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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他的目光太坦荡,所以让韩景宇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而产生的错觉。
那天,他从那个男人眼里看到的,确实是……恶心的,不加掩饰的□□。他今天之所以突然想要离开,也是因为他恶心那些老男人的垂涎。他骨子深处是非常排斥与畏惧的。
他那天昏倒了,那个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来,也什么都没有做……是自己病了所以太敏感了?这样是可以解释的。
“你相信我。”路寒祁只想让韩景宇留下来。
韩景宇看着路寒祁的目光。
“我一个人呆着,太孤单了。”路寒祁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一句是真的。也只有这一句叫韩景宇动摇。
韩景宇比他更孤单,“我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留言,发觉其实弱攻也萌萌哒~~~~
沈琛:(抓鲸鱼的衣角)鲸鱼鲸鱼,你不在他们会欺负我的
韩景宇:我会一直带在你的身边
沈琛:(抓鲸鱼的衣角)鲸鱼鲸鱼,在睡觉的时候你也不要和我分开,我怕他们突然从床下爬出来
韩景宇:嗯
于是弱攻在床上把鲸鱼酱酱酿酿……
沈琛:(抓鲸鱼的衣角)鲸鱼鲸鱼,在上厕所的时候你也不要和我分开,我怕他们突然从马桶里爬出来嘤嘤婴
韩景宇:……
乔越:老子是有尊严的攻啊擦,哪个有尊严的攻会蹲在马桶里等着给情敌一记千年杀!!!(□′)┻━┻
☆、从来不曾相信
路寒祁这一‘病’终于惊扰到他在国外的母亲,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路寒祁和韩景宇在三楼玩桌球,桌子上还摆着吃了一半的蛋糕。
路寒祁把球杆放下来,拿着手机走到了窗户旁边。
“老师说你病了好几天了,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很强势,也很疲倦,好像她是刚刚结束了一场紧张的会议才挤出一点时间来关心他一样。
路寒祁往后看了一眼,韩景宇伏在桌球台上,聚会神的模样也很迷人,“身体有些不舒服。”
“不要紧吧?”
路寒祁‘嗯’了一声。
“那你明天就继续上课吧,别把课程耽误了。”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多么冷酷无情,路寒祁是以后路家的家主,其次才是她的儿子,她的关心早就在丈夫的不争气中没消磨的一干二净。
路寒祁抿着嘴唇没说话。
“这路家全部都指望着你了,我也不可能还能帮你担着这担子。”她所有的青春年华都给了路家,现在更是赔进去了自己的健康。
路寒祁想到了那个女人深夜批改文件,为了坚持下去不断吃抗生素的模样。他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女人再多的话就没有了,就这么挂了电话。
路寒祁一直拿着手机,站在窗户旁边,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了,仅剩的一点余辉还在地平线上挣扎。他生来就是要把这路家的担子扛在肩膀上,让路家不至于没落,他不需要别的,连同欢愉都不是他能拥有的。
韩景宇看到路寒祁把电话丢到桌子上,端起那剩下的蛋糕,全部塞进了嘴巴里。只有现在口腔里充斥了那甜腻腻的味道,才能抑制住他心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苦涩。路寒祁感觉好韩景宇在看他,他放下盘子,微微笑了,“晚上你来做饭。”
路寒祁很少笑,所以他笑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古怪。
韩景宇把球杆丢到桌子上,“嗯。”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一起吃了饭,然后又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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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面的太阳已经全部落下去了,只有楼梯道上冰冷冷的水晶灯还在照耀着。
路寒祁推开自己的房门,声音温和的一反常态,“晚安。”
韩景宇转过头,看到路寒祁一只手捏着门把,然后转过来对他微笑。那一声并不是幻觉。
韩景宇也说,“晚安。”
两个人进了房间,同时将门紧紧的关上。
第二天路寒祁又开始上课了,给他讲课的女人继续她那乏味枯燥的理论,路寒祁还是那个模样,靠在沙发上,两条腿交叉着,手边摊开了一本书。韩景宇下楼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路寒祁也没有。
韩景宇就在第三级的阶梯上站了一会,路寒祁一眼都没有望过来,他转身又上了楼。三楼的钢琴室一直开放着,韩景宇也再没有去过。仿佛那真真切切存在的七天不过是各自的一个梦。
而这个时候,路远巍回来的次数就多了,如果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父亲来看,那么他的那些举动的确是非常善意的。韩景宇很久之前就没有父亲了,他不知道父子间相处的模式该是什么,所以当那个男人接近他,并且买东西给他的时候,他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也许那只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对自己儿子所带来居住的朋友表达善意的方式。韩景宇不确定。
以前这种男人的讨好手段在他眼里就是肮脏卑劣的充满□□的,但是如果那个男人加上一个父亲的称号,那么好像什么都可以说得通了。韩景宇没有父亲,所以他无法确认父爱和讨好之间的界限。好像那一天晚上所判定的只是他病糊涂之后所臆想出来的,这个男人对他真的不坏,至少目前是。
他会给韩景宇买小蛋糕,然后说:现在的小孩子好像都喜欢吃甜食。
他会给韩景宇买衣服,然后说:你和我儿子真的很像啊。
他会给韩景宇带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那些东西在和韩景宇同龄的人眼里,大概都是幼稚又无趣的,但是韩景宇没有父亲,这些东西和蛋糕一样能让他感到温暖。路寒祁只知道路远巍不怎么在外面鬼混了,每天都回来的很早,手上还喜欢拎一些小盒子。路远巍有时候看起来心情还很好似的,愿意跟他说上一两句话。老实说,这种感觉不坏。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回来之后都会径直的去韩景宇的房间,也不知道他的父亲口袋里总会掏出送给韩景宇的逗人开心的小玩意。
韩景宇起先是拒绝的,但是这个男人真的是有父亲一样的耐性,他第一天给韩景宇买的小蛋糕丢在桌子上没动,他第二天就会在韩景宇回来之前摆上另一个,他第三天给韩景宇买的衣服连标牌都还没有撕,他就把衣服叠好了放到衣柜里。再在原来的位置上放上另一件衣服。
没有父母的孩子大概都是在不同程度的渴望被爱,韩景宇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也阻止不了以父亲为名的爱。慢慢的,他会开始吃一点路远巍买来蛋糕,只是小小一口,就能让第二天过来的路远巍心里暗暗高兴了。
他真是对韩景宇付出了最大的耐性,这个少年敏感的要命,好像他只要稍稍的露出一点马脚,就能逼出他的利爪,所以他很小心的,就像疼爱自己的儿子那样对韩景宇。等路寒祁知道的时候,韩景宇已经把戒备卸下来了。于是,路远巍开始约韩景宇出去,在第一次两个人一起下楼的时候,路寒祁真的是狠狠的吃了一惊。他不相信自己父亲那所谓的改邪归正,也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脑子里除了能塞进去玩乐以外还能塞进去父子情。但是他同时看到了韩景宇,韩景宇好像真的把这个男人当成了一个很好的父亲,路远巍在他耳边说话,他不会回应,眸中锐利的冷意却已经敛了不少了。
第一次,韩景宇跟路远巍出去,路寒祁的一颗心都是悬着的,他畏惧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其次才是韩景宇在路远巍的本性下受到伤害。他也许只是不曾想到,韩景宇也会受到伤害。他悬着的一颗心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傍晚五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就回来了,路远巍一进来就将手中拎着的东西递给他,表现的很和善,“看看,喜欢吗。”
路寒祁打开纸盒,没一件是他喜欢的,但是他知道路远巍等的绝对不是那句话,“很喜欢。”
路远巍直起身,向着韩景宇夸赞,“我就说我知道他喜欢什么吧。”
路寒祁低着头冷笑,这些东西他一点都不喜欢。但是这是一个谎言,他想让韩景宇留下来,就塑造的一个慈父的谎言。
“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也会送你礼物的。”路远巍看着韩景宇,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我保证,你也会很喜欢的。”
这样的语气和面孔,足以欺骗每一个极度缺乏爱的孩子。
韩景宇好像也被这表象欺骗了一样,他站在路远巍的面前,垂下的眼睫带着叫人怜惜的韵致。
路寒祁莫名的,觉得这个谎言好像让他有些难受了。
两个人真的如同父子一样上了楼,路寒祁在沙发上看着书,好像他才是那个‘慈父’儿子的朋友一样不受关注。
路远巍开始频繁的带韩景宇出去,韩景宇大多都会拒绝,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和他出去,每一次看见两个人一起出去,路寒祁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一只手揪着。他早就不相信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了。但是他不能和韩景宇说,因为那个虚假的形象就是他自己的谎言垒砌出来的。
路远巍也好像觉得韩景宇更符合他的胃口,他把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关系都断了不少,扮演着一个慈父以路寒祁的名义带着韩景宇出去。他说,路寒祁要过生日,路寒祁想要这,路寒祁想要那,路寒祁小时候一直任性缠着他诸如此类。但是就和路寒祁当初决定对韩景宇撒谎一样,路远巍只是撒谎让这个慈父的形象更丰满而已。
路寒祁也告诉过路远巍,说韩景宇是他的朋友,进了家门的路远巍一点身为人父的自觉都没有,露出那一贯的嘴脸,“他要是喜欢我我能怎么办呢?”
路寒祁不能跟韩景宇拆穿他的嘴脸,这是他抛出的谎言。
他们昨天像父子三人一样说话,但是路远巍所有关注的目光都落到韩景宇身上,就算韩景宇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他也能抛出让人愉悦的话题。路寒祁默不作声的吃着饭,旁观着这个男人拙劣的把戏。对每一任还没有勾上手的情人,他总是温柔又多情的。
然后路远巍突然把目光落到路寒祁身上,“明天是你的生日吧?”
路寒祁的筷子一顿,“嗯。”反正他的生日总是可以凭着这个男人的喜好随意的确定在某一年某一月。
“我记得就是。”然后他的目光就从路寒祁的身上移开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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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做的致的甜点推到韩景宇面前,“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准备生日需要的东西吧,我怕我的喜好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
路寒祁冷笑。这个男人不知道在多少情人面前吹嘘自己年轻的体魄,他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成熟了,像个孩子一样逃避所有本来应该他承担的责任。
“真羡慕你。”韩景宇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路寒祁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他抬起头就看到韩景宇的目光,那种应该是艳羡的,古怪目光,“有一个好父亲。”
路寒祁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吃完饭就早早的回房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就出门了,韩景宇穿着一身新衣,更显得身形挺拔。两个人在玄关处的时候,正在看书的路寒祁望了一眼,见到了路远巍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的鞋,递给韩景宇,韩景宇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的这种示好,穿好鞋就跟他出门了。
路远巍和路寒祁不一样,他出门的时候都要开车,韩景宇坐在后座,就像那晚昏迷的时候被带来这路家的时候。
路远巍带他出去的时候,多是去蛋糕店咖啡厅一样的地方,这让他显得很有风度。但是今天他带着韩景宇直接去了八大胡同,他好像真的把韩景宇当做一个不谙世事只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也自以为洞悉了韩景宇的心。
韩景宇跟着他进了胡同里的四合院,还是那天他被路寒祁带出来的地方。
前厅放着轻柔的风琴音乐,屏风后摆着一整套的茶具,现在正是白天,日头最盛的时候,只有衣冠楚楚的嫖客在这里喝下午茶。若是只从前面看,谁都不会想到后面是多么糜烂的天地。看到路远巍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的老板马上就会意了。
路远巍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韩景宇坐在他的身边,老板过来询问。
路远巍就跟他这几天在韩景宇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有修养有风度,他点了今年的新茶和几碟子糕点,他好像真的把这只是当做了一个用来吃饭的地方。
韩景宇好像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地方,他还是冷冷淡淡的坐在那里。
他的模样干净的很,老板就想是路远巍新上手的玩意儿。然后路远巍也向他证实了那一点,他在点餐的时候,就点了这里的常客都知道带了药的糕点。这样的东西只有经常来这里的人才知道,不起眼的糕点,多是被一些人用来做说不得的勾当。
东西端上来的时候,路远巍将那盘糕点推出来,就像他在家里的时候,把最好吃的东西推到韩景宇面前一样,“这个挺好吃的,你尝尝。”
韩景宇真的没有一点怀疑,他吃了一口,然后就又把那个碟子推到路远巍面前。路远巍跟着也吃了,那药只是带了助兴成分的,真正重头的是之后才上的东西。
两个人就像和下午茶一样,韩景宇在路远巍露骨的目光中,把所有掺了药的东西都吃了一遍。然后他坐了一会,目光就有些混沌了,神情都有些恍恍惚惚的模样。
终于不用再摆出那副模样了。
看到韩景宇倒了下去,路远巍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叫来了这里的服务员,把韩景宇拖到了他经常去的那个房间里。
后院里都是女人猫儿一样的□□声,路远巍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这些叫声撩的烧起来了一样。
他进了房间之后,就将门紧紧的关起来了。好像生怕被谁打扰他接下来的游戏一样。
然后他转过头来,看到那个年轻俊朗的少年就站在床边儿,弯着唇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韩景宇:怎么处理?
乔越:剁jj!
沈琛:火烧小鸟!
韩景宇:路寒祁你怎么看?
路寒祁:……
☆、等待
路远巍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反过身想要去开门。
韩景宇从床上捡起一根红绫,两个人不过十步的距离,在门刚刚打开的时候,韩景宇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红绫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仿佛在拖一个死物一样将路远巍拖了进来。门还开着,韩景宇轻轻的用手一推,门就重新关上了。
韩景宇笑起来的时候漂亮的要命,但这漂亮叫人头皮发麻。
韩景宇一句话也不说,路远巍想跑,他一阵拳打脚踢将他打服了之后,就拽着他脖子上的红绫将他拖到了床上,压在金线绣的海棠红缎被上,将那些缠在床柱上的红绫缠上路远巍的四肢,路远巍被韩景宇的膝盖抵着胸膛,韩景宇要将他的手绑起来,他害怕的很,就忍不住挣扎。韩景宇就在他挣扎的时候一个巴掌甩过来,“别动。”
路远巍被那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仰头看着韩景宇的脸,眼里尽是惊惶,“景宇,景宇刚刚我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你……”
韩景宇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别动。”
路远巍身上不知道挨了几拳几脚了,面前的少年好像入了魔一样,明明是在笑着的,却叫人畏惧的无法。
路远巍的两只胳膊被绑了起来,韩景宇压在他胸膛上的膝盖了起来,然后去绑他的腿。
“景宇,景宇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路远巍心里害怕的无法,他不知道韩景宇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看着他把掺了药的东西吃进去了。
韩景宇将他的腿绑好了,站起来俯视着床上那个战战兢兢的男人。
“路远巍,你知道吗。”韩景宇弯下腰和他对视着,脸摸着他松弛的脸,路远巍一张口他就又一巴掌甩过去,神情隐隐又透出了那种疯癫感,“我最讨厌别人拿父亲这两个字开玩笑。”
路远巍又挨了一巴掌,嘴巴里都有了血腥味。
“你担不起这两个字。”韩景宇从他面前退开,一字一顿的说。
他对谁都保持着戒备,从来没有一分一秒的放下过戒备。
路远巍刚才吃了助兴药,现在药性上来了,已经遮掩不住自己的丑态了,韩景宇也不看他,他知道这为了满足一些有钱人的性癖会放很多变态的玩意儿,韩景宇从床头的桌子里翻了一袋子助兴药出来,看也不看的就全部塞到了路远巍的嘴里,路远巍不啃吞进去,他就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吞。
没有水,那些药丸咽不进去,全部化开在口腔里,路远巍往外干呕的时候,韩景宇就把他的上衣撕了一块塞到他的嘴巴里。看着路远巍难受的在床上翻腾的模样,韩景宇直笑。他一直都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所以心里连一点点的难受的感觉都没有。
韩景宇把一切做好了之后,就开门走了,连门都没有关。就叫他路远巍的丑态暴露在别人面前。
至于路寒祁怎么想?随便。就算从此恨他讨厌他,那也随便。
韩景宇决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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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这个见鬼的地方,这些见鬼的人,没有一样叫他留恋的。
身份证,银行卡,所有对他而言重要的东西他都带在身上,就好像他随时都准备进行下一场旅途。但是这一次,真的不是只为离开,而是为了回去。也只有他想起回去之后遇上的那个人,能叫他开心一些。
韩景宇出去的时候,老板正好不在,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服务生看到他走出来,微微有些诧异。韩景宇直接走出去了。
他这几天跟路远巍过来,最近的车站都知道了,他昨晚也想好了,这次就直接离开,可是等他到了车站门口的时候,又有了些犹豫。那犹豫是他好像丢失了一件东西,心里失落的很。
车站的候车厅里人不多,韩景宇买了票,是晚上差不多七点的时候,现在才下午两点,他坐在候车厅里,忍不住想了很多。
现在又一趟列车到站了,站门口有一对父女,女儿才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裙子,背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天使。她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小狗,那狗很可爱,才满月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检票员不让女生进去,她的父亲就在一边跟那列车员说好话。就这一对父女,站在检票口,惹眼的要命。
最后检票员还是没松口,父亲不知道跟小女孩说了什么,小女孩把抱得紧紧的狗放到了地上,然后被父亲拉着进去了。
那只狗站都还站不稳,它还不知道自己被遗弃的一样,蹲在脏兮兮的地上,小小的一个毛团,眼睛望着入站口的方向。
小狗还太小,往站口不断挤去的人不断的踩到,那小狗被踩了几脚,还舍不得从那个位子走开,只是当人群拥挤过来的时候,把自己缩的更紧一些。
一个年轻的女生看不下去了,就把这只狗抱到了一个座椅上,然后就进了站口。
本来是再常见不过的一幕,很多流浪狗都是这样的,只是这么小的狗,被遗弃在车站里,很快就会死掉。
进了站口的小女孩又跑了出来,从检票的栏杆下钻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一样。她跑出来了之后,在原地没看到她的狗,扁了扁嘴就哭出了声。她跟出来的父亲见到她这个可怜的模样,一句话重话都说不出来,就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安慰着,韩景宇坐的近了,就听到父亲是要给女儿再买一只狗,但是那个女生哭的直打嗝,也一直说不要,她就要她的那只狗。
那只灰毛的狗蹲在座椅上,它还太小了,被人群阻隔着,也根本没有勇气跳下来。韩景宇想到了他那只蠢狗。
特别蠢特别蠢的狗,从楼梯上一路滚下来,然后被人丢进垃圾桶里差点死掉的狗……
人不可信,所以他下意识的愿意去亲近那些不会说话又忠诚的生灵。
小女生的哭声越来越大,韩景宇站起来,从座椅上捏起那只狗的后脖颈,送到那哭个不停的女孩面前。
那小狗被人踩了很多脚了,全身都脏兮兮的,小女孩还是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不是把它丢掉了吗?”韩景宇看着这女孩哭起来的模样,心里就是微微的一动。
抱着狗的女生一下子把狗搂进自己的怀里,还生怕被狗听到似的捂住它的耳朵,红着眼睛瞪着韩景宇,“不要对我的狗说!”好像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一样。
“妮妮!”女孩的父亲叫了她一声,但是又舍不得苛责,就把女孩揽到自己的身后,望着韩景宇,“小孩子不懂事,谢谢你把铃铛送过来。真是很感谢。”
父亲的目光才是这样的善意,宠溺,而毫无保留。是不可以伪装出来的。
韩景宇点了点头,对着那女孩说,“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小女孩看了韩景宇半响,好像确定他毫无恶意似的,将手中的狗送了过来,“只许摸一下下哦。”
那只狗和他那只蠢狗一样小,小小的爪子,湿漉漉的眼睛。韩景宇伸出手去,那只狗就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韩景宇一下子怔在了那里。他好像真的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妮妮,我们去坐客车吧。希望客车能接纳你的小铃铛。”父亲牵着小女孩的手走了。
韩景宇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转头也往候车厅外面跑去。
他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那个东西很重要,就算只是去看一看……也好。
韩景宇赶到邹霜家的时候,也不过才下午五点多,他那一路都在想要不要掉头,但是他还是过来了。的士进不来巷子,就远远的停在外面,韩景宇付了钱,走了进去。他刚才走到巷子口,就看到那只蹲在邹霜门口的狗,那只狗一直是蹲着的姿势,韩景宇再也抬不起脚了。他就远远的站在巷子口往里面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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