦脚布都翻了出来准备洗掉。
嘭嘭嘭!“楚小澜赶紧给我开门!”震天响的拍门声和压不住怒气的喊声在租屋的门外响起。
林绿刷的将全家桶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又拉上小阳台的门,把楚何给隔绝掉,这才打开一个门缝,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哥!你怎么来了?”
楚河峦提起脚边两个巨大的塑料袋,撞开他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怒哼:“我不来找你,你就能上天!问你!是不是把我电话拉黑名单了?!不来找你你就自个儿过年了是吧?!”
“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正寻思着待会就回家呢!还没寻思玩您老就上门了不是。”林绿搓着手就要去接楚河峦,原主的大哥手上的塑料袋,麻利的想献一把殷勤。
“用不着你!”楚河峦最清楚自个弟弟是什么德性,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话是假的,躲开他的手就一把拉开阳台的门,准备去阳台上的小厨房开工做年夜饭。
“这就是你儿子?”楚河峦跟楚何面面相觑了一会,回过头冷冷的瞪楚河澜。
林绿搓着手讪笑着正准备开口,楚河峦爆发出怒吼:“你说你要把你儿子接回来!他吗的你接回来就是这么养着的?!让六岁的小孩给你洗衣服?!脸呢?!你的脸皮去哪儿了?!”
这不是原身嚼吧嚼吧念小学的时候,就把脸皮给吞肚子里吃掉了嘛,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林绿僵着笑脸,蹿过去抢过楚何的小盆,终于准备自己上手。
“大伯!是我自己想帮我爸爸洗衣服的,不管我爸爸的事,你别骂我爸爸!”楚何小朋友拉着盆,不让楚河澜抢过去,板着一张小脸跟楚河峦叫板。
那是我爸爸!我的爸爸!怎么可以让别人欺负!哼!哪怕是爸爸的哥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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