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多么好的主意。煞笔二字足以概括。
韩景宇站在他面前,真真是如一树高不可攀的寒梅,从每一寸肌理里都透出冷意来。
刘孜锦抓着韩景宇的手,韩景宇的手捏成拳被他裹在手心里,他抓着那紧紧的拳头,就好像抓着一堆骨头那么搁人。刘孜锦那个时候想的是,他太瘦了,以后如果他把这个人带回去,一定要好好对他。
韩景宇的目光又深又黑,安静如一潭死去的水。
老板听的是刘孜锦的话,听到刘孜锦这么说,只能是照办。招来服务生带韩景宇下去。
服务生站在韩景宇面前,“先生,请跟我来。”
“答应我的事,你记得吗?”韩景宇的声音都没有一丝人气,听在人的耳朵里,连半分情绪都感觉不到。
刘孜锦蓦地想起韩景宇跟他上车时说的一句话,韩景宇说,他跟他去,不要打扰杜舒云母女。永远也不要。刘孜锦那个时候只记得高兴了,当然一口就应下了,现在韩景宇又把这件事提出来,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甚至脸上还露出一个笑容来,“我刘孜锦说到做到。”
韩景宇的目光从他身上滑开,跟引路的服务生往楼上去了。
他的目光里没有透露出任何屈辱,委屈,甚至难过,一丝一毫都没有,他只是更冷漠了一些。冷漠的好像一碰就要把人扎伤。
这家沙龙会所档次很高,红木的地板,锦面的扇门,看不出一丝脂粉气,却又偏偏引人的很。
服务生推开了一个门,带着韩景宇进去了。和化妆师沟通的事当然是服务生做,韩景宇只是坐在椅子上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样一个以为能保护自己却根本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孱弱的和幼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为什么要顾忌邹霜母女呢?也许只是杜舒云这个母亲太温柔,而让他有了一种仿若触碰温暖的错觉。
化妆师听了服务生的话之后,脸上也没有别的情绪,这是他的工作。他弯下身来看韩景宇的脸,从他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去,构想着最能贴合他面部的妆容。
男生脸部的棱角都比女生更锐利一些,所以男生很难画成女生还不被人发觉。那需要很好的化妆师,很适合的妆容。
韩景宇的面孔太致了,撩起覆额的刘海,更显出他面孔雕细琢的细致来。他的下巴太尖了,因为瘦。下巴尖的人化妆多为妩媚艳丽。
化妆师看着韩景宇的脸沉吟半响,终于从梳妆柜上摸起了粉饼……
刘孜锦一直知道韩景宇生的漂亮,却没想到这种漂亮居然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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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艳丽的脂粉表现出来。
许安莹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了,他坐在下面的沙发上,手上抓着手机,一个电话都不肯接。现在他看到韩景宇走下来了,居然整个人痴怔了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也许这不能算是化过妆了。
韩景宇身上穿的衣服都还是偏向男性化一些,乍一眼你看见他,你会以为他是男生,但是你更细致的去看他,就会觉得他是女生,因为没有男生的面孔能这么致。
覆额的头发已经被挑起来了,露出光洁的额头,让他整张脸都显现出来。
韩景宇的眼睛是锐利的,冷漠的,但是眼尾一旦勾上上挑的眼线,你才会发觉,原来这样锐利的目光也能直刺人的心扉。
韩景宇的嘴唇是苍白的,紧抿的,但是唇上一旦点染上胭红色,你才会发觉,原来这样薄情的唇也能让人想要攀上去亲吻。
他的每一寸每一分只是增添了一点颜色,就全部鲜活了起来。
如果说韩景宇苍白的时候只是让你觉得漂亮,那他着色的时候你才会真正看见他那种摄人心魄的冷艳。
刘孜锦走上去,握住韩景宇的手,韩景宇的手还是那么冰冷,他将这冰冷的手攥紧自己的掌心,恨不得用胸口的一腔热血来捂。
“很漂亮。”刘孜锦所有想说的话到心口百转千回,最后脱口而出的只有这三个字。
这个人,会是他的?
这个人,一定是他的。
☆、一见销魂
刘家的宴会开在洲际酒店,刘孜锦开着车一路往那边去了,他嘴角都忍不住掀起了起来。
洲际酒店不在黄金地段,而是依山傍水的包下了方圆近千米的地域,即使不再寸土寸金的闹市地界儿,这样的手笔也是极为惊人的。远远的,看见了矗立在一片盎然绿意中的白色建筑,沿路千米,简直就像是名车集中展览,洲际酒店里有着最好素质的侍者站在门口,迎接着每一位到此的来宾。
早在半个小时以前,连身份比刘家还要高上一截的权家人都来了,今天刘家的正主还迟迟未到。
权维成带着钟源,两人都是高大挺拔,穿着正式的西装,权维成一来,就被不少想要巴结的人缠上了,钟源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看着豢养在温室里的雏鸟在枝头跳跃。
就算他们是来的最晚的宾客,也在这里等了半小时有余,不少来的更早一些的人,都已经开始小声的议论了。
权维成终于打发走最后一个贴过来套近乎的人,看到钟源站在窗户旁边儿,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说了一声,“怎么,很无聊?”
钟源一个人落在这里也是挺悠闲的,看到权维成过来,只是牵唇一笑,“我只是想着,这刘家的小太子架子可真大。”
这话不是他说的,是那边的宾客传来的。
巴结刘家的,当然不会说些什么,但是那些地位和刘家平齐,甚至比刘家还要高上一截的宾客,可就不乐意了。不光是不乐意,还有意见了。
许安莹一个人撑着大局,刘家父子两个同时缺席。真是,再这样下啊去,如果这正主还不来,这里都快要变成一场闹剧了。
“行了,这回刘家的人脸可是掉大了,意思我也是尽到了。”权维成往站在门口的许安莹身上看了一眼,对钟源说,“走吧。”
钟源‘嗯’了一声,两人转头,并肩往门口走去。
权维成又不是闲着没事,刘家一个小太子过生,他过来恭贺,把他晾在这里半个多小时,就算他现在中途离席,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
是这刘家失了礼节在先。
权维成跟许安莹说了一声,许安莹脸上有些尴尬,却也没说什么。权维成说完告辞的话,就跟钟源两个人往外面走去。
这里满堂的宾客都以为是这权家最大牌,但是在看到那车牌为874的慕尚之后,才恍惚的想到,原来还有一个乔家。乔家的乔越,可不就是请也请不到的人物嘛。
乔越来的是最晚的,权维成和钟源正在往外面走,他的慕尚一个摆尾□□了两辆豪车的间隙中,在权维成蓦地冷淡下来的目光中,乔越从车里走出来了。
这乔越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跟权维成的记忆里半点都没有变化,无法无天,惹人讨厌。这些年全国到处跑了玩,不知道被多少人说不得成器了,但就是这个不得成器的乔越,叫多少这一代的二世祖战战兢兢却又上赶着想进他的圈子。乔越不跟别的圈子的人玩,他自己带了一个圈子在玩儿。
乔越穿的简单,身上没一件名牌,刷高的袖子却露出了那价值不菲的腕表。他从车上下来,将车门关上之后,扭过头对着权维成牵唇一笑,“哟,权主任,好久不见。”
权维成这个时候大妖的风度就出来了,面对着这样妖气横生的乔越,也只是微微一挑眉,“乔少最近在哪儿潇洒呢。”
乔越向他走了过来。
钟源站在权维成身边,冷眼看着乔越走过来。
乔越走到近旁,站在权维成的身边,身子前倾的着好似要去看清权维成的眉眼,“潇洒算不上,鬼混吧。”乔越向着权维成伸出手,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落到钟源的身上。
权维成伸出手,两人指尖相触,然后滑开。
权维成在别人面前,都是这副喜怒不露形色的高深模样,乔越则无论在谁面前,都是张扬着一身的妖气,从两人相见的第一眼,直觉的就是互相讨厌。
谁会喜欢同类呢?
“有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权维成和乔越对视着,两人的目光都是叫旁人不敢正视的,一咄咄逼人,一深沉内敛,“改日抽个时间聚聚,请乔少千万莅临。”
乔越退开一步,给权维成让出位子来,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姿态。又矜贵又散漫。
权维成抬脚欲走,钟源紧随其后,乔越则背身往酒店里面走去。
在这样微妙的氛围中,一声锐利的刹车声突然凭空破开了空气。连同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氛,都一同破开。
唇红齿白的刘家小太子从车里下来,三人同时看向他,刘孜锦一无所觉,反而走到车的另一边,替那人拉开车门。
是谁,让刘家的小太子殷勤至此?
三人的心中同时有此疑问。
最会猜心的乔越一猜便猜在了女人身上。也只有把刘家这无法无天的小太子用感情套住了,才会引得这小太子露出这副表情来。
权维成擅用权术,比那乔越猜心的功夫弱上一线,在他的猜测成形之前,车里的人就自己走出来了。
韩景宇身上没有任何女气的首饰,连耳边都只是点着一点眉心红。狭长的眼,玫红的唇,致的面庞,细致的脖颈。
他穿着女人的衣服。
白色衬衫,黑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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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外面罩着一件掐腰的小西服。这样的装束放在男人身上都没有不妥,却因为一条挂在脖颈的银色绞红链而平添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就是你知道他是一个男生,现在这样的装扮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会迟疑他的性别。因为这个时候你才会发现,他的面孔致到把性别都模糊了。
分明的棱角被高光和暗影所削弱,让一样一个清俊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冷艳的少女。
权维成见到他,呆了。想着,这刘家小太子的眼光真不错,这样的女人,翻遍整个北京城都未必找的出来第二个。
钟源见到他,呆了。想着,他怎么会这样的装扮呆在刘孜锦身边?
连那气定神闲,妖气横生的乔越,见着这走出车里的韩景宇,也是呆了。想着,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会在这里看见。
韩景宇比刘孜锦还要高上一些,两人一个唇红齿白,清俊如玉一样,一个冷艳慑人,一眼便要叫人失魂落魄。
但是刘孜锦的手随即牵上了韩景宇的手。
三人的目光,同时都是幽深。
刘孜锦这才看到面前站着的三个人,他看到钟源时,眉宇就是一蹙,然后下意识的就用自己的身子将韩景宇挡了挡,“乔少”
这么甜的嘴。好像是故意忽视另外两个人似的。
乔越笑了笑,目光却只落在韩景宇的身上。
韩景宇见到他的时候,目光就是一晃,然后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刘孜锦以为他是在惧怕钟源,就更用力的将那只冰凉的手捉住,还按了按韩景宇的手心,他想要告诉韩景宇,不要怕,他会保护他的。
韩景宇的心思他揣测不到,乔越的心思就更不是他能揣测到的。
刘孜锦看到乔越盯着他身后的人看,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乔少,这可是我女朋友兄弟妻不可欺啊。”这样开玩笑一样的警告。
乔越的薄唇划开一道弧度,似笑非笑,睫毛闪动便叫他的目光如同蝴蝶一样扇落到刘孜锦的身上,“小锦的女朋友可真是漂亮,我这些年都没找着第二个。”
他这话说的有歧义。
刘孜锦皱眉了,他觉得乔越在夸赞韩景宇的美貌,只是这夸赞里面还带着掠夺的味道。
韩景宇皱眉了,他听出了乔越是还不想放过他。
为什么不放过他?
刘孜锦牵着韩景宇的手,错开了话题,“今天可是我生日,你们站在外面干嘛?”
“刚到而已,遇上了正准备走的权主任。”乔越说。
权维成还未张口,他身边的钟源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只是出来透个气,毕竟正主迟迟未到。”
“那进去吧。”刘孜锦牵着韩景宇的手,往大门那边走去了。
落下的三人对视一眼,跟着走了回去。
许安莹看到刘孜锦来了,眼睛都是一亮,但她是为了保持仪态,也没跑下来,看着几个人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方才告辞的权维成又回来了。
刘孜锦手上牵着韩景宇走了上来,许安莹才得以看清刘孜锦手上牵着的人。
第一眼就是艳,第二眼就是冷。面前这个人太与众不同了,许安莹这么些年都没有见到过这样艳的锐利的女生。只是……
刘孜锦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许久都没有露出的笑颜,“妈!”
“你还知道来。”许安莹嘴上的责怪都不敢太大声,他嘴上虽然在责怪刘孜锦,目光却不住的往他牵着的人身上瞥。
刘孜锦开心极了,许安莹自己都还没有开口问,他就自己说了出来,“你看我女朋友漂亮吗?”
他说的声音太大,根本没有想过掩饰一样。引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许安莹今天的妆容特别雍容,不适合做出在家里当着刘孜锦的面儿做出的夸张表情,只是微微一颔首,夸赞道,“漂亮的很。”
仿佛自己得了夸赞,刘孜锦脸上的笑容愈大。
许安莹真是许久都没有见到过刘孜锦这样的笑脸了,心里一酸,然后一暖。能让刘孜锦开心成这个模样的女生,她也没什么好挑的了。
只是这姑娘,是不是太冷了一些?面上没有半分笑颜,连目光都仿佛被冰凝固着。
而且,这姑娘,是不是太高了一些?和刘孜锦站在一起,居然还要高上半个头。
身后那三个男人刚走了上来,就听到刘孜锦的下一句话。
“妈,既然你都觉得没问题了,我就把他带回家的啊。”
这一句话刚落,就有人的脸色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斜眼):蠢作者,我感受到了你深深的恶意,受居然比攻高……半个头
蠢作者(微笑):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大的恶意
读者:……呵呵
蠢作者: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二见蚀骨
刘孜锦这句话的音还没落下,韩景宇就已经突然把被他攥在手心里的手抽出来了。刘孜锦再伸手去抓,已经就是抓了个空。
韩景宇转头就走,撞上了站在刘孜锦身后的钟源的肩膀,钟源只看到他紧抿的嘴唇,下意识的就转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刘孜锦看到韩景宇突然转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韩景宇走的很快,刘孜锦小跑了几步才追上他,他伸手去牵韩景宇的手,韩景宇突然的就抬起胳膊将他的手打落。
“你别走你别走啊。”刘孜锦急了。伸出胳膊拦住还要往外面走的韩景宇,真真是连形象都不顾的姿态。
韩景宇被他拦了下来,已经是有些厌烦的模样了,眼神愈发冷冽,宛如一把刀一般。
“别走”刘孜锦看着这个模样的韩景宇,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今天是我生日,你别走。”
韩景宇嘴唇太艳,尤其是紧抿的时候,就这个锐利的模样,就足以破开所有男人的心扉。
“我不说胡话了还不行。”刘孜锦的神色已经隐隐有些哀求了。
也只有面前这一个人能叫他露出这样的姿态来。
“这样好玩吗。”韩景宇本身的锐利已经要将施加在他身上的厚厚脂粉破开了。
刘孜锦只觉得心尖儿都在痛,他不知道那痛是何缘故,就伸着胳膊,拦着面前要冲出去的韩景宇。
韩景宇微微侧过头,仿佛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刘孜锦抓住他的手,韩景宇的手攥的紧紧的,好像里面每一寸的指骨都要因为他这样的力道在下一秒崩出薄薄的皮肤。但是他没有再甩开刘孜锦的手了。
“我不说胡话了……”刘孜锦只当是刚才说的话惹面前的人生气了,却不知他根本不曾碰触到这个人的半分心思。
他就牵着韩景宇的手回了酒店。
门口的乔越目光幽深,嘴边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痕,看着刘孜锦牵着韩景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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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走了过去。
许安莹不知道刚才的状况,她方才听到刘孜锦说的那句话,就是下意识的一皱眉,没想到那姑娘发作更快,就这样甩开了刘孜锦的手冲了出去。
刘孜锦那模样仿佛真是牵着一尊小静佛,抓着了就不肯放开了。
“小锦啊”许安莹也说不下去了。她真的生怕刘孜锦再把刚才那句昏话说出来。
进他刘家的门,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刘孜锦是否太纵容他那个小女朋友的一些?这样的脾气,耍开手就往外面冲?这个姑娘也不想想,这北京城有多少个姑娘能有那个魄力甩开这刘家小太子的手。旁边的宾客心里都默默的想。
“妈。”刘孜锦脸上的笑也没有方才那么肆意了,他就是紧紧的抓着韩景宇的手,“刚刚有点事耽搁了。”
许安莹听到刘孜锦不提方才的事,心也落了回去,也顾不上责怪了,“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刘孜锦也知道自己因为迟到给刘家落了脸,许安莹不说,是因为舍不得责骂他,他心里都有数。
从给他准备生日,刘孜锦也就是说上几句话,要这要那,剩下的全部都是许安莹一个人操劳。刘孜锦牵着韩景宇,迎着满堂宾客的目光,一直走到大厅的最中间。
大厅中间摆着十层的大蛋糕,没有人动过,因为他刘孜锦没来。
刘孜锦就站在这大蛋糕旁边,“今天我生日,大家能来也是给我赏脸。给我老爹赏脸。”刘孜锦说话向来这样,他请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也有几个不得不请的亲戚,总的说刘孜锦在这些人面前不需要装,他是来迟了,来迟了又怎么样?那些人就是看着他爹的面子来的,就是他迟了也不敢不等,“话我也不多说,来的都是熟人,吃喝的随意。”
谁不知道他刘孜锦是什么个鬼样子?他们现在可都是盯着刘孜锦手上牵的那个人。
心里都在想,刘孜锦带来的这个,到底是哪家的女娃?怎么这么眼生呢。
刘孜锦说完这句话,就撇下满堂的宾客,牵着韩景宇的手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了。他只是来开个场,又无意交际的,可不就是找个地方赶紧跟韩景宇说点想说的话啊。
韩景宇却是觉得自己像是个拿出来摆弄的玩具,模样可笑的很。
刘孜锦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也是全场的焦点,他这刚一坐下来就有人来凑上来了。头一个可不就是刘孜锦的亲戚,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走过来,向来无法无天的刘孜锦都只能站起来相迎,“小舅。”
那男人一看就是个人样的人物,早早的凑过来问第一手的消息,“小锦这是带女朋友回来啊。”
刘孜锦怕韩景宇不高兴,听到这问话就迟疑了。
韩景宇真的如同一个被拿出来摆弄的玩具一样,坐在刘孜锦旁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是女朋友。”
“哦,那是小舅想多了。哈哈,这个年纪,也就有这关心小辈感情生活的爱好了。”像是打趣自己一样,男人说。
刘孜锦也笑,“刘飞都二十八了,小舅有这关心不稀奇。”刘飞是他小舅的儿子,到现在都没个女朋友。
“嗨,你这嘴跟你爸怎么一个样子。”男人也只是嘴上这么说着,刘孜锦说的是事实,他也确实是忧心着。
“小舅,你说你不关心国家大事跑到我面前瞎掺和什么?”刘孜锦下了逐客令,“你去跟权家那小子聊聊去,他肯定比我更合你胃口。”
那男人听到刘孜锦这么说,也不好打扰了,转身就去别边儿了。
刘孜锦刚把他小舅打发,准备跟韩景宇说句话,以前跟他一起玩的玩家子又凑过来了,这一凑还是十几个,刘孜锦看到他们都要骂娘了。但是今天是他生日,面上还要过得去不是吗?
“刘少啊,你这手脚够快的啊。”那是跟刘孜锦一起去过西藏的,说话就没个遮拦,“这才从西藏回来,就找了一个啊。”
刘孜锦会不知道他们都是个什么德行,听到这句话立马反唇相讥,“是啊,我这才找一个,你们都睡好几个了。”
那些人不拿这些当羞事,反而都跟是荣耀一样,还说什么廉耻哦,就跟刘孜锦在夸他们一样。
“我们睡得哪比得上刘少的这个哦。”那个人看着坐在刘孜锦旁边的那个人,细看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了。
无意间就说了一句,“噫这个美女怎么这么眼熟?”
韩景宇低着头,他们站着只能看到韩景宇从上而下的一个轮廓而已。有个玩家子就弯下腰来看,一看眼睛都瞪大了,说不出话来,只从嘴巴里蹦出来了一个‘梁’字。
刘孜锦觉得这群没眼力劲儿的真是烦人,阴着一张脸吼道,“滚jb,看你妈比啊”
那个人是认识韩景宇的,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旁边的人都因为那眼熟的话在往韩景宇身上看,突然听到刘孜锦那一声怒喝,一个个也不敢带着这儿撩老虎须子了,跟着都散了。
至于他们下面偷着说什么,这边儿都是不知道的了。
刘孜锦是满心满眼都在这韩景宇身上,把许安莹了心思办起来的生日宴都给浪了。
许安莹一个人周旋在众宾客中,也无暇过来跟刘孜锦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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