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牧舟子
这次虽然逃回了一条命,但身体损耗也不小,他体内的真气因为剧毒不能再增长,而且消耗后再恢复也需要更长的时间。仅仅是调息一下,居然就用了半天功夫,等到他睁开眼睛,就见银月身上浮动着一层金色的光芒,他几乎以为是阳光照在他皮毛上的反光。
可随即宋青书就明白过来不是,因为银月身后那三条尾巴在这光芒中又慢慢分出一只,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慢慢伸出,覆上雪白的皮毛,以及尾端的那一点金黄。这三年来,银月已经从最开始的一尾变成了三尾,每多出一尾,他的力量就会成倍增长,而且会多出一项技能。第一次是吞了巨蛇的灵丹,使得它能够口喷毒物,到目前为止,宋青书也没有找到这种毒的解药。
上一次,则是在那处洞府银月出生的地方,因为那处的石壁具有清心宁神的作用,而且安静不受打扰,宋青书这三年多数时候是在那里面练功。出乎宋青书意料的是,那广大的石厅地面上留下的金色图案居然是传承之类的东西。银月在那图案前留恋的看了好几天后,终于站到了图案中央,随后就有一丝丝的金色光芒从地上升腾出来,融入银月的身体里,这种现象持续了三天,直到整个图案消失不见。之后宋青书再看银月,就见他身后的尾巴又多了一条,爪子变得更利,眼珠的紫色更深,至于他又具备了什么能力,宋青书却是一直还没有看到。
现在,银月在那深潭中,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居然长出了第四条尾巴。原本宋青书以为银月就是三尾银狼了,因为石洞中看到的金色图案上的银狼就是三尾。震惊归震惊,银月实力提升,毕竟是好事,宋青书也替他高兴。看着银月从地上站起来,试着甩动了一□后的四条尾巴,难掩兴奋的向他走过来,宋青书笑着蹲□来,摸一摸他颈上的毛。三年来,一人一狼已经有了之间的相处方式,这个动作代表的是安慰和鼓励,欣赏和支持,银月自然之道,略带点骄傲的仰起头。宋青书留意到,他额上的金色更浓郁了点,眼珠变成了墨紫色,有点接近黑色,却是正常了不少。
忽的,银月跃开少许,嘴巴对着十余米外的大树张开。宋青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整个崖底就如刮起了一道旋风,无数的树叶,沙石被卷起。见此,银月似乎还不满意,前爪一伸,随意在空中划了几道,瞬间,树叶被切割开,碎石被粉碎。
宋青书再看看地上的银月,就见他四条尾巴高高跷起,在空中舞动出漂亮的弧线,这是在同他炫耀自己的新本事呢!
蝴蝶谷
确定了银月又掌握了新的本事,宋青书虽然疑惑他的极限在哪里,却也高兴。最后看了一眼困他在这里三年之久的无量山,宋青书心里担心张无忌,打算先去蝴蝶谷看一看他。不过蝴蝶谷遭遇变故,无迫被迫离开那里大约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得加紧赶路了,但愿能赶在之前见到他。
心里忧急,赶路的速度便快了许多,因为银月生的比较引人注目,在人迹罕至的山历时宋青书也没管他,直接让他跟在自己身后就是。后来到了镇上,宋青书便用山里采来的一些药材换了一匹马,勉强购了一柄长剑防身,平时赶路就让银月缩小了身子,卧在马颈上。
出云南,过横断山脉,市镇上随意购的马脚程不快,加上银月身上有时无意中释放出来的令百兽之王都胆颤的气息,这匹马往往赶着路就忽然惊悚地嘶鸣,四股颤颤。每每这时,宋青书也只能无奈的看银月一眼,好容易才能让马儿恢复正常。
如此,等到了安徽境内,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顺着那两条清澈的双溪慢慢走进蝴蝶谷,半路上果然景色秀美宜人,青草浅碧,花香醉人,无数的蝴蝶蹁跹起舞,不用人引路顺着蝴蝶的踪迹一人一狼就找到了蝴蝶谷。
只是宋青书已经无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心里隐隐充斥着一种不好的感觉,银月察觉到他的情绪,只无声地跟在宋青书身后飞快地向谷里赶去。眼前的景色果然验证了宋青书的担心,甫进谷口,就见到一株从中断裂的树木,端口整齐平滑,显然是被利剑所伤。再一检查周围,地上的野草被践踏过,就连一旁的岩石上也留下了几道剑痕,这里明显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整个谷中寂静无声,只有居中的一座药舍已经破败不堪,在风中述说着无声的苍凉。宋青书不死心的又仔细找了一圈,除了在药舍不远处的草地上发现了两座小小的土丘,谷中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到两座土丘前,蹲□来,看着面前竖立的木牌上稚嫩的一行字“胡青牛夫妇之墓”,明白这是无忌听从胡青牛的建议为他们建的假墓。只是,就算如此,最后他们两人还是逃不脱金花婆婆的毒手。
宋青书叹一口气,看这木材犹新,显然是才砍下来不过几天,若自己再快点,估计就能见到无忌了。轻轻抚摸木牌上那稚嫩却坚韧的笔触,胡青牛三字笔画刻得极重,入木三分。无忌小小年纪,武功却也不低,只能说明他对胡青牛的感情很深,刻他名字时心中悲痛,手下不由自主的便使多了力。宋青书几乎能想象得出来无忌刻这几个字时眼中燃着怒火,面含悲痛却又坚忍的不掉一滴泪的样子,微微的心痛充斥心间。
话说回来,无忌离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一路赶来,虽然心有牵挂,行路匆忙,却细心留意着路上的人事。这样居然没有和无忌遇到,也不知是为何。话说回来,反正无忌接下来是要去昆仑山的,他当时在云南,离昆仑比较近,若是直接到昆仑等着他,也不至于两人错开。怪只怪他心里太急,居然没有想到这点。
他心中懊悔,一时没留意身边的动静,不经意瞥见一直在一旁安静守着的银月昂起头。心中一动,虽然大脑中还来不及反应,但这几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使他形成了惯性,身体化成一缕轻烟,倏忽之间已移了开去。“叮”的一声,几乎在他避开的同一时刻,一枚金灿灿的金花打在了他所处的位置,激起的灰尘烟雾一般散开。
“咦?”一个粗粒喑哑的苍老声音响起,似乎在惊讶自己的金花打到的只是一抹残影,“小子身手不错,咳,咳咳……居然能避开婆婆我的金花,来来来,让婆婆再讨教你几招!”不等宋青书回答,一只乌木雕成的龙头拐杖已经夹带着与声音主人的虚弱绝不相同的雷利风声横扫到了宋青书眼前。
“老巫婆,不许你伤害我师兄!”宋青书正要故技重施,用凌波微步避开,不妨从土丘后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猛地冲出一个身影,死死拦在了他身前。
“无忌!”宋青书大吃一惊,措不及手之下,慌忙拽起无忌往一边滚去。虽然宋青书反应迅速,可是高手打斗之间,瞬间往往能定生死。就只迟的这一下,宋青书的背上便挨了一杖,金花婆婆的一杖,即使没有灌注全力,又岂是他能抵挡的?瞬间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痛得失去了知觉,却咬牙苦撑,在滚落地上的一刹那,抓紧时间调动体内真气,汇聚于手中一点,顷刻间一颗透明的珠子已经如闪电般向又要举杖攻来的金花婆婆身上飞去。
金花婆婆脸上傲然的神色一闪而过,眼前这小子轻功虽然不错,刚才躲开她所用的身法以她这么多年的广闻见识竟然从未见过。不过,再好的轻身功法,自身实力不济,还要心去保护一个半大的孩子,就胆敢面对他金花婆婆,真是自不量力!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浮躁,果然江湖中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吗?金花婆婆心中感叹着,却毫不手软,手中的乌杖顷刻间已经到了地上尚来不及起身的宋青书和无忌两人面前。这一杖下去,两人不死也得浑身重伤,功力尽损。
可是,眼看着瞬间便能夺去眼前与她来说如蝼蚁一般的两条性命,金花婆婆却奇异的看到宋青书嘴边居然隐隐有一抹笑意。奇怪的危机感在心中蔓延开来,金花婆婆心中一凛,也来不及去取那两人的性命,拼着遭到自身功力反噬的危险,猛的回乌杖,整个人化成一道残影,迅速往一边闪去。
电光火石间,似乎有一个什么十分冰冷的东西打在了她的手臂上。这东西极为诡异,一闪而没,却顺着她的手臂,迅速的侵入筋脉之中。不到一息功夫,整个手臂上的经脉就全部被侵占,还顺着脉络往她整个身体攻击而来。金花婆婆心中大惊,这是什么暗器?竟然这般厉害!顾不得其他,右手在左臂上连点,封住了左臂的穴道,阻止那东西继续在体内四散。
只是此时,整个左臂已经寒冷如冰,里面的经脉就像忽然被寒冬腊月的寒冰冻住了一般,再也不能运转半点。在这样极致深入骨髓的冰寒下,竟然连痛觉都感受不到。不过金花婆婆却丝毫不觉得庆幸,面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如果连痛楚都没有了,那和失掉手臂有什么两样?
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现在看着还并不怎么厉害就能将她伤成这样,假以时日,必成大患。今日,她非除去他不可!
银月发威
受伤之后仍然强运真气,宋青书当下就一口鲜血喷出来,身上蓝色的衣襟马上溅上了点点血痕,如湛蓝江面之上飘零的红梅,凄冷而绝艳。张无忌离得最近,身上也被溅了些许,甚至有一滴,落在了他的眼角,一刹那,他眼睛几乎被漫天的红色覆盖,只觉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想要大呼,想要问师兄到底怎么样,可是嘴唇蠕动颤抖着,拼尽全力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蓦地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响起,金花婆婆诧异的看去,居然是一只狐狸大小的狼崽,因为它体积太小,认为其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威胁,一开始她就忽略了这个跟在宋青书身边的小东西。可现在观他银毛流光,额上覆金,墨色的眸子隐有暗流涌动,乍一望去,以她金花婆婆如今的阅历,居然会有微微的胆寒。
不过,无论如何,今天她定要取了这个少年人的性命!金花婆婆不顾内力反噬造成的气血翻腾,身形蓦地腾起,佝偻的身子舒展的好似风中一片飞舞的落叶,右手成掌,轻飘飘的向宋青书拍去。这掌似慢实快,却不取宋青书,转眼已经到了张无忌面前。离得近了,宋青书才看到那掌上隐隐泛着些微的黑色,一把苍老枯皱的手似乎变大了一些,空气中的气流慢慢再涨中心汇集,形成一股小小的黑色气旋。
显然这掌已经汇聚了金花婆婆全部的内力,张无忌却不知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愣愣的。宋青书不敢再硬接,一把抓起尚未反应过来危险的张无忌,脚下踏着凌波微步的步法,身形却借着凭虚临风的自然之力,只是轻轻一晃,整个人已经消失在了金花婆婆的面前。
金花婆婆的掌力到了面前,却只是穿过了两人还未消失的虚影,不禁大怒。她紫海龙王当年身为名叫四**王之一,是何等的威风?唯一一次吃亏,也只是因为对上了银叶那个冤家,不想今日,却连连折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叫她如何甘愿?心中焦怒,理智上反而更加冷静,右掌轻轻一动,八朵金花同时从她袖中飞出,分八个方向向四周攻取,拦住了任何一个闪避的死角。
从她忽然出手,到宋青书带着无忌逃开,再到金花婆婆射出金花封死退路,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却又闻一声狼啸,山谷中的鸟雀小兽纷纷四散而逃,消匿了自己的踪迹,银月墨眸中闪着凛凛寒光,仿佛九天之上的天水倾泻而下,身后的四条尾巴交错着舞动,点点金色在空中流泻出星辰的轨迹,却是彻底被金花婆婆的举动惹得大怒。
眼前这个愚蠢的人类,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的朋友打伤,已经触了他的大忌。现在仍不知悔改,妄图再次伤害青书,他无上王者的逆鳞,岂容一个卑微的小虫一再触碰?吼声还在谷中回荡,银月的身子已经化为一束流星,半空中已经曲起前爪,在空气中交错划了几道。空气剧烈波动,无数的风刃瞬间形成,一起向着金花婆婆激射而去。
等到金花婆婆发现,身上已经挨了几道,肩上,腰侧,马上渗出鲜红的血液来。最为诡异的却是左臂上挨的那一记,鲜血刚一流出,便瞬间凝结成冰。可是这一切金花婆婆已经来不及顾及,狼狈的躲过余下的风刃,这才认识到这只一直不被她瞧在眼中小狼崽子竟然也是个劲敌!
还未等喘过一口气,那抹令人胆寒的银色已经到了眼前,闪动着紫到发黑的五指利爪狠狠向她面上抓来。金花婆婆已经见识过这利爪的厉害,刚才还未直接接触就已经那般厉害,何况近身攻击?连忙运起灵蛇功,身子弯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真如一条无骨的蛇儿般,扭曲着躲开了银月的这一抓,同时右手使杖,斜斜向尚在空中的银月斜斜削去。银月纵然厉害,可也不敢生生承受金花婆婆的这一拐杖,两翼轻振,灵活的躲避着金花婆婆的攻击。而金花婆婆对银月的利爪也颇为忌惮,知道不能近身攻击,只是时不时隔空拍出一掌,遥遥与银月对峙着。
这边宋青书运起凌波微步,一手搂着张无忌,如闲庭信步般,身形化成了一缕清风,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往往那金花已到了眼前,却被他堪堪避开。张无忌落在师兄怀里,隔了三年,终于又亲身感受到夜夜梦中求而不得的温暖,早就痴了。看着师兄身姿飘渺,衣袖舒展,形状美好的眉眼间仿佛化开了的九天湖水,冷冽而温润,矛盾又奇异的好看。丝丝墨发飞扬,一丝一缕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在侧脸边轻舞飞绕,还有一缕飘到了他的脸上,将他的整个灵魂也缠绕进去。
张无忌神为之夺,一颗心宛如落进了岩浆里,又如在飓风里上下激荡,忽而灼热忽而失落,直到躲过了所有金花,宋青书将他放在地上远远的看银月与金花婆婆的交手,才激灵灵回过神来。
“师兄,你怎么样?快坐下来疗伤!”张无忌急得眼角微微发红,这三年来在这蝴蝶谷,他的伤虽然没有治好,医书却没少看。他知道师兄的伤势,便一直存了要亲自医好师兄的心思,这三年之所以能耐得住寂寞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一方面是他也希望胡青牛老前辈能出去自己身上的寒毒,另一方面也是一门心思静下心来钻研医术的缘故。开始胡青牛还不愿给他治,可后来发现他身上中的居然是奇毒玄冥神掌,才真正起了心思。为了让张无忌好好配合他治疗,他见张无忌居然对医术有兴趣,便拿那满屋子世间难寻的奇书吊着他,而这一招也着实起作用。
张无忌先是从最基础的药学看起,然后便着重看与内伤方面有关的书,只是越看下去越知道师兄受的伤有多严重,不出意外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心也就愈往下沉。
师兄这般内伤,最忌讳的便是身体再受到伤害,轻则折损功力,重则影响寿元,要他如何不着急?听着张无忌急急发问,宋青书才从场中打斗的两条身影中转回视线,却只是漫不经心的微微一笑,“还好无忌你没有走,刚才我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人,还以为你已经离开这蝴蝶谷了。要是那样,你一人孤苦行路,一定要吃不少的苦楚,幸好你只是藏在了草丛中。”
被咬了一口
“师兄!”宋青书还要再说,忽听无忌大吼一声,声音凄厉,似乎积累了许多的沉郁之意。
宋
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分节阅读36
青书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去看他,然而无忌却侧过了脸去,只留给他一个生硬的后脑勺,以及略显凌乱的发丝上夹杂的几根青草。宋青书虽然心中疑惑纳罕,却仍旧含着温润的笑意,抬手将夹在那个倔强的小脑袋上的几根青草捡掉,声音略显无奈,“无忌,三年不见,刚见面你就想跟师兄吵架吗?”虽然是责备的语气,话语中却包含着无尽的宠溺之意。
张无忌气师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知看到他受伤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差点就要死掉。原打算不理会师兄,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耳中一听到那温润宠溺的话语,心里就如搁了个小暖炉,顿时熨帖的紧,哪里还能生的气办分气?罢了罢了,既然师兄不着紧,自己着紧就是了,以后师兄想不到的事,只要自己帮他想到就行了。现在他的医术已经略有小成,加上胡青牛夫妇死后留下的他们的毕生心血,他一定能够将师兄身上的伤治好的!
“无忌这三年来天天想念师兄,哪里会舍得跟师兄置气?”虽然心中那样想,张无忌的语气仍有些闷闷的。宋青书留神去看,发现这三年来,无忌不仅个头长高了,现在只比他低上半个头,看上去任谁也想不到这才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而且脸上也渐渐退去了孩童的稚嫩,透出一些坚毅果敢的味道来。宋青书心里高兴无忌的成长,也不去理会他话里的气闷之意,笑着问道,“现金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三年不见,可学了什么新的本事?”
闻言张无忌先是脸色一黯,马上又露出骄傲得意的神色,正要挺起了胸膛告诉师兄自己已经学了好多医药之理,功夫也有所增长,以后可以保护师兄一些。却忽见林中跑出一个长得颇为致好看的女孩子,手中抓了一大把细碎的野花,还捉了一只大大的蝴蝶。那女孩跑过来,似乎没料到眼前这样的情况,眼中显示闪过一丝慌乱,又马上镇定下来,往场中喊了一声“婆婆”。金花婆婆正全力躲避着银月的攻击,哪里能够分心理会她,自是没有答话。
这女孩在草地上站了一会,专注的看着场中的打斗,却不小心被打斗中四散的真气击了一下,整个人被打得向后飞去,落到地上又滚了一滚,才消掉了落在她身上的劲力。女孩却并不喊疼,一骨碌爬起来,采来的野花已经散落了一地,那只大大的蝴蝶却仍旧在手上扑腾着。她起身的方向正对着宋青书他们,所以一眼看到了站在一起一起望着她的宋青书两人,却见她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忽然浮现出懊恼气怒的表情,手中一使劲,那只大大的美丽蝴蝶一下子被她捏成了碎末。
随着她的动作,宋青书心中无来由的一惊,那女孩已经满脸气怒的来到了他们面前,在两人前站定,倨傲地扬起小脸问道,“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没看到婆婆在和那个畜生打吗?怎么不去帮婆婆,当心迟会婆婆拾了那畜生将你们两个剥皮抽筋!”
宋青书已经猜到她可能就是蛛儿,对其过往性格有了一些了解,听了这番无礼到极点了的话也并不如何生气。张无忌却不能忍受任何人对他师兄如此无礼,心中已经升起了莫大的杀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双目凛凛看着对面骄纵到极点的小妖女,直逼得她退后了两步。
直到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蛛儿才意识到自己竟被面前这个少年一个眼神给逼退了,当下惊惧,羞恼,气怒种种情绪一涌而上。她蛛儿自小就是要强的性子,就连那个对不起她们母女的狐狸都敢亲手杀了,这些年来跟着金花婆婆走南闯北,什么人见了她不得点头哈腰?何时被人给过脸色,受过这等气?面孔上的骄傲矜持一下子被撕裂开来,流淌在血液中的暴戾分子使得她不管不顾,如一头受伤的小兽般猛地冲上去,抓起那个可恶的少年的一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动作太快,张无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手上传来剧痛,才一下子惊醒,心中大怒。因为母亲临终前告诉他的话,他对女孩子一向没什么好感,自然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反正这个世界上他只要对师兄一个人好就行了。右手出拳如风,狠狠地捣在如疯了般咬着他手不松的女孩胸前,力道太大,蛛儿直接被撞的飞了出去,空中一个翻身带点狼狈的落下来,嘴角上全是殷红的血丝,也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无忌的。
被打了一拳,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也没有哭,重新恢复了骄傲的神色,一手指着张无忌,“哼,你叫什么名字?我这辈子记住你了,等会我就叫婆婆把你抓到灵蛇岛陪我玩!”
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疼倒是其次,关键是当着师兄的面,叫他好没面子。张无忌恨恨地骂了她一声疯子,连忙小心的去看师兄的脸色。宋青书面上的神情却有些奇怪,恍恍惚惚的,似是有些诧异,又有些释然,最后竟嘴角轻轻一牵,轻轻地笑了起来。霎时间,仿佛有清风吟唱,无数温柔的灵从他的眼角眉梢飞起,周围的一切都变的轻柔起来。张无忌愣愣的看着,早忘了那个可恶的小女孩,甚至连正在进行争斗都忘到了一边,只觉得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师兄的一个笑容。
而这是金花婆婆久久找不到银月的弱点,心中愈发焦急愤怒,虽然面上维持着镇定,手下的招式却有些散乱起来。而对面的银狼却不知疲惫似的,刚开始打时进攻的手段还略显单一,也不够熟练。可一番对打下来,他他招式越发纯熟,花样繁多,小小的身形也越发灵活,让人无从防范,金花婆婆应对的更加吃力起来。等到意识到这只狼只是拿她来练手时,对面的银月也终于不耐起来,眼睛一眯,露出不屑的神情来。宛如打呵欠一般,嘴巴轻轻一张,霎时一支冰箭从他的口中飞速射出。金花婆婆大惊失色,尚在半空的身形连连后退,随手抓起地上的蛛儿挡在自己身前,一声弱弱的惨叫响起,金花婆婆带着蛛儿,兔起鹘落,在空中腾跃几下,瞬间消失在了众人面前,竟是逃了。
暗潮汹涌
银月眼看眼前的小虫子竟要逃跑,怒吼一声,两翼一振就要追上去,刚开始没对她下杀手是因为自己的打斗经验不足,需要借她提高一下,但是他可从没想过要放走这个伤害了自己朋友的小臭虫!
宋青书只是有些惊异于原著的巧合,最后无忌居然仍是被蛛儿咬了一口,这小丫头不会因此就像原著中那样喜欢上无忌吧!出神之际,银月的怒吼唤回了他的意识,当下连忙阻止了银月,开玩笑,这可是小昭的母亲,明教四**王之一的紫海龙王,他可不想这么早就与她为敌。
银月虽然不情愿,仍是在半空中折了回来,落地后就故意没看宋青书一眼,四条美丽的尾巴烦躁的在身后的草丛中甩来甩去,强大的王者气势散发出去,谷中的动物一下都跑得没影,一时整个蝴蝶谷寂静的落针可闻。张无忌好奇的瞅瞅一脸傲娇状的银月,再看看师兄,虽然没什么别的表示,可是不经意间落在那只银狼身上的目光却满是亲昵和信赖。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之前,师兄的这种目光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可是,才三年未见,这只奇怪的长着翅膀的狼就分去了师兄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关切。难道这三年,都是这只狼陪着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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