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牧舟子
不得不说,金花婆婆在某种程度上说对了。或许原本生死符威力巨大,使出也十分容易,可是宋青书所练的只是简化版的生死符,不仅威力打了个折扣,每次所耗的真气也非常多。以他体内本就不多的真气,最多只能勉强发出四枚冰珠。金花婆婆也是瞧出了这点,出手再无顾忌,招招打向他的要害。
宋青书躲得狼狈不堪,好在他虽然受伤,别的武功大多施展不出来,运使凭虚临风却绰绰有余,因此虽然狼狈,他和无忌都还没受什么伤。这凭虚临风本来是当年逍遥派创派祖师逍遥子闲暇时遨游于山崖间,醉卧于听风岩上,心中感怀于大自然的清风皓影,宇宙的浩瀚无穷,临时起意,随手创下的。
这位惊才艳绝的逍遥子前辈创造这套武功的初衷就是觉得这门轻功施展起来大袖飘飘,脚踏清风,凭借自然之力,身随意动,十分有道家仙风。后来见其在打斗中也能出奇制胜,才又加以修改完善,留于后辈的。不想现在被宋青书当做逃命手段使了出来,若其泉下有知,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不过这一切,宋青书现在是顾不得了,他现在心中只是后悔在无涯山下没有多学几门制敌的武功,否则也不用现在只有挨打的份。不过他心中也清楚,不管什么样的武功,没有内力做基础,一切都是妄言。归根到底,还是他的层次差金花婆婆太多,当年让江湖闻风丧胆的紫海龙王,又岂是轻易可相与的?
宋青书心中思量万千,奈何实力差距在那,居然没有一条可行的方法供他们此时逃离金花婆婆的魔手。又狼狈着勉强避开一击,宋青书胸口起伏,急喘几口气,前日背上受的伤传来阵阵疼痛,一时嘴中不小心逸出一声轻声呻吟。
张无忌就被他抱在胸前,又通医理,听他胸口急速的心跳,哪还会不知道师兄此时的情况危急?心念电转间,已经下定了决心,在金花婆婆又一掌过后,旧力暂失,新力未继之时,双臂使力,猛地奋力一挣,已经脱离了师兄的怀抱,想着后方的金花婆婆跌去!
破釜沉舟
张无忌忽然爆发出来的力量震得猝不及防的宋青书一下向前方跌去,而他却直直飞向后方,正好阻住了金花婆婆的攻击。
半空中宋青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金花婆婆饱含怒气的一掌啪地落在张无忌的背心上,少年的身体瞬间前俯,上半身不在然的弯折,如一只受了伤的虾米般无力挣扎。一切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宋青书呆呆看着无忌脸色一白,嘴角溢出大量鲜血,脸上却奇异的露出微笑,看着他的眼睛分明在说师兄你快些走!不要管我!
直到身体快触到地面,宋青书才意识归拢,一只脚顺势在地上轻轻一点,身体乳一只轻盈的乳燕轻轻一个折转,就稳稳落在了地上。只是若细看,就会发现他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几乎要撑爆血管。看着受伤的无忌如一只折翼的小鸟一样被金花婆婆轻松的抓在手里,他冷静的眼中第一次露出暴怒的情绪。这怒火,既是对自己,对一脸冷酷的金花婆婆,也是对现在落入敌手的张无忌!无忌啊无忌,我宋青书什么时候懦弱到要现在尚没有抵抗之力的你来救?若代价是那你的性命来换,我何苦尽心思与金花婆婆周旋只为了带着你逃脱?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不辜负无忌的一片心意立时逃脱,等到时机来了再救他脱困。可是感情上要他舍弃张无忌独自逃命这样的事万万做不出来。事实上,形势也不容他做出选择了,张无忌那一下只能阻得片刻,他犹豫这一会,金花婆婆已经再次欺上前来。她身形如风,出手似电,宋青书只勉力过的几招,已经被她寻到一个空缺,肩膀上重重挨了一下。
宋青书也被激起了怒气,眼神一寒,看着金花婆婆又一掌打来,干脆破釜沉舟,不仅不闪躲,反而身前空门大露,直直迎了上去。“哼”宋青书忍不住轻哼一声,胸前生生受了金花婆婆这一掌,藏在袖中的急速探出,一下子抓住了那只来不及回去的枯槁手腕。体内的北冥真气飞速的运转起来,只是却不是正常的运功方式,而是倒行逆施,按着北冥神功第一层的介绍,将全身的真气逆转。
霎时,在金花婆婆惊恐睁大的双眼中,一股浑厚却偏阴柔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顺着两人胶着的手灌入宋青书体内。宋青书体内的筋脉本就极为脆弱,乍一受了如此凶猛的内力的冲击,几乎要爆裂开来。虽然咬紧了牙关,宋青书嘴中仍是忍不住发出了声声破碎的呻吟,切身感受着体内筋脉寸断的痛楚,加上之前受的伤,喉头一甜,一口心头血再也压抑不住,倏地喷将出来。
真气仍在源源不断的灌输到宋青书体内,金花婆婆此时的面色已经惊恐至极,无奈却一丝一毫都不能动,身上的衣物随着真气的泄出嗖嗖地鼓荡着。宋青书也不好受,身体蓦然接受了这么多外来的真气,脆弱的经脉根本不能承受,只是这一会,已经被冲击的破碎不堪。除了体内四处乱窜,无法掌控的真气,最要命的却是之前被他勉强压制在丹田中的毒源随着动乱的真气失去了控制,暴虐的瞬间涨大成鸽蛋大小,还在不断逸散出丝丝缕缕的毒素,顺着急速流转的真气瞬间在体内游行一周,最后向他的心脉侵袭而去!
不断流失的力量已经彻底击垮了金花婆婆的神智,此时她看向宋青书的眼中已经露出了些许祈求之色。宋青书苦笑一下,现在这样,连他也阻止不了了,再过一会,内力流失的金花婆婆不一定会死,他却绝对会丧命!
今天,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吧!虽然命在旦夕,宋青书嘴角仍是弯出一丝嘲笑的弧度,毒素已经快要侵蚀心脉,稍迟片刻,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正这样想着,却变故陡生,一道人影忽然从十米开外的大树上落下,几个纵跃间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看也不看神智崩溃的金花婆婆一眼,灌注了内力在手上,彭地一下打开了他们胶着的手掌,一把抓起宋青书就像前方掠去。
因为受伤严重,宋青书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却还是吃力的睁开眼睛,努力辨认出来人,急切地开口,“……也带上无忌……不要让他……落入金花婆婆手中……”
来人身形一顿,淡漠的扫了半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少年,瘦削的下巴露出讥诮冷情的弧度,什么也没说,抱着宋青书就离开了原地。
“无忌……无忌……”宋青书从昏迷中醒来,喉中发出的嘶哑破碎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片蓝得不可思议的天空,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快速的飞过,伶俐的影子倒影在清澈的水中,莫名其妙的有几分孤寂的味道。身后是一块大石,宋青书眼睛向四周看去,面前是清澈的溪水,远处树木葱茏,更远处是高耸的青山,他背靠大石,坐在满是浅浅青草的地上。
早晨的空气微冷,迎面刮来的丝丝清风更加重了这种寒冷,宋青书轻吸一口气,记起昏迷前的一幕。在最危急的时候,陈友谅忽然出现了,分开了他与金花婆婆,将伤重的他带走。他好像请求他也把无忌带上,陈友谅并没有答应,想来,无忌已经落在金花婆婆手上了。
金花婆婆在他手中吃了大亏,无忌在他手中,不知还要受多少苦。他回忆原著剧情,金花婆婆想要得到屠龙刀,一定不会对无忌下杀手,可虽然性命无忧,江湖上却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一想到那些惨不忍睹的酷刑会用到无忌身上,宋青书的心就如被割成一片一片,再在细火上慢慢煎烤,比烈火焚心还要难受一万倍!
刚要挣扎着站起身,远处就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宋青书,你不要命了吗?”
声音饱含着怒气,像有丝丝利刃夹杂在那声音中,凌厉而摄人。宋青书慢慢转过头,看到陈友谅手中提着一只野兔,远远的向他走过来,脸上的刀疤似乎变淡了些,让整个人显得越发不显眼。
“呵呵……”宋青书低笑出声,只看他的外表,很难让人将他与刚才那样气势凌人的声音联系起来呢!
危情
对陈友谅,宋青书的感觉很复杂。因为原著中对他的许多负面描写,宋青书心里一直对他微微排斥和厌恶,可也不能否认,他曾经帮过自己的忙。这次,他更是救了他的性命,最后关头,若不是陈友谅出手,他就算不被强劲的内力冲击的经脉尽毁,也会毒侵心脉而死。
可是,这样并不能让他将他看成自己的朋友,别人或许会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宋青书却清楚地知道这张普通的容貌下藏着一幅怎样冷硬险恶的心肠。他记得昏迷之前看到陈友谅是从不远处的一株树上跳下来的,可见他早就到来,用某种方法藏匿了自己的形迹,冷眼看着他与金花婆婆都斗你死我活,最后才施施然出手,做了那得利的黄雀。不提他之前不顾无忌的死活,他本就不认识无忌,不施以援手也在情理之中,单只以上那份心思,他就无法对其生起感激之情。
何况,他就不信陈友谅会无缘无故经过这里,怕是之前就跟踪着他们中的一方,要说他没有图谋,实在太过可笑。
陈友谅已经走近,茶色的眼睛眯了眯,随手将兔子扔在一旁的柴堆旁。抬头看宋青书仍是一脸警惕之色,挣扎着还要站起来,脸上的肌肉小幅度的僵持了一下,冷声道,“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轻易运功,我替你把过脉,你体内经脉损伤严重,而且似乎还中了剧毒,能撑到现在已经算运气。不过,若是你再不听劝,强力动用身体,我不能保证你昏迷过去还能醒过来!”说过这句话陈友谅就闭紧了嘴,手脚麻利的处理那只兔子。
宋青书一愣,赶紧原地坐好,默默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先试着调动一小缕真气在身体中慢慢运行,只觉得阻碍重重,而且所过经脉之处刺痛非常,只一会功夫,宋青书的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不得已赶紧停下来,心里已经明白怕是自己体内的经脉已经毁了大半了。怪不得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烤炙过一样,哪里都痛,原来内里已经破损不堪了。现在他的真气失去控制,加上强行吸的一部分内力,身体里简直有如一个战场一般,各种力量左冲右突,毁坏着所遇到的一切。知道了自己身体是什么一种情况,宋青书也倒抽一口凉气,被损毁到这种程度,他居然还能醒过来,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什么了。
不过宋青书也不气馁感伤,不过是暂时或者更长时间不能动用内力罢了。因为他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志强力逆运真气,施展北冥神功的,要获得什么样的目标,就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当时以他的力量想要击杀金花婆婆,必须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献祭。那样的破釜沉舟之后,还能捡回一条命,他已经很满足了,虽然,他还不清楚这命到底是怎么捡回来的。
疑惑的眼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在溪边清洗野兔的陈友谅,莫非是自己昏迷期间,他给自己用了什么奇药?仿佛是感受到他的视线,陈友谅回过头,正好与他的目光相接。他的目光看似平和寻常,却淡漠的直指人心,宋青书被他看得慌乱,连忙有些狼狈的转过了头,“无论如何,宋某这次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友谅看着他侧过去的半边脸颊,眉锋修长,鼻梁挺直,皮肤有些苍白,额上还残留着点点冷汗,将一缕墨发黏在了脸上,雪肤点墨,组合出一种奇异的美感。干涸的心中被死死压住的一点绮念似乎稍微挣动了一下,陈友谅眸光暗沉,茶色的眼瞳加深了里面冷漠的光芒。半晌,才徐徐开口道,“我没有做什么,只是将你带到这里自生自灭,而且,”他脸上回忆的神色一晃而过,说不出是甜蜜还是苦涩,喉结艰涩的动了动,“你也救了我一命,这一次,这一次……”后面什么,他喉结颤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这一次就算做偿还了上次我救你之恩,从此咱们两不相欠,是也不是?”看他说的艰难,宋青书好心替他说了出来。心里有些释然,原来他是不想欠别人的恩情,也是,以陈友谅这种人,恩债绝对比仇债难还一百倍,怪不得他会如此心急着偿还。正好,
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分节阅读38
他也不想陈友谅欠着他一个人情,早早解决了最好,现在他是彻底安心了,陈友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有什么阴谋,这样最好。
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和这样一个人作对的。
哪知陈友谅听后并没有露出他预想的那种轻松神色,而是脸色骤然一白,后退了半步,踩到了一根树枝,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声响仿佛打开了一个什么缺口,就见陈友谅一直缺乏表情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蓦然扭曲癫狂,嘴中还发出呵呵的低笑,似是讽刺,又似是绝望。
宋青书在一旁看得心惊,等他好些了才开口问道,“有什么不妥么?是了,那次就算我不管,你也会自己脱险的,和我这次不一样……不能同等来算,那么……”
“宋青书!”陈友谅忽然开口,打断了宋青书的话。宋青书视线上仰,就见陈友谅不知何时已经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一张五官平淡的脸离他只有半尺远,双目闪着寒芒紧紧地盯住他。
宋青书下意识地将脖颈后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心里疑惑的同时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连着声音都有些发紧,“怎么,宋某已经做出这种让步了,陈少侠还要步步紧逼吗?”
“对啊!”陈友谅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制止了他的动作,同时身体前欺,将两人的距离更压近了许多,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吻。“我当然不满意了,我可是救了你一条命呢!怎么能不多讨要点好处?难道你认为,区区陈年旧账,三言两语,就能将我打发了么?恩?”毫无征兆的,陈友谅蓦地笑了起来,霎时间,本是平淡的五官,竟奇异的流露出一种艳丽的味道。
不过,宋青书可丝毫不觉得不轻松,整个人被人轻松的制住,偏偏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内力。而从陈友谅大异于往常的举动里,他能明显感受到里面的危险与躁动。明明前后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他却让宋青书觉得害怕,似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就如一把出鞘的剑,浑身上下散发着迫人的寒芒。
然而,不等宋青书做出反应,下一刻陈友谅就头一低,狠狠咬在了他的颈间,还在凸出的喉结处不住啃咬舔舐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声音含糊不清的传来,“怎么办?我似乎……对你的身体挺感兴趣,你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我的救命之恩……可好?”
怒火
“混蛋!”宋青书闻言心里一惊,继而大怒,勉强调动身体里一丝残留的真气,就要向近在咫尺的陈友谅攻击过去。陈友谅显然看出了他的意向,压制着它的力量一下增大了几分,更是腾出一只手,就要将他的反抗压下去。然而,不等陈友谅出手,宋青书就忽然脸色一变,苍白的面庞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艳红色,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他现在经脉毁了大半,身体受损严重,稍一动用内力,就先被自己混乱的真气震伤了。
陈友谅吓了一跳,暴怒的情绪退得一干二净,连忙扶住宋青书,也想到了什么,阴晴不定地看着此刻无比脆弱的他,不发一言。
宋青书呵呵地笑,狠狠推开陈友谅的手,身体失去了支持,一下子摔在身后的草地上。他一时也起不来,仰躺着微微喘了几口气,也不说话,只用带着讽刺的目光嘲弄的看着陈友谅。
陈友谅被他的目光急得差点又要爆发,狠狠吸了一口气才压住胸中的躁动,定了定神,又恢复了平淡的神情,变成之前平凡无奇的样子,只是嘴角多出了一股苦涩。两人都看着对方,却均无话,神情各异,想着不为对方所知的东西,谷中一时沉默下来,似乎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
就在宋青书认为这种沉默会继续下去,心里松一口气时,耳边却传来了陈友谅低低的一声叹息,“青书,若是救你的不是我,而是张无忌,你还会这样吗?”
“什么?哪样?”宋青书一愣,下意识的反驳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冷心绝清的人!”陈友谅面色骤然一变,再也不多说什么,身子一倾,转身压在了宋青书身上,将宋青书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又压了下去,种种落在身后的草地上。宋青书闷哼一声,草地上有几颗细碎的石子,狠狠咯在他的背脊上,背部皮肤立刻被划破了几处,传来尖利的刺痛。
陈友谅对他的闷哼置若罔闻,脸上满是疯狂之色,二话不说将他的两条手臂举起,用一只手在头顶紧紧扣住,上半身微微抬起,眯着眼睛冷冷的打量着此时一脸恼怒的宋青书。锐利的眼睛捕捉到身下的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之色,才薄唇一掀,满意地笑了起来,“害怕吗?将你脸上所有的伪装都撕下来吧,起你的冷漠,起你的正义,尽情地颤抖吧!我要看着你,在我身下展示你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呵呵呵……青书啊!哪怕你起你一分的冷漠,不再用这样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对着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为如此,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记住,这都是你逼我的……”
宋青书哪怕平时再镇定,此时一丝自保之力都没有地落在陈友谅手里任人刀俎,心中也涌出几分恐慌来。此时又见到陈友谅这样一副疯狂的样子,听他说着似是而非的疯言疯语,恐惧就如一个无底洞,不断吞噬着他的心神。陈友谅将他的神色一一入眼底,脸上的疯狂之意却又浓厚了几分,平淡的五官渗出丝丝锋利的寒芒,变得凶狠而扭曲。偏偏嘴角又噙着一缕笑意,就如一朵散发着芬芳的恶魔之花,诱惑着别人去采摘,丝丝的热气袭向宋青书的耳边,将一段呢喃的话语连着热气吹进他的耳中,“青书,若是张无忌对你这样,你会拒绝吗?”
“什么样?恩……”不等宋青书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了,剩下的话变成了破碎的闷哼,被封在了唇齿之间。陈友谅疯狂的啃嗜着他的唇瓣,如一个野兽在啃咬着到嘴的猎物,直到将那两片单色的唇瓣咬得鲜血淋漓,才探出舌头长驱直入,在宋青书嘴里卷裹一圈,将带着血腥气的唾液吸到自己嘴里,才终于满足的退了出来。看着身下人厌恶冰冷的表情,陈友谅笑得灿烂,“咕咚”一声将嘴里的液体吞下肚,看到宋青书随着自己的动作睫毛微微一颤,脸上的笑容不禁又灿烂了几分。
看着陈友谅又俯□,将脸凑近,虽然知道无望,宋青书还是奋力地一挣,试着运转内力。结果一试之下又大惊失色,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陈友谅已经点了他身上的大穴,身上的力量,竟然提不起一丝。“别白力气了……”陈友谅低下头,嘴唇在他的额头轻轻一触,带来冰冷的感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我可不舍得你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哎,你就是这样,明知道事已如此,却从不死心,青书,我说的可对?”嘴唇顺着额头滑下,流连过致的眉眼,在如美玉雕成的鼻尖上恶意的啃了一口。
“难得啊!陈少侠竟然自认为如此了解我,真是宋某的荣幸!”宋青书冷哼一声,头一偏,躲过落在颊上的一吻。
陈友谅眉头一皱,忽然狠狠在那已经充血嫣红的嘴角咬了一口,嘴里尝到鲜血咸咸的味道,才松开了口,冷声道,“我怎么会了解你?你何时让我了解过你?不过,这都没关系了,今天,我会扒开你所有的伪装,好好看看你胸腔里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它怎么会这么冷硬似铁!”话音一落,一只手也已经扯上了宋青书的衣襟,狠狠一撕,青色的布料已经一分两半,雪白的胸膛登时裸,露了大半。
宋青书怒极,正要开口喝骂,嘴唇却又被堵上。动作太猛,两人的牙齿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砰地一声,唇角撞破了,嘴里又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次的吻比上次凶狠了许多,啃咬撕扯,完全是野兽发泄的方式,宋青书呼吸为之夺,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陈友谅凶猛的进攻,牙龈,舌尖,整个口腔每个地方都被舔舐了一遍又一遍,舌尖被对方死死缠住,吮吸戳刺,又被毫不留情的拉进对方嘴里细细品尝。
陈友谅胸中怒火烧炙着,只感到满满的情绪堵在胸腔里,若不发泄出来,自己的胸口都快要撑爆。嘴唇碰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这样毫无间隙的接触,不断深入汲取着对方的甜蜜和呼吸,好像无意中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胸中的情绪奔涌而出,控制不住的陷入无望的混沌甜蜜里。
疯狂
宋青书拼命摇着头躲避陈友谅的嘴唇,可是似乎对方能够看出他的全部心思,无论他躲到哪里,下一刻就又会被对方擒住一阵撕咬。一番挣扎却让宋青书变得更加狼狈,身上的衣物混乱中被撕开更多,身体接触到早春还略带冰冷的空气一阵战栗。
过了许久,陈友谅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的嘴唇,转而在他的脖颈上舔吻啃噬着。一只手仍就固定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他本就碎裂的衣襟拨开,在他□的胸膛上急切的抚摸揉搓着。指尖不时擦过宋青书脆弱的两点,并恶意地将他们拽起,在指尖时轻时重的揉捏撮弄,引得刚从刚才激烈的吻中脱离出来的宋青书深吸一口凉气。
感受到指尖的脆弱慢慢变硬,上面一粒粒的突起轻轻地挂骚着自己的指腹,陈友谅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宋青书此时一脸狼狈惊慌的模样,眼中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
“陈友谅,我早就知道你卑鄙无耻无恶不作,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恩……”宋青书话未说完,陈友谅捏在他胸前的手指重重地一使力,余下的话又变成了一声闷哼。
陈友谅双膝用力,分开宋青书的腿,将身子硬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扣着他双手的那只手也松了开来,未等宋青书有所动作,又被他曲起的手肘狠狠压制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宋青书此时浑身动弹不得的样子,嘴角牵起得意的笑容,两只手分别在他的胸前脖颈上揉捏着,新奇的看着宋青书如一个听话的木偶般,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不同的反应。这样的反应取悦了陈友谅,看,这个清高的,绝情的,铁石心肠,高高在上的人终于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一切反应都取决于他的心情,多么奇妙!
耳边听着宋青书微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讽刺挖苦,陈友谅不怒反笑,“是啊,怕是一开始在你眼中,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你也想不到我会这么下流恶心是吧!早知道如此,当时你一定不会救我,让我落入灭绝师太的手中,生死由天,对吧!”陈友谅轻轻地啃咬着宋青书巧的锁骨,一只手继续折磨他胸前的两点红果,另一只手探往他的身下,隔着凌乱的衣衫由下往上的在他的腿上抚动,嘴中并不停止,“没有你相救,我估计早就死了,今天你也就不用落入我的手中,忍受我的亲近,抚摸,爱抚……”陈友谅撑起上半身,将宋青书颈侧凌乱的墨发拂开,露出他形状美好,白的接近透明的耳朵。一面忍不住在那洁白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一面不断地往里面吹着气,喑哑的声音随着他的气息顺着耳朵钻进宋青书的意识里,“所以说,青书,这都是注定的……我们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哈哈,多亏了你的仁慈,否则我现在哪还有命这样肆意玩弄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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