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家里人都不知道啊,现在梁耀玩了回来了,家里都把他捧着,一个两个心头的说他瘦了,但是鬼知道这梁耀是在外面玩儿疯了的,一天下来跟四五个女的鬼混,能不是这副单薄的模样吗?梁朦还是吊着那钟源,她其实也蛮看中钟源的,毕竟人家身家也摆在这里,三十岁又怎么了?正是有魅力的时候。
梁朦正计量着怎么把钟源给套牢了,没想到这钟源自从回来之后就没往她这里走过。钟源不来说,她梁朦又怎么好意思开口?于是他们这事儿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吊在那里。
梁家给才‘当兵回来’的梁耀买了一辆跑车,梁耀开着车在外面浪着呢,看到有人给他发短信,像是‘他’在军营里关系好一点的战友,梁耀是没什么兴趣,发了一条回绝的短信继续在外面快活。
这边抱着手机等消息的刘孜锦看到这条消息,他也没别的感觉,被梁耀这么冷淡习惯了,但是他还非请他不可了!刘孜锦又连着发了几条消息过去,梁耀都没有再回。也是,梁耀现在躺在女人的肚皮上睡的正酣,哪里会有时间回他的消息哦!
还是那句话,他刘孜锦这次的生日还真是非请他不可了!
刘孜锦找人查了查,把梁耀现在在哪查出来了。梁耀在京城里的一个玩乐场玩,刘孜锦昨晚就在那里面,但是刘孜锦只要一想梁耀现在那里面,手在摸哪个女人的腿,哪个女人的胸,心里就不舒服的无法。于是这不舒服的刘孜锦刘大少爷,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开了车去‘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钟源(抓梁朦手):梁朦,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爱
梁朦(脸色羞红):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爱
钟源(笑):不,我是谢你让我遇到了鲸鱼
☆、败露
如果给这京城的纨绔子分个三六九等,那么第一等无愧的就是乔权邹贺四家,第二等总永远落不下刘家。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刘家的小阎王刘孜锦?乔权邹贺四家都是因为身处权势最中心,平日里反而不怎么高调,就算最近听闻四家相斗,那也是小打小闹,转眼便熄了风声。大家子家教甚严,不如下面一些权贵对子嗣的放纵。这放纵最甚的,可不就是这年轻的一辈。而要论数这年轻的一辈,风头最劲的就是这刘家的刘孜锦。
可惜这刘孜锦有一个从政严苛的外公,看不过刘孜锦胡作非为,一脚将他踹到了军营里修整修整。但是他外公哪里知道,他刘孜锦是个什么样的玩意,修整没有,整条胳膊都差点废在了西藏。现在他外公因为年事已高,被送到了地中海去休养,再也管不到这个杀回北京城的阎王了,这下子,凶兽出闸,真正是谁都管不到了。刘孜锦的父母?刘孜锦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还不都是他那一双父母溺爱出来的。
刘孜锦车库里有十几辆跑车,那是他以前爱玩车,家里有钱,他喜欢的都买了放在车库里,也没见开出去,就摆在那里看。他父母都以为刘孜锦安分,却不晓得这刘孜锦能跟乔越搅和到一起,就是因为飙车。刘孜锦最喜欢的那辆阿斯顿马丁db9都是乔越送的。
刘孜锦就是开这辆车去的。
京城有个八大胡同,以前明国时候都是玩乐地,现在更是,胡同外面还是斑驳的瓦墙,里面却不知道翻新了几次了,刘孜锦就开着这辆车堵在这巷子门口,有人开着车要从巷子里出来,刘孜锦的车堵在那里,惹的车主骂娘,但是刘孜锦一从车里出来,那人就乖乖的倒车给刘孜锦让开了一条路。
惹不起哦。
刘孜锦现在是没工夫理那煞笔,下了车就往那胡同里走。真的只能说那胡同里是别有洞天,你在外面看的时候觉得破旧的要命,但是你走去,闻着那墙面都觉得透着一股子脂粉香。也只有这样弥久的销魂窟,才能把每一寸地界儿都沉淀出这样勾魂的香味来。
刘孜锦抬脚跨进去,仿佛就此踏入了一个梦中。糜艳的灯光,勾描着太真娘娘春睡的檀香木屏风,这里玩的就是这个味儿。刘孜锦早就把这里玩腻了,看都不看就往后面走,这里的人都有眼力劲儿,看着刘孜锦这个昨日匆匆而去的熟客今日又来,没有一个挡路的。他们也不敢挡啊!刘孜锦往里面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跟站在门口的一个人说,“我找梁耀。”
梁耀也是这里的熟客,那人只当他们相识,暧昧一笑就引着刘孜锦往后面走。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是把掀了天的阎王领进来了!
刘孜锦跟在他后面,越走越里。这八大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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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地方才是真正极乐的销魂窟,刘孜锦蛮紧张,那紧张不是看到人家姑娘赤条条的身体,而是想着等会见到梁耀该说什么话。前面领路的人停了,停在一扇门前边儿,“梁少在里面。”
刘孜锦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神情有些踌躇,那人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胆子敢问。刘孜锦揣在兜里的手捏紧了又松开,心才一定,抬手将面前的门推开了。
屋子里面还落着一道帘子,红色的,绣着交颈鸳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翻云覆雨的男女。刘孜锦是个未经人事的,见着这一幕也没有半点羞涩,只是隔着那一道帘子,看着那压在女人身上喘气的男人,怎么就觉得那么扎眼呢?
里面的女人还不知道门被打开了,手紧紧圈着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脖子,深一声浅一声的□□。男人抱着他,双腿跪在床上,袒露出的身体在上下起伏着。
刘孜锦还在门口踌躇,里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背上有点凉了,转过头发现门被打开了,还有个人站在门口,这一下急了,拽着被子把自己和身下的女人一起遮了起来,嘴上也不干净了,“看你麻痹啊!”
女人还沉醉着,见到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动了,眯着眼睛就开始抓男人的后背。
女人的手啊,涂着豆蔻,红的像血,就这么在男人的背上一抓,可不一下子将身上男人的心魂都抓去了吗?
梁耀也顾不上门口站着的人了,手上捏着女人的柳腰动作起来。
刘孜锦从听到他的声音时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了,这一下他也不再踌躇了,掀了帘子就跨进去了。梁耀正在销魂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一抓,转过头就见到一张俊秀的脸,要说这刘孜锦长的,跟他母亲一个样子,招人怜哦。梁耀看的呆了一下,也只是这一呆,面前的刘孜锦看到他的脸之后眼睛瞪大,捏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拽的摔倒下来。
被梁耀压在身下的女人还在哼哼唧唧的。
刘孜锦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各自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阴沉,扭头瞪着那个带路的人,“梁耀呢?”
带路的人一愣,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摔在地上的梁耀就梗着脖子说了一声,“你找老子干什么?”
只是这一声,叫刘孜锦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半天,阴着脸的刘孜锦才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你叫梁耀?”
趴在地上的男人还没吭气,刘孜锦就跟发了疯一样,狠狠的一脚懒腰踹了过来,“你他妈怎么能叫梁耀!!”
梁耀受了刘孜锦这一脚,痛叫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刘孜锦整个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见到地上趴着的那个男人,只觉得恶心的要死,跟着又一脚踹了上去,“你叫什么!”
梁耀痛的都快哭了,“我叫梁耀……”
“操!”刘孜锦一下子怒了,抓起梁耀的头发,盯着那张眼泪横流的脸,“你叫什么!!”
梁耀怎么知道面前这个阎王从哪里来的,还傻兮兮的说,“我叫梁耀……”
刘孜锦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把那梁耀打的偏过脸去,但是刘孜锦拽着他的头发,叫他根本躲闪不得,刘孜锦一脸几个巴掌扇过去,在军营里磨练出的那股子血腥劲儿一下子将那梁耀吓得只知道告饶。
“祖宗,祖宗!你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刘孜锦把他脸都扇肿了,捏着他的衣服凑到自己眼前,看着那张不能看的脸,咬着牙问,“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王八蛋”梁耀只知道告饶,他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拽着他衣襟的刘孜锦一下子将他头发放了,看着他趴在地上,连踢带踹的将他逼到了床空里。
床上的女人看着刘孜锦打人,脸都吓白了。
刘孜锦现在脑子里乱的很,听到那个怂包哭就觉得烦的要死,对那个也要哭的女人一挥手,“滚!”
女人如蒙大赦的跑出去了,地上的衣服都没捡。
刘孜锦脚下还踩着女人的胸罩,但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被他踹的缩到床空里的人,十分不屑。怂包!他怎么可能是梁耀!
刘孜锦就站在这个房间里,那个梁耀也不敢从床空里爬出来,刘孜锦心里不舒服啊,他要堵的是梁耀,现在这个怂包是个jb玩意!于是刘孜锦怒了,给那个给他报消息的人的电话,第一句就是“我草你妈”。那个接电话的人没头没脑的被骂了一顿,人都被骂懵了。
刘孜锦又气又急,“我他妈让你给我查梁耀,你给我查的是哪个jb玩意!”
那个人一听刘孜锦这么说了,连忙将给刘孜锦的消息调出来看了一遍,没问题啊!但是他也不敢反驳这个小阎王啊,声音都在发抖,“刘少啊,是梁耀啊……”
“我梁你jb!操!”刘孜锦看到那个缩在床空里的怂包就来气,一脚将柜子踹翻,“我要的是那个去西藏当兵的梁耀!!!”
那个人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这个祖宗发的哪门子火,“是他啊,他是去了西藏当了一年兵啊,跟刘少您一起……”
刘孜锦看到那个从床空里探出一张脸张望的男人,看到他又要往后缩,怒斥一声,“滚出来!”
梁耀听到刘孜锦这么说,也不敢缩进去了,他也不知道面前这阎王是怎么招来的,四肢伏地的还真这么爬出来了。
刘孜锦走过去揪他的头发,他也不知道闪躲,只以为刘孜锦还要打他,闭着眼睛直抖。
刘孜锦哪里见过这种怂包?开了摄像功能给那个人看,“你他妈看看这是梁耀吗!”
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虽然在哭,但是五官还是看的清的。
刘孜锦找的,那都是有手段的人,看到梁耀那张脸了,又把今年当兵的简历表调出来了,和照片对照了一下,确实是那个人啦!但是刘孜锦不相信,那个人就把梁耀的简历拍了发给刘孜锦,的确是跟刘孜锦一起当了一年兵,但是他麻痹刘孜锦就是不认识这个梁耀!
刘孜锦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这是什么邪乎事!他在西藏了一年,虽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但也是认得脸的,这个梁耀,刘孜锦可以确定的说,在西藏当兵的没有这个人!那么那个梁耀是怎么回事?
刘孜锦怒了,要拆房子要杀人,要把这天都要捅个窟窿出来!
刘孜锦找不到他要的梁耀了,可不是要捅天?还有几天就是他十九岁生日,他就在他生日的前几天,抓着这个没穿衣服的梁耀,手上拿着西藏服役的简历,就找到审核入伍的政审那里去找他的梁耀了!
没人敢拦他啊,刘孜锦拎着还光着身子的梁耀,一路杀到政审,政审不够格,他又拎着梁耀杀到军委去了。
这可不是拿棍子捅天吗,本来这可以含糊过去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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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刘孜锦要找另一个梁耀,彻底的被扒开了,担任少尉军衔的钟源被找出来了,去西藏当兵的人一个不落也全部找出来了,从最开始查,不查出来刘孜锦还就不依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孜锦:嘤嘤,你把我的梁耀还给我
路寒祁:嘤嘤,你把我的梁耀还给我
梁耀:(捂着被打肿的脸)怪我咯
☆、公道
刘孜锦的动作太快,钟源那边还没得到消息,这事就闹到军委去了。
梁耀原本还一口咬定说自己就是去西藏当兵的那个梁耀,刘孜锦糊了他一巴掌之后就不吭气。军委的人也不可能就听信刘孜锦的一面之词,一起去西藏当兵的人就近找了几个过来,军委找的还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那样就不怕有人在中途动手脚。
钟源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军委的通告都已经发到他手上来了,让他一起过去协助调查。
钟源拿着那纸通告,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脸色浮现出一抹苦笑。这事儿,没想到比他预料中的曝光的更快。
军委头两个找上的,就是路寒祁和权匀,军委要调查,瞒的紧紧的,路寒祁和权匀来的时候都是一头雾水。
梁耀被带下去穿衣服了,他被拽到军委的时候全身都还是裸着的。刘孜锦这闯的是军委,不是还能叫他呼来喝去的政审,军委的人卖他爹妈的面子,但是也没让他放肆。这事儿要查,但是刘孜锦不能参与。
现在梁耀对面坐的,就是中央军事委员办公厅的主任,这来头,可不就是把刘孜锦这个阎王压得死死的?
现任的这个主任是接他父亲的班,年轻的很,但是你别看他现在严严谨谨的坐在这里,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浪荡的主,现在过了那个年纪,人是沉稳下来了,接了父亲的班,规规矩矩的呆在这办公厅里当他的主任。他这上将当的无聊,今天却没料到出了这么一件趣事。
权匀进来的时候眉头就是一皱,叫了一声,“哥。”
那个年轻的上将就扭过头来,冲着权匀一笑,“叫你来就是问个事。”
权匀还是不知道叫他来军委干什么,就站在办公室门口,“什么事啊?”
权维成向他招了招手,“先等一下,还有几个人没来。”
权匀走了进来,他也吃不准他哥是什么心思。现在办公室里的都还有别人,有些话他也不好问的,走进来坐到梁耀的旁边。
梁耀脸上巴掌印子都还没消,低着头在那里,权匀看了几眼就把视线移开了。
过了一会儿,路寒祁也过来了,他确实是瘦了很多,皮肤也黑了不少,但是目光坚毅,和那没去当兵又是另外一个模样。权维成就忍不住看了自家的弟弟一眼,一样去当兵的,却还是这么浮躁。权匀感到权维成在看他,皱着眉也看过去。
路寒祁走进来之后,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钟源跟另一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那个人先一步进来坐到了,钟源后一步进来。
权维成看到钟源进来了之后,向身后的警务人员使了一个眼色,把门关上了。
“我来是问询一件事情。”权维成的手放在桌子上,两个手交握,“你们都是才退伍回来的人,今天你们的一个战友,来我们这边说了一件事,我找你们过来问问情况。”
路寒祁跟权匀都是默不作声。
梁耀心里发紧,他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眼睛一个劲儿往钟源身上瞟。钟源站的笔直,却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这是个怎么回事!他姐不是说,这件事钟源已经帮他处理好了吗?
权维成手上拿着三张复印件,依次递给面前坐着的三个人。
“你们有一个叫梁耀的战友。”权维成刚一开口,路寒祁就猛然的抬起头来了。权维成安抚似的把复印件递到他手上,“先看看。”
路寒祁把权维成递过来的复印件看了一遍,越看眉头蹙的越紧,这是梁耀入伍时候递交的体检表,但是上面贴的照片却是另一个人。那个人现在就坐在他们旁边。
权维成看着他们各异的表情,问道,“你们看看,是这个人吗?”
三个人同时摇头。
韩景宇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又是相处了一年的,怎么会认不出来。
权维成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到了钟源身上,“这件事,少尉有什么想说的吗?”
钟源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没有。”
一边的路寒祁把那张复印纸反复看了一遍,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件事牵扯到梁耀,他就忍不住开口问,“梁耀怎么了?”
“是这样的,你们的战友并不是走了正规程序进入部队的,并且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权维成还没说完,路寒祁已经打断他的话了,“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权维成弯唇一笑,“就是,跟你们一起参军的那个人,是别人冒名顶替的。”
这下子在座的四人都变了脸色。
权维成还在笑,一点都不严肃,但是你却偏偏像是被他的气势震慑着,权维成抬手指向梁耀,“这位是向政审递交入伍申请的梁耀。”
路寒祁权匀三人齐刷刷的看向梁耀,但是他们的目光都是陌生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检举的是刘孜锦同志,跟你们一个军营的。”权维成又瞥了钟源一眼,不着痕迹,“他向我们反应有人参军做假,所以我们军委的才叫你们过来问一问这事。”
“他是……梁耀?”权匀看着一张脸青青紫紫的梁耀,脸上甚至不知道该露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权维成点了点头,“是的。”
路寒祁现在不在乎谁叫那个梁耀,他只想问一个人,“那跟我们一起参军的那个人呢?”
“目前还在调查中。”权维成说。
这样一个消息突然砸出来,一下子把在座的几个人都砸懵了。
“嗯,我还有一件事要问清楚。”权维成将复印的资料了起来,脸上有几分疑惑,“跟你们一起参军的那个人,是自愿冒名的,还是……”
路寒祁当然知道如果冒名顶替会是什么下场,他下意识的就在维护那个人,“不是!当时在车站的时候,那个人说自己不是梁耀了的。”
“然后呢?”权维成问。
“然后教官把他绑回去了,还关了几天禁闭。”路寒祁这话一说,完全就是把韩景宇撇的干干净净的。韩景宇本来就无辜。
“哦。”权维成这个‘哦’意味深长,他这下子就把目光堂堂正正的落到钟源身上了,“少尉当时为什么没把情况往上反映一下呢?”
钟源从进来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他来的匆忙,胡茬都没刮,下巴上一圈青色的胡茬,显得有几分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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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维成站了起来,他跟钟源一样高,两人站在一起,都是军装笔挺的。
“少尉,你有什么要解释一下的吗?”权维成盯着钟源,路寒祁跟权匀也都紧紧的盯着他。
钟源沉默了半响,终于还是开口了,“没有。”
他一张口,嘴巴里就一股子烟味飘了出来,权维成站在他旁边,闻到了就是一皱眉。但是却没有退开。
“这个没有要怎么解释?”
钟源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在掖掖藏藏只能徒增难看,张口把事情坦白了,“是我个人的问题,强扣乘客在军营里,顶替逃兵。”
“你说什么!”路寒祁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脸上都是怒意。
钟源自然不用理他,被权维成盯着,他这个模样实在是颓丧的很。
“好了,事情已经问询清楚了,梁耀按逃兵处理,送回梁家。钟少尉”权维成宣布处理决定,却在钟源这里顿了一下,“就军级降一级。”
路寒祁只觉得脑子都懵了一下,‘梁耀’不是梁耀,只是被钟源抓来顶包的一个乘客,那么,那个‘梁耀’呢?他现在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人怎么处理,他只想知道那个‘梁耀’在哪里。从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反复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梁耀’,反反复复,到今日,却得到了一个这么个结果。
路寒祁大跨步走到钟源面前,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了,甚至还有几分恶狠狠的,“那那个人呢?”
钟源目光都有些钝,听到路寒祁的问话,他目光半天才落到路寒祁身上。
在军营里的时候,钟源从来都是那副严苛的模样,这样目光混沌的模样还真的是路寒祁第一次见,他一愣,然后就是愤怒,“说话!”
“如果你找到他的话,麻烦跟我说一声。”钟源撇了撇嘴唇,有些自嘲的模样,“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你!”路寒祁都要挥拳了。
权维成一个目光就拦住了他,“好了,你们三个先回去,我跟少尉还有些话说。”
这里是军委,确实容不得他们放肆。路寒祁就是再不知事,也是知道现在他是不能闹的!
“混蛋!”路寒祁咬牙骂了一句,摔门离开了。
权匀倒没有路寒祁那么大的反应,但是他看到钟源的时候,目光还是有了些变化,他们以前嘴上骂的再狠,心里对钟源还是敬畏的,现在却觉得……这人也是不过如此。钟源就这么站在那里,受了两人的轻蔑。
等到办公室的人都退出去了之后,面前的权维成一圈擂在钟源的肩窝子上,“你说你这次怎么这么糊涂啊!!”
那是恨得牙痒痒的表情。
钟源苦笑一声,垮下肩膀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是因为什么?”权维成跟钟源是旧识,两人又都是从政,只不过钟源没有像权维成那样厉害的老子而已。
钟源兜里居然随身带着烟,他轻车驾熟的从权维成的右手柜子里摸了打火机出来,点了烟叼在嘴里。
权维成看了直皱眉。钟源早些年都已经把烟戒了,怎么现在抽的这么凶。
“为了一个女的呗。”因为是旧识,钟源说出来也不怕丑。
权维成靠着桌子站着,把军纪扣解开,他这样的样子就跟刚才判若两人,透着一股子孟浪,却意外的叫人移不开眼,“哪个女的啊,让你钟源都办出这种糊涂事。”
“不说啦不说啦。”钟源摆了摆手,他现在已经不想提梁朦的名字了,好像以前对这个女的那样热烈的感情只是一场梦,他从西藏回来之后,这梦就被戳破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个跳车跑了的韩景宇。也只有那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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