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韩景宇唇角的弧度猛地掀开,而后又忽而抿成一条直线。
钟源伸着脖子看他,“诶诶,你还笑,你还笑的出来?”
韩景宇抬起头来,表情平淡的跟钟源对视着。
钟源撇了撇唇角,站起来走到食堂的窗户口,找人家又要了一碗饭,他端过来的时候,韩景宇正在吃他那碗扒的不剩多少的饭,钟源端着那碗饭,当着韩景宇的面,夹了一层炒肉放上去,然后伸手一够把韩景宇正在吃的碗推到一边,笑着把手上那碗饭放了过去。
韩景宇举着筷子看着他。
钟源扬扬下巴,“吃啊”
韩景宇这一下没有再把饭往外倒了,只是低着头看了一会,把上面的炒肉翻到饭下面,吃下面的白米饭,但钟源给他夹的太多,他吃了几口,钟源就看到韩景宇突然僵住了,皱着眉要往外吐的模样。
“诶诶,我刚可都挨了一次骂了啊。”钟源突然蹦了这么一句出来。
韩景宇要吐出来的动作一顿,而后他瞪着钟源,皱着眉将嘴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钟源真是为了挑战韩景宇的忍耐力似的,紧跟着又往韩景宇的碗里夹了菜,嘴上还说着,“你在长身体,要多吃点。”韩景宇瞪他,他也像没感觉一样。
那模样实在是无赖极了。
这一顿饭吃的韩景宇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过,钟源统共就吃了两口,其他的时间就一直撑着下巴看着韩景宇吃。两人并肩出食堂的时候,就见到食堂外面齐刷刷的停着十几辆超跑,在上海这地儿,放肆的比北京更放肆,上进的比北京更上进,在这样的地段上开百万的超跑横冲直撞实在是十分满足虚荣的一件事。
被钟源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靠在一辆超跑旁边,看着钟源的目光都有些恶狠狠的。
跟着他的十几辆超跑旁边都站着人,下了车跟他站在一排,看起来真是年轻又嚣张的少年人。这一幕韩景宇在武汉都见到过许多次,早就没了一开始的触动,跟着钟源走下来,走到最下一层楼梯的时候,钟源一下子伸手将他拦在了身后。
“就是他”声音尖利的带着怨愤。
十几双眼齐刷刷的看向钟源。
钟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昂着头站在韩景宇前面,他抬手转动了下自己的手腕,那个挨了打的青年蹬蹬的后退了几步,而后只是几步之后他就稳住了,十分恼怒自己那一瞬的畏惧似的,猛地又往前走了几步,“今天你完了,老子弄死你”
“成啊。”钟源掰了掰手指,没响,但是他眼神里已经透出挑衅来了,“你来啊,我等着呢。”
感觉到被羞辱的青年已经不敢贸贸然冲上来了,他对着身边那些围聚的青年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齐冲了上来。
说实话,这些人一齐上都还不够钟源舒展下拳脚,都是一些虚张声势的年轻人,没什么本事佯装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这样的人拾起来,真是再轻易不过了。钟源自己都觉得筋骨都还没有舒展开,那些方才还声势惊人的青年全部趴在了地上,抱着腿的,捂着肚子的,连那些京城里的纨绔都不如。
钟源谁也不看,就走到那个挑事的少年面前,蹲下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这本事?”
那人也没想到钟源的身手会这么好,脸都吓白了,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里,他又猛然生出了反抗的勇气来,“今天你要不弄死我,以后你就别他妈想在这上海立足了”
钟源歪了歪头,他在军营里拾那些被他整治的哀叫连连的太子爷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你说的啊。”
那人咬牙,“我说到做到!!”
钟源站起来,一只脚踩着那个少年的胸口,“跟人打架断过肋骨吗?”
那少年被他问的一怔。
“回去跟你爸说”钟源忽然抬起脚来,而后狠狠的当胸一脚,直踹的踩在脚底的少年往前翻了几圈,那少年还没爬起来,他又走上去补上一脚,那句话也在这个时候接上了,“你这骨头,是我踹断的。”
第二脚的时候,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和哀嚎声一齐爆发出来。
明明这一脚都已经把别人的肋骨踹断了,钟源还是笑眯眯的,跟个痞子似的望着那青年,他那模样就像下一句就要跟你侃大山一样,“你爸要是问我的名字,你就跟他说,我”钟源指了指自己,“钟源。”
钟源这副张狂劲儿真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那些被十几辆停在食堂门口吸引过来的学子现在都在望着他。
钟源也没管那躺了一地的其他人,径自走到韩景宇面前,看着韩景宇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戏谑道,“怎么,看傻了?”
韩景宇只是被钟源的善变弄的怔了一会明明方才还两脚踹断别人肋骨的人,现在在他面前笑眯眯的跟他说话这样的人。
“行了,找上课的教室去。”钟源拍拍韩景宇的肩膀,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到自己今天惹的事,毫无身为家长的自觉教唆着韩景宇,“以后在学校打架,最后别人寻仇的时候都报我的名字。”
钟源以为韩景宇不会理他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的韩景宇忽然说了一句,“好。”
钟源听见这个‘好’字了,脚下一下子没站稳,往前踉跄了一下。
韩景宇看到他这个反应了,道,“你反悔了?”
“没,没!”钟源矢口否认,他才不愿意说是因为韩景宇那一个好子叫他有了一种被依恋的错觉,只能用咳嗽掩饰过去,摆出严肃的脸对韩景宇说,“你别我这么说了,你以后就天天在学校打架啊!”
韩景宇说,“我没那么无聊。”
“那就行了。”钟源看着面前围着的厚厚一堵人墙,摇了摇头说道,“好了,麻烦让让”
那些人听了钟源的话,果然一下子齐刷刷的让开了,不过这个时候正是用餐的高峰期,食堂外聚集了大半个学校的人,人墙一直排到了对面图书馆的楼梯上。
钟源怕韩景宇被人缠着了,扭过头看也不看的就把韩景宇的手抓住了,他那一下应该是抓在手腕的,没想到韩景宇的手臂被人撞了一下,他那一下子正好抓住了韩景宇的手掌,两人的五指都跟着交错了。
钟源牵着韩景宇的手臂一僵,却没有回头,拉着韩景宇大步的穿过了人群,而韩景宇也没有把手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十五章之内必有h
不过我知道你们都是吃素的好孩子,对于肉一点也不渴望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
贺未:哪个煞笔跟我说我有柜子里的羞耻紫薯play
权维成x终于:哪个煞笔跟我说有3p
白遇:…
一虐到底( NP) 分卷阅读272
…我愿意跪下唱征服,只求赏口肉
蠢作者:啊?你们都在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第二梦
钟源正在陪韩景宇上课的时候接到了权维成的电话,权维成急的在电话里都骂骂咧咧的,不用说,能叫他失态成这个样子了,除了他那个弟弟,不作他想。
结果确实是如此权匀丢了。权维成好好的将他送来,下午准备启程回北京的时候接到了校方的电话,说权匀来学校开始就一直没去课堂报到过,权维成赶到学校来一看,才发现权匀连寝室都没去,昨天搬过来的行李都还在校方那里堆着呢!
权维成给权匀打电话,前两次都是被挂了,到第三次的时候,权匀的电话直接关机了,权维成没办法,在北京他有的是办法抓人,可这是上海,他说的话的分量远没有在北京那边的重,等到找人的行动起来了,权匀那小畜生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权维成没有办法只有求助于钟源。
钟源跟权维成的关系摆在那里,在北京的时候权维成就没少照拂他,如今到了上海的地盘,权维成向他求助,他说什么都不能推辞。
韩景宇下午还有课,钟源原想是第一天陪他适应的,现在出权维成那边出了这事,他自然是不能在安逸的留在这的。他跟韩景宇说了一声,韩景宇什么反应都没有,钟源无奈的很了,跟韩景宇说,“晚上等我来接你。”就走了。
钟源一走,坐在前排的就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后面的男生都是在一个班久了,多少还是有些排外,见到韩景宇转到这个班来,也没有显出特别的热情来。韩景宇是独来独往惯了的,现在一个人也没觉得自己在这个班里的格格不入。
钟源在学校门口就看到了权维成,权维成正在给别人打电话,远远的看到钟源走过来,权维成向他摆了摆手,钟源走过去,听了一会儿,明白过味儿来了,是权家的老爷子打过来的,权维成也真是个好哥哥,权匀跑的不知所踪,他对自家的老爷子还帮那小畜生兜着,钟源站在旁边都听得直笑,权维成怕他的笑声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了,狠狠瞪了钟源一眼,捂着电话走到车旁边去了。
钟源就站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权家的人自是很放心他这个大儿子的,权维成把今天耽误航班的事全部归咎在钟源身上,钟源听到了也只是撇撇嘴没有揭穿,等到权维成把那电话挂了,才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这哥哥当的还真是尽心竭力。”
权维成怎么听不出他话中讽刺的意味,只是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把电话起来去拉车门,钟源跟着他上了车。
权维成一进车就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巴里深吸了一口。
钟源侧着头看他这副神色,“怎么了?瞧你这一脸抑郁。”
“哎”权维成将吸了一口的烟按在车窗前的烟灰缸里,烟灰缸只有半截烟,还是上次他叫钟源给他点的那一根。
“我说,这才来上海几天,现在怎么萎成这个样子了?”钟源打趣道。
权维成已经开始打方向盘了,“这不带着那个小畜生了吗。”
钟源自然知道他们权家那些破事,尤其是这几年突然进入重度叛逆期的权匀,钟源是独子,自然没有权维成这样的烦恼,不过按照权维成的性格来推算,不难知道他家那个小畜生有多磨人。
“现在人不见了,你是准备一直瞒着家里的?”钟源问。
“瞒?”权维成苦笑,“我也得瞒的住啊,我北京事儿还多,过几天必须就要回去了,那时候要还找不到他,我肯定要往老爷子那里报。”
“现在人都丢了,怎么不往上报?”钟源也是看这个模样的权维成看不下去了。
权维成道,“我要往上报了,老爷子得亲自冲到这上海来。”
钟源没话说了。
权维成开着车,突然在路边就停下来了,权维成盯着前面,过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头看钟源,钟源被他的目光看的背后发悚,“我说你干嘛……”
“完了。”
钟源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弄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了?”
权维成直接开了车门下车了,大马路上,交警都过来了,钟源从他车里跟着出来,见到权维成站在车旁边打电话,钟源站的近,隐隐听到是权维成在查账,那数目大的有点惊人,钟源就避讳了些,等到权维成查完帐之后,转过身来直接问钟源,“上海有哪几家有名气的地下赌场?”
钟源在这里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弟好赌?”
“他赌个鬼!”权维成手机上了十几条信息了,权维成一眼扫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钟源看了一眼,都是一些银行支出的款项,小数额的都是几万十几万。
能叫卡刷的那么快的,只有赌场了。
钟源见到交警看到车牌不敢过来,后面的车堵了一排又一排,拽着权维成就上车了,“先上车。”
权维成跟着上了车,钟源直截了当的打电话找人,他在上海的人际关系活泛的很,权维成在上海没什么根基,一级一级的往下压,什么事都要拖没了,所以他才在第一时间想要拽上钟源,钟源也真是够哥们义气,什么都不多问,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处理了,找人的都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了。
权维成等不下去啊,他知道他弟那脾气,在上海,权家荫蔽着还能手脚健全的活到现在,所以糊糊涂涂的什么都不当回事,但这是上海,他要再像在北京的时候骄纵跋扈,被人弄个缺胳膊断腿都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尤其找的地方的出发点还是赌场,那样混乱的地方,权匀要真死那里面去了,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钟源拍了拍权维成的肩膀,“你也别急,上海近几年在打击赌博这方面的,下面的赌场也敛了不少。”
权维成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松了又紧,听到钟源的安慰,脸上的凝重表情也没有松动半分。
“我也知道几个场子,你要心里不放心,我们去看看?”钟源提议道。
权维成想了想,答应下来。他嘴上说的再怎么狠,权匀那还不还是他弟弟?在北京权匀闹出的事,哪一件不是他给兜着的?
权维成按照钟源指的路,连闯了四五个玩乐场,只是这上海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太多,明里暗里有许多地方都不好去查,这里面牵扯的背景太深,钟源很多都不好动的,两人这一路找下来,别说人没找到,还都惹了一身骚。
权维成在钟源面前都没个正形,这次却难得的强势了一回,他们闯了一个有背景的玩乐场,里面正接待着一个高官的儿子,钟源跟权维成两个人冲进来,搅了那人好事,最后那人叫了人将两人堵在玩乐场里,权维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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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用权势将人家压的死死的。
出了这件事以后,钟源也觉得两人不能在这么单闯了,在这些玩乐场里横行来去,没点搁在明面上的身份背景,那些人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找权匀这事儿又急的很,钟源是急权维成所急,直接把他那一伙兄弟叫来了。钟源真是大手笔,他这一张口不要紧,弄的整个上海都有点人心惶惶的当街而过的特警啊,这是国家级的军事演习还是怎么了?
钟源把能最快调动起来的全部调动了,两个人就带着这种架势去闯玩乐场,吓得里面那些荒唐的二代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这都是钟蔚的直系下属,钟源这势头是造出来了,钟蔚也是气的半死,他才在外面把公务处理好,回来刚准备躺下休息会,就听到钟源调动了大批军队,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钟蔚这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给钟源打,破口大骂的准备都做好了,钟源却不接手机。可以这么说,钟源只要看到是他老爹的来电,基本上都是秒挂。开玩笑,要骂也是等他把人找到再说啊。
权维成脸色都要青了的时候,消息来了。
给钟源消息的也是一个玩家子,是跟钟源混的不错的一个,外面传的人品稀烂,但钟源是真觉得他挺上眼的,这个关键时候,人家一个电话过来比什么都好使。权匀的确是在玩乐场里赌博,跟那个通风报信的玩家子一个场子上的,那个玩家子是刚进来的,看到赌桌旁站着一个赤条条的青年,跟他赌的有三男两女,女的一个劲儿的撺掇权匀脱衣服,权匀真是赌红了眼,他本来就不会玩这玩意,被那几个会玩的一下子诓住了。那玩家子认出来之后就连忙给钟源去了一个电话,钟源就跟着权维成,带着那一票唬人的特警直奔此地。
结果呢,人是找到了,权匀全身被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两个女的趴在桌子上跟他接吻,权维成过去就给了权匀一巴掌,权匀被那一巴掌扇懵了,反应过来了就扯着嗓子跟权维成对骂,权维成也是被权匀这一回给气疯了,当着众人的面,把腰间的皮带抽下来往权匀身上抽。
这算是私事,钟源把那三男两女‘请’了出去,那五人也是有背景的,但是钟源带的是持枪的特警,扣着不叫他们走,就是他们老子亲自来,要走也要问问枪子儿的。钟源这么做,就是要问问权维成准备怎么处理。毕竟看着自己的弟弟跟两个女的胡搞瞎搞,权维成就是气极了,做出什么迁怒的事也是不稀奇的。
半个小时之后,权维成出来了,阴沉着一张脸,腰上的皮带是被自己抽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钟源走了上去,给他点了一根烟。
权维成叼了烟,吸了几口才张口说话,“没事了。”他声音都已经平静不少了。
钟源也没好问他那个弟弟。
权维成抽了两根烟,脸色总算是好了些,他走到那三男两女的面前,那三人被几个持枪的特警看着,心里真没什么底,但估计是家里宠的太过无法无天了,心里有点怕,语气也是跋扈的很。权维成从来不跟女生讲道理,他就问了一句,“谁叫他脱的衣服?”
两个女的不说话了。
权维成点了点头,走到那三个男的面前,然后猛地一抬脚,将中间那个男的踹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权维成不是只针对一个,他一个一个的又问了一遍,没人说,他又一脚另一人踹的撞倒在后面的椅子上,权维成脸色阴沉,问第三遍的时候,有个男的扛不住招了,被指认的那个女生哆嗦了一下,而后她见到权维成那望过来的目光,又硬着嘴说,“在这地方不就是图个开心嘛,再说他是个男的,要吃亏也是我啊!”
“给我一把枪。”权维成突然来了这么一声。
钟源还真的递了一把枪给他。
“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起来,“我爸是□□,你敢”
“砰”这一枪就点在女人细高跟的前一厘米。
女人脸色煞白。
权维成说,“我弟弟今年刚十九,阿姨你多大?”
权维成拿着枪,那女人不敢放肆。
又一枪,跟那个地板上的弹孔重合。
权维成薄唇一掀,吐出一个字出来,“脱。”
根本不消他恐吓的第三枪,那女人已经开始哆嗦着解吊带了。
女人的躯体白花花的一片,站在面前,权维成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只手就抓着黑漆漆的枪,一身肃杀的冷面味实在叫人心折。
女人身上就穿了个内裤和胸罩,权维成还是不依不饶,他什么话都不用说,直接把手上的枪抬了起来,那女人就又哆嗦着开始脱仅剩的衣物了。
等到女人都脱光了的时候,权维成开了第三枪,这一枪那女人以为是瞄的自己,只来得及一声尖叫,那子弹就擦着她的头皮过去了,“滚”
女人听到权维成的话,衣服都不敢捡,捂着胸口就仓皇离开了,守在房间里的特警没有钟源的命令,一个个也没阻止的。
权维成把枪丢给钟源,钟源一直在看他的脸色。
“没事吧?”钟源还真是头一回看权维成这样的脸色,推了权维成一把。
权维成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了。
钟源看他走了,只能自己进房间去接权匀了,权匀缩在墙角,抱着腿,身上全部都是皮带抽出来的青紫痕迹,钟源一走过去,他忽然就爆发出一阵大吼,“给我滚!“
钟源可没空陪这些叛逆期的小男生玩,走过去直接抓着权匀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就这么将他拽出了房间。外面守着的都是特警,钟源直接把权匀交给了这些人,吩咐要把权匀给关一晚上,等明天权维成消了气再说。
钟源都这么说了,那些人自然都要按他说的做。
特警都撤了,钟源随口安抚了被吓得半死的老板几句就走了,门口停着权维成的车,钟源一进去就被那烟味熏的皱了眉。
“你少抽点!”钟源把权维成手上的烟直接夺了过来,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权维成夹着烟的手也没,指尖一个劲的抖。
“你也别气了,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钟源安慰道。
权维成挥了挥手,一下子仰躺了过去,“不是这个。”
两人这一路奔波,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累了,就都坐在车里不动。
过了一会,权维成问,“那小畜生呢?”
“送军区关起来了。”钟源说。
得了答案的权维成就不再问了。
“你也别气那么很,你那弟弟也十九岁了,开开荤也是好事一桩。”钟源说。
权维成横了他一眼,“你也要看看让他开荤的是什么货色啊。”
钟源不说话了。那女人一看都三十好几了,脸上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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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了一层又一层,就这样都还掩不住脸上的苍老和纵欲的颓色。
“好了好了。”钟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个当哥哥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权维成也是被权匀磨的气度全无,“那小畜生绝对是我欠了几辈子的债一下子投生来这一世讨债的,小时候还挺叫人喜欢的,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这个畜生样了?在北京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到了这上海都不知道敛。”
“你那弟弟,是有点锋芒太过了。”钟源想起了当初在西藏的那一年。
权维成按着自己的额头,“他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钟源一直都是独生一人,自然没有过这样的烦恼,自然他也没什么权利在这个时候发话的。
“行了。”权维成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跟他这辈子就是这样不对盘的了,以后,以后就当没他这个弟弟呗。”
“这时候你倒是想开了。”钟源直笑。
权维成摇头连叹了两声,“不说了,晚上陪我喝酒去?”
钟源刚想应声,忽然想到在学校的韩景宇,又开口给拒绝了。
权维成根本没想到钟源会拒绝,这时候瞪了他一眼,“我说,就你这样还说是我兄弟呢?”
“今晚真有事。”钟源推辞。
权维成眉角挑了起来,“什么事?比安慰我这么个兄弟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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